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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给后来的两个人倒了酒,然后大家一起碰了个杯。气氛热闹的异常,有人提议说,把李行他们送的酒弄来尝尝,开开洋荤。云夸张的把就抱在怀里摇头说,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这可是我俩亲弟弟送的,要留着做酒吧的镇店之宝。云的话让我很是感动,我为他没有因为两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而是大度的再次把我当弟弟对待开心。我站起来说敬大哥一杯,云捂着酒杯直摇头说,你们这群坏小子,当我是相公,想出我洋相啊。那不行,敬酒都得一对对的来。小瑜今天不在,你就随便找个搭档一块来敬吧,要不这酒我可不喝。
我就和李行说,咱两个一块敬大哥吧。李行眯着眼睛望着我,眼光直往班妤涵那边瞟,我一脚踹过去,他才哈哈大笑的站起来。看见我们敬酒,大家也都纷纷效仿,轮到鸭子敬酒的时候,胡纤却死活不愿意和他一块,鸭子小声的说着好话,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我看着他那样心里不落忍,就扯了扯胡纤的衣袖说,大家都看着呢。胡纤这才极其不情愿的和鸭子一块敬酒。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吻上你的唇
忙的不亦乐乎,我却如坐针毡,喝酒夹菜小心翼翼,为了保持和班妤涵的距离,把李行酒杯撞翻好几次,弄的李行火冒三丈说,你崽是玻璃啊?丫头不在往老子身上揩油,你那边不坐一女的吗?我越发的尴尬。班妤涵冷脸看落花,一言不发,倒是和李曼喝着酒聊了两句。
喝着喝着,我又有点高了,头疼的厉害。像榨汁机在搅拌着我的脑髓。我挥舞刀叉,揉虐着碟子里的牛排,巴望着从它身上挖掘出点湘菜的味道来。我是吃不惯西餐的,更不会嚼着牛排来下酒,我喝多的时候喜欢吃上一大口味重的菜,这样才能压制住酒劲,吃着这半生不熟的牛排,只能让我的胃更翻江倒海。我觉得有点难受,双手撑着桌沿,胃酸已经翻涌到了嘴里,我要吐了。突然一杯饮料出现在我面前,托着杯底的是班妤涵那只白皙的左手。
喝不了就别瞎逞能啊,把这喝了会好受点,班妤涵说的很冷淡,但是我还是挺感激她的。记得以前参加饭局,她总是偷偷的往我酒里掺饮料。我每喝完一口酒,她都会夹一筷子味重的菜往我嘴里送,头疼的时候,会脑袋按在她腿上给我按摩太阳穴。我有点晕乎了,把可乐喝完后,又迷瞪着眼对她说,头疼的厉害,你给我按按吧。班妤涵没有说话,李曼抽烟也没有说话,李行趴在桌上偷笑想说话,又怕我抽他。我猛然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两年前了,赶紧说了声对不起,把头偏过去向这李行。那个崽已经笑趴下了。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才想起今天还没有给丫头打电话的,我拿着电话走出房间,才发现外面比里面更热闹,最后只好把自己塞进洗手间。电话那头的丫头叫着相公和我撒娇,声音软绵绵的,像嚼着一口棉花糖和我说话。
我担心的问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声音听上去一点力气都没有啊。
丫头说,相公,我刚刚起床,还没睡醒呢。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忍受黑暗的孤独时,丫头正在地球的另一端享受阳光,我觉得寂寞的可怕。这不是被寂寞包围的凄凉,而是从内心滋长出来的孤单。寂寞是种感觉,一个人并不寂寞,想念一个人才寂寞!
丫头问我在哪里?做些什么?怎么不给她打电话。我说云酒吧今天开张,大家都在这边庆祝,结果一忙就给忘了。
丫头立马就精神了,声音也实现了从C调到B调的完美跨越,显得高亢激昂,我甚至能听见她猛的坐起来时床板无助的呻吟。丫头问我有哪些人,我支支吾吾的说就那些啊,丫头又问,我只得把参加者的名字都复述一遍,当我说到班妤涵的时候,丫头嘿嘿的笑了,我手颤抖着,像许仙看见喝了雄黄酒后的白素贞一样颤抖,差点没把手机掉马桶里去。
丫头在电话里义正严辞的重申了她“三不准,四不去”精神,说我要是敢最对不起她的事情,回来铁定好好收拾我,完了像大赦天下的皇太后一样说,去玩吧,明早起床别往了给我打电话。挂了电话,我感觉背上凉飕飕的,用手一摸全是汗,这洗手间空调的功率还是太小了啊。
我从从厕所蹦哒出来就看见鸭子乐呵呵的往包间里面搬酒,我上去拍着他肩膀问他刚刚胡纤搞什么鬼?
鸭子不好意思的说,嫌我在这打工,丢她面子呗,我叹了口气,没说话,鸭子见我挺郁闷的就说,现在没事了,我答应明天陪她去平和堂买衣服,她不生气了。说完要我搭把手,帮他把酒搬进去。
我再进包厢的时候,里面的空气都沸腾了,烟味、酒味、菜味、喧嚣声交织成了一锅已经熬出点火候的大杂烩。大家在商量着玩点游戏,乐和乐和。我没太在意,心想玩就玩呗,谁还怵这个啊。我找到位置,刚坐下,不知道谁说一句那就玩“吸星###”吧。我又触底反弹站了起来。
怎么了?沙发上有针啊?李行笑起来阴险的像电影里的特务,说完硬拽着我坐了下来。
“吸星###”永远都是群魔乱舞的酒吧最有人气的游戏之一,类似于传花。不同的是传递的工具不是手,而是嘴。用嘴巴吸一物体——这个物体可以是纸片可以是水果,总之你能想象到的,又可以用嘴巴吸住的东西都可以,不过比较通用的玩法是用扑克牌来做道具——传给下一个人,对方也必须要用嘴巴来接,以此类推,在传递的过程中,如果道具脱落,这此二人为输家,要接受大家的惩罚,惩罚的方法就更是五花八门了。当然,在游戏时,为一亲芳泽,而故意让道具脱落的登徒子更是不胜枚举。
大家都对这个游戏没有异议了,我有心反对,却缺乏力排众议的勇气和力挽狂澜的决心,只得顺其自然,接下来面临的就是道具的选取了,开始的时候有人提议用薄膜,后来考虑到女少男多,如果用薄膜,固然可以博得女生的香吻,难免也要面对同性的猪唇。即使大家都不缺乏做玻璃的勇气,酒吧也显然不是一个适合拍摄断臂山的场所。最后大家都一致同意用纸牌作道具。
游戏是从坐在门口的小香开始的。顺时针方向传递,当班妤涵从李曼嘴上接过纸牌时,我脑子像挂了5档的F1,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纸牌掉了会怎么样?毫无疑问,我会吻上班妤涵的唇,那个唇我曾经亲吻过无数次,但是它现在却不再属于我,我能忘记它的味道吗?我想我不能,那咬破一颗多汁的樱桃的细腻、润滑的感觉,不是吻在唇上,而是吻在心里。我的思绪在飞舞,以至班妤涵的嘴点在我唇上的时候,我迷茫了,我感受着那隔着纸牌传过来的心旷神怡的柔情,我陶醉了,仿佛回到了两年前我和她在楼梯间初吻的那个夜晚。
那会儿我还只是班妤涵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那是一个停了电的夜晚,因为我们学校是很少停电的,寝室里也没装应急灯什么的,所以唯一的照明工具就只有蜡烛了。但是学校超市的蜡烛也不富余,我去买蜡烛的时候就已经卖完了。其实我有没有蜡烛无所谓,一群男生黑灯瞎火的照样能聊天,总不会有不长眼的女鬼敢跑来侵犯我们吧。但女生就不一样了,那会儿女生寝室流行玩笔仙,这没电的夜晚对她们而言还不等于是与鬼共舞啊?于是我就打了个电话给班妤涵,如果她们寝室没蜡烛,我就跑远点去买了给她送过去,倒不是我想在她面前图表现,我只是觉得班妤涵胆小,没有光她肯定害怕。班妤涵在电话里说,是你啊?吓死我了。我就笑着问她,我说,你们寝室有蜡烛吗?我这会正在外面买,要不要给你们捎带几根?班妤涵惊喜的问,真的?那太好了,我们刚刚没买到,正发愁呢。果不其然,她们寝室也没买到蜡烛。
那天晚上我骑着单车跑了好远才把蜡烛买回来,我本来是想打电话叫班妤涵下来拿的,但是走到女生楼下的时候,却没有看见那个往日像看门狗似的虎踞龙盘的门房阿姨,丫的估计也怕鬼,躲起来了。我鬼使神差的就上了女生楼。
当时给我开门的是班妤涵还是别人我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那群丫头片子像接待救世主似的把我迎了进去,完了又夸我体贴、善解人意,反正说了好多溢美之词,以至于后来我都觉得她们夸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从来都没发现自己有这么多优点啊。班妤涵一直都含笑不语,后来偷偷的洗了个苹果给我,这下大家又开始戏谑班妤涵了,有人说,涵子,你的零食可从来都不给男生吃的哦,那某某某、谁谁谁跑到寝室好多次,你连水都没倒过一杯,今天这是怎么了?班妤涵也不说话,羞红了脸任由大家拿她打趣。我就望着班妤涵傻乐,低头含笑的班妤涵是那样的动人。
后来我要走了,班妤涵又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把我送出了门。我和班妤涵没敢走人多的那个楼梯,我们学校的宿舍楼有两个楼梯间,学校为了方便管理,只留了一个出口,正对这出口的那个楼梯间人来人往,而另一个楼梯间平常是没有什么人走动的,我和班妤涵就是走的这个楼梯间。我之所以带着班妤涵走这个楼梯间,并不是我能预感到会和她在这里发生点什么,而是觉得那个楼梯间人太多了,我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去,太嚣张了。
一路上我和班妤涵都没有说话,其实我挺想和她聊聊的,但是我又舍不得破坏这安宁的氛围,那一刻真是静极了,全世界都在为我沉默,只有两颗心还在跳动。我走的很慢,我心里在想,恐怖片里不经常会有鬼打墙吗?如果这会也冒出个鬼把我们捉弄一番,那这个楼梯就永远终点,我和班妤涵将一直这么走下去。
但是我期盼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我和班妤涵顺利的到了一楼,我要走了,但是我不想离开,好像我走了就再也见不到班妤涵似的。班妤涵低垂着头,眼睛看着脚尖,一阵凉风袭来,班妤涵颤抖了一下,十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那一刹那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徐志摩的那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就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突然很想抱抱她,我总感觉她在我怀里就不会再冷了,于是我就问她,我说,涵涵,我抱抱你好吗?班妤涵身子又是一震,仍然没有说话。我胆子大了起来,我记得李行跟我说过,女人不出生的时候就是默认。于是我上前真的把班妤涵搂在了怀里。班妤涵把双手横在我和她之间,任由我抱着,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脸红的越发的可爱了。
我那会肯定笑了,我把班妤涵搂在怀里了,虽然中间隔着厚厚的衣服和她的手臂,我并不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但是我就是觉得幸福,那种天长地久的幸福。
我就这样沉浸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是个不认识的女生,丫的一脸愤恨的看着我,好像我是搂着她妈躲这偷情似的。这种没人追的主,就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卿卿我我。我轻声的问班妤涵,害怕吗?班妤涵摇了摇头,额头上的刘海拂的我心神荡漾,我低头用嘴唇在班妤涵的额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班妤涵“呀”的惊呼一声,抬起头一脸惊讶从看着我。电光火石间,我没有多想,我吻上了班妤涵的唇。班妤涵挣扎着、挣扎着,渐渐的放弃了抵抗,终于她横在胸前的手垂了下来。
班妤涵嘴唇抽开把我拉回了现实,纸牌因为受力不均衡开始滑落,我猛抽一口气,凭借我抽烟时吞云吐雾练就的肺活量,好歹没让纸牌掉在地上。侧身的一刹那,班妤涵瞪了我一眼,我转过头把纸牌穿给李行,那个崽居然也瞪了我一眼。
纸牌在李行穿给胡纤的时候很意外的脱落了,两人的嘴贴在一起的时候,一阵哄笑在房里响起。接受惩罚的时候,可能是考虑到鸭子的感受,大家只是很人道的要求两人合唱了一首歌。李行挠着头,胡纤红着脸,鸭子咧开嘴在笑,我却似乎能看见他隐藏在笑容背后的落寞。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一章 当伤口剥去伪装
没唱完,新一轮的游戏就在大家的催促下紧锣密鼓的开始了,我知道这群崽捉弄的目标不是别人,而是我,还有班妤涵。不管我对班妤涵的吻是眷恋、是期待、是心有余悸,总之命运没有给我再亲她一次的机会,哪怕是隔着一张纸牌,在李曼把牌传给班妤涵的同时,一个酒瓶在了李曼都上开了花。包间的门口站着一脸挑衅的尹槟,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他了。一条低腰牛仔裤,一双人字拖,一件网状T恤,头发染的五颜六色,鼻孔朝天,张牙舞爪。班妤涵死死的盯着他,眼睛的不眨一下,如果眼光真的能杀人,我想就是这一种了。尹槟显然对这种能杀人的眼光是免疫的,因为他视而不见。尹槟身后是一群把自己身体当地板砖雕龙刻凤的满哥。满哥也是长沙的特色语言之一,原意是指年轻男子,后来渐渐衍生成了流氓和小混混的代名词,如果在满哥前面加个老字呢,这意思又不一样了,即是对那些年届不惑,仍横行街头,游手好闲混混的戏称,也是那些小混混对混的风生水起的老混混的尊称。
李曼被砸懵了,一只手拄在沙发上支撑身体,一只手按着头上的伤口,失魂落魄的。尹槟走了过来,一脸的嘲弄,班妤涵怕尹槟再伤害李曼,拦在李曼身前,像一只护雏的母鸡。我站起来双手搂着班妤涵的肩膀,这样尹槟如果伤害她,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使她脱离尹槟的攻击范围。大家都站了起来,和尹槟带来的人对峙着。
尹槟伸直手臂,在我们面前一一划过说,不关你们的事,都坐下,我是来找他的,说着恶狠狠的看着李曼。
你他妈的不仅是条疯狗还是个贱货,老子三天不日你妈,你就能忘记我是你亲爹。李行拿着酒瓶指着尹槟的脑袋说,老子一酒瓶砸你个脑膜炎后遗症,你信不信?
我怕李行冲动起来真的往尹槟脑袋上来一酒瓶,就按下李行的手说,今天是云的好日子,老子们不和你一般见识,这笔账我们记着,现在带你的人赶紧滚蛋。
看见我说话,尹槟不怒反笑,笑的是那么的轻蔑,他说,哪凉快哪呆着去,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你他妈是个男人吗?躲在女人屁股后面求安逸的玩意儿。
尹槟的话把我的心刺痛,我出离愤怒了,一直以来我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伤口长痂就会愈合,但此刻被人剥下伪装后,却发现里面已经发炎流脓。两年前的那个黄昏改变的东西太多,那是一个什么样黄昏晚呢?
对大多数而言,那只是一个平常的有点无聊的黄昏,湘江的落日并没有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残阳泣血。我是在食堂抱怨饭菜的沙子太多的时候接到小香电话的。她说放学路上被尹槟个臭流氓给调戏了,要带她去开房,已经给哥哥打过电话了。我又交代她给李行打个电话,要他带人过来。打了车就往小香的学校赶。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只是可惜当时我们都没有察觉,试想你是一调戏少女的臭流氓,会不会让她有机会打求救电话呢?
我在学校的后巷子找到小香时,她已经被尹槟逼到了墙角,不停的呵斥、谩骂,不时的还要格挡尹槟的罪恶之爪。我大喊着冲过去把尹槟踹倒在地,小香这才躲在我身后哇哇的大哭起来。看着小香哭的梨花带雨,我怒火中烧的又狠狠补上了两脚。尹槟躺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坏笑着说,玩玩嘛,当什么真啊。
要玩回去玩你妈,小香如是说,她还是很有做猛女的潜质的。
云像野马一样从巷口奔了过来,问小香有没有被这混蛋欺负,小香看见大哥来了,又哇哇的哭了起来,云见状把尹槟从地上拽起来,扇了两耳光,又一脚把他踹倒。尹槟再次倒地的时候,突然从巷口和巷尾涌来两群人,我们被包围了。尹槟得意的爬起来,在云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疯狂的叫嚣,把这两个崽好好修理一顿,打死我负责。
我和云像失去武器的猎人一样被围攻的兽群撕咬着。小香被兽群隔离在圈外哭的惊天动地。我被长沙满哥的老拳砸的找不着北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把我的头紧紧抱在怀里。我头枕在柔嫩的胸脯上,清晰的感觉到抱着我的是个女孩,那迷人的体香像氧气一样清新,我贪婪的呼吸着,抚摸在我脸上的手柔若无骨却又那么熟悉,是班妤涵?我一惊,我挣扎着像爬起来,班妤涵紧紧的把我搂着,一切都徒劳无功。
我没要你打他,班妤涵对尹槟说。
这个崽他妈的先打我,我不还手,我相公啊?尹槟暴跳如雷的抓着我的脚把我拖到圈外,像是拖一条死狗。
班妤涵跟着跑出来推开尹槟,恶狠狠的盯着他。尹槟咬着嘴唇频频点头说,今天这事是你策划的,我卖你个面子,不打这个崽,不过他踢我的这一脚,我一定要还。说完左脚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冲着我的下巴踢了过来。班妤涵显然是很了解尹槟的,在尹槟起脚的瞬间,她已经扑倒在我身上了,用纤细的腰身替我的下巴承受了这完美的一击。班妤涵忍疼扶着我一块爬起来冷冷的说,这一脚我替他受了。
尹槟惊讶的看了班妤涵一眼没有说话,加入了殴打云的兽群。我挣扎着站起来,全身酸疼的厉害,我想去给云帮忙,把殴打他的那些人拽开。班妤涵拽着我的手不放。我激动的大喊大叫,里面被打的是我哥啊。你是不是有病啊?居然叫人打他?
我恨他,班妤涵寒声说道,如果不是他,你就不会离开我。
我无言以对,抽出手就要去帮忙,班妤涵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一把又把我拽回来,拉着我的手厉声说,好,你要去挨打,我陪你一起啊。
我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你叫人来打我们的,现在自己去挨打?
我没叫他们打你,你可以不信,他们是尹槟的人,打我的时候不会手下留情的,咱们一块去,不过我要你记住,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发过誓,这辈子不让人碰我一根头发,今天我已经为你挨了一脚,如果你还记得当初的誓言,你就给我在这好好待着。班妤涵语气平淡的像爱晚亭的红叶,我却听得出其中的凄苦。
我被班妤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