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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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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没想到他这么了解我。

他慢慢俯身,我竭力抗拒,仍然无法阻挡他的唇落在我的脖颈。

碰触,吮吻,顷刻间,我剧烈一颤,他低声道:“容儿,你的身不像你的心会骗人。你在我怀中颤栗,是怕我,还是我的吻给你带来不一样的快乐。”

不知为什么,他的唇一碰触我,便有一股麻辣感袭击了我,我难以克制地发抖。

我怒极,扭着身子,他不管不顾地吮吻,覆上我的唇。

热气弥漫,熟悉的感觉袭来,刘聪深炙地吻着,我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

衣襟松开,他灵滑的唇舌往下,吻吸着我的乳尖。

我抖得更厉害了,那种种不堪的回忆充塞在脑中,那阵阵酥麻的感觉流窜在四肢,那丝丝恐惧汇聚在心中……我终于挣出双手,打着他坚实的背,然而,我的力道石沉大海,无法撼动他分毫,无济于事。

他一掌压制着我,一臂在我身下,紧箍着我,托高我的臀,顿时,那火热之物抵在私 处。

心魂一震,四肢僵硬,不敢乱动,我愤恨地瞪他,咬牙道:“你胆敢再伤我一次,此生此世,你别妄想我会原谅你!”

刘聪怔怔地看我,半晌,低沉问道:“若我不用强,你会不会试着接受我、喜欢我?”

“我会……试着接受你。”眼下,只能这么说了。

“真的吗?”

“真的。”

“你不会再想着成都王?只想我?”他的眼中微含欣喜。

“我尽量。”我拂开他的手,“你很重,我快被你压死了。”

他侧身搂着我,与我挤在小榻上,宛若相拥而眠的夫妻。

白雾弥漫,水汽氤氲,温泉水滑,那晃动的水光与昏红的灯影交织在一起,映上墙面,仿佛潋滟的波光在墙上晃动,使得殿内旖旎迷离。

作者题外话:嘎嘎,刘聪会放过容儿么?2更在下午。

沉迷(二更)

殿外秋冷瑟瑟,殿内因为温泉的热气而暖意袭人。

虽然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但还是担心他又不规矩起来,于是我问:“齐王不会醒吗?碧浅呢?万一他们醒了……”

刘聪的大掌轻揉我的侧腰,“莫担心,一个时辰后他们才会醒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杀了齐王司马冏的亲卫,用迷 药令他和碧浅、宫娥昏迷。

静默,如死。

我蜷缩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弹,想着托辞回昭阳殿。

“成都王听闻你怀了龙种,很着急。”他冷冷开口,突兀地提到司马颖。

“哦。”我不能不应一声。

“他不相信你怀了龙种,派人回京查探虚实,我请缨回京。”

心中很苦、很涩,司马颖在意我到底有没有委身司马衷?而刘聪会如何向司马颖禀报?

刘聪抬身,俯视着我,眸光迫人,“你放心,我会对成都王说,你没有身孕。”

我一本正经道:“不,你对成都王说,我的确怀了龙种。我要让他知道,我是司马衷真正的妻。”

他并不惊讶,面不改色地问:“为什么?”

我莞尔笑道:“你以为呢?”

果然,他开心地笑了,含住我的唇。

他这么说,只是试探我是不是下定决心忘记司马颖。

司马颖的身边留着这么一个危险的匈奴人,一不小心,司马颖会受到伤害,我不能激怒刘聪,不能让刘聪因为我而伤害司马颖。

——

不知刘聪怎么对司马颖说的,司马颖的书函还是一封封地飞鸽传来,道尽千般思情、万般念想。他不提我腹中的孩儿,也不提洛阳形势,更不提邺城的事,只谈风月,偶尔提及他昨日读了哪部书、令人感慨万千的好句,今日买了一件有趣的玩意儿,明日将去做什么,仅此而已。

我从不回信,一来心中那根刺还在,二来担心刘聪得悉我回信了,会引发他的妒火。

这个冬天,我每日每夜都待在昭阳殿,没有踏出半步。在宫人眼中,皇后很重视这胎,足不出户,静心待产。孙皓调了一支精锐禁卫日夜保护昭阳殿,闲杂人等不许擅进。

齐王司马冏再也没有骚扰我,自从仙泽殿那夜以后,他就没有踏入深宫后苑。

听闻,他沉迷女色,在府中与艳姬美妾沉浸在酒池、歌舞中,夜夜欢愉,置家国政事于不顾。

永宁二年(公元302年),正月,皇太孙司马尚夭折。

我不知道司马尚是被人害死,还是意外。碧浅说,两日前,皇太孙病了,高热不褪,太医束手无策,用了各种方法也没能保住年幼的皇太孙一条命。

碧浅还说,从始至终,司马衷没有去看过司马尚一眼,照常用膳、玩耍,与平时无异。

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在金墉城,司马臧暴毙,他难过了好一阵子;这次司马尚夭折,他为什么无动于衷?

二月,齐王司马冏独掌朝政,以陛下子孙俱尽为由,谏立司马衷弟司马遐之子、年仅八岁的清河王司马亶为太子,以自己为太子太师。

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想久专朝政。

荣耀的贵人

司马亶是司马衷的侄子,也是我侄子,齐王司马冏让我收司马亶为养子,司马亶便顺理成章地册立为太子。

司马衷又能如何?齐王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下诏书,他就下诏书。

五月初,夏花灿烂,花香浓郁,热气渐起。

碧涵诞下一女,当然,宫人都以为皇后羊氏为陛下生了一个小公主。

司马衷很高兴,抱着女儿到处玩,向宫人炫耀,招摇过市。

我为碧涵所生的女儿取名司马翾,满月后,司马衷下诏,封“宣平公主”。

答应过的事,我不会食言,让司马衷下诏,晋封碧涵为贵人,金章紫绶,赐居云气殿,名分仅次于我。

孙皓从宫外找了一个可靠的奶娘育养宣平公主,我从众多宫人中挑了两个心思细腻、灵秀的宫娥协助照料,把小公主养在昭阳殿。

有了名分地位,女儿也得到应有的敕封,碧涵在云气殿当荣耀的贵人,还算安分守己。

女儿被我抢来,想必她心有不甘吧。

——

齐王司马冏得志后,除了独掌朝政,还作威作福,任人唯亲,不听百官劝谏,诛杀忠直之臣,日益骄奢。而且,他奢靡骄横,不可一世,沉迷于酒色,大兴土木,破坏公私屋宇数以百计。

十一月底,河间王司马颙上表朝廷,列齐王司马冏数条罪状,扬言率领十万兵马、将与成都王司马颖等诸王共会洛阳,讨 伐齐王。

十二月,河间王司马颙以李含为督,率张方进逼洛阳,宣称驻军在洛阳城的长沙王司马乂为内应。

洛阳再次风声鹤唳,局势堪忧。

孙皓每日与我说京中形势与诸王近况,每每提到司马颖,心就会咯噔一下。

与司马颖有关的每一件事,自然而然地沉淀在心中,镌刻在脑中,想忘也忘不了。

表哥嗤之以鼻,“这些王爷一旦统摄朝政、手握权势,就不可避免地变了嘴脸,原形毕露,变成其他王爷兴兵讨 伐的对象。”

他担心宫中有变,调派精兵保护昭阳殿,日夜不殆。

沉迷于皇家权柄所带来的美梦中的司马冏,听闻诸王大军逼近洛阳,派遣麾下大将擒拿河间王司马颙的内应、长沙王司马乂。

长沙王司马乂先发制人,率领亲兵一百多人夜入宫城,关闭宫门。

接着,他对宫禁宿卫和皇城宿卫宣天子诏,列齐王司马冏罪状,攻打大司马府。

齐王司马冏派大将迎战,长沙王司马乂命人纵火烧千秋神武门,两军在城中激战三日,死者无数。

这三日,司马衷躲在显阳殿,昭阳殿的殿门也封闭了。

宫城外的厮杀太惨烈,金戈铮鸣,枪戟激撞,叫嚣不止,哀嚎声声,我在深宫后苑,听见那隐隐的杀戮声、混战声。宫人吓得两股发抖,我不是看着奶娘照顾小公主,就是抄书,心如止水。

那金戈声终于停歇,孙皓说,齐王司马冏战败,枭首示众,暴尸三日。

其子三人皆囚于金墉城,不久被杀;其党羽皆夷三族,死者两千余人。

虽然河间王司马颙战胜了齐王司马冏,这功劳却归于长沙王司马乂,他只能引兵回关中长安。

长沙王司马乂护驾有功,司马衷拜他为太尉,都督中外诸军事。

永宁二年(公元302年)十二月,改太安元年。

作者题外话:照旧,2更在下午。下章司马颖就现身鸟~~

我一直在想你(二更)

一日,孙皓对我道:“长沙王身居要职,摄国专政,不过我无意中得知,他每日与成都王飞鸽传书,向成都王禀报,事无巨细。”

我微惊,长沙王司马乂是先帝第六子,开朗果断,虚心下士,颇有清誉。

他为什么听命于司马颖?

河间王司马颙率军入京讨 伐,司马颖起兵呼应,却没有统兵进京。先前,我想不明白,现在明白了。之所以没有亲自领军入京,是因为他捏住了长沙王司马乂这颗棋子。

有棋子当他的先锋,他何须亲自出马?

至此,长沙王司马乂统洛阳,权势赫赫。

又是一年年关,太尉司马乂下令,宫中准备新年庆典,热热闹闹的,扫去旧年的杀戮。

这日,大雪纷飞,寒风呼啸,折断不少光秃秃的枝桠,好像要拔了整棵树。

宣平公主司马翾长得玉雪、秀致,惹人怜爱,在奶娘和宫娥的照料下,一日日大了。

每逢六,我才让碧涵来看看女儿,让她们母女俩相聚一个时辰。

她抱着女儿,专注,幸福,柔声哄着,为人母亲的疼惜、爱怜尽显无疑。

心中有愧,我离开偏殿,在绵密的落雪中慢行。

碧浅跟在后面,“皇后,雪越来越大,还是回去吧。”

“你先回去,我一个人走走。”

“奴婢还是陪着皇后吧。”

“碧浅,我是不是做错了?其实,我不必抢碧涵的女儿。”我停在一个小亭子前。

“奴婢以为,贵人再也不是以前奴婢所熟悉的碧涵了,虽然陛下……贵人为了专宠,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皇后把小公主抱来抚养,是防患于未然。再者,一些宫人私下里揣测皇后与陛下……皇后此举正好封住那些有所怀疑的宫人。”碧浅头头是道地说。

“话虽如此,拆散她们母女,总归是作孽。”我叹气。

“皇后就别胡思乱想了,不这么做,贵人还不欺负到皇后头上来?”碧浅恨恨道。

我抬眸望去,眸光凝住。

如帘如幕的白雪在眼前迤逦,纷纷扬扬,满目洁白。

在这漫天匝地的飞雪中,站着一个外披鹤氅的男子,眉目如画,俊美如铸,气宇卓绝。

鹤氅飞扬,如一团黑色的焰火;袍摆微拂,似一片洁白的雪花。

他望着我,痴迷地望着我,眸光穿越了亭子,凝定不动,整个人像是积雪堆成的雪人。

我愣住,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皇后,是成都王。”碧浅在我身后提醒。

“去望风。”我回神,淡淡吩咐。

碧浅无声离去,司马颖朝我走来,一步,一步,很慢,很慢。

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微微的痛。

纵然时隔一年多,仍然无法释怀。

他拉着我冰凉的手,走入一间无人居住的殿宇。我竟然一动不动,任由他牵引,心澜起伏。

司马颖默默地看我,含情脉脉,俊眸漾着潋滟的水泽。

心澜,渐渐平静。

“容儿……”他轻抚我的脸。

“这一年多,我一直在想你。”

“纵使你不回信,我亦知道,你看了那些书函。”他握着我的双肩。

作者题外话:容儿会再次接受他吗?收藏呢?宝贝们,求收藏啊求收藏!

再信我一次

“容儿,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我只想告诉你,我会践诺,穷毕生之力,我一定会践诺!”

很想对他说,你不必践诺,因为你与我再无任何瓜葛。

可是,说不出口,也做不到无动于衷,我静静地凝视他,双眸湿了,渐渐成雾。

突然发现,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我”。

为什么?

司马颖的指腹轻轻拂过我的娥眉,双臂陡然用力,拥我入怀。

我不敢动,担心克制不了自己的心,引臂抱他。

他的掌心摩挲着我的后背,“快了,容儿,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带你离开洛阳!”

这样的诺言,是我想要的吗?他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

他松开我,诚挚道:“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泪水终于滑落,司马颖为我拭泪,开心、欣慰地笑——虽然我没有回答,但我的泪水告诉他,我心软了,再一次信他。

“你宣称身怀龙种,今年五月诞下一女,是有意气我,是不是?”他涩笑。

“不是。”我知道了,刘聪没有隐瞒他,对他说了实情,“此次你回京,可有下属同行?”

“只带了一个亲卫,无须担心我,我没事。”

高悬的心落下来了,刘聪是将军,不是亲卫,此次没有跟随他秘密回京。

司马颖捧着我的脸,眸光深深,如万丈深渊那般深,“我知道你在宫中很难熬,不过快了,你记住,我永远、永远也不会丢下你。”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自称“本王”了?

他好像看出我的疑惑,笑言:“你我之间,没有皇后、王爷,只有你我。”

我淡淡一笑,他紧紧抱我,不舍得放开。

他说,此次秘密回京,是为了与长沙王司马乂会面,更为了见我。

我问:“听闻长沙王掌权后时常与你联络,这是为何?”

“此事说来话长。”司马颖揽着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漫天飞雪,“齐王(司马冏)掌权,皇叔,也就是河间王(司马颙),以为齐王势大,皇兄(长沙王司马乂)势弱,齐王会打败皇兄,就宣称皇兄是内应。一旦皇兄被齐王所杀,皇叔就以此为借口起兵讨 伐。只不过,皇叔千算万算,算不到皇兄会掌权,控制了洛阳。”

“长沙王先发制人,夜入宫城,宣天子诏攻打齐王府邸。如此看来,长沙王应该听到了风声。”

“这风声,是我派人密报皇兄。”他一笑。

“难怪了,就因为如此,长沙王才对王爷事事听从?”

“皇兄并非事事听从我,而是,对他来说,我尚且有用,他就事事问我,征求我的意见。”他的唇角微微一扯。

“如今长沙王掌政,王爷有什么打算?”我想知道,在他心目中,我究竟摆在什么位置。

“静观其变。”司马颖的唇角噙着一抹微弱的冷笑,就像一个棋艺登峰造极的棋手,淡看棋子厮杀,而他静卧一旁,坐收渔人之利,“这盘棋下了几年,还不到收官的时候,眼下局势,各据山头,互相角力,正是最乱的时候。”

给你一个惊喜(二更)

我明白了,萧墙内乱,诸王乱政,自相残杀,手握兵权的诸王都不是愚蠢、无能之辈。在司马氏宗室中,最深藏不露、最淡定沉稳、最深谋远虑的那个,就是我心仪的男子,司马颖。

从来没看透他,此时才算看明白了一点点。

他轻抬我的下颌,“别担心,虽然你身处漩涡,但我不会让你有事。”

这句话是随口说说,还是他已做出妥善安排?他如何保护我?

眸色渐渐暗沉,司马颖缓缓俯唇,我情不自禁地闭眼,就算刘聪横亘在我们中间,我也甘之如饴,放纵自己拥有司马颖的爱。

他的唇很软,温柔地吻触我,千般珍视,万般怜惜,令人感动。

我主动吮吻他的唇瓣,惹得他轻轻笑起来。

下一刻,他吞卷了我,急切,热辣。

殿外,寒风凛冽,殿内,炽情正浓。

——

分别时,司马颖说,明日一早就离京。换言之,这次他秘密回京,只能与我见一面。

依依不舍,还是要舍。

却没想到,这夜,我睡得正香,他竟然夜入宫城,与我告别。

“容儿,洛阳局势不稳,你务必当心。”他嘱咐道,掌心贴着我的脸腮。

“我会保护好自己。”我依在他胸前。

“容儿,待你我厮守的那一日,我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暂且保密。”司马颖松开我,从衣袍内取出一件玉光温润的玉器,“这是父皇当年赐给母妃的奇珍,母妃视若珍宝,我弱冠之时,母妃送给我,作为弱冠之礼。现在,我把这柄玉刀送给你。”

这玉刀以极好的于阗红玉雕琢而成,精致小巧,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惹人喜爱。

先帝赐给他母妃的珍宝,意义非同一般,他将母妃所赠之宝送给我,足以表明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此时此刻,他曾经的欺骗、伤害,已不再重要。

我靠在他肩头,如饮甘蜜。

“往后我传书给你,你会不会回信?”司马颖笑问。

“这就要看王爷有多少诚意了。”

我微笑,突然想起刘聪这个危险的匈奴人——刘聪到底是他最大的威胁。

我故作随意地问:“王爷,听闻你麾下有一个叫做刘聪的将军。”

他颔首,“是有这么一个人。”

“此人秉性如何?”

“为什么突然问起他?”他似乎有所警觉。

“我听说,刘聪是匈奴人,匈奴人靠得住吗?”我谨慎道。

“刘聪虽然是匈奴人,却精通汉学,通习经史、百家之学,善书法、诗赋,工草隶,孙吴兵法尤为精熟。原先,他在皇叔(河间王司马颙)麾下效力,是赤沙中郎将,后来投奔我。我见他剑术了得、精于骑射,三百石的硬弓也能应付自如,就封他为右积弩将军。”司马颖的俊脸布满了赞赏,“刘聪是宁朔将军刘渊第四子,骁勇善战,文武双全,是可造之材,不出几年,他的成就不止于此。”

“是吗?”我蹙眉。

司马颖竟然这么信任刘聪!

作者题外话:二更驾到。呼唤收藏,啊悲剧了,好冷清哇,呜呜呜。。。

狂乱

怎么办?我如何提醒他,让他提防刘聪?

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他就要走了。

司马颖笑望着我,“容儿,也许下次我回京,就可以带你走,等我!”

我点头,舒展眉头,“我等你!”

翌日夜里,我让碧浅留着一盏宫灯,靠在大枕上看司马颖在过去的一年多飞鸽传给我的书函。

一百多封,琳琅满目,一封封看下来,心头甜蜜,他的言谈举止与音容笑貌在脑中闪现。

当初看书函的心情,与现在重阅的心情,大不相同,也许心意变化的关系。

字里行间渗透了深情、厚意与思念,读来觉得又甜又涩,百转千回。

不知不觉间,我睡了过去,直到感觉脸上痒痒的,才惊醒。

心魂大震,我惧怕地瞪着坐在床沿、抚触我左腮的男子。

刘聪!

惧意从四肢末梢窜起,流遍全身,我呆愣住。

他拿起一封书函看着,我猛地回神,厚实的棉被上都是司马颖给我写的书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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