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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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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我与司马颖再也没有瓜葛了。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

粉红的桃花,嫣红的海棠,在春风中摇曳的娇花连成一片云,模糊成红色的海,越来越红,越来越暗,铺天盖地的黑暗……

不是昏厥,而是眼瞎了;不是雪盲,而是暴盲。

碧浅找来大夫诊视我的眼疾,大夫说我所患的眼疾是暴盲。

如受打击,情志抑郁,肝脏失调,气滞血瘀,以致目络阻塞,淤血不化,视力难复。

这是大夫说的,之后,他开了药方就走了。

碧浅体贴周到地照顾我,开解我,可是一时之间,我很难释怀、开怀,这暴盲症能不能好,已经无所谓了。

“皇后,既然说开了,就不要再想了。皇后还有表少爷呀,表少爷会一直在皇后身边的。”

“其实,贵为王爷又如何?妻妾成群,朝三暮四,那么多女人围着一个夫君,过着争宠夺爱的日子,有什么意思?皇后的选择是对的。”

“只要皇后按时喝药,心境开朗,这暴盲症很快就会好。”

每当碧浅喋喋不休地说,我就让她说,左耳进,右耳出。

她说得对,我的决定是对的,与其以后痛苦半辈子,不如挥剑斩情丝;与其到后来美好的情缘变得面目全非,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

暴盲症能不能好,无所谓,看天意了。

得知我又患了眼疾,表哥立即赶到金墉城看我。

“暴盲症?这是什么病?”孙皓忧心地问。

“不是什么大病,过几日就会好。”眼前的男子,我只能看见模糊、灰暗的一团暗影。

“京中有什么事吗?”碧浅问,有意替我打听司马颖的消息。

“没什么事。”许是他见我面有疑惑,继续道,“据闻刘沈起兵,连战连捷,河间王退守长安,急召张方回去。”

“成都王呢?”碧浅又问。

“成都王后日回邺城。”

“表少爷可知,表小姐已是成都王的侍妾,怀了成都王的骨肉?”碧浅一向清楚我的心思,追根问底。

孙皓回道:“瑜儿跟我提过,说……成都王待她很好。”

我不想再听到与孙瑜、司马颖有关的话,道:“表哥,我乏了,先去歇着了。”

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轻拍我的肩头,道:“好,改日我再来看你。容儿,不要胡思乱想,只要你放过自己,相信没有人能伤害你。”

是啊,只要我放过自己,没有人能伤害自己。

碧浅忽然道:“皇后,奴婢送表少爷出去。”

我知道,必定是表哥叫她出去,问她我为什么又患眼疾,为什么郁悒在心。我也知道,碧浅不会对他乱说。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说表哥留了几个护卫保护我。

此次我被废,贬为庶人,软禁在金墉城,是司马颖的意思,自然没有多少守卫严防守着金墉城。表哥担心我被留守在这里的士兵与宫人欺负,就为我打点。

司马颖离京这日,他没有来金墉城与我见最后一面,也许他被我决绝的态度激怒了、伤心了,才这么绝情吧。

不过,不见是最好的,不会再互相伤害,不会再心痛。

相见不如不见,心痛不如惆怅。

夜幕降临,我早早地就寝,让碧浅回寝房歇着。

睁着眼,亮着一盏宫灯的寝殿黑乎乎的,沉重的黑暗令人心慌意乱。其实,让我烦躁的是,对司马颖的不舍与留恋。

整个金墉城静谧如死,一点声息也无,只有我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绵延在这荒芜空旷的夜里。

忽然,细微的脚步声从窗台那边传来,我心神一凛,紧抓着锦衾,心猛烈地跳着。

“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

我认出来了,是刘聪。我立即支起身子,“你怎么来了?你没有随军回邺城吗?”

他低沉道:“成都王让我留在洛阳处理一些军务,过几日就走。容儿,你的眼睛……”

我简略说了一下暴盲症,他没有多问,“好久没去竹屋了,我带你去散散心,好不好?”

那竹屋承载了我的屈辱与不堪,我再也不想去,“不了,大夫说我要静养,我想早点歇着,不如你改日再来看我……”

还没说完,我闻到一股极淡的古怪的香气,眨眼之间就不省人事。

醒来后,我知道是刘聪用迷 药把我弄昏了,再带我离开金墉城,来到郊野的竹屋。

“为什么这么做?”我气愤地问,前不久他明明说放手,不再缠着我,如今这又是做什么。

“金墉城人太多,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无人打扰。”他的嗓音和以往一样,却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明日一早碧浅发现我不在,会派人寻我。”即使我看不见,也知道他坐在床上,与我面对面。

“放心,我会让碧浅昏睡两日两夜。”

我明白了,他也给碧浅下药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刘聪的手指抚触着我的螓首,慢慢下滑,摸着我的腮,我心惊肉跳,隐隐发觉,他未必真的放手了。

想你想得心痛(二更)

他不带任何温情地问:“为什么不跟成都王走?他为你安排好一切,只要你跟他走,就可以和他双宿双栖,厮守一生,可你拒绝了他,为什么?你可知道,他伤心,他心碎。容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辜负他?”

我道:“因为,我不想和一个厌恶的女人共侍一夫;因为,我不想和他的王妃、侍妾争宠。”

“如果他做得到专宠你一人呢?”

“此事不必再提。”

“你的眼疾,是不是因为成都王?”

“是又如何?”

刘聪轻触我的眼睫,“既是如此,你就是我的了。”

我心跳加剧,尽量平静地问:“你不是说罢手了吗?不是答应我不再缠着我吗?”

他低笑,听来分外邪气,“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成都王横在我们中间,你心中只有他,我只能被迫放手;如今你放弃了他,你我之间再无任何人,你自然就是我的了。”

我冷道:“即使我不跟他走,也不表示我会喜欢你。”

这男人的想法太诡异了,我放弃了司马颖,与他无关,为什么我就变成他的了?

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我无法摆脱他?

“无妨,我们慢慢来,我会让你喜欢我、爱上我。”刘聪的声音很危险,令人毛骨悚然。

“话虽如此,但也要慢慢来,你不能逼我。”我心里七上八下,寻思着如何让他冷静一点。

“自然是慢慢来。”

他温暖的指腹抚触着我的脸,缓缓滑行,婉转流连,我很想拍掉他的手,却不敢动手,以免激怒他。

一团黑影弥漫在眼前,刘聪的声音近得不能再近了,“每日每夜,我都在想你,想得走火入魔,想得神思癫狂。想你的唇瓣,想你的玉颈,想你的雪乳,想你的幽香,想你的身子,你的一切,从头到脚,想得心痛,那种痛,像是马鞭抽在身上,你能体会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唇、颈、乳、腰,我吓得四肢僵硬,心快要蹦出来。

从来不知,他对我迷恋至此;从来不知,他这般邪恶。

他想怎么样?

我不敢问,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阻止他像以前那样强 暴我。

“你怕了?”刘聪的声音好像没有那种危险的感觉,炙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很怕很怕……你让我害怕……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我已经拒绝了司马颖,我会试着接受你,喜欢你。”

“很好,既然你选择喜欢我,那就为我解了相思之苦,反正你早已是我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就扣住我的后脑,揽着我的腰身,温柔地吻我。

虽然是轻柔如风的吻,却霸道得不容抗拒,不让我闪避,不让我退缩。

唇齿的交缠越来越火辣,我试着推他,他是铜墙铁壁,怎么推也推不动。

丧心病狂

终于,他松开我,却发现,腰间的帛带松了,我立即按住他的手,“不要。”

刘聪轻咬我的耳垂,鼻息灼烧我的侧腮,“我这么想你,你应该为我解这相思之毒。”

“可是……”

“不要可是,容儿,你是我的。”

他灼热的吻落在我的腮、颈,我应该怎么办?

恐惧一阵阵地袭来,将我淹没,在漫天匝地的黑暗中,一只饿豹缠在我的身上,撕咬,啃噬……惧意在四肢流窜,手足冰冷,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只猛豹的魔爪在我身上游行,吼道:“放开我!不要……”

他的唇离开了我,“不要?容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求求你,放过我吧,等我喜欢你的那一日,我会……”

“你会如何?是不是像你把自己献给成都王的那样?”刘聪捏住我的手腕,“那一日,是什么时候?”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手腕越来越疼,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大得出奇,好像要捏碎我的手腕才罢休,“我尽力……我会快一点……”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已经等了这么久,无法再等了,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的语调与以往不一样,邪恶得令人心惊胆颤,像噬肉、嗜血的猛豹。

“你说过,你不会再伤害我、强迫我,你忘了吗?”我急急道,心尖颤抖。

刘聪湿热的舌舔着我的腮,“你决定不爱成都王,你的身心就属于我,我想如何享用就如何享用。再者,这是你自己选的,不能怪我。”

腕骨很痛,我再也无法忍受,怒吼:“你丧心病狂!禽兽不如!放开我……”

他连声低笑,“这才是我的容儿,凶悍得像一只蛮横的小野猫。”

我疯狂地挣扎,推他,打他,抓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手腕还在他的掌中,我整个身子陷在他的怀抱,无法突围。

突然,手腕传来一阵刺骨的巨痛,痛入骨血,好像碎了、裂了……

后背冒出冷汗,我痛得咬唇。

“你再抗拒,这只手就被我捏碎了。”刘聪漫不经心地说道,冷酷得令人发指,“不要妄想我会饶过你,再挣扎反抗,你只会更痛,吃更多的苦头。”

“你不是人……”我有气无力地说道,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脸,却很清楚,他的表情一定令人厌恶、惊惧。

“我不是人,是你的男人。”

话音方落,他撕裂了我的衣袍,尖锐的裂声惊心动魄。

想推他,想逃跑,可是,被他捏伤的右手痛得半点力气都没,无法动弹。

健硕的身子覆压着我,他轻而易举地钳制着我,令我无法抗拒;唇舌在我身上滑行,如蛇爬行,湿湿的,滑滑的,可怕得令人崩溃。

他火热的身躯烫着我,急促的鼻息洒在我身上,我却觉得那般冰冷。

给我

他的双唇含着我的乳尖,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不停地吮吻、噬咬。尖细的锐痛袭来,我叫出声,怎么哀求也无法阻止他。他反复地吸着,撩 拨着我的身子和无法集中的神智。

刘聪毫无预兆地挺进来,仿佛森冷的箭镞穿透了我的身,撕裂的疼痛令我无法抑制地叫出来。

真的,我感觉到被他攻占的柔软处,撕裂了。

很疼,很痛,四肢都在痛,每个细微之处都在痛。

黑暗,更黑了,我愣愣地睁着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任由他发泄。

脑子空了,身子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他像一个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军,横刀前进,攻城略地,不管那些无辜的生命,不理部下士兵的死活,纵马驰骋,挥鞭攻占。

猛烈的撞击,疯狂的抽 动,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深情厚意,唯有赤 裸 裸的占有。

所幸,我看不到,一切都黑的,只有他加诸我身的凌辱与暴虐,那般清晰,那般不堪。

燕好处的痛感慢慢消失,那种噬骨、屈辱的痛却深入骨髓,烙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这般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也不想知道,也许,我已经死了。

每一次强悍的攻击都震撼着我的身子,每一次凶狠的抽 送都撕碎我的魂灵……泪水纷飞,简陋的床咯吱咯吱地响,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

我没有昏死过去,而是神智清楚地经历了这场天翻地覆的掠夺。

当他紧抱着我、做最后的冲击,当他撞得我的腰臀疼得厉害,当他伏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我也感受到那极致的甜蜜与快乐。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恨,在心中、在体内涨满,总有一日,会爆发。

我背对着他,刘聪将我抱在怀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也不想听。

四肢酸软,不再是自己的了,被他捏伤的手腕稍微一碰就疼得我直抽气,也许伤筋动骨了。

他竟然暴烈得捏伤我的手!

这副躯壳好像很沉,好像很轻,也许魂灵飞升了,不再属于我,我昏昏沉沉地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爬行之物在身上滑行的可怕感。

猛地惊醒,我发现刘聪半压着我,啄吻我的身,怪不得方才的睡梦中总觉得喘不过气。

天还没亮,他还想怎么样?

“放开我……我很困……”

“容儿,你在我怀里,我怎能睡得安生?”

我还想再说,唇就被他含住,一场激情四射的口舌之战立即兴起。

良久,他的唇舌下滑,我可怜兮兮地哀求,他的手揉着我的乳,低哑道:“这次我会轻一点,不会疼。”

我的抵抗很薄弱,他不断地念叨着:“给我……给我……给我……”

刺痛

刘聪分开我的腿,粗暴地冲进来,像一柄利刃刺进我的身,心立即揪痛起来。

还是痛,到处都痛,好比五马分尸,撕成碎片。

此后,我没有清醒过,时而半梦半醒,时而觉得在水中沉浮,时而觉得病得迷迷糊糊,时而觉得全身燥热、如在火场,时而觉得似在冰天雪地、手足僵硬……除此之外,身上每一处都麻木。

午时才彻底清醒,刘聪坐在床沿,应该是守着我。

“饿吗?我煮了粥,想吃吗?”他笑问,我想应该是满面春风吧。

“我……”挣扎着支起身子,却发觉四肢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右手腕,刺痛难忍。

他将我抱起身,让我靠躺着,体贴道:“躺着吧,你身子虚,今日就不必起来了,我去端一盆热水帮你梳洗。”

我拉住他,“我自己来吧。”

刘聪轻抚着我的腮,“我想,你无法起身。”

的确,他一整夜的需索无度,弄得我全身疼痛,无法起身,只能躺在床上让他伺候。

梳洗,吃粥,接着他为我的右手腕擦了伤药,温柔至极。

然后,他抱着我来到屋外,坐在屋前竹阶上,享受春日午后的阳光。

他不说话,我也不想说,暗自思忖着他会不会直接带我离开洛阳,我应该如何摆脱他。

双眼已瞎,什么都看不见,我如何摆脱他?

这个地府恶鬼,这辈子我就无法摆脱他的纠 缠吗?

阳光的笼罩带来一丝丝的暖意,风是冷的,他的胸膛是热的,烘得我全身不自在。

“容儿,倘若往后每一日都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听风、赏景,望着日头变成夕阳,等着夜色笼罩大地,那该有多惬意。”刘聪爽朗道,满足,愉悦。

“有可能吗?”我绝不会跟这个残暴的男人走。

“我带你去左国城,那里比这里更美,你会喜欢的。”

“是吗?”

“不愿意么?”他扳过我的脸。

眼前始终只有一团暗影,我冷笑,“我可以不愿意吗?”

他不再说什么,保持着方才抱我的姿势,不再开口。

——

晚食很丰富,是刘聪向附近的农家买来的,为了防止我逃跑,他将我绑在床上。

填饱肚子,他还是抱着我坐在屋前,听着小河潺潺的流淌声,数着天上的星星。

这样风和日丽的宁静日子,的确令人向往,但是,于他是惬意舒怀,于我则是煎熬折磨。

“容儿,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他重复这句话,语声中饱含残忍的意味。

“是吗?”我清冷道。

“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你暴虐的行径只会让我害怕。”

刘聪的手不规矩地握着我的左胸,“那我们就赌一睹,倘若你爱上我,你三生三世随我处置。”

太可怕!

我应了他的赌,反正究竟有没有下一世,只有死后才知道。

他在我耳畔暧昧道:“我们一起沐浴。”

作者题外话:今天2更保底,60收3更,120收4更。宝贝们给力支持哈,么么。

下章更给力哦,吼吼。。。

动弹不得(二更)

当两个人坐在浴桶中,他轻柔地为我擦身。我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伺候,算是接受了他强加给我的。就算他给我洗得再干净,也无法拭去他烙在我身上的辱印。

“你知道成都王有一个侍妾叫孙瑜吗?”我随口问道,可惜看不见他的表情。

“知道,在王府见过数次。”刘聪的声音四平八稳,并无异样,“你与她是旧识?”

“她是我表妹。”

“成都王率军攻进洛阳,孙瑜偷偷随军,后来被发现,成都王就留她在身边。你不跟成都王回邺城,就是因为她?”

我不答,反问道:“就你所见,成都王待她好吗?”

他回道:“这两年成都王待她不错,其实,王府中虽有不少侍妾,不过有宠的也就那几个,在那些侍妾中,孙瑜颇为得宠。”

我没有再问,心刺痛起来。

不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司马颖已经离京,我选择留在洛阳,结局已定,我还能如何?

掌心覆上我的右乳,轻轻地揉捏,刘聪在我耳畔道:“待我处理完军务,我带你离开洛阳。”

他的鼻息渐渐急促起来,我没有回答,默默忍受他的爱抚。

陡然间,力道突然变大,他的揉捏令我抽气,我惊惧地推他的手,“好痛……”

“就这么念念不忘?”他的唇轻触我的唇,炙热的鼻息令我觉得冰冷。

“不是……”

“不是?”刘聪握着我的后颈,“你问孙瑜,是想求证吧。”

“没有……”

“孙瑜与我相识,你是不是以为是我指使她离间你和成都王?”他将我的头扳到他面前,嗓音变得像昨晚那般邪恶。

我的心思不够复杂,他总是能看穿。

他突然恶狠狠道:“是!我和孙瑜很熟,她如何得到成都王的宠爱,她随军进京,她对你所说的,都是我教的,你满意了?”

我骇然,他这是气话,还是事实?

此时此刻,他是什么表情?是勃然大怒,还是冷酷嗜血?

刘聪掐着我的两颊,“还想知道什么?一并问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我不敢再激怒他,一旦激怒他,受苦的只有自己。

“嘴里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他冷冽的话,冰冷了浴桶中的水。

“我都说了不是,你还想我怎么说?”我怒道,被他激得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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