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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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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环上他的腰身,娇声慢语,“将军好像还没告诉我,你府中到底有多少女人。”

“真想知道?”他似乎更愉悦了,“等你进府就知道了。”

“不嘛,你现在就告诉我。”

“我想想。”刘曜装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大概六七个侍妾吧。”

我推开他,转过身,心想着,世间男子果然朝三暮四。

他以为我生气了,扳过我的身,“你不喜欢我有这么多女人?”

我拿开他的手,愤愤道:“口口声声说爱我,说这么多年没忘记过我,先前我信了,现在我不得不怀疑,你心中真能容得下那么多女人吗?”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虽然我有几个侍妾,可是,世间男子不都是如此吗?”他急忙解释,握住我的双臂,“无论是清柔,还是那些侍妾,我都没有把她们放在心上,我心中只有你一个。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就……容儿,我答应你,有了你,那些侍妾,我都不要了。”

“那你的清柔呢?”

“他是父王为我安排的妻子,我总不能无缘无故休了她。”

“刘曜,我告诉你,我羊献容,只为妻,不为妾。倘若你决定要我,就事先处置好你那些妻妾再来娶我。”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好,我会处置的,你不用操心。”

忽然,刘曜揽我入怀,右掌虎口托着我的下巴,难掩欣喜,“容儿,我很高兴。”

我蹙眉,“高兴什么?”

他笑如狐狸,“刚才你说的这些话,让我确定,你已经视我为夫君。”

我微笑着,踏在他的脚背上,在他的脸颊落下轻轻地一吻。

下一刻,他打横抱起我,我搂着他的脖颈,他俯首吻我。

这个吻,深切缠绵。

——

天色未暗,我们抵达王宫,刘曜说带我到处逛逛。

汉国王宫与洛阳宫城相比,不可同日而语,顶多只能与洛阳城中的高门大户相提并论,并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优美景色。因此,他为我介绍这、介绍那,我随意点头。

有个身穿内侍服色的男子突然来到跟前,“将军,四王子有要事找您。”

“他在哪里?”刘曜问。

“将军请随奴才走。”

“容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他嘱咐我之后,匆匆离去。

四王子就是刘聪,刘聪突然叫走刘曜,是不是内藏玄机?

无论如何,以静制动便可。我举眸四望,东侧有一个小亭子,就往东走去。

刚刚踏入小亭子,忽有一人现身,好像凭空出现一般,神龙见首不见尾。

刘和。

他笑嘻嘻地说道:“美人,片刻未见,本王子想死你了。”

“传闻大王子沉迷女色,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讥讽道。

“刘曜那小子都对你说了,无妨,无妨。”他哈哈一笑,“本王子行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是真小人,不是那种藏头露尾的伪君子。”

“真小人也好,伪君子也罢,大王子吩咐下人叫走将军,不知有何用意?”我徐徐浅笑。

“美人不简单啊,不像本王子以往见过的美人,空负美貌,没见识,没胆色。”刘和饶有兴致地盯着我,垂涎三尺。

这汉国大王子人高马大,理应是名望显达的王子,却是这般好色之徒的无耻模样,令人作呕。一袭锦衣被他的言行举止衬得光泽暗淡,可谓衣冠禽兽。

他伸出一指,勾起我的下颌,轻佻道:“五弟只不过是父王的义子,整日打打杀杀,就算他战功彪炳,也只能封个王爷。本王子就不一样了,本王子是长子,父王驾崩,这汉国就是本王子的。只要你跟了本王子,本王子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我莞尔道:“谢王子抬爱,小女子不爱荣华富贵,只爱骁勇善战的真英雄、大丈夫。”

刘和意味深长地笑,“这不难,刘曜能统兵打战,我也可以,我不比他差。再者,五弟未必就是大丈夫,能让美人****的才是大丈夫。”

他朝我眨眼,**满目,我见之作呕,拂开他的手。

他非但没有在意这里是花苑,反而扣住我的手,强行抱我。我看见刘曜匆匆走来,他已经看见亭中的一切,我奋力挣扎,刘和恼怒道:“不识抬举,休怪我不客气……”

刘曜箭步走进亭子,脸膛绷得紧紧的,扣住他的手腕,翻转一扭,刘和痛得大叫,立即松开我,刘曜趁机拉过我,将我护在怀中。刘和忍着痛,恼羞成怒地吼道:“刘曜,你要扭断我的手吗?还不放开?”

刘曜松开他的手,脸孔铁青,双眸清寒。

“你的女人知道我是大王子,贪慕虚荣,向我投怀送抱,关我什么事?”刘和阴狠地瞪我一眼,“这样的女人,你应该好好管教。”

“我的女人是不是贪慕虚荣,有没有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我看得一清二楚。你贵为汉国大王子,沉迷女色,**掳掠,,我也很清楚。”刘曜愤而回敬道。

“你——”刘和气得涨红了脸,愤怒地离去。

刘曜关切道:“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什么,这人真无赖。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调虎离山之计。”

我叹气,“大王子居然使这种手段支开你。”

他陡然抱紧我,杀气滚滚,“刚才我看见他强行抱你,我恨不得杀了他!”

——

卜清柔突然身子不适,可能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膳食,派人来说,今晚不能来了。

刘曜轻捏我的耳珠,笑问:“清柔不来,你满意吗?”

我疑惑道:“她是真的身子不适,还是……”

他笑而不语,携着我踏入大堂。

宴席即将开始,堂中已经坐满了人,刘曜带着我走向属于他的宴几。我挺直腰杆,迎接众人或好奇、或不解、或鄙薄的目光,目不斜视。

刘和的宴几仅在汉王之下,他甩来一记恨恨的目光,我当没看见。还好,刘聪还没来,我松了一口气。

汉王刘渊的几个儿子,汉国大臣、显贵都在这里,他们对我的出现都很惊讶,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很快,他们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是刘曜的新宠,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女人。

有些女眷的目光很鄙夷,也许她们为卜清柔打抱不平吧。

不久,有人高喊:“王上、王后到——”

在座诸人纷纷起身相迎,一男一女并肩走进来,男的就是刘渊,大约五十多岁,身穿墨色长袍,头戴王冠,身形高大挺拔,面容粗犷冷厉,神采飞扬,虎目炯炯,颇有王者之风。女的是呼延王后,身形比中原女子高壮,姿容英朗,面带微笑,对众人点头示意。

刘渊挥手让众人坐下,自己也坐下来,扫视一圈,道:“传膳吧。”

呼延王后吩咐身边的侍女去传膳,忽然,目光转向我,盯我片刻,才收回目光。

我心中一紧,她的目光平静得异乎寻常,没有流露出半分惊诧与疑惑,此人必定深不可测。

突然想起,刘聪的生母张夫人怎么不在这里?不出席宴会吗?刘聪的妻子呼延依兰呢?

也许,过会儿他们就会来了。

“这么多人看着你,是不是不习惯?”刘曜瞧出我的异样,关怀地问。

“还好,我是大晋皇后,母仪天下,万众瞩目,这些年看我的目光太多了,我习惯了。”我的确有点儿不安。

“嗯,不必担心,一切有我。”他的臂膀很长,搂着我,轻拍我的侧腰。

不安,是因为即将再次见到刘聪。他是恶魔,是从黑暗中走来、带着地府气息的恶鬼,一想起他,一见到他,我就会不自禁地害怕。

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我捂着胸口,“胸口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

刘曜温存地揽着我,担心地问:“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

我忙道:“不用,我出去透透气,很快就回来。”

他正要开口,我立即起身,小跑着出去。

离开了大堂,我快步走着,像是逃亡一般,走了一阵子才停下来,靠在大柱子上喘气。

剧烈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我忽然发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刺在我身上,让人浑身不自在。

转过头,我看见,右前方,站在一个身穿绛红色锦袍的男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轩昂身影,可怕得不能再可怕的冷峻面孔,那双黑眼死死地盯着我,眸光如鹰,俯冲而下,朝我啄来。

我呆住了,彻底地呆住了。

怎么会在这里遇上这个恶魔?

心口再次咚咚地跳起来,快要蹦出来,我想跑,想避开他,可是,这不就是我预想中会出现的场景吗?

刘聪箭步冲上来,扣住我的身子,惊喜得无以复加,“容儿……”下一刻,他就皱起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洛阳吗?”

我无言以对,惊恐地瑟缩着。

“也罢。”他呵呵大笑,兴高采烈地拥着我,“容儿,我不会放你走了……”

“你认错人了。”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他听得清清楚楚。

刘聪松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怎么会认错?此生此世,我会认错世间所有人,也不会认错你。”

我挣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你是谁?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是你所说的‘容儿’。”

他的力道立刻加大,紧握我的臂膀,不可思议地蹙眉,“你就是容儿,你怎么不是容儿?你和她一模一样,我绝不会认错。容儿,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真的不是‘容儿’,我叫云香。”我羞恼道,“你放开我,很疼……”

“你不认得我了?忘记我了?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将我圈在怀中,“告诉我,你怎么会在黎亭?谁带你来的?”

“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这样……”迫不得已,我在他的胳膊上重重地咬。

刘聪吃痛,有所松懈,我趁机逃走,奔回大堂,不敢回头。

我知道,接下来的宴席,会相当精彩。

——

在堂前平息了一下情绪,我才回到刘曜身边。

他握住我的手,柔情满目,眼中点缀着星星点点的体贴,“好点了吗?”

我颔首,端起茶杯灌下去。

呼延王后在刘渊耳边说着,他就看向我这里,目光落在我身上,波澜不兴。

而他的另一侧,坐着刘聪的母亲,张夫人,刘聪的宴几也坐着妻子呼延依兰。这对婆媳见过我,自然认得我,此时见我坐在刘曜身边,大为惊诧,却又按兵不动,不再看我。

没多久,刘聪来了,站在门槛前一动不动,盯着我;那森冷的目光,如巨鹰,似猛豹,嗜血,狠戾。

也许,在场所有人都瞧得出,他在看我,而不是看刘曜。

“聪儿,怎么不入席?”刘渊略有不悦。

“是,父王。”刘聪沉沉走进来,那沉重的步履仿佛踏在我的心坎上,重得我喘不过气。

我感受得到,他已经被激怒了。

刘曜也察觉刘聪的不同寻常了,也许已经瞧出他刚才就是在看我。

刘聪落座后,刘渊说了一席冠冕堂皇的话,为刘曜接风洗尘,让诸位不要拘礼,尽情吃喝。

宴席开始,众人互相敬酒,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呼喝声声。匈奴人与中原人就是不一样,性情豪放,大块地吃肉,大碗地饮酒,茹毛饮血一般,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地上,豪迈粗犷。

我默默地吃着,总觉得刘聪的目光时不时地瞟过来,我如坐针毡,尽量冷静,不让刘曜怀疑。

刘曜夹了一小块牛肉,递在我唇边,“多吃点儿。”

我张嘴吃了,甜甜地笑,目光微转,瞥见刘聪正阴寒地瞪着我,面冷如铁。

他这样的表情,我并非没有见识过,这是他最怒的时候,他体内的怒火正如狂潮浪滔涌荡不绝,向我汹涌而来,像要卷走我。

“容儿,怎么了?你心神不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刘曜担忧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里面太闷吧。”我轻然一笑。

他拉我站起身,扬声道:“父王,孩儿有事禀奏。”

所有人都停杯放箸,看着我们。刘渊并无惊讶之色,声音颇为洪亮,“什么事?”

刘曜牵着我的手,郑重地介绍道:“父王,这是孩儿新纳的女子,叫做……”

“王上,小女子叫云香。”我抢过话头,弯身一礼。

“父王,云香是孩儿喜欢的女子,望父王也喜欢云香。”虽然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自称云香,但也照我说的接口了,他端起酒杯,示意我也端酒杯,“孩儿和云香敬父王一杯。”

“好,纳妾一事,我没有异议,好好对待人家。”刘渊呵呵笑道。

刘曜和我正要饮酒,忽然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且慢!”

这是刘聪的声音。

他走到中间,那双失去了冷静的黑眼交织着悲愤与阴沉,“父王,孩儿有事禀奏。”

刘渊眉头一皱,“说!”

刘聪侧过身来,手指着我,“这个女子不是云香,父王,她是孩儿心之所爱,恳请父王将她赐给孩儿!”

冷沉的一席话,引起众人哗然,所有目光都朝我射来。尤其是张夫人和呼延依兰的目光,恨不得赏我两个耳光。而刘曜,我感觉他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看见,他瞪着刘聪,目光如冰如弦,一碰就碎,一奏就裂。

接着,他转头看我,目露疑惑之色;我对他摇摇头,示意说,刘聪所说的,我不明白。

刘渊怒道:“她不是云香,又是谁?”

“她是中原女子,叫做容儿,她已经是孩儿的女人。”刘聪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容置疑,“父王若是不信,可问问娘和依兰,她们都见过容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渊喝问。

“王上息怒。”张夫人连忙解释,“聪儿的确有过一个侍妾,和这位云香姑娘长得很像,不过,人有相似,妾不敢肯定这位云香姑娘就是那个侍妾。”

“娘……”

“聪儿,不可胡闹。”张夫人叱责道,“这位云香姑娘是曜儿的女人。”

刘和突然道:“父王,容孩儿说几句话。”

得到刘渊应允,他朝我略略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云香姑娘不配入咱们刘家,方才,孩儿看见她和四弟在外面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是她**四弟的。孩儿以为,云香姑娘是一个轻浮**的贱妇,不能让她入咱们刘家。”

他话音方落,立即有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地吼道:“放屁!”

是刘曜和刘聪同时出口。

刘和气恼地挤眉,“父王,孩儿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四弟和亲眼目睹的人。”

刘聪怒道:“容儿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说她**我?我是她的夫君!”

刘和不再多费唇舌,坐下饮酒。

刘渊气得不说话,刘曜也不出声,只握着我的手,整个宴席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氛围当中。

“王上,不如这样吧,看看这位姑娘自己怎么说。”呼延王后笑着打圆场。

“嗯。”刘渊缓缓道,看起来有些烦心。

“云香,你真名叫什么?”呼延王后的嘴角蕴着一抹柔和的笑意。

这一幕,我始料未及。

原本我以为,刘聪再怎么震怒也不会当场闹事,我想不到他竟然在宴席上求刘渊将我赐给他。

我正想开口,刘聪的眼睛布满了可怖的戾气,“容儿,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后果你无法承受,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缓缓道:“王上,王后,小女子真名叫做云香,除了将军,不认识其他人。”

刘曜似乎松了一口气,朝我一笑,如日光般温暖。而刘聪,脸上乌云滚滚、阴风阵阵,似有狂风暴雨即将侵袭。

刘渊威严道:“聪儿,人有相似,你认错人了。”

刘聪以笃定、冷酷的口吻道:“孩儿绝不会认错!”

撂下这一句话,他拂袖离开,步履沉重而快捷,旋起一阵逼人的冷风。

宴席继续,但众人看我的目光更有趣了,呼延依兰的目光含着些许的怨恨。

我坚持到最后才离开,随刘曜回别苑。

——

夏夜的微风从小窗越入,烛火摇曳,光影暗淡,一室寂然。

从出了王宫大门到现在,刘曜对我很冷淡,一直缄默着。他脱衣后径直上床躺下,我坐在床沿,扳过他的身子,嗔怒道:“刘曜,你不是男人!”

他没应我,闭着眼,我不再多说,躺在身边,枕着他的臂膀,背对着他。

胭脂染帝业【七】

也许,他是等我主动向他坦白吧,我就偏偏不主动。

过了片刻,刘曜翻身而起,目光犀利得穿透人心,“我怎么不是男人?”

“男人大丈夫,敢作敢为,有什么话就说,哪像你这样,藏着掖着。”

“我没有藏着掖着。”他被我抢白得有点儿窘迫,“我是相信你。”

“假如你相信我,就不会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我委屈道,别过脸,不看他。

“好好好,是我错了。”刘曜扳过我的脸,搂着我坐起来,“那我现在就问,你和四哥怎么相识的?”

刘聪说得出我的名字,容儿,就说明我和他相识,刘曜不会笨到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简略地叙述,我在洛阳街衢与刘聪初识的经过,之后的感情纠葛跳过不说,接着从去年八月说起,他来洛阳看我,想带我走,我不肯,他也没法子,只说他还会再来,不会放弃。

刘曜应该相信了我与刘聪简单的情事纠葛,嘘唏道:“想不到四哥和我一样,多年来对你念念不忘,还当众抢人。”

我嗔笑,“你们匈奴男人都是那德性,就喜欢强迫女人,霸道得不可理喻。”

“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嗯?”他靠近我的唇,嗓音分外的低沉,“既然你说我霸道,我就霸道给你看。”

“不行……啊……”我想逃,已是来不及。

他箍着我的身,吻我的唇,炽热地吮吸,霸道地封锁。

唇舌滑行,流连在耳垂、脖颈、锁骨、胸脯之间,他的力度越来越大,丝丝锐痛袭来,冲击着我。不知怎么回事,体内仿佛涌起一股温热的潮水,涌上来,退下去,又涌上来,又退下去,如此反复。而身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需要填补。

刘曜扯开我腰间的衣带,我从那温暖的潮水中浮上来,顿时清醒,握住他的手。

“容儿,为我生孩子吧,我想要你为我生的孩子。”他的眼神变了,双眸染了层层叠叠的欲色。

“你答应过我的,再等等,好不好……”我推着他。

“等不及了,我不想等了……每日每夜都是煎熬,容儿,我受不住了……”他低声祈求,饱含痛楚。

“那我帮你,可好?”我忽然灵光一现。

“帮我?”刘曜不解地问,**燃烧了他的身心。

我侧开脸,脸颊如有火烧,心扑通扑通地跳,右手慢慢握住他的下身。

他低吼一声,轻咬我的唇,“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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