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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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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安。你不担心我因此而憔悴吗?”

她叹气,被我逼得没办法,只得道:“好吧,奴婢就告诉你。夫人没有和武帝见面,只是……”

父亲怀疑母亲与人私通,其实,母亲被同族的一个叔叔强暴了。

那个族叔不务正业,风流好色,早就看上母亲的美色,趁母亲孤身一人,就把她打晕,把她拖到隐蔽之地……母亲不敢声张,忍气吞声,后来,那族叔又强暴她一次,她决定自尽,晴姑姑多番苦劝才阻止了她。再想到我还小,母亲才打消了自尽的念头。

几日后,那族叔又想施暴,被爷爷撞见,母亲才虎口脱险。爷爷和母亲长谈两个时辰,对母亲说这是家门不幸,家丑不可外扬,为了羊家的清誉和名声,要母亲不要声张,也不要对父亲说。爷爷保证,那族叔不会再出现。

果然,那个族叔再没出现过,据说是被逐出府了。

真相是这般丑陋,令人难以承受。

母亲,你所受的羞辱和苦难,容儿感同身受;母亲,为了羊家,为了父亲和容儿的名誉,你忍气吞声,甚至忍受父亲的打骂、欺凌那么多年,也没有说出真相,母亲,为什么这么傻?

“为了保住羊家的名声,老爷牺牲了夫人,让夫人吃尽苦头,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最后不得善终。”晴姑姑气愤道,“羊家没一个好人,羊家人都该死!”

“羊家人都死光了,就剩我了吧。”

“他们都该死!”她咬牙切齿,“当年夫人真不该嫁给羊玄之,进宫还比嫁给他强。夫人被那禽兽强暴,居然还觉得对不起你父亲,觉得是自己的错,愧为人妇,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的打骂、凌虐。”

“母亲太傻了。”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像母亲那样。

“夫人生了你之后,发觉你父亲对夫人不满,开始疑神疑鬼,就决定对你父亲好一点,没想到遇上了那禽兽。咳,这都是造孽……”晴姑姑的眼眸含着泪光,气愤与悲伤交织在一起。

“晴姑姑,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她拍拍我的手,“你没事就好,夫人过世多年,你别想太多了。”

我让苍苍送她出去,接着歪在床头,握着玉玦,想着母亲的音容笑貌、母亲弹奏的《越人歌》。

母亲,为了武帝、为了夫君,付出生命和短暂的一生,值得吗?

——

想过偷偷去看望司马颖,左思右想,还是算了,只要他安然无恙,我也放心了。

也想过不如想法子逃出王宫、逃出汉国,可是,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我如何逃出去?再者,如果要逃,也要和司马颖一起走,我不知道司马颖的别苑在哪里,即使有法子逃出去也无济于事。

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安心住着,静待良机。

日复一日,在汉国王宫的日子很无趣,幸好有蒹葭和苍苍相伴,有刘乂相伴。

刘乂带我出宫几次,在城中逛逛,去野外看看风光,更多的时候,他在宫中教我抚琴,弹那曲《越人歌》。

入夜后,晴姑姑一有空就来到流云轩,与我谈心、闲聊。她时而说起这些年的经历,时而说起各位王子的轶事,时而说起呼延王后和张夫人的明争暗斗。从她的言辞中可以听出,呼延王后和张夫人争宠相当厉害,不过目前为止,势均力敌。近一两年,刘聪在汉国、军中的威望渐隆,大王子刘和的地位受到威胁。呼延王后和张夫人的争宠,也变成了争夺储君之位。

有人,就有斗争,无论是大晋,还是汉国,争权夺势,权位之争,都是必然。

不久,传来消息,刘聪进攻河东,败绩。

刘琨努力经营并州,更离间收降刘渊部下杂虏,汉国攻占并州北部的计划受阻。刘渊听从侍中部下建议,派兵进攻其他州郡,南侵进据长安和洛阳。

永嘉二年(公元308年)七月,刘渊亲征河东。

刘渊王驾亲征,刘王子刘乂监国,总理国政,呼延王后和张夫人牵挂夫君、紧张战事,倒是相安无事。

九月,汉国迁都蒲子,令河东郡、平阳郡下属各县全部投降,同时派刘聪等大将南攻太行、赵、魏等地。

在迁都的途中,我也想过伺机逃跑,但是,司马颖并没有和王室内眷同行。我向刘乂打探过,司马颖延后几日上路,他已经安排妥当,不会有丝毫闪失。

迁都一事,所耗的人力、物力非比寻常,抵达蒲子,整整闹腾了三日,才收拾好随身之物和其他用物。

刘聪和刘曜回国述职,待了三日才又出征。

这日,他们觐见刘渊,我一边饮茶一边等他们来,可惜他们没有来,直到入夜,刘聪才现身。

他站在我面前,脸上已经没有昼夜赶路的风尘与倦色,神采奕奕。

然后,他拥我入怀,低沉的嗓音有一种销魂之感,“容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这大半年,日日夜夜,我被那种熬人的相思折磨得不**样了。”

“王子比以往更有气度了,怎么会不**样?”我挣开一些,含笑道。

“真的吗?”刘聪欣喜道。

我点头,这几个月的戎马生涯,为他添了三分将帅的意气和属于沙场的冷厉、铁血。

他拉着我坐在床沿,兴致高昂地问:“容儿,可有想我?”

我笑着反问:“王子觉得呢?”

他笑了笑,一眨不眨地凝视我,没有追问。

我禁不住他灼热的目光,不自在地挣开手,低下头。

“虽然眼下我还没立下战功,但我会努力,反败为胜,容儿,相信我。”刘聪紧握我的手,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王子当以国事、军务为重。”

“嗯,我要让父王对我刮目相看,以战功在汉国立足。”他激昂道,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件饰物,“对了,我偶然得到一枚珍稀石片,这石片晶莹闪光,仿若玉石那般光芒闪烁,堪称珍奇。于是,我找玉匠把这枚石片雕成一条手链,你看看喜欢与否?”

这条石链并非普通的手链,形式怪异、反复,最大的那枚兰花形石片光滑如镜,在烛影下闪着清光,其余切割成小小的石片也散发出莹光,互相辉映,光芒流转,令人惊羡。

他笑道:“我为你戴上。”

小圆圈戴在中指,大圆圈戴在手腕上,中间以链子相连,那枚兰花石片正好依附在手背上,璀璨夺目,样式奇特而漂亮。

刘聪握着我的四指,笑望着我,“很美,喜欢吗?”

我点点头,“谢谢。”

如果我拒绝接受这条石链,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以为我拒绝他的情?

既然我还要寄人篱下,又何必激怒他?

“这条石链就叫做兰花链,你觉得好吗?”

“好呀,很好听。”我笑道。

“兰花链戴在你手上,锁住你这只手,希望能锁住你的心。”他狡诈一笑。

这就是他送我兰花链的真正目的?

刘聪揽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肩头,我故意打了一个喷嚏,想借此起身去添衣,没想到他抱紧我,勾起我的下颌,轻吻我的唇。我呆了一下,也许他见我没有抗拒,就加深了这个吻。

烛火摇曳,秋冷渐浓。

——

也许,刘曜猜到刘聪今夜一定会来,就在次日夜里来见我。

他执着我两只手,“容儿,我回来了。”

我微微一笑,坐在案几前。他坐在我身侧,看见案上的花灯,剑眉微动,“这盏花灯,你也带来了,不如点亮花灯吧。”

话落,他点亮花灯,忽然,他眼睛一亮,惊奇道:“容儿,为什么灯屏上的诗不一样?”

“我让六王子帮忙,重新做了灯屏,换成那曲《相思》。”。

“原来如此。”刘曜笑得开怀,白眉染了些许烛光的红影,“落花三千,相思漫长,谁惜流年。

似雾非雾,似烟非烟,心有相思弦。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情如流云,爱如飞花,相思无断绝。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谁思念,朝朝暮暮,谁相伴到老。换成《相思》的曲词,更有意趣。”

“将军为什么假称《相思》乃六王子所作?”

“我不擅锦绣文章,怕惹你笑话。”他有点窘迫。

“这曲词很好,唱出来更是一曲妙音,可绕梁三日。”我由衷赞道。

刘曜情不自禁地握住我的手,眸色渐浓,“你喜欢就好。”

我连忙问道:“将军可知,司马颖现今到蒲子了吗?”

他没有怀疑,昔日冷峻刚厉的容颜变得和颜悦色,“这两日匆匆回来,倒是没有留意,我明日帮你打听一下。”

我忽然发现,他的眼眸偶尔散发出赤光,是烛影所致,还是他天生异相?

他被我瞧得不自在,狐疑地问:“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的脸怎么了?”

“你的眼眸有点古怪……”我凑近看他的眸。

“哦,我的眼睛偶尔会散发出赤光,近两三年才这样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更觉得奇异。

“我看过大夫,大夫说我的眼睛完好无损,许是天生异相吧。”刘曜一笑,转头看向琴案,“对了,那把古琴是六弟送给你的吧。”

我笑起来,“将军如何得知?”

他走过去,坐在琴案前,爱惜地抚触着琴身,“此乃金丝楠木古琴,是父王从世外高人手中购得,后来赏赐给六弟。六弟一向视为珍宝,没想到六弟这般敬重你,转赠给你。”

没想到这古琴大有来历,更没想到刘乂这般对我,真心视我为长辈。

刘曜懒拨冷弦,“容儿,弹一曲,可好?”

我含笑颔首,坐下来听音赏乐。

还是那曲《越人歌》,音律熟悉,此次听来的感觉却大不一样。

终于知道了母亲与武帝那段情的始末,也知道母亲与父亲那段孽缘的缘由,除了唏嘘、感慨,更多的是对母亲的追忆。

母亲,你宁愿守住最初的那份情一世不变,另嫁他人,究竟是对是错?

母亲,你在成婚后对武帝念念不忘,对父亲漠视、冷淡,究竟是对是错?

母亲,你在被族叔强暴后忍气吞声,选择了隐瞒真相,究竟是对是错?

母亲,我与司马颖的情,应该谨守,还是放弃?应该等待,还是结束?

一曲毕了,刘曜走来,蹲在我面前,拭去我眼角的泪滴,“每次我弹奏此曲,你总是这么悲伤。”

我勉强一笑,他伸臂揽我入怀,“想哭就哭吧。”

于此,我伏在他肩头,泣不成声。

——

刘聪、刘曜再次出征,汲桑、石勒、王弥、鲜卑陆逐延和氐酋大单于单征等几个手握兵马的大将相继归降刘渊,刘渊对他们任官封爵,汉国更是如虎添翼,兵强马壮。这些将领大多在冀州、徐州、青州等地征伐,如此一来,晋室国土便沦为汉国的属地。

刘渊又遣石勒等大将分兵攻邺城,永嘉二年十月甲戍日(公元308年),刘渊称帝,改元永凤。

这日,诸子俱在,我作为汉王的单夫人,也在堂上亲眼目睹他僭越称帝的帝者风采。

着帝王冠冕,他站在文臣武将前,俯瞰群臣,昂首挺胸,浓眉虎目,一身正气,属于帝皇的王者霸气从他的眼中、胸中迫出。

假若晋廷帝王也有这等气魄与王者霸气,也许就不会发生多年内斗、天下大乱了。

汉帝下诏,封呼延王后为皇后,封嫡子刘和为大司马,加封梁王;尚书令刘欢乐为大司徒,加封陈留王;拜刘聪为车骑大将军,拜刘曜为龙骧大将军。同姓以亲疏为等差,各封郡县王;异姓以勋谋为等差,各封郡县公侯。

刘聪豪迈地对我说:“父皇称帝,我便是皇子,待我军攻入洛阳、入主晋廷那日,就是我刘聪扬名立王、名垂青史之时。”

他要我静候佳音,要我等他娶我、册我为后的那日。

刘曜也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汉国兵多将广、兵强马壮,不日就能攻克洛阳,届时,晋廷天下便是汉国天下。容儿,我要你再次坐上洛阳宫城的中宫后位,我要让后世知道,只有我刘曜,才是你真正的夫君!”

他的眼眸赤光隐隐、红芒闪烁,仿佛浴血而立的统帅。

古来异相者皆为帝王之才,他将会成为一代帝王吗?

刘乂对我说,父皇称帝,两河大震,尤其是晋廷,派出多名大将在边防屯兵,防止汉军进攻。

刘渊怎会放过大晋江山这块肥肉?于是,他遣刘聪、刘曜、石勒等大将率众三万,进攻魏汲顿邱三郡,百姓望尘降附,多至五十余垒。

这年年末,汉国朝中群情激奋、高谈阔论,文臣激昂文字、指点江山,武将雄心万丈、摩拳擦掌,好像洛阳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永嘉三年(公元309年),正月朔日,太史令对刘渊说,蒲子崎岖,非可久安,平阳势有紫气,是乾坤之象,进谏迁都平阳。

于是,刘渊下令,迁都平阳,大赦境内,改元河瑞;封刘聪为楚王,封刘曜为始安王。

不久,刘渊命刘聪、石勒等大将进攻壶关,击败司马越派去抵抗的大将,攻破屯留和长子,令上党太守献壶关投降。其后,再命刘聪等大将进寇洛阳,刘曜等大将为之后援。

朝内,刘渊下令,在平阳兴建宫殿,分为北宫、南宫,北宫为皇宫。

——

我让晴姑姑帮我打听司马颖被囚禁在哪里,可是,她说,好像很少人知道司马颖的囚禁之所,也许是刘渊忌惮他在晋廷的威望与才干,有意不让世人知道当年的成都王还没死,就当他死了。

这件事急不得,我让她慢慢来。

前方传来消息,刘聪长驱直进宜阳,大败晋军。再过几日,由于连番胜利,过于轻敌,被晋军乘隙诈降、乘夜偷袭,刘聪大败而走。

刘聪率军回平阳,刘渊素服迎师。

一日后,他来看我,站在门口,日光笼罩他全身,使得他的脸膛变暗了,情绪难辨。

他静静地站着,就这么望着我,我觉得这次他回来,变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良久,他慢慢走来,站在我面前,伸臂握着我的双肩,缓缓地抱我。

“容儿,我败了……我是不是很没用?”他的嗓音藏着浓得化不开的伤感、愧疚。

“世无常胜将军,沙场上变幻莫测、你死我活,总有胜负,偶尔一两次落败,不代表什么,王爷不必介怀。”我宽慰道。

“可是,假若不是我太过轻敌,就不会被敌军迷惑,我军就不会大败而还。容儿,是我的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爷,还有机会的。”

刘聪放开我,眼中浮现盈亮的水光,“我急于求胜,急着立下战功,让父皇刮目相看、更器重我,因此,我好胜心强,被眼前的胜利蒙蔽了双眼。”

我道:“这就是一叶障目,只要你吸取教训,下次谨慎一些,就能达成所愿。”

他苦笑,不掩失落,“容儿,我想尽快得到父皇的看重,将你赏赐给我。”

我知道,他急于求胜,是想比刘曜快一步,“急于求成,反而会适得其反,王爷,两军作战,你必须做到头脑清醒,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与决策。”

刘聪终于展露笑颜,“容儿,倘若你在军中,一定是我的第一谋士。对了,你怎么没戴那条兰花链?”

“这几日时常抚琴,就摘下来了。”我找了一个借口,只要他在外征战,我就不戴兰花链。

“你什么时候学会抚琴了?”他讶异道。

“是六王子教我的。”我直言道。

“你会什么曲子?为我奏一曲,可好?”他满目期待。

“下次吧,我刚学不久,还不会弹一支完整的曲子。”我委婉地拒绝。

“待我凯旋归来,你要为我奏一曲,以示祝贺。”刘聪温柔地抱我。

我没有动弹,让他误以为我慢慢喜欢他,虽然这很不该,但我还能如何?对他说,我无法喜欢你?或者,告诉他,我仍然忘不了司马颖?

即使我这么说,他也不会接受,仍然要我尝试喜欢他。

——

不几日,刘曜也回平阳,同样在一日后来看我。

他说,刘聪的确急于求胜才会被敌军迷惑,让敌军有机可乘。他还说,为了我,刘聪常常一马当先、冲锋陷阵,以勇猛与智谋赢得军中将士的敬重,赢得了军心。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说起刘聪,是否有什么深意?

“假若四哥再稳一些,将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大军统帅。”刘曜不无赞美地说道。

“那你呢,将军?”我淡笑反问。

“我在你心中是怎样的,你不知道吗?”他诡秘地笑。

“在我心中,将军还是当年在泰山南城初次相遇的样子,亡命之徒。”我狡诈地笑起来。

“容儿,你取笑我,我应该罚你。”他宠溺地瞪我,“罚你陪我上屋顶赏月。”

新月如眉,清霜般的月华在寰宇飘浮,仿佛有一袭乳白的轻纱飘荡在人间。夜深人静,月色清寂,坐在屋顶上,刘曜搂着我,忽然伸出长臂,向上一抓,手掌握成拳;接着,他将掌心的东西放在我掌心。

可是,没有任何东西。

他笑眯眯道:“我摘了月亮送给你,放在你的掌心了。”

我笑睨着他,“月亮还在天上呢。”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心如明月,我的心被你偷走了,就在你的掌心了。”

“算你说得通。”

“以吻封缄。”刘曜吻在我的掌心,轻轻的。

他的唇轻触我的掌心,那种柔软、细腻的触感,有点痒。

自从刘曜带我离开洛阳,就和以往不一样了,尤其是他和刘聪相争开始,他待我极为温柔,以各种奇巧的心思讨我欢心,对我做出坚定的盟誓。

其实,刘聪何尝不是如此?和以前那个残暴、狠戾的刘聪相比,简直是天渊之别。

也许,他们想通了,强取豪夺、霸王行径只会把我推得更远,只有柔情攻势才能让我选择他们当中的其中一个。

可是,我真的要在他们之中选择其一吗?

刘曜移过我的脸,“在想什么?”

我莞尔,“我在想,假若你清唱那曲《相思》,不知会是什么样?”

他微微挑眉,“真的想听?”

我颔首,他果真扬声唱起来:“落花三千,相思漫长,谁惜流年……”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这曲空灵的天籁之音变成一曲沉厚绵长、忧伤落寞的相思之曲。

真没想到,他的嗓子这么好,唱出了别韵。

一曲毕了,我拊掌称赞,“很好听。”

刘曜的长臂揽在我腰间,掌心的热度汇入我的身躯,“我们一起唱。”

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情如流云,爱如飞花,相思无断绝……

——

这年冬,刘渊再派刘聪、刘曜、石勒等大将率精骑五万进攻洛阳,三万步兵为后援。

消息接连传来,刘乂告诉我,晋廷以为汉军刚刚遭遇大败,短期内不会再南下用兵,就疏于防备;当汉军大举进攻晋境,便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

可是,汉军两个主将被杀,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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