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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给你鼻子还要脸!竟然给小爷我耗上了,也罢,也罢,今日便让你们领教我的厉害!
陆良哈哈大笑,站起身来道:“既然杨兄如此说,那我也就恭敬不如聪明了。不过我这曲子,长了一些,还是取笔墨纸砚来,我写了之后,让盼盼姑娘配乐轻唱想来别有一番滋味。”
“请公子赐曲,笔墨伺候!”那关盼盼对陆良也是好奇直极,这样的一个浪荡子,真的能够吟出一曲好吴歌?
这个问题也许其他人相信,但是关盼盼一定不信。
因为不信,所以她倒极为关注陆良将要吟出的这吴歌。
笔墨被拿了上来,两个仆人高举着一副巨大的纸就等着陆良落笔。
陆良提起笔,在纸上刷刷一挥而就。
放下了笔,一帮人早围了过去,关盼盼更是朱唇轻启,亲自读出了那曲词。
“你说我,负了心,无凭枳实,激得我蹬穿了地骨皮,愿对威灵仙发下盟誓。细辛将奴想,厚朴你自知,莫把我情书也当破故纸。想人参最是离别恨,只为甘草口甜甜的哄到如今,黄连心苦苦嚅为伊耽闷,白芷儿写不尽离情字,嘱咐使君子,切莫做负恩人。你果是半夏当归也,我情愿对着天南星彻夜的等。”
“妙妙妙!竟然用十四味中药的药名写了一曲情歌,实在是高,实在是高!?”沈周第一个鼓起掌来。
“陆兄高才!伯虎自愧不如!”
“陆公子高才!此曲之前,吴歌恐再有动听之音!”
“好词!好词!别有一番情趣!”
……
亭子里面称赞声不绝于耳,连那关盼盼对陆良也是美目生情。
奶奶的,这一次恐怕又要出名了。陆良骚包似的闭上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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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倩人抓背
“些许吴歌,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相城,今日苏州才子济济一堂,对上一对,何如?”那桑悦虽然是狂士,但是在沈周面前还是很恭敬的,这个提议立刻也得到了在场很多人的赞同,尤其是杨循吉和唐伯虎
这帮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心术不正了。不管是杨循吉还是唐伯虎,之前都在陆良手里面吃过瘪,一直以来就想挣回面子,现在一帮人在这里,陆良却是孤身一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这一次说什么也得让陆老二出丑,不然以后走出去很是丢面子。
刚才在吴歌上面,陆良算得上是技压群雄,而在对联上面,在座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人精,都有特长,联起手来,陆良未必招架得住。
“君则,你看如何?”沈周虽然老实,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心眼,桑悦这帮人的心思,他比谁都明白,之所以让陆良决定,还是希望看到陆良能不能再一鸣惊人,老头对陆良那是相当的看好。
“君则……”挨着陆良坐的碧儿却暗中扯了扯陆良的衣襟,提醒他这帮家伙恐怕不怀好意。
“桑兄这个提议好,实在是好!今天风和日丽的,又有这么多美女,对上一对,倒会多出很多的趣味来!”哪料想陆良却满口答应下来,急得碧儿狠狠白了他一眼。
这个坏蛋,怎么一点心思都没有,自己有几斤几两难道不知道吗?别人让你出丑,你要头伸着钻过去!
不过碧儿也只是干着急,陆良这句话一说出来,亭子里面就爆发出了一阵喝彩声。
“君则果然是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献丑,出个上联,还请君则赐教!”桑悦虽然嘴上十分的客气,但是脸上却严肃得很。
“请!”陆良点了点头,脸上笑容淡定。
奶奶的,今天让你们这帮家伙知道爷的厉害,以后翘起来的那尾巴都给我夹起来!陆良看着眼前的这帮所谓的文人才子,心里面挨个把他们父母问候了个遍。
“今日虽然风和日丽,但是相城这庭院,应该在蒙蒙细雨中更有滋味,听好了君则,我这上联是:点雨湿肩头。哈哈,君则,雨大了,可是会淋坏人的噢。”桑悦出了一联,哈哈大笑。
桑悦这一联,看起来倒不是很复杂,但是里面的讲究就很多。首先这上联十分的雅,寥寥五字就意境深远,其次,对于陆良来说,桑悦出的这个上联也是别有用心的,他是用这上联告诉陆良,你小子毛还没齐,不要猖狂,点滴的雨就能够给你打压下去,这苏州城藏龙卧虎,什么时候轮的上你一个浪荡子蹦出来。
桑悦这个上联,让亭子里面的气氛顿时就变了。唐伯虎、杨循吉等人一个个脸上皮笑肉不笑,做好了等待看陆良出丑的准备,而其他的人,碧儿暗暗着急,郑光等人满脸的茫然,估计里面的言外之意根本就没有听明白,至于沈周,老家伙坐在中间,双目微闭,如同老僧入定一样。
桑悦的鬼胎,陆良如何不知。这一联,不是一般的对联,如果你不明白人家的意思,即便是你对得工整无比,倘若不回击桑悦的嘲笑,那也输了。
“桑兄好文采,点雨湿肩头,好联好联,不过我这个人想来喜欢玩雨,不怕被雨淋,越是淋越是痛快。我也有一下联,点雨湿肩头,片云生足下,如何?”陆良哈哈大笑。
“好!”微闭着眼的沈周使劲拍了一下手,赞叹不已。
“对得好。”碧儿脸上也是笑颜如花。
想不到这坏蛋,竟然还有一颗玲珑心。这下联不仅对仗工整,更是明晃晃地告诉桑悦,小爷我前途无量,今后还要平步青云的呢。
“君则高才!”桑悦脸上的肌肉一通**,算是吃了瘪了。
奶奶的,我先看这青皮了,之前虽然听杨循吉他们说这小子肚子里面有些墨水但是觉得青皮浪荡子一个,实在不堪入目,今日是小看了这个家伙了。
桑悦有些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轻视人是要吃大亏的。
“君则,我有一联,还请赐教。”对付完了桑悦,杨循吉早就等不及了。
上一次在县衙,被陆良骂得狗血淋头丢尽了脸面,今天可是他翻身的好机会。上次的那失败,杨循吉并没有觉得自己是真输了,而是觉得陆良是侥幸,心里很不服气,今日一发爆发出来。
“杨兄,上次你的那些绝对我是领教了,实在是过瘾,不知道今日有何妙对?”陆良呵呵一笑,让杨循吉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杨兄,出联吧。”旁边的阿胡子祝枝山看着杨循吉,笑了起来。
“好,我出一联:屋北鹿独宿。还请陆公子赐教!”杨循吉出完了这联,一**坐在了地上,很是不服气。
屋北鹿独宿,又是五个字,乍一看没有什么难度,但是仔细一揣摩就知道了,这五个用的全是同韵字,五个同韵字组成的这个上联,意境也同样不差,读书人喜欢鹿,这种动物寄托着读书人的志向,杨循吉是个狂士,怀才不遇,屋北鹿独宿,正好表达了他现在的心情和境遇。
这样的一个对联,连陆良都不由得暗暗叫好。虽然是狂士,但是文采那是实实在在的。
“君则,这个上联很不错呀,你可要好好对了。”看来杨循吉的这上联十分对沈周的胃口,老家伙细细品味着五个字,如同**五枚珍珠一般。
“杨兄果然是舌津生花,这上联妙!”陆良低着头,将这联吟了几遍,皱起了眉头。
奶奶的,还真的不太好对,又要是同韵联,又要有意境,一时之间还有些难度。
陆良看着亭子外面,冥思苦想,那杨循吉却是得意洋洋。
青皮就是青皮,看今天不让你出丑!
“有了!”陆良无意间看见池塘那边有一群鸡在啄食,立刻喜上眉梢。
“噢,请。”沈周兴奋了起来。
“杨兄的上联是屋北鹿独宿,我的下联是溪西鸡齐啼。”陆良哈哈大笑。
“溪西鸡齐啼,溪西鸡齐啼,好对!好对呀!”
“有趣!有趣!”
……
这亭子里面坐的,都是才高八斗的人,对得好不好那是一定知道的。陆良的这下联,五个字也是同韵字,而且意境上比起杨循吉的那个还要高上一层。杨循吉是怀才不遇,有些消极,而陆良这个则是雄心不已,有道是雄鸡一唱天下白,溪西鸡齐啼,短短五个字,流露出了陆良的不甘人下早晚早出头的心志。
这对子,连沈周都十分满意,不停地点头。
“陆兄,我也来领教领教!”接连两个对联,让亭子里面气氛高涨,文征明兴奋异常,也跑了出来。
这亭子里面,文征明算得上是极少的几个和陆良没有什么过节的人了,他要对对子,完全是为了切磋切磋。
“征明,好说好说。“陆良对老实巴交的文征明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陆兄挺好了,我这上联是,风清云淡,登九重寒山恰逢九月初九日。”文征明这小子想来是在重阳节这天有什么好事了,对这天念念不忘,上联很是有气势。
“征明这联有些难呀。”陆良匝吧了一下嘴,站了起来。
废话,不难人家能找你嘛。碧儿在旁边捂着嘴笑。
陆良在房间里面踱着步,目光落到袁方的身上,顿时有了下联了。
“征明,听我联,我这联是:入灭出明,历三劫世界身登三十又三天。”
奶奶的,刚刚放火烧了无为寺,想一想真是刺激,这一对,倒是用上了!
“好对!好对呀!陆兄,征明佩服!”文征明大呼过瘾。
入灭出明,历三劫世界身登三十又三天。读书人,都喜欢研究禅宗佛理,禅修中,讲究的就是**和世俗的明灭之间修得正果,经历劫数方可最后抵达极乐世界,陆良的这下联,水平显然要高出文征明的上联,文征明心服口服,倒也不枉了。
“有趣有趣,君则高才,连我这个门外汉也有些手痒了。来来来,我这里也有一联。”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周臣,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跳将出来。
“君则,我虽然画得了几笔粗画,但是文墨却比不上各位,我的这个联,逗大家一笑,听好了:倩人抓背,上些上些再上些,真痛痒全凭自己。”
“老小子,你这联实在是骚包了一些!”沈周乐得差点把嘴里面的酒水吐出来,旁边的众人也都是前仰后合。
刚才几个人对的对子,每一个都是意境深远,很有讲究,唯独周臣这联,虽然俗了点,但是论趣味,却胜于之前的那几句。
“倩人抓背,上些上些再上些,真痛痒全凭自己。周兄倒是会享受人生。”陆良念着这上联,越发觉得周臣这老家伙有趣。
“人生苦短,不享受哪行。来来来,对吧,让我也乐呵乐呵。”周臣眉开眼笑。
陆良苦苦思索,有些犯难了。
“君则,如果对不上,可要喝酒的!”沈周在一旁添乱。
房间里面一帮人的目光都房子了陆良的身上。
奶奶的,这样的对子,难道我就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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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对你奶奶个头!
不管是桑悦还是杨循吉,还有文征明,难对的对子陆良都给对上了,偏偏在周臣这里遇到了一点坎坷。这家伙,对子里面实在是俗趣,可就是找不到点对上。看来姜真的是老的辣呀。
“君则,要不要给你半日想上一想。”杨循吉冷冷地笑了笑,满是讽刺。
奶奶的,我就不相信我对不上了!陆良眯着眼睛,目光落到了杨循吉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面放着一些酒筹,是耍酒令以及小赌的工具。
“哈哈,有了有了!”陆良拍了拍手,走到周臣跟前道:“周兄,下联我想好了,若是你觉得不错,喝酒一杯。你的上联是:倩人抓背,上些上些再上些,真痛痒全凭自己。我的下联对的是:对客猜拳,着了着了又着了,好消息总在他家。”
“好!君则,好对!美死了!这酒我喝!这酒我喝!”周臣对陆良的这个对子十分满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情愉快。
“君则,既然大家都热闹了,那我也来一联。”阿胡子祝枝山抖了抖一身的肥肉,眯着一对近视眼,颠了两颠道:“君则,听好了,我这联可有些长了: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我日!
阿胡子祝枝山这个联一出,陆良当场就想走过去在他脸上狠狠跺一脚!
早就听说在苏州城,就数阿胡子祝枝山的对联最刁钻,还担心这家伙半路杀出来呢,果不其然!狗日的,没良心的东西,这么多天来亏我还罩着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难道你不知道这帮人诚心要看我出丑吗着祝枝山的那张肥脸,陆良这个气呀。
可是阿胡子祝枝山却是一脸的坏笑,好像专门要看陆良出丑的样子。
祝枝山的这个对联,不仅让陆良大皱眉头,也让亭里面的其它几个人也都连连摇头。这对联,也不知道阿胡子祝枝山是怎么想出来的,那个猪头,里面难道装的都是这些刁钻的想法吗。
“各位,这副对联,说起来十分的有趣。我去年去了一趟昆山,那里面有个白塔街,在街上看到了一个铁匠打铁,一下子想出了这样的一个上联,一年了,我是想尽各种办法也没有对出下联,今日既然大家这么高兴,我就拿出来给大家对一对,君则,这副对联不知道难倒了多少人,你若是对不出来,也没有什么丢脸的了。”阿胡子祝枝山这么一说,房间里面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有些人笑,比如沈周,那是因为阿胡子祝枝山对联的这个故事十分的有趣,有些人笑,比如杨循吉、唐伯虎这些人,完全是幸灾乐祸,是想看着陆良如何在阿胡子祝枝山的这个绝对面前束手无策的样子。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一个对联,连苏州府的最能对对子的祝枝山都苦思无果,陆良这样的浪荡子就完全不太可能了。
陆良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亭子门前,看着庄院里面的风景,眉头紧锁。
“君则,这个对子实在是有些难,要不我们绕过去,喝喝酒。”沈周站起来给陆良大圆场。毕竟这样的一个对联,就算是陆良对不出来,也不会有人取笑。
“陆兄,对不出来就承认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杨循吉哈哈大笑。
“谁说我对不出来?”陆良突然双目一亮,冷笑了起来。
“君则,对不出来不能勉强。”碧儿站起来走到陆良跟前,拉住了他的肩膀。
对不出来还不算丑,最丑的是对出来的东西完全不匹配,那就丢人丢大了。
“没事,碧儿,你我的下联就在那里。”陆良朝对面努了努嘴。
他这么一说,亭子里面的人齐齐站了起来,目光纷纷望向了陆良示意的方向。就见池塘对面,一个农夫在日头下面休憩土地。
沈周这庄院里面面积巨大,有很多的空地,平日里也需要有人修整。
“君则,你这下联是?”阿胡子祝枝山最为心急火燎。
“你的上联是: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我的下联是:淡水湾;苦农民;戴凉笠;弯酸腰;顶辣日;流咸汗;砍甜蔗;养妻教子育儿孙。”
“绝了!真是绝了!”
“君则大才!君则大才!”
“君则,我算是服了!这对子我可是一年多没有想出来!”
……
亭子里面顿时沸腾了起来,阿胡子祝枝山、文征明、周臣等人对陆良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杨循吉和唐伯虎脸上也是惊愕万分。
“各位,君则的才能,我想到这里就不用我说了吧。哈哈哈哈,我沈周活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识到如此风采。来来来,今日有缘汇聚在这里,一醉方休!一醉方休!”沈周心情极好,举起了酒杯。
“慢着!”就在众人准备一醉方休的时候,唐伯虎却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伯虎,你这是……”沈周看着唐伯虎,有些不明白唐伯虎的意思。
“相城,今日大家玩得如此高兴,每个人都出了一联,我这里如果不出,那岂不是有人会说我小看君则。”唐伯虎扇着手中的骨扇,脸上似笑非笑,盯着陆良,双目如电。
“噢,伯虎,你也想出对?”沈周看了看唐伯虎又看了看沈周,看起来是知道眼前这两个年轻人之间似乎有些瑕隙了。
“相城,陆兄的才学在下早有领教,这苏州城,伯虎佩服的人不多,陆兄是其中之一,今日有机会讨教一下,怎么可能会错过。”唐伯虎话说得滴水不漏,礼貌得很。
“相城,伯虎实在是太客气了,不过今日大家这么高兴,那就玩玩吧。”陆良对着唐伯虎笑了笑。
“也罢,你们年轻人就应该相互切磋切磋。伯虎,你有联,说出来也让我们也见识见识。”沈周做好了看好戏的样子。
周围的一帮人,一个个也是屏声静气,竖起耳朵想看看唐伯虎到底会出什么样的对联。苏州是天下才学中心,文人才子如同过江之鲤,唐伯虎在苏州城,绝对是出类拔萃,不管是同龄人,还是长辈,对这个年轻人的才学那是没得话说,连阿胡子祝枝山都能够出来那样的绝对,那身为前苏州第一才子的唐伯虎出的对子,那估计就更加精彩了。
文人本来就喜欢热闹,喜欢刺激,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比碰上一个绝等的对联更加有趣的了,如果这个绝对再能够对出来,那就更精彩了。
唐伯虎和陆良,那是不分伯仲,一个风流倜傥,一个青皮无赖,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看头多多。
“陆兄,听我的上联,我的上联是: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唐伯虎看着陆良,嘴角上翘,表情里面充满了自信。
我滴个乖乖,果然不愧是唐伯虎,一出口就震住了所有人。
不管是沈周还是阿胡子祝枝山,全都目瞪口呆,
这个联,便面上看起来没有阿胡子祝枝山那么长,但是却极为刁钻,想对得工整,对得有趣,那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
“伯虎,你这联,我对不出来。”阿胡子祝枝山直摇头。
“伯虎这联,刁钻,刁钻呀。”沈周虽然没说他对不出来,看那样子,估计不死也要脱成皮。
“陆兄,如何?”唐伯虎看着陆良,坏笑:“这对联,也是我偶然得来,想了几个月毫无头绪,陆兄,你若是对得了,伯虎今日端茶倒水伺候!”
我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对也得对了。
“相城,我有一个要求,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陆良看着沈周,挤吧了两下眼睛。
“什么要求?”沈周问道。
“这对子我若是对出来,你把你这庄园里面的一样东西送给我。”陆良倒是说得直接。
他这么一说,身后的郑光等人齐齐笑了起来。
大哥到什么时候脑袋都是十分的清楚,知道这一次过来是为了汉代白玉貔貅的。若是对上了这副对联,不仅挣足了面子,更可以拿了那汉代白玉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