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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画攀高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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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拓跋芊芊,满脸含笑,眼神温柔的更似是要沁出水来。

画枝见了她,虽然心中很是不喜。除了贾饮的证词,她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拓跋芊芊害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也没办法将这个情况向沈宓或是尹玉瑾说明清楚,此时只有腻味的站起来福身,“见过姐姐。”

拓跋芊芊给了画枝一个笑脸,算是回过礼了,然后直奔尹玉瑾而来,“见过瑾哥哥,瑾哥哥可有好些了?”声音很是甜腻。

尹玉瑾瞧着此刻的拓跋芊芊,不知怎地想起了碧玺这个丫头,毕竟这个丫头不就是拓跋芊芊送与自己的的么。故而心中也开始泛起腻味。

“嗯,不用多礼。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

“不用多礼”虽然和“莫要多礼”是同一个意思,但是对于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有什么习惯,拓跋芊哪能不知道呢,尹玉瑾的答话已经很清楚说明此时的他并不是很欢迎她的到来呢。

只是,拓跋芊芊扫了一眼画枝的方向,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只狐狸精呢?

“谢瑾哥哥,你的身体能好起来,芊芊也就放心了。”

见尹玉瑾点头,拓跋芊芊连忙上前几步扶住画枝,“妹妹也不要多礼了,快快一同坐下吧。”

就在这个空当,画枝一错身,本能的想要避开拓跋芊芊的触碰,却不料此人脸皮忒厚,直接就着画枝让身的动作走了进去,一屁股坐下,正是刚刚画枝所坐的地方——紧挨着尹玉瑾。

而此动作在尹玉瑾的眼中却有了不同的理解,画枝不该是这般事事忍让的人,难道她真想将他推出去吗?

但又一想到,虽然平日里她的为人要求的规矩并不多,但是她自己本身始终很是严格的要求自己,在她身上可以很好的体现“礼不可废”的宗旨。如此一想,心中也不如刚刚那般来的难受了。

画枝和拓跋芊芊都是单个人进来的,并没有带自己身边的小丫鬟,在这点上很是有默契,尹玉瑾的房中自然也没有别的人,恰好是三人独处的环境。

拓跋芊芊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这是今日早上将将送来的橙柚,性温和偏凉,对您的病有好处,瑾哥哥快尝尝甜不甜。”

食盒里放着已经剥好的柚子,晶莹透亮的样子很是诱人。

拓跋芊芊见尹玉瑾没有动,便伸手拿起想要喂尹玉瑾吃下,不料尹玉瑾不给面子,头微微一偏,将将躲了过去,“放着吧,爷的身子还不至于不能自己吃东西了。”

拓跋芊芊以为犯了尹玉瑾的忌讳,不敢多言,手一拐道,将柚子送入了自己的口中,“真甜,咦,妹妹你也动手啊。”

画枝看了尹玉瑾的动作,心中不知怎么的涌起了一股甜蜜,乍一听拓跋芊芊的声音,有些不适应的僵着身子,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微笑着点头,“谢谢姐姐,如此婢妾就不客气了。”

说着还拿起了一小块儿柚子,眼神却是瞟向了尹玉瑾,只见他的眼中也满含笑意,便相视而会心的一笑。

看来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喂尹玉瑾吃东西的。

画枝很敏感的察觉出拓跋芊芊似有事和尹玉瑾说,才吃完一块儿就道:“婢妾也来了会儿了,见大少爷没事,心中也就放心了,如今姐姐也来了,婢妾便先回去了。”福身作势要走。

拓跋芊芊假意挽留了几句,画枝看得出来拓跋芊芊的心口不一,也不和她计较,向尹玉瑾又行了一礼,便转身离了去,倒忘记拿她送粥来的小盅了。

尹玉瑾也没有提醒她的意思,只想看看拓跋芊芊究竟想要干什么。

果然,经过短暂的停顿,拓跋芊芊还是开口道:“瑾哥哥,呵呵,最近啊,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好玩的事,有一件甚是惊奇,我说与你听可好?就算是闷了这些天用来解解闷?”

尹玉瑾几不可闻的点点头,拓跋芊芊咽咽口水道:“就是二少爷有一只花猫,像是原来他养的老猫下的仔儿,也不知是不是太饿了,竟然将二少爷随手放于窗边的玉石吃了下去。”

“刚开始呀,二少爷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将玉弄丢了,还在自我责怪,却不知,那只花猫自己跑到他的面前又将那玉拉了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尹玉瑾淡淡道:“该算是那只猫儿命大。”

拓跋芊芊赞同的点点头,“是呢,据说那玉还是玉葫芦的样子。”

尹玉瑾心中一凛,葫芦?“可是带着黄边叶子的玉葫芦?”

拓跋芊芊讶异道:“呀,原来瑾哥哥已经知道了。”

尹玉瑾心道:我愿我永远不知道。画儿,莫说此事与你有关。

一百零三、求证,心有灵犀

自以为是的说了一阵子笑,拓跋芊芊见尹玉瑾神色泱泱,似是精力已经不在她的身上,又见尹玉瑾丝毫么有提起碧玺的意思,既没有询问,也没有解释,那人好像从未出现过,可谓不了了之。

尹玉瑾是知道拓跋芊芊的来意的,见其总是顾左右而言它,心中又挂着画枝给的玉石的事,故而没有什么谈性,虚应几句亦是极限,最终不耐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以示自己的疲劳。

拓跋芊芊见状果然不再呱噪,“原来芊芊已来多时,竟让瑾哥哥陪了我许久,真是不该,只是芊芊真的想瑾哥哥了,望瑾哥哥能好好的照顾自己。”

说罢,行礼打算离去,刚走几步,又这身回来,突然抱住尹玉瑾。

被突然入怀的拓跋芊芊一惊,尹玉瑾神色随后软化,再有什么不是,终究还是他的女人,如此想着便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拓跋芊芊的后背。

似是真的得了尹玉瑾的安慰,拓跋芊芊松手,头也不敢抬,话也不敢说,只又行了一个礼,便匆匆离去。

见拓跋芊芊如此作为,尹玉瑾张张嘴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罢了,小家不如大家,大家不如国家,心中的事情最后依然不会为了一丝感性而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的。

静了片刻,确认拓跋芊芊已经离去,尹玉瑾高声道:“诚东?”

诚东从门外进来,躬身道:“请公子吩咐。”

“嗯,去查查此物的来历。”尹玉瑾手中的正是画枝刚刚留下的玉葫芦。

诚东恭敬的接了过去,“是。”

将要退去的时候,还是被尹玉瑾叫住,“慢着,此物该是与二弟有关,查的时候小心些,莫要让他知道了。对了,也莫要让画姨娘知道了。”

诚东点头称是,便转身退去。

这是常年以来主仆间的默契,话不用多说,诚东自然会办的妥妥帖帖的。

对此,尹玉瑾很是放心,估计再过半个时辰,此物的来龙去脉就会以书文的形式放于自己的案头了。

心中思虑其他的事情,又想到刚回来那天尹义仁和自己的谈话,物?人?与尹府有关?关系天下设计,乃至卞朝兴衰。

不论是人还是物,此时应该已经现世了,知道此事的人定都在寻找。

当然若是如此简单就能找到就不是那么精贵了,那么究竟应该如何寻呢?从何下手?

在尹玉瑾看来,天谕中所说的东西应该不会是一个物,否则天大地大,物竞天择,奇奇怪怪的物也不少,比如刚刚交给诚东的玉。。。。。。等等,玉?莫非与此物有关?

恰在此刻,传来了敲门声,声音不大不小,极有规律,三顿三响,仿佛若是没有人应门,那人也会耐心的等下去的。

尹玉瑾表情一轻,哈哈,朗声道:“请进,胡兄。”

推门而入不是别人正是胡暌离。

“见过大少爷。”

尹玉瑾连忙起身,虚拖胡暌离欲行礼的身子,口中称道:“诶,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多礼么!”

岂料,胡暌离很是认真的道:“不,此次不一样,还请大少爷让胡某行了这个礼吧。”

尹玉瑾虽然不解,但看着他的神情,听着他口中不同以往的称呼,似是有几分明了,遂收回自己的手,受了胡暌离一礼。

礼成,不待胡暌离说话,尹玉瑾将人一拉,一起坐于榻前,问道:“如何了?”

胡暌离很清楚尹玉瑾所闻何事,想也未想直接答道:“幸不辱命。胡某终于将各个关卡弄清了,从京城到西北古论库尔草原的路线胡某已经敲定了,如今只差如何从草原进入予争森林的路线了。”

尹玉瑾大喜,“胡兄果然厉害,尹某佩服。”

“尹兄这般说来,到让胡某无处躲藏了,这羞也会将人羞死的。若不是有尹兄鞍前马后和那个什么先锋官周旋,哪有胡某此时的作为。所以尹兄过奖之话切不可再提。”

尹玉瑾闻言大笑道:“哈哈,胡兄客气,莫要太过自谦。”

胡暌离不再言语,眼中也渐起得意之色。

所谓攻城容易守城难,尹玉瑾打下的“城池”,由他去守,由他去治理,他为此而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也当得尹玉瑾这般的赞誉。人生得此差事,幸而足已。

尹玉瑾也不再提,只道:“不知,胡兄,这路何时能全新贯通?”

胡暌离神色一收,严肃道:“恐还要一个月的样子。雨季刚过,道路都在修复中,况且,与予争做生意怎么也是头一次,所以更要慎重。”

尹玉瑾闻言起身,向胡暌离一拜,还未等胡暌离反应过来礼已经行完了。

“尹兄,这是何意?”

“胡兄高节,尹某佩服,今后只能多有劳累了。”

胡暌离一脸的不赞同,“哪里,如此好事像空中落下的馅饼,正正的砸在胡某的头上,有多幸运还未可知,哪有什么劳累的说法。”

尹玉瑾暗自点头,胡暌离果然不愧书生的义气,又不乏商人的精明,通商指路指日可待。

二人交流许久,起先还说着通商的事,后来竟是天南地北的谈了起来。越谈尹玉瑾越是佩服胡暌离的见多识广,胡暌离也越是欣赏尹玉瑾的高风亮节。

总之一句话:宾主尽欢。

拓跋芊芊离了主皓院,心下稍稍安定,若是她猜的不错,碧玺该是真的得罪了尹玉瑾,所以才被其打发了,不过观测尹玉瑾的表情虽然对碧玺不满,但是这份不满却没有真正落在她的身上,如此来说她并没有真的失了已经的喜欢,也就是说她还有机会。

如此想着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与祯嬷嬷一合计,决定暂停对画枝等人的算计,要先重获尹玉瑾的宠才是关键,毕竟现在的她还没有孩子,一切于她均是空中楼阁。

画枝的心情却没有完全安定下来,总觉着虽然此时她看不出玉葫芦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如此就给了尹玉瑾总是不太稳当。

轻叹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竟然东走西行,都不知走到了哪里,连忙往墨院行去。

背后的绯儿忍不住道:“姨娘,咱们是要回去了吗?”

画枝笑道:“我乱转,你也不提醒我,如今我发现行错了路,自然是要回去了。”

“奴婢还以为姨娘只是随意走走,待会儿还要回去的。”

画枝奇道:“回皓院?呵呵,回墨院才是正事,怎会有这样的认为?”

“可是您没有拿盛放清粥的小盅啊。”

画枝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一拍脑袋,果然是忘了,看来还是要回去一趟了。

只希望拓跋芊芊已经离开了,她可不想再遇上那个女人。

一百零四、再见,有心为巧

世事难料,画枝遇不上拓跋芊芊,不代表她遇不上他人。

“画夫人,好巧,又见面了。”

画枝循声,伫立在皓院的院门口,瞧着一个青衣男子向她走来,口气熟稔,该是认识的人。

想了一会儿,“原来是胡公子,婢妾这厢有礼了。”便将身子福了下去。

“夫人请起,胡某可担当不起。”

胡暌离见画枝终是行完了礼,便也急忙跟着回了一个礼。

按说两人也就几面之缘,也没有什么交集,突然这么见了面,所以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画枝感念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胡暌离守礼画枝是此间的主人,自己先行离去终究是不礼貌的。

于是一时间二人就这么僵上了。

绯儿见二人形色尴尬,连忙上前一步说道:“胡公子,奴婢有礼了,还未曾感谢您了,感谢您去年救了我家姨娘。”说着标准的行了一个谢礼。

气温有所回升,胡暌离随即摆手道:“哪里哪里,倒是若没有当初的事情,胡某这等身份却也难攀尹府的大门啊,哈哈。”

画枝闻言抿嘴而笑,这人真是有趣,明明是自己施了恩,大少爷摆了谢宴,才知此人甚是有才,如今如此自嘲的说法倒是真的宽慰了自己,也就是在变相的告诉自己,莫要会想当时的事情了,他不在意,也劝她不要介意。

如此也好。

胡暌离见画枝嘴角的笑意,知道此女果然聪颖,一点就通,拱了拱手道:“一别就是一年,不知道画夫人可好?”

画枝含笑点头,“劳您记挂,婢妾甚好。”

胡暌离负手道:“如此就好,胡某是来寻尹兄的,如今话已经说完了,就不打扰夫人与尹兄了,自是离去。”

这是要告辞了。

画枝后退几步,让出院门,“如此还望公子多多保重。欢迎您常来,大少爷定是盼着的。”

胡暌离心下暗笑,此女原来也是一个坦荡的人,毫不避讳,说话做事明明了了,替夫留客,虽说是客套话,但对于三步不出房门的闺中妇人,足以见其心智。

“夫人也是,胡某告辞。”

说着便走了。

画枝立于一旁,行礼相送。

绯儿见人走远,而画枝依然保持着伫立的模样,心中不解,姨娘今日怎么了,先是走错了路,如今又发起了呆。遂出声道:“姨娘,咱们进去吧。”

画枝眼神对着出路有片刻的回转停留,然后看向绯儿,口中称好,向着尹玉瑾所在的屋子走去。

此间,诚东正在向尹玉瑾汇报葫芦形状碧玉的来历。

听完后的尹玉瑾随口道:“哦?如此说来,是画姨娘向二弟的小厮手中卖到的?”

“正是。”

尹玉瑾闻言神色晦暗不明,片刻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诚东不解,按说依了尹玉瑾的脾气不应该给他某些命令么?要不将玉前三代都查明了,要不将画姨娘卖玉的目的查明,如今什么都不说,真有些不习惯。

诚东刚刚离去,尹玉瑾依然还在深思中,又闻屋门被人敲响,心中不快,低声喝道:“不是说了让我静静么?”

画枝一凛,将将看胡暌离离去时,虽然其面上不显,但是神色却是轻松愉悦的,想着尹玉瑾也该如此,但是此时尹玉瑾似是出言喝斥的声音又是为何?

没法,画枝只有低声道:“婢妾画枝,多有打扰,只是不知可否让婢妾进屋取回用餐小盅?婢妾刚刚将其落下了。”

随即屏住呼吸,生怕惹恼尹玉瑾,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尹玉瑾一听,微松开紧锁的眉头,起身走到门边。

画枝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回应,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有些害怕,所以声音太小以至尹玉瑾没有听见,本想再敲敲门,刚抬手,便见门开了。

微一抬头是尹玉瑾有些冷的俊颜,画枝连忙将自己的眼神收回,行礼道:“见过大少爷。”

尹玉瑾好像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出来,身子也让开了,但是画枝听得不是很真切,但看着他的动作可以猜出他的意思。

将绯儿留在门外,画枝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门,直奔软榻边的小几走去。

尹玉瑾将门一关,隔绝了绯儿欲向内望去的眼神。

取了小盅,画枝回身,见尹玉瑾就在身后,一惊,随后收拾好心绪,淡笑道:“小盅,婢妾已经取到了,还望少爷原谅婢妾,总是忘东忘西的,呵呵,如此就不多打扰少爷休息了。”

想了想,画枝还是加了一句,“还望少爷多顾虑自个儿的身子。还有,那个,就是墨儿已经会叫人了,还等您好了后去看看他。”说着并没有等尹玉瑾回答,便一福身打算离去。

不料还没有挪动步伐就被人抱了一个满怀。

抱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尹玉瑾。

画枝不明白尹玉瑾是怎么了,于是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被抱着。

尹玉瑾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情感化的表现,不过作为男子,抱就抱了,也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便也享受着此刻的静谧,

鼻息间都是画枝身上的味道,大概是尹墨年渐渐长大,原来在画枝身上的可以闻到的奶香味已经变为了更加浓烈的桔梗味。尹玉瑾觉着自己仿佛还闻到了桔梗特有的苦涩味,然后,还有,还有阳光的感觉。

在卞朝桔梗是穷人家的枕头芯子。画枝早年家境很不好,不然也不会被卖。于她而言,对于家乡除了满山片野的野黄花,就属山后桔梗群最是让她难以忘怀。

对于一个人而言,不论他小的时候是富裕还是贫穷,长大后是艰苦还是幸福,总有一些东西存于他小小的记忆里,是潜意识留下来的选择,选择一种更让他有安全感的方式——或是人、或是物带给他这种方式。

于是画枝依然习惯用桔梗所做的枕头,而尹玉瑾也记住了她的味道。

其实此刻的尹玉瑾很想问画枝,卖下那块碧玉是为了什么?被他发现后为什么如此紧张?被他要走的时候为何又松了一口气?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告诉他的?

终究,尹玉瑾没有问出一句话,只是一瞬的时间,尹玉瑾便将画枝放开了,“没事了,我也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画枝抱着小盅点头,“如此就不打扰少爷了。”

“其实,你可以叫我夫君,或是瑾哥哥什么的。”

“婢妾知道您对婢妾的爱护和好意,不过,礼不可废。婢妾告退。”

一百零五、枫叶,好个秋凉

尹玉瑾瞧着画枝离去的背影,直至门已经合上了,他的视线依然好似要穿透那扇门,直直的射向他想要去往的地方。

半晌儿,尹玉瑾轻起唇,淡淡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似逃一般离去了呢?

病中的人或多或少会有一种名叫做“脆弱”的症状,有的人重些,有的人轻些,有的人有自知之明,而有的人毫无察觉。尹玉瑾觉着自己怕也免不了俗了。

其实这不是尹玉瑾最在意的事情,他最在意还是画枝的心思。夫妻之所以是夫妻,与旁人可谓天差地别,秘密这个东西更是不应该存在的,尤其这个以男子为尊的时空之中,女子作为依附者,由男人支配、掌握——这就是礼教。

但恰恰就是这个礼教让尹玉瑾觉着画枝离他越来越远了,因为她是一个表面上极为守礼的人,而他不懂她的心思,同时,他也不同他自己对她的心思。

要将之前所制定的计划执行下去吗?

。。。。。。当然,要!怎能让努力付诸东流?

九月金秋,丰收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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