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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滋啦一声响,火光中赫然折射出了温稽虹月在浓雾中垂死挣扎的面孔,还有白顾瑾手握小剑插进自己心脏的画面。
然,不待他细看,那火光一下子熄灭了,山风中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孟丘小白蹙了蹙眉头,薄唇紧抿,如玉的面容有一丝困惑。
看来他那成天嘻嘻哈哈心无城府的小师妹也是有秘密的啊?
正好他最近也没什么事做,望天崖他已经丈量完毕,就去研究研究他的小师妹有何秘密吧!
思及此,玉箫落地,孟丘小白凌空而起,朝着白顾瑾消失的气息追踪而去…
PS:后续兄弟姐们鼎力一把,求收藏!呜呜…工作不好找哇,明天去面试,好忐忑。
第十九章 重 逢()
安乐城西面,白宗后山的一处偏僻洞府。
这洞府内简陋至极,除了一套铺盖卷和两套廉价的换洗衣物再无其他家什。更无丹药,灵符,法器之内的修道者的必要装备。
此刻白顾瑾正神色惊惶,手足无措地打着转,旁边石桌上还有一只毛发雪白,眼睛湛蓝有神的呆萌小兽正无聊地打着哈欠。
“完了!完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啊,你千万惩罚我啊!那谁?温稽月亮啊,你不要怪我啊,我不是有意的!”
“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人的啊,我。我就是想要自救啊。”
白顾瑾双手合十,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不停地打着转,那呆萌小兽白宝宝听到此处终于忍不住了。
“咯咯咯。笑死宝宝了!你都将人家杀死了,再道歉有屁用啊!”
说完,在石桌上笑得直打滚。
白顾瑾被这么一打岔,终于回过神来,恶狠狠地提拎着白宝宝的脖子质问道:“白宝宝,你说你为何要让我学习这么恶毒的东西?呜呜。都怪你!我杀人了,我要下地狱了,以后肯定去不了极乐世界。呜呜。我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她一边说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下子将白宝宝吓慌了神,忙不迭地安慰劝说她。
正在此时,白顾瑾腰间的一块玉牌亮了起来,里面随之响起白宗内门长老白谷风严肃凝重的声音。
“白顾瑾,马上到藏书塔来,有人要见你!”
白顾瑾心里咯噔一下,和白宝宝对视一眼,见它神情凝重,心也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完了!完了!难道是被发现了?这下死定了!”白顾瑾一下子跳起来在洞府里团团转。
胖乎乎的白宝宝原本正用胖爪子托着腮凝神思考,被白顾瑾这一下子吓得回过神来,闻言不由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你怕什么!你又他们杀不了你的!再说不是还有本仙女。啊,糟糕!”白宝宝说完,脸色一变,一下子捂住了嘴巴,心里直嘀咕:完了,完了,说露嘴了,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去他的大肚如来佛祖!反正都要下地狱见不到师父了!老子跟他们拼了!”哪知白顾瑾心神恍惚中根本就没听清楚它说的什么,自己捏着拳头爆着粗口气冲冲地冲了出去。
“哎呀,等等我啊!”
。
藏书塔,是白宗传承万年,收纳书籍法典法术之地,乃是安乐国最大最悠久的藏书之地,位于白宗西侧的一处开阔之地,是一座百丈之高的巍峨玲珑塔,塔身方圆十里,很是壮阔。
塔外是一处容纳万人的广场,广场四周种满了奇珍异草。在广场中央还有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中间建有喷泉和一雄伟的白玉雕像。
剑指苍穹,眉扫四海,巍然凌空,那是白宗万年前的开山鼻祖,白帝白瀚天。
只是奇怪的是白帝白瀚天的左手心赫然捧着一朵血红色的妖异花朵雕塑,奇怪又炫目。
据说那是白宗的隐秘,无人能知其玄妙,也没人敢直视此花超过五息以上。据传闻,直视此花一息,神清气爽;二息,心神动摇;三息,神智癫狂;四息,神魂脱壳;五息,魂灭而亡。端的是诡异至极,无人可破。
然而此刻,令人诧异的事发生了。
白顾瑾一路飞奔而至,而白宝宝早已悄悄躲进了契约空间内。沁凉的风拂面而过,也一下子将白顾瑾急躁的心慢慢抚平下来。
无论如何,她不能这么轻易的屈服,原本就不是她的错,她何必为别人的错买单呢?
等会不管谁问起这事,她打死都不认!看谁能把她怎样?!
白顾瑾下定了决心,眼看着藏书塔就在眼前,脚步一缓,深吸一口气,步伐平稳的走进了广场内。
沿路有不同的弟子匆匆而过,俱是诧异地打量着白顾瑾,有的还停下脚步指着她窃窃私语白顾瑾原本落下去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难道他们。。
白顾瑾不敢再细想,狠狠地瞪了其中两个女弟子一眼,低着头冲冲地向着水池后面的入口而去。
“不知尊者此番前来所谓何事?但有我白宗效力之处,还望明言。”耳朵里一下子钻进了内门长老白古风那虚弱又带着些许巴结之意的嗓音,一下子将白顾瑾的心思拉了回来,她诧异的抬起头来。
清亮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带着极大的惊喜之意和些许错愕的诧异。
水池前白帝白瀚天的雕塑下,此刻正众星捧月地站了两女一男,而内门长老和其他内门天骄弟子正微拱着腰谦虚地恭维着那两女一男。
中间为首的是一位高挑的女子,一袭暗黑色的锦瑟长袍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饱满的山峦,浑圆的臀、部,银红色的长发随风而曳,只在头侧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直奇异的白玉簪子松松地簪着。
看不清这女子的面容,因为她带着一袭黑色的面纱,额间带着一抹血色花朵的抹额,只映衬着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勾魂夺魄又妖娆诡异。
此刻她着抬头凝视着白帝左手心的那朵血红色花朵,神情冷漠又荒芜,无人看清她右眼睛下面,用面纱覆盖着的那滴朱红色的泪痣此刻正奇怪着闪烁颤动着。
白宗的人包括她身后的一男一女此刻都在这女子的凝神思索间,恭敬沉默地低下了头,仿佛连大气都不敢出。
白顾瑾的脚步缓了下来,她仔细地打量了几下那为首的女子和她右下方的一个短发俊俏男子,却发现在那女子的左下侧有一个穿嫩黄色公主裙的俏丽女子,悄悄抬起巴掌大的小脸来,撅着嘴巴,不满地瞪了白顾瑾一眼。
白顾瑾一愣,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那女子更不满了,狭长的丹凤眼,狠狠地瞪了白顾瑾一眼,冲到了她面前叱骂:
“你笑什么笑?本公主看起来很好笑吗?没看到尊者在思考吗?简直是不知死活!”
“我高兴我乐意笑,碍你什么事了?”白顾瑾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越过那自称公主的女子,窜到了那男子的面前。
“嗨,小和尚!我们又见面了!你之前去哪了?怎么一年没见,你都留起头发了?你不会变成花和尚了吧?”
白顾瑾开心地想要拍那男子一下,才发现够不到,正要跳起来,那男子却体贴地弯下了腰,白顾瑾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两下。
“嗯,好久不见,我。是跟着尊者修行去了,没有变成。变成花和尚。”原来那短发的俊俏男子正是白顾瑾之前在永寂森林邂逅的小和尚悟尽。
只是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悟尽留起了头发,还跟在了一个这么神秘的女子身后。
“我等了几万年,终于等到了你。。”
一个沙哑又冷冽的声音突然至白顾瑾耳边炸开,那一刻她的心脏狠狠地揪了起来,疼得无法呼吸。。
第二十章 前 尘()
白顾瑾僵硬又缓慢的转过身来,站在她身后的是那个穿着一袭黑袍,戴着面纱的女人,她诧异地抬起头来,撞进了一双终身难忘的眼瞳里。。
那个女人的眼睛像千年无月的寒夜,空寂,冰冷又寂寞,兀地让白顾瑾呼吸一窒,心神恍惚,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倒了下去。。
黑袍女人动作敏捷地接住了白顾瑾的身体,抱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你做了什么?快放开我姐姐!你不是说她是我要等的人吗?!”白宝宝一下子从契约空间里蹿了出来,跳到那黑袍女人身边试图抢回白顾瑾,声音尖锐又诧异地冲着那行为诡异的黑袍女子吼道。
“繁婼,有些事你不知道便不要多问、多管,难不成你等下去,她便是原来的她了么?”那黑袍女子低头冷冷地冲着白宝宝说了两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便要离开。
原本还很防备尖锐的白宝宝一听这女子的话,一下子面无脸色,神情委顿,紧紧地握紧了爪子,顿了顿才带着些许哭腔地答道:
“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要弥补我留在她身边吧。”
黑袍女子闻言,身体一僵,没有再阻挠,抱着白顾瑾在白宝宝的带领下往她的住处而去,留下白古风和悟尽一行人面面相觑。
“二王子殿下,三公主请随我来。。”白古风略带恭敬地带领着悟尽和那黄衣女子也离开了。
只是奇怪的是不知道小和尚悟尽怎么变成了王子殿下?
。。
白顾瑾陷入了一个很离奇的梦里,怎么也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
祥云瑞空,灵气舞龙,七彩云朵点缀在仙气飘飘的大殿,她被人捆缚着跪倒在云上,鲜血染红了白云,一个身穿五彩霞光的男人,威武堂堂地捧着一卷金光闪闪的帛卷,对着她冷冰冰地高声唱喝:
“奉帝谕,西留山燃梦佛座下琉璃莲花盏姈拂,千年承灵,万年化形,冥顽不灵,六根未尽,不守己身,私与帝君座下仙童庚涯恋,乱常伦,罔仙规,乱铁律,私下界……故除仙根,剥其身,灭其灵,镇荒弥崖洞十万年,以儆效尤;仙童庚涯,念其有功,受人蛊惑,废其仙根,贬如下界…”
谕旨宣读完毕,那威武的金光男人,一挥手毫不留情地举起手中的玲珑仙剑,冷冷地刺进了地上不能动弹的白顾瑾的心口,像切菜削皮一般,剑光飞舞,鲜血飞溅,一道道无形的光芒带着不甘心和疑惑和怨恨,被这那金光男人绝情地斩灭了……
来不及惨叫,来不及反抗,来不及提问!白顾瑾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男人削肉剥骨,活生生地斩灭了生机!
巨大的疑惑和痛楚都伴随着那行无形的光芒一寸寸地消散在了空气中,在最后一丝光芒消散的刹那,白顾瑾看到云上躺着的赫然是一盏暗淡无光的琉璃莲花盏,一个浑身鲜血俊朗角色的男子满脸悲伤地冲了进来,一把捧起了琉璃莲花盏,转身横剑斩灭仙根,跳入了下界……
白顾瑾不知道自己在哪,她好像化着了一丝风,漫无目的地飘荡在天地间,脑海里空荡荡的,脑子里全是刚刚的那一幕,那个叫姈拂的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何会对她的遭遇感同身受?她跟自己到底什么关系?
她是死了吗?为何她会觉得很难过,难过得令人绝望,还有那个绝色的男子又是谁?是姈拂的恋人那个叫庚涯的仙童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过是相恋而已,却要遭到如此残忍的对待?
白顾瑾心里涌现出了无数的不甘心和怨恨,那些恨甚嚣直上,化着漫天的狂风,狂风卷来了一幕幕的惨剧……
她看到在一个皑皑白骨的洞府前,她变着了一个食人精魂的妖怪,丑陋而邪恶,杀人如麻,危害四方,方圆百里,人畜灭绝。
可是有一天,这里来了一个降妖的修士,那修士年轻而俊俏,嫉恶如仇又慈悲心软,她与那修士斗智斗勇,几番交手,均落下乘,然而修士并没有杀了她!
那是一个有抱负的修士,他可笑的居然想要感化她,她是杀人如麻的妖怪啊!怎么可能被感化?她心里满满的怨恨如何被感化?
但是这几番交涉下来,她心里是隐隐有了几分欢喜的,或许她是喜欢上了那个修士吧?一个丑陋又残忍的妖怪喜欢上了一个降妖的修士?这故事真是滑天下之大极!这注定是一个悲剧!
那一天风和日丽,她和修士照例打斗了一番,没有胜负,她无趣地邀请修士去她的洞府参观,欣赏她皑皑白骨堆砌的大山,年轻的修士没有拒绝,一番悲天悯人的参观中,修士突然脸色一变,颤抖地取出了其中一个骷髅脖子上的玉牌,脸色骤变,神情悲伤又仇恨。
她来不及疑惑,一柄利剑刺进了她的心脏,一串佛珠勒紧了她的脖子,她心底的那点子欢喜消失得无影无踪,怨恨重新主宰了她,几乎是同时她那双人无数的长长指甲迅速的插进了修士的心窝。
“你杀了我的师父!你……”
双双到底,鲜血横流,地上那里还有什么丑陋妖怪和年轻修士,那分明是一对彼此深爱的恋人……
“为什么会这样?”
“庚涯……”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白顾瑾觉得自己透不过气,那样浓烈的绝望和不甘在她的身体里咆哮着,奔腾着,恨不能灭了这天地!
她像一阵飓风,奔腾着,呼啸着,狂烈地到处冲撞,想要逃离这个绝望又悲伤的牢笼,可是任凭她怎么挣扎也逃不了,只是每到一处就会上演前面那样狗血又绝望了故事,硬生生似要逼疯她!
逃离!逃离这个地狱!逃离这个绝望的怪圈!
白顾瑾真的是疯了!四处奔腾着,飞沙走石,移山倒海,最后却又来到了最初的那个大殿!
还是那么的仙气逼人,还是一个同样狼狈的姿势,只不过她的怀里却多了一个死去的男人,她抱着那个男人一动不动,面前有一双乌金玄云的靴子,靴子的主人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他穿着五彩的盔甲,威武不凡,面无表情地捧着手里金黄的玉帛卷唱喝着:
“奉帝谕,纪空山姈拂仙子,目空无人,教坏九公主,私自下界,弑杀魔帝,挑起仙魔大战,酿成大祸,至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故剥去仙根,除名仙界,杀之抵罪……”
这一次那男人没有动手,只是面无表情地宣读完毕,头也不回的走了,大殿外是残破的建筑,鲜血成河,尸体成山,那男子胸有成竹,或许是于心不忍,又或者是其他,都不了,她走不出这大殿,他们都知道!
果然,她举起了手中的剑!
住手!快住手!不要!不要啊!白顾瑾大喊着想要阻止那个她,又或者是她自己!白顾瑾分不清,只是想要阻止,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唰!鲜血流了出来,地上的人倒了下去……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白顾瑾的洞府内,那黑袍女子面无表情地打坐调息,白宝宝正焦急地蹲在地上看着,一动不动地躺在石床上的白顾瑾,她呼吸微弱,仿佛随时就要停止。。
第二十一章 往 事()
石洞内的气氛安静得像一块蛰伏万年的地下琥珀,澄澈又厚重无疆。
白顾瑾还在沉睡中,白宝宝不敢打搅叫醒她,它知道这对白顾瑾来说很,对她来说一样的沉重。
趁着这空隙,白宝宝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胖乎乎的肚皮上掏呀掏的,掏出一本泛黄又厚实的本子来。
那本子封面绘着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和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赫然就是白宝宝自己,在那花朵中间还龙飞凤舞地写着五个大字,仔细一看,令人忍俊不禁。
“小仙女日记”!哈,原来这是一本日记本啊,只是不知道为何叫小仙女呢?
白宝宝趴在地上,沉默又小心地翻开了那本日记:
“第三世三万五千五百五十五年五月,第五天。夕阳下的永寂森林。心情,寂寞如雪。
帝君,仙家规则真的就如此吗?还是说这天,始终是你们说了算?!我不服!剥去这一身血脉仙根,我不信我斗不过这天!我不信姐姐会消散在世间!我不信!不信!
……
月光下的永寂森林,如此的寂静。
姐姐,我突然体会到了寂寞如雪的悲凉,如这菩提,如这月光,如这幻化的女妖。
我等了三万多年等来的,永寂森林里的绝世女妖,妖娆孤独的女妖,渴望冲破这苍天桎梏的女妖,姐姐,我想寂寞如雪原来也可以成双!
只是还要等多少年呢?姐姐,我还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你?
第三世三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年六月,第六天。天气,大雪纷飞。心情,孤独求败。
是谁?是谁说我要等的人在这里?
是谁说我要等的人一定会来的?
我咒诅你个圈圈叉叉!
菩提树下的人参精已在满地跑,拜倒在女妖裙下精尽人亡的各路汉子,死翘翘地都轮回了一百次,可是人呢?我等的人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还不来?
咦?我要等谁来着?对!是姐姐,是你!
姐姐,对不起,等了太久太久,差点就忘记你了!你快点出现好不好?
我怕,姐姐,我怕有一天我真的忘记了你忘记了自己,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那么多世的轮回苦岂不是白受了?
姐姐,你说过上天入地,沧海桑田,神道泯灭,你都要找到他的,我没忘,你也不能!
第三世三万七千七百七十七年七月,第七天。
迷拂花铺天盖地的绽放,蔓延的血红色花朵将整个永寂森林都淹没了,美得令人窒息,令人迷茫,令人绝望。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那片精美绝伦的九重天外的宫殿里听木蓝仙子讲故事。
我爱听下界的故事,整个仙界只有木蓝仙子对凡间知之甚多。
木蓝仙子曾经偷下人间,爱上了一个凡人书生,仙界铁律,仙妖不可恋,违者仙牢十万年。
听说,木蓝仙子是被她的哥哥木白尊者亲自关进仙牢的,真的整整关了十万年,出来后,木蓝上天入地再也没有找到那个书生。
‘为什么仙凡不能相恋?爱情不是可以跨越时间跨越种族的吗?’
我问木蓝仙子。
木蓝仙子不说话,只是忧伤的凝望着腾云翻滚的下方,眼神像是穿越了万水千山,那目光太沉重,我看不懂。
‘呵,那些狗屁的条条框框早该废了!帝君那王八羔子就是闲得扯犊子,成天没事就瞎整这些玩意儿,早晚我要打败他,改了这天换了这地!’
桃花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