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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没有理他,又仔细地听了两秒,突然急声道:“速速后退回到山上。”不等我们发问,他已一手一个拉着我和小叶子转身向山坡急奔,修远立刻默然跟上,熊猫儿心中虽然纳闷,不过还是马上跟了上来。
“只怕已来不及了吧!”我们才退了几十步,就听得林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赫然是白飞飞地语声。我们没有答话,只是全力后退,却见树林外围突然如变魔术一般,瞬间亮起无数灯笼火把,映的小树林也若黄昏。与此同时,一声似哨非哨、似笛非笛的怪声突然极其刺耳地响了起来。
“啊……疼啊……”
几乎在怪声响起地同时。小叶突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声,生出巨大的力气一把就挣脱了沈浪的手整个人倒头栽向地面,双手紧紧地捂住腹部。四肢蜷缩成一团,痛苦地一下子翻撞在树干之上,仿佛有人不停地在她腹中搅拌着五脏六腑、不把她生生地疼死就绝不肯罢休一般。
“小叶?”
这一巨变实在太出人意料。小队急行的步伐猛然而止,熊猫儿大惊失色地抢先一步扶住不住挣扎着的小叶。却见她原本娇好的面容竟已在瞬间疼的近乎扭曲,大颗地冷汗如被雨水喷洒似的布满额头,牙关死命地紧咬着。
沈浪立刻出指急点小叶前胸大穴,护住小叶的心脉,并强行抓住小叶的右手,按在脉搏之上,然后,面色突然大变。
“你们还想逃么?还逃的了么?”怪音中,另一个声音阴测测地响了起来,清晰地仿佛就在耳边。
快乐王!我顿时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般地看向四周。
“小叶?小叶?”熊猫儿拼命地试图缓解小叶地痛苦,却有慌乱地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只能也抓着小叶不住挥动的手,将自己雄厚地真气不住地输送到她体内。
我看着沈浪那前所未有的灰败颜色,情知事态要比大家想象的还要严重,不由地颤声问道:“沈浪,小叶中了什么毒?”
昏黄地光线中,只见沈浪放开小叶,缓缓地站了起来,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道:“不是毒,是盅!南疆一等一的子母金蚕盅。”
小叶中地竟是传说中的子母金蚕盅!我只觉眼前一阵发黑,难怪笛声一响,小叶就会痛成那样,难怪白飞飞竟能得知我们行走地路线,准确地堵住我们的去路……我记得昔年我曾好奇地问过鬼医,天下有哪些奇毒?当时鬼医就曾说过这子母金蚕盅的骇人之处。
所谓的子母金蚕盅,顾名思义,其实是两只一母一子两只盅虫,这种盅不仅毒性强烈,而且较一般盅虫更为通灵,如果主人不吹奏特别的音符,可以潜伏在人体中长达三年之久而不被发觉。更奇异的是,子虫和母虫之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互生感应,持母虫者就能在感应期间得知子虫的大概方向。只是因为这种盅虫不仅养盅方法复杂,除了玄之又玄的密术外,还必须要有很好的运气,百年也难得一见,因此就算养盅世家的南疆人也极少能拥有。谁能想到,白飞飞一个生长在塞外的女子,竟有这等盅毒。
“没想到沈公子竟还有这般见识?”只听得白飞飞咯咯地笑道,“既然你也认识这是子母金蚕盅,就该知道这盅可不是你用真气就可以压下去的,依我看,你们还是先乖乖地出来吧!”
“小叶,你怎么样了?”随着白飞飞的开口,怪音顿时暂停,小叶哇的吐出一口黄水,颓然地倒在熊猫儿怀中一动不动,宛若游魂一般地低声呻吟着,熊猫儿忙将她小心地搂在怀里,仿佛根本就没听到白飞飞的话一般,继续拼命地输送真气。
沈浪惨然道:“猫儿,没用的,她手里有控制盅虫的笛子,只要一吹奏,体内的子虫就会立刻噬咬她的五脏六腑,就是有再多的真气也压不下去的。”
“怎么,还舍不得出来么?再不出来,我可又要吹了哦!”白飞飞笑嘻嘻地道。
“不。”我情不自禁地脱口大喊。仿佛又看见小叶口冒黄水痛苦挣扎的样子,身子急剧地颤抖着,不。不能再来了,再来一次小叶会没命地。
“不?那好吧!”白飞飞吃吃地笑道,“朱姑娘既然不忍心这个小女孩受苦,那就请朱姑娘和各位即刻移驾吧!王爷可已恭候朱姑娘多时了!”
沈浪苦笑地看着我,仿佛在诉说他的无能为力。我惨然地看了看已疼地奄奄一息的小叶,又看了看仍以一副护卫之姿警戒地守在我身边的修远,事到如今,我们还能有选择吗?
“七七。沈浪,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们,熊猫儿对不起你们!”猫儿突然一把抱起小叶,头也不回地向林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怒声道。“快乐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小女孩,难道就不觉丢脸么?有种的,我们俩好好打一场!”
他声音本就雄厚。悲愤急怒之下,更如天上滚雷,轰然不绝。几乎将整座林子都震动地颤抖起来。
“哟,真是好浑厚的内力哦。勇气也很可嘉,”熊猫儿话音刚落,林外就响起一阵清清脆脆的掌声,“不过,你可骂错人了,下盅的明明是我,你怎么把这功劳推到王爷头上去呢?嘻嘻,我可不是什么大男人,我本来就是一个小女子,可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你若要比试,和我比也成啊!”
白飞飞似乎笑地非常开心,但这声音听在我们耳中,却比魔鬼的喋笑声还要刺耳。
“猫儿……”我正要紧跟而上,修远突然抢先一步,拦住我们的去路。
“修远,你做什么?”
“小姐,你不能出去!”修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目光转向沈浪,认真地道,“沈少侠,请你赶快带小姐走吧!我知道你本领高强,一定能保护好小姐!”
“修远你……”
“修远说的对。”已走出十数步的熊猫儿忽然回头,将声音压低极低,却又极其正经地道,“这一次是我和小叶拖累了你们,如果你们俩还当我是兄弟是朋友的话,就为了我好好地活下去。”
“如果今天换成了是七七和我,猫儿,你会丢下我们不管么?”沈浪静静地看着熊猫儿,一如我认识他以来地从容和镇定。
“……”熊猫儿怔了一怔,突然别过头去,怀抱着小叶,半仰着头一动不动。
“沈浪说的话,也就是我要说的……”我也淡淡地道,连续经历了这么多,死亡,早已不能再威胁我了。
“小姐!”修远快速地打断我的话,坚持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且你是千金之体,你不能被我们拖累……”
“你不必再劝了,我明白你地意思。”我没有和他讲什么大道理,目光一直贪恋而温柔地凝注着沈浪。不错,以我和沈浪二人之力,如果要硬闯,确实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但我们又如何能为了这一线生机,而舍弃自己的朋友们?如果我们真那样做了,这一生同样将不得安宁。
沈浪也深深地、仿佛没有明天似地凝注着我,突然也绽开了一个微笑,向我伸出手来,道:“我们也出去吧!”
我顺从地嗯了一声,第一次公然地在修远面前依偎在沈浪的怀里而没有愧然和内疚。这一出去,生死未卜,我们剩下的也许就仅是这几十步的时光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想办法努力地活下去。”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想办法努力地活下去。”
走了几步,我和沈浪突然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凝视着对方低声吐出同一句话,这一瞬间,我们的心再无一丝隔阂,他心便是我心,我心便是他心……热泪突然盈满了眼眶,得知心若此,还有何憾?沈浪啊沈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快乐王伤害你的。
“等一下,”我微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近乎虔诚地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低语道,“这是我的心,现在我郑重地把它交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地保存着。”
沈浪回搂住我的腰,贴紧他的身躯,也回我一个温柔无比的吻,然后拉下我的一只手,贴在他的胸口,声音低哑:“我们交换,我也把我的心放在你这里,此生此世,它都是你的了。”
“嗯。”我埋入他的胸膛,紧紧地抱着他,深深地吸着他独有的味道,直到感觉这些味道都融进了我的身体,才咬着唇,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回头看修远,“修远,谢谢你一片爱护的心,我不是有意要辜负你的,对不起!”
修远微微避开我的眼,艰涩地道:“是我没能保护好小姐,还拖累了小姐,该说对不起的是修远才对!”
“那我们就当谁都没有对不起谁吧!”我努力微笑着,转头迎上沈浪的温柔,和他一同携手,脚步飘然地赶上熊猫儿,就算我们已注定逃不过这一劫,我们至少还可以选择微笑面对。
树林外,一片空地被灯火映照地亮如白昼,几十名呈包围状的弓箭手,正半跪着手持强弩,警戒地对着树林,弦上之箭,引满待发。弓箭手之后,是数十把寒光凛凛的钢刀。空地中间,摆着一张锦塌,锦塌之后,环立着十位黑衣劲装的急风骑士,只不过这几位骑士的面色却不怎么好看,脸上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一些烟熏火燎的痕迹。
而快乐王,快乐王正面色阴沉地端坐在锦塌之上,他的身边,正斜依着一个柔如无骨般的绝色少女,这少女正甜甜的笑着,悠然地把玩着手中一根碧绿的短笛,那曾打动无数男人的娇羞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流于眼溢于表,丝毫也未掩饰的得意。
她确实可以开心,只因她确实掌握了我们的弱点,更有控制小叶生死的武器,控制了小叶,就等于牵制了熊猫儿,牵制了熊猫儿,就等于牵制了我和沈浪,还有过不了多时淫毒就会再度发作的修远。
正文 第二百章 石碑
强敌四面环视,看起来,我们似乎已无丝毫胜券了!
将密如铁桶般的布置收入眼底,我忍不住讽刺一笑,这情景与原著中众人被白飞飞出卖,从地道中一出来就被弓弩指着脑袋、功亏一篑的情景,是那么的相似啊!一样的曾一度陷于困境,一样的以为自己最终获得自由的时候,却发现又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新的困境。
这一生,我防范了白飞飞,却又防范不了白飞飞……这该说是我自己的疏漏,还是这个世界虽因我的到来而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冥冥之中,依然还有一只手在拨弄着、捉弄着我们的命运,这个似改而未改,未改却又有变的人生,今后竟如何发展。
“各位总算出来了,可让王爷和妾身好等啊!”
白飞飞妩媚的眼波徐徐的扫过我们,弱如拂柳的身躯随着娇笑声,如同被微风轻吹般颤动,连带的凤钗上的珍珠坠子不住的摇晃,熊熊的火光下,珠辉映着如玉的雪白娇颜,看起来既清纯无比又魅惑之极。
瞧着她这张角色的容颜,我突然想起那句“最毒不过妇人心”确实是至理名言,这世界上果然有些女人的心肠狠毒起来,就连自认为凶恶的无比的男人也要自愧不如。我曾以为王云梦已经够毒够辣了,没想到白飞飞比她还要狠上三分。
看着她脸上那丝毫不加掩饰的得意笑容,想起她加诸在我们身上的种种痛苦,我突然涌起一股冲动,真恨不得立刻将她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哪怕拼我们一身,也要让她那可恶的笑容消失,也要让她的计划成空,也要让她那“伟大”的复仇计划也如落花流水,并且再也找不到机会报复快乐王……
只是,心中的理智和沈浪方才的私语都是提醒着我,此刻不管是揭穿白飞飞假扮云梦仙子一事,还是抖露出她其实是快乐王女儿的秘密,对于改变我们如今的处境都没有一点的帮助,反之,如果我们能冷静的分析,见机行事,说不定我们还能利用这个秘密在这关键时刻扳回一城。而且,毕竟快乐王才是我们最该出去的目标,就算白飞飞再狠再毒,采用的方法再特殊,她的最终目标依然是摧毁快乐王,这并不和我们的初衷相违背,我们不能因为自身的一时屈辱和安慰,而失去了除去快乐王的机会。
适才突逢异变跌入重围,伙伴的生死被人遥控,这对于正当自信轻松的我们而言,不啻于是重雷击顶,难免会感到极度的灰心和绝望,但就在放开一切准备坦然的面对最坏的结果后,我们的心态反而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沈浪是第一个没走几步立刻就恢复理智和冷静的人。
“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当我们携手和熊猫儿并肩之时,沈浪濡染以极低的声音快速的道,熊猫儿和我顿时一怔,继而眼睛同时一亮,不错,虽然眼下我们的处境已极其不妙,但确实还未到鱼死网破之时,从林中走到林外,不过就几十步的距离,即便这几十步的距离并不够让我们想出脱身之计,但也足以令我们深知越是危急关头,就越要冷静的道理。
听到白飞飞的声音,熊猫儿首先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原本依着熊猫儿的性子,是一出来就要找白飞飞拼命的,但熊猫儿毕竟不是纯粹的武夫,沈浪一点拨,他立刻就明白小叶的姓名毕竟就掌握在她的手上,冲动不仅救不了小叶,还拖累大家,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利。
“在下等人何德何能,竟劳动王爷深夜还在此久候?”沈浪微笑着举手作揖,却在放开我的手时快速的在我手掌中上面划了几笔。
王!他的意思是说王怜花?我不动神色的收回了手,王怜花果然不在现场,而快乐王……看着他身上的新衣,我突然忍不住微微一笑,郁闷之气突然缓解了许多,看来这场火马阵的效果要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就连快乐王也被火势殃及而被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难怪他的脸色会这么难看了!
呵呵,不过他的宝贝胡子没有一点损伤,这真是太可惜。
“王爷本是非常人,待客之礼自然也特别的很呐!”熊猫儿抱着虚弱的笑小叶,半冷不热的道。
快乐王原本阴沉的目光突然闪过一点寒光,并没有立即回答,但阴鸷的目光却若有形之箭般在我们几人的脸上扫射,散发出极其庞大的气势,锐利的仿佛要在我心中刺出一个深深的洞来,我们此番利用火牛队大脑快活林,损伤倒是其次,却不啻于再几乎从未有过败绩的快乐王面上小小的扇了个耳光,因而此刻他非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而且心中必定憋气难忍、恼怒之极。他开口则罢,不开口就更代表他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及常人绝难承受之怒火。
只可惜,他的气势虽然骇人,可沈浪和我却也不是经不起吓的角色,更何况我们已料定了就算我们的话语之中有所撩拨,他也不能失控发怒。只因快乐王一向自认是大英雄,他虽然如愿的围堵住我们,但此刻却也正是他需要愈加的维持他的风度、以挽回失去的威严之时,他是断断不能容许自己发怒的。
“朱姑娘先是突然不辞而别,又纵马四处放火,将好好的一个快活林,折腾的七零八落的,又岂是做客之道呢?”白飞飞笑盈盈的起身,聪明的接过哈头,她如今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身着白衣,而穿了一件织金的淡粉锦纱,那些金线在火光的映照下,不住的发出若隐若现的闪闪光泽,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别样的华丽风情,风采逼人!
相比之下,经过一个晚上的逃亡和烟火的熏燎,我们五人的样子却是从未有过的狼狈和落魄。
不过,就算我现在形同乞儿,我心中也无一丝的自惭,相反,我以前一直以为白飞飞的容貌和自己不相上下,逼不出哪个容颜更丽,但现在我却觉得我们根本就不存在可比性,只因,一个人的心若已扭曲至此,皮相再完美又怎么样?不过是红粉骷髅罢了,人和骷髅又如何媲美呢!
“不辞而别?呵呵,既然有强留的主人,自然就有强走的客人!何况我若不离开,难道还等着某些阴险毒辣的人再来毒害我们一次么?”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来找我了。我心中冷冷一笑,先是侧头瞧一眼面无表情的修远,又御寒深意的看了一眼白飞飞,才缓缓的笑道。
白飞飞的眼中顿时有精光一闪而过,她是个冰雪聪明之人,我如此明显的暗示,她不会想不到我暗指那阴险毒辣的人是谁。
“朱姑娘误会了。”快乐王忽然一改阴沉的面色,纵声笑了起来,满场的肃压顿变,“朱姑娘玉体尊贵,本王岂敢强留朱姑娘,本王原先只不过想和朱姑娘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实在不曾想到竟反让王云梦那贱人有机可乘,所幸朱姑娘凤体平安无事,否则本王纵然百般追悔也是不及啊!”
“是啊,王爷久慕姑娘之名,敬为上宾还来不及呢,又岂会有加害之意?得知姑娘失踪之后,王爷焦心不已,不仅立刻传令下去,务必要把姑娘安全的救回来,而且还亲自待人搜索,一夜都未曾休息呢!”
白飞飞立刻甜笑着附和,快乐王手将捋长须微微一笑,目中怒火尽收,竟不见一丝方才的阴沉。
“哦,原来都是误会呀?这么说,王爷其实都是为了七七好了?”我心中暗惊快乐王的转变,面上去微微一笑,随手的勾起一缕散发绕到耳后,故意四下环顾,“这么说网页摆下这么大的阵势也是为了七七好了?”
“朱姑娘又误会了,朱姑娘乃是王爷最尊贵的客人,飞飞又怎敢对朱姑娘无力呢?事实上,方才听到朱姑娘的声音之前,我和网页可都不知原来朱姑娘早已和沈公子他们一起了呢。”未等快乐王开口,白飞飞已抢先接口,只见她轻轻挥旋了一下袖子,娇笑道:“王爷自从和沈公子在花园之中定下赌约后,就将快活林的防卫全权的交给妾身代理,妾身既身为王爷的人,又得王爷如此信任,自然要竭尽所能的辅助王爷,之所以布下这些,不过是想留下沈公子、熊公子和小叶姑娘,为王爷赢得花园之赌约而已。”
熊猫儿忍不住冷笑道:“你们还有脸提花园的赌约,王爷当时可是亲口答应,只要我们三人能离开快活林,就不再派人围追堵截,难道王爷却又要翻脸不认帐么?原来堂堂的快乐王,不过是个言而无信之途!”
沈浪也缓缓的道:“在下一直极为敬佩王爷,觉得王爷实乃当代大英雄,但王爷此刻之举,确实令在下失望。”
快乐王眼中精光顿闪,白飞飞已咯咯的笑道:“王爷当然是言而有信的大英雄,说过的话自然也会算话,各位此刻若已离开快活林的区域,妾身和王爷自然丝毫不会阻挡……”
熊猫儿哼道:“现在我们分明已经出了快活林,赢了这场赌局,莫非你还想说我们还在快活林之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