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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伯问道:“堂主,要不要派人去寻他回来。”
我摇头道:“不必了,就让他去散散心吧!干爹并不是我们七世堂的人,我们不能以堂中的规矩去约束他,这一点大伙以后可要注意了。”
众人应声道:“谨尊堂主之令!”
这一齐声应答又将我小小地惊了一下,唉!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当这种几乎是独权主义的领导者,大伙儿声音齐一点大一点,就让我听的老不自在了。想想等到明日,全堂的人都来拜见我时,那百多人的气势可比现在要大多了,更何况以后人员还要增加………………
晕,看来,若不能改变他们的尊卑观念,我还是早些习惯这高高在上的感觉为好,集权也有集权的好处,至少指挥起来方便,制度也能执行的到位些,不象我前世工作过的单位,各部门都是阳奉阴违的,效率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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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八,天公作美,风停雪住。
温暖的太阳照耀着新搭建的高台,也照耀着高台下仰首的数十名堂众。
在丁伯的指导下,我率领近一百堂众举行了建堂大典,焚香,祭拜,饮血同盟,正式地成立了七世堂。
丁伯和李伯被任命为副堂主兼执事护法,掌管堂中日常事务,及统领堂中各弟子的培训,其他十来位前辈从旁协助。柳初才等人被任命为分堂主,只等一两年,堂中各项事务渐渐步入正轨后,就分批前往全国各地,招兵买马,建立分堂,以扩大势力。
剩下的这几十名孩子了,我对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努力努力再努力!他们可是我们未来真正的希望,也许还是将来武林的顶梁柱,眼下我绝不能令他们分心,以免得不偿失。
起初我还有些担心,怕这次的衡山之行会给他们留下一些阴影,没料到经历过生与死、饥和寒的考验,这些本就在苦难中成长的孩子反而更加坚强了,无论是心智和毅力,都同我期望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干爹虽然没有正式加入七世堂,但因为他是我的干爹,因此作为唯一的观礼者,也参加了建堂大典。但到七世堂成立的第三日,干爹又不辞而别了。
从那日干爹出去赏梅之后,后面这些日子,干爹始终不再参与我和众人的讨论之中,除了偶尔指导一下剑法,更多的时间都是提了一壶酒出去四处游逛,还几次去了静水庵,以啸声邀请我师父出庵相见,但他和师父都谈了些什么,我却始终不知,问起时,他们也都只笑不答,搞的神秘兮兮的。
不同于上次的简短,此次的留信中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大张,我展信一看,里面竟俱是一条条如何管理七世堂的建议,我将信传给丁伯和李伯,共同分析研讨,发现其建议竟无不极具可行性,许多我们根本未曾想到的部分,干爹竟都已为我们考虑周全了,比如告诉我们如何更为妥善的隐蔽,在未有实力之前应该怎样注意保密。
干爹还建议:衡山一战,必定留下许多遗孀孤儿,我们不防派人四处寻访,如若可以,就劝说对方加入七世堂,这样一来,七世堂的力量必定会大大加强,将来对付那恶人也自然就多了些把握。这条建议一出,丁伯和李伯等人才算真正的服了这一位楚狂人,并立即着手办理其他各项建议。
干爹的信中还道,他此番离去,一是难舍他的逍遥生活,二也是借机为我寻找真正的侠义之人和合适的苗子,同时允诺必会经常回来看我。
干爹,谢谢您!
我遥摇举杯致意!您虽然没有如我所愿的加入七世堂,帮我打理堂中事务,但您已经以另一种更好地方式来帮我了,您的这份心女儿会永远记在心里的,只希望您能尽早地结束漂泊的生活,早些回来和我团聚。
七世堂正式成立后,我才发现我平日里虽有些小聪明,也有前世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当此刻要管理的却是一个江湖组织、武林帮派,自然就不是我能轻易胜任的事了。好在丁伯他们这方面的经验却是多的很,因此,虽说名义上我是堂主,但实际上具体处理堂中事务的还是丁伯等人,我只能慢慢地边看边学了。
可他们忙,我也闲不了,只因要建立帮派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是需要实打实的财力支持的,细算之下,我才发现要一一实现我们制定的各项规划,这银子缺的可就不仅仅是一点两点了,简直就是无底洞一个。
目前堂中大部分的成员都是小孩子,柳初才等人也各有任务在身,丁伯他们自然就不用说了,因此赚钱这责任就几乎全落在我的身上,至少近三年是如此的。
唉,我就知道这堂主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可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本来以我家的财力要解决这些问题,自然不是难事,可我自个儿卷入这江湖中也就算了,又怎么能把家人扯进来呢?虽说五哥已在江湖上闯出了些名气,早已算是半个武林中人,可那不过只代表他个人,和我这成立帮派的性质完全不一样,更何况七世堂的存在可不能轻易暴露,就算是老爹,也尽可能不能让他知道。
想到这一层,我的头又开始大了起来。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还要小心的秘密发展,天哪,好困难好麻烦哪!我想,我应该有史以来最年轻也最命苦的堂主了吧!谁来可怜可怜我的童年哪!我八岁还不到啊!
呜呼,干爹,你一向都那么疼七七,怎么这次会这么忍心把我推到火坑里啊!你能不能早点回来啊,我快焦头烂额了!
和老爹约法三章后,元宵刚过,已满八岁的我就一头扎进前世的记忆中,搜索以前看过的、听过的、想过的,将所有能赚钱的法子,都一一地罗列出来,再结合这个时代进行筛选。只是我的脑袋可不是电脑,想什么就有什么?也不似重生穿越的主人公们,轻易地就能详细地说出现代的制作工艺什么的。
忙碌了几日后,终于“设计”出十几个系列的毛绒玩具,玩具的形象自然都是以唐老鸦、米老鼠、卡通猫等动画为原型加以改进的,样品一拿到老爹手中,老爹的眼睛就立即比灯泡还亮,立马成立作坊开始大批量的制作,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没错,不管在哪个时代,女人和小孩都是喜欢新奇的玩具的,短短半年不到,这些卡通玩具就给我们创造了巨大的利润。
第一批货被一抢而空后,我马上转向第二个项目,那就是方便快捷的各式箱包。拉链不会设计,我就先用扣子代替,并巧妙地利用弹性十足的材料,同时在外型和材料上大下功夫,不仅开发出适合女子使用的各类精美背挎包,还设计了适合男子的实用腰包,这一项自然同样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诸如此类,我不停地挖掘脑中前世的知识,几乎隔一段时间就有一种新的想法出来,虽然都只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没有涉及到大行业,但从老爹那一见我就眉眼都挤到一处的表情上,已经可以看出其利润之丰厚了。
有了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持,再加上众人的齐心协力,短短地数年间,七世堂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暗中迅速地壮大起来,人员在不断地增加,分堂在不断地建立、消息网在不断的完善——根,已扎下,底,正慢慢铺开,一切就等数年之后那个充满传奇的故事的开展。
至于这之前么?
放下手中从郑州传来的简报,嘴角勾起一缕微笑,昔日那倔强的男孩,如今竟已成为家族中最年轻的族长,这个上官修远,他的能力可远比我预料的要强呢!
起身走到阁楼的窗前,任凭五月的太阳暖洋洋地倾泻在我的身上。舒展开双手,眯着眼,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辛苦了这么多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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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大大们盼了好久了吧?七七终于变成少女了!其他的人物们也就快一一出场了!继续支持我吧!偶需要你们的鼓励+鼓励+鼓励…………………啊!啊!啊!
第五十一章 出行
这几年来,我一面忙着赚钱一面又要打理堂中日益见多的复杂事务,本已快分身乏术了,叫苦连天了。偏偏那一年春节之后,师父竟一反常态,突然严格要求起我来,不仅新传了几套技艺,还要求我同时学习各家的绝学,并融会贯通,为了这个融会贯通,从此只要我回到庵中,就必定有八九个时辰都是在练功或学习,好似要把前几年的悠闲时光全都弥补回来。
甚至,师父竟然还不时地亲自跟我过招,说我既然已成为一堂之主,对我的要求自然就不能向前些年那么随意了,而且手下竟然毫不留情。那个转变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当初答应做堂主是个要命的昏头,如今报应来了,我再也休想偷懒。
唉,这些年来别人往往都只看到我外表上的成长,身段的变化,面容的成熟,当他们每每用惊艳的眼神来洗礼我时,有谁知道这些年来,我身上可从没少过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哪!
呜呼哀哉——我的原本可以无忧无虑的再生童年啊,就这样在一片忙碌和悲惨中悄然而逝了!不过,如今终于都结束了。师父已勉强同意我出师,干爹也已在去年回来,暂时不打算走了,要留下来帮我一阵,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小姐,小姐!”我正沉迷于对这几年的回忆之中,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脆声声的叫唤声,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正穿过假山,欢跳着三步作一步地往阁楼跑来,遇到前面曲折的回廊,干脆纵身跳过,这个懒丫头,这样大惊小怪,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小姐!”那少女见到我探头,连忙兴奋地扬了扬手中的物事,“五少爷又来信了!”
什么,五哥来信了!会不会有猫儿的消息?
我顿时精神一振,立即轻搭窗台,如鸟儿般落了下去。
“哇,小姐的轻功好棒啊!不知道鹦歌什么时候才能向小姐一样厉害呢!”鹦歌把信交给我,小脸上满是羡慕。
“只要你好好练,总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微微一笑,步到旁边的亭中,挨着围栏坐下,展开书信准备细细地阅读。
“小姐,五少爷信里面都说些什么啊?今年中秋节他会回来过吗?”鹦歌跟到一旁,眼巴巴地瞧着我。
“怎么了?想我五哥了呀?”我笑着斜了她一眼,这个小妮子,自从去年见了五哥一面就一直念念不忘,呵呵,她才十三岁,这少女的春心也动的太早了吧?
“小姐………………”鹦歌不依地扭了一下身子,脸虽红了,双目之中却不禁泛出了一丝迷蒙的春意。
想起五哥,我不由地微笑,一晃多年,五哥早已变成一个磊落的英俊青年了。
这些年来,五哥依然鲜少回家,可他不回来则已,一回来必定掳获满满一箩筐的芳心,引得无数少女为他魂牵梦萦。
其实倒也不是五哥花心,怪只怪他长的实在太过玉树临风潇洒俊雅了。
不需语言,也不需行动,他只需随意地往任何地方一站,那目光微笑地一转,就自有一大堆的少女为他倾倒了。
本已满腹经纶、文采绝顶,而且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无不精通,又拥有这样的气质,这样的相貌,倘若不是我的亲哥哥,只怕我也会砰然动心,更何况是情窦初开的鹦歌她们呢?真不知道到这个世界还有几个人能同五哥的风采相比?
只怕只有那沈浪和王怜花才能和他相比了!此刻王怜花必定已和其母云梦仙子在洛阳定居了,却不知那沈浪现在何处?脑中方自转过这个念头,却又怔住。沈浪,这个我根本还未曾见到的人,我怎么又想起他了?
“小姐你不知道,鹦歌自从去年见了五少爷,眼里就再也没有装过第二个男人了,不仅白日里老是念叨,就是夜里睡觉还在喊五少爷五少爷的呢?”
前方突然传来一个略带戏臆的温宛笑声,随着一缕清淡的茉莉花香,亭中飘进一名手托茶盘、和鹦歌年龄相仿的少女。
我立时回过神来,微笑地抬眼,接口道:“哦?真有此事?”
“墨兰!你要是再造我的谣,看我不把你那张小嘴儿撕烂。”鹦歌跺了一下脚,跃起身子,娇笑着双手不住地攻向墨兰的腋下。
“哟,难不成刚好说到你的心坎儿了不成?”墨兰轻笑着将手中的茶盘往前一抛,身影一闪,已滑至鹦歌的身后,纤手一扬,重又接住了茶盘,放在桌上。
鹦歌见一招落空,拧身回转,重又扑了过去,墨兰手中没了茶盘,更得自由,鹦歌身影虽快,却更加奈何不了她了。
“好了,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听五哥的消息啊?”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两个小妮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要!”两人立时顿住了追逐的脚步,异口同声地转头看我。
“还说鹦歌呢,我看墨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取笑道。
鹦歌笑嘻嘻地挨了过来,抿嘴道:“我就说墨兰是在造我的谣嘛,那夜里说梦话的可不是我,而是某某人哦!”
“鬼丫头!”这回轮到墨兰轻咬嘴皮,准备动手了。
“小姐救我!”鹦歌佯做害怕状,忙溜到我身后。
我嗔道:“再闹,我可就不念了啊?”
“小姐,别嘛……………”两人又同时哀求道,一脸希翼的瞧着我。
我微微一笑,不再逗她们,照例又将五哥提起的趣事择段念了出来,听得两个咯咯直笑。
鹦歌和墨兰都是我十岁那年,一起被干爹送来的好苗子,只比我小上一岁,我见她们两个一个活泼天真一个细心沉稳,便留在了身边。听完了趣事,二人识趣地退下,跟了我四年,她们早已熟悉我的习惯了。每次五哥来信,我总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上一会,不让任何人打扰。
熊猫儿竟不在洛阳城么?
翻完了最后一页,我失望地叹了口气,唉,怎会如此不凑巧呢!
这几年来,我屡次让五哥去把熊猫儿请到杭州来玩,那只猫儿却总也不肯,总说已经习惯了中原的生活,过不来江南细致的日子。他既然不肯来,我去也是无妨的,这只猫儿值得我千里奔波去交这个朋友。
可现在好不容易将所有的事都安顿下来,师父那边也终于算是出师了,老爹也松口放行了,可熊猫儿却在这个时候离开了洛阳,还不知去向?天意如此作弄,难不成我和这只猫儿,真要两三年后才能见着面么?
既然猫儿不在洛阳,那我千里迢迢地赶去也没什么意思,难不成还去见王怜花么?免了,我连沈浪都不想提早见,这邪里邪气的王怜花,我还是避的远一点为好。虽然以我如今的武艺,断不至于被他轻易俘获,但想到要和那种人打交道,我的心底就不觉地有点发麻,这种人,能不打交道还是不打交道为好。
看来眼下只好请五哥帮忙再留意,等熊猫儿回到了洛阳我再过去会会他了!只是不能早日和熊猫儿这个无赖好男儿相见,还真是可惜呢!不过,老爹和娘亲总算同意我出门游历了,无论如何也是个好消息,多年的梦想就要实现了!真好啊!
现在是五月时分,天气温暖而又不炎热,正是出游的最好时节,就再这两三天之内动身吧!不过先去哪里好呢?
我本来早已打算好,先去黄山瞧瞧前世坠崖的地方,然后再去洛阳见熊猫儿,而后就中原各地转转,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却从未踏足过除杭州周边以外的地区,见闻未免太过短浅了。
就好似一个乡下人,终于来到一处繁华的都市,却总在郊区俳徊,未曾接触到城市的中心,自然也就明白不了什么是真正的都市,也领略不了这个城市的灵魂。
穿越的我,对这个时代的了解,就如同这个乡下人一般,不论是思想还是见识,目前都还有太多的局限性,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师父以前曾跟我提过如果要想在武学上有所进步,光是闭门造车实不可取,要我以后多多游历名山大川,感受一下大自然的玄妙,还言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建议我先去东海看看。
我觉得师父的话很有道理,再则我也想了解一下,在汹涌的波涛之中练剑,是否真的会有不同的领悟和收获。
那就这么定了,先去东海,而后再去中原。
唤了声墨兰和鹦歌,让她们打点行装出门远行。俩人一听可以随我出去游玩,立刻瞪大眼睛喜笑颜开,欢声应是,急急地转身就要去打理。
“回来,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好笑地叫道,“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时间会比较长,总也要几个月吧,你们告诉罗长风东西要多准备些,然后再去把花婆给我找来,千万记得可别惊动了那个混世魔王。”
俩人的眉眼里都是欢乐的笑意,脆声应是,如同两只小鸟般飞走了。
提起我这个宝贝弟弟,我就心有余悸,不知为何,老八自一出生就特别粘我,到三四个月时候就懂的用口水涂我的脸,等到他学会说话可走路后,更是不得了,简直就是一块超级牛皮糖、跟屁虫、精明鬼,怎么甩都甩不掉!如今他已有七岁了,我要躲他却是更难了。
我又将五哥的信再读了一边,想了想,回到房中给五哥回了封信,请他务必留意熊猫儿的下落,一有消息就传书给我。
三日后一大早,两辆马车悄悄地从侧门驶出,后面同样静静地跟着一队护卫,一行人作贼似的,几无声息地出了城。
到了一处三叉路口,停住了马车,我又不放心地吩咐众人,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马车和行李箱子,确定之中没有藏人,方自吐出了一口气。这次花蕊仙总算是把老八给哄住了,没让他知道我要出门,否则身后跟了那么一个捣蛋鬼,他开心我可就不逍遥了。
为了确保安全,我们又南行了一段路,才折而向东,这下就算老八能追出来,也搞不清楚我们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车行至绍兴地区,我就弃车骑马,鹦歌和墨兰两个丫头也不肯乖乖地坐在车中,一左一右护在我两旁,稍后一些就是罗长风和丁峰,甘立和甘直则在前头探路。最后面的则是十几名老爹派遣的护卫,青一色的藏青劲装,斜挂皮革包,钢刀悬腰,气质昂扬。
我回头看了看他们,又转过瞟了一眼罗长风,不由地笑了起来,这些人的神情,便如同罗长风四人奉命初来保护我时一个模样,正经却又刻板,心眼里也有忠诚二字,一路上如无需要,眼神也绝不斜视。
依我的意思,本想只带上鹦歌墨兰及罗长风和丁峰四人即可,但老爹和娘亲执意不允,言道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出门在外总难和五哥相比,再则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