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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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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吟道:“免去死罪,贬为庶人……”

左肩王不晓今儿皇帝是怎么了,时不时的走神,“皇兄今儿遇上难事了?”

皇帝微愣,也许只在左肩王的面前,他才能如此毫无顾忌。轻叹道:“吴王大了,到了迎娶正妃的年纪,许侧妃已有身孕,可他还不肯回吴王府。”

左肩王颇是紧张,“皇兄心里可有合意的人选?”千万不要是素妍,要是素妍许了吴王,宇文琰还不得发狂。他的儿子他自个了解,如今是打算在江素妍那一棵树上吊死了。

皇帝将朝中合意的几位大臣之女都想了一遍。最让他懊恼的便是十一皇子,昔日一口气就挑了安国公的嫡长女安大小姐,又选了闻其贵的嫡女为侧妃。

江素妍甚有才华,但现下看来,绝对不能做吴王妃。

崔珊最合意,怎耐是个娇纵的性子,全无女子的端庄大方。

突然,皇帝的眼睛前一亮,想到一个合意的女子,越想越是合适。道:“以你之见,镇国公家的宁西郡主如何?”

左肩王愣了一下,皇帝怎把杨云屏和吴王扯到一块儿了。杨云屏已有二十又一,翻年就二十二了,尚待字闺中,可真真是个老姑娘。不过,她的年纪与吴王倒也合适。只比吴王年长不到两岁。

“宁西为人大度,行事大方,端庄有礼,自她母亲早逝之后,一直是她在打理镇国公父子的起居饮食,是个能干的好姑娘。满朝文武大臣家中,很难寻到一个如她这样的女子。武能上战场,文能主持中馈、料理家务。”

皇帝朗声笑了起来。

这母仪天下的人。自得为人大度,行事大方,看来真真是个好人选。

杨云屏无论出身、功勋,都足可以得配吴王。

左肩王话题一转,“只是……这吴王能同意么?”

皇帝厉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乾明早逝。我这个做祖父的为他订下一门好亲事,他岂有不乐意之理。”

舒太妃弄了一堆的女人回府,吴王索性搬出王府另做,都有半年没回吴王府了,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吓跑吴王。

左肩王摆了摆手,万事还得些小心些的好,吴王到底不是小孩子,他有自己的看法与主意。“皇兄,此事还得先让他知晓才行。万一他闹腾起来,怕是要生出一场风波。皇兄还是选个合适的时候与他细说的好。”

吴王不回王府,是因为心系素妍。他得想过法子把素妍给打发掉,若是她另许人家,吴王没了念想,还不得乖乖回府迎娶杨云屏。

堂堂皇帝岂能因为这等家务小事被难住,当年的乾明太子这个年纪时,也不大听话,他为太子挑选的杨氏女不喜,非得迎娶舒氏女为正妃。想到这事,皇帝心下有闷闷然,但他突然发现,难不成皇家真与杨氏女有缘,当年乾明太子未能迎娶杨秉忠的妹妹,现在他又有心将杨秉忠的女儿许给吴王。

如此也好,正好续了前缘。

或许,还真能成就一段良缘。

左肩王起身,跪拜见礼。

皇帝道:“你行此大礼,有话就说。”他们是自家兄弟,左肩王为他守护疆土,南有贼匪就剿匪,北有战事就请战。左肩王是皇帝最信任和倚重的兄弟。

“皇兄,臣弟想请皇兄为阿琰、安西赐婚!”

“你要为阿琰迎娶安西?”

他刚拿定主意,不让安西嫁入皇家。

左肩王肯定地答“是”。

皇帝却甚是意外,“你可了解安西。”

“臣弟自是了解,虽有些小性子,却是能制住阿琰那匹野马。皇兄不知,昨儿那丫头好好儿地收拾了阿琰一番。阿琰吃了亏,还不敢叫嚷,哈哈……现下想来心里就乐。”

自家儿子吃了亏,当父亲的还乐不可支,当真是奇了。

依着宇文琰的性子,哪肯乖乖就范,偏被江素妍给哄得团团转,吃了闷亏,宇文琰不吵不闹,倒也老实。

皇帝追问了一句:“说来听听!”

左肩王将素妍给宇文琰灌了一碗黄莲汤的事细细地讲了。

皇帝忍俊不住,两个小儿女间的事倒也有趣得紧。

“阿琰竟乖乖听了?”

☆、264 请婚

左肩王笑道:“可不听了,还好好儿地躺在案上,闭上眼睛等着人用嘴喂药,不想刚回过神来,那丫头就把药给灌下来了,弄得他一个措手不及,狼狈得很。”

皇帝太了解宇文琰,打小就被左肩王给惯坏了,飞扬跋扈,霸道任性,耍横不讲理,可谓都是齐全了。从他三岁开始就会捉磨人、欺负人,却在素妍那儿吃了个大亏。

左肩王妃叶氏常说“妾不会管教儿子,倒是会管教女儿”,宇文琰的教养问题,皇帝过问一二,剩下*都留与了左肩王。教子虽是一家的大事,左肩王也不大懂,只是用他自己的方法教养着宇文琰。

这也让宇文琰的性子有些飞扬不羁。

皇帝道:“就要过年了,此事……”

左肩王赔着笑脸,“皇兄可不能再推辞,就成全这对小冤家吧。这几日阿琰带着家奴、家丁在府里挖地道。”

“他挖地道作甚?”

“说要挖到右相府,偷了右相府的宝贝。”

皇帝立时想到江素妍带回来的东西,“他也喜欢字画?”

“哪是偷字画,他要去偷右相的宝贝女儿。”

皇帝不由仰天大笑,没想宇文琰真是如此有趣,从左肩王府到右相府这地道只怕不短,竟想到这种法子,挖地道偷宝贝,越笑越乐。笑罢之后,将左肩王扶起,兄弟二人继续说话聊天。

“皇兄不知,那丫头精得很,阿琰好几次半夜出门,都无功而归,说是那丫头在院子周围种了草药,不敢亲近,生怕中毒。

昨儿再去。那丫头又在院子周围布了阵,着实不易亲近。阿琰这是要将地道挖到那丫头闺阁之下,可我瞅着,恐怕不成,江舜诚父子一个比一个精,没等他把地道挖通,早就被人断了去路。

皇兄要是再不下旨赐婚,只怕我这张老脸就被浑小子给丢尽了,他被那丫头迷得昏头转向,一天瞧不着。就在那儿发呆。这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还被这丫头给算计一把。”

皇帝直听得笑眼弯弯。都年轻过,遇上心仪的女子失了风度的比比皆是。

当年的他。虽贵为雍王,见着许氏女,不也乱了分寸,几次接触以来,心里再无旁的女子只唯她一人。

左肩王亦是重情男子。年少时偶然回返封地卫州,竟在卫州城石桥畔得遇一袭白衣、飘飘若仙的叶氏女叶飘飘,只那么一眼,就认定了叶飘飘,明知叶飘飘早有婚约,最后还是逼着叶家退亲许他。

如今。下一辈人长大了,上演着他们当年的年少故事。

皇帝倒有心赐婚,笑道:“现在不成。这样罢,待过了年节,朕再下旨赐婚。”

素妍是个好女子,既是好的,不能嫁吴王。也只能嫁予其他皇族。

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启禀皇上。珊瑚郡主求见。”

皇帝皱了皱眉:这丫头怎么来了?“宣!”

崔珊衣着一袭高贵的宫袍,摇摇曳曳地走来,满头的珠钗步摇乱晃,脸上抹了脂粉,人未至,一股浓浓的脂粉气袭人。

“崔珊拜见皇外公,皇外公龙体安康,万岁万万岁!”

“平身,起来吧!”皇帝寻常地应付着,“入宫见你外婆的?”

崔珊笑得明媚甜美,“今儿是特来瞧皇外公的。”

皇帝已经很久没见到崔珊了,“哦。”

崔珊提着裙子,走到皇帝跟前,蹲下身子,乖巧地为皇帝敲打着双膝,“外公近来可好?听说每日批阅奏折都好玩,龙体要紧。”

她一脸诌媚,这等表情可是少有的。

皇帝笑问:“你可没这么乖,说吧,有什么事求朕?”

崔珊还想讨好一阵,可这么快就被瞧出来了,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外公,孙女和曹玉臻情投意合,还请外公下旨赐婚。”

皇帝隐约间听皇贵妃说过,貌似大公主夫妇并不赞同这门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大公主不同意,他亦不能越过大公主给二人下旨。

“你爹、娘同意了?”

崔珊道:“不仅是我爹娘同意,就是我祖父亦得答应了。皇外公就为我赐婚可好?”

“你这个丫头,哪有自个来求赐婚圣旨。既是两家长辈已同意,让他家去你家提亲便是,何须来求皇外公?”

崔珊心里暗道:也不知道曹玉臻怎么想的,非得等到过完年才能求亲,还说他家到年关时异常繁忙。

“皇外公……”崔珊娇呼一声,拉着皇帝的龙袍衣袖,“你就给个恩典,为我赐婚吧?皇外公,人家大冷的天进宫来,就是为了求这恩典的,皇外公何必驳了我的面子,你就答应了我。我爹娘、祖父真是同意的,不信,你可以问我的随身侍女。”

一边静立着金钗,这是从宫里出去的小宫女,当年离宫时不过六七岁的模样,而今长成一个水灵的大姑娘。

皇帝抬眸一望,金钗跪下答话:“启禀皇上,大公主、大驸马和左相爷确实应了,只等曹家上门提亲。可郡主说,得皇上下旨,方才体面,所以要请皇上下赐婚圣旨。”

给这丫头十个胆子,也不敢欺君。

皇帝对曹玉臻有些印象,昔日金殿钦点三甲,罗思源和曹玉臻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问:“可与你外祖母说了。”

崔珊得意地道:“外祖母也曾相看过,她甚是满意,还说是我的良缘,所以才没许了其他表姐妹呢。”

她口里的皇祖母,正是皇贵妃。皇贵妃育了两子一女。两子乃静王宇文理与七皇子宇文琮。一女乃皇帝的大公主、及笄之年赐德州云河县为沐食邑。

皇帝笑了两声。

曹玉臻确实长得俊朗好看,若是相看,都能一眼瞧中,但若深触、打听,光这人品却未必过关。

崔珊继续撒娇卖乖,一会儿给皇帝敲肩,一会儿给皇帝捏腿。一会儿又递过滚烫的茶水。

左肩王瞧着眼热,笑道:“曹玉臻乃是今岁状元郎,才貌双全,只是……”

不等说话,崔珊抢过话,咄咄逼人地问:“左肩王外叔公难道觉得我们不配?”

她最怕听那个“只是”,说不准后面半句就是不好的话,才不要听呢。她瞧中的男子,现下已经拿定主意非嫁不可。

左肩王面色温和,“这种事。还是应该由大公主来请圣旨,你一个小姑娘……”

崔珊停下给皇帝揉捏双肩,厉喝道:“怎么不成?我喜欢他这才乐意的。你是嫉妒人家好,有姑娘喜欢,所以才说这种话。赐婚圣旨,男子求得,为甚女子就求不得?”

皇帝乐呵呵一笑。见崔珊咄咄逼人也不阻止。

左肩王说不过崔珊,只道:“现在的姑娘真是厉害得紧,我说一句,便能说上十句来。”

崔珊回头继续甜美着,娇嗔道:“我就求皇外公下圣旨了。皇外公,你就下一道圣旨吧。就让珊儿在府里踏踏实实过个年。可好?皇外公……”

一声声能将人甜腻发昏。

左肩王抱拳道:“皇上,臣妾告退,阿琰缠我赶去瞧画呢。”

定是好东西。否则吸引不了左肩王。世人对好东西都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喜爱,如果女人爱美,而男人则期望天下最美的女人是自己的。

一种是爱美、求美,一种则是拥美、占美。

左肩王父子许是为了赏画,但亦是为了素妍。

皇帝心下发痒。江舜诚献过两幅画,岭雪居士的没留意。后来一细看,挺有趣味的。“你别急,朕与你一道去。”

崔珊娇横道:“外公今儿不下旨,我就不让你走,哪儿都不让去。”

“哈哈……瞧这孩子,好!好!来人!”皇帝想开溜去看画,大总管应答一声,“传朕旨意,着翰林院拟旨,为大公主之女崔珊与今科状元曹玉臻赐婚,令长平县主与宁远将军江书麟择日完婚,为吴王与镇国公府宁西郡主赐婚。”

大总管应声,吩咐了殿中的传谕太监。

既然是要下赐婚圣旨,索性都搁放到一块。

崔珊道:“公公,我陪你一道去,今儿非亲自见到圣旨不可。”

不仅催促着值守的大学士拟旨,还催着传旨太监去曹府传旨。崔珊坐着宫里的轿辇,看着传旨太监从曹府出来,拿了自己那份圣旨回了左相府,才算安了心。

有了赐婚圣旨,曹玉臻不敢不遵。

崔珊一天也不想多等,生怕再生变故,曹玉臻应了年后提亲,可她还是担心父母变卦。怀里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赐婚圣旨,料想大公主也不敢再变,她亦能安心过个年。有了它,她似吃了粒安心丸。

皇帝回转后殿换随常锦袍,带了大总管与几名大内侍卫,乘着马车出了宫门。

这里刚出宫门,后宫皇贵妃处就得了消息。

“皇上出宫了?明儿才是除夕呢?可知是为何事?”

皇贵妃宫里的总管太监道:“回娘娘话,奴才打探清楚了,听养心殿的宫人说,左肩王说右相府的安西郡主拜访附庸山人归来,又带了一批画作,听说是朱武先生一见之后,就再不肯出右相府了,被那些画给迷住了。皇上好奇,要过去瞧个究竟。”

皇贵妃想了又想,生怕其间会有什么别的隐情,道:“有什么好画宫里是没有的,竟要跑到宫外去瞧。回头让静王弄几幅好的来就是。”停了一下,道:“把人盯紧了,别回宫的时候又带回一、两个狐媚子来。”

总管太监应声下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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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微服

总管太监应声下去吩咐。

贤妃便是皇帝微服出宫时在宫外结识的大家闺秀。回宫次日,皇帝下旨晋贤妃为贤嫔,宣其入宫侍驾,自此贤嫔宠冠后宫。在贤妃生下最幼的十一皇子后,赐封为贤妃,位列四妃之列。

贤妃不是皇帝在宫外结识的第一个女子,在她之前也有几个,有的后来失宠,有的病殁深宫,但如贤妃这般,宠冠后宫的唯贤妃一人。

皇贵妃这些年处处防备,却难防皇帝宠爱其他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今更是点滴小心,生怕再杀出个女子来,迷乱帝心,失了她的上好盘算。

*

江舜诚正与儿女们在书房聊天说话,一家人其乐融融,你一言我一句,倒也热闹温馨。

时不时的,江书麟插上几句话。

江书鹏突兀问道:“小妹屋里可还藏有书画?”

素妍很不高兴地道:“三哥这话说的,似我总爱藏宝贝。”

好似她不爱藏私,可江书鹏却知,他这妹妹最爱藏私,便凡好东西,总是舍不得拿出来,一催再催,才让你瞧上一瞧。但同时,素妍很护短,对兄长也甚是偏爱。

“昨儿我一说,今晨你不又拿出好几幅来么。”

江书鲲道:“又拿了几幅出来,那我还真得瞧瞧。拍卖那日,我就要《鹰》,你们可别跟我争。”

江书鸿道:“不如再去瞧画。”

不过各饮了半盏茶,相继离了书房。

刚走到花园,大管家一路追至,“禀相爷,左肩王父子求见。”

素妍小声嘀咕:“怎么又来了?”

昨儿不是才来过么?想到昨日,素妍就觉得痛快,看他还敢乱说话。看她不收拾他。

大管家低声道:“同行的还有一位老者,年龄如相爷这般,瞧左肩王的样子甚是恭谨。”

江舜诚声音一颤,“皇上”低呼出口,其他几个不敢不从,跟在江舜诚屁股后面就跟过去了。

素妍猛一回神,却见父兄都匆匆离开了,“昨日才来的,都要去迎接,这般做作累是不累了?”调头往清音轩方向移去。

屋内。何氏、张掌柜、朱武正在埋头裱画。

通常裱画,尤其是裱贵重的字画,都有好几道工序。要一遍又一遍地上裱浆,还是粘贴画轴。

素妍与朱武见了礼,又与何氏、张掌柜打了招呼。站在《桃源图》前,细细地看朱武在左边空白加上的图,青山隐隐。江面平和,渔船泛波,的确很有生机,半点也未打破整个画面的祥和、宁静。

朱武推了一遍裱浆,放下手里的活,静静地走到素妍的身后。

“先生。你的画与他们的也能相融一处,整个画面生机盎然,要是先生的江面能再添几笔就更好。”

“哦?”朱武带着疑惑。“如何加笔?”

素妍拿了画笔,在一边的白纸试了颜色,太浓了,倒了些茶水在墨汁里,虽只几滴。又沾了墨,看了一遍。再加几点茶水,再看色,方觉满意,挥着笔在河边运力一勾。

“山的倒影,你加倒影?”朱武近乎惊呼,这几笔加得妙,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啊哈哈……”一阵突兀的笑声响起。

素妍一惊,手中的笔跌落纸上,看着刚添墨之处,陡地起身,怒喝道:“哪来的狂人?懂不懂礼貌,你吓着人了?”

张掌柜不无遗憾地摇头:“可惜了,可惜了好画。”

朱武亦是挑着眉头,很是愤怒。

江舜诚厉斥道:“妍儿,休得无理!这是府中的贵客。”

素妍此刻恼怒非常,“他……他干吗突然笑得这么大声,害得我在那画上落了团墨,全毁了!全毁了,那幅画很重要的,是几位前辈的心血,竟然把画给毁了!”

他们看着同一个方向。

素妍的脸亦随之凝重了起来,那大笑的男子瞧着好面熟,似在哪里见过的。到底是哪儿呢?

她在记忆里寻找着答案。

蓦地回头,却见朱武正在用心的清除留下的黑团,他拿着笔,在茶水里沾洗几下,这样用心的一推,一沾,墨汁淡了,随着他飞快的运笔,江面的山影更加逼真。

素妍不敢大声说话,只低低地道:“先生好厉害,居然能这样补救,真是让人佩服。”

朱武弄完,周围都是一双双惊诧和钦佩的目光。“好在清除及时,无碍,无碍。”

她歪头审视着画,“多亏先生昨日裱过两回,否则真的很难清除。”

张掌柜松了口气,要是这画毁了,当真可惜,如今看来非但没毁,还更有韵味。

“一个画者,除了意境与韵味之外,更重要的观察入微,人能想到青山的倒影,可见你平日是观察细腻的。”

“附庸山人说过,生活处处皆学问,而画要做得逼真,除了观察,更要用心。”素妍双手负后,认真地审视着《桃源图》,“这不仅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更是盛世安宁之下的春景图,其实先生还可以在这画上加上一些春日所见的景物。”

朱武问道:“你是说春天,空中的纸鸢?”

素妍点头。

朱武道:“不好。有时候适当的留白,更能给人遐想。”他走到素妍所绘的《国色天香》前,“知道这幅画最大的缺陷在哪儿么?”

素妍觉得已经很好了。

朱武指着上面繁花朵朵的牡丹,“这花绘得太多了,有时候,适当的几朵,更能彰显花的娇妍,如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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