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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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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珊敷粉施胭脂,淡淡地遮掩了脸上的疤痕,着一袭大红锦袍,蔷薇朵朵,长裙迤逦,缀珠流玉,加之凤钗珠玉,鲜亮明妆,更显华贵异常。

素妍瞧见她时,颇是意外,“你这是做什么?要去哪儿参加宴会不成?”

崔珊张开双臂,转了一个身,“从我娘那儿讨来的,她还舍不得给我呢,好看不?”

“好看!你本雍容高贵,穿上这件衣裳更好看了。”

崔珊拉了素妍坐下来,大丫头们进来服侍茶点。

“今儿是威远候夫人的大寿,我最是喜欢热闹的,正从那边吃了喜酒回来。在那边遇见了青霞郡主,见着我也不搭理人。倒听旁人说,你婆母回皇城了,说是二月初三从卫州动身,好似昨儿就抵皇城了,先去了紫霞郡主家里。我瞧着这事有些古怪,就来你这儿瞧瞧。老王妃可回府了?”

素妍垂下眼帘,崔珊都能想出不对劲,她也该猜到的。她一直以为是二月初五才动身过来,哪里想到二月初三就动身。

不就是到皇城,至于要骗着她和宇文琰么?

崔珊道:“你什么时候与青霞闹成这般,韩夫人今儿寿宴你怎没去?”

一边的白莺按捺不住,“郡主这话可不冤死我家王妃了。这几日,我们府里连个请柬都没收到呢,若不是郡主过来说,我们都不知道。”

崔珊瞪着眼睛,“我今儿去吃寿宴,还想着你幸许也是要去的,没瞧着你还以为你身子不适,所以就急着过来了。”

青霞的婆母过寿,居然不告诉娘家嫂子。

韩纶妻子的娘家母亲、嫂子可都去了。

素妍脸上有些挂不住,“珊瑚,我自认没有做对不起旁人的事。青霞出阁,我也是尽力给她办得风风光光的,只是她得了好东西,紫霞去闹,要分些好东西,我们没拦着,许是因为这事和我们生了芥蒂。”

崔珊道:“你们办得也够好了,比我的嫁妆都体面呢。就是我出阁,嫁妆里头也没夜明珠。”

这个青霞当真太不懂事了!

素妍低着头,看着茶盏里的水纹,“白莺,你与白芷去我小库房里,挑份厚礼送去。亲自跑趟威远候府,代我向威远候夫人赔个不是,早前真不知道,这会子才知道是她大寿,请她原谅。”

既然青霞不给她面子,她原是可以不送礼的。

但,话不能给旁人说。

许不知道的人,还会说,她不懂事,小姑子送了帖子来,居然不管不问的。

青霞一出阁,连对月也不回家住,可见是真与他们疏远了。

要不是青霞一开始做得过分,也不会伤了宇文琰的心。

白芷小声道:“王妃,这样……”

☆、770 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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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抬头,面容平静,气过之后,也不想与青霞计较,不是不计较,而是在她知晓了宇文琰的身世后,已经不拿青霞当成是宇文琰的妹妹了。“难道我们王府就该被人议论薄情寡义么?她不给我们面子,我也不用给她面子。”

崔珊觉得这样的素妍才更真实,也会生气,也会给人计较。“对!你不补份礼去,回头指定被人说你不懂事,不就是一份礼的事,且补送过去。”

白芷应声,与白莺取了素妍小妆盒的钥匙,开了琴瑟堂小库房的门,精选细挑一番,方才挑了一串黑曜石佛珠出来,用一只漂亮的锦盒装着。

素妍接了佛珠,上面刻有六字箴言,粒粒一般大小。

白芷道:“奴婢查过簿子了,这原是早前别府送的礼物。奴婢听人说过,威远候夫人是信佛的,送这串佛珠给她最是合宜。”

崔珊好奇地望了一眼,“当真是极贵重的,看这珠子,只怕得值不少钱。”

素妍瞧着也有些不舍,这个送给太后正合适,可见是黑曜石她又有些不喜欢,要送太后的,怎么也得翡翠佛珠,上面还是刻上六字箴言。“白莺嘴甜,亲自跑一趟吧。尽量把话说圆润了。”

白莺应声。

送这种贵重礼物过去,通常主家都会打赏。

昨儿,素妍派了紫鹊去崔珊府上送“珊瑚郡主府”几个大字,崔珊就赏了紫鹊二两银子,馋得其他几个丫头羡慕得很。

崔珊又道:“听说你婆母从卫州过来。带了两车东西,一车给了紫霞,一车送到了韩家。原是一早就打算好的,要来给威远候夫人贺寿,她今儿也在,只是临了午宴时才到。还当着众位太太、奶奶的面问‘我儿媳怎没来?’”

崔珊没有挑驳是非的意思,只是以为她身子不适特意过来的。

但这些话听在素妍与婆子、丫头们耳里,却有了另一番意味。

“素妍。青霞故意不告诉你又让老王妃误会,恐怕少不得又要被她寻不是了。你自个小心些,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崔珊很懊悔说了那些话,可如果不说,素妍就不会知道老王妃昨儿到皇城的事。

瞧今儿的样子。老王妃是特意来吃威远候夫人寿宴的。

她自不需要巴结着威远候夫人,但威远候夫人是青霞的婆母,许已经听说青霞婚后与韩绍一直不冷不热的僵持着。

素妍起身将崔珊送至琴瑟堂外。叮嘱道:“有空就来府里坐坐。”

崔珊道:“你快回去吧?”

素妍问:“听说崔瑶许给唐家公子了?”

崔珊笑道:“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

素妍含着笑,吩咐白芷送崔珊至二门处。

崔珊走了一截,蓦地回头,见素妍已经回转琴瑟堂,“你家王妃这消息当真灵通。”

白芷捂嘴笑了起来。

崔珊觉得这丫头笑得古怪,追问道:“怎了?”

白芷道:“王妃自然知晓此事,是她让韩媒婆去崔家给崔二小姐说的这门亲。不瞒郡主,唐家二小姐嫁给了江家老太太的娘家侄孙儿为妻,说起来也是亲戚呢。我家王妃听说唐大公子要寻个贤惠能干的,就想到了崔二小姐。早早请了韩媒婆入府,特意交代好的。”

崔珊还在想崔瑶这婚事。说成就成了,崔家急着快些让崔瑶出阁,唐家又急着娶人,哪有这么巧的,原是一早就有人帮忙,这顺遂得让人难以想像。

白芷轻声道:“这事儿。王妃不许我们讲出去的。郡主还当不知道的好。”

崔珊应了。

白芷道:“金钗姑娘找着了么?”

崔珊面露苦色,那可是与她自小一起长大的侍女,这些日子她也很想寻回金钗。

几大牙行,曹家的几处田庄、铺子都寻遍了,依旧没有金钗的下落。

但好歹是打听到一些消息。

“她没寻着,倒花五十两银子买了春燕。春燕说,胡氏把金钗卖给江南一个宫里出来的老太监了,我已通过牙行去寻人了,愿出高价把人寻回来。”

白芷见四下无人,拉了崔珊去一边,“郡主还得小心些着曹大人和胡氏。就在昨晚,我还听见王妃与青嬷嬷说话,为你的事担心着呢。王妃说,胡氏如今没了影,许是被曹大人给藏起来了,王妃担心他们再合谋寻出什么害你的法子来。”

崔珊问:“她刚才为何不对我讲?”

“王妃只是自个担心着,要是说出来,怕你笑话呢。郡主倒是小心些。跟在我家王妃身边时日长,有时候看着她无意间说的话,都有道理着呢。”白芷见她上了心,又道:“王妃心思重,只要是她关心的亲人、朋友,总会上心些。”

有这样一个朋友,为她担心安危,她崔珊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崔珊叮嘱道:“你家王妃也不易,帮她防着老王妃和紫霞、青霞,我瞧着她们都不是省心的。”

白芷应得真诚。

崔珊原想过几日再去曹家闹,现下瞧来,不能再等了。

既然玳老爷能把曹家告到大理寺,为什么她不能再告一回。

她手里可是有大牙行的证词,足可以证明曹家吞了她的嫁妆。

崔珊的轿子出了王府大门。

白芷调头回了琴瑟堂。把素妍交托的话都细细地说了,有些话素妍确实不好开口,让白芷去说却要容易得多。

素妍问:“珊瑚郡主对这事可上心了?”

“瞧着是上心的。”

素妍吐了口气,在崔珊与曹玉臻的较量中,谁下手快,谁就是赢家。曹玉臻会陷害崔家以“通敌判国”的罪名,她不能说。

要是说了。崔珊第一个会问“你如何知道的?”

若有偏差,有人问起这话从哪里来的,太难回答。要是属实了,她又是怎样知道的?更难回答!

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了崔珊。。

白芷不解地问:“王妃为什么就认定胡氏不会就此罢休?”

素妍回想过往点滴,“胡氏是那种你不惹她,她也会想方设法要害人的人。曹玉臻更不是省事的主。他是伪君子,小人易对付,伪君子难缠。这样的两人纠缠一处。只会算计他们的荣华富贵,只会算计如何害人。”

白芷问:“胡氏被曹玉臻给藏起来了,与曹家族里的人说,待她生下孩子就要贱卖的,郡主又去哪里寻她?”

胡香灵与曹玉臻之间无论是如何开始的,但他们二人早有情义。前世今生都是狼狈为奸的一对。

“只要派人盯紧曹玉臻,就能寻到胡香灵。胡香灵的去处,曹家老太太知道、曹二太太也知道。她们比谁都希望曹玉臻能有后。”

崔珊也不是柔善之辈,曹玉臻和胡香灵伤她至此,崔珊肯定会报复。虽然容貌是保住了,但她暗哑的声音再也恢复不了,那一场几乎令她疯狂的遭遇,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白芷会意,要是她再亲自跑一趟珊瑚郡主府,表现出自己的热心,再帮崔珊出出主意,崔珊与闻雅云一样。都是出手阔绰、大方的人,一定会给打赏她一些银子花。

想到这儿。白芷的一颗心就有些雀跃起来。

素妍在小书房继续练习着大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写着相同的字,她还在给郑晗写店铺招牌上的大字。

大半个时辰后,白莺乘马车回来了。

白芷寻了个藉由,坐了白莺回来的马车出门了。有人服侍素妍。虽说素妍说要买丝线,实则去珊瑚郡主府找崔珊去了。

白莺笑盈盈地进了小书房,与素妍回话:“奴婢去了威远候府,见到了威远候夫人……”

威远候府装点得焕然一新,窗明几净,喜气逼人,漆彩闪耀,处处洋洋着欢喜、热闹,下人们穿着光鲜的衣裳,客人们锦衣华服,好一副富贵人家模样。

白莺禀明来意,看门的婆子亲自令一个丫头引领至上房偏厅。

威远候夫人与世子夫人正在偏厅里坐陪,在侧的都是韩家的姻亲、世交家的太太、奶奶们,一个个打扮高贵。

白莺裣衽行礼:“奴婢是左肩王妃屋里的大丫头,王妃刚刚才听人说今儿是威远候韩太太的寿辰,立马遣了奴婢过府给韩太太贺寿送礼。出门前王妃特意叮嘱,要奴婢替她为韩太太祝寿。祝韩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种场合,自是拣了最吉祥的话说。

白莺举止得体,又毕恭毕敬地磕头行礼完毕,方奉上精美漂亮的锦盒来,“我家王妃听说夫人信佛念经,特意挑了件刻有六字箴言的佛珠为贺礼。”

威远候府的世子夫人罗氏面露诧色,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小郡主,“弟妹没给左肩王府送请帖?”

不等青霞接话,白莺温声道:“威远候府乃是百年世族大家,许是要请的客人太多,忘了一家、两家也是有的。不瞒世子夫人,我们府上确实没收到请帖,否则也不会有人告知才得晓此事。”

韩家早不如初,到了韩纶这代,是最后一代袭爵的。虽贵为开国功臣之后,早已没了先祖时的荣耀。祖上原是武将之家,如今韩纶与韩绍及几个庶出兄弟个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不过是袭了空爵。

韩纶之父在朝廷担任从五品礼部员外郎的官职,还是个闲差。

左肩王府却是皇亲贵戚,颇受先帝、新皇重用。

这也是韩太太逼着韩绍迎娶青霞郡主的缘故,原是想借着左肩王的权势,拉扯威远候府一把,好歹帮衬着韩绍也好。

☆、771 对质

青霞眼珠左右流转,这个时候出现,还当着她婆母、大嫂的面揭穿她没把请帖送回左肩王府,这摆明了就是要给她难堪,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娘家兄嫂关系不好。

青霞倏地起身,厉声道:“你这个臭丫头,明明三日前就把请帖送到了,你偏说没送。当时门上的人还说王妃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外家’了,你怎可信口雌黄?”

白莺见她发作,并不畏惧,微微一笑,道:“不知郡主是交给哪位门子、下人的?王妃听说此事后,特意派人问了,几处看门的小厮都说没接到请帖?”

青霞还想争辩,她的陪嫁丫头忙笑道:“郡主,许是下人弄丢了请帖,不敢回禀,诓报了此事。”

青霞很想当场训斥白莺,可这丫头言词绰绰,要是闹出来,于她自个不利。

想想陪嫁丫头的话,立道:“你快去问问,怎会没给我娘家送请帖呢,哪有这样的事……”

白莺想到辉世子百日宴那天,紫霞未回去,青霞也没露面,心头不免发寒。欠了欠身,问道:“正月二十九,我们府上也派了小厮给贵府送请帖,不知……”

世子夫人罗氏忙道:“收着的!”罗氏又对一侧的威远候夫人道,“儿媳见是左肩王府的帖子,就转给二弟。”

谁曾想,青霞竟没回娘家参加辉世子过百日宴呢。

但青霞没回左肩王府的事,罗氏不能道出来。这属家丑。

白莺面露不悦,“奴婢还以为请帖被小厮弄丢了呢。”

罗氏启开锦盒,一串黑曜石佛珠闪着诱人的光芒,粒粒圆润、均匀,价值不菲,当即就吓了一跳,“这……”

众位太太、奶奶也算是见过好东西的,可这样的黑曜石佛珠只怕得值上二三千两银子。是今儿所有贺寿礼里最贵重的。

白莺欠了一下身,“奴婢告退!祝韩太太福寿绵延!”

韩太太忙对罗氏道:“这丫头难得跑一趟,有赏!代我谢谢你家王妃!”

白莺心下暗自欢喜,紫鹊出门给珊瑚郡主府送了幅大字,就得了二两银子的打赏,这次她可是送了极为贵重的黑曜石。

罗氏低声说了句“姑娘请我来”,领着她去了一边。

待白莺接过封红,在手里掂了一掂,轻飘飘的。心头微微有些沉。脸上依旧挂着笑,欠身道:“谢韩大奶奶赏!”

罗氏笑着问:“你家辉世子百日宴那天,青霞郡主没回去么?”

白莺笑意微敛。“那日。府里来了许多客人。平国公因远在晋阳,早早令人送了礼物来;西北的长平伯夫妇也有的……”见话题扯得有些远,笑了一下,方道:“青霞郡主和郡马都没回来呢,不瞒韩大奶奶,便是一份礼也没瞧见。”

罗氏没想到青霞虽身份贵重。行事却是如此,眉眼跳了一跳,当真是个不懂事的,还指望着通过青霞帮衬韩家一把呢,瞧这样子。一开始就与左肩王夫妇的关系闹僵,不连累就不错。又哪里谈及帮忙。

白莺行礼告退。

罗氏想了片刻,转身回到上房陪客人。

白莺上了马车,打开封红一瞧,竟是两枚“流云百蝠”的银锞子,加起来也只得一两银子。

威远候府虽是百年荫福公候之家,连个崔珊都比不了,这出手也太小器了些。

听白莺说完。面色里有些悔意,早知这般小器,她就不去了,遣了紫鹊去也好,还以为是美差呢,转而又想,好歹也是一两银子。

素妍微愣,“赏钱也只给了你一两银子?”

白莺生怕素妍不信,一把拿出封红,从里面倒出两枚银锞子来。

素妍瞧了一眼,“既是赏你的,你留着买零嘴吃。”

在她看来,一两银子也不少了。

可如今,她身边的丫头、下人,都知道哪几家出手阔绰、大方,对于小器的人,是再不愿去的。

白莺给素妍换了新鲜茶水退出书房。

紫鹊与白燕两个围了过来,紫鹊带着两分酸意的道:“去威远候府送寿礼,那般稀罕的物什,怕是给了你不少赏钱吧?”

白莺如实说了。

白燕说了句“不会吧”,在她看来,这一两银子的打赏也着实太少了些。

紫鹊更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白莺诅咒发誓般地道:“真的!真的!只得这么多。骗人让我眼睛长钉、嘴里生泡。”

紫鹊轻叹一声,“旁的不说,寿礼是你和白芷两个去挑的,挑了那么个贵重的送去,回头青嬷嬷问起来,少不得将你们两训斥一顿。”

威远候府在辉世子百日宴时都不曾来,而这回王府原没有收到请帖,也不必去的,可还补送了那么贵重的礼物。

白燕面露忧色,“你和白芷两个也太大方了些,王妃让你们挑,怎挑了那么贵的送?王妃是个大方的,老太太送我们来王妃身边,原就是要帮衬一把,你们两倒好……”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白莺早已经后悔死了。

就是拿一匹上好的宫绸送去也好,干吗取那串黑曜石佛珠呢。偏威远候府待别府丫头小器,只怕在人来送往的事上也是一样的小器。

*

此刻,青嬷嬷正往回府的路上行去。

近了王府,就见前方有一行人,也有两辆马车,却走是不紧不慢,偏石板铺就的路面就这么宽,她要过去,又不能抢了前面人的路。

青嬷嬷想要催促,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不着急,走稳实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抖散架了。”

这声音……

正是老王妃!

青嬷嬷打起车帘,看着两辆马车。走得轻轻飘飘,可见车上也没什么东西,倒听到马车里传来女人的说话声,细辩之下,是紫霞郡主母女,又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终于,到了拐角处,青嬷嬷令车夫赶往偏门。

素妍正在小书房里练大字。准备练写给郑晗的招牌字,原想最多五六幅,没想郑晗却拿了二十多幅来,从绸缎庄到酒楼,连春秋馆的都送了来。

早前应了,总不能再拒绝说不写。

反正也是练手,素妍握着笔,一遍又一遍地练写,直至满意了。才取了纸来,每一个招牌字都得练上二十多遍才会写在纸上。

田荷见青嬷嬷回来,笑着迎了过来“娘”。“可吃过午饭了?我给你留了一份在小厨房的锅里。”

青嬷嬷心情不错。“吃过了,你们要是饿了把那饭菜吃了。”

瞧见小书房的窗户半开,素妍立在案前,全神贯注地绘画。

青嬷嬷静立小书房门前,轻唤一声“王妃”,“在回来的路上。瞧见老王妃与紫霞郡主了,看那样子,正往这边来呢。”

白莺一脸捧着托盘,上面摆着茶盏。

青嬷嬷拿了茶壶,倒了一盏茶。喝了两口,“马车走得轻快。倒瞧不出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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