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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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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郑晗许是忙忘了,素妍也一并忘了。

素妍只依稀听说,花仙子脂粉坊似转卖给了什么人,胭脂水粉倒是有的,也有雪膏,却与宇文琰做的相差太多。

*

九月初九是重阳节,素妍给江舜诚夫妇送了份礼物,给江舜诚的是一件冬天穿的冬髦,给虞氏的是一条抹额,冬髦是宇文琰在豫地平叛时得来的,这抹额则是让青嬷嬷和白芷帮忙做的。

虽不是素妍亲手做的,但江舜诚夫妇得到后依旧很高兴

因是过节又值沐休日,宇文琰陪素妍在江家吃了顿午饭就回家中。

刚回家,就见窦勇风风火火地从外院求见。

窦勇站在偏厅里,低声与宇文琰说着什么。

宇文琰大叫一声:“你说什么?今儿早上,御林军包围了雷右相府?”

素妍搁下手里的画笔,轻柔地穿过内室,又进了偏厅。

窦勇低声道:“今儿皇上收到弹劾雷右相的折子,说他是叛党中人,在豫地为官时,曾给宇文琮送过二十万两银子……”

华妃在后宫得宠,谁能想到,她的父兄竟与宇文琮勾结。

素妍轻声道:“难不成右相又要换人?”

早前空置,由闻其贵暂理。闻其贵获罪;再有傅翔擢升右相一职,傅翔因贪墨案被降罪流放一千里;如今又是雷嘏私通叛党。

雷四小姐于九月初六嫁入寿昌候为续弦,要是再晚几日,只怕雷四小姐亦会如崔瑶一般。

窦勇道:“皇上原想压下。可这事闹得很大,文武百官知晓的不少。这才派了五百御林军包围右相府。”

素妍轻声道:“围而不拿人,是不是因为今儿过节的缘故?”

宇文琰点头道,“我朝有规矩,九月初九不杀人,这一日就算再大的罪也不拿人。”要是等到明儿早上,雷家上下就会下诏狱,事情一旦张扬出去,新皇再宠华妃姐妹也不能偏袒。

窦勇又道:“今儿一早,城门口张贴了皇榜。公布了死囚名单,宇文轲、庆候、济候、韩、曹两家卷入叛党案的主犯,又有洛阳谢氏的家主及其族里名动一时的老爷、公子,有三百余人。钦犯赎金二千万两、一千万两、五百万两和二百万两之分……”

宇文轲、庆候、济候皆是赎金二千万两的。

皇榜公布出去后,无人能凑出这么多银子赎人。

更有人议论。这是朝廷借此引诱叛党余孽现身。

就算有想赎的,或银钱不够,或胆量不足,这几位亦无人赎身。

宇文琮父子名列其间,虽未抓住人,却已是朝廷通缉的钦犯。

*

消息传入宫中,华妃与雷美人吓了一跳。

华妃前往养性殿求见。却见殿门前增加了守卫,“请华妃娘娘回去,皇上有旨,不见娘娘!”

华妃重重一跪,雷家危在旦夕,如果保不住雷家。她亦保不住自己的妃位,“皇上,皇上,雷家是被冤枉的,我父亲怎会私通叛贼呢……”

不知过了多久。华妃依旧重复那一句话。

不远处,在拐角长廊里立着两人,正是雷美人领着贴身宫娥。

宫娥道:“美人过去么?”

“皇上发了话,要是皇上不见人,求也没用。华妃仗着自己育有三皇子,有些得意妄形,却不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要是雷家落没,这宫里的贵人、美人们谁都可以背后使诈……”

她,她不过是小小的美人,又如何敢去求。

除非她不想活了!

她不想死,正是如花的年纪,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生活。

华妃早前是个聪明的,一朝得了儿子,就有些难以压抑,在后宫树敌太多。宫里的人私下议论说禧嫔暴毙,是被华妃害死的。

华妃未入宫前,这宫里是平和的,可她一入宫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宫娥道:“美人也是雷家的女儿……”

“那又如何?”雷美人反问一声,“舒家还是太后的娘家,因私通宇文理叛党,最后还不是被贬为庶人、流放西北。太后保不住舒家,一旦此罪落实,华妃也保不住雷家。”

就算她得宠又如何?

君心难测,新皇年轻,可行事从来不拖泥带水。

新皇最恨的便是这种私通叛国、谋逆大罪之人,既然有人弹劾,只怕手里握有大把的证据。

华妃跪在养性殿大门前时,新皇却已从另一条路前往康宁宫陪太后用膳去了。

宫娥欢喜道:“美人,你看,皇上好像要去康宁宫。”

雷美人摇头道:“保不了自己,又谈何保家人。我们回去吧!”

“美人……”宫娥亦是打小在雷家长大的。

雷美人回眸,看着她的脸道:“我知道你是担心雷家的家人,要是我也跟着去求皇上,只怕适得其反。太后不喜欢我与华妃姐妹,认为我们是祸水,迷惑帝心……”求亦无用,丽贵人是怎么死的,宫里人人皆知,对外说是丽贵人不守妇德勾引侍卫,可各宫的嫔妃谁不知道,那是丽贵人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算计着道而亡。

可是,谁也不知道算计丽贵人的是谁?说起来,上至太后、皇后,下到小小的宝应有许多人都与丽贵人有过节,是丽贵人在后宫树敌太多,被人算计构陷丢了性命。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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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3 被贬

从今往后,她亦得远离华妃,唯有这样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新皇从康宁宫归来,殿门前还跪着一人。

华妃见他归来,惊呼一声“皇上”,曾经的高贵一扫而尽,如同狗儿一般地爬了过来:“皇上,我父亲是被人陷害的!他没有私通叛党,他没有给叛党送银子!”

新皇微微蹙眉。大总管垂首,新皇喜欢的,便是如同左肩王妃那样的性子,富贵不移,贫贱不屈,始终都有一身傲骨,却自有温顺。

华妃抱住皇帝的双腿,“你信臣妾,他没有!他真的没有啊!”

新皇低喝“放开”。

华妃手足无措,她跪这么久,就是要见他一面,“皇上,你与臣妾夫妻一场,臣妾求你,放过臣妾的父兄家人,放过……”

“住嘴!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以为朕愿意对雷家?”

“那些证据都是奸臣构陷的,那是构陷……”

新皇一脸肃色,命令道:“滚回重华宫!”

“皇上!”华妃又急呼了一声,“你救救我父兄,他们对皇上、对朝廷可是忠心耿耿的,皇上……”

正说话间,不远处传来一个犀厉的声音:“华妃,可不要恃宠而骄,按照我朝规矩,后妃不得干政,还不滚回宫去!”说话的是众人簇拥的太后,她一脸肃色,一身素净的藏青色凤袍,神色里没有半分暖意,“皇上,昔日你对舒家可谓没有半点情面,难道华妃比哀家还要重要?”

太后倒要瞧瞧,要是新皇放过雷家,她就能要求新皇恕了舒家人的罪。

先帝临终前,最担心的就太后当权,外戚专政,这才留下遗诏。要百官监督太后,要是太后涉政,百官便可弹劾,更可逼太后于甘霖寺修行祈福。

新皇扬了扬头。既然要动雷家,华妃就成了宫里的弃子。今儿她再三违背旨意,不肯离去,有一有二,却不能再有三。“华妃恃宠而骄,目无祖宗家法,降为华嫔。”

华妃一怔,他要降她位分,尖呼一声“皇上!”近乎撕心裂肺,双手一松。新皇从她身畔而去。

曾经的缠绵、曾经的恩爱,不过是春梦一场。

“哈哈……”她仰天大笑起来。

太后厉声道:“还不带她回宫,即刻起禁足三月,不许她再迈出重华宫半步,否则哀家拿重华宫宫人问罪!”

一边的宫娥、太监吓得连连应声。就在昨儿还风光无限的华妃,因为惹怒皇帝,又令太后不满,贬为华嫔了。

虽还是娘娘,却不再是身居高位的妃嫔。

九月初十,右相府雷嘏父子被打入诏狱,等候提审。

百姓们不由得议论起来。这几任右相连连下狱,只怕不是寻常人能坐的。

*

九月十一,城西菜市口。

人群里有一个着布衣的妇人,打扮还算干净,手里提着篮子,里面盛着饭菜和美酒。正苦苦哀求官差:“官差大哥,我求求你,让我给长辈敬杯酒吧!”

官差冷冷地扫过偌大菜市口上一排排跪着的众人,“长辈?谁是你的长辈?”每人都衣着写有大大“囚”字的囚衣,身后背着块牌子。上书各人的罪刑及其名字。

妇人生怕有人将她和朝廷钦犯扯上关联,忙道:“那个……早前贱妇在他家做过丫头,得过他的恩惠,想与他送些酒菜吃。”

官差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只见那是一个干瘦的老者,头发凌乱、花白,后背的牌子上写着“死囚胡长龄”,“他啊,去吧!”

胡香灵提着篮子,快步近了胡长龄的跟前,这哪里还是她的父亲,早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从三月到如今亦有大半年了,诏狱里艰难,苦没少吃。

胡长龄老眼昏花,想要将眼前的妇人瞧过明白,却只能看到一模糊的影子,还有头顶撒下的灿烂阳光,周围都是黑压压来瞧稀奇的百姓。

胡香灵的眼泪扑簌簌地滑落下来。“老爷,我是香灵,我是香灵呀!”

如若不是胡香菊做了宇文琮的宠妻,胡家怎会有此灭顶之灾,她的父亲得死,她的兄长得死,就连她虽有丈夫,却实为暗娼,每日里被那泼皮逼着接客,稍有不从,他就拳脚相向,但她还想活着,活着寻到曹玉臻,想与他问个明白: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胡长龄道了句“是你……”想瞧清面前的人,“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想说她的苦,可想着胡长龄就要被杀头了,又何必让他知晓自己的苦,“曹公子离开后,孩子也没了,我寻了个山野村夫嫁了。虽是个寻常百姓,他待我倒也不错,还拿了银钱给我,让我备些酒菜送您一程……”

胡长龄“哦”了一声,“好好过日子……”从来不曾这样与胡香灵说话,低沉的、用心地,更是一个父亲深情的话语。

胡香灵含着泪,“我喂你吃些东西,就算是死,也做个饱鬼!”

一边,曹大爷正破口大骂:“曹玉臻,你这个混蛋!你爱慕荣华,要做你的什么郡马,却平白害苦了我们,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绝不会放过你……”

直到现在,曹家人都不知道,宇文琮放出那样的风声,原就是要借新皇之手替崔丛善一门报仇,不过是一个传言,满朝文武都坚信曹玉臻投了宇文琮,实属“乱党”。

胡香灵抬首望去,曹大爷、曹大老爷、曹三老爷,还有曹氏的族长亦在此列。但凡罪轻的,一早就已经发配边城,剩下的都是判死罪的钦犯。

胡长龄悠悠轻叹一声,“唉,幸好你和他再断了,否则他也累你被杀头。”

胡家因为胡香菊嫁了宇文琮,又从家里搜出了与胡香菊往来的家书,因胡香菊是宇文琮的爱妾,被定罪为叛党。

胡长龄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胡香菊了,居然是随宇文琮一起消失的。

他吃着香喷喷的肉菜,胡香灵又喂了他喝酒。“老爷多喝些,醉了也就睡了,更不会痛苦……”喂几口肉,就喂他喝一碗酒。很快,三碗酒就下去了,胡长龄干巴巴的脸上一片通红,胡香灵又倒了大半碗。

官差厉声道:“你可以离开了!”

胡香灵道:“官差大哥,我再喂他喝半碗,就半碗酒!”说话间又将半碗喂胡长龄喝下。

胡长龄只有三碗的酒量,一过就醉,他迷迷糊糊垂首跪在西菜市口,秋天的日头没有夏日时炎热。

曹大爷在骂,曹三老爷也跟着大声斥骂曹玉臻。他们因是曹玉臻的长兄、叔伯,也平白受了牵连,成了死囚,就连曹氏族长也要坐罪。

曹家,开国之初的皇城八大世族大家。而今算是从皇城消失了。

韩家好歹还有威远候韩纪一家,可韩纪也是谨慎小心,生怕再惹上灭门之祸。

胡香灵回到人群,只见陈王、顾力行、白大虔端坐帐中,有看人影的官差大声禀报:“午时三刻已到!”

庆候突地大喊起来,“本候是皇族,是皇族……不可以如同百姓一般斩首示众……”

白大虔笑道:“阁下忘了。早在一月多前,就已贬为庶人再不是皇族了。”转而对陈王道,“陈王爷,该行刑了!”

陈王抓起令牌,一声喝令“行刑!”牌落,刽子手高扬大刀。

胡香灵扭过头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熟悉的,却又有着一种陌生,“你是香灵?你是香灵?”

那是一个穿着粗布衣的男子,一脸狰狞。脸上伤痕累累,似灼伤,又似鞭伤,一条条愈合的疤痕像一根根虫子,盘桓在脸上,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就连那眼睛,亦一只大、一只小。

胡香灵“啊——”一声,扭头就跑。

那男子穿过人群,紧追其后,“胡香灵!你这个贱妇,给我站住!丧门星!要不是你,我们曹家不会变成这样,你快给我站住……”

她在前跑着,她害怕面对父亲被斩头的场景。

男人还在后面狂追不舍。

拐了几条街,那男子还在。

胡香灵就快近家门了,突地窜出一个一脸横肉的男人,正待拽住她,只见后面追来个丑陋吓人的男子,“好!好!近来倒学乖了,晓得在外面勾男人,美丑不议,只要他有银子给就成!”

胡香灵拉着横肉男人,“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还追你?”一脸横肉男人抓了根棍子,“要玩她,就得给钱,倒也不贵,二百纹陪一夜,五十纹来一次,怎样,你可有钱?”

狰狞男人顿时怔住,看着依然还有几分姿色的胡香灵,再不是绫罗绸缎的衣着,而是衣着寻常的布衣,颜色还算得体,是浅蓝色的,上面染着白花,越发映得她清丽娇妍。

“王赖狗!”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声,笑盈盈地,手里提着两串铜钱,“你女人回来没有,老子好不容易凑了二百钱来照顾你家的生意!”

横肉脸上见生意上门,立时堆满了笑容,“回来了,回来了!”

那是胡香灵!以为她是寻常良家妇,不曾想竟是暗娼!是暗娼……

曹玉臻浑身打颤。

胡香灵亦从他的声音里辩出来了,追着她跑了几条街的,是曹玉臻,是他。

什么时候,他和她竟落到了这步田地。

竟是这般……

他失去了引以为傲,可以吸引天下女子的容貌。

她沦落风尘,虽有男人,却是暗娼。

往事浮现,命运竟是这样的离奇。

他们曾经是夫妻,他们曾经一度风光,他们曾经……

往事有多诱人,现下就有多讥讽。

王赖狗扯住胡香灵:“妈的,还发什么呆,有客人上门,还不回屋侍候着!”说着接了那男人的铜钱,赔着笑脸,“大爷里面请!”

那男人抱住胡香灵,往屋里大步走去。

他恨她!

可她是个暗娼!

连他的恨都不配得到。

☆、954 叶亡真相

他竟是被这样一个女人给毁了声名,毁得彻底,更将他变得一无所有。

母亲没了,当他被宇文琮的人抓住,她就失了下落。

寻到忠仆,看到的只有她的一座孤坟,还埋在他乡,不得回皇城。

曹家没了,因为他要做宇文琮的女婿,背负上“私通叛贼”的罪名,叔伯被杀、大哥被杀,就连族长也要被杀,其他人尽数发配边城。

曾经的好友,亦不得相认。

他毁去了容貌,除了声音还和从前相似,谁还能辩出,这个容貌丑陋吓人的他是曾经俊美无双的曹玉臻。

朝廷特意鸩酒一坛,不能轻赦的皇族妇们每人一盏毒酒。

孟桑青捧着酒杯,哈哈大笑起来,步步为营,换来的却是这盏毒酒。

宇文理输了!

宇文琮也输了!

昔日风光无限的皇贵妃更是输了!

能够风光活下来的,才是最后的赢家。

她看着一侧,映波正怀抱着孩子,手里捧着酒杯,眼泪无法的滑落,这是最后的泪,“孩儿乖,喝了这酒,就再无痛苦了。”

另一名姬妾疯了一般,抱着栏杆,嘴里胡乱地喊着:“狱卒大哥,你要我吧?我做你的女人,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天牢怎会人满为患,这几日一过,这里就空了。

不,还有新来的雷家人!还有尚未定罪的洛阳谢氏一族。

在这里关了这么久,还以来新皇会放过他们,原来新皇是要看他们一点点绝望。

钦犯、重犯,各家的当家人都得死!

而他们因是宇文理的妻小,亦难逃一死!

夜,是这样的静。

他们的离去,也是这样的安静。

九月十二夜,皇城下了一场秋雨,天气越发地凉了。秋雨冲刷着满是血腥的城西菜市口,地上全是血溪。

几个扫地的男子挥着大扫把,“刷!刷!”像一首宁静的夜曲,昏暗的灯光落在被雨水打湿的地面上。映出一片水光。

其间一年轻的男子口里嘟囔道:“下雨好,不用我们提水冲洗石板地面。”

年老的道:“好什么呢?诏狱里又新关了一些叛党进去,过几日一定罪只怕又有人被斩头了。”

年轻男子道:“怪可怜的。”

“可怜什么?当今皇上开了恩,若是先帝,只怕个个都是满门抄斩,只杀钦犯、各家家主算是大恩了!便是韩、曹两家也只杀了各家家主,其余的虽是发配边城,到底还是活着的。”

可他瞧了这两日杀头的画面,太血腥了,一声令下。人头落地,鲜血飞溅,这人当真给菜市上见过的杀猪、杀鸡般一样。

“动作都快些,借着下雨,早些打扫干净了。好回刑部复命!”

有人应答一声。

众人继续挥着扫帚,只传出阵阵“刷!刷!”之音,和着秋雨,似一声最宁静的夜曲,清扫干净,谁还记得昨儿在这里杀了多少叛党臣子。

*

卫州王府的老王爷在八月十八日开工建卫河大码头。早前几日大管家、童英、韦雄等人已经到了大码头上,备料的、备银子的、埋锅灶的都已经准备妥当。又有工部官员穿梭其间,忙得是热火朝天。

各处转了一圈,老王爷见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方在八月二十五日回了卫州王府。

刚至府门,就见傅承仪候在秋风里,身上披着斗篷。一身萧索,模样憔悴。

一见老王爷过来,傅承仪重重跪下,头俯地上,“老王爷。你可得替妾身做主啊!”

老王爷微微一愣。

傅承仪道:“老王爷,叶奉侍的死与妾身无干。那时妾落胎正坐小月,府里的事极少过问又怎会软禁叶奉侍,害她活活饿死佛堂……”

老王爷浑身微颤:叶氏是被饿死的。

傅承仪的胎儿也小产得蹊跷。

无论叶氏做错了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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