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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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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荡一般。

看着画儿,竟似看到真的,能感觉到画中的鲤鱼在摇摆着鱼尾,吐着泡泡,观音手里的净瓶,那柳枝上晶莹的珠露似随时要滴落,似乎连那坐台莲花都散放出莲的芳香。

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厮,头上戴着毡帽,身着一身青布衣裳,脚下穿着一双撒鞋。身长有零,肩背宽胎,浓眉小眼,一张婴儿肥的圆脸,气色粗重,垂手弯腰地禀道:“先生,吴王求见!”

朱武回过神来,道:“有请!”

吴王峨冠崔嵬,长发高挽,头上戴了顶银制镂空束发冠帽,一根红珠簪子横穿银制束发冠,负手伫立,一袭玄色暗纹锦袍,合体的衣袍将整个人显得颀长而精神,更显玉树临风,风姿卓然。

朱武淡淡地道:“来了!”

“拜见先生。”吴王长身一揖。

朱武指了指茶案、太师椅,示意吴王落座。

吴王坐下,含笑道:“三日前来过朱宅,下人们说先生迷上了天龙寺的《观音》,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了。”

朱武如在梦中:“奇人啊!真是奇人。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此神人。琅琊,你是没瞧见那《观音》图,画得极是精妙,十步之外望去,你一定会以为那是观音临世,那不停散出光芒的佛光,还有似隐隐飘动的衣袂,甚至连莲台下的两尾鲤鱼都似会游动一般……”

PS:

情虐吴王啊,吴王是真心对素妍的,可二人相处时,却不懂得如何去爱……而素妍的记忆里有过一次失败的感情,心头设有防墙。呵呵,读友大人是支持吴王还是琰世子啊?求关注!求留帖……继续求粉红娘娘,有粉红娘娘的记得送上哦!

☆、184千金不卖

能让朱武在天龙寺呆上好几日,且一直是在观画,就是件极不容易的事。

吴王问:“先生可瞧出《荷塘蛙》的奇异之处?”

朱武微愣,将关注在《观音》上的心思收敛回来,道:“那是一幅好画。为师现在的心思不在画上,是附庸山人,为师平生所愿,便是能与他把酒言欢。”

不关注画了,直接关注人,可这附庸山人是何许人也,唯独素妍知晓。

吴王道:“弱水告诉我,说《荷塘蛙》的叫绝之处在于那只青蛙,天晴的时候在荷叶之上,下雨的时候就躲到荷叶之下游泳……”

朱武突地弹跳起来,“我去看画!”近乎是跑一般,冲进了自己的内室,寻出《荷塘蛙》,歪着脑袋在一边细细地审视着,反复地查看着。

青蛙还在荷叶上,两日前下过一场雨,可今儿是春光明媚。朱武突然盼望下雨,这下他就能验证吴王所说的话。

吴王跟了进来,道:“我在金州追上了弱水,与她说了明白,向她认错,与她服软……”

朱武微微侧目,他能做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有呢。”

“我告诉她,我对她的一片心意。”

朱武不由得苦涩一笑:“唉,这回便是难喽!你母亲给你娶了两房侧妃。”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是,重要的是吴王碰了以为是艺伎的许纤玉,他要灌许妃服下避孕汤,偏偏舒太妃就让她将汤药吐尽。

如若许纤玉真因那一夜怀上子嗣,他与素妍之间就真的是难解了。

即便是这样,吴王也不肯轻易服输。

“先生,我心里只有弱水一人。”

朱武道:“我亦有好几年没见这丫头了,还想让她帮我介绍附庸山人呢。我在天龙寺呆了好几日。反复思量,能让整个《观音》产生奇妙感觉的都是上面使用的颜料,那些颜料我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有的能在暗夜发光,白天无色;有的能在白天显影,暗夜无碍。还有的,因为天晴下雨都会发生变化。

现在想来,弱水的《渔村》、《追思》便是用了这等奇妙的颜料。为师也算是见多识广,居然不知道这颜料是如何配制而成。

附庸山人的画作。无论是意境、风格都在我之上,加上那些特殊的颜料,更是妙笔生花。令人感佩呀!倾三年之力,绘制一幅《观音》让人敬重。弱水这丫头也不知何时能回皇城,恨不得为师亦想骑马去西北寻她,好与她谈谈丹青、说说这些颜料。”

朱武想去西北,吴王又何曾不是。

看着墙上挂着的《荷塘蛙》。并未发生什么别样的变化。朱武取下画,到了屋外,对着阳光细细地察看,能隐约看到荷叶下面有只伸直四枝的青蛙,宛若游水。

朱武笑道:“看,这青蛙原本就是两只。只是在遇到下雨时,空气潮湿,下面那只青蛙就会显形出来。相反的,荷叶上的青蛙则遇空气干潮而显形。所以,在同一时候,画上亦只能看到一只青蛙。”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朱武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这样的颜料着实珍贵,在附庸山人那样的世外高人笔下。活灵活现。

正说着话,小厮进入悠然居:“禀先生,江相爷拜访!”

朱武微微一滞,喃喃自语道:“那只老狐狸来干什么?”

吴王笑着,在朝堂上,他好几次都想与江舜诚示好,可人家根本就不领情,依旧板着一张脸孔,听说近来江舜诚似乎正张罗着要给江素妍寻找婆家。只是他家这个女儿太强势了一些,高不成、低不就,也就这样拖延了下来。

原说是要赐婚给左肩王世子的,不知怎的,这事皇帝也再未提及。并肩王妃因为这事入过两回宫,也不知皇帝是如何说的,连并肩王妃也不再提了。

知晓内情的人家,会告诉自家人:“右相府的小姐,是咱们家能肖想的。且不说左肩王府盯上了,就是吴王也是看上的,皇帝为什么没同意左肩王妃的请婚,那就是在衡量,这样的女子只能得配皇家,寻常人家还是别想了。”

于是乎,虞氏就遇到了昔日江舜诚拒婚的理由“右相府门第太高,江小姐才华出众,犬子不敢高攀。”

瞧瞧,这都是什么理由。

虞氏早先瞧中了五家,一家家的问,家家都是以相同的理由拒了。

她愁啊,女儿太不起眼,样样平凡,名不见经传,让人犯愁;女儿若是飞扬跋扈、刁蛮任性,又会被人议论说有失妇德,还是让人发愁;养了个才华横溢,貌若天仙的女儿,同样让她犯愁,找不到得配的良婿呀。

江舜诚一回右相府,听得最多的就是虞氏那些叨叨语,什么李家回话了,说咱们家门每间高不敢高攀。又说张家回话了,说咱们女儿乃人中龙凤,他们家不敢肖想……

江舜诚不答话。

虞氏跟着急:“女儿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是当爹的,看看你女儿都十六了,别人家这个年纪都出阁了,可她倒好,连个亲事都没订下,你倒是也上些心,不会真要将她养在家里一辈子吧。”

今日,江舜诚被虞氏给烦得躲了出来,想了许久,来找朱武喝酒,免得听到虞氏近来千篇一律的埋怨声。大致是怨他,当年就不该让素妍跟着朱武游历,哪有这麻烦事,如果不曾出门,说不准也寻了好人家,也像别人家的姑娘一样风风光光出嫁了。

江舜诚令人挖了两坛子上好的果子酒,坐着马车到了朱宅。

朱武虽然嘴里骂着,还是乐得和江舜诚喝酒闲聊。

江舜诚一入悠然居,就见吴王也在,抱拳行礼,打了个招呼。

朱武道:“江相爷可是大忙人,今儿怎么有空到我朱宅来了?”

江舜诚想说被他夫人给烦的,再听下去,耳朵要起茧子了,他女儿不过十五岁,虚岁十六,很大的么?居然让虞氏愁得跟天塌了似的。见吴王在,只微微一笑,道:“找你喝酒、聊天!”令自己带来的下人去寻几个碗来,倒了三碗,轻叹道:“日子不好过啊……”

朱武朗声大笑起来。

江舜诚耷拉着脸:“《观音》图一入天龙寺,皇上就问,让我再给一幅附庸山人的彩图。”烦啊,他比划了三根指头:“提三回了。再不敢见皇上了,生怕他再提。这附庸山人本是世外高人,小女也是偶然得识,在下哪里得见过。皇上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这些都还不算呢!

朱武浓眉微蹙:“你这老狐狸,该不是打我《荷塘蛙》的主意?”

江舜诚抱拳道:“要是朱兄肯割爱,在下感激不尽。”

朱武摆了摆手:“你们府里,应该还有附庸山人的画作,不给!那是我的乖徒儿孝敬我的,偏不给你。你如果悄悄地将《观音》送入天龙寺便罢,还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你现在随便问问皇城的百姓,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天龙寺有副神仙绘的《观音》,是你右相请入天龙寺的……”

江舜诚当时就是想与佛家结缘,想将此事圆圆满满地办成,那样的画作,当然得轰轰烈烈地送入天龙寺,哪里晓得,皇上听人说了那画,居然羡慕不已,也想要一幅类似的,他是找不到了,只想到朱武这里有幅《荷塘蛙》。

他轻叹一声,“砚脂是知晓的,我们右相府只是替人办事的中人,受人之托,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的,唉,哪里晓得会这么麻烦。皇上点名要附庸山人的彩绘画,就连静王殿下也写了帖子,说想要一幅。

近来,我是连府中也不敢呆。就早前,我几个儿子手里的三幅附庸山人的画,也都被迫转手的转手,送人的送人,再不敢留在手里。就连岭雪居士留在府里的几幅画作,都被人抢购一空了,唉……”

朱武笑着,突地脸色一转,狠狠地骂道:“你这是活该!谁让你搞那么大动静,人怕出名,猪怕壮,现在整个皇城都知道,附庸山人与弱水有交情,你是弱水的亲爹,自然找你要画。”停了一下,朱武狡黠笑道:“你家里不是还有幅《牛》,且拿去献给皇上。”

江舜诚舍不得啊!

那是他最喜欢的画作,是所有水墨里为数不多彩图,上面的牛和白鹅会得栩栩如生,虽不如《观音》,但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

江舜诚道:“砚脂说笑,若是《牛》还在我手里,我何需这般着急,早拿去给皇上了。唉,不在我手里,就请先生出个价,且把那幅《荷塘蛙》送我如何?”

朱武敛住笑意:“不卖!不卖!多少钱也不卖。想要我的《荷塘蛙》且拿附庸山人其他的画作来换。”

江舜诚见好说不成,也不再提了,只埋头与朱武、吴王喝酒,喝了一阵,朱武令人取了棋盘来,与江舜诚对奕。

吴王在一边瞧着,只觉得光阴似箭,很是畅快随意。

吴王因为府中新添的两名侧妃,搬到别院居住,与朱宅极近,无事的时候,就过去陪朱宅说话下棋,而这期间,连江舜诚也成了朱宅的常客,偶尔江书鹏也跟着来朱宅坐坐,几个人一起谈天说地。

吴王发现,江书鹏这个人很有学识,且观点独特,虽在右相府长大,却深晓民间疾苦,两个人相见恨晚,竟亦能聊到一处去。

☆、185封候

江舜诚与朱武在悠然居里打口水仗,吴王与江书鹏在朱宅的藏书楼里看书,这么齐全的书,令江书鹏大为震惊。

吴王笑道:“小时候,每次我心烦,便躲到藏书楼里,看上一天或者几天的书。”

江书鹏立时想到数年前,曾有传言说朱武收了琅琊公子为学生的事,低声问:“你是琅琊公子?”

吴王没有否认,只道:“知晓的人不多,皇上、我母妃然后就是先生和你小妹。”

江书鹏很是诧异:“我小妹也知道?”

吴王低低地应了一声。

江书鹏从书架取了一本书,看了两页,很是喜欢,就坐在临窗的案前,细细地阅了起来,吴王道:“孔孟两位圣贤,我更喜欢孟子,晓变通,更通情理。”

江书鹏道:“我亦如此。就连我家小妹也最烦看孔子的书,但凡是孟子的书,她都喜欢。尤其对孔子说的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更是嫉恨。还笑言,孔子一定吃过女子的亏,否则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后来又说,女子难养,指的是女子不可多养,一旦多养便是难养,哈哈……”

吴王见他似很高兴的样子,听着素妍说的话,倒是极有趣。“你们江家,好像极是疼爱素妍?”

江书鹏笑道:“小妹心地善良,又最古灵精怪,父母都视之若宝,对我们兄弟又极是敬重、关爱,我们江家就她一个女儿,自是偏疼一些。”他是知道吴王对素妍的心思,可这会儿,他看了眼吴王,“我家小妹性子固执,又最霸道。她真的不适合吴王殿下。”

吴王瞧出来了,江书鹏与江舜诚是一样的心思,不想江素妍嫁给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你眼里,我配不上你小妹?”

江书鹏微微一愣,抑住笑意,一脸温和地道:“她是我们唯一的妹妹,作为兄长,没有不希望自己妹妹幸福的。妍儿的性子,我知道。她最是喜欢自由自在,受不得束缚,又最讨厌虚情假意、阴谋算计。她这样的性子不适合生活在皇家。我和兄弟们都只希望妍儿能找到个一心一意待她好,懂她、疼她的人就够了,只要她快乐,这就够了。”

曾经,在吴王的眼里。江家是权贵之家,是奸相之家,可在江书鹏的言行里,他看到了皇家欠缺的真情。江书鹏不会利用自家的妹妹为自己铺路,甚至是真心为了他妹妹的幸福而设想。

江书鹏吐了口气,呢喃道:“小时候的妍儿是份外调皮、快乐的。几乎每天都会给家人惹事。直到那年她染了天花,又经历了一些事,突然间就懂事了许多。

有时候。我常在想,如若那时我在府中,没让胡香灵算计她、伤害她,也许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能将江府闹得不可开交的小妹妹。我真的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吴王问道:“胡香灵?”这个名字他听起来有些熟悉。很快忆起,在右相府的赏花会上。好像是那个算计了曹玉臻的女子,“曹玉臻的未婚妻?”

江书鹏点了点头。

吴王突然地对素妍的事感了兴趣,到底是什么事让当年的素妍一夜之间就变了,听江江书鹏的话,好像是胡香灵伤害了素妍。“书鹏,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胡香灵她对素妍做了什么?”

江书鹏微微一笑:“这些事,也是我在外任回到皇城后听家里人说的,是就近半年才听到实情的。”

事过多年之后,就连家里人都才知道素妍为什么不再理胡香灵,甚至与她形同陌路的原因。

江书鹏不愿事后论人长短,可经不住吴王好奇的追问,只得简单地讲胡香灵借着肚兜上印有的痘毒,害素妍染上天花,又送毁容的药膏讲了一遍。

吴王像是听了极可怕的事:“胡香灵那时十岁?”

“她比我小妹虚长一岁。从我家小妹五岁时,她就常来我家玩耍,我小妹视她如同亲姐妹一般,每季要做新衫时,也会让我大嫂给她做一身,要是她不喜欢,就留下一块布料给她。没想到,她会算计小妹,深深伤了小妹的心。

从那时起,小妹就变了,收起了顽皮,认认真真的学习棋艺、书法丹青,最后还拜了朱先生为师。她从那时起,不轻意相信旁人,只信自己的亲人。小妹她表面上看着很坚韧,其实最是脆弱的,她害怕伤害,更厌算计。

吴王殿下,你和小妹是两路人,为了我小妹的幸福,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扰她。你是男子不觉,可妍儿到底是女子,总得顾忌几分声名。你现在对她还有几分喜欢,三年、五年后呢?亦或长远些,十年后还能做到么?若是做不到,就别去纠缠她。”

吴王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江舜诚不看好他,就连江书鹏也是反对的,江书鹏在江家是最温润的男子,行事谨慎、谦逊,很多时候,他的言行大部分就代表了江家其他的兄弟。“你以为我对素妍是儿戏?”

江书鹏搁下手里书,即便有些生气,却也可以温雅如此,道:“我没这么说过。”

吴王问:“你讨厌我。”

江书鹏看了眼吴王,相反的,他不讨厌吴王,因为他知道吴王是琅琊公子,也就是说吴王是众皇子、皇孙里最有才华的一个人。

“如若单就撇开你皇孙的身份,就你的这个人、你的才华而言,与我小妹亦是最合适的。可你是皇孙,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我只是希望你能离她远些,我虽一介文弱书生,可也是会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自己的妹妹。绝不让人伤害到她!”

吴王的一颗心在乱窜中,似乎要从胸腔里冲出来,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这般直白地被江书鹏警告。他近乎控抑不住,一把抓住江书鹏的衣襟,冷冷地逼视着他:“说!说我和江素妍是最般配的。”

江书鹏微微怔忡之后,很快就笑了出来,是讥讽的笑:“吴王殿下太冲动了。”

“只要你说我和江素妍是最般配的,我立马就放了你。”

江书鹏扬了扬头,就算是用更可恶的法子,他亦不会低头:“吴王殿下如若是为这个,我明确地告诉你,就算这样抓我一月、一年、十年,我都不会说出违心的话。你和我小妹根本不合适!”

吴王气得跺脚,却不得不放开了江书鹏,这个文弱书生,让吴王心生敬重,是这样的大气凛然,这样的不卑不亢。

谁他妈的说江家人狡诈、奸佞,江书鹏就是心口如一的人。吴王突地羡慕起素妍来,能有这样的父兄,呵护着她,疼爱着她,甚至是一心一意地为她。

一番纠结后,吴王笑了起来,伸手抚平被自己抓得起皱的锦衣,“三舅兄这是什么话,嘿嘿,上回我追到金州,弱水可是答应我了,她若嫁人,只嫁给我。”

江书鹏推开吴王的手,之前因为他是朱武先生的弟子还敬重几分,可这脸变得也太快了,转眼之间又冲他笑。“妍儿小事不计,大事从来不糊涂。吴王殿下,在下要看书,还请你不要打扰。”

他真生气了?

吴王赔着笑脸:“三舅兄,我们开个玩笑,你不必当真吧?”

“请吴王自重,莫要乱叫。事关小妹名节,下次再乱叫,可别怪在下不客气。”吴王捧起桌上的书,转过身去,不再搭理吴王。

吴王觉得有意思,他最讨厌的就是拍马讨好的人了,而江书鹏不是这样的人,一看就是磊落光明的君子,越瞧越喜欢,道:“江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与皇嫡长孙殿下做朋友,在下高攀不上。”他想看书,可不想和吴王套近乎,江书鹏拿了书,道:“就此告辞,我到悠然居看书。”

转过身去,下了藏书楼,吴王站在一边,吴王从徐成熙口里听说过江书鹏此人,似乎有时候不近人情,的确有一些,可绝对是个值得深交之人。想到这儿,吴王追下楼来,笑道:“你看书,我不再扰你!”

江书鹏调头往悠然居去,吴王想要拦下,见江书鹏一脸肃色,含笑闪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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