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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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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赵太尉,刑部尚书司马考也有亲族投敌。整个大宋的进士家族之间互相联姻,此次蒙古南征导致的临安总投降。让整个大宋的统治阶级中三成投降,剩下七成中有六成当了不坚定份子。坚持不投降的人中间,很多也不是他们如何的坚定,而是赵太尉当时在岭南有绝大的力量,蒙古还没能攻打岭南。

    司马考并没有想为那些人求情的打算,在处于危险之中的阶段,司马考心中也沸腾着杀宋奸的激情。见到刘整等人被吊死,见到宋军杀的蒙古军尸横遍地,司马考心中是极为欢喜的。随着宋军开始恢复强势地位,司马考发现自己对杀戮的激情也迅速下降。杀死敌人和杀死弱者不是一回事。

    所以司马考现在很认同赵太尉到都没制定株连规矩的冷静,也开始对赵太尉提出的信司法理念的有了兴趣。当然,此时司马尚书要做的就是制订一个能够交代过去的办法。

    看着下属不反对,司马考说道:“那就如此吧。我现在就命人写公文。”

    很快,刑部的公文在整个临安都都知道了刑部要有大动作。大家不敢找刑部说话,自然就跑去找赵太尉说项。事关宋奸,所有人当然是可以放声大骂的。到了事关自家亲戚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得出来说几句好话,至少看看能否让亲戚免于死罪。

    连司马考都知道不见客,赵太尉当然也知道。而且赵嘉仁突然觉得自家爹妈其实很有趣,他们从过年开始就搬到了赵嘉仁的后乐园来住。当时老两口的目的不是为了躲人,而是他们偏心,想把他们的房子留给赵嘉仁的二哥赵嘉礼。没想到现在居然歪打正着,两人在赵嘉仁府里,外人也不敢来骚扰他们。

    即便如此,赵太尉也不能放松。他又在政事堂机关报《大宋日报》上写了篇文章,讲述了宋奸的危害,以及对宋奸绝不放过的理由。但是赵嘉仁同样笔锋一转,对法律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立场讲了一番。虽然没兴趣的人大概不明白,可那些有兴趣的人就应该能够明白,赵太尉会秉承只惩处犯罪者的法理基础,不对那帮亲属们动手。

    除了弄完这边之外,赵嘉仁还对肃奸委员会下令,对于官员加强盯梢。担心自己被株连是一码事,试图营救宋奸是另外一码事。看着丁飞离开,赵嘉仁就把徐远志给找去了。

    “徐尚书,我想建立律师制度。”赵嘉仁开门见山的说道,同时把律师二字写给徐远志看。

    “律师?”徐远志完全无法理解是怎么一回事。

    赵嘉仁就把律师的工作范畴讲述了一下。徐远志听完之后就问,“这是司马考他们刑部的事情,太尉为何要与我谈此事?”

    “我本想严惩那些为宋奸求情的官员。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他们求情也是人之常情。若是别人家的亲戚当了宋奸,我们当然要喊打喊杀,死的不是我们自家人么。若是自家人要出事,还能欢欢喜喜的喊打喊杀,这不符合常理。若是有了律师的话,让他们知道在法律的范畴内是怎么回事。大家应该会好些吧。”赵嘉仁解释道。

    “太尉这是要立信么?”户部尚书徐远志问。

第105章 头如雨(二)() 
礼部尚书陈庆年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自从临安总投降之后,他体会到人生原来可以充满了新鲜。绝望、逃亡、茫然,如果不提这些情绪与感受的负面性,陈庆年尚书无疑感受到以前从未能感受到的新世界。现在,陈尚书扪心自问,他觉得自己有充分的勇气去面对蒙古大使。对他这样的文官而言,如此勇气绝非常态。

    面对自己敢去面对的东西之时,文官不太会有平和的心态,他们往往用一种居高临下审视的态度去观察,去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当然,这是得在这些人还没有衰老到失去好奇心的情况下。

    “……大宋现在要杀的都是我们大元的官员,应该把这些人送还给我们大元!”大元大使乌里不花赤面对大宋礼部尚书陈庆年大声说道。最近从大都送来的命令中就包括绝不将宋国降将交给宋国的命令,理由是他们已经是大元的人,宋国没理由处决他们。大元的人还包括宋国西征时候俘虏的人员。

    陈庆年陈尚书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依然还有恐惧,‘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的确讲述出了文官们的心态。然而陈尚书此时终于可以初步摆脱这种恐惧,因为赵太尉让他们这些官员在鄂州战役的时候前去‘劳军’。亲眼见到鄂州城内被宋军杀的尸横遍地的蒙古军,见到那些如同惶恐羔羊般在走向战俘营的蒙古军,陈尚书发现他内心中有些东西被极大改变了。

    乌里不花赤大使要说的话并不长,在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的时候,要挟带来的快感也会被极大削弱。看着宋国礼部尚书陈永年那种文官的软弱与傲慢的表情,乌里不花赤大使很想扑上去用拳头让对面的这家伙知道谁才是强者。然而乌里不花赤并没有敢动手。他不害怕陈庆年,但是他害怕礼部的护卫,一旦乌里不花赤先动手,那就肯定会被礼部护卫十倍百倍的殴打与折磨。大元大使觉得汉人有句话说的不错,好汉不吃眼前亏。

    等大元使者讲完了大元的看法,大宋礼部尚书问道:“除了此事之外,大使还有别的事情么?”

    “你们何时会给我们回复?”乌里不花赤问。

    陈庆年本想立刻告诉大元大使说,大宋绝不会理会大元的要求。不过陈尚书又觉得这未免太平淡无奇,他就问道:“若是我们要继续杀,你们除了表示不满之外,还准备干啥?”

    这个问题算是问住了乌里不花赤,他来此之前也思索了到底怎么才能威胁宋国。大都来的消息里面明确表示,不允许对宋国进行军事威胁,大汗忽必烈并不准备再此时与宋国再次开战。如果不能进行军事威胁的话,乌里不花赤也就不太能想得出还有啥办法可用。

    身为大元使者,乌里不花赤完全不相信大元和宋国有什么可以值得珍惜的友谊。汴梁条约大概就是双方善意的极限,而这个极限则是一纸为期三年的停战条约。哪怕只是三年的和平,大元那边都很担心宋国会不会真的履行。

    乌里不花赤说道:“你们不能言而无信。我听闻你们宋国讲理学,讲廉耻。言而无信,那是无耻。”

    “啊……”陈庆年呆住了,必须得说,乌里不花赤的话真的还很有些冲击力呢。至少让读书人陈庆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仁义礼智信,言而有信是最基本的道义所在。所以言而无信乃是无耻并没有说错。可陈庆年感受到强烈的违和感。

    开动起脑筋,陈庆年还是被纷乱的想法所困扰。在不知所措的反应下,陈庆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昂扬。在他的人生中很少有种全新的感受,很少有这种挑战到他基本理念的同时,让他又想真正斗争到底的感受。

    “我们大蒙古素来讲究诚信,对长生天发誓之后就要做到……”既然不能动用武力,乌里不花赤依旧得向宋国表明大元的态度。当年金国与宋国议和之后,宋国要对秦桧鞭尸。剥夺了秦桧的王爵,谥号从‘忠献’改为‘谬丑’。那时候主战派当权,经过战争之后主降的史弥远杀了韩侂胄等主战的人员,积极奉行降金乞和政策,而金国的明确要求就是恢复秦桧的申王爵位及忠献谥号。

    即便乌里不花赤不知道这个历史,等那帮汉臣向乌里不花赤讲述了这段历史之后,他也对金国的举动深以为然。这不是秦桧个人的身后名望,而是不能让宋国得寸进尺。蒙古很擅长得寸进尺,所以他们可不愿意给别人这样的机会。

    听着乌里不花赤讲述着蒙古如何守信言,陈庆年突然眼睛一亮,他开口说道:“等等,我有话想说!”

    乌里不花赤立刻停下来。这不是因为他很想听陈庆年说什么,而是让他搜肠刮肚的讲述蒙古的道德水平,对乌里不花赤也真的是个折磨。

    “现在大宋与大元之间要维持的是《汴梁协议》对吧?”陈庆年经过方才的一番思索,终于理出了思路。说出这话之后,他心里面更加清亮起来。赵太尉之前对官员们进行的当下局面分析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思路。

    虽然不知道陈庆年到底想说啥,乌里不花赤却从对面这个宋国文官身上感觉到一种让他感觉不舒服的气场。所以他迟疑之后才答道:“……是!”

    “大元会因为我们处决宋奸而撕毁《汴梁协议》么?”陈庆年继续追问。

    “这……”乌里不花赤发现他所担心的事情变成了现实,宋国官员直奔底线而去。如果是以前,蒙古总是利用底线去威胁别人,然而现在宋国官员已经开始用底线来威胁蒙古啦。

    看着大元大使吃瘪的表情,陈庆年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起来。那是欢欣带来的心跳加速,而大宋礼部尚书陈庆年就这么欢喜的说道:“如果你们要因为我们处决宋奸而撕毁《汴梁协议》的话,那你就直说,我现在就派人去大都询问蒙古大汗。若是蒙古大汗也表示赞同,咱们就继续打仗吧!”

    这个说法实实在在的对乌里不花赤造成了威胁,蒙古非常重视使者,他们会因为蒙古使者在外国被杀害而发动凶猛的进攻,打败敌人之后也会实施残酷的屠城。不过这并不等于蒙古大汗会绕过那些没有按照规矩行事的使者。从大都来的消息里面明确要求乌里不花赤不得挑起战端,如果大宋的使者这的如此跑去大都质询,忽必烈大汗一定会否定,接着会乌里不花赤回到大都进行严惩。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宋国文官如此羞辱,乌里不花赤腾的站起身,恼怒的瞪着宋国礼部尚书陈庆年。

    陈庆年有点紧张的看着对面这个蒙古汉子凶恶的表情,他很是担心此人会失去理智扑上来。比肉搏的话,陈庆年对自己没啥信心。扭头一看旁边的礼部护卫们表情紧张,做好随时迎战的姿态。陈庆年又放心了,屋里就有四名护卫,门外打个招呼就能再叫进来更多人。这个乌里不花赤大概是赢不了的。

    而乌里不花赤最后也没有动手,他只是上前一步,带着恼羞成怒的愤恨对陈庆年说道:“等三年以后我们再打起仗来,你可要记好今日的事情。”

    身为文人,脑子自然灵光。陈庆年准确的判断出对面的大元大使此次已经不得不接受现实,于是陈庆年尚书抬起手臂,指着门口对大元大使乌里不花赤说了一个字,“滚!”

    就在礼部尚书欢喜的看着大元大使气冲冲离开之时,大宋刑部尚书司马考愁眉苦脸的看着一摞信件。有关刑部近期不接受任何人说项的告示贴出去之后,临安就震动起来。不少人原本只是听说要大规模审判宋奸,现在他们就更加确定审判即将开始。

    根据刑部人员提供的情况。那帮看热闹的是派人询问什么时候开始审判,有些更加无聊的甚至询问啥时候处决宋奸。而那些有亲人当了宋奸的已经忍耐不住前来套消息,试图说项。

    除了直接说项的,各种信件更是纷至沓来,通过想都想不到的渠道送到司马考面前。昨天刑部就开除了三名人员,原因是他们被抓到偷偷向刑部各个官员的办公室里塞信。司马考是硬起心肠,才完全无视那三名被开除的官员跪在地上放声大哭的可怜模样。如果不是如此敏感的问题,那三个人只是会被申捷,大概连降职都未必呢。

    即便如此,当他师叔户部尚书徐远志把这摞信放到司马考面前的时候,司马考也觉得无法应对。幸好徐远志只是叹道:“你完全可以不用看,若是我出主意的话,你不妨将这些书信集中起来公开烧掉。”

    师叔的建议真的很棒。司马考觉得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一想到他书桌里面官员司马家族对司马考那个宋奸叔叔司马隆的求情信,司马考心情又低落下来。

第106章 头如雨(三)() 
“诸位卿家,听闻宋奸已经押解到临安。审问定罪之后就会处斩?”杨太后在位置上居高临下的询问参加朝会的官员。

    此时参加朝会的官员包括六部尚书,枢密副使。现在的枢密副使名叫王湘,看名字就知道是个湖南人。这位湖南籍的枢密副使是参加朝会中唯一与武官有关的人了。也不完全能这么说,负责保护杨太后的御林军统领张世杰也算是武官。

    除这两人之外,其他的禁军统领、副统领、以及各种军人都不来参加朝会。这帮人的理由理由很简单,作为既然枢密院有副使前来参加会议,他们就不用参加了。对这样的事情,朝堂上没人公开表示反对。这帮人并不是不干事,他们只是完全服从大宋左丞相赵嘉仁赵太尉的命令,在赵太尉的指挥下工作。大家都知道问题不在军人,而是在赵太尉身上。

    至于赵太尉,他今日也没出现在朝堂之上。大宋的丞相,特别是那些独相的左丞相们都享有一个特权,那就是数日一朝。指的就是每隔几天他们才会在朝会上露一次面。譬如当年的贾似道就是十日一朝,现在的赵太尉同样是十日一朝。想在朝堂上见到赵太尉,就得每个月初一、十一、二十一,这三日到朝堂上才行。

    大家都知道赵太尉并非是每天逍遥快活,太尉每天都在努力工作,但是他并不乐于听到有人居高临下的对他说话。

    既然赵太尉不在,司马考这种尚书就得回禀一些问题。刑部尚书司马考出列说道:“回禀太后,处斩之事得等到审问定罪之后才能决定。此次抓到的一些宋奸也未必会处斩。”

    “为何?!”杨太后讶异的问道。赵太尉并不喜欢见到杨太后,杨太后也不愿意见到赵太尉。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杨太后已经提出过干脆请赵太尉十五日一朝。每次见到那个如同刀锋一样锐利,又钢铁一般强硬的赵家权臣,杨太后就觉得心肺功能不协调,甚至会有些心悸的感觉。每个月三次的朝会,她也是能不来就不来。不过在其他的朝会日子里,杨太后还是愿意露露脸的。

    司马考听到杨太后的声音里面竟然有些因为不能杀宋奸而责怪的味道,他心里面也有点讶异。他没想到身为女性的杨太后竟然也有大杀宋奸的意思。

    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司马考答道:“启禀太后,有些宋奸当时是逼不得已才做了宋奸。譬如湘潭知县卢定川,他当时可以自己丢下县城自己逃走,然而他却没有。等蒙古军冲到城下,卢定川与蒙古军约定不能伤害县城百姓,这才降了蒙古。投降之后没多久,他也没有做官,而是回到家乡去。此次他也被抓来,虽然此人也曾经投降过蒙古,臣以为不应斩首。”

    听了这么一个例子,群臣中不少人也在微微点头。真正在蒙古南侵之时为蒙古人出了大气力的吕文焕、范文虎等人,看到宋军强势反攻,都跑去了蒙古大都。甚至连夏贵、高达等被迫投降的也跑去大都。西征之时抓获的大多数都是些不知死活的小虾米,还有一部分则是曾经投降,但是并没有给蒙古为官的家伙。

    到刑部说情的人中,倒是真没几个是那种明知道自家亲戚当了蒙古的官,为蒙古效力的家族。大家都是读书人,起码的脑子还是有点的。这种人的家族要么羞于承认这些人是自己的族人,要么就是等着审判结束,看看能否对最后的审判结果造成影响。

    真正敢早早来说清的,都比较类似于卢定川这种。这些人的亲属希望的是不要让自家亲戚进入审判宋奸的流程,将他们另案处置。因为赵太尉的态度几年来始终如一,那就是宋奸当杀。

    深居宫中的杨太后并不知道实际的问题,听了司马考的话,杨太后并没有因此有什么宽容的感觉。她冷冷的说道:“这些人现在说的可怜,若是他真的只是为了百姓,为何投降之后不前往福州,而是要回他的老家!想来心里面也是没有朝廷的。”

    司马考听了这话之后低下头,然而心中恼怒,他忍不住微微别过脸,看向其他的群臣。形容朝堂上官员的用词是‘文武百官’。现在这些殿上的官员中间就缺了一票武官,他们此时旗帜鲜明的站到了赵太尉麾下。

    至于这帮文官,司马考当年是希望赵太尉伪造他爷爷被宋宁宗的太子收养,然后宣布史弥远矫诏立的宋理宗非法,然后直接由赵嘉仁当官家的。所以刑部尚书司马考到底是谁的人,司马考自己可清楚的很。

    除了司马考之外,户部尚书徐远志,工部尚书刘猛,吏部尚书袁弘杰,御史台的宋伦,都是赵太尉的人。礼部尚书陈庆年虽然没有直接投到赵太尉门下,至少从他平日里的表现中看来,陈庆年现在已经不是杨太后的人。更重要的是,司马考从这些人脸上看到的都是不屑乃是不满的表情。

    杨太后上嘴皮一碰下嘴皮,“那些人心里没有朝廷”。司马考其实是很想直接硬怼杨太后,首先这帮人是真的不知道成立了福州的朝廷。而且赵太尉反攻速度其实很快,也就是一年时间就反攻临安。蒙古大元帅伯颜的判断又极为果断,导致这帮文官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个福州朝廷。等他们知道的时候,赵太尉已经杀回临安,并且宣布‘不接受不坚定份子为官’。

    赵太尉这么讲倒也罢了,一直被别人保护的杨太后凭什么表现的比赵太尉更激进呢!杀戮的愿望更强烈呢?

    见到朝堂的局面冷场,杨太后也觉得自己或许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她就询问户部的熊裳,“熊侍郎,此事难倒不该如此么?”

    熊裳与李庭芝等人原本因为不愿意投奔赵嘉仁而多有联络,可此次听杨太后竟然让自己背锅,熊裳心里面不爽起来。对于熊裳这样的官员,他自认为是国家臣,社稷臣。其实看不起私臣。

    不过即便看不起,熊裳觉得赵太尉手下那些干部,吃赵太尉的喝赵太尉的,他们自认是赵太尉私臣也无可厚非。而司马考、徐远志这些人本来自己就有能耐,愿意追随能力卓绝有再造大宋功劳的赵太尉,也可以理解。

    然而杨太后从来没有自己的班底,只是身为太后而已。熊裳可以尊敬太后,却不认为自己有任何理由给太后背锅,更不用说是如此愚蠢的一口黑锅。即便平日里算是对太后多有维护,熊裳此次还是率直的说道:“太后,臣以为此事还是交给刑部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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