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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上离开,并且退后几步。先停止了自己一方的挑衅,蒲师文站起身来,大声问道:“你们怎么弄到的那些船,你们自己最清楚。若没有我家相助,占城的船能够与大宋的船相比么?”
占城海盗听了之后气焰也稍稍收敛。他们的大船也是从宋朝海商那边夺来的,蒲家在被袭击的船上收买奸细,通风报信。可以说十成功劳里面最少有五成得归蒲家。
道理虽然如此,海盗凶性没有丝毫收敛。蒲师文看着那些海盗的满脸戾气,他哈哈冷笑:“既然你们不服气,那便动手在福建再大抢一番。在我这里发狠有什么用?”
小半个时辰之后,几名海盗就溜出了蒲家大宅,消失在昏暗的泉州街头。蒲师文走到别厅门口,抬头看着窗外显得高远些的灰色云层,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自从蒲家到泉州以来,每隔几年,最多不超过十年,就会有大批海盗在海上大肆抢掠。每次海盗横行,蒲家都会竭尽全力协助官府清剿安抚。一次次的功劳积累起来,蒲家的船队越来越强大。
现在,立功的机会又来啦!
雨云散去,蔚蓝的天空再次显露在人们眼前。太阳晒了几日,福州城的地面也基本不再泥泞。在闽江江畔就有劳工开始在地上挖掘。不仅是闽江江畔,福州港口旁更是忙的热火朝天。
福州知州徐远志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工地,如果计划能够顺利执行,这里将树立起一座二十丈高的灯塔。白天用烟,晚上点火。至少赵嘉仁向徐志远保证,配合闽江沿岸三座十丈高的灯塔,以及闽江出口外岛上琅岐镇上的两座二十丈高的灯塔,船只在晚上挂上灯就可以很轻松的进出闽江。
目光越过工地,落在了码头里面的船。徐远志可以很清晰的看出赵嘉仁的船混在其中。和别家的船不同,赵家船的船身未必就比别家的船大,只是的桅杆高过其他船只。船上的桅杆上绳索密布如蜘蛛网,这是赵家船只的明显不同。此时就见赵家的船上升起了帆,船只轻快的驶出港口,顺着闽江向东驶去。
事情果然能如同赵嘉仁所想么?徐远志下意识的紧绷着嘴唇,心里面很是怀疑。只是不认同又能如何,徐远志看不出反对能带来什么好处,他也只能选择不对抗。
梅雨季节结束,意味着福州活跃的活跃期。从六月到九月,南风会带来大量由南向北的船只。等到九月北风一起,大量的船只携带大量货物南下。福州就会进入安逸舒缓的冬天。
确定赵嘉仁不是空口白话,而是真的开始动工修建灯塔。在城内视察一番的徐远志就回他的衙门去了。想完全摆脱赵嘉仁并不容易,抓到的那些海盗关在牢里,需要抓紧审判。为了赶上秋后问斩,有太多的工作需要去做。
又过了半个月,四十几名海盗终于审完。按照大宋律,当海盗已经是重罪,袭击并且试图杀害朝廷命官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海盗统统被判处死刑。不过一次性勾决如此之多的海盗需要大理寺同意才行。把厚厚的文书送去临安,靠陆路貌似不是太合适。徐远志灵机一动,把赵嘉仁请来。
听说要让自己的船送公文去临安,赵嘉仁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他的船是海船,不适合进运河,船只的目的地是庆元府。正好可以将自己的书信送给大哥赵嘉信。大哥前一段来的信里面已经讲到他种了三十亩棉花,此次还顺道可以派人看看棉花收成。
事情答应下来之后,赵嘉仁却觉得有些问题。他一直靠自己的力量办事,赵勇是赵嘉仁的心腹,除此之外大概就没有别人能让赵嘉仁放心使用。他也需要扩大自己的得力手下规模。想到这个问题,赵嘉仁回家去见自己的母亲。
赵夫人瞅见儿子兴冲冲的进来,她开口就问道:“你可是要乘船出门?”
见母亲神色严厉,赵嘉仁连忙解释道:“没有要出门。我只是想起娘讲过,陈家有人想寻些差事。我现在需要人办事,只要不是那位县令表哥的模样,就可以。”
听儿子提起自己的外甥,赵夫人回想起在福清县见到的种种,直接被气乐了。“三郎,是你运气好,才能见到如此……”赵夫人不想过份批评自家外甥,却又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见到如此奇葩!”赵嘉仁随口答道。
赵夫人听了儿子的评价,先是一愣,接着放声大笑。在大笑声中她还尽力匀过气来,连声说道:“奇葩!说得好!说得好!”
笑归笑,赵夫人知道儿子这次肯答应,大概也是真的动了心思。她在娘家就见到父亲当官,自己嫁了官员之后见识更多。知道儿子早就该有自己的一帮幕僚。然而儿子在此时方面优柔寡断,迟迟不肯选定。此时他终于开窍,赵夫人答道:“我这就写信给你外祖父,让他寻几个族里聪明伶俐的过来。”
赵嘉仁连连点头,心里面却有些不以为然。真的聪明伶俐之辈,大概就去读书了。能派过来的定然是读书不成,所以想另寻他路的。一想到自己的福清县令表哥,赵嘉仁对陈家的水平完全没有了信心。
船只派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赵夫人的信,得知赵嘉仁的船要远行。好多商人都托关系前来找赵嘉仁,希望能够在船上多带些货物。官船入港不收税。赵嘉仁更是不满自己手下的船只太少,吨位太小。若是有那种号称五千料的大船,据说能运载200吨货物。
不过“料”的原意是指材料、物料,所以转用为载重计量单位。古时设计船舶主要以载重多少石为准,再依据行江航海等实际需要,计算长度、宽度等等数据,画成“船样”(图纸)。
宋代的沈括说:“今人乃以粳米一斛之重为一石,凡石者以九十二斤半为法。”当时船舶载重,“皆以米为准”。一石米为92。5宋斤,约合110市斤,这就是一料的载重量。
所以,当时的“料”是无法直接转换成现在的公吨计算的,不同的船型,千料的大小不一。
以福船为例,如果是民料一千料的船,根据考古结果和专业论文的数据,大约长17米,宽6。5米,高6。5米。其轻排水量在250吨左右。
如果是官料一千料的船,根据考古结果和专业论文的数据,大约长27米,宽8米,高8米。轻排水量在600吨左右。
回想起这些繁杂的知识,赵嘉仁只想尽早拥有自己的船厂,然后按照自己的心意建造船只,制定标准。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赵嘉仁没等来陈家的亲戚,却等来了加急公文。公文不是走海路,而是走的陆路。从宋历七月初,好多海盗突然出现在泉州附近,并且继续向北扩展。航路好多船或者被抢,或者险些被抢。泉州请求福州知州兼福建路安抚使的徐远志能够知会左翼军,让左翼军参与剿匪的事情。
左翼军是驻扎在福建路的官方武装,赵嘉仁对这支军队的评价很低,他们镇压陆地上的盗匪也许还行,在海上并没有足够的实力。让他们出动也不过是聊以**罢了。
更重要的是,对于缺乏船只的赵嘉仁来讲,左翼军的出动无疑有些阻碍他从海盗手里弄到船的大业。
无论如何都要收割到这波海盗。赵嘉仁也没什么可以商量的对象,他开动脑筋,自己寻求起解决问题的思路。
第63章 每天都有每天事()
宋历七月的阳光明媚而且炙热的照耀福建路提点刑狱司衙门。从外面看,这座衙门与其他衙门一样的不起眼。墙壁外部的下半截青苔斑斑,门口的台阶有些破损。总的来讲,就是有些破旧。两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站在这座有些破旧的衙门之外,看着下人递进去名刺。
接过名刺的是一位差役,他看了看名刺,大喇喇的说道:“赵提点不在衙门。”
为首的那位中年人微微皱起了眉头,一个差役居然敢这样回答,对于提点刑狱这个级别的官员来讲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决定见谁不见谁,决定如何回答提点刑狱的行踪,都是由幕僚来办,而不是弄个公务系统的差役回答。
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扭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堂弟齐叶,却见齐叶对此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中年掏出一串钱,上前几步,就要塞给差役。差役伸手一拦。中年连忙笑道:“这位官人,我乃见贤钱庄的齐荣……”
“我知道见贤钱庄,我也见过旁边的那位齐叶掌柜。”差役带着笑意说道。
“这位官人,可否告知赵提点可在坐衙?”齐荣继续问,同时把手里的那串钱塞了过去。
这次差役没有拒绝,他接过钱,在手里颠了颠,“这位齐掌柜,你觉得我一个差役敢编派提点的来去么?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差役敢查问提点的行踪。你若是想让我说这些,便把这些钱拿回去吧。”
齐荣听了场面话,哪里肯得罪差役,他陪着笑说道:“这位官人,我只是问问提点可否在衙内。”
“我一开始就说了,赵提点不在。”差役有些不高兴的答道。
得知了想要的情报,齐荣也不多问便退了下来。齐叶看着堂兄的做法,心里也没什么想法。既然堂兄是来赶自己回泉州的,他愿意在福州怎么折腾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齐叶很想现在就回去休息。七月流火,火星西行,天气转凉。不过那是从最热的天气开始转凉,现在的天气依旧非常热。因为在太阳底下晒着,齐叶倒是有些好奇赵嘉仁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跑去了哪里。
赵嘉仁的确不在衙门,他跑去了一个更火热的地方,周青的铁匠铺。此时炉火并没有开始鼓风,很平淡的散发着基本的热力,屋内热气腾腾。周青在铁匠铺另外一边相对凉爽的屋子里向赵嘉仁展示着他的成果。
包括周青在内,铁匠铺人员都不知道这个怪异的玩意是做什么用的。赵嘉仁却知道,他操纵着机器,看着机器上的那些仿佛锯齿般的小部件起起落落。操纵过了瘾,赵嘉仁才问:“周兄,我让你准备的水力传动设备,你可做好。”
“好是好了,就差去修好的水坝试试。”周青答道。说完之后,周青不解的问:“东家,此物到底是做什么的?”
“嗯……,一个有趣的小玩意。”赵嘉仁答道。其实他很想说,这是引发惨烈战争的机械设备。不过那是赵嘉仁的时空,而不是现在的时空。此物是美国惠特尼发明的锯齿轧花机。
在美国读书工作的时候,赵嘉仁喜欢到处旅行,到处参观博物馆。18世纪,随着工业发展,英国从全球最大的贩奴国转而成为反奴隶贸易的先锋。美国的奴隶制度一度到了自行崩溃的局面。然而在1793年,惠特尼发明了这个轧花机,于是奴隶与棉花种植园的结合立刻就产生出巨大的经济效益。
博物馆中的介绍上讲,很多美国历史学家都认为,假如轧花机没有被发明出来,南北战争就不会爆发。甚至只需晚发明出来三十年,南北战争都可以避免。因为蓄奴的南方会在经济上自行崩溃。
赵嘉仁在博物馆里面仔细研究了这个引发巨大后果的机器,觉得机器的技术含量非常低,并且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从大哥赵嘉信那里得知播种了五十亩棉花地之后,赵嘉仁就开始准备起这个设备。美国南方靠棉花积累了巨大的财富,虽然博物馆里面的介绍讲,美国种的是棉绒中等的大陆棉和长绒棉海岛棉,并不是棉绒短粗的亚洲棉。但是亚洲棉顶多是纺纱不易,赵嘉仁当然记得历史书上的黄道婆。他相信自己掌握的技术无论如何都比黄道婆强的多。她能让松江成为纺织中心,赵嘉仁也能建立起自己的纺织中心来。
这些当然不会告诉周兴,赵嘉仁表示了对周兴的赞赏之后,就告诉周兴,抓紧时间去测试水力驱动装置。
从自家的铁匠铺出来,赵嘉仁心里面觉得很开心。那些滑轮组以及船上用的铁质部件已经进入了生产的正规。惠特尼并不是仅仅靠了轧花机闻名后世,历史博物馆里面介绍,他的成就还包括卧式铣床,生产标准化,标准件。身为21世纪的中国人,赵嘉仁和普通中国以理科生自居的学生一样,对于生产标准化以及标准件有很强烈的共鸣。这是从小上学时候就经常听到的名词,这是自幼就不断接触到的国家的大方向。即便周兴的铁匠铺里面制造出来滑轮组等产品做不到标准件的程度,赵嘉仁也希望尺寸别有太大的不同才好。
过了小半个时辰,赵嘉仁到了码头旁的茶楼。茶楼的雅间中已经有人等待,见到赵嘉仁到门口,屋内三人都起身候着。赵嘉仁在客座首位上坐下,他们才敢坐下。
主位上那位递给了赵嘉仁一张纸,陪着笑说道:“赵提点,这是我等要运的东西。还有给武伴当的辛苦钱。”
赵嘉仁接过来看了看,然后把纸叠好收进怀里。他意气风发的说道:“诸位,我乃福建路提点刑狱,本就有缉盗之责。此次盗匪横行,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即便剿灭不了盗匪,至少也能护得福建百姓行船安全。”
“是是是!”那些人连声回应,脑袋点的犹如鸡啄米。
从这里出来,赵嘉仁又赶往徐远志那里。在福建的殿前司左翼军名义上是殿前司,属于禁军序列。福建路安抚使有权在紧急关头对殿前司左翼军进行调动,例如此次大规模海盗肆虐福建,就属于福建路安抚使有权发号施令的情况。但是平日里则归泉州知州还能调度殿前司左翼军,这种局面是因为福建路特殊的情况,以及殿前司左翼军自身历史造成的。
不管那么多复杂的问题,赵嘉仁把问题简化了。他只想知道两件事,殿前司左翼军准备何时出发讨贼。福建路左翼军有多少水军,并且准备派出多少水军讨贼。
到了福州知州兼福建路安抚使徐远志的衙门,赵嘉仁见到徐远志之后第一个要求是“水,给我倒杯水!”
徐远志也没有叫下人,自己亲手给赵嘉仁倒了杯水。赵嘉仁就站在徐远志旁边,他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看赵嘉仁满头大汗的模样,徐远志又给赵嘉仁倒了一杯。两杯水下肚,赵嘉仁觉得缓过劲来,舒服的找个座位坐下。徐远志让下人去烧水烹茶,自己则坐到椅子上告诉赵嘉仁一个消息,“左翼军派人来,要我们斩了那些海盗,以激励士气。”
看得出,徐远志对此只是觉得有点无奈,赵嘉仁却皱起了眉头。在他上一世的印象里,左翼军对抗元上表现的非常软弱,面对海盗也同样软弱。怎么这次左翼军突然硬了,难道是赵嘉仁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左翼军也有过光辉时刻不成?
在这种疑惑下,赵嘉仁把自己的两个问题向徐远志提了出来。徐远志叹口气,无奈的开口了,“左翼军麾下其实不过两三千兵力,大战船三艘……”
“三艘?”赵嘉仁非常讶异,他没想到左翼军的实力竟然如此软弱。
“是。真德秀知福州的时候请朝廷给的定额,之前左翼军并没有自己的军船。”徐远志讲述着50年前福州知州真德秀的决定。
“他们既然无力缉盗,何必让我们先杀了这帮贼寇呢?”赵嘉仁问。
“大概是想对朝廷有个交代吧。”徐远志身为官员,对于这种事情非常有感悟。
“徐知州,不管我麾下的船队怎么杀贼,左翼军都不会插手么?”赵嘉仁问徐远志。
“他们怎么会放过功劳呢!”徐远志用有些责备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第64章 水手学校()
顶着大太阳走回到衙门口,赵嘉仁已经是饥肠辘辘。从早上开始出来坐衙,看公文。出门办事,又在徐远志那里灌了一肚子水。然而到了中午快吃饭的时候,徐远志居然装都不装一下客气,赵嘉仁告辞,他就送客。
赵嘉仁觉得自己此时胃口大开,此时面前摆上一头牛,也能吃得干干净净。正准备进衙门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然后就实施觅食大业。衙门里面就冲出来两个人焦急的迎住赵嘉仁,为首的那位快三十岁的中年人立刻说道:“校长,咱们学校的学生吃酒,把人打了。”
“吃酒?”赵嘉仁忍不住重复了一下,这个词与大吃大喝呼应的词令赵嘉仁咽了一大口口水,他强忍饥饿的问:“将人家打坏了么?”
“打坏也未必。只是对方好像是个衙内……”快三十岁的中年人说到后来,就有些喏喏。
赵嘉仁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然后对中年人说道:“鸿钧,你在学校里面是班长,吃了酒就容易闹事。不管咱们有理没理,又何必惹麻烦?”
班长被训了几句,低头不敢说话。旁边的那位二十出头的青年连忙说道:“校长,此事真的不能全怪我们。我们本来在吃酒,大家说起地球是圆的,还有校长讲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在想为何我们不会从地球上掉下去。旁边的的衙内突然就起来说我们是胡说八道妖言惑众。同学们与衙内们理论,是他们说不过,先动的手。”
“衙内……们?”赵嘉仁发现了话里面的重点。
“是……三个。穿绸裹缎,看着不是买卖人。”二十出头的青年鼓起勇气把话说完。
瞅了瞅学习代表,赵嘉仁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为啥是这两位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他的肚子里面空空如也,脑袋也变得不灵光了。他问道:“吃酒,为何不在学校食堂里面吃?”
“这不是要出船了么。大家手里有些钱……”班长只说到这里,就不敢说下去。
“……唉……”赵嘉仁长叹口气,他知道,学校食堂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吃的,只能说道:“你们去下个路口边等我一阵。”
校长刑狱的府邸距离衙门很近,赵嘉仁一溜烟冲进家里,然后直奔母亲那边。见到母亲没有午睡,正靠在竹榻上看书,赵嘉仁立刻问道:“娘,可有什么马上就能吃的?”
赵夫人抬眼看了看儿子,用手中的佛经指了指厨房,“咸鸭蛋已经腌好,我晌午前刚命人煮熟。蒸了几碗米饭,我本想明日做炒米。”
“够了够了。”赵嘉仁听到有饭有菜,就往厨房奔去。就听他母亲在背后喊了一句,“还有些荸荠也煮熟了。”
冲进厨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肚子喂饱。赵嘉仁又灌了几口开水,就往门外走。
班长有个在赵嘉仁看来非常不错的名字,李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