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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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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赵嘉仁表示了赞同。不过赞同的原因并非是因为知道该这么做事,而是他对夏贵很失望。能教养出一众硬抢别人俘虏的部下,夏贵这家伙治军的水平实在是无法恭维。这不是那点俘虏的问题,而是夏贵根本没有在军中确立基本的道义。

    虽然不知道自家儿子到底在想什么,赵知拙也靠经验看出儿子根本没有理解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这次也不再怒骂,而是颇为诚恳对儿子讲,“嘉仁,贾似道虽然谈不上是个睚眦必报之辈,不过你所做的事情让贾似道极为不快。若是以后再相处,贾似道心里必然记你一笔。贾似道若想帮你,你也见到他能做到何种地步。贾似道若是记恨你,你也该知道会有如何下场。不知你准备如何。”

    “现在蒙古南下,就如金兵攻打汴梁。我能确定我必然能再立下大功。那时候贾似道即便不喜欢我,他却也得为大宋着想,也得为他自己的身家着想。等我立下极大功劳,贾似道怎么想就不重要。”赵嘉仁坦率的讲述着自己的想法。

    赵知拙听了之后极为失望,他看得出自己这个三儿子大概是不会再犯不归功于主帅的愚蠢错误。但是自己的三儿子却野心勃勃,对于当权者毫无敬畏之意。贾似道对此事不满,是因为感受到了赵嘉仁对贾似道只有合作与互相利用的想法,而没有支持贾似道的意思。虽然大宋的制度下,贾似道并没有办法因为自己好恶就杀一位进士出身的赵家子弟。贾似道却有的是办法对付赵嘉仁。

    可看现在赵嘉仁的表现,他大概是不会不要体面的去重新获取贾似道的新任。赵知拙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也许很像自己,赵知拙年轻的时候也是以为自己可以指点江山主宰朝政,结果犯了一次错。大好前程就中断了。如果不是年轻时候犯下的错,他早就能进临安,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各个州当知州。

    本想责备儿子,甚至掐着儿子的脖子让他向贾似道低头。赵知拙却发觉自己办不到。难倒就因为贾似道现在权大,就必须跪舔么?难倒赵嘉仁靠自己考上进士,靠自己兴修水利,靠自己建设灯塔,靠自己打败蒙古水军,然后还要放弃气节么?

    叹口气,赵知拙说道:“给贾似道写封谢罪的信。算了,你大概是写不了,这封信让我来写,你抄一下就好。”

    说完,赵知拙让赵嘉仁先去吃饭,他自己磨墨提笔开始写这封告罪信。如此轻轻放过儿子,赵知拙也不是很乐意。不过当年自己也也年轻过,赵知拙知道年轻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低头。哪怕是知道现在的命运,他也会选择奋力一搏,而不是跪地求饶。

    付出了代价之后的今天,赵知拙依然觉得这态度未必是错。

第6章 小胜后的休闲时光() 
宝佑六年四月二十九日。贾似道接连接到四封信。

    第一封只能勉强算是某种程度的信,官家下旨嘉奖俘获两百多俘虏的贾似道。在大宋的理念中,若是没有文官主帅的英明指导,哪里会有大胜。

    第二封信也是文书,守海州与涟水军的宋军将领夏贵与毛兴告知贾似道,益都(山东)行省长官李璮麾下的蒙古兵撤退。海州与涟水军得到保全。

    理着胡须,听着两淮安抚使衙门的官员们与幕僚们的如潮谀词,贾似道心里面颇为高兴。此时贾似道的贴身幕僚送来两封信。一看是赵嘉仁和赵嘉仁父亲赵知拙写来的,贾似道就把信揣进怀里。

    守住了海州与涟水军,又得到了官家的赞赏。贾似道大排筵宴,觥筹交错间马屁横飞。一众人等卸下心中压力,吃喝的极为尽兴。酒宴散后,贾似道回到府中,坐进花厅。他命人沏茶,自己掏出赵嘉仁与赵知拙的信。

    赵知拙的信非常客气,先讲赵嘉仁年少无知,得了大胜之后只图自己开心。全然没想到制度,没想到贾似道给赵嘉仁的各种支持。身为疏于管教的父亲,赵知拙向贾似道郑重致歉,并且保证经过赵知拙的棍棒教育,赵嘉仁知道了错误。期待贾似道看在两家长期的私交上不要再与小孩子计较。

    看完了这封信,贾似道又看了赵嘉仁的信。喝着茶,贾似道心里嘲笑赵知拙文彩不够。两封信字迹不同,但是行文风格一模一样……

    只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赵知拙赵嘉仁父子既然写了信道歉,贾似道觉得应该宽宏大量的原谅他们。酒劲上来,贾似道就去睡了。直到好几天后,一直记着此事的幕僚提醒,贾似道才想起应该给赵知拙回封信。若是不回信,大概赵知拙会心中惴惴不安吧。

    然而贾似道想错了,赵知拙没有不安。他此时正抱着孙子,满脸的欢喜。现在三个儿子都在面前,老二埋头苦读,老大老三一起在忙活生意的事情。得知最近大大有名的赵家三郎居然到了庆元府,当地官员也纷纷前来庆贺。现在长孙又在怀抱,日子过得美滋滋。赵知拙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把自己的夫人接到庆元府,他已经五十岁,他夫人也四十有二,也该好好团聚一下。

    至于贾似道的想法,赵知拙懒得再去考虑。大家都是文臣,都是进士出身。贾似道再权倾朝野也不能做的过份。大不了不做官,赵知拙可不愿意再为难自己。在这天伦之乐中,赵知拙和家人吃吃饭,逗逗自己的长孙。心情非常非常好。

    写信给贾似道之后几天,在临安的亲家寄信来庆元府,因为赵嘉仁的功劳,官家特许赵嘉仁超转一例。南宋文官有几十级的复杂职等系统,正常情况下三年一磨勘,磨勘正常通过就升三职等。特转是立下大功之后升六职等。见官家如此青睐自己的儿子,赵知拙更加放心。

    和三弟一起看完了六百亩菊花的收成,赵嘉仁倒是比较在意。他还是问道:“三弟。贾似道真的不会记恨你么?”

    “贾似道记恨的是挡他道的人。我顶多是不让他满意,记恨却谈不上。”赵嘉仁笑道。之前的事情让赵嘉仁看清自己对南宋军队有错误判断。得到了这个结果,赵嘉仁反倒对贾似道没了任何担心。南宋承受着来自北方的巨大压力,贾似道想随心所欲的对赵嘉仁动手,前提是贾似道有能力轻松对付北方的蒙古。很明显,靠了南宋现在的将领根本无法有效对付蒙古人。

    “你总是这样。”赵嘉信叹息道。他已经确定自己在为官上不如三弟赵嘉仁,他看不透的事情,赵嘉仁却能轻松看透。即便如此,赵嘉信还是忍不住担心。

    摇摇头,赵嘉信换了个话题,“今年的钱已经收到,你何时运走?”

    赵嘉仁心里面很感动。别家的大哥大概不会这么自然的将钱给弟弟,自家大哥赵嘉信却毫不迟疑。赵嘉仁笑道:“大哥再等几日。我现在若是南下,大概会被扣个擅离职守的帽子。我要走,好歹等蒙古人从海州撤军再说。”

    一听又是与军务有关,赵嘉信叹道:“唉!天下什么时候能不打仗啊。”

    赵嘉仁此次只能苦笑了。身为新中国的人,面对异族入侵的反应自然是起来战斗到底。然而南宋文人阶层的态度用画舫头牌经常唱的曲可以概括,‘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

    国虽大,忘战必危,好战必亡。赵嘉仁承认这个道理,只是对这种厌战情绪非常无奈。不过厌战的是大哥这种技术人员,赵嘉仁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批评的话。他认真的对大哥讲,“有我在,定不让江南遭异族肆虐。大哥你可以放心做你想做的事。”

    见弟弟如此认真,赵嘉仁想了好一阵才说道:“如此……甚好!”

    益都(山东)行省长官李璮麾下的蒙古兵撤退的消息被临安朝廷确认之后,守海州与涟水军的夏贵和毛兴都得到了奖赏。夏贵进官二等,兼河南招抚使。毛兴特转右武大夫。赵嘉仁对如此豪爽的奖赏很是腹诽。但是他毕竟只是贾似道借调而来的人,朝廷赏赐根本轮不到一个福建路提点刑狱插嘴。

    赵嘉仁去扬州见贾似道告辞。此时两淮安抚大使贾似道的府上喜气洋洋,虽然没有再得到立马晋升,扬州与安抚大使府内的人都确信,只要这次能抵挡住蒙古人的进攻,贾似道必然进京拜相。

    赵嘉仁在花厅见贾似道满面红光意气风发的走进来,他起身行礼。心里面忍不住有些不爽,以前贾似道很讲究排场,但是排场还没这么大呢。令赵嘉仁意外的是,贾似道进了华庭后就屏退左右,率直的问:“嘉仁觉得蒙古主接下来会如何?”

    贾似道询问,赵嘉仁就回答,“蒙古主从大漠发兵,走四川近,所以主力在四川。海州与涟水军不过是想牵制大宋而已。若是还有偏师,大概会从河南南下,进入湖北。”

    四川与湖北都不归贾似道管,他自然优先考虑两淮面对的敌人。贾似道思忖片刻,疑惑的问:“难倒李璮战败之后,还会卷土重来?”

    “是!”赵嘉仁回答的非常干脆。以他来看,李璮根本谈不上战败。只是稍有挫败而已。但是这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对贾似道讲,否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赵嘉仁继续讲述他对战略的思路,“我们看大漠是蛮荒之地,对蒙古主来讲,山东才是边远之地。蒙古主不可能对万里之外的山东直接下令,顶多是告之山东要出兵配合蒙古主而已。到底想不想打,打到何种地步。都是李璮决定。”

    贾似道微微点头,这话道理清晰,很容易理解。想了一阵,贾似道才对赵嘉仁讲:“此次请嘉仁助阵,各种赏赐什么的很多。加起来一共六万贯。我觉得嘉仁大概急需用钱,便给你三万缗铜钱,再给你值两万贯的绢。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赵嘉仁果断的回答。在别人看来,或许会觉得贾似道吞了值一万贯的东西。在赵嘉仁看来,他在极短时间内拿到了五万贯的东西。可以借着这五万贯继续推动自己的事情。对赵嘉仁来讲,时间就是金钱,时间甚至比金钱更珍贵。

    贾似道对这个回答颇为意外,他觉得赵嘉仁大概会要求拿到全部六万贯的赏赐。果然,赵嘉仁接着开口了,“另外,贾公。我还有事相求。”

    贾似道觉得赵嘉仁是想多弄点好处,他大度的说道:“何事?”

    “福建路灯塔已经修到福建路与江南东路边界。我不过是个福建路提点刑狱,无论如何都不能调动江南东路的官员。所以我想上表请官家下旨,在江南东路也修建灯塔。此事还望贾公共同上表。若是此事能成,对大宋乃是好事。”

    听了赵嘉仁的要求,贾似道用不解的目光打量着赵嘉仁。赵嘉仁野心勃勃,为了往上爬自然急于立功。但是选择这么一个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来做,怎么看都太古怪了。想不明白,贾似道直接问道:“嘉仁这是何意?”

    “此事若是继续拖下去,那就永远没个头。不如一次定下。而且我觉得以后还要在贾公麾下参战。有了灯塔,我来的也快些。”赵嘉仁给了个解释。

    虽然这理由看着还是有些怪异,贾似道觉得能理解。既然赵嘉仁决定要用实打实的功劳奠定他的官途,贾似道也不想阻拦。他命道:“嘉仁现在就写表。我正好上表附议。”

    两份表章一起发了出去。赵嘉仁没有走,而是留在扬州。他的船队赶回来也需要时间。在扬州住了十天,赵嘉仁的船队才赶来。

    此时扬州城内最红的人自然是安抚使贾似道,扬州城的焦点也是贾似道。无数的人都在试图靠近贾似道,搭上这位马上就要飞黄腾达的安抚使的线。赵嘉仁出发的时候并不张扬,所以没有任何人来送。赵嘉仁对此并不在意,他的船队上装满了奖励,有这些东西,有大哥赵嘉信给的十万贯,到年底之前的时间总算是能撑过去。如果把福清县除虫菊的利润也算上,撑到明年三四月份大概是可以的。

    感受着江面上与大海上完全不同的风,赵嘉仁心情很好。一旦灯塔能够修到长江口,他野心的翅膀才算是成型。那时候,他就可以乘着风,真正的一飞冲天。

第7章 吃过甜头就想再吃() 
下了船,赵嘉仁欢欢喜喜的回家拜见母亲。在正堂里面见到母亲,赵嘉仁喊了一声“娘”,就大步走上去。然后他看到母亲面若冰霜,然后他听到一句,“你给我跪下!”赵夫人的声音中同时充满了热意与寒意。

    知道母亲真的生气了,赵嘉仁不解释,不辩驳,乖乖的往母亲面前一跪,说了句“让母亲担心了。”接着脑袋低垂,表示认罪。

    半个时辰后,赵嘉仁罕见的让仆人给掺着出门。在地上跪了五十几分钟,两条腿从难受,疼痛、变成了麻木,等母亲发泄完情绪之后哭着离开,赵嘉仁想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用手拧两条腿,来自腿上的感觉非常微弱,甚至没了痛感,仿佛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得已,赵嘉仁只能叫了两名仆人把他掺起来。好在年轻,恢复力比较强,被人掺着遛了一段,腿总算是变回自己的。

    赵嘉仁并不怪自己的母亲,如果一位母亲得知以公务为名离开的儿子竟然是上了战场,然后还洋洋自得欢喜无限,那大概不是亲娘。连战功升官都成了自家母亲愤怒的助燃剂,证明这是亲娘无异。

    虽然不生气,赵嘉仁也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安然过日子的时代,即便母亲不高兴,赵嘉仁也会不断的踏上战场。

    糊弄过去家里的事情,福建路提点刑狱先回衙门处理公务。从三月离开福建,回来的时候都是六月。福建路提点刑狱不在的三个月间,福州给人的感觉是,除了天气从春季进入夏季,其他没有一丝变化。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流,熟悉的建筑。进了衙门,那些熟悉的官员差役上前说些很没营养的贺喜的话。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雷同。

    走了走程序,露了露面,把身为官员基本的义务尽了。赵嘉仁立刻前往自己的造船厂。船厂设在江边的高地上,目的是让船只尽可能方便下水,同时防止江水暴涨冲走船只。赵嘉仁远远就见到走之前的空地上已经堆了大量的木料,有些地方已经架起了修建新船的设备。人来人往,空地几乎被占满。

    见到了快速变化,赵嘉仁的心情登时就变好许多。再走近些,就见岸上有两艘大船的残骸。说是残骸也不准确,被俘获的两艘蒙古水军大船被拆的只剩下龙骨与船肋,仿佛一头巨大恐龙的骸骨般躺在闽江江岸上。

    走进船厂,就见人来人往。仔细一数开工的船只,把赵嘉仁都给吓到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七艘新船正在开建。而江岸边还有一艘新船已经下水,看情况正在进行最后的安装。要是中间没出什么纰漏,赵嘉仁未来一年内有可能拥有一支由十艘新船组成的舰队。

    进了船厂自然要去见船厂厂长谢无欢,就见这位三十多岁身体强壮的男子刚被人叫醒,睡眼惺忪的从船长办公室里的床上爬起来。见到赵嘉仁进来,谢无欢也来了精神,他边打哈欠边说:“赵提点,蒙古人真会糟蹋东西。这么好的木料都被他们给糟蹋啦!”

    “我也这么觉得。”赵嘉仁附和着谢无欢的说法。他很清楚自家船厂到底有多少木料,新开工的五艘船和马上就要全部被拆完的两艘蒙古大船之间必然有直接关系。

    视察完了船厂,赵嘉仁就前往见贤钱庄。路上回想起见到的船厂局面,赵嘉仁心里面忍不住后悔。要是当时沉没的三艘蒙古大船也能被弄回来就好了。那样的话,到明年他就可以拥有十六到十八艘船组成的船队。

    心中满是这个念头,见到贤钱庄齐荣的时候,齐荣忍不住问:“不知赵提点在牵挂何事?”

    “我是遗憾手中力量不足。而且感叹海上最快的买卖还是……”赵嘉仁正想随口说出‘抢掠’二字,然而他心中突然觉得敞亮起来。是的,海上最快的买卖就是抢掠。若是只靠种地,赵嘉仁五年内拥有四艘能远征到连云港的船只就是妄想。踏着海盗的尸骨,用着劫掠自海盗的船只,赵嘉仁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齐荣听赵嘉仁说了前半截,认真的准备听后半截。没想到赵嘉仁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弄得齐荣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不得不暗自感叹,所见过的人里面念头最跳跃的莫过于赵嘉仁这个青年。

    “齐兄,我此次要还你多少钱。”赵嘉仁冷不丁的开口了。

    “啊?”齐荣一愣,看得出赵嘉仁的念头又跳跃了。好在此事也是齐荣的本行,他很快就回忆起了数字,“本月的一万八千贯已经还了。”

    赵嘉仁迅速算出了这笔账。出兵三个月,拿到了五万贯的赏钱。缴获的两艘船上的木料让赵嘉仁节省下两万贯。至于北上南下之时舰队稍微跑跑运输,做了点生意,赚的几千贯和总数一比反倒不算什么。

    这三个月的忙活赚到了七万多贯,等于是还清了三个月的欠账,还赚出了出航的三百人一年的薪酬与奖金。

    齐荣看赵嘉仁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试探着问:“不知赵提点提这个,是准备再借钱么?”

    “嗯……不是!”赵嘉仁终于缓过神来。他做了个否定的回答之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齐荣,“齐掌柜,我有些道理是辩不清楚,想和齐掌柜说一说。”

    齐荣连忙答道:“我才疏学浅,很多道理未必明白。”

    赵嘉仁摆摆手,“齐掌柜过谦了。而且我这个道理本来就是给船队里面的人讲的,他们的学问比齐掌柜差远了。”

    齐荣见赵嘉仁终于认真起来,他倒是认命的点点头,“请赵提点说说。”

    赵嘉仁问:“对我们大宋来讲,海盗是贼寇。没错吧?”

    “没错!”齐荣果断的回答。

    “对我们大宋来讲,蒙古正和我们打仗,蒙古人是贼寇。没错吧?”

    “……没错。”齐荣稍微迟疑了一下,接着答道。

    “既然都是贼寇。我们就该毫不迟疑的杀贼。没错吧?”

    齐荣不吭声了,他从这里面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的危险。这些话的确是道理所在,但是这些话里面明显隐藏着某种陷阱。思忖了一阵,齐荣问:“不知赵提点到底想做什么?”

    赵嘉仁果断的说道:“我想去抢掠山东一带。反正都是杀贼,我船队的那些人总不会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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