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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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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的‘极大崎头’。到时候登陆后再进行培训就好。不过是几天时间,还能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成?

    此事得向总指挥汇报,总指挥是从琉球回来的李鸿钧。李鸿钧没有这么轻率,他答道:“还是给他们分一个信号员。毕竟都是在海上,万一出事可不好。”

    如此简单的小事不过是在航海日志记下一条而已。又过两天,在景点三年一月初九,航海日志记载了很重要的事情。船队终于抵达‘极大崎头’。

    在汉代,崎头的意思是海岛。极大崎头就是极大的海岛。不过那是汉代人的想法,在宋代人看来的‘极大崎头’与海南岛相比已经谈不上特别大。倒是岛上的巍峨的高山让蔡有灿非常喜欢。他对站在身边眺望的李鸿钧说道:“若是能在山顶修个灯塔,大概几百里外都能看到吧。”

    李鸿钧听了之后只是微微一笑,以他的经验,几百里完全是年轻人在瞎想。在那么高的山顶上修个灯塔,山下能看到就不错了。虽然站得高看得远,可灯光太暗,距离太远的话根本没用。

    不管年轻人的瞎想,李鸿钧问:“这个岛上真的没有野人?”

    “我们走遍了这座岛,岛上真的没人。”蔡有灿自信的挺起胸膛答道。

    李鸿钧看着蔡有灿自信的表情,沉稳的下令,“那就派人上岛。”

    船队在外面停泊集结,第二天黎明时分,船队就放下小艇,水手们乘坐着小船前往岛上。中午,赵嘉仁的船队就开始分享从岛上运回来的椰子。咽下一口甘甜清爽的椰子汁,蔡有灿的舌头轻轻触碰着嘴里的溃疡。不仅仅是溃疡,蔡有灿与不少水手一样牙床开始出血。上次到这座岛上的时候大家也是如此,喝了几天椰子汁,吃了几天椰子肉,这个问题立刻得到了解决。返航的时候大家还带了些椰子,这玩意不仅容易储存携带,还能解渴充饥。可惜福建没有这样的好物。

    到了晚间,岛上燃起了篝火。终于可以脚踏实地的期待甚至战胜了对瘴疠之气的恐惧,而且海滩上不存在瘴疠之气这种东西。口琴声,吉他声,以及碳烤鱼肉的香气让海滩上充满了度假般的闲情逸致。

    在五号船队的船上,赵宜昌喝了口椰子汁,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来来。看着对面神色紧张的青年,赵宜昌开口说道:“你已经失手打死人家兄弟,竟然还有脸说要把人家兄弟沉海?做人总得讲点道义。”

    被如此批评,青年脸上神色变化,一股子难以隐藏的戾气浮现出来。赵宜昌表面上镇定,心中也是感到面对野兽般的危险。这种人赵宜昌见过一些,他们做事更凭直觉,不高兴就会对人使用暴力。这位船东的堂弟觉得信号手私藏技术,言语不合就动手。打斗间信号手脑袋装在一个尖处,意外身亡。

    这种事情能理解,赵宜昌本来觉得敷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年轻的混蛋竟然觉得死去的信号手的兄弟是威胁,于是让人把那家伙给抓了起来要沉海。好在他们也不敢白天干,晚上被巡夜的赵宜昌看到。

    赵宜昌虽然贩卖私盐,谈不上是个守法之人。不过不守法和滥杀根本不是一回事。赵宜昌坚决不答应那厮这么干。不过年轻的时候与见识过许多混蛋,赵宜昌看得出对面的这个年轻混蛋从骨子里就不是好人。

    完全无视那个年轻混蛋充满戾气的模样,赵宜昌继续举止从容的喝着椰子汁。对付这种人的办法之一就是不要被他们吓住,这帮家伙们虽然没底线,却知道他们自己并非无敌。不过举止虽然从容,赵宜昌心中也忍不住生出杀意。如果对面的不是船东的堂弟,如果这厮不是代表船东监督收益。赵宜昌即便不弄死这混蛋,至少也得废了他和他的几个爪牙。

    而且赵宜昌此时已经在考虑用什么办法把这厮的爪牙废了,如果没有那四个跟随船东堂弟的混混,这厮大概也得乖乖听话。对付混蛋可不能用对付赵嘉仁的应对。

    船东的堂弟又开口了,他的声音里面都是恨恨的情绪,“赵大哥,这人就是祸害啊。此时已经撕破脸,若是不干死他,等着他回泉州告我么?”

    赵宜昌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现在就把这厮干掉算了。按照这厮的想法,弄出人命反倒是别人的错。仿佛只要没有更强有力的势力来主持公道,这厮就代表了公道一样。

    想了想,赵宜昌答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人不能杀。”

    “赵大哥。你别的话兄弟我就听了,此事绝对不行。”船东的堂弟脸色狰狞起来,说完这话之后他起身到了门口拉开门,从外面就进来了四个壮汉。

    赵宜昌不许杀信号手的兄弟,那人被关在船长室后面的小屋里。此时看情况不对,赵宜昌腾的站起身,一个健步就跳到从外面锁着的小屋门口,迅速打开门锁。把屋里面的那家伙拽出来。

    不等凶手们杀人,赵宜昌拽住那家伙到了窗户口,把那厮从窗户里给扔了出去。也亏得赵宜昌动作快,只是毫厘之差,凶手们就要抓住信号手兄弟的衣服。

    “你!”船东的堂弟面色已经狰狞到扭曲,他等着赵宜昌的表情仿佛是在看仇敌。

    赵宜昌看似毫不在意的拉住一根绳子猛力拽动,外面立刻传出当当的响声。那是船长室内控制的警钟。警钟响起,船上立刻就有了动静。

    赵宜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马上就要有人来,你是自己走,还是等人来?”

第63章 轻松返航() 
在海岛边修整了几天,补充了淡水和椰子。船队就开了个会。

    “我等前往狼牙修国要经过三佛齐,三佛齐之人喜欢炫耀武力。我等经过海峡的时候,他们会派船攻击我们。”蔡有灿介绍着情况。

    “那上次你怎么过去的海峡?”赵宜昌准确的抓住了重点。

    蔡有灿不太好意思的答道:“上次啊……三佛齐的船过来攻打,我们打沉了他们十几艘船。然后三佛齐就没有派船来攻击我们了。”

    “……也就是说,咱们大概是不敢去三佛齐的港口停泊喽?”赵宜昌依旧准确的抓住重点所在。

    “大概吧。”蔡有灿不好意思的答道。说完这个,他连忙补充了一句,“在这边的港口有很多。三佛齐只是不许别人过海峡,若是到他们的港口做买卖,只要你肯交税,也是可以的。”

    到了此时说实话未免太伤人,一众非赵家船队的家伙们面面相觑。就在这时,赵宜昌笑出声来,“我知道赵知州的为人,若是让大伙赔钱,他定然不会哄骗大家来。事已至此,我是相信赵知州的。这位蔡兄弟,你不妨就说个实话,到底要怎么做。”

    李洪钧一直沉默着,看到有人态度明确的支持,他开口说道:“这个岛就是咱们的据点。你们若是不放心,就可以留一部分货在岛上。我们先去狼牙修国贸易。接着在周边各国做做贸易。”

    周围众人神色各不相同,气馁的有,不安的有,恐慌的有。这些表情都被李鸿钧看在眼里,他用沉稳的声音对众人说道:“这只是开拓南海的第一步,万事开头难,可诸位好好想想,你们以前哪里有现在的机会。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放手一搏吧!”

    景定三年正月十七,西进的船队出发了。这支船队有100艘船,其他五十艘留在岛边等待消息。船队满载丝绸、茶叶、瓷器、铁锅、棉布。

    经过马六甲海峡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三佛齐的军船记得赵嘉仁船队的外形与旗号,或者是被这样规模的船队吓住了,竟然没有军船前来拦截。

    经过几天逆风而行,船队终于抵达目的地,海峡西北的狼牙修国。这是一个充满异国风情的城市,依山而建。港口中船只甚多,见到这样一支大舰队从东而来,不少船只吓得立刻起锚。赵宜昌看着惊慌失措的海港,忍不住在船头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瞬,他觉得船队是真的来对了地方。

    船队离开的时候已经三月十八,每一艘船上都装满了货物。每家船队的选择都不同,香料自然是最大的部分。到狼牙修国经商的大食商人以及天竺商人非常多,三佛齐的凶猛海军以及凶狠的过路税让他们不愿意经过海峡。没想到突然就遇到了大宋商人,这些人与大宋商人来了一场双方都极为满意的贸易,香料自然是其中的大头。

    赵宜昌也帮着船东买了不少香料,但是他自己那份的选择的是与赵嘉仁船队相同的产品,锡。大宋的锡矿很有限,现在大宋进口锡的产地是大理,那价格是飞到了天上。不过锡的买家不多,让不少商人对这玩意没兴趣。赵宜昌却不在乎,在大宋有一个永远对金属感到匮乏的城市,那就是临安。身为赵氏宗亲,赵宜昌对临安并没有陌生的感觉。

    三月二十日,大宋商人与在狼牙修国贸易的天竺以及大食商人依依惜别。双方约定,明年一月再次相会。于是船队乘风顺水的再次驶入海峡。

    这次到了海峡东口,终于出现了三佛齐国的军船。负责警卫的赵家船队上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炮,三佛齐的军船没多久全部被打沉。无视在水里翻腾的那些混蛋,船队上的大宋商人唱着歌,吃着咖喱饭,乘风破浪扬长而去。

    回到基地,船队也没有继续去其他地方做买卖。此次已经赚到够多,赵家的船队有强大的武装,可商人们却没有。于是船队修整一番,随即开始北上。

    先走的是商船队,赵家的军船殿后。等第五船队离开,从岛的山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蓬头垢面,却穿着赵家船队的服装。那衣服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洗了。

    这可把船队上的人吓了一跳。部队有严格的管理,人员走失得立刻上报。这突然冒出人来,负责领军的可是要受罚的。

    赶紧把遭受折磨的兄弟安顿一下,结果大家发现谁都不认识这位。这一问才知道,最近两个月里面营地里的神秘失窃案竟然找到了元凶。这位是五号船队里面的船员,因为遭到船东的追杀,才逃上岛躲了起来。这位肚子饿,也没办法点火,就只能靠吃椰子和野果为生。这些玩意不耐饥饿,他有时候就偷偷到正在建设的营地里面偷点食物吃。

    这位从一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就开始哭,边讲边哭,边哭边讲。好不容讲完,他就哀求赵家船队把他带回泉州。无论如何,他总得把自己兄弟的死讯带回家里。身为赵嘉仁的部下,船队里面的兄弟对这位很同情。就在返航之时捎上他一起返回大宋。

    到了五月,船队先抵达广州。稍加休息,随即前往泉州。官员与市民很久没见到规模如此的船队,自然是欢喜。而赵嘉仁欢喜之后却得知了这次的凶杀案,这下他有些迟疑起来。

    事情很简单,供述非常有力。赵嘉仁把船队的人叫来,正好也能与航海记录对应。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不要接案子的问题。如果是从穷人的角度,这案子当然要接。如果从有钱人的角度,总得顾及一下投资人的态度。

    赵嘉仁心里面已经有了想法,他就把负责讲述断案的司马考请来,把此事告知了司马考。司马考听完了赵嘉仁的叙述,立刻答道:“赵兄弟,此事绝不能放过。今日你饶了此人,他日这人就不光是敢杀他自己船上的人,而是敢做海盗杀人越货!那时候只怕你就要后悔今日没有除掉这个祸患!”

第64章 正义感与利益() 
赵宜昌的桌上摆着仁达钱庄的飞票,总数有三万贯。这是他过去大半年忙碌的结果,在大宋也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微微颤抖的手按在这叠飞票上,赵宜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少年时代开始,他一直希望能够有万贯家财。到了快四十岁的今年才终于挣到,赵宜昌最大的感觉是不真实。一路的辛苦都是那么的真实,一路上的伤心失望期冀奋斗都很真实。唯独这最终的成果是如此的不真实。让赵宜昌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

    手轻轻颤抖,眼泪湿润了眼眶,涌出眼眶。抬手擦着泪水,赵宜昌面对巨款低声啜泣起来。

    “爹。你怎么哭了?”奶声奶气的呼唤声让赵宜昌抬起头,模糊的泪眼中映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擦去眼泪,赵宜昌就见到自己的女儿不知何时进了屋子。

    这一瞬间,赵宜昌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他站起身上前几步把女儿抱在怀里,又看了看躲在门外的老婆。赵宜昌抱着女儿走出屋门,一把将自家老婆搂在怀里。他悲中有喜的说道:“咱家有钱啦!以后再也不会缺钱啦!以前我许给你的房子,首饰,轿子。现在咱们有钱之后都可以买。”

    赵宜昌的夫人没想到赵宜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下来。嫁给赵宜昌并非是上选,赵宜昌夫人的心里面并没有挣扎过。成亲之后,自视甚高的赵宜昌也说过许多当时不可能实现的大话。这也让赵宜昌的夫人感到失望。

    然而今天,赵宜昌所说的一切居然实现了,而赵宜昌依旧记得以前的承诺。这让赵宜昌的夫人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

    见到父母都在流泪,赵宜昌的女儿连忙给爹妈擦眼泪。可夫妻两人情绪激动,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看到自己的努力没成效,小姑娘小嘴一扁,委屈的哭起来。见到宝贝女儿哭起来,赵宜昌终于止住哽咽。

    好不容易让家里恢复了平静,赵宜昌把夫人叫到屋里,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中间是那三万贯的飞票。赵宜昌拿出五千贯推给夫人,感慨的说道:“这些年让你辛苦了,现在不缺钱了,你想置办些什么就去置办。若是钱不够就问我要。”

    赵宜昌的夫人没有拿钱,她轻轻摇摇头然后说道:“大郎,家里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改变。我前些日子听你讲说可以投钱到赵知州的船行里面。不知道现在可否还有这机会?”

    听了夫人投资的建议,赵宜昌露出了自行的表情,“我还不老。还没到糊涂的地步。剩下的钱,我是准备到赵知州那边买船。这次南下,我要自己带船南下。无论如何都要靠自己赚到钱。”

    “不要这样。这些钱已经够我们这辈子吃喝不愁。若是你还要冒险,那还不如留在咱们自己手里花。”赵宜昌的夫人明显不支持赵宜昌的冲动决定。

    不过赵宜昌从来不听夫人的建议,此时手里有了钱,更是决定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将五千贯飞票塞给夫人,让夫人收好其他飞票,赵宜昌自己出了家门直奔船行。这一路上他心情也开始平复,于是忍不住稍微有些后悔。运回来的锡的确卖个不错的价钱,却没有赵宜昌想象的‘临安价钱’。

    买锡的商人坦承临安的价格的确比较高,但是他告知赵宜昌,这一路上的税收同样很高。若是赵宜昌有免税的船只可用,他就可以随便。若是没有的话,那就不妨早早出手。赵宜昌选择在泉州出手,对于过去的事情,赵宜昌虽然有些遗憾,却没有非得计较的意思。

    到了船行,有人立刻将赵宜昌领进了一间屋子。赵宜昌本以为是要和他谈生意的事情,没想到里面的人开口就问起赵宜昌船上的杀人案件。提起此事,赵宜昌神色就变得冷淡起来。他很不想提及此事,船东的堂弟那恶劣的混蛋实在是让赵宜昌恶心坏了。此次他坚决不准备再与别人合作,就是心中有了阴影。

    询问之人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声音也很平淡:“那人和他的四个爪牙已经抓了。此次我们是想问问赵官人可否愿意出来指证此人。我们听说那人杀人之时,赵官人目击此事。”

    听到这个要求,赵宜昌第一反应就是试图拒绝。必须得说,听闻那个混蛋被抓,赵宜昌心中非常高兴。如果那厮落到赵宜昌手里,他也是有杀了那混蛋的心思。不过这不等于赵宜昌要出面指证那个混蛋。如果他这么做了,那就意味着与船东家族翻脸。官府并没有给赵宜昌什么好处,他凭什么要帮助官府主持正义。

    “赵知州想让赵官人出来指证。”询问的人员讲述了一个事实,这让赵宜昌愣住了。

    “如果是在南海别家的船杀人,赵知州肯定不知道,自然也管不了那么多。此次是有人在赵知州的船队里面杀人,这等事情就不能放过。杀人者死,伤人者刑。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更何况被杀之人根本没有做错什么。赵知州觉得赵官人应该心怀大义。就跟泉州街头的笼子一样,苍蝇到处飞,祸害可不是某一家。只要苍蝇不死,哪家都逃不了被祸害。”

    听着询问人员讲述的事实与道理,赵宜昌并没有放在心里。有人在赵嘉仁的船队里面杀人的事情看来激怒了赵嘉仁,这很容易理解,现在是杀自己船上的人。若是没有被惩处,那以后会如何?杀赵嘉仁的船员么?

    现在赵宜昌不说话,就是在考虑利益。至少现在赵嘉仁可没有对赵宜昌开出什么条件,凭白为正义付出可从来不是赵宜昌的个性。若是他有这么强烈的正义感,就不会在年轻的时候参与到私盐买卖里头去。

    看赵宜昌待价而沽的表情,询问人员说道:“赵知州说了,他派人前去那家找他们家主谈此事。若是他们家主肯让那些杀人犯认罪,我们就同意他们加入航海行会。赵官人也是,若是你肯指认凶手,你也可以加入航海行会。”

第65章 航海行会() 
赵嘉仁目不转睛的看着司马考提交的有关航海行会中有关司法的内容,这是他分发出去的诸多工作之一。

    航海行会是赵嘉仁决定建设的新组织,这个行会的核心自然是赵嘉仁的船队。外围则是那些愿意投资与合作的船主。赵嘉仁自己并不担心没有人合作,此次南海之行并没遇到台风。船只就没受到什么损失。

    与大宋其他船队不同,赵嘉仁手里有先进理论,有经纬度理念,有测量工具和数据。在茫茫大海上,只要天气没有太糟,赵嘉仁的船队就知道目的地在哪里,距离目的地有多远。其他船只迟早会感受到这些,最终死心塌地的追随赵嘉仁。

    至少司马考提出的司法章程里面就有这样的自信。船只虽然归船主所有,但是船上不许杀人,伤人。若是有船员盗窃之事,各个船只也只有缉拿的权力。顶多可以关押,并不能对船员实施私刑。这些规定比较多,看得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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