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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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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找了些聪明伶俐的小伙,把爆破这种技术传授给他们。反正只是几个赵嘉仁考虑出来的基本点,颗粒火药的关键技术没有传出去,学会这些小技巧意义有限。

    一路上赵嘉仁心中忍不住有些惴惴,出了事情之后,那些人的家属会如何呢?会扑上来要和赵嘉仁厮打,同时嘴里喊着‘都是你害的’?或者是更多人如同看凶手般盯着赵嘉仁看,全面质疑使用火药爆破是害死人的邪路,然后提出诸多不切实际的要求?

    到了前村,就看到在距离爆破点不远的地方,有人被放在地上。一看身上的血痕和那种姿势,就让人觉得那位已经没救了。过去一探脉搏,毫无反应。听心跳,扒开眼皮看,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就在此时,有老太太在其他人搀扶下走来。老太太见到地上的人就扑上来试图唤醒他。

    旁边的长老叹口气,“赵县尉,火药没炸。我等等了好一阵,这位就靠上去。没想到他刚过去,炸药突然就炸了……”

    赵嘉仁能想到这些,但是他担心的却是不要惹麻烦上身。这可毕竟是一条人命。所以赵嘉仁说道:“事已至此,安排后事吧。”

    旁边的老太太听到这话,加上她自己已经竭尽全力也唤不醒自己的儿子,她哇的一声哭出来。那情绪发自内心,周围的人都为之叹气。

    令赵嘉仁意外的是,死者的亲人虽然抱头痛哭,却没人扑上来找赵嘉仁‘算账’。不是他们不敢,而是根本没有人这么想。这让赵嘉仁感到有些意外。

    第二天,修渠的事情暂停了一天。那些从事比较危险工作的人被集中起来,他们当中有些人认字有些人不认字。就见主位之后的岩壁上用黏土汁写了大大的几个字,“安全生产重于泰山”。

第15章 修渠尾声() 
阳春三月就是春光明媚的日子。即便没到三月,进入二月之后的临安的雪也化了。

    董槐此时已经名满天下,至少是名震临安。原因是他与官家的对话上了邸报。

    槐言于帝曰:“臣为政而有害政者三。”

    帝曰:“胡为害政者三?”

    对曰:“戚里不奉法,一矣;执法大吏久于其官而擅威福,二矣;皇城司不检士,三矣。将率不检下故士卒横,士卒横则变生于无时;执法威福擅故贤不肖混淆,贤不肖混淆则奸邪肆,贤人伏而不出;亲戚不奉法故法令轻,法令轻故朝廷卑。三者弗去,政且废,愿自上除之。”

    这位右相对当下政治的看法是,当下对朝政有害者有三点:一是皇亲国戚不能执行法律;二是执法大吏久居其官,作威作福;三是京城里的官吏,不约束部下,任其胡作非为。

    且不说董槐说的对不对,至少他这种打击一片的态度很成功的激起了他所指的三类人对他的反应。各种反对他的声音开始逐渐冒出来。

    到了二月底,倒春寒来临。彤云密布,寒风彻骨。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地上积雪数寸。这种天气对南宋不过是常态,右相董槐并不以为意。此时相府中他面前站着太学的刘黻正讲述最新变化,“官家派內侍到莆田,此时已经回到临安。在莆田那边的人所讲,赵嘉仁几个月来催逼莆田百姓冬天修渠,开山凿石,北渠已经成型。”

    刘黻声音里面有很强烈的不安,董槐的脸色也颇为难看。等刘黻说完,董槐就叹道:“赵嘉仁实乃酷吏。此时需除之。若是他以修渠图谋功劳得逞,天下以为前例,必然群起效仿。此乃纷乱之始。”

    “相公。的确如此。只是该用何法除之?难道让台鉴弹劾此人么?”刘黻很是赞同董槐的观点。只是有宋以来,皇帝想动官员很容易,官员想动官员就比较困难。

    “赵嘉仁取巧,木兰陂北渠倒是顺应民心。”董槐再次叹道。

    刘黻听了之后大惑不解,董槐之前对赵嘉仁的态度是除之而后快,现在怎么突然说出这种颇有赞同之意的话来。董槐也看出刘黻的疑惑,他指了指桌上的信,“我在莆田有些故旧,其中也有些是木兰陂以北的进士之家。我写信去询问,他们回信过来讲述此事。”

    这下刘黻才想起董槐当过福州知州兼福建路安抚使,在福建就任的时候官声颇佳。想明白了此处关节,刘黻更加焦虑起来。若是连董槐都对赵嘉仁的态度稍有改变,可见那个赵嘉仁的表现颇为不错。

    刘黻情绪焦虑,有丰富地方为官经验的董槐并不焦虑。他解释道:“不妨事。我准备保举那赵嘉仁晋升,将其调离莆田。另外兴化军知军也是我故旧,我已经令其不要再袖手旁观,主持召集地方父老商议分水之事。”

    听了这般应对,刘黻心中豁然开朗。但是他忍不住提醒了董槐一下,“相公,你这么处置,只怕会让清流觉得你未免太过纵容。”

    “我去过木兰陂,北渠真的修成,也不是坏事。”董槐淡然说道。不过话音一落,他的声音立刻就亢奋起来,“然而木兰陂北渠修成只是造福于当地百姓。酷吏当道则是祸害天下的大事。两者轻重不问可知,绝不能让丁大全得逞。”

    刘黻寻思一阵这才问道:“那把赵嘉仁调到哪里?”

    “福州。”董槐回答的非常干脆。

    几天后,这场倒春寒过去了。到了三月中旬,在扬州的贾似道看到了邸报上的消息。莆田县县尉赵嘉仁从兴化军下莆田县县尉,被调去福州下的福清县当了县尉。

    贾似道本人好歹是清流一员,制度性斗争的功力颇深。即便如此,他最初也险些认为这是左相丁大全对赵嘉仁的青睐。福州治下的县尉与兴化军治下的县尉同一级别,同等待遇。然而福州是府城,兴化军不过是郡级。单从活动费上看,两处县尉的价差能到四倍甚至更多。

    当时贾似道肯自掏腰包帮着赵嘉仁活动,最大愿意固然是被赵嘉仁说动,愿意赌一赌自己的眼力。然而活动到莆田当县令的费用不高,也是非常重要的理由。

    然而贾似道毕竟是清流认同的人,他的理性最终还是让他做出了准确的判断。有人不想让赵嘉仁再立下功劳,所以把赵嘉仁给调去福州治下。福州治下比莆田更能捞钱,可在福州的都不是易与之辈。各种关系层层叠叠,远比公认的穷莆田复杂的多。赵嘉仁在莆田能够抡开膀子大干,没人会阻止他。水利工程带来当地粮食产量暴增,税收提高。莆田县到兴化军的官员都能得到好处,赵嘉仁也算是有了坚实的晋升资本。

    现在把赵嘉仁给弄去福州治下,从任何角度上都不能说这调动对赵嘉仁有恶意。而赵嘉仁的功劳又能被莆田与兴化军官员彻底瓜分,甚至可以把赵嘉仁从莆田修渠的功劳里完全移走,就如同把蔡京对木兰陂的贡献抹灭一样。

    想通了这个关节,贾似道放下邸报,端起桌上的酒杯随便向某个方向遥敬一下,“嘉仁兄弟,你有开拓之能。哥哥我赌对了。却不知你在福州这地方能否施展的开。哈哈。”

    赵嘉仁也得到了消息,他即将去福清县赴任。看得出,此次斗争很难讲两位相公哪一位得到了胜利。朝堂上的事情赵嘉仁也管不了。他也只能去福清县赴任。福清地名来自‘山自永福里,水自清源里,来会于治所’,也就是说那地方有山有水有海。无论哪一样,在这个年代都与贫困结下不解之缘。

    福清县在莆田县以北相距一百里,赴任倒也方便。各种文书要送到福州,福州又在福清县以北一百里。此次安排牵扯内部斗争,办事效率远胜平日。前来‘送行’的不止有莆田县县令,还有兴化军知军。

    大家根本不提修渠的事情,只是恭喜赵嘉仁履新。帮着赵嘉仁运送行李的官差紧跟在旁边‘服侍’。直到赵嘉仁将印信上交,带着行李和仆人赵勇踏上北上的道路,这些人还很体贴的给赵嘉仁派遣了四名军人护送。

    一路之上晓行夜宿,第五天到了福州城外。护送的军人都是当地人,最赵嘉仁颇为亲切。其中两名见分手在即,这才说道:“赵官人,我等就住北边。此次能修渠,全靠赵官人。大恩大德在此谢过。”

    赵嘉仁心中一暖,那帮莆田的官员对赵嘉仁修渠的辛劳一字不提,能记得的只有这帮普通人。他笑道:“一路上全赖几位兄弟护送。我只盼渠早日修成,让大伙都过上好日子。”

    看得出,那些军人也很着急。道别后急匆匆往回便走。看着他们的背影,赵勇忍不住骂道:“三公子,这些人说的好听,却都是些没良心的。你做了这么多,他们只是嘴上说几句。”

    “不能这么讲,我们好歹在钱上没有亏。”赵嘉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此次开渠用了相当多的火药,赵嘉仁给的价格是成本的四倍之多。其间也不是没有人想用市面上能买到的普通火药来替代赵嘉仁拿出来的颗粒火药。却因为没有能够找出其中的要点,普通火药的爆炸威力大大的不如颗粒火药。走投无路之下,北渠的父老才不得不完全采用赵嘉仁提供的颗粒火药。

    开渠用掉上千斤火药,让赵嘉仁赚的利润超过上千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赵嘉仁的官位以及这个功劳上。上千贯虽然在这个时代是很多的钱,和化废地为良田的收益相比,却微不足道。于是这笔钱毫无声息的落入了赵嘉仁的口袋。

    有了启动资金,赵嘉仁心中的欢喜难以言表。至于这个官位……若不是当了官才能稳妥安全的赚到大钱,赵嘉仁才不会再次踏上这条道路。

    “进城。”赵嘉仁带着赵勇一起走进了福州城。

第16章 我想玩造纸() 
“我一时莽撞,幸得徐公指点。在这里谢过了。”赵嘉仁态度诚恳,并且送上了一些交钞进行实质性的表态。

    徐远志很自然的收下装了交钞的信封。他笑道:“这是赵县尉你自己清明,能帮上忙,我也不胜之喜。赵县尉此次去福清,准备怎么大展宏图。”

    “大展宏图谈不上,此次我去福清,是想做些事情。在那边做些生产纸张的生意。”赵嘉仁把自己的考量和盘托出。

    “造纸?”徐远志微微皱眉。

    “对。造纸。不过我肯定不会亲自来做,会托别人来做。”赵嘉仁继续讲述自己的计划。

    大宋对于经商并没有特别的歧视或者反对,每个官员家里面大概都有人从事经商。考上进士,有了官身撑场面。经商就有了保护伞。不然以官方的凶残,没有靠山的商人一旦赚到钱,大概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现在海匪盛行,若是不能有船,山上之匪摇身就成了海中之匪。而靠左翼军的水师,我觉得只怕剿灭不了海匪。想有船,就需有钱。我所做,自然有私心。进能为国家效力,退也能保自己富贵。欲进退都能有所得,离不开钱。”

    徐远志眉头紧皱,南宋读书人中真的没几个会这么说话。而眼前这位年轻进士却洒脱的谈论着以他自己的想象为核心的未来。这让徐远志生出种怀念来,年轻时候的自己不也是满心觉得天有多高,自己就能飞多高。

    本想给赵嘉仁些指点,徐远志却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指点听起来大概会很苍白无力,更重要的是,他自己都不喜欢即将说出的指点。沉吟片刻,徐远志问:“赵县尉懂得造纸么?”

    “不懂。”赵嘉仁说的坦然。然后他在心里面补充了一句,不太懂这个时代的造纸。

    在21世纪,赵嘉仁的家族就是靠在淮河边开设拼命污染自然环境的造纸厂发家,挣出能够让赵嘉仁去美国留学读医学院,读完心理学博士的钱来。可赵嘉仁这个逆子不仅没有对此感恩戴德,反倒是对家族肆意污染自然环境的事情非常反对。也许是这个原因,赵嘉仁才学了无污染无公害的医学。

    当然,现在赵嘉仁为之后悔。他觉得自己要是学污染严重的重工业专业就好了。

    徐远志被赵嘉仁的话逗乐了,他无奈的笑了几声,就劝赵嘉仁还是谨慎为好。

    赵嘉仁觉得自己还算是谨慎,至少他前往见贤钱庄的时候还是换了普通的衣服,而并非官服。

    厚重的墙体,硬木的柜台,上的硬木栅栏把存钱取钱的人和钱庄的人隔开。硬木栏杆锃光瓦亮,也不知道是长久以来衣袖摩擦的结果,还是每天擦拭的结果。

    见到赵嘉仁进来,伙计立刻迎上来。让赵勇留在大堂内,请赵嘉仁进了后堂。后堂的院子被隔成好几个小屋,伙计带着赵嘉仁进了左首第一间。

    里面有个精壮汉子,见到赵嘉仁进来,起身笑道:“三公子莅临,这是来还钱的么?”

    赵嘉仁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个钱袋,从中抽出张纸递给这汉子,同时打趣的说道:“看来你每日里惦记着我不还钱跑路。”

    那汉子哈哈一笑,接过纸打开。这是见贤钱庄的飞票,由泉州见贤钱庄开出。收起笑容,汉子叫进两名钱庄的同僚一起仔细验起飞票。赵嘉仁也不理他们,走到桌边垫了软垫的椅子上,舒舒服服的的坐下。

    过了好一阵,那汉子确定飞票无误。就命人取来了赵嘉仁的借据,勾画之后递给他。赵嘉仁仔细看了这张几个月前打的借据,然后揣进怀里。

    事关数百贯的钱,大家都得小心。事情一了,精壮汉子又是笑着给赵嘉仁倒了茶,然后笑道:“这次三公子到我这里,可否有买卖照顾。”

    赵嘉仁脸上似笑非笑,对汉子说道:“齐兄,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可想好是否愿意。”

    听到这话,仿佛是贴在汉子脸上的笑容变得仿佛被捅破的面具,看得出这汉子内心颇为挣扎。既然笑不出来,这汉子索性收起职业性的笑容,压低了声音说道:“三公子,上次我多喝了几杯,说了些酒后的醉话。还望三公子不要记在心里。”

    “这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问问你敢不敢承担风险入股罢了。你们的钱放出去借贷,难倒就毫无风险么?”赵嘉仁有些不屑的答道。

    姓齐的汉子姓齐名叶。听了这话,齐叶忍不住苦笑起来。他记得上次的谈话,哪怕是他看着醉醺醺的,实际上心里面清亮着呢。赵嘉仁好几次到这里借钱买火药材料,大家也就熟了。喝酒之时谈起了钱庄。

    现在的钱庄就是靠放贷。这里面大量的钱不是钱庄的,是钱庄从地方上的达官贵人那边‘借来’的。每年不管钱庄是赔是赚,该给的利息一文不能少的要支付给那些达官贵人。

    赵嘉仁饮酒之后眼睛亮晶晶的,他向齐叶描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新世界。钱庄再也不受欺压,而是根据自己对生意的理解水平做出是否借钱的判断。而且借钱也分借钱与投资。即便身为钱庄的人,齐叶也觉得自己的心思仿佛冲破云霄,飞到了更高的世界中去。

    之后赵嘉仁回莆田去继续开渠,齐叶倒是因为精神受了点刺激,差点算错几笔账。好不容易收了心思,齐叶反思之前的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可此时听赵嘉仁用理所应当的语气继续说起‘疯话’,他又觉得心里头的想法不由得松动了。

    赵嘉仁看出了齐叶的动摇,他继续率直的说道:“你有资金,我有信用。这信用是我是否能干,此事大家都可以摊开了谈。你若是觉得我对赚钱的路子可靠,信了我的信用,就把钱投入到我经营的买卖当中……”

    “别讲了。”齐叶的声音几乎是哀求。见赵嘉仁并没有继续讲下去,齐叶用力摇了摇脑袋,仿佛是想把赵嘉仁的话从脑袋里面甩出去。镇定了情绪,齐叶说道:“三公子。你若是要借钱,就说。别的话什么都别讲了。”

    赵嘉仁也没有再说下去,他把话题转回到当下的事情上,“我此次找你有三件事。第一件事,自然是让你找找路子,我过几个月有纸要卖。第二件事,如果买卖做得大,钱上来往要走你家钱庄。第三件事,你给我看看有没有谁的船要卖。要什么样的船,我已经写了个大概的想念。”

    说完,赵嘉仁把一张纸递给齐叶。齐叶接过来看了,是有关船的载重,类型的说法。他收起纸,“这些事情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么?”

    “有!”赵嘉仁点点头,“元旦之时,我听说有人在劫掠蒲家的船。官府做事不仔细,你也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哪路好汉。最近有没有关于这路好汉的消息。若是有了,就立刻派人告诉我。我现在已经不在莆田,而是到福清县当了县尉。”

    这些事情谈完,赵嘉仁离开了见贤钱庄。当时选择和这家钱庄合作,是因为赵嘉仁很喜欢这家钱庄的名字。‘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这家钱庄的老板就姓齐。

    方才的齐叶在家排行老七,他对于钱庄有自己的看法,思想并不守旧。不过即便如此,让齐叶接受‘资金加信用’的理念,看来也远远超出他个人想象力与接受能力的极限。这不能不让赵嘉仁感到些遗憾。

    赵嘉仁离开了钱庄,齐叶也心烦意乱。他今年二十八岁,也算是见多识广。赵嘉仁这样的小鬼头却是他平生从所未见。

    不是因为赵嘉仁年轻,而是因为赵嘉仁说话的时候有种莫名的说服力。只有对自己的理念充满了坚信,人才能说出有说服力的话来。哪怕那话是疯话,也能让很多人相信。对于赵嘉仁的疯话,齐叶发现自己并不信,却非常想去相信。

    再次用力摇摇头,把念头撵出脑海。齐叶站起身出门去了,方才赵嘉仁交代的事情可不是坐在钱庄里面就能知道的。正因为钱庄非常注重消息,齐叶才知道收集消息要靠的是自己。

    纸张与船只买卖,找几个牙人询问,并且给他们发布任务就可以。事关海盗的事情,靠这些人就不行。齐叶到了城西当铺所在,找了一家进去。掌柜的连忙引了齐叶到后面,齐叶见到东家,单刀直入的问:“最近可有海匪的消息?”

    东家没想到齐叶居然问这个,他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齐叶并没有被糊弄,他继续问:“你这里收各种物件,难倒就没见到怪人怪事?”

    当铺声音和别家一样,都是要赚取最大利润。那种来自不正当生意的买卖往往能够让当铺有最大利益。东家和齐叶也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他瞄了齐叶一眼,好奇的问,“这又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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