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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恋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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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来
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的外相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红粉即是骷髅,骷髅亦是红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红尘扰扰,世事纷纷,我们本不该太过执迷、太过留恋,可谁又能心如止水、安之若泰而无动于衷呢?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从何写起。过去的种种不过是过眼的烟云早已飘逝,我本不该留心、在意太久,可那些曾经的美好却早已在我的脑海中定格,栩栩如生,挥之不去。彷徨无奈之际我唯有试图用拙劣的文笔描述那些平凡真实的故事。也许我的故事流于庸俗,也许我的构思太过陈腐,也许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小说,只能引行家一笑罢了,可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那份冲动,所谓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其实,我的故事很简单,不过是一群年轻人的风花雪月、悲欢离合。也许故事中既没有离奇的故事也没有曲折的情节,可那一份真实却是无法取代不可磨灭的。

  茫茫中华、芸芸众生中如梁良一般的人物实在如蝼蚁一般多不胜数甚至泛滥成灾,也许他们正经历着如梁良一般的普通和平凡,时而痛苦,时而开怀,时而天真烂漫,时而诡计多端。作为故事的主人公,梁良实在太过平凡、普通,本没有达到作书立传的程度,那些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和他也压根儿就挨不到边,也许用风马牛不相及来形容是非常恰当的,因此,我也没有想过为梁良写点什么。可在一个梦中,佛说:“众生平等,一个人的平凡是平凡,十个人的平凡是平凡,那么千百万人的平凡还是平凡吗?”在大梦初醒中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终于,福至心灵,醍醐灌顶。于是,在一个个不眠之夜中我开始细细体味说故事中的欢声笑语和泪水长流。    其实,我只是尽我所能将故事中的事情用语言的形式描述出来罢了,至于好与不好只能任由各位读者、行家或者美女、帅哥们慢慢评说了。

  案牍劳形、身心疲惫,这全都不值一提,我只希望写出我所知道所经历的事情。

  
  ————足迹在此向各位敬礼作揖了。 。。

小镇
夜已深,行人寥寥无几,白天热闹非凡的长街此刻却显得格外冷清,像死城般寂静,只剩下风的律动和夜的呼吸。

  坐在街边的椅子上看着毕业证上那一本正经的2寸免冠照片我不禁苦笑了起来,在外转了一大圈没想到又回到了原点。

  街边柔和的灯光下映着我略显孤独、憔悴的身影。躺在椅子上抽着烟听着长街外偶尔经过的大卡车、小汽车、客车、货车、三轮车、摩托车与空气发生的剧烈摩擦而产生的呼啸声,我的思绪开始慢慢飘散慢慢飘远……想起了在这条长街上牵着初恋林婉的柔荑步入白鹭旅馆的羞涩,想起了带着女友七七坐在派河的河坡上看着江枫渔火的瑰丽,想起了和韩阳坐在“蒸笼”里打牌的痛苦和快乐,想起了陈新和他那口子如胶似漆和缠绵悱恻的幸福样儿,想起了范帅为了张馨而大打出手的壮怀激烈,想起了六侠居里发生的那些悲欢离合的往事……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所留下的痕迹仅仅是脑海中仅存的记忆。  

  我的故事就是在这条号称“全镇第一长街”上开始的。 

  那是2005年的夏天,同样是在小镇的长街上,同样是我一个人独自行走着,走在空旷的长街上,拖着长长地背影,带着落寞沮丧的神情。这时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考的很一般,甚至用失常来形容也不为过,不过想想以我平时的实力估计再怎么发挥也无济于事,可这次的失常还是让我颇为郁闷。造成我失常发挥的原因是在高考前的一个月我结识了一位名叫林婉的女孩子,而在高考的前三天我的这位初恋决绝地离我而去,挽着一个比我高大比我威猛的男孩子走在校园的各个角落中,每当在校园内看见他们两我就憋屈的厉害。常言说“考场失意,情场得意”,可常言也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只不过决定这个结局的人是那个叫林婉的女孩子而不是我自己而已。对于这个造成我失常发挥的罪魁祸首我实在舍不得去雇凶杀人,那钱估计不是一个小数目可以搞定的,因此这个想法我只能放弃,可一想到她此刻正和某个男的动手动脚我实在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的我正经历着考场和情场的双重打击,在长街上毫无目的地走着,我的内心颇有点痛苦的意思,想大哭一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做为一个男人,我不会允许自己的泪水肆意流淌,我从来都是认为男人流眼泪是对自己的侮辱,更是对所有男人的亵渎,因此我努力的忍住了。走在长街上我不禁回忆起了那首词,那首我自认为平生最得意的词——“绝代有佳客,娉婷落人间。明眸秋水如画,颦笑点朱颜。欲比昭君西子,又恐玉环飞燕,相比何其难!闲坐梳妆时,银钩挂玉帘。珠帘动,莲步移,叹无眠。冰肌玉骨,楼外深夜不胜寒。屋内檀香漫漫,窗外轻风绵绵,顷刻月失颜。细雨点花前,春月隐云端。”

  这首词是我在认识林婉的第25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可我绝没想到仅仅两天后林婉就挽着另一个人的手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当时的林婉不带丝毫感*彩的对着我说:“我们结束吧,我对你不是真心的”。看着他们两当时幸福样儿,我实在很想朝他们踹上几脚,可一想到他们是两个人,而我实在太过势单力孤,在双拳难敌四手的情况下,我极不情愿的对着他们两说:“恩,那祝你们幸福。”那个男的对我笑了笑后搂着林婉扬长而去。

  长街的尽头是派河,一条养育整个小镇的河,而此刻的我正躺在派河的斜坡上静静的看着月亮,一轮皓月,满身清辉,世界就此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也许很久,一阵吵闹的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难得的寂静,我拿起手机看了下,是林婉,想想后我还是挂了。虽然我曾一度和她亲密无间甚至暗许终身,可时间这把最锋利的武器,终究将一切的假面和美好都劈成了两半,我们的一切也都烟消云散了。可我却一直将手机拿在手中没有放下,也许内心深处是希望林婉再打个电话过来的,可仅仅一会之后我又自嘲的笑了下将手机装了起来。我怕她会问我在哪,然后带个男的过来,再然后扬长而去。这样想着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和林婉在一块的日子。

  当初我曾在月下挽着她的手,她说你要这样的陪我一辈子。

  当初我曾在湖边和她呢喃细语,她说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当初我曾在白鹭旅馆里和她共度云雨,她说你会娶我吧?

  ……

  往事还历历在目,此刻却早已物是人非了。虽然当初已经不重要了,可以后的一切谁又能说得清楚?

  凌晨三点的时候月亮已经在西南边挂着了。我打了个电话给陈新。

  “谁啊?”他的声音有点困倦。也许他此刻正在梦乡之中与周公对弈,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棋迷,也许用棋痴更恰当一点。我如此想到。

  “大新,是我啊!”我笑着说。

  “你?哦!什么事,晚上怎么没回来睡觉?”陈新认出了我的声音。

  “出来我们好好聊聊啊,明天就要走了,有点难过,憋了一肚子的话没地儿泼出去。”

  “在哪?”

  “老地方,我等你。”

  “大新”是我对陈新的昵称。我们是在高中文理分科的时候认识的,本来一个在1班,一个在9班,毫无交集可言,可命运之神做了他此生最英明的安排,将我和陈新分到了一起,在分到一个班没几天后我们便打成一片好的像兄弟般,再之后就住在一快了,并且一住就是2年。用陈新的话说“梁良这个没良心的可是我的须眉知己,我们经常信口由舌谈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却总是相谈甚欢,也许这就是臭味相投的原故。”陈新还说“记得上高二的时候,梁良那个家伙在春心大动之下竟然在晚上下过自习追一个看着顺眼的女孩,可那女孩却看见梁良那个家伙就跑了起来,害的梁良也跑了起来。突然,他就狠狠地摔了一跤并且滚了起来,并且一下子就滚到了那女孩的旁边并将那女孩子吓了一跳。”用我自己的话说是“我起来的时候发现那路到了下阶梯的地方,而我的视线却一直盯着那女孩,一脚踏空就摔了一个大跟头,并且由于追那女孩的时候速度过快就顺便在地上做了一个滚体720°的高难度动作以征服那女孩的芳心。”事情都过去很久了,可大新那家伙却不依不挠的常常拿这件事取笑我并且威胁我说要将之公布于众,我除了暗叹当年的幼稚外就只能极力的讨好他,说他好说他帅并且还要请他吃一顿当时对我们来说奢侈已极的红烧肉才能算完。

  “你怎么跑这来了,林婉呢?”大新笑着问我,他已经到了,而我直到大新说话才发现他已经在我的旁边了,还当真把我吓了一跳,不过由于躺着的原因我没能够跳起来。

  “林婉?谁啊,我不认识吧!”我看着他笑着回答。

  “那当初谁和她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来着,怎么着?这么快就另有新欢啦。我可是还记得当初某个人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偷偷爬起来写情书来着,写完后还把它偷偷藏在床底下”陈新贼笑着说,然后挨着我躺了下来并很舒服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问道。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新做恍然大悟状笑了起来。

  “看来真的是隔墙有耳啊。”我感慨的对着他说道。

  “嘿嘿。”陈新望着我继续笑着。

  在陈新的笑声沉默后他又望着我问道:“喂,说点正经的,你志愿填好了没?”

  “没,不知道填哪。”

  “填江南的吧,自古江南出美女啊,正适合老兄你的脾胃。”陈新诡异开心的笑着。

  “靠,怎么不笑死你。”我骂着说道。

  “事实胜于雄辩,我不和你一般计较,反正地球人都知道。”陈新依旧诡异开心的笑着。

  “江南,你也想去?”我在问的同时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丘迟笔下那副“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江南美景。自从读过丘迟的这句话以后,我的脑子便总是对江南念念不忘,总想着去看一看那江南的风物在烟雨中的美景。

  “想啊,不想还说什么。”

  “你说江南在哪呢?”我望着幽静的夜茫然的问道。

  “是啊,江南在哪呢?”陈新亦如梦呓一般喃喃说道。

  “你说世界有鬼吗?”我幽幽地问道。

  “没吧。”

  “也许有,漂亮的女人都是,她们迷住了我们的心让我们神魂颠倒甚至浑浑噩噩,不是鬼又是什么?”我笑着反问道。

  “有这么严重?”陈新翻身望着我问道。

  “有些漂亮的女人感情是很丰富的,她们就像春天漫天飘荡的杨花一般随风而来也会随风而逝,不会属于任何人,懂不?”

  “太深奥了,不是我这种孤家寡人能理解的。”说着陈新把身子转了过去看月亮。

  ……………

  那天晚上我们谈论的话题大多是围绕江南,围绕女人的,就是关于未来的废话我们也扯了一箩筐,在天将破晓的时候陈新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没一会我也回到了住的地方倒在床上睡了起来。在和我的好兄弟一番畅谈后我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再也不像前几日总是彻夜难眠了。

  我没想到我一觉睡醒后已经是晚上6点了,我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咒骂着说道:“我睡的怎么这么死,这还怎么回家。”我的家离这个小镇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而此时已经是傍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回家的客车早已踏上归家的路程了。

  在无奈之下,我只能耐着性子在居住的地方又盘桓了一晚。

  清晨,当我终于坐上了返家的客车时我不禁望着身后的小镇出了神,这个小镇有太多太多我成长的经历了,想起高中时的那一幕幕场景时我的面庞不禁浮现起了一丝微微的笑意。车子启动时带起的烟尘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望着身后的小镇我挥了挥手,轻声说道:“再见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1 天堂浴场
我回到家里没有几天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似乎很是狡黠地说道:“小良,你暑假忙不忙啊?”我疑惑的说道:“你是二桶?什么事,有就说吧,要命的不干,其他可以考虑。”二桶说道:“暑假我们一起出去找个活干干吧,我在家都快憋的想悬梁自尽了,你要是不救我可就没人救我啦。你可千万想好了,就算我求你也行啊。”听了二桶的话后,我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好吧,我也想出去闯闯。”“我们明天去怎么样?”“你赶着去投胎?再等两天。”“谁赶着去投胎啦!好吧,两天就两天,我熬就是了,我还就不信我熬不过这两天了。”

  打电话给我的人名叫韩阳,可像我、陈新这些熟识韩阳的人都是称呼他二桶的。“为什么要叫他二桶呢?”当初我的许多同学在刚听到这个外号的时候都会不解的询问,而陈新则神秘兮兮的向班里的同学解释道:“据传说,有一天韩阳和几个同学打过篮球回来,站在女生宿舍楼的下面盯着女生阳台上的一样东西出了神,并且渐渐流出了鼻血,你们知道是什么吗?”“不知道。”“是胸罩。”“啊!”在惊呼的同时他们问道:“胸罩和二桶有什么关系?”而陈新此时总会故作神秘非常诡异的笑道:“你说韩阳他能让我们叫他奶罩或者胸罩?”二桶,顾名思义也就明白了。

  我在家呆到第六天也就是韩阳打过电话的第二天也开始惆怅了起来。这居家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过得了的,可没一会儿我就安静了下来,因为我决定为楚霸王项羽填一首《浪淘沙》,这是因为我的小时候抗日战争的片子实在太多近乎泛滥,很自然的造成了我有一种英雄主义情节,而在初中历史中当我看到项羽这个人物时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崇拜了起来,更何况像我这样的热血青年崇拜项羽实在不足为奇。

  我的词是这样写的:看碧血长空,剑指苍穹。八千子弟过江东。破斧皆捷九战后,谁敢称雄?八面埋伏中,敌影重重。当年兄弟几人同?十万孤魂穿铁甲,欲战沛公!

  我曾对几个朋友说:“项羽虽然输了,可他比刘邦牛,项羽是真英雄”。  

  我和韩阳去合肥的时候刚刚七月,那时天正是热的时候,万里无云,骄阳似火。那炎热的天气在我们两的心里实在微不足道甚至可笑之极,因为我们自认为我们是要出来闯荡社会增广见闻乃至锄强扶弱的,所以我们两对那炎热的天气实在是嗤之以鼻不屑之极。可那是因为我们绝没有想到我们未来所要居住的地方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蒸笼。

  去合肥的那班汽车上有带孩子的妇女,挑扁担的大爷,西装革履的帅哥以及*诱人的美女。车走到半道上的时候,那个妇女的孩子开始哇哇大哭起来,韩阳用手扯了扯我的衣服轻声的说:“我想可能是她的孩子要喝奶啦。”我听后把目光转向那妇女,果然发现她一副似乎很是焦急的样子,于是我转头对着韩阳笑了起来,我和韩阳笑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妇女应该不好意思脱掉衣服喂奶而只能任由孩子哇哇大叫而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在客车那个狭小的空间内孩子的大哭和我们两的轻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笑声和哭声中,客车的终点-合肥-已触目可及了。

  我们两在合肥下了车后便傻了眼,车站外面高楼林立,人流如潮,车辆川流不息。韩阳看着眼前这偌大的一个城市不禁感慨道:“看来我们真不知该何去何从了。”就这样我们两在城市中漫无目地找了一个上午后终于得到了一份工作--天堂浴场服务生。在这期间我们曾被中介骗去100元整并且施舍了10元给了一个乞丐。给了乞丐钱后,韩阳对着我感慨道:“如果不是因为放不下我那微薄的自尊,我真他妈想做一个乞丐,至少不用出卖我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劳动力,可惜做乞丐这个行业实在需要太大的勇气,一般人是不敢涉足的,而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一般人,所以我这个乞丐梦注定要在我的脑海里夭折了。”看着韩阳颇为不干的表情我故作深沉地说道:“夭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真成了乞丐。”

  天堂浴场是有钱人的温柔之乡,醉生梦死之地,这里有极尽奢华的设施,全套的服务,古时的青楼妓馆不及这里的千分之一。韩阳和我起初是不知道这个天堂浴场到底从事什么行业的,我们仅仅以为是浴场,浴场在我们的心里也仅仅是洗澡的地方,可当我们了解后,在一个深夜,我问睡在旁边的韩阳说:“你说,要是我们拿了工资后去照护一下浴场里小姐的生意怎么样?我看她们一个个就像出水芙蓉般挺可怜的。”韩阳听了我的话后立刻来了精神,把头转到我这边,说:“真的?我绝对赞同,可我就怕我在陌生的女人面前不好意思把裤子脱下来。”我听了后揶揄道:“恩,你这问题确实挺严重,要不在去照护她们的生意前,我们先去欣赏一下美丽的武藤兰和小仓优子小姐?”韩阳笑着说:“滚你的吧,我又不是阳痿,就算是阳痿,看她们也没用。”我想了想说:“那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就把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之中,让它生不了根,发不了芽,破坏不了我们纯洁的灵魂。”“唉!害我白高兴一场,我睡了。”韩阳说完便转过头数起了绵羊,我也转过头数起了绵羊。1只绵羊,2只绵羊,3只绵羊,……19只绵羊,20只绵羊……324只绵羊……998只绵羊。我无奈的睁开了眼,我知道今晚这招是失灵了,躺在床上我不禁想起了刚来浴场时见到的那位像蝴蝶一样轻盈的女孩。

  韩阳在浴场里做的是前厅接待,我做的是四楼吧员。我们要做的事情都很简单,最难做的事情就是打发时间,韩阳和我一致的认为我们的工作比呆在家里更枯燥更无聊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虚度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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