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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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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贵直接卖人头的话,现在肯定会有所动作的,然而他失败了,英国公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根本动都没动一下,宛若木胎泥塑一般。

    然后这个兵科给事中接下来的话,就让心惊胆战的蒋贵的灵魂,从地狱飞回了人间:“臣查验账册之时,见账册之中,数目多有含糊之处,几经查验,却都是从南京处找到了根源,一应物资自南直隶发出之时,便已经折损了二成。”

    当年在南京总督南征军粮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兵部尚书、当时的兵部右侍郎徐晞,这也是他抱上王振的大腿之后,得到的第一个大实惠。

    管后勤的都特么肥的流油啊,尤其是这年月靠的是流水账记事,做个假账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南征麓川这种有内廷大佬背书、外朝大佬捏着鼻子附和的事儿,谁特么闲抽了过去查账?管后勤的,从徐晞开始往下,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不是吃了一个肚儿圆?

    本来王振是挺喜欢去搞什么东阁议事的,毕竟一帮文武大员跪在自己的脚底下,感觉是很不错的,可是自从郭敬那边出了事儿,他就再也没去过内阁装逼。

    那容易让他想起曾经的辉煌来,然后就让他浑身难受。

    然而朝堂政争是无情的,当初外朝的大佬们为了平衡,把杨士奇的儿子杨稷都卖了,最近还准备着把杨荣的孙子杨尚荆给卖了,都没眨眨眼睛,怎么会因为王振不装逼了就不打他?

    去特么的穷寇莫追,老子打的就是穷寇!

    说来这事儿也特么寸,就在外朝的言官儿们磨刀霍霍,打算对这内廷再来一刀,深扒一下“郭敬郭公公身后的故事”,质疑一下“到底是什么,让这么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阉人,走上了监军大同的岗位”,让皇帝好好反思一下内廷那个“禁止宦官干政”的铁碑跑去了哪里的时候,京师地震了。

    虽然在东汉年间,太史令张衡张平子就发明了地动仪,侧面证明了地震是一种自然现象,然而翻着天人感应的士大夫们纷纷表示,老子根本不知道这一茬,这和日食、月食一样,都是他娘的上天示警,国朝出了奸人,我们要正朝纲、清君侧!

    所以,就在地震过的第二天,也就是二月己未这天的大朝会上,一个兵科给事中站出班来,声音虽然洪亮,然而落在兵部尚书徐晞的耳朵里,却仿佛一记闷雷一般,直接就把他镇傻了:“六年之时,定西侯南征麓川之时,朝野之中多有非议,论及此事,多有‘空耗国库’之语,微臣不才,于前日彻查了一番六年时钱粮往来的账册,却从中看出些猫腻来。”

    说着话的时候,别说徐晞这个兵部尚书了,就是定西侯蒋贵都打了个哆嗦,尼玛啊,这特么刚刚地震过啊,你就扔出来这么个劲爆的消息来,你是打算告诉皇帝,这次地震是上天示警,告诉你一声,该把我蒋贵蒋某人的脑袋剁下来祭天不成?一些不明就里的文武勋贵看着蒋贵的眼神都有点儿不一样了,心说难不成这次外朝的大佬们不打算卖杨戬杨尚荆这个郎中了,打算直接卖个侯爷出来和内廷往死里怼?

    蒋贵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落在了斜前面的张辅的身上,试图从张辅的脸上看出来点儿什么,作为如今的武将勋贵之首,张辅如果真想着背着他蒋贵直接卖人头的话,现在肯定会有所动作的,然而他失败了,英国公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根本动都没动一下,宛若木胎泥塑一般。

    然后这个兵科给事中接下来的话,就让心惊胆战的蒋贵的灵魂,从地狱飞回了人间:“臣查验账册之时,见账册之中,数目多有含糊之处,几经查验,却都是从南京处找到了根源,一应物资自南直隶发出之时,便已经折损了二成。”

    当年在南京总督南征军粮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兵部尚书、当时的兵部右侍郎徐晞,这也是他抱上王振的大腿之后,得到的第一个大实惠。

    管后勤的都特么肥的流油啊,尤其是这年月靠的是流水账记事,做个假账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南征麓川这种有内廷大佬背书、外朝大佬捏着鼻子附和的事儿,谁特么闲抽了过去查账?管后勤的,从徐晞开始往下,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不是吃了一个肚儿圆?

第三四三章 权术() 
    第三四三章

    兵科给事中弹劾兵部尚书不法,这种事儿吧,从程序上来说,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毕竟从大明朝当年的机构建设上来看,六科就是对应的六部,虽然给事中只是个正七品的芝麻官,然而权力却很大,甚至能封驳圣旨。

    不过吧,很多时候,程序没问题归程序没问题,实际操作上就是另一回事了。

    历代君王为什么拼了命地想要裁撤丞相,到了朱元璋甚至连三省都一并裁撤了?还不是为了集权嘛。

    正二品、正一品的高官掌握了封驳圣旨的权力,身后站着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地主阶级,能够直接和皇帝对话,这种现象无疑是很危险的,可以换成一个正七品的给事中试试?皇帝如果真想要搞铁腕,你个正七品的小官儿,身后到底是有官僚集团呢,还是有阶级战友呢?

    铁腕通过了之后,如果事儿成了,皇帝就是“乾纲独断”、“英明果决”,事儿不成了那当然是科道官儿的锅啦,你们玩忽职守,居然没有据理力争,居然没有反正一堆七品的小垃圾,翰林院那帮修史的真清流们谁会帮他们说话?特么的皇帝也是人啊,搞点儿什么事儿,找个理由修理丫的一顿,没有任何问题的好不好。

    至于铁腕没通过,被封驳了回来嘛,就更好办了,皇帝陛下必须是虚心纳谏的,必须是虚怀若谷的,必须是总之是有史以来所有对君王的赞美的大集合,朝野之上人人称颂那是没有一点儿问题的。

    那么话说回来,正七品的小瘪三没有办法和皇帝掰腕子,只能做一做橡皮图章,就能和正二品的六部尚书掰腕子了?

    按照常理,当然不能,当年杨荣刚刚得势,被太宗皇帝赏识,各种封赏就跟不要钱一样砸下去的时候,羡慕嫉妒恨的文官儿同行也不少,但是还真就没有什么六科给事中之类的官儿站出来,给杨荣来上一刀子,最多就是私底下使绊子,给杨荣我那个明升暗降,比如说要把杨荣扔到国子监当祭酒——清贵是真特么清贵,然而没权也是真特么没权,还赶不上翰林院学士的话语权大呢。

    今天六科给事中站出来喷徐晞,只能说明一件事,外朝这是亮刀子了,而且是雪亮的刀子,就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至于刀子抽出来的时候会不会带点儿白的脑浆、黄的翔、绿的胆汁那就要看下刀的位置了,不过不管怎么看,都是要命的。

    正统皇帝朱祁镇面沉似水,坐在桌案后面,翻看着桌案上的奏疏,他虽然年轻,不过比起自己不喜欢上朝只喜欢打仗的老爹、太爷爷,和肥胖症发作同样不喜欢上朝的爷爷,他还是相对勤勉的,毕竟嘛,当初朝臣为了“体谅君上年幼”,每天上奏的事儿数量一缩再缩,他有不甘心做个橡皮图章,连王振这种人都特么用了,所以这六科给事中上奏的奏疏,他都是一一看过的。

    这本奏疏是很走心的,全都是这个正七品的小官儿亲手写下的,字迹工整,赏心悦目,用词之间也甚是平和,不见丝毫的锋锐之气,从这一点看,绝壁就不是一个小年轻能写出来的,这肯定是高人指路过的,然而朱祁镇只能分辨字迹,却看不出其中的不同,这就是阅历和经验的问题了,毕竟王振这个“老师”说白了就是个酸秀才出身的,鼓捣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怎么教?外朝的官儿,喊着忠君爱国,实际上谁不想着让皇帝做个人形图章?教?教个屁!

    大殿之上异常安静,只有朱祁镇反复翻看着奏疏的声音,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在这一刻,在跪在地上的徐晞的耳朵里,便仿佛一声声惊雷一般。

    朱祁镇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行字上,叹了口气,文章通篇只是在列举数字,讲实例,请求皇帝陛下“明察”,没有任何人身攻击的意味,可是那些数字着实太详细了些,详细到看着就不可能像是造价的地步,他他起头来,看着当初王振给他推荐的徐晞,脸上没有什么愤怒的神采,有的,只是一点失望。

    “徐司马,你且说说吧,这奏疏之上所写的,可是属实?”朱祁镇挥了挥手,示意旁边伺候的小太监将桌上的奏疏拿下去递给徐晞,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有平静。

    然而就是这平静,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平时脾气暴躁,和他太爷爷相仿的朱祁镇突然镇定了下来,只怕这镇定的下面,有着最为恐怖的暗流,能够瞬间将一个兵部尚书绞成粉碎——先是郭敬,后是徐晞,他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徐晞盯着面前的奏疏翻看着,脑门子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冒了出来,纵然有官帽遮挡,依旧有汗水从额梢鬓角滑落下来,这纯粹是吓的。

    当初他贪的,或者说,为了上下打点,从军需里面扣出来的部分,着实太大了些,大到这些数字就算不做夸大,也能瞬间让他粉身碎骨的地步,所以这奏疏上的东西,非但没有夸大的成分,反而某些部分是小了的。

    徐晞没敢抬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下来,然后大声说道:“回陛下的话,臣忠心任事,天地可鉴。”

    当初抬举他去总督辎重的,可是皇帝身边儿的王振,他要是担了不是,王振只怕也落不到好,所以这个时候,他只能刚到底了。

    朱祁镇嘴角扯了扯,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既是如此,朕总要还你一个清白才是,不过这科道的奏疏言之凿凿,朕也只能先将你投入刑部大牢。”

    话音刚落,两个职殿的禁军就冲了上来,将徐晞架起来,向着外面走去,徐晞挣扎了一下,终究没敢开口,而站在皇帝身后的王振张了张嘴,终究也没有说什么话。

第三四四章 横插一杠() 
    第三四四章

    朱祁镇现在已经摆明了态度,有些不太信任内廷的这些办案机构了。

    因为郭敬在内廷的地位,着实是太高了些,之前受他的信任,也太重了些,一来一去的就已经在他的心里砸开了一个缝隙。

    所以,按照常理,兵部尚书徐晞下到锦衣卫狱的选择,可能要好一些的,毕竟外朝三法司那帮人自从王文、陈镒等人突然反水了之后,在他的心里就不太听他的调动了,到时候徐晞一旦有个好歹的,或者有个严刑逼供之类的,他这个做皇帝的也不好实时掌控,可就是因为那个缝隙,他选择了将徐晞投入刑部大牢,因为他突然觉得,比起内廷的蒙蔽,外朝的据理力争,可能是对他更好一些的表现。

    反正从法理上来讲,投入刑部天牢比投入锦衣卫狱,更加地合法一些。

    总体而言,这是一个比**下限的社会。

    在沉闷的气氛之中,外朝的文武又上奏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儿,今天的朝会也就算了结了,本来还有太常寺那帮跳大神的神棍想蹦出来刷一下存在感,说道一下京师地震是上天示警,朝中出了奸佞的事儿,结果被站在班中的陈循用眼睛给瞪了回去。

    和上次一样,今天给皇帝下的猛药是在太狠了些,皇帝已经有了很大的情绪波动了,再蹦出来拿天人感应这种大家都知道是放屁,但是没人敢说出来的“天理级别的屁”说事儿,只怕皇帝会瞬间爆炸,万一精神失常了,学者他高祖父太祖皇帝朱重八玩个大开诏狱、大开杀戒,大家可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如今大局已定,便要看看内廷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了。”回到了内阁,曹鼐就叹了口气,语气中却是听不出有丝毫的欣喜。

    有道是天威难测,谁知道皇帝陛下在经受了两记实锤之后,会不会突然间人格分裂,干脆玩个破罐子破摔?反正大明朝家大业大的,仁宣之治虽说吹出来的的成分居多,可到底也是有些底子的,不然不会让内廷主导着去搞什么麓川之役,这一代君主只要不学周幽王玩个烽火戏诸侯之类的戏码,杀几个大臣、重臣玩玩,根本伤不到社稷的根本。

    毕竟相比于蒙古人那种玩类似天竺种姓制度的统治,老朱家的统治对内地的地主阶级还是更友好一些的,哪怕比**下限,也要支持朱明王朝而不是元蒙再来。

    再总而言之,这依旧是个比**下限的社会。

    陈循点了点头,应和道:“万钟兄所言甚是。不过循观今日陛下之神采,对内廷那位,当已起了疑心,我等外朝诸臣只需静观其变,也便是了。”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却听见那边马愉怒而拍桌,两人循声望去,就看见马愉双目圆睁,双手举着一本奏疏,就想要将它生生撕扯碎了一般,刚刚进门的杨溥也是一愣,马愉字性和,那脾气是真的很“和”,入内阁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儿,杨溥这个做老师的都不由得开口问道:“性和,却是看了甚么奏疏?”

    马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全是怒色:“宁王朱权上书,称闽、赣、浙三省之间矿盗蜂起,王府产业备受威胁,请求陛下调拨人马,予以保全。”

    矿盗造反,现阶段实际上就是裹挟流民,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质量上没有太多的提升,那些操纵着矿盗的大家族也不敢玩得太大,一旦失控了,他们都得跟着死全家,现在三省齐齐用力剿匪,这帮矿盗别祸祸藩王产业了,就是出那一片大山都成问题,而且要求朝廷调兵,不是恢复藩王的三卫亲军,和造反也不搭边,马愉不应该这么生气的。

    所以三个内阁大学士没有插嘴,听着马愉继续说道:“这奏疏上还说,宁王夜观天象之时,见将星起于浙江,近日又有民间传闻,言总督宁波、台州、温州三府备倭事宜之南京兵部郎中杨戬杨尚荆,上应天心,乃是文曲星下凡,观其战绩,确有儒将风采云云,欲保举杨尚荆参赞赣东剿匪军务。”

    剩下的三个内阁学士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愤怒的神色。再总而言之,这依旧是个比**下限的社会。

    陈循点了点头,应和道:“万钟兄所言甚是。不过循观今日陛下之神采,对内廷那位,当已起了疑心,我等外朝诸臣只需静观其变,也便是了。”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却听见那边马愉怒而拍桌,两人循声望去,就看见马愉双目圆睁,双手举着一本奏疏,就想要将它生生撕扯碎了一般,刚刚进门的杨溥也是一愣,马愉字性和,那脾气是真的很“和”,入内阁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儿,杨溥这个做老师的都不由得开口问道:“性和,却是看了甚么奏疏?”

    马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全是怒色:“宁王朱权上书,称闽、赣、浙三省之间矿盗蜂起,王府产业备受威胁,请求陛下调拨人马,予以保全。”

    矿盗造反,现阶段实际上就是裹挟流民,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质量上没有太多的提升,那些操纵着矿盗的大家族也不敢玩得太大,一旦失控了,他们都得跟着死全家,现在三省齐齐用力剿匪,这帮矿盗别祸祸藩王产业了,就是出那一片大山都成问题,而且要求朝廷调兵,不是恢复藩王的三卫亲军,和造反也不搭边,马愉不应该这么生气的。

    所以三个内阁大学士没有插嘴,听着马愉继续说道:“这奏疏上还说,宁王夜观天象之时,见将星起于浙江,近日又有民间传闻,言总督宁波、台州、温州三府备倭事宜之南京兵部郎中杨戬杨尚荆,上应天心,乃是文曲星下凡,观其战绩,确有儒将风采云云,欲保举杨尚荆参赞赣东剿匪军务。”

    剩下的三个内阁学士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愤怒的神色。

第三四五章 朝堂动作() 
    第三四五章

    宁王来这一发,如果放在外朝公推要卖了杨尚荆换钱的时候,那是帮了大忙的,什么勾结藩王啊、私交宗室啊之类的罪名,在宁王这个可以说藩王之首的老王爷的光环之下,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可以说,现在把大明朝所有的藩王绑在一起,都没一个宁王能打。

    不为别的,因为永乐皇帝这一脉,实际上是亏欠人家甚多的,然后朱棣干的缺德事儿,还把人家的封地从北方迁到了江西。

    然而藩王从正规渠道上书的事儿,谁敢压着?这特么可不是当初浙江上报杨尚荆剿匪事宜,内廷还能“求证”之后再交到司礼监,谁敢压着宁王的奏疏,只怕第二天就得去诏狱里面走一遭了,杨溥都不好使!

    所以这道奏疏很快摆到了司礼监的案头上,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看着这玩意简直如获至宝,瞬间觉得自己翻身的时机到了,不为别的,这时候让底下那帮小猫小狗蹦哒几下,骂杨尚荆有“私交宗室”、“图谋不轨”之嫌,都没有问题,顺带着还能给宁王来上一刀,毕竟杨尚荆手里现在是掌握着兵权的。

    于是,面沉似水,连妃子那儿都不爱去了的朱祁镇,在看完了奏疏之后,御书房里面的东西又换了一茬。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和他作对。

    不过就在他摔东西的时候,外朝这帮大佬也没闲着,东阁议事这种事儿吧,不带王振大家也是能玩儿的,所以杨溥这个内阁首辅、整个大明朝资历最老的文官儿,直接就叫来了最能打的勋贵英国公张辅、对文官儿礼遇最佳的勋贵成国公张辅、当下最能打的文臣兵部尚书王骥,在内阁里面开了个闭门会议。

    等朱祁镇摔东西的消息传到内阁的时候,这帮大佬的已经开完了闭门会议,会议一致决定,借着宁王的东风,直接把杨尚荆卖一个更高的价格。

    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左右藩王那边儿,于谦联络的周王、谷王已经写好了条陈,只等着外朝这边发力,就把条陈往上面一递,之间的文书来往,大家为了防止被人坑,那是一点儿都不少的,这也就增加了泄密的可能,不若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这件事儿抖搂出来,文臣公推杨尚荆之能、藩王公推杨尚荆之嫌,然后皇帝满嘴的燎泡,派出去一大半的鹰犬,到江西看看自己太爷爷辈的宁王朱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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