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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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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是寻常的县令,遇到这种破事儿,脑仁儿都得跟着炸开,没辙啊,是真的没辙,小地主家没余粮,县衙里面就能有了?

    开什么玩笑!没看每一次山西、陕西遇到饥荒了,都从河南等地往那边儿调运粮食么?县衙里面要是有粮食,早就开仓放粮了。

    然而杨尚荆他这个县令,和一般的县令是不一样的,他除了是黄岩县的县令,还是备倭衙门的大当家,南京兵部职方司郎中,更是还没出生的太子的詹事府少詹事,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粮有粮。

    就一个字,叼!

    所以在接到这个命令之后,刚刚给外朝大佬们添了一把堵的杨尚荆兴奋得都快蹦起来了,当即大手一挥,巡防千户所已经眼中超编的人手当即撒出去一半,提着刀子麻绳,漫山遍野地抓流民。

    于是乎,整个巡防千户所的画风都变了,这帮兵丁就差提着梆子漫山遍野转悠,叫唤“郎中派我来巡山,伊尔呦,伊尔伊尔呦”了。

    黄岩县刚刚弄死了两个坐地户,官府手里的田亩还是不少的,一部分通过官方租赁的方式给了本地的自耕农、原本两家的佃农,然而到底还是会剩下一部分的,这些地,就可以安置流民了。

    反正是流民,给足了口粮之后,一个个就得感恩戴德了,稍微再多给一点儿恩惠,那杨尚荆“文曲星下凡”的口号,就会在这黄岩县的大地上喊得更加响亮。

    左右也是朝廷的钱,他杨尚荆稳如老狗,一点儿都不带慌的。

    还在管着钱粮的韩安材因为这个,最近有点儿挠头,不得不找上来杨尚荆:“少詹事,如今这流民日多,便是有备倭衙门在后面撑着,只怕也不是甚么长久之计啊,须知,这春耕的要紧关头已经过了,如今本地的农户大多在地中忙活,若是新来的流民无所事事,终归是不好的。”

    杨尚荆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人口是要和粮食数量匹配的,除非他向着去做个流寇,满天下地转悠着打劫,否则就是金山银山都能直接给你吃空了,现在这个月份还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弄多了流民没个正经儿的营生,只怕会造成不少的社会治安问题,还会连带出一系列的社会心理问题。

    所以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去年入秋之时,加固的堤坝总归是仓促而成的,便加派一些流民,将堤坝修筑、加固一番,至少去年那规模的水患,不能让田亩之中的庄家绝收了。”

    罗斯福新政,或者说高级社会主义宣言(咳咳,屏蔽字,你们懂得)里面经常玩的这一套,他杨尚荆当然是要好好玩了,政府工程消耗了流民的体力,让他们没时间搞事儿,这样到了收秋粮、种夏粮的时候,他们也能有个好身体,顺带着还能刺激一下本地的服务业发展。

    而且吧,封建年代的旱灾水患,基本上是三成天灾七成人祸,基础设施摆在那儿,太特么次了,根本就满足不了日常的农业需求,就黄岩县这么个紧挨着永宁江的地界儿,还有农户在普通的年景用不上水,这不是扯特么蛋么?

    所以杨尚荆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至于剩余的,田亩之中若是没有甚么可以忙活的,只管给他们安排修筑水渠,我记得本县工房之中尚有得闲的大匠,甚是精通水利,这春夏之际灌浆期的用水,总是要保证的。”

    韩安材就应了一声,小心记下了,虽然他不知道杨尚荆嘴里的“灌浆期”是从哪一本农书上看来的,但是杨尚荆在翰林院混过的资历,本就是“饱读诗书”的另一个解释,所以他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反正都理解。

    不过韩安材想了想杨尚荆的吩咐,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少詹事之言,均是善政,只不过这备倭衙门之中均为军粮,若是小部分支使也便罢了,若是消耗甚巨,只怕南京兵部追查下来,还要寻少詹事的麻烦啊。”

    杨尚荆撇了撇嘴,点了点头:“说来也是,不过这流民俱为大明的子民,只不过家中受了灾殃,如今陛下仁德,我等身为朝廷命官,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此间之事,本官自会上疏南京兵部,请徐琦徐司马帮本官拿个主意。”

    顿了顿,杨尚荆笑道:“不过在此之前,本县境内的流民,还要妥善安置的好。”

    韩安材也就是提醒一声,所以杨尚荆给了答复,当即就退了下去,杨尚荆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就现在这个当口上,就算是南京的镇守太监,都没有办法拿他如何了,更何况是其他人了?借着朝廷的法令,给自己的谋划修桥铺路,这才是最高明的做法!

第四四一章 扩(上)() 
    第四四一章

    六月份晌午的官道上,热辣辣的太阳毫无保留地挥洒着自己的热力,充分诠释了“近大远小”这个理论的错误。

    当然了,作为儒生的商辂,对《孔子与两小儿辩日》这一篇文章持谨慎地批判的态度的,毕竟嘛,孔子是圣人,圣人就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列子·汤问》里面的那篇文章,一定是敌对势力在抹黑孔圣人的,就像《老子化胡经》被理解成贬低佛教一样。

    很科学,很合理。

    “公子,这正午日头毒辣,不若去歇息一番如何?小人知道前方有个茶铺,虽然没甚么好茶,却也能避避暑气。”赶车的车把式打开车帘,很小心地问了一句。

    江南水乡多有湿气,这空气之中水气弥漫,便如同蒸笼一般,和北京的天气截然不同,饶是商辂自幼长在淳安,可在北京国子监进学日久,一时间却也没办法适应,便是坐在车中,这会儿也已经是满头的大汗了。

    商辂看了看身旁陪着的家人,擦了把汗,点头说道:“也罢,左右不急着进京,便去前面歇息一番罢。”

    车把式“诶”了一声,一脸欣喜地转过头去,马鞭挥的都越发的勤快了。

    商辂抬头,眯缝着眼睛看了看车窗外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路边的景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本来吧,会员、解元都拿到手了,他的科举之路可以说是勇不可当,这殿试之中若是再拿一个状元,便是千古的美谈了,就算不能和建文朝那位被废黜了的“六首状元”黄观比,把古往今来的科举考生吊起来打,九成也是没问题的。

    然而就因为殿试的时候一篇意气风发的策论,一番猛谈治国理政的雄文,一篇让他自己都爽的不行的长篇大论,他别说状元了,三甲都没进去,直接名落孙山,所以满心苦闷的他,也只能选择回家“静静”。

    他的学识,或者说做卷子的能力,那是好的没话说的,所以就算他连三甲都没有上去,但是却没人敢小觑了他,反而对他没有中三甲感到嫉妒——大明科举,中了三甲的,就不许再考了,一辈子也就只能盯着一个“赐同进士出身”的功名,在大明朝科举鄙视链的最低端苦苦挣扎。

    所以当他拜别国子监的教习、祭酒,打算回家“静静”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出言阻拦,也没有任何人阻拦与他,反而国子监的祭酒还和颜悦色地劝勉他:“一时失利,勿要挂怀,左右这国子监中死读书,于君而言也难提高,不若在外走走,了解些风土民情,开开眼界。古语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多走走,总归是好的。老夫这里有一枚印信,许能帮扶你一二。”

    这话听着阴晦,然而商辂是啥人?民间俗语常说“长了毛比猴都精”,就他这智商、情商,往这话里套的话,直接就是“没有毛都比猴精”,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殿试那会儿的策论写的有问题,自我感觉良好没用,没拍到皇帝的心坎上。

    所以他满心感激地收下了印鉴,先回家呆了个把月的时间,然后想着慢慢走回京师,看看这风土民情,到时候配合一番朝廷里面的各种小道消息,也好能在三年后的殿试里面创造佳绩。

    反正……不差钱。

    商辂想着呢,车把式已经停好了车,帮着掀开了车帘:“公子,茶铺到了。”

    “好。”商辂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抻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番身子,这才往茶铺里面走,虽然是坐车,然而这年月的官道也不甚平整,坐久了也是腰酸腿疼。

    家人拿了包裹行李,跟在了身后,直奔茶铺去了。

    这会儿的正是天热的时候,茶铺里生意颇好,三人在小二的招呼下找了个角落坐下,刚刚点了茶水,要了些果子,就听见旁边桌子传来了一个颇为粗豪的声音:“嗨,老哥几个,我可是听说了,黄岩县那边儿又出事儿了。”

    “黄岩县”三个字一出,商辂的眉头就是一跳,循声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粗布长衫,一看就是商贾打扮的汉子正坐在那,端着一大碗的高碎,脸上全是“快问我”的表情。

    “黄岩县出事儿?还能出什么事儿?”背对着商辂这边的一个商人很配合地问到,声音里面满是讶异,“那边儿的县令据说是文曲星下凡,能镇妖邪,前次不还斩了好多恶鬼么,这次又是甚么事?”

    那商人哈哈一笑,咕咚咕咚先灌了半碗高碎,一抹嘴,这才笑道:“人家要在那边开书塾,但凡是黄岩县的子弟,十岁以下的稚子、打算考功名的士子,都能去书塾里面听课,束脩都不用缴纳,家中贫困的,连文房四宝都给配齐了,说这叫什么……有教无类。”

    “嘶……好大的手笔。”

    一桌上的人全都是惊叹的声音,在商人们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无他,这年月读书的成本还是太高,且不说束脩了,就是文房四宝就能要了绝大部分家庭的命,不说一只好笔、一块好墨、一方好砚台如何了,就是纸,都能把人虐死。

    和五百多年之后一张好的A4纸也不过几毛钱的辰光可不一样,这年月白纸的产量低的让人发指,写八股文章又不是沙地上作画,画完蹭一蹭还能接着画。

    当然了,最要命的还是练字,练一手能拿得出手的台阁体,就能要了绝大部分士子的命,时间和金钱就在一个个蝇头小楷里面,慢慢地消失殆尽。

    “我还跟你们说啊,前日里在那边的委羽山上,不是有位翰林得了文曲星君点化,抛了世俗富贵,出家修道了么?人家可是答应了杨县尊,要去那书塾里面帮着给孩子上课,你想想,人家那是什么学问?翰林!”

    这大汉说到了兴头上,直接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了长条凳子上,大声说道:“翰林!”

第四四二章 扩(下)() 
    第四四一章

    六月份晌午的官道上,热辣辣的太阳毫无保留地挥洒着自己的热力,充分诠释了“近大远小”这个理论的错误。

    当然了,作为儒生的商辂,对《孔子与两小儿辩日》这一篇文章持谨慎地批判的态度的,毕竟嘛,孔子是圣人,圣人就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列子·汤问》里面的那篇文章,一定是敌对势力在抹黑孔圣人的,就像《老子化胡经》被理解成贬低佛教一样。

    很科学,很合理。

    “公子,这正午日头毒辣,不若去歇息一番如何?小人知道前方有个茶铺,虽然没甚么好茶,却也能避避暑气。”赶车的车把式打开车帘,很小心地问了一句。

    江南水乡多有湿气,这空气之中水气弥漫,便如同蒸笼一般,和北京的天气截然不同,饶是商辂自幼长在淳安,可在北京国子监进学日久,一时间却也没办法适应,便是坐在车中,这会儿也已经是满头的大汗了。

    商辂看了看身旁陪着的家人,擦了把汗,点头说道:“也罢,左右不急着进京,便去前面歇息一番罢。”

    车把式“诶”了一声,一脸欣喜地转过头去,马鞭挥的都越发的勤快了。

    商辂抬头,眯缝着眼睛看了看车窗外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路边的景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本来吧,会员、解元都拿到手了,他的科举之路可以说是勇不可当,这殿试之中若是再拿一个状元,便是千古的美谈了,就算不能和建文朝那位被废黜了的“六首状元”黄观比,把古往今来的科举考生吊起来打,九成也是没问题的。

    然而就因为殿试的时候一篇意气风发的策论,一番猛谈治国理政的雄文,一篇让他自己都爽的不行的长篇大论,他别说状元了,三甲都没进去,直接名落孙山,所以满心苦闷的他,也只能选择回家“静静”。

    他的学识,或者说做卷子的能力,那是好的没话说的,所以就算他连三甲都没有上去,但是却没人敢小觑了他,反而对他没有中三甲感到嫉妒——大明科举,中了三甲的,就不许再考了,一辈子也就只能盯着一个“赐同进士出身”的功名,在大明朝科举鄙视链的最低端苦苦挣扎。

    所以当他拜别国子监的教习、祭酒,打算回家“静静”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出言阻拦,也没有任何人阻拦与他,反而国子监的祭酒还和颜悦色地劝勉他:“一时失利,勿要挂怀,左右这国子监中死读书,于君而言也难提高,不若在外走走,了解些风土民情,开开眼界。古语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多走走,总归是好的。老夫这里有一枚印信,许能帮扶你一二。”

    这话听着阴晦,然而商辂是啥人?民间俗语常说“长了毛比猴都精”,就他这智商、情商,往这话里套的话,直接就是“没有毛都比猴精”,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殿试那会儿的策论写的有问题,自我感觉良好没用,没拍到皇帝的心坎上。

    所以他满心感激地收下了印鉴,先回家呆了个把月的时间,然后想着慢慢走回京师,看看这风土民情,到时候配合一番朝廷里面的各种小道消息,也好能在三年后的殿试里面创造佳绩。

    反正……不差钱。

    商辂想着呢,车把式已经停好了车,帮着掀开了车帘:“公子,茶铺到了。”

    “好。”商辂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抻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番身子,这才往茶铺里面走,虽然是坐车,然而这年月的官道也不甚平整,坐久了也是腰酸腿疼。

    家人拿了包裹行李,跟在了身后,直奔茶铺去了。

    这会儿的正是天热的时候,茶铺里生意颇好,三人在小二的招呼下找了个角落坐下,刚刚点了茶水,要了些果子,就听见旁边桌子传来了一个颇为粗豪的声音:“嗨,老哥几个,我可是听说了,黄岩县那边儿又出事儿了。”

    “黄岩县”三个字一出,商辂的眉头就是一跳,循声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粗布长衫,一看就是商贾打扮的汉子正坐在那,端着一大碗的高碎,脸上全是“快问我”的表情。

    “黄岩县出事儿?还能出什么事儿?”背对着商辂这边的一个商人很配合地问到,声音里面满是讶异,“那边儿的县令据说是文曲星下凡,能镇妖邪,前次不还斩了好多恶鬼么,这次又是甚么事?”

    那商人哈哈一笑,咕咚咕咚先灌了半碗高碎,一抹嘴,这才笑道:“人家要在那边开书塾,但凡是黄岩县的子弟,十岁以下的稚子、打算考功名的士子,都能去书塾里面听课,束脩都不用缴纳,家中贫困的,连文房四宝都给配齐了,说这叫什么……有教无类。”

    “嘶……好大的手笔。”

    一桌上的人全都是惊叹的声音,在商人们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无他,这年月读书的成本还是太高,且不说束脩了,就是文房四宝就能要了绝大部分家庭的命,不说一只好笔、一块好墨、一方好砚台如何了,就是纸,都能把人虐死。

    和五百多年之后一张好的A4纸也不过几毛钱的辰光可不一样,这年月白纸的产量低的让人发指,写八股文章又不是沙地上作画,画完蹭一蹭还能接着画。

    当然了,最要命的还是练字,练一手能拿得出手的台阁体,就能要了绝大部分士子的命,时间和金钱就在一个个蝇头小楷里面,慢慢地消失殆尽。

    “我还跟你们说啊,前日里在那边的委羽山上,不是有位翰林得了文曲星君点化,抛了世俗富贵,出家修道了么?人家可是答应了杨县尊,要去那书塾里面帮着给孩子上课,你想想,人家那是什么学问?翰林!”

    这大汉说到了兴头上,直接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了长条凳子上,大声说道:“翰林!”

第四四三章 见闻(上)() 
    第四四三章

    正统十年的六月,江南可以称得上酷热了,浙江一地,天气闷热,全仗着靠海,然而空气中水汽不多不少,闷人是够了,但是下雨……还差了那么一丢丢,从淳安往黄岩县去,一路上田中的苗稼都有些枯黄了。

    “今岁这浙江,只怕又要免征一茬夏粮了啊。”商辂看着田间地头的景象,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这年景,却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去年浙江水灾,免了一茬秋粮的赋税,这今年再免个夏粮的赋税,整个大明朝的财政都得受到影响,没办法,江南一地本来就是大明版图里面少有的重税区域,再加上经过历朝历代的开发、一年两熟甚至三熟的农作物生长周期,让这里成了整个大明朝的粮仓。

    可以说,江南一生变动,整个大明朝的粮食安全都要受到威胁。

    朱棣以降的帝王也明白江南的重要性,所以除了北直隶之外,还弄了个南直隶出来,这可不是什么新建个衙门,新添一点儿编制,给饥渴难耐的士大夫阶层们安排一下就业问题,更不是什么“遵循祖制”之类的问题,而是因为大明朝需要一个稳定的南方。

    无比的需要。

    所以走在这一路上,商辂看着田间地头那些皱着眉头,一脸愁苦的老农,不由得叹了口气。

    “若是今夏大旱,庄稼减产了,怕是又要来一轮人吃人啊。”商辂叹了口气,轻轻地敲了敲窗棱。

    旁边的家人一脸的呆萌:“少爷莫要杞人忧天,这朝廷减租免赋,再有官员前来赈灾,如何能有人吃人的场景?”

    商辂看了自己的家人一眼,也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家人算是商家的家生子,就是单纯地伺候他起居的,这辈子没有读过什么书,自然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勉强算得上识得几个字罢了,这民间的疾苦,休说在竹简木牍之中读到,便是亲眼看见的,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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