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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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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派头比寻常的指挥使都大不少。

    本来福建水师还想找徐尚庸麻烦的,结果被还在养伤的刘海叫过去一顿臭骂,现在这个局势,现在这个年月,找徐尚庸的麻烦就是找杨尚荆的麻烦,找杨尚荆的麻烦就是找魏国公、英国公、定国公、成国公、杨学士、胡宗伯、马学士……等等一众大佬的麻烦。

    找死不成?

    不过就是这样,杨尚荆还是派了两艘战船护送着往南走。

    毕竟他杨尚荆现在明的暗的敌人辣么多,鬼知道哪个就失心疯了,半路上给杨恭来一刀?

    他杨尚荆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个人奋斗和历史进程相结合的成果功不可没,可是最重要的是,他姓杨,要是没有建安杨氏的支撑,最简单的,委羽山上的太清观就弄不起来,更别提火药、枪管之类的玩意了,做“文曲星降世临凡”,更是痴人说梦。

    如果这时候杨恭突然出事儿了,肯定会造成杨家内部的不稳,保不齐就有人喊着“给前家主报仇雪恨”的口号,然后扔了杨尚荆,把自家的人撒出去满天下地找杀手,然后直接把杨尚荆抛弃掉。

    自己人的叛徒永远要比敌人下手狠,也更可恨。

    回了黄岩县之后,杨尚荆琢磨了一下,就叫来了还在衙门里做断事、最近正打算外调去外面,跟着徐尚庸身后混一点儿军功什么的刘启道,说实话,这还真是条路子,搞好了以后兴许还能做个侍郎什么的。

    毕竟嘛,这怎么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好说还好听。

    当然了,侍郎往上就别想了,哪怕刘基刘伯温当年再不受武将待见,也是封了诚意伯的,是勋贵之后,坐上六部尚书,哪怕只是南京的,也对朝局影响太大了些。

    一听杨尚荆叫自己,刘启道当即就跑了过来,手里的活计都扔在了一边。

    他这个档次的小勋贵,杨尚荆婚礼的时候登门的资格都没有,虽然杨尚荆给他发了请柬。

    “少詹事找下官,所谓何事?”刘启道现在把自己的位置摆的特别低,完全见不到之前还称兄道弟的那股子气势。

    事实上不低也不行,杨尚荆现在太特么迪奥了,看看结婚那个排场就知道,妨碍他的都是渣渣。

    “坐,坐,也没甚么大事,不过是想问问,本官走的这些天,巡防千户所之中的训练可曾拉下?”杨尚荆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特别随性。

    刘启道很拘谨地在椅子上坐下半边屁股,想了想,这才回答道:“回少詹事的话,倒是没甚么大事,那班识字的匠户除了教书之外,平日里也大多去书塾里面听讲,听不到张敏之张道长的课,却也能多认些字。”

    杨尚荆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倒是本官疏忽了,这匠户虽说识字,却也只能勉强读写,教教文盲一般的大头兵自是不成问题,可是教的久了,自然也是掏空了肚子。”

    顿了顿,杨尚荆敲着桌子,想着解决的办法,过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也罢,那班匠户,也要多培训培训,就从书塾里面划出来一块地方,专门给他们授课罢,人手……就从寻常的秀才里面调。”

    从底层开始打造自己的体系和制度,这绝壁是在作死,然而杨尚荆没有办法,稍微有点儿才的,这年月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他杨尚荆可不想被卖了还帮着人数钱。

    反正现阶段军队层面,能够在识字的基础上多学点东西,也就行了,知识就是力量,知识改变命运嘛。

    “可是这给匠户讲课……”刘启道听了这话,脸色就有些不自然了。

    杨尚荆看了他一眼,就是呵呵一笑:“这又如何?只管打出有教无类的牌来,让张敏之先去给他们讲上一堂课,也便是了。”

    刘启道也只能点头了,张丛这么个前翰林都跑去给泥腿子讲课了,剩下的那帮秀才,还有谁敢装逼?

    杨尚荆仔细琢磨了一下,就觉得自己鼓捣个军校什么的,肯定没戏,军队现在自成体系,所谓的有力人士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别说挂“贪生怕死请走别路”了,就是挂“升官发财请入此门”都没用,不存在这个基础。

    千古完人蒋校长那一套现在吃不开啊。

    所以杨尚荆仔细想了想,接着说道:“让张敏之总结一份名单,要这些过来蹭课的、听课的士子中靠谱的,莫管是不是本县,都可以。”

    “少詹事这是要……”刘启道睁大了眼睛。

    杨尚荆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本官要在书塾里讲学啊。”

    别人讲课,他要努力消除门第观念,打垮封建学阀,但是他自己嘛,那就必须是在座之人的“老师”了,双标嘛,要玩儿就玩儿的溜一点儿。

    反正就是反复洗脑嘛,循序渐进嘛,他杨尚荆有的是时间。

    毕竟把东南士族的目光彻底吸引到日本去,就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足够他慢慢布置了,穿越之前的那套洗脑手段,或者说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手段,他杨尚荆还是懂一些的。

    到时候直接带着一大波“门生”投入大明军旅建设,那个效果……啧。

第四六五章() 
    一小时后上正文。。。

    后宅斗争这种烂事儿,一般只存在于弱鸡的后宅里面,或者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套路文里面,基本方式是抓头发、挠脸、吐口水,除了让未经世事的小姑凉产生满足感或者惊奇感之外,没有任何现实意义。

    然而徐芷柔出身辣么牛掰,哪里会和那帮弱鸡一样?

    杨尚荆在外面整饬教育,她在后宅镇压四方。

    别管知琴明棋这种杨家的家生子,还是茗烟这种秦淮河上的清倌人,一个两个都服服帖帖的,还争宠?说话都是弯着腰,恨不得跪下的。

    炸刺儿?你试试!

    阳奉阴违?你试试!

    玩清高?有种你试试!

    魏国公那是什么档次的勋贵?大明朝第一梯队的,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要人有人,嫡女下嫁,根本就不用玩什么手段在后宅争宠,直接碾过去就是了。

    敢让徐芷柔受一丁点儿委屈,那就是在给徐家的声威上摸小黑点,徐家为了面子,那必须直接给男方施压,最好的结局就是直接被打死,最不好的结局,去做粗使丫鬟吧,一天打一次那种。

    人命关天?这玩意在勋贵眼里就是个屁……

    “少奶奶,前厅的菜上齐了。”知琴弯着腰弓着腿,整个人矮了大半截,脑袋恰好比坐在那练字的徐芷柔矮了那么一丢丢,声音里说不出的恭顺,便是在杨尚荆面前也没这般。

    “尚荆今日中午还不回来么?”徐芷柔的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甚么别样的情绪来,不过其中的气势却是十足,丝毫不见在杨尚荆眼前的柔弱。

    知琴点点头,说话就更小心一些了:“回少奶奶的话,刚刚少爷派了人回来,说今日中午在小校场那边用饭。”

    顿了一下,知琴接着说道:“少爷之前也是这般,早出晚归,”

    第四三六章

    “金庐宝舍,转瞬成灰,唯有田者,巍然不动。故凡人有百十金,莫不志在良田。”

    杨尚荆记得当时高中学历史的时候,讲土地兼并的时候有这么一句话,具体到了每一个字,他有点儿记不住了,但是大概意思他还是知道的。

    如果他说开垦生田的能买田,耕种公田的搞集体经济,不允许买自己耕种的土地,那么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跑去开垦生地,毕竟他们“流民”过,尝过没有土地的滋味,而对官僚阶级,或者说对地主阶级的不信任,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了。

    毕竟要不是地主不断地搞土地兼并,就他们这些人,至少百分之八十是用不着逃荒的。

    杨尚荆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你便是不提醒本官,本官也是知晓的,故此这流民选择耕种熟田的,是有奖励的,最起码,本官要从县学之中抽调些人手,在这公田上办一家书塾的。”

    杨尚荆以后想要搞点儿大事儿,肯定不能靠着一帮小农,或者说依赖者男耕女织的小农经济,现在先在黄岩县搞个试点什么的,反正流民也是一无所有,耕种着公田,就当小规模实施集体经济了。

    在集体经济下,杨尚荆就能变相地提高这帮小农的组织度,比如里长责任制,直属县衙,然后用教育手段打开这帮流民的思想,等等等等。

    就现在这个生产力水平和科技水平,没有化肥这种大杀器,搞什么“交足公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都是自己的”那一套……就不说五百多年之后那啥村到底咋样了,就看看标准的小农经济把小农们祸祸成啥样就行了。

    更何况,这也就是一个县的公田,试点几年,杨尚荆还玩得起,也免得以后真有能力了,拍脑袋瓜子直接大面积铺开,然后彻底失败了强。

    总而言之,“集中力量办大事”才是正理啊。

    “若是说书塾……的确是好事。”张丛沉吟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只是流民本就贫苦,却不知这束脩,要从何处出?”

    杨尚荆摆了摆手:“既是本官下令官办的书塾,自然不需流民自掏腰包了,其中先生所需的束脩、钱粮,俱从府库之中提取便是了。”

    听了这话,张丛的脸色就有些不一样了,作为地主阶级的一员,他本能地反感给泥腿子教东西,尤其是这种形式下的传授知识。

    知识垄断,一直都是地主阶级巩固自身地位的最重要举措,和生产资料垄断,可以说是大明地主阶级的两只铁拳了,但凡有哪个贫农想要翻身,一记勾拳砸下去肯定能把他砸个半身不遂,毕竟……姿势就是力量呀。

    看着张丛眼中有些怀疑的神色,杨尚荆略略停顿了一下,就叹息了一声:“圣人云,士农工商,四民也,吾等士子自当有教无类啊。”

    这个时候,想要争取地主阶级的同意,肯定就要抬出孔老二这位圣人了,当然了,这个“圣人”概念很广,拿着这玩意称呼皇帝也是没问题的,而杨尚荆扔出这一套,也是不想看见什么封建的师门关系在自己的地盘上、利用自己的政策大规模铺开。

    开什么玩笑,“天地君亲师”啊,这才是封建三纲五常的核心,导师对学生具有无与伦比的控制力,什么逼着学生叫“爸爸”,还要“真心实意”、“光明磊落”地喊出来,那都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在封建纲常下,就算受不了这种程度的骚扰自己上了吊跳了河,也得不到旁人的一点儿怜悯,反而会被嘲笑“无知”、“不肖”之类的,彻底批倒批臭。

    人身控制黑暗起来,远超没有接触到这玩意的人的想象力的极限,毕竟“卧病求鲤”、“埋儿奉母”这种垃圾思想都能捧成经典的社会意识,你根本没办法期待什么太好的规则。

    再者说了,他杨尚荆只是“官”不是“君”,从情分上、法理上都在那帮教书先生下面,要是这帮流民的孩子在掌握了姿势之后,被灌输了一脑子的封建糟粕,不听自己的话,他还不是要抓瞎?

    所以说,断绝了私自交上去的“束脩”,也就能从形式上避免这种师生关系的产生。

    张丛听了杨尚荆的话之后,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也产生了一点明悟,沉吟了半晌,这才和杨尚荆说道:“若是尚荆兄不嫌贫道才疏学浅,这书塾,便让贫道管着,如何?”

    杨尚荆眼睛就是一眯,要是说学识嘛,论起对经典的解读,眼前这位张丛张道长能甩他十八条街出去,毕竟他只是个西贝货,而人家是原装的翰林修撰,说起文笔之类的,别说吊打整个黄岩县了,就是连着把整个台州府都吊起来打,都没问题,有这么一个“辞官归隐”的翰林修撰讲学,对本地、乃至整个台州府的士子都有着偌大的吸引力。

    毕竟……学识是一方面,辞官归隐这事儿,在传统的士林意识里面,还特么长逼格……

    杨尚荆甚至可以预见,台州府、温州府、甚至整个浙江的士子,都很有可能过来,到他这个书塾里面听讲,不管学没学会、学会了多少,出去只说听过张丛的课,那都要挺着胸脯的。

    似乎是看出来了杨尚荆眼中的犹豫,张丛很认真地说道:“贫道只不过是避世之后,不想一身圣人之学没落,在那边讲课罢了,具体要讲什么、怎么讲,还要尚荆兄多多提点,毕竟当年选拔庶吉士之时,贫道名次远落尚荆兄之后,断然不敢误人子弟。”

    杨尚荆眼睛完全眯成了一条缝,心说这张丛难不成也被穿越了?怎么特么一瞬间这么聪明,好不适应啊……

    不过这书塾本来就是个试点,张丛加进去,就算讲课夹带私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本地人听他杨尚荆的更多,所以他点了点头:“那便多谢敏之兄了。”

第四六六章() 
    不是那种靠着乡贤们用钱顶出来的官声啊,一个官员真正在乡野间拥有民望,在这封建年代可是很难的,一个是因为乡贤们的掣肘,另一个就是因为做出来了实事也不会吹,老百姓不吃这一套,上官吃不到这一套。

    杨尚荆在黄岩县的民望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实际上是多管齐下的原因,首先是上面的根子硬得很,北京有杨溥、马愉等一众大佬撑腰,南京有魏国公、徐琦等一众大佬力挺,到了浙江,特么的藩司、臬司长官都在他爷爷杨荣手底下混过,这么硬的门子,台州府这边敢从中作梗,给他杨尚荆添堵?

    至于下面,就显得复杂了不少,包含了经济、文化乃至军事三个方面,军事开道,经济文化紧随其后。

    军事上上他一家伙抄了黄家,直接就让本地的豪族不敢妄动,谁懂就弄死谁,毕竟黄家一家人踏上黄泉路太过孤单了,就是想要在黄泉路上结婚生子都不方便,伦理这个东西不仅仅涉及礼法问题,还特么涉及遗传问题,所以黄家很期待有人能够下去陪他们;对倭寇的节节胜利,虽然没有在民间大规模传扬,却也侧面助推了杨尚荆威望的形成与提高。

    经济上,杨尚荆利用黄家的一部分家底,鼓捣了一个养济院出来,老百姓最起码是看见了实惠,知道了这是一个清官儿;然后是治安整顿,整个黄岩县里面的市井小混混给收拾服了,弄了个治安司衙门,连带着城里有店铺的地方大族也跟着跪了,一家伙就把经济调控握在了县衙的手里。

    当然了,这些都是百姓看不见的,百姓能看见的,是自己织的布种的菜能换回来黄澄澄的铜钱了,管他是什么正统通宝还是洪武通宝,这是能看得见的钱,以前买东西,很多时候可是以物易物的,心里不踏实的很。

    毕竟徐尚庸鼓捣出来的那个从南京到黄岩县的“商路”还很好用的,黄岩县的衙役把牌子一亮,南京那边几个勋贵家的亲兵、家丁跟着一走,一来一回就是一堆的铜钱。

    至于文化上,杨尚荆当然没有直接从平民老百姓下手了,害怕士大夫们的殴打还在其次,这年月造纸术相比于五百多年之后还是垃圾的不行,他杨尚荆又不会更先进的造纸技术,单单是纸张的价格,一般的平民老百姓就玩不起。

    再加上一般的知识分子没有什么扫盲的热情,全发动起来强制摊派也不能充斥田间地头,再加上这么作太明目张胆了一些,容易被殴打致残,所以杨尚荆也就没敢乱动弹,只是把有限的、可控的教育资源集中在军营里面,先把手底下的队伍扫盲了再说。

    反倒是老蔡这一张牌打得很不错,封建帝国的高文盲率造就了鬼神之说的盛行,杨尚荆没有能力改善本地居民的识字率情况,也算是侧面肯定了这种情况,于是乎老蔡凭着一手装神弄鬼的本事,加上真真正正的“天公作美”,着实是在黄岩县赚下了偌大的名声,顺手就把杨尚荆推上了文昌帝君的神坛。

    想想吧,一个能够给本地老百姓带来硬扎的XX通宝的县令,一个能够对内镇压豪族、让利百姓的兵部郎中,一个施展过“神迹”、得到了本地当红辣子鸡仙儿过张三丰的蔡道长的承认的詹事府少詹事,怎么可能不是星君下凡?

    所以别说是一般没有什么见识的泥腿子了,就算是那些号称见多识广的本地大户,现在县衙前面经过的时候,都在琢磨着里面是不是真的坐着一位文曲星老爷。

    毕竟吧,被一个县令摁在地上摩擦,一定程度上来说是有失“乡贤”威严的,但是如果被文曲星摁在地上摩擦,就让人心里舒服的多了。

    这会儿杨尚荆正在二堂坐着,听取户房、工房关于修建从永宁江向南的若干条水渠的建议,严抓基础设施建设,保障农业用水,这也算是杨尚荆能够做的另一件大好事,也是在黄岩县一地可以进行试点的先进经验了。

    “……如今少詹事在黄岩县招纳流民,这人工、粮秣是不缺的,只不过这青石开采、沟渠挖掘,还需大量器具,户房这边虽然有所贮存,可若是同时开挖四条水渠,却也是远远不够的。”户房的胥吏一脸笑容地站在下面,给杨尚荆汇报着工作。

    杨尚荆点了点头,就把目光转向了工房那边,他就一个文科生,物理学也就是高一上学期的水准,做几个受力分析图什么的勉强还可以,到了开挖水渠这种大型水利工程上,就有些抓瞎了,也好在他有点儿自知之明,不去瞎指挥:“工房这边怎么说?”

    “早年间这永宁江向南,挖过一条水渠,相关的文牍倒也能找到,况且如今工房之中也有精通水利之人,只是人工、粮秣、器具到位,修水渠自是不成问题。”工房的胥吏向前沾了一步,一脸的恭顺。

    特么的这年月也没有什么重型机械,开山修路靠的全是人工,而且工具方面……诶,工具?!

    杨尚荆想到工具俩字,眼睛就是一亮,工兵锹这玩意他可是很熟悉的,堪称神器了,就算以大明朝现在这个技术水平鼓捣不出来便携、耐用之类的功能,可是有了那个力学结构,开挖水渠都能省事儿不少,比起效率来,大概能甩出现阶段的工具几条街去。

    “所需工具你等暂且不需着急,本官自会知会工坊那边,弄出些合手的工具来,户房去做个谋划,看看大概要多少钱粮,本官也好心里有数,工房那边也需用心些,找好开挖的地方来。”杨尚荆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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