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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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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现在内阁的大佬们心里也是挺烦的。

    力推薛瑄薛德温,就是这种烦躁的后果之一,而这个后果带来的其他后果,就如同杨溥现在说的,王千之,嗯,也就是正在宁夏安抚民众的左都御史王文怎么看了。

    毕竟当年薛瑄翻船,险些被王振直接弄死的那个案子里面,和他掰手腕还掰赢了的那位,就是现在的左都御史王文。

    大家的黑历史都不少的。

    “如今这情势,总要给金英吃上一颗定心丸啊,老师。”马愉苦笑了一声,即便是在室内,他们都能感受到京师之中秋日的萧索。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否则他们宁愿保持现状,让薛瑄接着在家研究他的河东派儒学,早一步开宗立派。

    陈循叹了口气:“王千之久历官场,总该知道如今这情势,况且,身在官场之中,这宦海沉浮的事儿,想必也都是熟悉的,如今情是如此,你我不得不为啊。”

    话说的很含蓄,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在座的各位宦海沉浮这么久了,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站队和反站队的勾当都是纯属无比的,谁也不比谁干净到哪儿去,肯定是可以互相理解的。

    即便是脾气最火爆的曹鼐,这会儿也只能点头表示同意,大局如此,一切以大局为重,没啥好办法,这就是在处于相对劣势的时候必须做出的取舍,否则一旦王振重新上位,想要取舍,别说取了,舍都没的舍。

    不过曹鼐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陈有戒那边,总还是要去督促一番的,这会儿,锦衣卫的人可是万万不能回来的。”

    作为王振的尖牙利爪之一,锦衣卫的骨干们在京师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一旦那边抓到了郭敬的蛛丝马迹,来了个大获全胜,然后凯旋还朝……王振重新上位之后实力一瞬间就回来一小半,再拿几个人头一祭天……

    墙头草都得跑过去。

    杨溥点点头,整个人似乎都苍老了许多,踱步到了门口,回头道:“老夫且出去走上一走,你等也勿要跟着了。切记的,莫要忘了,给南方的轩惟行去一封信,最好再闹出一些动静来,我等也好在中枢造造势。”

    现在想要搅浑水,吸引内廷,或者说皇帝注意力的,也就剩下了南方轩輗正在主持的剿匪事宜了,正二品大员死在浙江,这匪患不剿除皇帝心里也是有刺儿的——毕竟李信这个人吧,皇帝陛下是在朝堂上挺过的。

    至于叛苗啊、矿贼啊、麓川啊,这会儿该镇压的也镇压了,该剿灭的也剿灭的差不多了,报上去也没什么卵用了不是?

    曹鼐几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说了一声“阁老慢走”,就低下头来继续忙活手上的活计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京师啊,若是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儿,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新的乱子。

    毕竟,一切都如同陈循所说,官场站队,大家的腰肢都是非常柔软的,步调非常灵活的,黑历史什么的,只要站对了队,是没有人去关注的。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性和兄,要不要从南京调一支精锐,以剿匪为名进入浙江,以为呼应之势?”曹鼐写好了给轩輗的信件,扭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马愉,“仅杨尚荆那一个巡防千户所,配合地方上的卫所剿匪,只怕力有未逮啊。”

    马愉愣了一下,摇摇头:“魏国公乃是杨尚荆的岳父老泰山,如何能坐着看杨尚荆吃亏?再者说,徐尚庸又在巡防千户所中身居高位,若非有十足把握,杨尚荆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贸然剿匪啊。”

    曹鼐愣了一下,点点头:“倒是鼐有些关心则乱了,丰城侯率军居于南方,尚可呼应杨尚荆兵势啊,那矿贼残部大多集中在处州府、建宁府交界之所,两相夹击之下,怕不是要剿灭大部分矿贼余孽?”

第六零一章 内外兼修() 
第六零一章

    中国的政治,讲究一个内外兼修,这和武术喊口号其实差不多,“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嘛。

    所以外朝的大佬们想要搞事儿,不光要让自己的态度强硬,更重要的,还要借点儿地方上的势力,这样才能迫使皇帝陛下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荒唐。

    而现在正在剿匪的杨尚荆,实际上就是一个很好的力,只要能肃清了浙江的匪患,那么浙江三司衙门,哦不,李信挂了之后就是两司衙门,连带着杨尚荆这个直接操作的人,都要大受裨益。

    要知道,这年月就算是大明朝实行严格到近乎严苛的户籍制度,可依旧没有卵用,出了京师几十里就遇到剪径毛贼的事儿不要太多,毕竟五百多年后那个通信手段,那个组织度,都有村民拦路设卡的,你指望啥呢?

    所以肃清了一省匪患,简直就是天大的功德。

    杨尚荆在整个外朝的序列上而言,还算不得强力人士,但是吧,在这个阶段而言,他好歹算是一个强力的胳膊,一拳挥出去能把内廷门牙打掉的那种强力的胳膊。

    外朝大佬们计算得很好,然而有人算计的更好,顺带着就给外朝的炉子里添了一大把的湿柴。

    不太好烧,但是冒出来的烟绝壁能呛死人,尤其是内廷那帮看着怎么烧炉子的货色。

    “父王,当真要上书朝廷,清剿这江西的匪患不成?”

    临川王朱盘烨看着自己垂垂老矣的老爹,小心翼翼地说道。

    虎死余威尚在,更何况宁王朱权这头老虎还没死呢?要知道,宁王向来以谋略著称,就是他四哥朱棣都在防着他,否则也不会把他改封到南昌,还特么加以防范。

    宁王一双半闭的眼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点了点头,就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这是自然,江西匪患本就猖獗,加之浙江清剿盗匪,必然有一部分流匪窜入江西境内,内外勾连之下,谁知道能发生些甚么事情?”

    虽然宁王说话的语气很轻柔,但是朱盘烨还是哆嗦了一下,没办法,他自幼因为太皮了些,长大因为他荒诞了些,没少被宁王训斥,要不是心里对宁王这个位子还有念想,想跟着自己大哥的嫡长子,也就是王太孙争一争,他这会儿是不会出来的。

    “只是父王,这江西境内的盗匪,大多是有来路的,若是贸然上书请朝廷准予清剿,只怕会得罪地方上的士绅啊。”朱盘烨小声回答着。

    听了这话,朱权终于抬了抬眼皮,声音依旧平淡,却把朱盘烨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你在外面养了那么多的废物,到如今都成了宝贝?”

    大家族有干脏活的白手套,王府当然也有。

    但是吧,大家族明里暗里养的白手套,养了也就养了,只要不弄出什么大型的刑事案件,比如说弄死了某个大佬的家奴,或者说劫了某个大佬的商队,基本上朝廷是睁一眼闭一眼的,皇权不下县嘛。

    但是王府养白手套,套路上可就不一样了,因为王府,尤其是宁王府这种因为某些历史渊源,有借口夺嫡上位、封疆裂土的王府,上上下下都被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给看死了,能养得起来的白手套,也被一一监控。

    换句话说,朱盘烨养的那些所谓的“秘密白手套”,也就是废物一流的货色,宁王的点评可以说是恰如其分了。

    “身为宗室,与国一体,这一点,你总要明白的。”宁王看着自己的三儿子,浑浊的眼珠子里看不出什么感情,但是朱盘烨却感觉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不由得将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上书剿匪吧,你手里那些废物被杀了,自然也就没人来指责我宁王府如何如何了。”

    虽然心里有着万般的不肯,但是朱盘烨又能怎样?为了一窝子家奴,不对,连家奴都不算,死了都不应该心疼的货色,和自己的亲老子翻脸?

    别说他有没有那个能力了,他连这个念头都不敢有。

    所以眼瞅着朱盘烨磕头出去了,朱权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直到脚步声消失了,这才开口说道:“奠培啊。”

    王世孙朱奠培连忙从他的身后转到身前,撩衣跪倒:“孙儿在。”

    “你这三叔,乖张暴戾,无法无天,终究是要惹出大祸的,他日你承袭了本王的爵位,万不可保他。”朱权依旧闭着眼睛,说话的时候,言语中不带一丝感情。

    朱奠培听了这话,连忙抬起头来,刚想开口说话,就听朱权苦笑了一声:“本王这位子,虽说比不得那九五之尊的大位,可终究也能让人有些不该有的念想,你自幼聪颖,又从本王学习道术,不说有什么天赋异能,心思总也清楚些,知道哪儿该想,哪儿不敢做。”

    朱奠培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也不敢说话,只能听着朱权继续说着:“本王自知是时日无多,也就在这两三年之间罢,你……可是记得本王所说?”

    “孙儿谨记。”朱奠培没敢抬头,只是沉声答道。

    朱权的意思他算是很明白了,当年宁王和燕王之间的那个“划地而治”的协议,就是各路野心家们指望着力捧宁王一系上位的引子,除此之外,谁还能看得上远在江西,被县、府、省三级管着,压得死死的宁王?

    偏生朱盘烨这个王爷无法无天惯了,这要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在这个时候的大明朝,玩起义的把戏,也想效仿一下当年坑了他老子的四伯……

    肯定是死路一条。

    自古以来,只要中央王权没有衰弱到一定的阶段,地方上想要反抗中央,那就是以卵击石,汉朝七国之乱都被平定了,那可是有相当大自主权的藩国,而不是孤家寡人的藩王,当年要不是朱允炆太废,朝中又是三心二意者居多,他朱棣能上位?

    “跟着外朝走近些,可也不要太近。”朱权摆了摆手,让朱奠培起身,“你……就把宝压在那个杨尚荆身上吧。”

第六零二章 这个倒灶的时代() 
第六零二章

    就是打死杨尚荆,他也不可能想到,辣么牛逼的宁王居然在修神修仙修长生的同时,给自己这边来了一注,而且是对外朝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的一注,他现在正兴高采烈地看着巡防千户所的士卒奋勇杀敌,从行为到思想上给浙江普通卫所的士卒洗脑呢。

    “回去了,老衲就要给老蔡加鸡腿!不!加羊腿!整个的烤全羊,全给他!”杨尚荆搓着手,对着旁边的忠叔说道。

    特么的,封建迷信这颗精神原子弹炸下去,效果简直好得出奇,要知道,这年月的兵,可不是五百年之后那种封闭式集训的,一部分兵丁,还是要回家探亲的,尤其是靠近黄岩县的这个部分。

    所以吧,老蔡在围绕着军属搅风搅雨,自然也就影响到了军营里面。

    要是老蔡宣扬的是别人,那么杨尚荆把他翻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要弄死他,但是老蔡宣扬的是杨尚荆,那就没问题了。

    外面家里都念叨着他杨尚荆文曲星降世临凡,又是什么保佑风调雨顺,又是什么保佑家国平安,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票冲上去,你说这效果能差了?

    要知道,在军队里面,杨尚荆雇佣的那帮教着看书认字儿的先生,可也是每日里面吹着杨尚荆的好处,再加上时不时讲一点儿杨尚荆的神异故事,这两厢一对照……嘿,感情咱们跟着的主官他是个神仙?!

    当地的兵丁这么一说,在军营这么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面,瞬间就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就好像五个火球能秒了一个大魔导一样,巡防千户所出来的兵几乎就把杨尚荆当成神来看了。

    偏生杨尚荆又没和他们说什么“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这帮刚刚识字儿的兵能怎么想?当然是跪舔啦!

    再加上外面招进来“委培”的士卒在尝到了巡防千户所的甜头之后,都骂外面的军官不是个东西,你说在这个比**下限的时代,是不是一下就衬托出他杨尚荆的高大全形象了?

    所以,在这次剿匪之中,巡防千户所的官兵们很是给地方上的卫所官兵上了一课,从识字率到军阵到个人武功,全面碾压,让一票中下级军官觉得自己要好好努把力,争取去巡防千户所混个差事。

    没看着本省那个倒霉的死在处州的都司李信的动作嘛,就算和杨尚荆别苗头,还是把自己的侄子李行李璞寓给送到了巡防千户所镀金,前几天简直一飞冲天,直接调到南京去了,据说是从百户直接升任了指挥佥事。

    当然了,这是杨尚荆的岳丈,魏国公的操作,为的是帮着杨尚荆安抚一番李信的旧部,表明了立场,李信的死和他杨尚荆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过谁会把这里面的事儿给下面的小兵讲?当然没有,那么,这李行李璞寓一飞冲天的功劳,自然也就落在了巡防千户所的身上,这巡防千户所的含金量一高,谁不想进去操练一番?

    神马?你说里面累的死人?摆脱,这年月百户往下的军官,有几个能活得十分滋润的?吃几个月半年的苦,出来就能往上升两级,不去是傻叉嘛!

    忠叔面无表情地看着杨尚荆,沉声问道:“少爷,老蔡有功有过,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罢?居然说甚么少爷不可碰十八岁以下之女子,否则有万箭攒心之劫,这少爷没了嫡长子,可如何是好?”

    杨尚荆干咳了一声,一脸的尬笑:“忠叔莫要说笑,那番话是戬教与老蔡的,这不碰徐家的女子,总要有个说法嘛。”

    看了一眼忠叔的脸色,杨尚荆继续说道:“虽说这话有些损了,可是这后面不是还有一句‘若此刻休妻,定要受五马分尸之痛’么。”

    杨尚荆也是没辙,他要维持着和魏国公徐家的联姻,也要有一点儿自己的小坚持,那么就只能用这个时代最流行的东西下手了,那就是搞搞封建迷信,让自己处于薛定谔的和离状态。

    换句话说,和徐芷柔之间,最起码三年内,那是名义上的夫妻,至于其他的,三年之后再说吧,反正只要过了十八岁,总归是没有心理障碍的。

    而且徐芷柔辣么懂事儿,也不至于让他当成女儿养着不是?

    至于要孩子这个事儿吧……也没问题呀,搁在五百多年后,三十五岁以上才想起来要孩子的比比皆是,他杨尚荆可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然而忠叔还是摇了摇头:“可这孩子,终究太晚了些,若是没有个嫡子,只怕少爷位子不稳啊。”

    去特么的血脉亲情……

    杨尚荆磨着牙,刚想说话反驳这种垃圾论调,就听忠叔接着说道:“不过从黄岩县传来的消息来看,少夫人对老蔡还是颇为信重的,若是南京那边催的急了些,少爷也可以和她事先聊聊,莫管是知琴、明棋,还是那个茗烟,给少爷怀上一个,做少夫人亲生,也便是了。”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

    杨尚荆一瞬间有点儿小惊讶,也不等他发声,就听见忠叔借着说道:“自然,若是少爷舍不得这三个同房的丫头,再在外面寻个上档次些的清倌人,也是好的。”

    等下,桥豆麻袋!

    杨尚荆听了这话,脑子里面日语都蹦出来了,什么叫舍不得这几个丫鬟?嗯?

    然而看着忠叔的脸,杨尚荆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要为了保密,让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或者说,让孩子的生母不去泄密,不去借着这个孩子搅风搅雨,在她生下孩子的时候,直接就给他弄死?

    想着这个,再想想忠叔比起自己还重的杀气,再想想这个狗屁倒灶的时代,杨尚荆吸了一口冷气,也顾不得和忠叔继续探讨这事儿了,对着门外高叫道:“来人,将这报捷的文书即刻送往黄岩县,交由轩臬台处置!”

    忠叔看着杨尚荆的模样,微微地叹了口气。

    自家的少爷,到底还是缺了那么一点儿的狠劲儿啊。

第六零三章 脱离掌控的朝局() 
就在皇帝陛下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不日就要压倒外朝,重新将王振提回司礼监太监位子上的时候,外朝甩出了一个王炸。

    真正的王炸。

    因为杨尚荆的报捷文书,和宁王府奏请朝廷在江西仿照浙江,全省进行匪患清剿的奏疏,是一起进的司礼监。

    皇帝陛下除了愤怒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过多的表示,可是金英一瞬间就想多了。

    这尼玛……剿匪的捷报是先到了江西?

    想到了这一茬,金英整个人就打了个哆嗦,这个天儿,坐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冷汗刷刷地往外直冒,全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虽说这宁王现在正在修仙,然而说他老人家就心甘情愿地窝在南昌那个地界儿,整天看出喝茶写字儿,亲手调教出来一个王世孙,也特么是个修仙的主儿……谁信呐!

    只有经历过永乐朝的老人,才能理解那位武功也就比他老子差了那么一丢丢的永乐帝为什么防备着宁王,因为这位宁王无论是从军略上,还是政治智慧上,都可以算是一时的人杰了,否则朱元璋也不瞎,怎么就能让一个十五岁的蹁跹美少年跑去塞北吃沙子去了?

    那可是他亲儿子啊。

    以现在这个情况,一旦宁王有了什么别样的小心思,一旦杨尚荆这个对内廷不满的人也跟着宁王勾勾搭搭,肯定是要出事儿的。

    毕竟这年头不满内廷的人不少,一旦宁王这种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站出来,很有可能就造成一次大乱子,凭借杨尚荆身后的势力,再加上些年月的发展,不说直接推宁王一脉上位或者划江而治这种高难度动作吧,直接让明朝元气大伤,也不是不可能的。

    再想想杨尚荆那封报捷文书里面,写着都是谦虚,但读起来全是嘚瑟的语句,金英忍不住拿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儿。

    他是见过世面的,作为一个被阉了的安南男童,金英走到现在这个位子上,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然而毕竟是倒霉孩子,在深究自己身世的时候,金英其实也在琢磨着军阵之中的道理的,这种文章在他这样的老油条看来,从里到外透着四个字。

    如臂使指。

    战场上兵败如山倒,说白了是指挥不到位的问题,碍于识字率、训练量等兵员素质上的限制,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大概只有魏武卒、岳家军等少数几支军队,而且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恩,主要是钱的问题,这种军人是不可以被大规模推广的。

    如果仅仅是杨尚荆一个巡防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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