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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4(下)明月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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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金陵家里。
  金陵递给我一杯水,我沉默无言。
  八宝在一旁是相当地兴奋、激动,她说,喂喂!你说会不会是程总裁他当初失恋伤心过度,爱上了男人,然后欲罢不能了,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参见咱家小柔。说起来,你本来可以和尹静好好聊聊,不过现在尹静都怀孕了……
  八宝表现得好遗憾。金陵说,你可以闭嘴了!让姜生说!
  我握着水杯,看着金陵,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喝下一杯水后,我才开口,说,婚礼那天,我们被喊回程宅了,然后……和他连夜到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那天很疲惫,所以……嗯……相安无事……后来……嗯……一直都相安无事……嗯……
  金陵说,一直都相安无事?
  我点点头。金陵说,那你就没点儿暗示?
  我看着她,说,我暗示毛啊?难道我跟他说我想要!
  八宝将脑袋伸过来,一脸热情的妩媚状,说,对啊!官人我要!
  金陵一巴掌掀开她的脑袋,说,对你姐夫!然后,她对我笑笑,说,你可以尝试穿得诱惑一些、少一些……
  八宝在一旁冷笑,说,哟西!一个老处女在教人家怎么诱惑男人!
  金陵说,滚!八宝看着我们俩,说,她拿起一根烟,说,其实,我觉得十有八九是这样,程总裁他可能因为年少轻狂之时纵欲过度……然后现在没能力了,呵呵。
  我直接脸长了,我说,姓八的!你注意一点儿!别总是污蔑程天佑,一会儿是好男色!一会儿没能力!
  八宝说,你才姓八!反正我知道他们程家男人都这样!
  我和金陵愣了一下,面面相觑。
  八宝冷笑了一下,看着金陵,说,还不知道吧?天恩也是!我一朋友的朋友说过,她之前陪过二少爷……谁知道那二少爷只是喊她逢场作戏,演戏给一个对他纠缠不休的脑残女人看!事后,给了她一沓钱!而且喊了她两三次呢!两三次呢!那脑残女人还真痴心!你们说说,这些少爷,那是我们能爱得起的吗?多脑残!
  末了,她冲我补充了一句,说,不是说你。你都脑癌了……
  金陵突然激动了起来,说,你胡说!
  我刚要表示金陵你太仗义了,八宝骂我脑癌你都看不下去了吧,却发现她的情绪激动点明显不在我身上。
  八宝说,我神经病我胡说!朋友圈里至少有俩女人陪着二少爷“逢场作戏”过!而且,其中一个还看到他吃一种药!本来以为是什么高级的性药!所以就偷偷记了下来,谁知道!是激素!维持男性性征的激素!
  金陵愣在那里。我也愣在那里。
  八宝耸耸肩膀,说,所以,他根本就是不行!你得开心!自己没跟他纠缠下去!否则!你们俩!怕是今儿对着哭!
  我看着金陵,说,金陵……
  她抬头,看看我,眸光澄明,却如在梦中,她喃喃,却说不出话语。
  她突然摸着胳膊,理了理垂下的头发,抬头,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八宝说,你不会吧?
  她突然,失控了一般,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冲着我们吼道,出去啊!
  就在我们担心她而迟疑的那一刻,她突然无比地冷静,语速很慢很慢地说,你们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248我只是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初冬的天气,我和八宝走在长长的街。
  八宝说,金陵不会真的爱程天恩吧?
  我摇摇头,努力开玩笑,说,没!她只是爱他的钱。
  八宝居然信了,她说,我就说嘛。突然,她转脸看着我,正色,说,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
  她说,就刚刚,我是傻子我也看得出,金陵很爱程天恩。
  我看着她,叹了气,说,你刚刚说的那个很痴心的脑残女人就是她。
  八宝一愣,说,什么?!
  我说,其实,他和她,很年轻的时候,少不更事,就互有好感了。校园里里,叛逆少女和风云学长,少年和少女的爱情,除了爱情,还是爱情,不会有世家、门第、匹配……任何的附加条件。后来,天恩双腿……他就性情大变了,逼着金陵离开了他。让金陵彻底死心的,大概就是你说的,他和别的女人,当着她的面……现在想来,那还是逼着她对自己死心啊。
  八宝沉默了一下,笑笑,说,那他心里也一定也是爱金陵的。只是,他无法,再像一个男人一样,去守护她,爱他了。
  我看着八宝,说,我也是到今天才明白。
  我想,金陵也是现在才明白这一切,这些年来,他各种堕落各种坏,逼着金陵离开。可他又无法程天佑一样伟大,在每次,她就要忘记他的时候,他就再次出现勾勾手指,她就又动了心……周而复始,相互折磨。
  要彻底放下一个人,太难了,这些年来,天恩在伟大和自私之间,爱情和占有之间,天人交战着,扭曲着,他的痛苦,怕是我们常人无人能理解的。
  八宝抽了抽鼻子,半真半假地,有些感伤地笑笑,说,突然想起我的小初恋来了。说起来,我们俩还从来没有牵过手呢。哈哈哈。
  我突然开口,性很重要吗?
  八宝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我不是食草兽。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呢?算了。不重要你也不会抱怨你们俩至今……
  我说,我只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八宝突然用一种看异次元生物的眼神看着我,瞬间,她顿悟,说,生生生!将来他抛弃你的时候,也好分更多财产!
  我也回她,看异次元生物的眼神,朋友间,这种感觉很玄妙,你们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却经常感觉彼此生活在对方的平行空间里,常常鸡同鸭讲,无法沟通,却竟然也会觉得快乐。
  说实话,在某些时候,我也分不清,八宝之于我,到底是一个独立的八宝,完整的八宝,真实的八宝,还是只是我对小九未了情分的一种延续,一种弥补,一种替代。
  有时候,友情如爱情,竟也有替代。是不是,也如爱情,一般残忍呢?
  应该是,不会吧?
  我说,也不知道金陵怎么样了。
  八宝叹气,说,听说她过几天和钱至要去美国,见父母的。这下子……哎,我嘴真欠!我以为她跟天恩就是小女孩喜欢贵公子,喜欢喜欢就罢了,我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渊源这么深啊。
  我突然笑笑,说,别担心了。金陵是个冷静的姑娘。有些爱情,注定是乌托邦。有些皈依,才是最终的现实……
  八宝抬头看着我,说,就像你一样吗?
  像我?我愣了愣,笑,说,你神经病吗!
  她真是个神经病!我和她真的不是一个次元的!我怎么会有这种朋友呢!每天嘴里纷飞着金乌鸦。
  249这一次,我保证,不会“相安无事”的。
  我回到程宅的时候,天已向晚。
  草木已衰,却依然有四季常青的树木挺拔于道边,努力地生长,永不放弃。
  就像这世界上的那些坚强的女孩,无论经历过多么深刻的痛苦和经历过怎样的不堪,永远都倔强地生活着,永不放弃。
  车刚到大门,却见程天佑,他居然在大门口等着我,司机将车停了下来,我下车,他就陪着我,走这一段路。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他愣了一下,笑笑,拉过我的手,掌心那么暖,他的笑容也那么暖,他说,我只是恰好散步到这里。
  我说,哦。
  脚下的路,我们一起走过。
  人间的四季,我们一起走过。
  从此之后的悲喜,我们一起走过。
  他在我的右手边,我在他的左手边。
  这是世间,所有爱情的位置。
  我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监听了——
  就在今天下午。他的书房里。
  颜泽突然笑出了声,说,大少爷!你们!你们还没圆房吗!
  程天佑抬头,看着他,说,你在干吗?
  颜泽说,我在听大少奶奶和朋友的聊天。
  程天佑脸色一沉,说,以后不准监听她。
  颜泽说,龚管家担心大少奶奶的安全。
  程天佑直接黑脸了。
  颜泽摘下耳机,说,好!我不听了。
  然后,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相安无事了半年……大大少爷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素了……哈哈……
  程天佑说,闭嘴!
  颜泽说,好好,我闭嘴。哈哈……不过太有意思了……哈哈……那些女人居然胡说八道,说大少爷您喜欢男人,好男风……哈哈哈哈……
  程天佑的眼睛微微瞟过了过去,不怒自威,说,你再不闭嘴。我真的要喜欢男人了!颜泽立刻立正闭嘴,直接绕着程天佑走……
  颜泽离开后,程天佑冷峻的脸,突然浮了一丝笑,这个小女人,居然也开始讨论自己,自己正渐渐地走进她的生活了吧。
  他走过去,窗外,薄薄阴下的天气,他回头,瞥见颜泽留在桌上的耳机;无意地,拾起——那头传来的是她的声音,轻轻的,糯软的。
  她说,我只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将耳机摘下,放在桌上。微笑的唇角,微笑的眼。
  那一刻,全世界因为她,一句话,四海潮生。
  就这样,我们一起走着,初冬的天,突然飘起了薄薄的雪。
  他抬头,看了看,说,下雪了。
  他将手搁在我的头上,欲撑一方晴天。
  我抬头,笑笑。
  院子里,突然人多了起来,大家纷纷都来看这一年的初雪。
  程天恩坐在轮椅上,汪四平推着他。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种自己的爱情与牵挂,隐痛和悲伤;雪落在他的身上,那一刻,他的容颜是无悲无喜,无欲无念的。
  他看着我和程天佑,点点头。
  这时光,或许,刚刚好。
  虽然身边的人,各有悲伤和残缺,我却还很好。
  2012年世界末日之后,这重生后的第一场雪。
  楼前,我欲往后山走去,却被程天佑一把拉住,他看着我,说,我们回房吧。
  我愣了愣,看着他。
  薄雪之中,他俊美异常的容颜,还有松柏一般的身姿,还有深深的眼眸之中,桃花染尽之色。
  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这一次,我保证,不会“相安无事”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起手,向楼里走去。
  他丝毫不顾及这院前的许多人,薄雪之中,他们掩着嘴,不知是在看雪,还是在看我和他。
  程天恩似乎并不关心,他将脸别向一旁,静静地,任凭雪花轻吻他的发与容颜。
  颜泽在身后,突然大笑,喊着,大少爷,晚饭还下楼吗!
  然后,他转脸对刘妈,忍着笑,说,我看给大少爷房间前隔张凳子,后面的日子就送三餐吧。
  250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他回到程宅,正逢一场薄雪,在这初冬时刻。
  车子刚到大门前,突然一个急刹车,他在后座上一个趔趄,抬头,却见北小武挡在了车前,一脸怒气冲冲的模样。
  他微微一怔,下车,北小武上前,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猝不及防重重后退,唇角渗出了鲜血。北小武挥着拳头还要上前,却被司机兼保镖给抱住了。
  北小武愤怒地将一叠钱摔向他,喊道,收起你的臭钱!凉生!这些年!我错看你了!
  他的愤怒,源自小九,小九讥讽了他的纠缠,说,你怎么不像你的兄弟凉生一样,用钱砸我啊,砸到我爱你啊!
  北小武知道了凉生曾经用钱让小九离开自己。
  凉生没说话。
  老陈看在眼里,替凉生憋屈在心里,因为他知道,凉生因为他,失去了什么,所以,老陈上前,说,北先生……
  凉生制止住了他,转脸,看着北小武,说,作为兄弟,我不后悔这么做。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离她远一些。
  说着,他走进了程宅大门。
  一道大门,将他们横亘在两个世界。
  北小武挣扎着,冷笑,说,兄弟!兄弟就是用来任你指点!任你安排!任你出卖吗!他说,凉生!不!程三少爷!从今以后,你我兄弟!情断义绝!
  凉生没回头,薄雪落在了他们之间。
  有些时光,再也回不去了,比如少年。
  有些地方,再也回不去了,比如魏家坪。
  有些情谊,再也回不去了,比如你和我。
  他走进程宅,老陈递来手帕,他擦了擦唇角的血,却见楼前,程天恩正在,还有程宅的工人,他们似乎都在看这场初雪。
  程天恩看到他的时候,只是眉毛微微挑了挑,抬眼,看了看楼上。
  老陈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二少爷。
  程天恩点点头,然后,眸光从楼上收回,转脸,看着凉生,说,你回来了,挺巧。
  凉生也只是点点头。
  他之所以回国,是为了帮小绵瓜取一些资料,办理相关的收养手续。
  他往楼前走去。
  程天恩说,你还是别上去了。
  凉生冷冷地看着程天恩,以为他又如同以往,滋事刁难。
  程天恩淡淡地说,我是好心。
  说完,他的眼眸轻轻一扫,地上那两双深深浅浅的脚印,然后又望向了凉生,面色宁静,如同这场薄雪。
  凉生心似比干多一窍的人,眼眸触碰到这串脚印时,如同被烫了一般迅速挪开。
  老陈也觉察到,忙说,先生,我们先回去吧。改天我回来给你取。
  程天恩笑笑,语气极淡,说,难得回国,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餐吧。他看了看楼上,说,反正大家很忙,今晚怕就我一个人用餐了。很孤独。
  凉生没说话,转身,离开。
  程天恩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其实,他真的很想有人能陪他吃这一餐饭,其实,他是真的很孤独。
  雪花飘下,凉生离开。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他突然想起,那一年的冬天,他寻她,九死一生,在那冰封的西南山区里。
  一步一惊心,十步一生死。他说,我等你。
  那年冬天,大山之中,冰雪之下,那个盟约,他曾说,我等你!等你回来!只是!你一定要回来!
  如今,她回来了,只是再也与他无关。
  飘忽的薄雪中,他突然仿佛看到了那年西南山区的陡峭山路,看到了相携走着的他和她,纷飞的大雪,吹满了头。
  那就这样吧。
  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251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白头。
  房间的暖气融融,一室的温柔。他睡着,我下床。
  水汽迷幻的窗户。窗外的雪。
  我回头,看着他,就如这半年时光里,每一次端望着他。
  我总会在午夜,走进他的房间,端量着睡梦里的他,那俊的眉,修的眼,渐匀的呼吸,偶有皱起的眉心。
  纵使不能人间白首,也希望时光慢些走。
  他常突然睁开眼,看着我,微微惊讶,说,怎么?你还没睡?
  我看着他,心里叹息,嘴上却笑笑,说,我只是想看着你睡。
  他轻轻碰碰我的手,说,你也早休息。
  ……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是多么害怕,怕一觉醒来,就天人永隔。
  我怕那么温暖的一双手,变得冰凉,那个暖暖的人,就这么在我的身边,悄悄地失了呼吸……
  我看着窗外的雪。
  思绪突然飘得好远好远,重峦叠嶂的山,纷飞落下的雪。
  突然,抬手,轻轻地,在窗户上无由地写着字,惊醒后才发现,原来是一句诗——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突然,有人在身后,轻轻地念,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他从身后轻轻地拥住了我,说,怎么这么伤感?
  我略惊,回头,故作镇定,一笑带过,轻轻地、略仓皇地将那行字抹去,笑笑,说,我是文艺女青年。
  他的手突然轻轻地扣住我的手,他说,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白头。
  我的鼻子一酸,却不敢让眼泪流下来。
  第二天,我们下楼吃早餐。
  程天恩已经在餐厅了,见到我们,他略略地惊异,所以,颜泽真的是一个太八卦的保镖了!程天恩大抵已经被他的话洗脑了。
  但是,很快,他同我们打了招呼。
  然后,他并没有太多的话,不似以往敌对状态下的尖酸刻薄,甚至与聒噪;而是很得体地吃着早餐。那是一种骨子里的得体与优雅。
  就如同程天佑,他居然可以做到,吃一只大闸蟹的时候,肉全吃掉,蟹壳完完整整地保存着;然后我在桌子的那一端,吃得蟹骸满地,惨绝人寰。
  程天佑见我沉默,体恤地笑了笑,为我亲手倒了一杯牛奶。
  我小口小口地吃着,默默地看着,留心地学着。
  吃过早餐,程天恩看完了报纸,表示要去一下公司,离开前,他说,哦,忘记说了,昨天,三弟回来了。
  程天佑抬头,看看他。
  我笑笑,说,这么巧。
  程天恩说,他受伤了。
  我张了张嘴,程天佑看了我一眼,飞快问他,没事吧?
  程天恩说,应该是没事,听门卫说,一个姓北的男人,三弟的朋友,许是琐事所致。哦,昨晚一个人怪寂寞,我本来留他吃晚饭的,他似乎有事,离开了。嗯,也不知道,他和沈小姐最近怎样了?
  说完,他笑笑,就离开了。
  252此生,或许还有很多夜晚,遗憾的是再也不是我,对你说晚安。
  此后的日子,程天佑一连几天,都很晚才回来,因为要见旧友。
  我就守着一盏灯,等他。
  他也曾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笑笑,说,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懂,你去吧,我等你。
  他笑笑,微微落寞。
  楼梯间的脚步声突然响起的时候,我飞速下床,雀跃着,惊喜着,如同所有等待丈夫归来的女人一样,推开门,我喊,天佑?
  却空无一人。
  抬头,通往三楼的楼梯处是凉生,他停住了步子,回头,看到我,眼里是微微讶异的光,唇角上是前几天,北小武留下的伤。
  挺括的呢大衣,就这么披随意地披在他身上;我突然想起,婚礼那天,未央说,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吧。
  我张了张嘴,最终,唇角弯起一丝笑意,说,哥,你回来了?
  他点点头,说,我取点儿东西。
  他说,你还没睡?
  我笑笑,说,看美剧。
  他说,早休息。
  我点点头。
  他说,我走了。
  我说,晚安。
  他说,晚安。
  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视,正播着的是周星驰的《喜剧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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