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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月亮一样的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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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场球赛支持的队伍不同而争吵。
  这麽想着,梁越又觉得两人之间远去的距离,瞬间被拉回了不少。


  第二章

  说起喝酒,那年荣谨言住在梁越家时曾经偷摸着喝过一回。
  饭後,梁越坐回车上,问荣谨言还记不记得这件事情。
  荣谨言几乎不曾思考:“记不太清了。”
  梁越立刻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跟着笑起来问:“你那时候的酒量很差,现在有变好吗?”
  “应该有好一些。”
  “下次我来鉴定鉴定。”
  荣谨言淡淡地“嗯”一声,脸上没有留露出过多的表情,可他确实是沈浸在未来几天梁越都会跟自己住在一块的喜讯里。出门在外久了,又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里,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喜怒不行於色,已成为本能。
  梁越见他不说话,以为两人太久没见无话可说。毕竟相隔多年不见,梁越一直窝在乡下,就是个土鳖,而荣谨言是从国外镀了好几层金回来的货真价实的海龟。土鳖与海龟自然没什麽话题好聊,能够把两人拉进一些的,大概只有小时候住在一起的事。
  梁越不再看向窗外的风景,开始给荣谨言说那次喝酒的事。
  那时候荣谨言才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长辈们坚持没有成年的人不能喝酒,否则脑袋会变笨。
  夏天正是炎热的季节,能够喝上一罐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是最美不过的事情了,可荣谨言只有眼巴巴的看着梁家父子喝的份儿。
  晚上,梁军回屋睡觉,荣谨言开着灯,躺在床上等梁越洗好澡进来。
  吱呀的开门声响了两次,荣谨言闭着眼让梁越把灯关了,话音未落,後背就被冰冷的事物冻了一下,激得荣谨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梁越哈哈大笑,献宝似的拿出酒,在荣谨言面前摇了摇。
  荣谨言两眼放光,伸手抢着要喝。
  即便抢到後,就被味道偏苦的啤酒惹得皱起眉头,想起饭桌上梁家父子喝酒时爽快的模样,荣谨言还是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啤酒的度数不高,可荣谨言是第一次喝,他酒量不行,很快就有些微醺,脑袋晕乎乎的,脸上也泛着淡淡的粉色。
  “梁越……梁……越……越梁……”喝道最後意识迷糊,就连梁越的名字都被他叫反了,荣谨言却兴致高昂的越叫越大声。
  吓得梁越夺回啤酒,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说:“我的祖宗,你轻点儿,要是被我爸听到了,发现我偷酒给你喝,我就等着跪搓衣板吧。”
  “呵呵。”喝高了的荣谨言一个劲的傻笑,看到梁越做了个禁言的动作,也把食指放在嘴唇前,一会儿说“嘘”,一会儿对着梁越叫“越梁”。
  “我叫梁越,不叫越梁。”梁越叹了口气,转了一圈儿,把啤酒瓶放在床底下藏好,打算明早在起来“销赃”。
  荣谨言四肢大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梁越推开他的手,腾出地方躺下。他刚躺下没几秒,荣谨言裹着薄被滚过来,说:“梁越,你是我的月亮。”
  头发因为滚动,弄得乱七八糟,过长的刘海滑下来,挡住荣谨言的视线。梁越拨开他额前的刘海,才发现荣谨言有双好看的眼睛,漆黑的眼眸如同昂贵的黑宝石,一下就把他吸了进去,差点儿爬不出来。
  “哎?你没说我还没发现,我的名字倒过来正好是跟月亮一个读音。”
  回答梁越的是荣谨言的傻笑声。
  梁越无奈的侧身躺着,枕着半边胳膊看向喝醉酒的人。
  说起来,荣谨言的酒品还错说得过去,不闹人,却也算不上安静。看着看着,梁越的视线顺理成章的落在他白嫩的肌肤上,那里点缀着几抹红晕,荣谨言笑起来时嘴唇会微微撅起,像是在等待人去亲吻。
  等梁越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吻上了荣谨言的唇。
  柔软的红唇,比最贵的绸缎的手感还要好上千万倍。软软的,带有人温温的体温,梁越舔了下自己的唇,发现上面沾染了少许啤酒味儿。
  苍天,我竟然吻了谨言。
  幸好荣谨言已经闭上眼睡去,梁越拍了拍自己的脸,蒙上头睡觉。
  “梁越?梁越?”
  “啊?”梁越猛地回过神来,带着怔愣看向荣谨言。
  “到家了。”荣谨言脸上的神色稍有缓和,“刚才你说到一半就停了,为什麽没继续往下说。”
  下面的偷亲事件,梁越哪好意思说,他抓抓头,自我开脱道:“後面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十八岁的成年人,又不像四五岁孩童那样没什麽记忆力。荣谨言当时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大半的事情都记不起,可能记起的部分,直到今日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梁越问起他时,他说得是记不清,但那也只是不想让梁越发现自己太过在意他而故意撒谎。可梁越明明一滴酒都没喝,却也记不清当时发生的事,看样子由始至终梁越都只把他当成借住的弟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想到这些,荣谨言再也提不起性子,连假装开心都做不出来,他拉着脸走下车,让梁越带上行李跟在自己身後。
  走进电梯时,荣谨言也不说话,只是按下自己居住的楼层,然後看着屏幕上数字的跳动变化。来到家门口,打开家门,荣谨言换好拖鞋,径自往客房走去。
  门口仅有的一双拖鞋被荣谨言穿上了,房间里铺的是浅驼色的木地板,梁越脱了鞋子光脚走进来。
  荣谨言停在客房门口,转身发现梁越只穿了一双袜子便走过来,那双袜子一只前头破了,脚趾露出来,另一只的前面打上与袜子不同颜色的补丁。寒从脚下起,这个季节虽说不冷,但也要注意身体,他难道连如何照顾自己都不懂吗?
  荣谨言皱了皱眉,推开客房的门说:“你就住这里,里面很乱,爸跟我说的迟,我没来及打扫,就麻烦你自己整理了。”
  “没关系。”梁越把行李放在客房门口说,“不是很乱,一个小时就能收拾好。”
  “里面的床是一开始就有的,估计睡起来不舒服,明天我会帮你重新订一张新床过来。”
  “不用不用。我只是借住。”
  梁越一句话惊醒了荣谨言,电话里荣蒙的原话是让梁越借住几天,他怎麽就以为梁越会一直住下去呢?碰上梁越,他的判断能力快要跌破成负数了,荣谨言嗤笑道:“是啊,住几天就走,我何必浪费钱。”
  梁越的脸色僵硬了一下,人也僵在那里。
  荣谨言熟视无睹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双拖鞋和一把钥匙。
  正在搬箱子的梁越突然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跟着荣谨言的声音也响起来:“拖鞋就在鞋柜里,这点儿常识你都没有吗?你要是生病了,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话不中听,可言语中尽是关心之意。梁越感激地道了声谢,起身穿拖鞋。
  “这个是家里的备用钥匙,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出门记得带上。”
  “知道了,谢谢。”
  客房里大大小小的箱子被梁越搬到靠墙的地方摆好,规律的摆放让房间显得宽敞很多。荣谨言担心这样会妨碍梁越走路,建议道:“你可以把箱子放到阳台上。”
  “不用,不碍事。”
  “是啊,反正你又住不久,凑合几天也无所谓。”
  就像小时候,荣谨言满心以为会在梁越家一直住下去,到头来还要是面对分离。
  那麽现在呢?梁越会在他这里住多久?是一天,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
  荣谨言不想继续往下想,也没有勇气往下想,他最後看了眼梁越忙碌的身影,回去自己的卧室。
  梁越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房间收拾干净,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空箱子里,跟那些没有拆封的箱子紧贴着墙放在不常经过的角落里。
  收拾完的房间显得很空,但想到隔壁住的是曾经跟自己生活过一段日子的荣谨言,梁越又觉得心里满满的了。他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继续把自己的衣服行李放进衣柜,最後才开始擦桌子拖地。
  等他清理完毕才发现床上的床单很脏,梁越不想连这种小事也去过问荣谨言,一阵翻箱倒柜後才发现衣柜里并没有可供替换的床单,他甚至连写字台的抽屉跟床底下都找了,却还是没有。
  本想不打扰荣谨言,裹着被子凑合一晚,可是竟然连被子也没有。看样子不麻烦荣谨言是不行了。
  梁越从客房走出来,径自走向荣谨言卧室,主卧的门是关着的,现在的时间很晚,梁越附耳贴在门上,里面没有动静。他不能肯定荣谨言睡了没,如果荣谨言睡着了,他敲门势必会吵醒对方,影响荣谨言的休息,如果没有睡醒,两人还能说聊一会儿天。在梁越的潜意识里,荣谨言是家人,不需要避讳什麽的。
  当他直接打开房门打算悄悄地走进去找床单跟被子,万万没料到下面发生的事。
  门刚一打开,梁越只来及看到荣谨言坐在床上看书,就被下一秒朝自己砸过来的枕头吓了一跳。
  受惊的梁越赶紧关上门:“谨言,我……”
  “进别人房间前要先敲门,这点素质你都没有吗?”荣谨言同样没有料到梁越会突然打开自己的房门,这间房里有太多的秘密不能让梁越知道。情急之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赶紧丢掉手里的书,把床头柜上放有两人小时候合影相片的相框倒叩过来。再走到床尾正对的墙,将上面挂着的所有有梁越的照片取下来,就近塞进被子里。
  忙好这一切,不过是十几秒锺的事。荣谨言打开门,梁越仍站立在门口,脸色很难看。
  荣谨言已经记不太清自己说了什麽,只以为梁越是被枕头吓到。他捡起地上的枕头问:“有事吗?”
  梁越猛然惊醒,摇了摇头躲回客房。
  荣谨言狐疑地看着梁越把房门关上,没作多想,也回屋把照片藏到更隐蔽的地方。
  半夜,荣谨言去卫生间,路过客厅,借着月光发现梁越蜷缩着躺在沙发上,他的身上仅仅披着一件外套。
  荣谨言伸头往客房里看,发现里面的床空荡荡的,阳台上挂着潮湿的床单。他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梁越是想问他要被子跟干净床单的。
  荣谨言不清楚最後他为什麽没问自己要,但他知道任由梁越这样睡一晚,明天肯定会生病。
  匆匆忙忙地走回卧室,抱起自己床上带着温度的被子,轻手轻脚地给梁越盖上。
  从卫生间出来,不再感到寒冷的梁越舒展开身体,平躺着了,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泛着朦胧的白光,荣谨言不知道在站在客厅里占了多久,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日日夜夜思恋的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荣谨言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爱恋,他一步步走过去,在梁越身边蹲下,跟着着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一下,心脏因为这轻轻的触碰剧烈跳动起来。
  荣谨言从没奢想过两人会亲吻,即便是偷亲,也从未也有。
  耳边越发清楚的听到自己不断加快的心跳声,荣谨言生怕吵醒梁越,捂住自己的胸口,跑回卧室。
  梁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昨晚他是盖着衣服睡的,意识朦胧的时候以为自己掉进了冰窟,就在他快要冻醒的时候,被一样温暖的事物包裹住,才再一次陷入深深的睡眠,原来是因为荣谨言半夜替他盖上了被子。
  抓住被子边缘往上拽,梁越把脸蒙在被子里,使劲一吸,被子里有荣谨言的味道。
  从被子里爬出来,刷牙洗脸的时候梁越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发现那里染上了荣谨言味道。睡了别人的被子,被染上别人的味道很正常,梁越却因为这件事对镜子傻笑了很久,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这种莫名的开心有何而来。
  明明昨晚还因为荣谨言指责他没素质而生气,现在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关心他的举动,就把那些不好的记忆抛之脑後。
  毕竟是一起生活过的人,荣谨言是什麽样的人,他的本性好与坏,梁越怎麽可能不知道?
  梁越对着镜子笑了笑,虽然这次见到荣谨言,总觉得现在的谨言与过去不同,但人总会变化,大概他这是长大了吧。
  刚借住荣家还不到一天的梁越,就开始为荣谨言找理由了。
  梁越围着套房转了一圈,没发现荣谨言的身影。主卧的门是关着的,玄关处摆放着荣谨言换下来的拖鞋──他应该是去上班了。
  冰箱里空空的,除了几袋过期的奶酪,什麽都没有。
  梁越回到沙发处,准备收拾被子的时候,才发现桌上留着的字条、现金、一张银行卡以及一遝外卖单。
  字条上的字不多,言简意赅。主要是告诉梁越,他中午在公司吃饭,晚上五点下班。让梁越饿了自己出去买,如果不想出去可以叫外卖。剩下的现金跟卡随便他使用,当然,荣谨言留下了银行卡的密码。
  钱,梁越有,不需要用荣谨言的。以前他进过城几次,但都因有事情要办,没有仔细的逛过城市,这一次来为得是工作,以後就要生活在城市里,当然与以往不同。
  梁越把荣谨言昨晚给他的钥匙,同自己家的挂在一起,放进裤子口袋里出门吃午饭去了。
  楼下有很多小饭馆,梁越挑了一家人不是很多的,要了碗盖浇饭,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城市虽然漂亮,但物价也相对较高,一份盖浇饭就吃掉梁越十几块,这让他很心疼。
  现在他是借住在荣谨言家,又没有工资,这麽下去,很快他带的钱就会全部用光。
  从小饭馆出来,梁越顺着马路走,熟悉公寓附近的环境,同时准备去报亭买份报纸,他必须快点儿找到工作才行。
  街边特色服装店、甜品店、日本料理店,什麽都有,梁越看得眼花缭乱,好在这是一条直路,不会因为注意力过头的放在店面上而迷路。
  他一直往前走,十字路口有一家书店。梁越不是很喜欢看书,便没有放太多的注意力在上面。前方的行人指示灯为红色,梁越只好停下来等,等待的期间,不经意的一瞥,才发现书店的透明玻璃墙上贴着一则招聘启事。
  抱着试探的心理梁越走进了这家书店,没想到一下就被选中。
  书店老板看中梁越的理由很简单,这家书店里全是女性工作人员,每次收到供应商的书都是成箱成箱的,很重。搬运书籍是力气活,即使有推车可以辅佐,但是对於女性来说也非常吃力。还有一些书放在高高的书架上,她们需要爬爬梯才能够得到,这样就增加了工作的危险性,但梁越的个头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他甚至不用踮起脚尖,只要抬手就能够到最上一排的书。
  老板在跟梁越商谈过工资待遇和上班时间後,在双方都没有问题前提下,梁越办理了入职手续。
  正式上班的时间是三天後,梁越觉得很幸运,他的学历仅仅是专科,从农村到城市,因为认识荣谨言不用为房子的事犯愁,又在过来的第一天就找到工作,虽然工作分为早班和晚班,但面对丰厚的工资,梁越并不在意。
  尤其是书店还有交通补助跟误餐补助,荣谨言的家离这里很近,走路十分锺就能到,吃饭的话可以回家吃,自己做的,怎麽都比外面便宜。
  来之前梁越想过,如果荣谨言不喜欢自己住在他家,他就先借住荣谨言家,再搬出去租房子。但是,从昨天吃饭到夜里盖被子的事情来看,荣谨言应该不会讨厌自己。加上刚才路过租界中心,梁越被这里高昂的房租费吓了一跳,那些庞大的金额,足足超过了自己工资的一大半。思来想去,反正荣谨言还空着一间房,不如他来租,给自己人钱,总比给外人好,而且一间客房的房租,应该不会太贵。
  这样基本工资加上补贴,扣除生活费後还会省下很大一笔钱,汇给爸妈一些,交给荣谨言一些,剩下的存起来。
  梁越越想,心情越好,就连平时不爱看的书,此时在他眼里也变得分外可爱。
  从书店出来,顺着公寓周围转了一圈,大致记住了周围的几条马路,以及附近店铺的位置。回家前,梁越特地去菜市场买了几块猪肋排和一些蔬菜。
  荣谨言喜欢吃红烧排骨,尤其是没有肥肉,只有精肉连着骨头的那种肋排。
  在乡下时,一直都是以母亲做饭为主,梁越只是在母亲生病,或者忙碌的时候,才负责做饭。虽然做饭的基本要领是他掌握了,但做出来的没有母亲做得好吃。母亲说过,这是因为他不常做,掌握不好火候跟作料量的缘故。
  下午四点多锺,梁越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做饭前特地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问做红烧排骨的窍门。
  母亲的语气中带着关心的抱怨:“跟谨言见面後,你也不知道跟家里报个平安,还是谨言打电话来报平安的。”
  哎?他什麽时候打的,我怎麽不知道。梁越抓抓头,觉得荣谨言不论做什麽都比自己考虑的全面,他赶紧给母亲赔不是。母亲这才原谅他,让他拿纸拿笔,好好记下。
  梁越边听边点头,一字不落的记下。
  站在灶台前,切好的排骨跟调味料也已到位。梁越拿起母亲亲口传授的做红烧排骨的“秘籍”,打开天然气。
  梁越念了句阿弥陀佛,希望他做出来的,谨言会喜欢。
  荣谨言从电梯出来,被浓郁的排骨香刺激出不少口水,他吞了吞口水,心想谁家烧的红烧排骨,这麽香,飘的整个楼道都是,让他这个还没吃饭的,倍受刺激。
  他打开家门,香味更重,梁越不在客厅和卧室,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难道梁越在做饭?
  带着疑惑,荣谨言走进厨房,背对着他的梁越,正在把锅里做好的红烧排骨盛进盘子里。
  抽油烟机发出呜呜声,梁越没有听到荣谨言的开门声,端着盛好的排骨回头,被靠在门框上的荣谨言吓了一跳。还好他手抓的稳,要不这几个小时就白忙活了。
  “下班回来了?”
  荣谨言“嗯”了一声,偏过身,给梁越让道。
  “我都没听到动静。”梁越笑着说,把红烧排骨端到餐桌上放好。厨房的台面上还有几道梁越炒好的菜,荣谨言伸手去端,被梁越拦回来,“你去换衣服,别把衬衫弄脏了。”
  荣谨言不跟他客气,扭身换衣服去了。
  出来时,菜已经摆好,两副碗筷分别放在桌子的两边,旁边立着一罐啤酒。梁越坐在那里等他,荣谨言被着浓烈的家的气氛感染的心情激动,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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