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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的故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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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巨大的梧桐树在初春时节开出的梧桐花。齐压压地漫天飞舞,舞动着翅膀,将艳阳漾出了阵阵涟漪。当时米国豪正在追逐一只漂亮的大蜻蜓,我们管这种蜻蜓叫老干。老干是蜻蜓里的优等,像我们那麽大的男孩子常常以捉住一只老干而引以自豪。陈海明指着稻地逛东边的天空大喊“你们俩快看,快看。。。”,我们三个人站成一排看着稻地逛东边的天空,那边雨雾绵绵,像是一块竖立在半空中的巨大水晶。我们三个人风一般向那个方向跑去,在稻地逛里跳跃飞奔,欢笑雀跃,像是探宝者欣喜地奔向宝藏一般,来到了那个雨雾朦胧的世界。小雨点滴打在我们三个人的脸上,打湿了我们三个人的衣服,与此同时我们三个人又发现我们来时的那一片天际晴朗透彻,便又快乐地往回跑,当我们回到最初的起点时,我们三个人已经泥泞不堪了,但是我们又开始马不停地快乐地向那雨雾绵绵的世界跑去。我、陈海明、米国豪在这一半雨水一般晴朗的稻地逛里周而复始地奔跑,直到那雨雾朦胧的世界挂上了漂亮的彩虹,我们也就得到了童年时期最大的幸福,最大的满足。这时我听到稻地逛深处传来“丢呀丢呀丢手绢。。。”,我开始寻着歌声向稻地逛深处走去,我看见一群小孩正围成了一个又圆又大的圆圈,开心地做着游戏。我看到自己把手绢放到了方芳的背后,方芳捡起手绢不断地追我,我才不会让她抓住我哩,事实上她真的没有抓住我。可是她又重新把手绢放到了我的背后,我拾起手绢拼命地向方芳跑去,可我越是用力,越是加快脚步,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就越来越远,我跑累了,双腿开始抽搐,身体开始摇晃,速度也徐缓下来。这时我们明显长高了很多,而且方芳也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这是我惊讶地发现,眼前的方芳变成了宁馨儿。我不由自主地向宁馨儿跨近了一步,可她却向后退了一步,我伸出手急促地向她走去,她又不慌不忙地向后退了几步,然而我却跟不上她的速度。我咬紧牙关,奋力向她跑去,她却面带着幸福的微笑不慌不忙地离我越来越远了。我发疯似的向她跑去,她却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近乎于疯狂地向她跑去,她却消失了。这时梦中的世界突然间崩坍了,我大喊宁馨儿的名字,她却再也没有出现。

  我从梦境中悚然惊醒,发现汗水浸透了衣服,拳头紧攥着。。。突然停电了,房间黑洞洞的,月光殊显彰明,我起身向阳台走去。

  我打开了阳台上所有的窗户,北京城三月初的夜风仍旧冰冷,但好在少了些生硬。我看了看身边映有月影的鱼缸。这个鱼缸是我上个星期买的,里面装满了水,却还没有来得及给它放下注入生命的鱼。我举起鱼缸,举过头顶,透过鱼缸眺望着月亮,月亮好像是鱼缸里的一块白色鹅卵石,显得那麽轻盈透彻,熠熠生辉。然后我将鱼缸倒置,顷刻间鹅卵石般的月亮与冰冷的水抽冷子地搂头拍打在我的身上,冰冷的水携带着凄凉的月光透过我的外衣,冷却我的身体,刺痛了我的骨髓。一阵晚风从窗户吹了进来,我很冷,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双手抵着窗户,身体向窗外探去,月光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冰块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身体也开始颤抖。。。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飞蛾,拒绝白日的光明,却在黑暗中扑向灭亡的烈火。

  来电了,房间里的灯也亮了起来,这时响起了门铃声。

  。。。。。。

  大米站在门外,惊讶地对我说:

  “呵,穿着衣服洗澡,你有病呀!”他伸手攥了一下我的上衣,水啪啦啪啦地落了一地,更加惊讶地说“你丫又犯魔怔了!这刚几月份呀,还没停止供暖呢,你就穿着衣服洗凉水澡,你不是找死吧。”

  我说:

  “死不了,就是有点心烦,进来吧。”

  大米进来以后,不以为然地说:

  “心烦就洗凉水澡,你这不是找死呢吗。”

  我对大米说:

  “你等会儿我,一会咱俩喝酒去。”

  大米说:

  “好,你快点。”

  大米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坐在沙发上。我走进洗澡间,潦草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以后,和大米一同出了家门。

  菜还没有上全,我就喝了一杯白酒,紧接着大米盎然高亢地说“痛快!痛快!”也一口喝了一杯白酒,而后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对我说“今天谁他妈不醉,谁孙子!”,小饭店老板吓得蹦了起来,随后我和大米又酣畅淋漓的痛饮了几杯,这时菜仍然还没有上全,我们眼前的世界却已经开始模糊了。但我仍然记得大米所说的那一句话,这句话使我感慨万千。

  大米对我说:

  “失维。。。离开学校的男孩儿,脸上流的往往不是泪水——是汗水。”

  就在大米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刻,我仔细地看了看大米,我突然间发现大米真的老了,那个童年时代和我、陈海明一同在西郊稻地逛追寻幸福,而且最终得到幸福的小胖子,消瘦了很多,脸上也长出了稀疏的青胡子,我甚至感觉他的脸上出现了褶皱,这张脸相对仍处于校园大伞庇荫下的我们来说,已留下了太多社会沧海桑田的遗迹。这一切变化只发生在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刹那。

  像我们这样的小年轻儿,在喝第一口白酒的时候,都会辣的直咧嘴,这说明我们还不会喝酒,但并不能证明我们不能喝。只要我们喝过三两白酒以后,就一准儿变成了神仙。一般成熟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找一个合适的台阶,体面地退下阵来。而我们不然,或许是因为年轻,有朝气,也或许是因为年轻,比较*。这时的我们得道成仙,对喝酒这种行为也随之有了更高一层的感悟,这时酒是命命是酒,我们要酒不要命。所以那天我和大米喝了很多白酒,喝得直吐,吐出了黄褐色的液体。有人管这种黄褐色的液体叫做胆汁,当时我又不明白了,胆汁在胆囊里好好的,怎他妈从嘴里跑出来了。

  那天我又折腾了一宿。

第二十三章 拿自己的屁股做了一次大胆的尝试
23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头疼得要命,大脑麻木的很,像是一颗腌熟了的咸鸭蛋。我掰着手指粗略地计算了一下昨天喝了多少白酒,我想至少要有一斤左右吧。一斤白酒的概念可以这样形容,我饭量不大,如果你让我吃一斤米饭,我的胃肯定难以承受,但那天我却喝了一斤白酒。我看了看手机,上面有一条宁馨儿发来的短信息,她约我一个小半小时以后在国家图书馆前见面。我想程小青这小丫头肯定给宁馨儿打了电话,帮我打了圆场。这个善于充当和事老的程小青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站起身来,头一晕又坐到的床上,开始发觉身体软得很,而且热的要命。我扶着床沿走到书桌前,拿出体温表,量了一*温,体温表显示三十九度半。当即我断定这个体温表一准儿是三无产品。我坐在床上,定了定神儿,脑海了又浮现出宁馨儿泪眼朦胧的样子,一种不安的思念油然而生。我感觉我至少要有一个世纪没有见到宁馨儿了,不行,我想看看宁馨儿,我现在必须要见到宁馨儿。我强打着精神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吃了片退烧药,就出了家门。

  巴士像一艘难民船一般摇来晃去,一会儿把我摇到了那一边,一会儿又被拥挤的乘客推了另一边,摇摇晃晃使我晕头转向,一股人肉味使我忍无可忍,心里一个劲儿地往上翻,所以我提前下了巴士,打了辆出租车。到国家图书馆的时候,我已经被折腾地连东南西北都找不找了,整整遛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宁馨儿。我和宁馨儿找了家冷饮店,相对而坐,要了两杯可乐。我喝了一口可乐,随之一阵眩晕,便用双手托住脑袋瓜子,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身体热得发烫,我感觉喝到肚子里的可乐正在沸腾,正在向外溢。      

  宁馨儿焦急地说:

  “你的脸怎麽这麽红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

  “没事,就是有点着凉。”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宁馨儿就把手扣到了我的囟脑门儿上,惊慌地说:

  “咿呀,这麽烫,快去医院吧。你怎麽生病还出来呢。”

  宁馨儿紧张地站了起来。

  我示意要她坐下,又挺直腰板,尽量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宁馨儿说:

  “没事,就是有点感冒。馨儿。。。昨天。。。昨天对不起,我。。。”

  “快走吧!咱们先去医院,你现在烧得很厉害,有什麽话一会儿再说。”

  宁馨儿严肃地对我说。

  出了冷饮店,宁馨儿帮我紧了紧衣领,又摸了摸我的脑门儿,当时我感觉自己很幸福,就对宁馨儿说:

  “生病真好。”

  “你不是烧傻了吧,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儿。”

  宁馨儿握着我的领口,气冲冲地对我说。

  我笑着对她说:

  “我生病了,你就会关心我,所以生病很幸福。”

  “你胡说什麽呢,难道平时我就不关心你啦,我让你胡说!”

  宁馨儿顺势掐了我一下,我当时头晕得很,被她这麽一掐,差点从马路牙子上摔下来,好在宁馨儿及时扶住了我。我看着她说:

  “馨儿。。。我。。。我。。。”

  “快走吧!你看你还不着急呢,有什麽话看完病再说吧。”

  宁馨儿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当时那句话像堵在我心口的馒头,不说出来会把我憋死。

  到北京XX医院,排队挂号的人多如牛毛,好像这几天所有的人都在感冒,宁馨儿把我安顿在休息椅上,自顾向挂号窗口走去。挂完号以后宁馨儿又带着我来到了医务室,经医生诊断得出结论,因我体内过量摄入酒精导致体弱虚寒,所以被传染上了流行性重感冒,必须先打预防针,再输上几瓶液不可,即而我又在宁馨儿的带领下,来到注射室,待他人前来宰割。

  我进注射室的时候,正赶上一个实习大夫在给一个小孩打针。那个实习大夫的手一直在抖个不停。倒不知道是因为他看见这样嫩白的屁股感到了激动呢,还是因为紧张,总之他嘴里一直强调着“打针不疼,打针不疼,打针不疼。。。”

  实习大夫将针管高高举起,也就是医学学院教授们传授给他们打针时所需的那一高度吧,又对小孩的家长说“您按住孩子的屁股,别让孩子动弹”然后又仔细地瞄了瞄准儿,大胆地一针拍下,只听小孩他妈“哎呦”了一声。

  小孩他妈倒不是因为有人给了他心肝宝贝的屁股一针而哎呦,而是因为备受针管刺痛是一件让人感到很难为情的事情而哎呦。

  小孩他妈愤怒地对实习大夫说:

  “你他妈打我手上了。”

  当时我和宁馨儿都笑了,那位实习大夫也开始渐渐意识到,对于自己刚刚歩足的伟大从医生涯当而言,这是多麽难以挽回的一个错误,他竟然把针管捅在了患者母亲的手上。小孩他妈大声地叫嚣着要到院长那里告状,实习大夫连连道歉,小孩他妈仍旧不依不饶,实习大夫忙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塞到了小孩他妈的手里,十分歉意地说:

  “您消消气,消消气,这都是我的错,您消消气。”

  小孩他妈气冲冲地将钱揣到了口袋里,摔下了一句“不他妈会打就别打”便转过头快乐地怡然而去了。

  当时我一看这番景象,转头就要走,宁馨儿拉着我,非叫我打完针再走不可。我当时心想,我可不想赚这几百块钱。但宁馨儿一再劝我,让我给这个实习大夫点儿台阶下。我看了看这个实习大夫,他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比我大不了多少,心一横,就拿我的屁股做了一次大胆的尝试。

  实习大夫按着我的腰<;有点怕我跑掉的意思>;;对我一个劲儿地重复“打针不疼打针不疼。。。”当时我怀疑医学院给学生上的第一节课就是教他们怎样欺骗患者打针不疼。

  实习大夫又对我说:

  “不疼吧,你看疼吗?”

  我看了看我的手,还真不疼,心想这回他又把针管捅到谁的手上了。

  实习大夫又说:

  “别紧张,我还没打呢,开个玩笑而已。”

  当时我心想,呵,丫的还挺懂得幽默,合计扒开我的裤子,把我的屁股晾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为了和我开个无忌玩笑。我没好气儿地对他说:

  “你快点!”

  尾音还未落,我的屁股就感到了一阵剧痛,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突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那个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人手下的猪。别说是小孩了,就是把猪拉到他跟前,丫也能给打出泪花儿来。

  我提起裤子转头就走出了注射室,那个实习大夫追着说“还有一针呢,还有一针呢,还有。。。别走呀。”

  宁馨儿问我:

  “不是还有一针呢吗?”

  我对宁馨儿说:

  “丫是还没过足瘾呢,走,咱们输液去,输完液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宁馨儿又笑着说

  “胆小鬼!”

  我轻轻地给了她屁股一脚,说了句:

  “你是不知道丫下手有多狠呢!” 。。

第二十四章 馨儿,我喜欢你,你可以喜欢我吗?
24

  当我输液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其他输液的人也走净了,只剩下我和宁馨儿,我一上午没吃东西,肚子开始呱呱只响,宁馨儿笑着对我说:

  “你一上午没吃东西了吧,我给你买饭去。”

  我对宁馨儿说:

  “没事,你一上午东跑西跑也挺累的了,就别忙乎了。”

  这时我的头也不疼了,肚子倒是实实在在地饿了起来。

  宁馨儿下了楼,半个小时以后她端着一碗牛肉拉面走到我面前,手被烫地红红的,顿时我的心一酸,又不知说什麽好了。

  “快吃吧,你一定饿了”宁馨儿双手揪着耳垂,笑着对我说。

  “那你吃什麽?”宁馨儿只买了一碗面。

  “我一会儿再吃,你先吃吧。”宁馨儿递给我筷子,笑着说。我当时心很酸,这种心酸的感觉又激起了一种冲动,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对她说:

  “是不是烫疼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宁馨儿翻弄着手给我看。

  我认真地对她说:

  “馨儿,我喜欢你,你可以喜欢我吗?“

  宁馨儿笑了,只是微微地一笑,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时一样,像一朵野百合在一霎那开放。

  “馨儿,我喜欢你,你可以喜欢我吗?”我当时都不知道我为什麽总是重复这一句愚蠢的话,其实说一句“我喜欢你”或是“我爱你”不就什麽都表达清楚了吗。

  。。。。。。

  我认真地对她说:

  “馨儿,我喜欢你,你能喜欢我吗?”

  宁馨儿点了点头,我又郑重地对她说:

  “馨儿,我喜欢你,让我们在一起吧。”

  宁馨儿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慢慢地寻觅着眼泪的味道,嘴角轻轻地贴到了她的嘴角边,然后我嘴里就感到咸咸的苦苦的温温的有点甜。。。

  周一早晨我仍然依照惯例笔直地开始,坐在六路巴士楼梯下面的座位上,把里手的座位留出来给宁馨儿。巴士驶过两站地以后停靠在站台前,宁馨儿上了巴士,坐在我的里手,掏出一只红色标记笔,又在那两个小人之间画了两颗心,仍然功德圆满后又带着幸福地微笑审视着自己的佳作。

  到了学校以后宁馨儿和程小青仍然按照惯例,每人在我的皮鞋上踩了一脚,然后快乐地消失在楼道里,只留有笑声的影子。。。高三生活虽然很累,但我们都很开心。

第二十五章 在高中校园的最后一天
25

  随着第三轮总复习的结束,高考距离我们只有一个多星期之遥,高三生活中最后一个酷暑也渐渐来临了。烈日无处不在地炙烤着大地,大有要将土地撕裂,将人类历史颠覆的架势。教室里悬挂着六台大吊扇,分秒不停地呼扇着热风。我们就像笼屉里的包子,等待蒸熟以后的新鲜出炉。这个时候老师多半不会在讲课,我们则蒙头做题,遇到难以解答的问题时则去问老师。也有很多同学选择回家做最后冲刺的准备,留下来的同学多半是由于在家安不下心或留恋高中生活,或两者兼顾。我属于最后一种,在家即安不下心,又有点留恋高中生活。

  突然间乌云骤起,像一匹黑马一般从远处向校园上空奔来,遮挡住了太阳,天顶也在瞬间沉了下来,雨点洋洋洒洒地落下。干燥的地面先是被击起灰尘,而后雨点越来越密集,灰尘也就随之被淹没在雨水中。顷刻间紧张而令人窒息的高中校园被笼罩在雨水朦胧当中,雨点渐显地大了许多,砸在地上啪啪只响,与此同时下学的铃声也响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人群匆忙地撑开雨伞向教研楼外跑去。当我跨出教研楼大厅时,想起了宁馨儿。自从临近高考快一个月这段时间,宁馨儿就一直忙于艺术学院的事情。她想学新闻传媒,她的梦想是将来成为一个主持人,所以在这一个月当中她多半是在家为面试考核做准备,而我一直在学校忙于文化课程,所以在这一个月当中我们很少在一起。

  我在想,或许她今天也来学校了,或许她也没有带雨具,更重要的是今天是我们在高中校园的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必须在家里自由复习了。如此一想,我索性就在教研楼大厅等一会儿,或许她真的来了,真的没有带雨具。

  我在教研楼大厅不停地左右踱步,大厅正中央的挂钟一刻不停地走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大厅里的人也已经走了不少了,虽然雨水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我走到楼道前,向楼道深处望去,却仍不见宁馨儿的踪迹。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大厅里已经阒无一人了。

  我想宁馨儿可能没有来,便跨步走出了教研楼。我站在雨中又回头看了一眼教研楼,这时的教研楼好像是一座水做的城堡,与此同时我意外地发现宁馨儿正站在那城堡的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雨景。我站在雨中,看着这幅可人的画,不由地感叹人生充满了生机,充满了美,那要看你是否正在发掘。有时就在于一个转身之间,你、我、咱们都不要急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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