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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媳养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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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厉害了?你还真是见风使舵呀,”裴宁也放下笔,笑着敲了敲桌子:“快点,还没写完呢。”
  
  舒景悦虽说没怎么夸“献宝”的女孩,抱着衣服坐下来的时候,却往她手下看了几眼。重新穿线的时候,又忍不住瞥过去。直到舒阳已经撑不住地开始瞌睡,才伸手推了推她,轻声道:“快去睡吧,明天再写。。。”
  
  “嗯。。。裴姨,明天还教我吗?”
  
  裴宁眼里已经满是温柔,点头道:“你想学我就教你。。。听你小舅的话,快去睡吧。”
  
  虽然童年身处的环境有所不同,但她能感受到舒阳方才的期待和担心,不由心疼起这个过于乖巧懂事的孩子。
  以往舒阳都是自己去睡,这次舒景悦却是伸手抱过舒阳往里屋去,安顿好她才回来:“裴宁。。。我。。。我家里的事情,给你添了麻烦,可小阳她真是想学,你。。。。。。”
  
  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停了片刻,一咬牙才迅速道:“别人家里小孩都是送到学塾,我也想过,可我家里你也看到了。。。求你多教她一点。。。”
  “嗯,我会的,”裴宁点点头,把烛火往他那边推了点:“你面色不太好,今天买的药记得熬了,省什么也别省这个钱。。。嗯?”
  舒景悦蓦然低下头,低声答应了一句,手里捏着针线,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才下针的地方。
 


 
                  
 第二十四章 流短蜚长
   
   流短蜚长 骂街和中伤~
  
  这之后,舒阳更是喜欢黏在她身边,甚至还有时练完了字,还会好奇地翻一翻她带回来抄写的书。
  而几乎从不露面的舒老爹竟也到外间来和他们一起吃了一次饭,对着她时的脸色也好看了很多,还破天荒地跟她说了几句话。想来也是因为她教舒阳读书识字的事。
  裴宁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只是抄书时偶尔停下来给舒阳解说,总会看到舒景悦也放下手里的活计看向她们,不知不觉里,竟有点莫名的紧张。
  
  “裴姨?这是什么意思?”
  “啊?哦,”裴宁飞快地往她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掩饰着刚刚的失神:“望、朔,这个是说月亮的,望是月圆的时候,朔是新月的时候。”
  “那今天是望对不对?”
  “嗯,不是,”裴宁跟着她往窗外看了一眼,的确是一轮圆月挂在中天:“朔望都有专指,朔是初一新月,望是十五的满月。明天才是望。”
  “明天还是中秋!”舒阳猛点头,一手挽住坐在一边凳子上的舒景悦,讨好道:“明天我们点宝塔灯好不好?”
  
  裴宁不知道什么是“宝塔灯”,倒是因为她兴奋的样子笑了笑。
  到第二日裴宁就知道了让舒阳记挂着的“宝塔灯”其实就是几个串在一起的纸灯,外面糊了不同颜色的纸,便显得五彩炫目。她刚从夏家的书肆中回来,就看到对街的一排屋子里已经有两三家挂了出来。
  
  “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么?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歌舞子、荡夫,才只好勾搭一些不明不白的女人来撑门面。。。。。。”
  “你再说一遍?”
  “再说就再说,谁还怕了你不成!这年头卖笑的还有了理了?!”
  “呸!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也不回去照照镜子?男人该会的一样都做不来,管不住自家妻主,就在街上发疯乱咬人么!”
  
  离得远的时候,声音还听不大清楚,拐过街角,便渐渐清晰起来,分辨出其中一个正是自己熟悉的声音,裴宁不由加快了步子,果然看到舒景悦站在街尾,一手拉着舒阳,指着对面的一个男子大骂。
  那男人大约是被他戳中了痛脚,几乎要跳起来,劈手抢过舒景悦手里抓着的纸,泄愤一般撕得粉碎:“我看你能干!你这么能干也没见有人请了说媒相公上门来!”
  “可不是么,满城里大半的说媒相公都知道你家妻主受不了夫郎一件家务都不会,忙着找小侍,都争着拥着给她挑温柔可意的呢!”
  
  听到这阴阳怪气的刻薄话,裴宁忍了忍才没有笑出声,眼看着被舒景悦讽刺的男人就快要扑上去揪打,忙咳了一声,上前隔在两人之间。
  
  “哎,天都暗了,还在聊天呢?”
  
  “你没长眼睛没生耳朵?谁会跟这种疯子聊天?”
  舒景悦骂得顺口,几乎是话赶话地顶了她一句,裴宁略皱了皱眉,舒景悦看起来是被惹毛了,只不过对方也是被气得不轻,要是真的再闹下去,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不是啊,小舅,真的天黑了,我们回去做灯吧。。。”
  
  舒阳机灵地伸手要裴宁抱,打破了僵局,裴宁会意地抱起她,又对舒景悦笑了笑:“快点,在夏初妆那里挑了半天书,我都要饿死了。”
  
  舒景悦也已经在刚才的僵持里冷静了一些,见她好像并未恼恨自己当面顶撞,心里忽地一松,恨恨地朝地上被撕破的几张彩色纸张踩了一脚,转身进了屋。
  被丢下的那个男人没了“斗争对象”,当然也不会傻站在街上,懊恼地啐了一口,也讪讪离开了。
  
  舒景悦进了屋里,听得舒阳软软地央求了几句,终于从裴宁那里拿了几张白纸,摆弄了一会儿便覆在了扎好的竹篾灯骨上。可临了却又不愿挂出去了,舒阳立在门口往街上看了几眼,也被他斥骂着喊了回来。
  
  “大过节的,做什么又骂她?”舒老爹难得出来坐一会儿,原本兴致还很高,听到孙女被骂,立时有点不高兴,板起脸教训儿子:“你自己怕丢份不去看,还不许小孩子去看看?真是越来越没道理!”
  “她要去就去,也别回我这儿来了。”
  “小舅,我不去,”舒阳立刻跑回他身边去拉他的手:“咱们吃团圆饼吧。裴姨,快点来。。。。。。”
  舒景悦被她拉着袖子,慢慢蹲下身抱起她来:“来,帮我分团圆饼。”
  “嗯。”
  
  裴宁先是有点不解,舒景悦虽说有时也会骂舒阳几句,但大多不会说出今天这样没头没脑的气话。可是舒阳却好像完全没有委屈,欢喜地招呼她一起吃团圆饼。
  丢在灶台边上的几只纸灯刚刚糊好,还没来得及串起来,就被丢弃在那里,裴宁颇有点可惜地看了看,无意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得在刚才的争执里被撕掉的几张彩色纸张,想起舒景悦一惯好强争胜的性子,像是不肯把这几盏白灯挂出去让人笑话,若有所思地走过去捡了一盏。
  
  “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就来。”
  
  舒景悦一言不发地把锅里蒸着的团圆饼端出来,重重地搁在桌上,舒老爹皱紧了眉,到底也没再骂他。裴宁提了灯过去的时候,原本热腾腾的饼已经有点凉了。
  
  “小阳,这些灯要怎么串起来?”
  
  舒阳一愣,抬起头看到被她画了图案的灯,不由乐得跑了过来:“小舅,我们把这个挂起来好不好?”
  她虽说高兴,却还是不敢太大声,舒景悦看过来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躲闪了一下,终于慢慢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她半长的头发,点点头拿起那几只灯。
  
  串好之后,舒阳开心地把里面的短蜡烛点了起来,就印出纸上画着的兰、荷、菊、梅四种图案,恰好是四时景象。
  裴宁偏着头看了两眼,她学建筑,当然离不开绘图,信手的几笔看起来也算是有模有样,眼看舒景悦和舒阳一起把灯挑着挂到了门外,才舒心一笑。
  
  “好了,吃饼吧。”
  
  这一回,倒是舒老爹开了口招呼他们,三人都应了声,舒景悦拿了刀,把浑圆的饼分了四份,推到各人面前。裴宁看着月辉透过树叶洒下来,碎成星星点点。不由有点出神。
  都说月是故乡明,而此刻,她却完全不知道哪里才是她的“故乡”。私心里,她一直想要把自己当做过客,可是这间矮小而破旧的屋子,却越来越多地与她牵绊起来。看了一眼正兀自说话的一大一小,也或许。。。有那么一天,她能真正把这里当做故乡吧。
  
  因为是中秋,裴宁也没有再让舒阳练字,而是让她早点去睡,舒阳却只是不肯,闹着要和她睡,要她说故事。眼看舒景悦又要发火,裴宁忙答应下来,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那好,待会儿可别哭鼻子闹着要找你小舅啊。。。”
  
  舒阳应了一声,飞快地洗漱好钻进她被窝里,裴宁笑了笑,也收拾了一番躺下来,正打算问她想听什么故事,却听到她贴近了小声私语。
  “裴姨,你生气了吗?”
  “嗯?”裴宁一愣,疑道:“为什么生气?”
  “你回来的时候。。。小舅跟人吵架,还骂了你,你不要生气好么?”舒阳轻声细气地说着,一边仰起脸来央求:“不是小舅的错。。。。。。是那个老爷先骂了我们的。。。”
  “嗯,我没生气。”
  
  裴宁因为她小心翼翼的解释而有点感动,原来她闹着要跟自己睡,是不想她误解了舒景悦吗?
  
  “那你会不会讨厌小舅?”
  “当然不会,”裴宁跟她抵着头,也学着她说悄悄话:“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那,裴姨。。。你娶小舅好不好?”
  “啊?咳,别乱说。。。”裴宁跟舒阳正对着脸,一时听到了这样的话,不由窘迫,忙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你真的不喜欢小舅吗?”舒阳低下了头,闪闪的眼睛里已经布上了水雾:“他们都说你不会娶小舅,还说没有人会娶他。。。裴姨,我小舅很好的。。。”
  
  裴宁手足无措地帮她抹去眼泪,眼前浮起舒景悦怒气冲冲“骂街”的架势,竟只觉得心里发紧,被针刺了一般密密生疼。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裴宁拍了拍她,轻声哄着:“别听他们胡说,你小舅这样好,谁都会喜欢的,将来娶了他的人定是有福气的。”
  
  舒阳听了她的话,稍微安下心来,擦着眼泪睡着了。裴宁帮她掖好被角,怜爱地拍了拍,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转向帘子那边。
  原来是这样。。。。。。
  这几个月她在舒家进进出出,街坊邻里也都看得到,她也曾听到过几句谣言,却一直不曾放在心上,没想到舒景悦竟是为此受了今日这样的屈辱。
  
  隔着帘子听到舒景悦几声压抑着的轻咳,想起白天夏初妆提到给她找个便宜的租屋的事,裴宁心里一动,白天时她想也没想就推辞了,然而现在细想,舒家的屋子实在有些老旧了,夏天暴雨的时候还漏过几次雨,眼看要入冬,恐怕是没什么保暖效果。
  舒家老爹的病早就是半死不活地拖着,舒景悦的旧伤也受不得寒气,再加上这么一点年纪的舒阳。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把他们当做了自己的责任,要想照顾好他们,也许,她真的要欠夏初妆这个人情了。
  
 



 第二十五章 曲折心意
    曲折心意 新居和旧事~
  
  找屋子的事,裴宁只跟夏初妆提了一个请求,那就是要有两间屋子。夏初妆先是疑惑她只身一人为何要两间,想了一会儿就露出了笑,调侃道:“难道是有了心上人,打算成家了?”
  “夏小姐。。。”裴宁待要否认,却又有些窘迫,她对舒景悦,难道就当真没有那样的心思么?
  夏初妆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笑道:“那好,我帮你留意着,你加紧把佳人娶回来吧。我找着了会尽快告诉你。”
  
  方才没有否认,现在再要解释反倒矫情,裴宁索性也就一拱手,对她道了谢:“不敢劳烦小姐,若是找到了,小姐差个人来叫我一声就好。”
  
  说找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要找到真正合心意,价钱上也合适的,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裴宁跟着夏初妆派来的人去看过两家,都觉得不合适,眼看着一日冷过一日,转眼就是北风四起,屋子却还是没有挑好,只得先去东市买些炭火,劝舒景悦把里屋的暖炉烧起来。
  舒阳玩心重,缠着要跟她一起去,裴宁当然是乐意的,舒景悦关照了几句不许给裴姨添乱之类,也就放行了。送走了她们,见天气很好,便把床上的被褥搬出来晒。想着晒过了总能多少暖和一些。
  
  “阿景。。。”
  男人拍打被子的动作停了一下,看到来人一袭淡紫色的衣衫,也只是“嗯”了一声,问道:“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我是来给你送喜糖的。。。”
  
  似乎因为他不太搭理的态度,魏紫说话的口气有些畏畏缩缩,把手里抓着的一只小包裹塞给他,轻声道:“小姐要娶正夫了,就在下个月初六。。。。。。”
  “那也不用给我发喜糖。我早就不是唐家下人了。”
  “不、不是。。。”魏紫听出了他的不耐,只是低下了头,拿着袋子的手却直直伸着不肯收回去,另一手绞紧了袖口,轻声道:“小姐说了。。。等、等正夫进了门,就给了我名分。”
  
  “这是你的喜糖?”
  “啊、啊。。。算是的。。。。。。”
  舒景悦顿了一下,看着他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愧而变得通红的脸,终是接过了装着喜糖的袋子,对他点了点头:“行,我收下了。”
  
  “阿景。。。你。。。我,我知道我有今天都要谢你,阿景,要是你、你现在。。。。。。”
  “挺好的,”舒景悦打断了他吞吞吐吐的话,继续着手上拍松被褥的动作,别开头道:“还有什么事么?”
  
  “裴姐。。。”
  “她不在家。”
  
  “哦。”
  “啊?”
  
  舒景悦立刻答道,边上却传来两声不同的答应声,除了刚刚就站在边上的魏紫外,还有一个面貌陌生的年轻女子。
  
  “阿宁不在啊。。。可是夏小姐还说让她去看屋子中不中意呢。。。。。。”
  “什么屋子?”
  “就是她托小姐找的屋子啊,小姐说这次那两间屋子她肯定会中意的,”那年轻女子听他问起,想起裴宁好像是借住在别人家里的,想了想,对他托道:“那麻烦你告诉她,屋子在画眉桥后面那巷子里,坐北朝南的两间屋子。房主让她明后天挑个时间去瞧瞧,合意地话就租了给她。”
  
  “喂、喂。。。”
  
  舒景悦先是一愣,等回过神,那女子已经走出了几步,喊了几声也没听到,魏紫在一边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走近了一步:“那、阿景,我先回去了。。。”
  
  “你找裴宁又是什么事?”
  “啊?小姐说,请裴姐来喝杯喜酒。。。”
  “知道了,我会告诉她的,”舒景悦点头,脸上看不出表情,魏紫没有再停留,只对他道了谢就回去了。
  
  舒景悦看着他离开,只觉得喉咙口火辣辣地疼,一团莫名的气息堵在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攥紧了手在胸口压了压,才吐出一口气来。
  回到屋里,一下子就没了外头的晴空朗朗,周身都有点发冷。这间屋子,怎么看也实在是太过破旧,即使他再用心整理,也不会变成什么宽敞明亮的大屋,该留不住的,还是留不住。
  
  裴宁和舒阳回来前,舒景悦已经把屋子里重新收拾了一番,起火在做饭了。裴宁一边进来一边疑道:“被子还不收回来么?再下去可就晒月亮了。”
  “有什么打紧,你哪里在意这个的?”舒景悦一口气不顺,说话也有些冲,裴宁不解地看了看他,半晌只是耸了下肩,自己折回身去把被褥搬了进来。
  舒景悦面上表情一凝,忽然恨恨地丢下了要往灶台里添的干稻草,转身进了里屋。
  
  裴宁朝舒阳看了一眼,见她也茫然不解地摇头,不由有些无奈,她们出去前还好好的,也就一个时辰的光景,到底又是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
  
  “裴姨,锅里煮了什么,好像焦掉了!”
  舒阳皱了下鼻子,指着锅里问她,裴宁也闻到了焦糊味,忙冲过去看,见里头在煮粥,便手忙脚乱地舀了水添进去。
  
  “小舅?”
  舒景悦一手接过裴宁手里的大勺子,一边点了点头:“我来吧,小阳去收拾桌子,等会儿喊爷爷出来吃饭。。。”
  他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口气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裴宁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当他消气了,便好脾气地笑笑,坐到灶台那边去添草看火。
  
  “裴宁。。。”
  
  他们两人一个坐在后面瞧着灶火,一个站在前面拨弄锅里的粥,夹杂着灶膛里噼噼啪啪不时爆出火星的声音,舒景悦不高的话就听不大真切,裴宁只勉强辨认出他在叫自己,就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舒景悦只觉得心里莫名揪了一下,裴宁对谁都是这一般的好,很少看到她发火,也很少看到她难过。她这样一个人,不论在谁看来,都是个好人,过个十年八年,说不定就是跟唐洛书那样的身家,哪个房子住不起?
  早先她不过是一时穷顿,才会留在他这里,他也是为了报她搭救的恩,才。。。如今她既然要搬了,他该是高兴还来不及的,怎么却无缘无故地拿了她撒气?
  
  “阿景?什么事?”
  裴宁久等不见他说话,就提高声音问了一句,舒景悦思绪一顿,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躲了开去,讪讪道:“唐家大小姐说是要娶正夫了,就在下月初六,让你去吃酒。”
  “小凡来说的?怎么没留下来吃饭?”
  “不是,魏紫来的。”
  
  “嗯,知道了,到时候再说吧。”裴宁沉默了一下,才了然地点了点头:“过几天叫小凡来打听一下状况吧,我跟她非亲非故,她请我去是什么道理?”
  “随你。”
  舒景悦皱着眉应了一句,便招呼舒阳拿碗来。裴宁熄了火,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只道他是见了魏紫想起了唐家府里的不开心,便对舒阳做了个手势,让她贴上去缠着舒景悦说笑。
  
  舒阳会意地上前,舒景悦被她缠了一顿饭的功夫,每每抬头,总能瞧见裴宁带笑看着他们,本来该转告裴宁的话,终是没能说出来。
  见他脸色好了一些,舒阳便高高兴兴地跟着裴宁习字去了,舒景悦却没像往常一样陪着她们,只径自收好了东西,回里屋给舒老爹起了暖炉。
  
  “阿景。。。阿景!”
  “爹,什么事?”
  
  舒老爹虽然大部分时候躺在里屋不怎么下床,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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