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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媳养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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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舅,你看,那边的好亮。。。”
  “小囡,别粘你舅舅背上了,过来我抱你。”
  “才不要,你没有小舅高。。。”
  
  脚下的步子缓了缓,裴宁认出其中一个声音是小凡,不由对另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有了点好奇,走近了才看到那边竟然有小凡、方雨、魏紫和舒景悦四个大人,唯一的孩子正趴在舒景悦背上,比手画脚地指点他们看烟火。
  
  “喂,小丫头,再挑三拣四我把你丢地上了啊。。。”
  “哼,你才不敢呢,小舅会打你。。。”
  舒景悦的脸上也带着难得的笑容,伸手往后拍了一下,又把孩子往上托了托,让他舒服地趴着。转头丢给小凡一个白眼:“你多大,他多大,吵什么吵?”
  看着小孩露出得意的笑脸,小凡也不再说话了。
  
  想不到这个男人对着孩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宠溺纵容。见都是有些交情的熟人,裴宁便过去打了招呼,魏紫先看到她,“啊”了一声才惊觉失礼,小声疑惑道:“姚黄没跟裴姐在一起?”
  “没有,”裴宁答了一句,和他们说说话的兴致却被败坏尽了,跟几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却见舒景悦背上的女孩正大睁着眼睛看她。
  “你就是那个裴宁么?”
  孩子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粉嫩得让人想掐一把的小脸却偏要板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裴宁莫名其妙地点点头,不知道“那个裴宁”到底哪里惹到了这位小姑娘。
  
  “你帮我小舅说过情,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裴宁一愣,被她一脸正经的表情逗得笑了起来,想伸手在她头上揉一下,孩子却一偏脑袋避开了,依旧板着脸道:“我说的是真的。”
  “好,我知道了,”裴宁笑道:“你人小志气大。。。”
  
  这一次那孩子没能躲开她的手,被她在脸颊上轻掐了一下,但似乎是因为裴宁相信了他的承诺,也就露出满意的神色。
  对孩子说的“大话”,舒景悦似乎并不在意,只顺势把孩子托了一下,裴宁却想起儿时的自己总是羡慕其他孩子能趴在父亲身上,见舒景悦带笑的脸上冒出细汗,心里不由一软,伸手去抱他背上的小孩。
  
  “你叫什么名字?”
  “舒阳。”
  小孩得到了她的“平等”相待,仿佛很高兴,竟真的张开手臂让她抱了,裴宁干脆托住她骑在自己肩上:“小丫头,那你小舅这么疼你,你怎么不报答他?”
  “胡说,我当然会,”舒阳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伸手又要往舒景悦怀里扑:“小舅最疼我,我以后也会疼小舅的,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他。。。”
  “那你小舅腰上有伤,你还非趴在他身上,这可不怎么孝顺,”裴宁见舒景悦伸手要接孩子,不着痕迹地避让了一下,在舒阳藕节般的小腿上拍了一把:“别动,不然摔下去有得你哭。”




 第十四章 灯火阑珊
   
   灯火阑珊 柳梢和黄昏~
  
  舒阳又扭了两下,终于不再动了,脸上的表情难看起来,连烟火都不再关心了,晶亮的眼睛眨了几下,眼神便时不时地往舒景悦身上飘。
  “小舅,你身上痛不痛。。。”
  舒景悦重新伸出手去,要把她抱回来,舒阳却扭着身子不肯让他抱了。反而抓着袖子要伸手帮他擦额头上的汗。
  
  “乖,过来,我没事。。。”
  舒景悦的声音不像平常那样高,低低地压在喉间,带出微微颤着的气流,舒阳死活不肯,见他坚持,竟转而抱紧了裴宁的脖子。惹得边上的方雨和魏紫都笑起来。
  裴宁这才发觉自己好像是“矫枉过正”了,一时也觉得有点好笑,却也是的确喜欢她的乖巧聪明,反手把她抱进臂弯里,一边笑道:“去吧,不然你小舅要怪我诱拐你了。”
  
  “小舅,放我下来吧。”
  舒景悦才刚把她接过来,怀里的孩子就忙不迭地要下地,见他不肯把自己放下,不一会儿又伸手扯他衣袖,软声央道:“小舅,我困了,我们回去睡吧。。。”
  裴宁已经转身回去,听到孩子夸张的呵欠声和“真挚”的恳求,不由笑了。魏紫看着孩子溜圆的眼睛,也抿着唇笑起来,刚想跟舒景悦说话,却见他别开了脸,把眼角一点细碎的水光掩进漫天的流光绚烂里。低下头摸了摸舒阳的脸,笑着点了头。
  
  因为舒阳的坚持,舒景悦是牵着她的手带她一路走回去的,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她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小舅,小舅。。。都是我不懂事。。。”
  舒景悦把她抱起来搂紧了,慢慢地摇头,眼角却止不住染上了湿润。舒阳趴在他肩头,柔软的手掌胡乱地在他脸上擦着,不一会儿自己却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还不忘含含糊糊地说话。
  
  “小舅,回去我帮你揉揉,就不痛了。。。呜,好不好。。。”
  “嗯,好。。。”
  走到熟悉的门边,舒景悦才把她放下来,开门进了屋,虽然是过年,屋里也只点了一支蜡烛,映着坐在床边做针线活的老人。
  
  “爹,我们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老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伸手把手上的衣服展开了,招手要舒阳过来:“来,阳儿,试试看。阿景,后面缸里没水了,明天记得挑。你说你啊,就这么拖着算个怎么回事,哪怕做小也总是有个依靠,这种年节的,也不至于独独的一个。。。。。。”
  舒阳乖巧地上前试过,才过去牵舒景悦的手:“小舅,我们回去睡吧,阳儿好困。。。”
  老人听了,立刻停下了念叨,催促道:“那快去吧,阿景,睡前别忘了给她洗手。”
  “知道了。”
  
  见平常总是没个好气的儿子今天一句多话都没说,老人也只以为是因着过年的原因,点点头放他们去了。屋子虽说有两间,其实只是从中间用帘子隔开来的,舒景悦和舒阳睡的是靠外的一半,挨着门口的灶台和四四方方的饭桌。
  舒阳洗过脸就抢先爬上床,等舒景悦拿了巾帕来帮她擦干头发上沾上的水后,才伸手招呼他:“小舅,快点,我帮你捂暖了。。。”
  舒景悦对她笑了笑,吹了蜡烛躺进去,舒阳果然又往里边靠去,把身下有点热气的地方让给他。看到她这个贴心的小动作,舒景悦不由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乖,我不冷。。。”
  
  “小舅,那个姑姑就是会画画写字的人,对不对?”
  舒景悦点了头,想起来一片漆黑里孩子看不到他的动作,便轻轻“嗯”了一声。舒阳往他身边靠近了一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小舅,她是好人。。。”
  “嗯?为什么?”
  “她很好看,还帮我们。。。”舒阳轻轻说着,柔软的气息窝在舒景悦颈间:“她对小舅好。。。”
  
  舒阳低声说了一会儿,就趴在他身边静静地睡着了,舒景悦闭上眼,却又忍不住睁开。转眼向屋外看去。
  冬夜其实比夏天要安静很多,没有虫鸣,连月光都显得淡薄,今天却是个例外,远远近近的,都有光影交错的烟火,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声音。热闹得,有点不真实。
  
  像往年一样,爆竹声断断续续地响了一夜,新一年的清晨里在一片淡淡的硫磺味里到来。对于裴宁而言,新年过后最奇怪的事情莫过于唐府里最近传出的流言。
  大家大户的在下人之间有点流言也不奇怪,裴宁奇怪的是她听到的流言有三个版本,却奇妙地每个版本都与她或多或少地相关。
  从最初的“裴宁和姚黄背着小姐有了感情”,到后来的“方雨那丫头片子竟然在跟裴宁抢魏紫啊”,再到最莫名其妙的“其实小姐是喜欢裴宁呢”,她不得不说古人的想象力实在是丰富到超乎她的想象。
  
  虽然传得乱七八糟,她却也并没有在意,高门深院的,哪里能没点茶余饭后的八卦呢?再者,唐洛书已经准备收拾行李前往福建了,她离开一段时间,他们自然会找新的话题。
  唐洛书听说后,也只是一笑而过,还打趣地问她要不要两个都娶了,享齐人之福。这一来,裴宁倒是有点奇怪了,虽然唐洛书明面上宠着姚黄多些,甚至会惯着姚黄的小性子,但是眼角眉梢露在不经意间对魏紫露出的怜爱之意她却是看得真切,她以为唐洛书将来是定会把魏紫收房的。
  
  “小姐别取笑我,”裴宁一边将自己的行李搬上车,一边答话:“还是早点启程。”
  “这可不是取笑,他们虽说是我家里的歌舞子,却都还是清白之身,”裴宁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地套车、装点,束手站到背风处,笑道:“我听说姚黄约你看烟花呢。。。”
  姚黄约她的时候,周围近身的地方并没有旁人在,知道这件事还传出去的,恐怕只会是姚黄本人,裴宁微微皱了皱眉,按捺下渐渐生起的厌恶,只低头收拾东西,不再说话。暗自揣度唐洛书几次三番的玩笑中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意思。
  
  “小姐,可以启程了。”
  “好,走吧”唐洛书挥了挥手,自己也缩回车中,见裴宁一脸要睡着的模样,不由好笑:“裴宁,去年整年的账目昨天于姐拿来给我看了,你的主意算是帮我省了一大笔钱哪。看来我给你封的红包还不够厚。”
  “不敢当,”裴宁也笑起来,一边拱手回礼:“裴宁不过是白说说,要当真做起来可理不出那千头万绪,是于姐处理得好才有成效。”
  “我听说你是流落到扬州的,你老家是什么地方?”
  “很远。。。也回不去。”
  
  “莫非是在北方?”唐洛书有些疑惑:“朝廷偏安,要当真是在北方,那的确是回不去了。”
  “是啊。。。”
  虽然并非如此,裴宁也并没有否认,她老家跟扬州相隔不超过百里,却是相隔时空,难以逾越,可这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唐家的祖业在幽州,也是回不去的地方啊,”唐洛书叹了一声:“不过,在哪里都一样,总是要安身立命。”
  “嗯,小姐说得有理,”裴宁点了点头,现代城市总是四通八达,从南到北也不过一天时间。对于地域的分界,她倒不是很在意。何况她是被丢在孤儿院外的,哪里有什么故乡,不同地方的差别,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居留时间的长短罢了。
  
  “不过一大家子人要安身立命,银两就是头等大事了,”唐洛书随意地翻着木料行的进货单子,一边笑说:“你签的是活契,想是打算赚够了钱就自立门户的,是吧?”
  “呵,管事不放心我来历不明,才要我签的活契,可不是我的意思。”裴宁打趣了一句,微顿了一下,却又道:“承蒙小姐信赖提拔,裴宁亦不相欺,等契期一到,裴宁的确另有打算。”
  “有志向总是好事,”唐洛书点了点头,并无不悦:“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当然不会拦你,放心,到时候,我送你一笔本钱。”




 
                  
 第十五章 囹圄之困
    囹圄之困 晴好和阴暗 
  
  得到唐洛书的承诺,并不在裴宁意料之中。她知道唐洛书这些日子的“另眼相看”大多是因为她的提议而不是当真有多么情谊在。不过她自己对唐洛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恶之感。因此听到唐洛书竟说要给她“本钱”,当真是有些意外的。
  唐家在福建的生意集中在木材上,唐洛书到这里也是为了木料行的原料。裴宁跟着她走了小半个福建,木料看了不少,供应商人也见了很多,才知道比起唐洛书来,她的确是个“外行”。
  
  “小姐,小姐。。。家里有家书来。。。”
  “哦?”唐洛书放下手中的算盘,伸手接过来:“有说什么事么?”
  “没,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唐洛书听送信人迟疑,心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哑了?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吞吞吐吐?”
  那送信人满头满脸都是风尘,显是赶路赶得很急,裴宁还在打量,唐洛书已经不耐烦地展开了信。
  
  “混账!老爷病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送信?”
  唐洛书猛然拍了下桌子,把方才在手上把玩的扇子砸在了那人头上。那人吓了一跳,忙跪下去道:“今年扬州天气怪得紧,都出了正月还下了场鹅毛大雪,老爷不小心跌了一跤,大夫说老爷这些年走动得少,所以体力太差,家里养精气神的好参好药又一时找不到了,这个,病去如抽丝。。。”
  
  “算了算了,一天不在家就要出乱子,裴宁,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不,晚上就起程回去。”唐洛书一迭声地吩咐,走到门边又不解气地在送信那人身上踹了一脚:“赶紧给我滚起来,吩咐人去套车。”
  
  虽然已经把福建的事关照过留在这边的管事,但一时半刻就说要走,必然是好一场兵荒马乱,连催带赶地上了车,也已经是太阳下山时分了。
  对裴宁来说,连夜赶路的事在前世其实也不少见,经常是为了事务所的某件工程飞来飞去,在各类航班上耗费了许多夜晚,只是日夜坐在马车中倒还是头一回。
  说是“坐车”,其实远不如走路舒服,路上不平整,来时缓缓而行尚不觉得有什么,此时快马加鞭,颠簸起来能叫人昏沉得想吐。裴宁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见唐洛书还是安之若素的模样,几乎是有点佩服了。
  
  一月的行程生生压成十几日,裴宁下车的时候已经是脸色惨白,勉强支撑了跟着唐洛书进门,赶紧告了饶往自己屋子里去。
  原想着好好睡一觉,却被立在门口的少年吓得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的脸色够难看的了,那人面上却比她还要白上一分。定了神去看才认出是小凡,小凡也看到了她,忙不迭地撞上来。
  
  “裴姐,快点,快点跟我来。。。”
  “怎么了?”见他脚步摇晃,裴宁下意识地扶了一把,疑道:“去哪里?出什么事了么?”
  总不见得是唐洛书的父亲已经故去了吧?就算是那样,也该派人在门前候着小姐,跟她这个下人没有什么相关啊。
  
  她一头雾水,小凡却是心急如焚,连平常谨守的男子本分也顾不得,伸手就要拉她。裴宁有意退后了一步,定声道:“小凡,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说清楚我也帮不上忙啊。。。”
  一来一去,少年总算是比刚才冷静了些,缩回手哽咽道:“不是我,是阿景。。。”
  
  裴宁心头一跳,一时竟有点说不出的紧张,是舒景悦。。。他会出什么事?
  小凡也没有给她揣测的时间,见她还站在原地,忙靠上前来:“他们说阿景偷拿了熬药的百年参,要把他送官,裴姐,小姐看重你,你去求求小姐吧。。。”
  “偷人参?送官?”裴宁无意识地低声重复了一遍,忽然想起报信人说起家中补身药物不见了的事,看向小凡问道:“是给老爷治病的药?”
  小凡连连点头,眼眶已经红了,左右瞧了下,见四下没有旁人,才悄声说话:“阿景家老爹也病得厉害,在厨房放着的药连着熬好的参汤一眨眼就不见了,他们都说是阿景拿了,把他关起来,只等小姐回来就要送官了。我找不到人帮忙,只有裴姐。。。裴姐,你知道阿景凶归凶,心是好的,你帮帮他。。。”
  “嗯,我知道了,”裴宁勉强笑了笑安慰眼泪直掉的少年,一边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屋里,转身出来道:“我去小姐那里看看,你先回去吧。”
  
  送走方寸大乱的少年,才觉出手心里竟是出了汗,而她甚至想不起什么时候攥紧了手的。裴宁叹了口气,因为正午的日头而眯了眯眼,恍惚想起她被“施舍”的那个下午似乎也是大好的晴天。
  小凡毕竟只能呆在后院,弄不清现下的状况。裴宁定了定神往前院去,盘算着若是先遇上相熟的下人,好先打听一下具体的情况。
  最好是能先遇上魏紫,她知道魏紫跟舒景悦的关系算是很好的,再者魏紫毕竟是唐洛书多年的,对唐老爷的情况说不定也知道几分。
  
  “裴姐。。。”
  
  看着拐角处出现的一抹淡紫,裴宁暗道一声“巧了”,迎上前道:“魏紫,听说老爷病了,不知现在。。。”
  “嗯,是。。。老爷病了有些日子,小姐刚去了老爷院里,”魏紫点点头,举了举手上的东西:“我正要给老爷送东西去呢,裴姐你有事找小姐么?。。。”
  裴宁视线从他脸上扫过,很快转到了边上,仿佛是在看园中新开的海棠,只摇了摇头,不经心地笑了笑:“没有,我听说药在厨房被阿景拿走了,来看看小姐有没有什么吩咐罢了。”
  魏紫莫名地瑟缩了一下,不知为何竟觉得裴宁在生气,然而抬了眼去看,对面的人却又分明还是一张温和的笑面,有礼道:“不耽误你时间了,快去吧。”
  “哦,那好吧。。。”
  
  回廊曲曲折折,魏紫的身影随着他迟疑不定的步子而很快消失,裴宁仰起脸来,想起他刚才带了点畏惧的眼神,不由皱紧了眉。
  她刻意提到了失窃的事,魏紫却全然没有替舒景悦辩驳的意思。看来他跟舒景悦相识多年的情分反倒比不上小凡。
  她知道趋利避害总是本性,懂得“知恩图报”的却实在不多,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甚至,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可是想起那时无意听到魏紫哭求舒景悦帮忙的情形,心里竟然就控制不住地腾起了怒气。
  
  自从唐洛书让她跟在身边后,府里下人甚至管事,对她都礼让几分,裴宁自然也不会做那得势不饶人的样子,因此她好声好气向后院总管事问起舒景悦时,那高高壮壮的女子也就很利落地朝柴房的方向指了指:“哦,前些天查出来是他,就在那屋里关着,等小姐回来发落呢。”
  裴宁朝她拱了拱手:“多谢总管,我过去瞧瞧。”
  
  她话说得模糊,那管事也弄不清是唐洛书让她来问话,还是她自己要去,由于唐老爷并没有下令不许人去看他,也就乐得做个好人,大方道:“哎,行。我找个小子给你点个光。”
  “啊?柴房。。。”
  裴宁一愣,连脚下乱了步子也没注意道。那管事见她疑惑,就招手叫了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过来,一边和气地跟她说:“不是在柴房,是再往边上,底下那个旧窖子里,一个不留神可就摔着了。”
  跟她说完,管事又朝那孩子吩咐了几句,大手一挥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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