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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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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逍闻言一愣,问道:“却不知道何为俗人,又何为知己?”

“善喝酒者为知己,余者皆俗人!”失望地看了看黄逍,说道,“乃是一俗人,枉费忠起身相迎,速去!”说完就想关门。

“你这里酒可管够否?”这年代的酒,度数甚低,前世黄逍就算得上能喝,在这,却可称的上是海量!张飞拼酒都拼不过他。

那人眼睛一亮,顿时喜道,“忠处别的不敢说,但是这酒……绝对够!”随即朝屋内喊道,“奉孝!莫再睡了,此番却不是俗人!”

“酒食可是管够?此间不止我一人。”黄逍问道。

“这个自然!”那人点了点头。

“大哥,二哥,典韦,快来,此厢有人请客,快快快……”黄逍回过身伸手招呼道。

那人闻得黄逍所言,额头一道道的黑线,这人……却是不俗!“还不知将军高姓大名。”

“西凉黄逍,字中兴,君呼我中兴即可!”

“爽快!某姓戏名忠,字志才!”

第十九章 郭嘉奉孝 论天下势

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

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

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

可惜身先丧,中原栋梁倾。

——《三国演义》

郭嘉(170-207)字奉孝,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东汉末年杰出的谋士。年幼时就以非凡的智慧著称,人以开周姜子牙比之,称为“小太公”!他先在实力较强的袁绍军中出谋划策,后来发现袁绍难成大业,遂转投曹操。官至军师祭酒,洧阳亭侯。后于曹操征伐乌丸时病逝,年仅三十八岁。能在袁绍最辉煌的时候毅然离开,可见其不凡之处。为曹操统一中国北方立下了功勋,史书上称他“才策谋略,世之奇士”,皆以“鬼才”称之。而曹操称赞他见识过人,是自己的“奇佐”。**曾对此人大为赞赏;称赞他“才识超群;足智多谋;出谋划策;功绩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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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看来我没找错地方!

是的,黄逍此行的就是为此人,曹操手下最早的谋士——戏忠戏志才,曹操因其死而痛惜之人,不世出的大贤。

“哈哈,志才兄,想不到你一心免俗,如今却也是落了俗套,哈哈,”屋内又转出一人,观之年龄却不甚大,看来也只和黄逍不相上下。这人出的屋门,冲黄逍一拱手,“原来是纵横黄巾军中,取张宝、张梁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黄逍黄将军,枉嘉以为将军必是一勇武莽汉,今日一见,却是愧杀嘉也。某姓郭名嘉,字奉孝,见过将军。”

郭嘉?靠!怎么可能?我记忆中的郭嘉应该还没我大吧?他怎么也在这?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不过才十四岁啊!也正是因为他只十四岁,所以此行才没有想去请他。毕竟年纪太轻,却不想他却也在此!

“你就是郭嘉!你应该才十四岁吧?”黄逍震惊的脱口惊呼道,言出我就后悔了。

“呵呵,看来将军也不能免俗啊!嘉观将军相貌,怕不比嘉过几许吧?”郭嘉善察人心,自然明白黄逍话中是何意思,当下脸上颇有失望,“将军是第一次来颖川吧,却又如何知晓嘉之名,又如何知某年纪?”

对于黄逍能知道他的年纪,他很是奇怪,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有那么大的名气,少有人知。

从三国演义……黄逍脸色一滞,张张嘴,终是讪讪一笑。

“奉孝啊奉孝!”戏志才苦笑道,“中兴乃是无心之语,你这人!不给别人留点脸面也罢了,怎么连自己也……”

“哈哈!”郭嘉哈哈大笑,说道,“某岂会不知也?乃一戏言尔,将军勿怪!”

怪?我当然怪,他奶奶的,我不过惊呼一声,至于这么落我面子嘛!你以为你是我啊?我虽然十五,可哥的心理年龄已经过四十了!“奉孝言笑了,方才莫怪,想我也年方十五,焉能以年龄轻之?轻人者,莫不是轻己乎?有志莫问年高,嘉之名逍早有耳闻,世人称“小太公”,却是轰雷贯耳!”

“哪里,将军却是谬赞,些许薄名,安入将军之耳!方嘉失言,还乞勿怪!”

“哈哈!怪,我焉能不怪?我要怪志才、奉孝,莫非只在门口招待与我?”黄逍打趣二人。

“这却是忠之不是,贵客临门,忠却阻之门外,忠疏忽,莫怪,请,快请!”戏志才脸色一红,多少有些不自然。

见他们这么好说话,黄逍好像顿时回到了后世陪朋友喝酒时一般,笑着说道,“你二人,一失礼,一失言,逍很小气,自然要怪,失礼失言者,罚酒三杯即可!”

戏志才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好好!某失礼某失礼,认罚认罚!”

郭嘉哈哈大笑,挖苦道,“如此这般你莫不是会多多‘失言’?黄将军,你要罚他三巡不得饮酒才好!”

“那般便是苦煞我也!”戏志才嬉笑说道,“某观将军乃厚实君子,岂会同你这般!”

郭嘉无奈说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你与嘉处年余,如今连一句言某好话也无……唉!”

“俗!俗!”戏志才嬉笑道,“奉孝,你又是落了俗套矣!”

众人谈笑着落了座,关羽三人自问不善此套,遂三人自成一席,于旁边一席上吃起了酒食。黄逍三人分宾主坐下,黄逍一拱手道:“二位,莫要再以将军称我,若不弃,唤我表字中兴即可!”

“中兴既能免俗,我二人敢不从命?”戏志才笑着说道。

“正该如此!”郭嘉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黄逍,说道:“我二人却不知中兴兄因何来到此处,据我所知,汝应在颖川黄巾战场上方是。”

“黄巾气数乃尽,已不成气候。今得朝廷之命,却是欲雁门赴任。”

郭嘉、戏志才闻黄逍所说,震惊的互相看了一眼,心中皆道,此人端是不凡,难怪此等年纪就有如此之名,眼光也是不差,一言中地,言出他二人对黄巾的看法。

“嘉却是听说,那雁门乃一苦寒之地,战乱不断,嘉观中兴,却是欣然之色,莫非不惧乎?”郭嘉按捺心中的震惊,问道。

“为将者,自当平定战乱,安定边邦,还黎民一朗朗乾坤,纵是苦寒又如何?逍宁马革裹尸,也不愿享那富贵,淡百姓疾苦!”

“中兴端是好情操,百姓之福也!”戏志才站起身,对黄逍一礼,道:“然中兴只言黎民,为何不言大汉朝廷?”

“哼!大汉朝廷,逍不耻也!观天下之乱,自古以来无外乎帝、臣两者。帝若贤,则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上行下效,政绩显然,乃是首重之重;若君昏而臣贤,好比一木,枝粗而杆枯,日后必有大祸;若是君臣皆贤,便是百世强朝,诸般不敢犯;反之,则是祸期不远,徒苟存也。此也世家、彼也世家,取国利而谋私益,豪夺巧取,顾自身而忘天下,蠹众木折,大厦将倾,便是言此也!依逍之想,大汉,气数已尽!”

“中兴直言不讳,世家之患,我等二人亦知天下乱世,乃至于此。然中兴言大汉之忌讳,不怕我二人告发?”郭嘉习惯性地端着酒碗,连连点头,却被黄逍最后一句话惊的不轻,酒水洒了一身。

“你们会吗?”黄逍轻笑的看着二人。

“哈哈!知我二人者,中兴也!来,为你我三人相识,干此一碗!”戏志才和郭嘉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此人甚妙啊!

放下酒碗,戏志才毫没形象的一擦嘴,对黄逍说道,“却不知中兴观这天下大势将如何?”

考我?不过,这个却是考不得我,哈哈!二十一世纪来的人,还怕这个?黄逍微微一笑,道:“黄巾之乱,只不过是乱世之始也。朝廷发榜募兵,却更造成群雄拥兵自重,黄巾之乱结束,群雄逐鹿之始也!弱肉强食,皇室威严再是难存,大好中原,谁人为主未可知也!”

“高!中兴兄真一语中地,观天下于胸襟,却是大谋也。想汝欣然引军雁门,怕不只是平定边乱这样简单吧?”戏志才微笑着打趣道。

这人,果不负其名啊!一眼就看出我的意图。“哦?志才兄却是如何以为呢?”

“依我看,中兴定是想以雁门为根本,欲收匈奴以壮自己势力,他日来图中原,可是如此?”戏志才死死的看着黄逍,一字一顿的说道。

“志才之谋,逍佩服!果瞒不得兄。”

“呵呵,中兴却是谬赞了,如若不是汝这般视大汉于无物,我也断不敢这般猜测。”

“见一斑而知全豹,逍佩服!”

“中兴兄却是说笑了,先前兄一番言语,正是嘉与志才这些日来所论,然却不甚清晰,比不得中兴之言明朗。嘉敢问一句,国,如何强?”

黄逍扰扰头,这却是难到我了,算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吧!黄逍苦笑道,“逍胡乱言语几句,志才、奉孝莫怪……却说大汉盛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乃是当时国情使然,取其学说统御天下罢了,那诸般学说岂会皆不如于儒家学术?逍思量若是要国强,必要融汇百家学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求同存异,用于国,用于民,此一也!

二就是改革,大汉沿用高祖律法政条已有百余年,然年岁在变,世事在变,百姓需求在变,此律法政条岂可墨守成规、一成不变?查看民情,善加修改,与时共进方为上策!

第三,为君者心存臣民,为臣者心忧君民,为民者心思国家,此便是强国之道!”

“嘉还以为天下能看清者寥寥数人,不想这间便于遇到一位……”郭嘉一脸苦笑,心中却暗暗称奇,此人才识兴致,酷似嘉,莫非是上天见嘉少有知己,特派妙人与嘉为友?嘴上言道“想来是嘉等小看了天下英杰!”

“中兴之言实在精辟!求同存异,与时共进,其意境何其深也……”戏志才摇头叹息道,“某等只言一朝兴衰之语,中兴却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佩服!不过,中兴焉何至此间,忠却知那雁门之路却不通此处也。”

“二位谬赞,逍不敢当。汝二人大才,逍敬慕已久,恕逍卤莽,唐突二位,逍此来,正是为寻二位而来!”

“什么!寻我二人?”

第二十章 情感戏忠 义动郭嘉

戏志才、郭嘉互相望了望,没想到自己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却是成真!戏志才稳了稳心神,端碗低头做饮酒状,嘴中却言道:“不知中兴寻我二人,意欲何为呢?”

“志才兄,逍就实言了吧!我寻二位,却是欲请二位出山,助我一二。”

“中兴兄倒是快人快语,甚合我心。然方闻兄之言论,皆超我等,奈何寻我二人?”郭嘉疑惑的问道。

“上兵伐谋,想我黄逍,若是征战沙场,我自比不逊于人,但江山非武力所能平定,有勇少谋,断不成大事。若论及出谋划策,逍安敢比志才与奉孝乎!”黄逍诚恳的说道。

“若中兴得天下,又如何待天下百姓?”戏志才仔细的听着黄逍的每一句,末了问道。

“古语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逍亦出身寒士,深知百姓疾苦,观今天下,逍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逍得江山,定不会自断,当是善待百姓。想来志才、奉孝不曾了解逍的过去吧,却不知二位可知那乱世‘肉食’之言?”黄逍望定二人,眼中一片坦诚。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精辟!如此之言,却是发人深省,受教了!嘉曾听闻‘易子相食’,莫不是指此?”郭嘉不确定的说道。

“正是易子相食,二位又可知,逍曾经就是那欲被食的肉食?”

“什么?中兴此话怎讲?”戏志才脱口说道,二人满面震惊,就连关羽三人也被黄逍的话吸引了过来,一脸的认真,仔细的听着。关羽、张飞虽与我结拜,但却少知其的过去。

“那一年,天下大乱,在西凉陇右有一山村。。。。。。”黄逍低声的讲着他幼年的故事,而五人均被其所讲的故事吸引住了,酒,不喝了,话不说了。

“这个孩童,就是我,黄逍。”黄逍轻轻的一声,结束了他的故事。

“呜。。。。。。”

待得黄逍语声落下片刻,座中突然传出两声哭声,待得看去,却是张飞、典韦两个粗人,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再看关羽、戏志才、郭嘉,也是眼角湿润。

“主公,俺老典只道吃不饱饭已是苦不堪言,却不想主公。。。。。。”

“三弟。。。。。。”

“三弟。。。。。。”

关羽、张飞却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原来三弟还有这么辛酸的过去。

“正是因我自身,见惯了百姓的疾苦,身临世间的丑态,方对大汉充满了失望。根已糜烂,树将焉扶?大汉,已是扶不起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有德者居之!逍虽不才,愿引一军,逐鹿天下,以定百姓之心,还望二位能出山相助与逍,早日还百姓一朗朗乾坤!”说着,黄逍对戏志才、郭嘉深深一躬。

“中兴,这如何使得!汝之辛酸,甚我等百倍。人都言,有其历方有其操,中兴所说,我二人却是深信!若非此,也断无言出此话之理,”戏志才看了看郭嘉,见他也是一脸的赞同,遂下定决心,走下首席,立于黄逍桌前,不再有一丝的犹豫,深深一礼,“中兴若是不嫌忠才识学浅,忠当效犬马之劳!主公,戏志才参见主公!”

“你。。。。。。你叫。。。。。。叫我什么?”黄逍惊喜,不确定的问道。

戏志才见黄逍惊喜的模样,心中也是大慰,此君,良木矣!笑着回道:“主公,忠还请主公上座。日后,忠定当鞠躬尽瘁,忠躯及主公之躯,任供驱使,绝无二言!”

“哈哈。。。。。。”原来我没听错,真的是叫我主公!黄逍却没有应他请求,自身坐了下来,一脸戏笑的看着戏志才。

戏志才被黄逍看的不明所以,不知黄逍因何不应他请,神色中浮现出一丝尴尬与不满,“主公这却是何意?”

“志才,你一心脱俗,怎么自己反落了俗套?一个座位而已,何必相让?你我之交,贵在知心,你虽以逍为主公,然逍却以君为知己,知己者,何谈身份也,何有座次乎?”见戏志才面显不愉,黄逍笑了笑,“志才,看我说的可在理?”

戏志才讪讪一笑,道:“如此说来,却是忠落了俗套。忠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主公知遇之恩!”说罢,一礼,转身走回座位。心中却是无半分平静,原以为,今日这一拜,必当少一知己,然万没想到,此人无一丝架子之言,与人不俗。如沐春风,端是使人难生隔阂之意。我何等之幸,遇此明主,我定展我平生所学,以报之!

郭嘉见相交许久的戏志才一脸的满足,心中忍不住酸溜溜的。想二人每每促膝而谈,言日后抱负,今见其投得明主,本该恭喜高兴才是,怎么自己却是这般心态?莫非自己妒忌志才得遇明主,能展其才华??黄逍此人,有大志,亦有大智,有武略,却又不失文采,端是文武双全!有远见,重贤能,亲百姓,此为明主也!观其方言,甚洒脱,可交心,甚合自己心中的主公形象,自己是不是也该。。。。。。

戏志才回到座位坐下,见自己的好友郭嘉在座上一脸的苦思,顿时明白其想,回想起二人相交场景,忍不住道:“奉孝,今忠得遇心中明主,常日中,奉孝与忠言,若寻得明主,二人共辅之!莫非奉孝还有何疑惑不成?”

戏志才,这哥们太好了,刚入得我帐下,就懂得为俺招纳贤才,我正愁如何与那郭嘉相说,此言正解我燃眉之急也。虽我此行目的已达到,但若能再得郭嘉,岂不是双喜临门?不,是三喜!收得典韦也是一喜!颖川此行不虚也!黄逍满眼期盼的看着郭嘉。

“嘉亦想辅之,然嘉之年龄,怕是服不得众,故尔。。。。。。”郭嘉见黄逍期盼的望着他,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

“哈哈。。。。。。没想到奉孝也不得免俗,”黄逍哈哈一笑,戏谑的看着郭嘉,“甘罗一十二岁拜相,可有人不服?有志不在年高,无志者,百岁又如何?奉孝胸中满怀韬略,又何怕别人不服?我听闻,‘小太公’一身傲骨,今却怎么自贬至厮?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况奉孝才华一身,不为民求得一丝光明,却以年龄之说隐于田野之间,逍敢问,奉孝的义又何在?”

“嘉焉是无义之辈!”郭嘉听的黄逍所言,愤然一句,转而醒悟,“哈哈,好个激将之法!不过嘉却吃得你一激。嘉自问不弱他人,今蒙主公不弃,嘉就将一身所学,卖于主公,鞍前马后,供汝驱谴,绝无二言。”说罢,站起身,一礼道。

“逍得志才、奉孝,何愁大事不成!不过奉孝却又失言矣,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是百姓之天下,安言将所学卖与逍?岂不是该罚?”见郭嘉也是如愿,入了自己麾下,黄逍欣慰的打趣道。

“呃?”郭嘉一愣,“哈哈!主公说的是,嘉失言了,当罚,当罚!失言者,当罚三杯,嘉认罚就是!”

说罢,拿过酒壶就欲给自己倒酒。戏志才见状,一把抢过酒壶,醉中道,“奉孝不是言,当罚三巡无酒么,怎却忘记?”

郭嘉一阵无语,指了指戏志才,“嘉今方知,志才兄何等之人,你。。。你。。。。。。。”

“哈哈。。。。。。”

屋中之人见他二人如此这般,俱是哈哈大笑。

当日,黄逍得二位大贤,于是立刻拜戏志才为郡丞,领军师之职;拜郭嘉为行军司马,领副军师。二人与三将见过礼,次日,打点行装,举家随黄逍奔往雁门。

雁门关,战国时赵武灵王置,秦时治所在善无,今山西旧代州宁武之北部、及朔平南部、大同东部北部皆其境,汉亦为雁门郡治善无,在今山西右玉县南,汉时郡辖:善无、沃阳、中陵、阴馆、楼烦、武州、剧阳、崞、平城、埒、马邑,疆阴等县。后汉移郡治阴馆,在今山西代县西北,“天下九塞,雁门为首。”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关有东、西二门,皆以巨砖叠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门额分别雕嵌“天险”、“地利”二匾。

望定阴馆巍峨的城墙,我热血澎湃,不禁想到了那雁门关,顾左右郭嘉、戏志才等人,道“此,便是雁门郡了,诸位的抱负就以这为起点吧!”

历史,将从这里改写!

第二十一章 主政雁门 阴馆之治

令黄逍自己也觉的奇妙的是,他竟然将雁门郡诸大事小事,玩转了……

当然,这其中少不得戏志才与郭嘉的从旁相助,数日下来,众人还不曾见到他们二人神鬼莫测的计谋百出,但是亲眼看到他们将雁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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