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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逸人
情劫卷
第一章 情伤(一)
风残酷无情地啃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夹杂点点雪花飘然而下,慢慢在地上堆积、融化,尤可见雪的痕迹,踩在地上也可听见“咯吱”声响。绒雪和她洁白的帽子融为一体,眉睫上银珠颤颤,眼睛就像春冬之时冰凉清澈的泉,让人忍不住想置身其中。尽管如此,也掩饰不住眼里流露出来的焦虑和伤愁。她踱来踱去,不停地四下张望,失望盖过一阵完全感受不到寒风的刺骨椎痛和快没知觉的身体。
那个承诺使她曾经觉得幸福会永远伴随着她,可,如今那个遥不可及的承诺随着他忽隐忽现的消息而扑朔迷离。眼泪阵阵划过玲珑玉质的俏颜,面如土色,绝望地闭上眼,任心破裂、灼痛,好像血流枯竭。
此生即是为他而活就该为他好好活着,可是,怎么就像没有灵魂一样?死心吧!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两年前他已经以行动证明了一切,两年失踪换来她无尽的相思,诸多的疑问。
而今所有的一切都随他突然出现和惊人的婚讯迎刃而解。这两年就为那女人离开她?不,不可能,不会的!她想否认一切,否认他不会毁了她的幸福,更不会残酷地把她推入绝境!她一直知道,他视她如生命般珍惜,爱她、疼她,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事实如此,他确实变了,真正离她而去了。
她耳边将不再听见他温柔的关怀,身边不再有他的身影,生命不再有他的灵魂。酒精麻醉着她破碎不堪的心,一杯又一杯,麻木掩饰不了悲痛。
“一个已经没有幸福的人为什么还要遇上你,让我重拾爱的信念,又是你再次让爱弃我而去。”她醉得不醒不人事,还在喃喃自语,“正隆哥,不要离开我,不要拯救了我的灵魂又要毁灭它,不要!”泛滥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凝固了肌肤。
“清雪,醒醒,醒醒啊,清雪,别再作践自己了。看看你这个样子,鬼都要离你三步远,别说是他了。金正隆是不会心痛的,为他如此糟蹋自己不值啊!清雪,快醒来我们回家啊!”她的好姐妹林惠珊摇晃着毫无反应的她。
清雪的状态让她十分担忧,怕她会放纵生命不能解脱出来。坐在墙角不言不语的清雪憔悴得不成人样,惠珊陪着她,守着她,心疼的撩起遮住双眼的发丝,拢理刘海,欲言又止。
“会忘了他,让他彻底走出我的生命,会走出的‘‘‘‘‘‘”清雪头也不抬,平静地说着。“惠珊,别陪着我了,我想离开这儿。”
“离开?去哪儿?别傻了,要忘了他不一定要离开这儿,过去的始终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再说离开这儿你能去哪儿?”惠珊忧心的问。
“去找我的生命,找遗失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清雪!?”
“你放心,不管去到哪儿,我都会好好努力活着。”她坚定地许下生存的诺言。
第三章 红尘泪
“小姐,小姐!”身着浅色绿衫,粉带罗裙,玲珑清秀的姑娘踩着盈盈碎步而来,拭去眼角的泪,拉回她陷入往事尘埃的思绪。
“小姐,我们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忘却这里的凡尘俗世,回到我们敖游天下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再说,小姐,您都已经成亲了的呀!怎么可以‘‘‘‘‘‘”她又替主子急,怎奈自己却无计可施。
“哎呀,不管了。小姐,您想办法离开这里,回到‘居园’叫姑爷带着您和小少爷远走高飞,永不再回到‘静思苑’,这样老爷就找不到你了。至于这里嘛,有我您就放心吧,我会照顾院子里所有人的平安的。”她想了好久这是她唯一可以为她做的。
“香梅,不行。这是圣旨,我走了会连累在‘静思苑’的所有人,你更加脱不了干系,他们何其无辜,你又何其无辜。先不想皇上会不会仁慈地放了你们,我爹是决不会允许你们的存在的。”这些年,她和他们是相互扶持走过来的,他们保护她的同时她也要保护他们。她们的关系早就超越了主仆关系,更像相依相扶的亲人。
“不,小姐,我们是心甘情愿为您付出一切的,当年若不是夫人收留了我,我可能现在还在四处流浪呢!而这些年小姐待我虽名为主仆,则情同姐妹,夫人和小姐待香梅的恩情无以为报,如今小姐遇难我若能为您分担一点那也是我的荣幸啊!小姐,您就入了我的愿吧,只要您幸福了我就会快乐的,小姐!”夫人走时她尚且年幼不能为她做些什么,而今是她能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不,香梅,这是我的劫,就算逃过了身体的劫,可心劫会让我陷入万丈深渊的。傻丫头,哭什么啊,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快别哭了。”玉娇故作坚强,不舍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舍不下这里的一切,因为这里有我娘的回忆和你们的回忆,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还是放不下所有的因果、情仇‘‘‘‘‘‘我的债,不能让你们来背负。
可是,香梅,我还是会给你们留下重任。无论如何你都有要答应我,好好活着,帮我照顾好齐哥和宣儿,他们和你一样是我唯一最牵挂的,知道吗?你记住我出嫁后马上回‘居园’,那里是隐林,没人会发现的,我爹连我早就成了亲都没查出来也就不会找到那里去的。”既然逃不掉那就面对吧,是到该解决的时候了。她仿佛看到了她想要的结果,也看到了她最思念的人。可是,最舍不下的人呢?心扯着疼痛。
“不,不,小姐,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不能!你不能做傻事你知道吗?你对我们每个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呜呜‘‘‘‘‘‘”她泣不成声,紧紧地抱住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突然消失。
“傻丫头!”时间快了,结局快来了,她渐渐展开了多日深锁的眉头,露出了诡异笑容。
‘‘‘‘‘‘
“唔‘‘‘‘‘‘唔‘‘‘‘‘‘嗯”浑身酸痛袭击着呻吟的人儿,眉头紧皱紧咬着苍白的唇。手指意识的动了动,意志坚定的像在和严厉的酷刑战斗。
“老头子,她真能活吗?哎,你说这,姑爷不是接小姐去了吗?可小姐却莫明其妙回来了,还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而姑爷则没音讯。难道皇上赐婚是真的?小姐是逃出来才受的伤?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都糊涂了。”老妇端详着努力想战胜意识的人儿,诸多疑问不断涌现,可又不得其解。
“别说了,小姐可能要醒了,醒来我们再问她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我也有好多疑问,感觉很奇怪。总觉得她不是咱们家小姐。”老人深思着。
“你胡说什么啊?不是小姐会是谁啊?你看,不过小姐的衣着是奇怪了点。可是人还是我们家的小姐啊!”老妇探究地看到她。
“这就对了,而且小姐的头发也好像比较长吧?”在旁的老人也同样的探视着她。
她苍白的玉唇紧闭,痛苦加深了愁眉,却让人仍旧情不自禁的迷恋、痛惜。
雪飘依然,皑皑层层,极纯的世界美伦美幻。
老妇人想要说什么,却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喃语着痛苦挣扎,悠悠转醒。焕散的双眼慢慢凝聚,迷茫地看着屋顶。
脑里一片空白,好像做了一场遥远的梦,梦醒了,人在何方?简单的陈设,古老的装饰,洁净典雅,不像一般的房间!是梦吧,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好累哦,多想沉沉再睡,她已不想思考,也无心研究。
俩老人惊喜的定视着她,“小姐!小姐!您醒了吗?快醒来吧,你已经睡了快半个月了,醒来吧别再睡了!”老人家抹掉喜极而泣的眼泪。
还没完全清醒的人迷惑地看着两位陌生的老人,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更不解他们的奇装异束,再看看这个似梦非梦的清幽之境,只觉太戏剧化了。
“小姐,您没事了吧?看见我了吗?我是张妈啊,还有张伯也在这里。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守着你,都快担心死了,您知道吗?现在可好了,得快些找姑爷回来啊!”老妇张妈高兴地朝天摹拜,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落下了。
“呃,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我这是在哪里啊?”从他们的言辞中,她渐渐清醒,却还是听不懂他们的话。
“啊?”两个正在高兴的老人被她突然的问给吓到了,不解地看着她,“小姐,您怎么啦?您不认识我们了?我是张妈他是张伯啊,我们是看着的长大的啊!这里是我们在‘静思苑’以外的家!是我们的家啊!姑爷说去接您,到现又还没回来,园里就我俩老和小少爷。哎,老头子啊,快,快去带小少爷来。”张妈害怕的向她解说,她希望她只是一时糊涂,慢慢地就会想起来。
张伯应了一声便匆匆出去。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啊,我这是在哪里啊?”她不忍心这样残酷地说,可是,她是确实知道自己是谁。连串的疑问闪过她的脑海。如说:她怎么会在这个奇怪的地方遇上这样奇怪的人;而他们好像认识她,还很关切她;他们口中的小姐是谁?是和她相似的人吗?
“小姐,您好好想想,真的想不起来了吗?我们都是您最亲近的人啊,您怎么会不认识呢?”张妈着急地说。
“对不起,张妈,我真的不是你们口中的小姐,我叫柳清雪。虽然很多事我不明白,但是我还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张妈急切的样子像及了小时候她生病时妈妈的样子,亲切得忘了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张妈被她的话震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她无法置信活生生的小姐会否认认识她们,她可是她照顾了一辈子、疼惜了辈子视如己出的小姐啊!她不会相信,也不敢相信!
身份?妈妈?清雪猛然想起什么。我不是为了解脱去旅行了吗?这时候我应该在巴士上啊啊!哦,天!好像‘‘‘‘‘‘好像在往香格里拉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只感觉一阵天昏地暗,惊叫声四起,然后‘‘‘‘‘‘然后黑暗掩盖而来。
哦,她再环视这个地方,难道‘‘‘‘‘‘她戏剧般的穿越了?真不可思意!真是老天垂怜,让她彻底断情丝,重新振作才会把她送到这陌生的地方?
即来之则安之,要在这里生存首先要把环境弄清楚吧。
“多谢大伯和大妈的救命之恩。可是,大妈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朝代吗?”清雪缓缓开口,张伯尚未回返。
“啊?您真的忘了吗?小姐,这是元启国啊,您是前任宰相文刚的女儿玉娇,夫人十年前已经去逝了,这些年您是一个人过的,您真的忘了吗?”张妈不死心地要唤回她的记忆。
元启国?是什么国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啊!真是见鬼,穿到一个名不经传国家!唉!还是慢慢再来熟悉这个环境吧。
“小姐,小姐,小少爷来了!”张伯抱着一个快一岁的小孩来。
白白胖胖的小脸,大眼黑眸,看着精明及了!清雪轻轻地摸着孩子,“这孩子长得真漂亮!这么惹人喜爱,到底像他父母谁多一点呢?”清雪虽然是第一次见他,却禁不住的想亲近他,疼惜他。
“小姐,这‘‘‘‘‘‘”张伯慌恐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
“对不起‘‘‘‘‘‘”清雪垂下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憔悴得仿佛风一吹就会随风而去似的。
张妈担心地打破沉默,“小姐,呃‘‘‘‘‘‘您除了装束奇怪,其它都和我们家小姐一貌一样,所以‘‘‘‘‘‘但,您是从哪里来啊,怎么会和我们家小姐如此之像,还来到‘居园’?”张妈还是不能信服她的身份。
清雪凄苦的自嘲:“从哪里来,将去往何处?都无所谓了,有谁还记得呢?大概没有了吧!张妈、张伯,我确实不是你们的小姐,我叫柳清雪,你们就叫我清雪吧。”
“嗯,好!”又是一个有故事的姑娘!她会慢慢接受她的身份的。
第二章 情伤(二)
城郊之外,葱郁之间,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庄院独然落座。辉煌气派的深宅大院甚少有人出入,让人欲前却怯,于是各种神妖鬼魅的说法流连似飞。殊不知里面住的是位国色天香,回首间愿为其舍弃一切的绝代佳人。
此乃元启国前任宰相文刚为尊夫人特造的别苑,至十年前夫人以三尺白绫含恨而终后,爱女玉娇便与父屡屡拔怒相见,久而久之,若大的别苑只剩几个忠心的老奴和一个年小的丫头陪着主子,无人问询。因怨与恨,是与非,文刚鲜少探望冷落十年之久的女儿,甚至快要忘却她的存在。
“什么?嫁给赵牧翔?哼,我的事一向都是自己做主的,不敢劳您费心了。”在外游玩了一年多的文玉娇才回来,父亲便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赶至别苑并在她身上投下一根快要拉开的引火线。
“娇儿,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又是太后亲允,皇上亲点的,哪容你胡来。”突如其来的恩赐让文刚藏不住骄傲的神色。“而且他还是名震天下、战功显赫的瑞王爷,皇上的堂弟呢。别人可是求之不来,你怎么唯恐拒之不及呢?”赵牧翔可不是一般人,不论身份地位还是才能相貌都是众人心中择婿的上上人选。借此也可巩固沉默多年的地位。
“所以您觉得这是我的福气咯?我该兴高采烈地穿上凤冠霞帔,对太后和皇上感激涕淋,高呼‘万岁’,感恩戴德咯?”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父亲,十年前父慈母贤和乐融融,那是她最怀念的日子,如果那个女人不出现,她现在还会挽着他的手亲热的喊他父亲向他撒娇。可是,十年的变化,她已分不清是亲情还是仇恨。“十年了,难得太后还惦着我已故的母亲,不然您也不会想起还有我的存在吧!”
“娇儿,爹知道你不原谅爹,也不想让爹管你的事,可是,这些年了,难道你的怨,你的恨还不够吗?一个女儿家成天抛头露面,游戏人间,成何体统!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个大家闺秀?”要不是太后指定要给她指婚,他哪有时间派人查她这些年的事。
“娇儿啊,过去的都过去了,爹也惦着你,而是我们都需要时间。娇儿,你现在是没见过他才不想嫁给他,等见了他就不一样了,爹保证,他会让你幸福的。”文刚耐心地解说。
“幸福?幸福是什么?是获得权贵后的牺牲?谎言下的悲剧!还是我十年来的孤独无依和对母亲的日思夜想?是什么?是什么?你告诉我啊?!”不到伤心不落泪,这些年的种种辛酸历历在目。“不,你懂,你什么都懂,有谁能比您更能体会呢,不是吗?”
“你‘‘‘‘‘‘”她犀利的言词顿时叫文刚脸色铁青。
“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除非瑞王爷能把我的尸体抬回去。否则,至死我也不会像娘一样成为任何人的阶梯祭品!”她恨恨地道。
“放肆!什么第一才女,我看是第一孽障!圣旨既然已下,由不得你嫁不嫁,你生是瑞王爷的人,死也是他的魂!我来这里是通知你准备待嫁,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你就好好准备吧。”他铁了心要把女儿嫁进王府,这些年每想到她十年前仇恨的眼神更会不停地提醒他这一辈子的愧疚。
“好,既然如此,我们走着瞧,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她得意地向父亲示威,看他惊惶失措的样子,她觉得惬意同时也莫明其妙的失落。
“来人!好好看着小姐,不得有半点差错,否则‘‘‘‘‘‘你们知道后果,哼!”文刚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玉娇一闪而过的哀伤被他遗在身后。
有多久了,久得让无心的人都忘了一切。
她,素面姣洁,楚楚动人,罗尚书的掌上明珠。
雨后池莲净,清新扑鼻香。
她和他相遇在雨荷初露时,被他俊逸的洒脱吸引;和他相识在一次宫庭夜宴上,他成了新届探花,而她还是众人追捧的星月,她被他出众的才华折服;和他相知在一次次相遇时的对吟中,她彻底被他征服,无可自拔的迷上他、恋上他‘‘‘‘‘‘
新婚之夜,他告诉她:“静容,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疼惜你一辈子。”她感动得把一切都给了他。
婚后小夫妻生活甜如蜜。
静容喜静,他便在江南选了块宝地建了‘静思苑’。此后静容便长住别苑修身养性,渐渐地时日久了,他偶尔会来小住几日又匆匆离开。
日夜周转,她忘了有多久没能看见他的脸了,她知道他忙,从荣居宰相之位后他更无暇顾及家中妻女。她能体谅他。
“娘,爹爹好久没来看娇娇了,娇娇好想爹爹哦。”稚嫩的童音传进她耳里。
看着可爱的女儿她悠悠地叹道:“爹爹太忙了才没时间来看我们娇娇啊,等爹爹有时间了就马上来看你了,啊,乖。”
“娘娘,那我们去看爹爹啊,爹爹没时间,可是我们有啊。爹爹一定也想我了,我们回家看爹爹好吗?”一边说着女儿一边拉着她往走去,不容她有迟疑的机会。
“好好好,我们回去吧。”拧不过孩子,她也很想去看看他了。 。 想看书来
思念他的心不曾停过。
‘‘‘‘‘‘
到达府坻,年幼的娇娇兴奋地跳下车,“哦哦,回家咯,可以见到爹爹咯!”住在别苑甚少回家的她活蹦乱跳,拉着静容直冲进府。“娘,您快点呀,快点走,不然又遇不上爹爹了。”
“哎,哎,慢点,慢点,小心摔倒。”
“嘘!小声点,别让爹发现,我们给他一个惊喜!”
“你这孩子啊!”
文府花园,一红衣飘飘,妖媚艳丽的女人拉着一紫衫长绸的男人争论不休。
“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才给我和儿子一个名份,每次提起你都是再等等,再等等,像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还要几个十年啊?儿子都十岁了。”
“这不是就快了吗?而且我对你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和儿子永远是我最在乎、最爱的人。”他环着她露出浓浓的情意。饱暖思淫欲,男人多情又寡情,果然不假。
“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可是我和孩子等了你这么多年,当年你为了仕途娶那个女人我差点就活不下去了,后来你说了你的苦衷,我理解了了。我不怨你,心甘情愿的等你。可是,这些年了,我们娘俩才是你的嫡室长子却被你偷偷摸摸地养着,这,这算什么啊这?”她哭诉这些年的委屈,也不忘撩弄她的风情。
身后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盯着这一切,她听得真真切切,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