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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再也不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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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出了季东篱话里的担心和恳求,安宁坚定的说道:“我答应你,只要你不背弃我,我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永不分离。”两人的心都烫呼呼的。
  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住,那该有多好。停在这温暖幸福快乐的时刻,让一切丑恶背叛肮脏远远滚开。
  情书这一事件,季东篱不知跟周颖然怎么解释的,反正周颖然是再没有拿这件事来烦安宁。安宁幸福的沉浸在甜蜜的恋情中,虽然没透口风给任何人,可周围的人都发觉安宁变漂亮,变的比以前快乐了。
  李瑜有次好奇的问道:“安宁,你不会偷偷在谈恋爱吧?”
  安宁有些紧张,道:“没有啊,你怎么这么想呢?”
  李瑜仔细打量着她,道:“你比以前漂亮了,整个人水灵灵的,皮肤好像也好了许多,脸上有红晕了,不像以前惨白惨白的。老实交待,是不是偷偷谈恋爱啊?”
  安宁貌似镇静,斜着看了她一眼,道:“胡说些什么呢?难道不能女大十八变吗?我哪有时间跟人谈恋爱啊,我就坐在你身边,你看我什么时候跟别人谈了?”
  李瑜想了想,也是,安宁就坐在她身边,一举一动,怎么逃得过她的眼。
  就这样被安宁混过去了,她哪知道安宁和季东篱都是放学后才在一起的。不过季东篱对安宁的成绩没丝毫放松,经常替她补习,他始终记得要一起考到北京去的承诺,这样就可以朝朝暮暮的守在一起,不用饱受分隔两地的相思之苦了。对此,安宁没有异议,只有更用心的学习。
  这天星期天,风和日丽,季东篱带着安宁在街上逛,两人穿着样式相同的白色T恤,蓝色的牛仔裤,是情侣装。手牵着手,随意的走走。心中俱是甜甜蜜蜜,不时的相视一笑。街上行人如织,人来人往,喧哗热闹,可彼此只看到了对方。
  突然听到一声“季东篱”,两人同时朝后看,居然是施明慧和二个陌生的女生。
  安宁心里一颤,想起一直被疏忽的一件事,就是季东篱和施明慧的绯闻啊,这些日子过的晕晕忽忽的,忘了问这件事了,而季东篱也没有主动提起去。
  现在面对面遇上,安宁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手想放开,季东篱稳稳的抓紧她的手,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温和的客气的打招呼:“施明慧,这么巧,也上街啊?”
  施明慧古怪的看着他,又转到他们交握的手,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是啊,跟我中学时的同学一起上街逛逛,这么巧,居然遇上你,不介绍一下吗?”
  季东篱温柔的看着安宁,道:“我女朋友,安宁,这是我同班同学,施明慧。”
  安宁心中大定,看来季东篱跟施明慧之间并没有什么,否则他不会如此坦然。她笑意盈盈的道:“施明慧,你好,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一直想认识你,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相比之下,施明慧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白,“你好,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在哪里上学?”
  风云人物向来是眼高于顶的,理解,安宁笑道:“我是三班的,太普通了,你不会注意到我的。”
  施明慧有些诧异,道:“三班的?季东篱,我们一直以为你没女朋友,没想到居然就在旁边的三班啊。”
  季东篱看安宁的眼神柔和的快滴出水来,道:“我们一起长大的。”
  “这样啊,怪不得,青梅竹马,挺好的,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先走了。”施明慧扔下这话后就匆匆和朋友们离开。
  安宁挑挑眉,道:“怎么回事呢?”
  “什么事都没有。”季东篱捏捏安宁小巧的鼻子。
  “没什么?那她怎么这副样子?”安宁虽然相信他,但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不舒服。施明慧的表现摆明了对季东篱有意嘛。
  “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真的?那怎么会有那么多绯闻?”安宁问道。
  季东篱苦笑,这小丫头真是个醋坛子,没影的事都吃醋,可心里却有些甜滋滋的。没办法,只好跟安宁一点点解释。
  原来施明慧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而季东篱仍旧是班长,两人难免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谈,相处的久些。没想到会让同学们当成八卦,传的满校风云。季东篱深知这种事越描越黑,就不多做解释,准备让事慢慢淡去。
  “哦,那传的什么一起上街,是怎么回事?”安宁对这件事一直疑惑的很。
  “还不是搞班级活动,让班委上街买些活动需要的东西吗?真是的,这传的也太离谱了。”季东篱一脸的无奈。
  “那怎么让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去了?”安宁索性问问清楚。
  说起这个,季东篱实在是觉得委屈,“别提了,老班他听到风声,担心我们两个学习尖子谈恋爱,把成绩拉下了,就叫我们去办公室谈谈清楚。我当场跟老班说清楚了,根本没那事,我还想考重点大学,没那心思。后来老班也接受我的解释了,就这样呗。”
  看着季东篱委屈的脸,安宁反而笑了起来,“要考重点大学,没那心思,这怎么回事啊?”边说着边高高举起一直紧紧交握的双手。
  季东篱狠狠的在她笑逐颜开的脸上啃了一口:“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怎么?委屈了?”安宁斜看着他,一脸的娇俏可爱。
  “我哪敢啊。”季东篱紧紧抱着她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不喜欢我写的现代文吗?你们的收藏和评论是我的动力,多给我动力吧。 
                  甜蜜
  考完试成绩出来后,安宁终于松了口气,看来没退步。只是又有些依依不舍,季东篱又要去北京陪他母亲了。
  看到安宁情绪低落,季东篱安抚道:“二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你看看书,和周颖然多在一起玩玩,时间马上就过去了。”
  安宁低垂着头,嘴撅着,玩着自己的衣袖。季东篱摸摸她的头:“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北京吧。”
  安宁抬起头,委屈道:“我跟你一起去北京,不明摆着我们在一起嘛。不是说好了上大学前不公开吗?”两人虽然并不担心大人的反应,但能少点麻烦就少点吧,反正又不影响两人的感情,就约好上大学后再公开。
  “傻丫头,要不现在就公开?”季东篱有些心疼。
  安宁连忙摇头,“不行,现在公开的话那些大人肯定会说话的,到时麻烦死了。算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季东篱又抱又亲,安抚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坐上去北京的火车。
  这是他们俩在一起后头一次分开这么久,安宁也是头一次这么牵肠挂肚,话听季东篱每年都会去北京过暑假,安宁虽然会想念他,可还从没这么牵肠挂肚过。
  安宁天天算着日子,数着季东篱回上海的日子,头一次觉得时间过的是这么慢。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守在电话机旁边,等着季东篱从北京打电话过来。
  周颖然经常过来拉安宁出去玩,无奈安宁实在是没心思,总是三次里答应一次,气得周颖然老捏她的脸,骂她不够朋友。
  这天硬是被周颖然拖着去逛一个美术展览,人多的要命,折腾来折腾去,挤的一身臭汗。等傍晚回家时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快到家时,周颖然拉了拉低着头走路的安宁,安宁抬起头,用眼光询问她,什么事?
  周颖然又好笑又好气,把她的头转向前面,哎呀,怎么好像是季东篱站在门口呢?安宁用手擦了擦眼睛,再定晴一看,真的是季东篱,不是她思念而成的幻影。
  安宁什么都顾不上了,快跑着冲进季东篱早已张大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一丝丝都不想放松。
  “想我了?”季东篱在她耳边低问。
  “嗯,嗯。”安宁一个劲的点头,眼里有点潮湿。
  抱了好半天,安宁才想起一边的周颖然,心一惊,连忙想放开季东篱。
  季东篱却不肯放手,轻哄道:“怎么了?”
  “那个,那颖颖在旁边呢,快放手啦。”安宁娇嗔道。
  “扑哧”一声,季东篱笑开了,亲了亲安宁的脸:“人家识趣的很,早就进家门了。”
  安宁奇怪的看着季东篱,“难道,难道颖颖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啦?”
  季东篱无奈的笑道:“不只颖颖知道了,恐怕其他几个都知道了。”
  “怎么会呢?难道是你说的?”
  “我可没说,他们都是成精的人,不用我说,只要看一眼,就全知道了。”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傻丫头,我们几人中恐怕只有你才这么后知后觉,其他的人都精怪着呢。就是有点缺心眼的颖颖都早知道了。”
  “啊,不会吧,我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呢。”
  “傻丫头。”季东篱宠爱的亲着她,“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到处去说的,不用紧张。”
  “我才不是紧张,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是还有一个月吗?”安宁欣喜不已。
  “没办法,谁叫我这么想念某人呢?”季东篱一脸无奈,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安宁听的眉开眼笑,“某人?谁是某人?”
  “不知道啊,某人是谁啊。”季东篱嘻笑着开着玩笑。
  “哎,你们两个,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了,快进门吧。进了门,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已经进门的周颖然等了老半天,这两人居然还在外面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把他们叫进门来。
  安宁的脸刷的就红了,季东篱瞪了一眼周颖然,“就你话多。”
  “什么叫就我话多,快进来,我要礼物,拿好了我就回家了。你们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管。”周颖然摊着手。
  季东篱没好气的拥着安宁进屋,从旅行袋里拿出一套进口化妆品,“给你,拿了走人吧。”
  周颖然兴奋的接过化妆品,不住的东看西看,嘴里还说道:“人我可是完璧归赵了。现在完完整整的交到你手上了。这可是我的报酬。呵呵。”
  “怎么回事?”安宁听到这些话,不明白的皱起眉。
  “还不是你家东篱不放心你,让我平时多陪陪你,说好了带套国外的化妆品给我的。你可别多心啊,我们没有拿你做交易的意思,只是顺便,啊?”周颖然得意洋洋。
  安宁看着周颖然的这副样子,有些好笑的瞪了眼,转过头,季东篱正温柔的看着她,她心里软软的,凑上去亲他。
  “哼,哼,你们等下再亲,等我这个大灯泡走了再亲,我怕长针眼。”周颖然一边说,一边拿着礼物朝外走。
  安宁有些害羞,把头埋在季东篱胸口,不肯抬头。
  季东篱亲了亲她的头发,哄道:“好了,大灯泡总算走了,来,陪我坐一会,我好累啊。”
  安宁听了,急忙拖着季东篱在沙发上坐下,“快休息会儿,吃东西了吗?我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
  “吃过了,在火车上吃的泡面。别管那些了,让我好好看看,我都一个月都没见你了,想死我了。”
  安宁感动了,任他细细打量,“你现在就回上海,怎么跟你妈妈说的?”
  “我就说学校有些事,要我回来。”
  “季妈妈相信吗?”
  “那当然信了,我可是从不撒谎的好孩子。”
  “从不撒谎?”安宁好笑的打趣道。
  “哎,这不是为了早点见你嘛。偶尔一次,偶尔一次,呵呵呵。”
  。。。。。。
  甜蜜的日子容易过,一眨眼,就过了一年多。安平,安心,徐飞都去了北京上学,而周暮然不知道为什么选了浙江大学。让大家一起在北京会合的愿望成了泡影。安宁曾八卦的向周颖然打听,周颖然也不知道,他哥的口风很紧,安心也丝毫不露出口风。
  安宁他们念高三了,功课更是吃紧,不过过年时还是可以放松一下的。可是安平安心他们学校有事,都没有回来过年,季东篱被他母亲召去北京了,好像是让他见些公司方面的什么人。
  本来安宁也想跟去的,可是哥哥姐姐都没回来,家里太冷清了。爸爸妈妈难得回来一次,总不能只让三个大人冷冷清清过年吧,安宁只好留下来陪爷爷他们一起过年。
  这天天气有些冷,爷爷出去见战友了,爸爸妈妈不知道去哪里了。百般无聊的安宁去书房找本红楼梦,想打发时间。她坐在书房阳台的沙发上看,书房的阳台用玻璃包了起来,阳台的一角放了一张软软的双人红色小沙发,沙发旁边放了一盆绿色铁树。太阳晒进来,有点暖烘烘的。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安宁是被一阵激烈的吵架声惊醒的。
  
                  身世
  ““安子振,你究竟想怎么样?”一个尖锐的女声怒道,是妈妈莫雪梅。
  “现在我还能怎么样?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样?”沮丧暗恼的男声响起,是爸爸安子振,两个人吵了起来,怎么回事?安宁有些迷糊,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么多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整整二十年了,我们结婚整整二十年了,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一点也没把我放在心里吗?难道你心里就只牵挂着那个死人吗?”莫雪梅有些失控。
  “你够了吗?当年可是你用尽手段才嫁进来的,当初怎么没计较我心里有没有你,现在反而来计较这些了?这不觉得有些可笑吗?”安子振冷嘲热讽的声音。
  “可笑?难道我这些年的付出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吗?我那么爱你,为你生儿育女,为你付出所有,就换不来你半点的感动吗?”
  “感动?感动什么?感动你不择手段让我娶了你?还是感动你让我心爱的女人客死他乡吗?”
  “安子振,这都是因为我爱你,难道爱你有罪吗?就算有罪,我已经服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了,再大的罪也足以弥补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你还想怎样?”
  “再大的罪都能弥补?你能让死去的人复活吗?如果你能让她活过来,我就原谅你!”
  “她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让所有活着的人为她陪葬吗?安子振,你别太过分了。你的仕途还要靠我娘家帮衬呢。”
  “哦?那你去问问你娘家,现在是他们帮衬我,还是我帮衬他们了?”安子振冷冷的声音传入安宁的耳朵里,安宁捏了捏自己的手,有痛感,那就不是在做梦了。安宁担心的爬起来,想出去让他们别吵了,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
  “我和我娘家自问对你们安家仁至义尽了,连那个孽种我都肯帮你养了,难道你想翻脸不认人吗?”
  “是吗?小宁从小你就没抱过她吧,她基本上是爸爸照顾的,你有什么资格让她叫你一声妈?”
  “最起码我没虐待她,我打她了?我骂她了?她是你和那个女人生的,我能让人抱回来养,已经很不错了,难道我还能对她没半点芥蒂,对她亲亲热热的?我看你也对她没好到哪里去,怕看到她就想到她生母了?心里难受了?安子振,你没资格说我。你是个懦夫,我看不起你。”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莫雪梅气急败坏的怒吼。
  莫雪梅一脸痛苦的用手悟着脸,刚想反击。突听一声“当啷”,两人转过头去,只见安宁脸色惨白,蔌蔌发抖的站在阳台的门口,“爸爸妈妈,你们在说什么?”
  安子振紧张的上前一步,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向跟这几个孩子都不亲近,尤其是眼前这一个,只要每次看到她,就想起自己心爱的女人。因此离这个孩子远远的,现在都不知道如何跟她沟通
  “爸爸,刚才你和妈妈在说什么?什么叫你和那个女人生的?”安宁颤声问道。
  安子振欲言又止,安宁把视线投向莫雪梅:“妈,刚刚你们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是您生的吗?”
  看着安宁恐慌又强自镇静的眼睛,不知怎么的莫雪梅有些心虚。她是恨透了带走她丈夫心的那个女人,可安宁自小就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来尊敬,纵然她刻意冷落无视她,安宁仍旧笑嘻嘻的讨好她,在她身边跟前跟后。
  可一想到那个女人,她就冷下心,狠狠说道:“不错,你的确不是我生的,你是你爸跟外面女人生的。”
  安宁眼前一片模糊,感觉天旋地转,十八年来的认知被一瞬间打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妈妈从来不喜欢她,她是个私生女,是爸爸跟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女。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好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头痛欲裂,真希望这是个噩梦,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安子振见安宁晕晕沉沉的样子,有些担心,上前扶住她:“小宁,你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不,我想知道一切真相,我再也不想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了。爸,你把所有事情说给我听。”安宁拉着安子振的手,恳求道。
  安子振沉默的看了安宁许久,终于答应,“好,我说给你听。”
  莫雪梅拉开房门,走出去,狠狠的甩上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坐在沙发里,听安子振细细把往事道来,原来安父当年在部队时,认识了一个文工团的女孩子白茉莉,那个女孩子能歌善舞,美丽善良,让安子振大为倾心。两人很快成为了情侣,正想带女孩子回家给安老爷子看。没想到却窜出个安老爷子老战友的女儿,就是莫雪梅。
  莫雪梅对安子振一见钟情,在双方父母的支持下,对安子振苦苦纠缠。无奈安子振心有所属,不为所动。莫雪梅一怒之下,动用关系把白茉莉调离部队,并用她的家人来威胁白茉莉,不许和安子振联系。安子振四处寻找,到处打听也没办法找到。
  而安老爷子当年战场上被莫雪梅的父亲救过一条命,因此勒令安子振娶莫雪梅以报救命之恩,安子振死活不肯。安老爷子就自己出面把他们俩的结婚证擅自办了,还把安子振灌醉了扔进新房。木已成舟,安子振只有接受事实。
  没想到二年后居然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遇上白茉莉,得知莫雪梅当年所做的事后怒不可颚,回去和莫雪梅大吵一架。莫雪梅到白茉莉家里大吵大闹,反而让两人重新走到了一起。从此安家永无宁日,天天吵,天天闹,后来安子振干脆换工作,来逃避莫雪梅。
  白茉莉怀孕后,安子振想离婚,可安老爷子强按住,愣是不准,莫雪梅更是以死相逼。白茉莉怀孕七个月时,莫雪梅硬是找到她,狠狠打了她二个耳光,结果动了胎气,孩子早产,而白茉莉因为出血太多,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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