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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本事的皇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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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的罪恶人生即将谢幕,怎么死也就是他表演的最后看点了。

王莽的第一招是做样子,过去曾反复使用,已经十分老套,眼下又加入了新的元素:过去做样子主要目的是蒙人,这次打算在蒙人的同时直接弄死一批人。

在全国空前的饥荒和兵荒面前,老百姓除了造反的和饿死的,其余多是骨痩如柴,眼冒金星,一些地方还发生了人吃人或者换孩子吃的惨剧。王莽为了给自己的新婚增添太平气氛,就广告天下,说草木里含有大量营养物质,直接吃、煮出浆来喝都行。

他派出工作组教老百姓用草木煮汤喝。其实王莽当权以来,老百姓吃树皮、野草早已习以为常,哪里用那些浑蛋来教!

这时候粮食贵如黄金,粮价狂涨,王莽和他的心腹根本不懂经济,叫人建了一个大谷仓,里面是空的,派武装士兵守着,说里面有的是粮食。他原以为这样能把粮价降下来,其实连鬼也唬不住。

还没有饿死,又不愿打仗的老百姓从四面八方涌入京城长安,在绝望中希望能有奇迹发生,看能不能在首都活下去。

这时候,王莽从国库里象征性地拿出一点点赈济粮,设立专门职务“养赡官”,专司救济饥民。由于王莽政权里根本容不下好官,其用人机制也根本产生不了能拿出手的官员,这些担任“养赡官”的个个都是吸吮民脂民膏的行家里手。

他们从这些本来就不多的赈灾粮里也象征性地拿出一点点,其他都中饱私囊了。结果,跑来京城碰运气的饥民们十之七八饿死了。

王莽欺民新政失败的原因,其一就是用人失败。

他是靠搞阴谋诡计起家的,为了登基和坐稳,也只能使用那些无德无才之辈。而这些人只能干两件事儿:一是忠于王莽以谋取进身之阶,二是贪赃枉法以中饱私囊。当然,虚伪、欺诈、做假、不择手段、厚颜无耻等素养或技能,也是他们必须具备的。

有一天,王莽听说长安街头饿殍满地,就从忙碌的蜜月生活中抽出时间来,问王业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业时任管理京城市场交易的中黄门,相当于京城的工商局长,是王莽亲自任命的。他的心黑手毒绝不输于一般的贪官污吏,一上任就勾结达官贵人、富商大贾,利用职权贱买贵卖赈灾物资,大发横财。这次王莽赈济灾民,也给王业带来了新的发财机会。

从历史上看,官府每有公共工程上马、惠民资金物资投放,对清官而言,是为人民服务的良机,对赃官而言,则是弄权肥己的机遇。

王业就是一个丑陋的例子。

一见主子询问,王业早有准备,就回答道:“死的都是一些流民。”

他说着拿来粱饼儿和肉羹,向王莽报告:“现在长安城里的老百姓都是吃这个。”

不知道是脑袋进水了信以为真,还是度蜜月太忙顾不得那么多,王莽未再追问。

王莽的第二招是收摊子。

王莽看到政治上威信扫地,经济上已经崩溃,军事上连吃败仗,自己脸皮再厚、头皮再硬也撑不下去,就向各地派出工作组,宣布废除“新政”措施。

由于稍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他身边都没人会干,他本人也搞不清楚到底出台了多少政策,哪些该废除,干脆宣布:自即位以来,凡是不利于民的政令,全部收回。

他频频发告示,说各方起事的好汉大家都解散回家吧,既往不咎,以后大家不再打我,我也不找大家的麻烦,谁还继续闹,我派百万大军打他!

但是,为时已晚。这些政令措施已经造成生灵涂炭,政权瘫痪,人们也不敢再信他,他想收摊子也来不及了。

所以说,收摊子这一招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王莽的第三招,也是最后一招,就是掷刀子。

对他来说,软刀子,硬刀子,看得见、看不见的刀子,凡是能毁人的,他都经常用,反复用。

但是,那基本上是他用手拿着捅人。这次掷刀子,他的动作是投掷,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

昆阳!昆阳!——有些人的成功是必然,有些人的失败也是必然

他决定孤注一掷,调集全国最精锐的部队南下进剿联军。

这些部队是他最后护身的刀子,一旦掷出去就脱手了,成就成,不成就只有等着挨扁了。

王莽派心腹和堂兄弟大司空王邑、大司徒王寻为主帅,规格之高,已经到顶了。

他使出全身解数,让各州郡头头放下其他工作,带领本地军队来京城,共集合各地43万将士,号称百万大军,老底子都拿出来了。

为了提高大军的智力水平,他挑选组建了庞大的智囊团作军事顾问,包括了对各流派兵法有专长的专家,人数达数百。

就在这个时候,某郡太守(王莽改称连率)韩博上奏推荐,说发现一个人身长丈余,腰粗十围,还能使唤各种猛兽,自称“巨无霸”。

王莽大喜,立即委任巨无霸为军中守卫营垒的都尉,调来上林苑里的虎、豹、犀、象,配备给他使用。

官军从京城浩浩荡荡南下,前锋抵颍川,与在育阳被刘縯打得弃众而逃、退守此地的严尤和陈茂会合,再向昆阳进军。

一时间,这样一支大军,从京城到昆阳的千百里运输线上,有人,有野兽,有喊叫,有旌旗,有辎重,有烟尘,很是壮观。

像这样出兵的宏大阵势,史家称是有史以来没有过的。

官军的第一个目标是昆阳。

昆阳在今河南叶县辉河(当年名北昆水)岸边,所以得名。这里是南阳东北的军事要冲,联军与官军的必争之地。

联军如果从南阳北上夺取或者守住昆阳,等于打开了向北通往京城一带,向东夺取黄淮平原粮仓的门户;如果官军南下攻占昆阳,就等于掌握了通往南阳盆地乃至于江汉平原粮仓的钥匙。

虽然目前这两个粮仓因为天灾人祸空空如也,但只要老天爷帮忙,没有坏人作孽,粮仓还是粮仓。

当官军逼近昆阳的时候,守城的联军将士吓坏了。

昆阳虽然位置重要,但毕竟是个小县城。弹丸之地,几十万官军从这儿走一趟也给踩平了。

更要命的是,力量对比太悬殊:较之于官军的人多势众,联军主力正在刘縯指挥下围攻宛城,守昆阳县城的仅八九千人,很多人还带着老婆孩子。

一见数十倍于己、气势汹汹的官军排山倒海地压过来,城外的联军将士惊慌失措,调头就跑,纷纷收缩防守,跑回城里。大家喊老婆,叫孩子,商量着赶紧散伙儿,打算各自逃命。

有几个没出息的,干脆悄悄地溜出城,投降了官军的前锋严尤。这几个家伙完整地出卖了昆阳城的防务信息,并且帮助严尤分析联军将领的情况。

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还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特别是冷兵器时代,在两军对垒、即将对砍的时候,了解对方挑头的是谁至关重要。

这几个叛徒对严尤说,城内更始朝廷和联军的干部中,级别最高的是成国上公王凤和廷尉、大将军王常,但最有本事、最可怕的是一个名叫刘秀的副将,是猛人刘縯的三弟。他职务不高威信高,有勇有谋,又让人捉摸不透。特别是合伙起事以来,他一点儿不贪财,实在让人想不通。他打下昆阳后也不伸手捞东西,一心扑在工作上,总是在调度军队,策划防守。

严尤也是王莽干部队伍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能征惯战的将领,只是前不久在育阳遇到刘縯,他才钢刀卷刃。

听了叛徒们的介绍,严尤颇不以为然,笑着说:“你们说的就是那个须眉秀密的帅哥吗?怎么这样有出息啊!”

几个月前,老严在育阳被刘縯打得落荒而逃,狼狈至极。现在不同了,官军与联军的力量对比竟至于此,这次灭了联军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育阳一战,虽然是肉搏,但他与刘縯、刘秀兄弟并没有直接打照面。否则,以双方的功夫,必然要有一方倒下。

对于刘家这俩兄弟,他也开始严密注意了。

对于刘秀,他并不陌生,彼此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几年前,严尤还在大司马任上,刘秀还在京城太学读书。为了替叔父舂陵侯刘敞追讨田租,刘秀直接上访到大司马府。

这个仪表堂堂、言辞铮铮的太学生,严尤印象深刻,十分赏识。所以,当叛徒们讲起刘秀的名字时,他才有上面那句话。

但是,昆阳不是京城,两人现在的角色也与上次谋面完全不同。

严尤这次身为官军前锋,不是来带案下访的,是来杀人的,刘秀就是靶子之一。

刘秀身为联军的偏将军,以杀王莽、推翻新莽暴政为己任,根本没有打算上访,也不是来昆阳旅游的,如果与严尤碰面,也不可能要求他帮助解决具体问题,肯定卷起袖子就打。

严、刘这次要是见面,不会像上次那样只是动嘴,而是要直接动刀。

不知道严尤认真想过没有,为什么一个几年前还请求官府帮助解决问题的青年学生,会很快成为与官府势不两立的、可怕的对手?

应该说,对于王莽的大军南下,更始朝廷和联军总体上反应是很迟钝、很麻木的。

日前刘秀带兵打下的昆阳、定陵、郾城,在宛城的北方偏东,呈东西向横列,是官军经颍川南下的必经之地。

这时候,宛城虽然在岑彭县长的部署下可以固守以抵抗联军的猛攻,但要岑县长打开城门主动出击,他也根本没有那个力量。

联军以十余万之众,完全可以拿出万把人继续围攻宛城,主力人马北上,在昆阳等三城布防,形成掎角之阵抗击官军。这样,王莽大军拉开千百里长的长蛇阵南来,想打三城中的任何一个都将很别扭。

古往今来,无论战争怎样千变万化,但有一个攻防基本原理和常识,谁都要尊重:保存自己,消灭敌人。就连傻瓜都知道,当别人的拳头打来时,自己哪儿先挨打就赶紧先护着哪儿。

但是,更始联军的总决策者并没有证明自己不是傻瓜。

从刘秀积极的工作表现来看,针对抵御官军,他肯定也说过不少话,提出过不少建议,但没用。

王莽从全国调集军队,费时不短,搞了那么大的动静,“千里不绝”的运输线上那么热闹,更始联军竟然无动于衷,没有任何战略部署,全凭刘縯、刘秀兄弟两个绝世之才在那儿忙:

刘縯猛攻宛城为更始朝廷找窝儿,刘秀在昆阳一带攻城拔寨为更始朝廷拓展势力范围。

不仅如此,哥俩儿在战场上玩命,更始朝廷的高干们则处处排挤他们,严防他们进入核心领导层,还在背后处处算计他们。

好在哥俩儿不是一般的优秀,而是极端的优秀,以至于能够扭转乾坤。哥俩儿始终顾全大局,忍辱负重,不计较个人进退得失,也不跟小人一般见识。

当王莽大军前锋抵达昆阳时,刘秀正率几千个兵勇在阳关聚(今河南禹州西北)巡防,闻讯连忙火速赶回昆阳城。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昆阳的战略价值,认为此城得失非同小可,必须保住。

不过,他要保住昆阳,工作还需要从零做起,因为城中很多联军将士已经打算散伙开溜了。

刘秀火速赶回昆阳城里的时候,联军众将正在吵吵嚷嚷,商量着要散伙开溜儿,只是在怎么散伙法儿上意见还不一致。刘秀知道,这时大家一旦散伙,后果不堪设想。

他站出来劝阻说服大家:“现在我们兵少粮少,而来敌强大,如果我们团结起来共同抗敌,还有取胜的希望;如果大家分散开来,让人家撵着打,谁也保不了命。况且宛城还没有打下来,那边来不了救兵帮我们。如果昆阳被攻破,一天之内,我们联军各部就会全军覆灭。现在形势明摆在面前,大家不同心协力、共同抗敌、共建功业,反而只想守护自己的老婆孩子和那点儿东西,难道想跟他们同归于尽吗?”

应该说,刘秀的一席话虽然简洁,但十分明了,对战局的判断完全准确,所指出的城内联军的出路完全正确。

但是,刘秀只是个偏将军,级别太低,这番话听着也有点儿刺耳。

联军诸将哪能看那么远,觉得刘秀这会儿就是一面镜子,照得大家简直都不像爷们儿了,几乎异口同声愤怒地呵斥他:“刘将军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见大家不买账,刘秀也无奈,只好笑着起来走了。

常言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在关键时候,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忠奸贤愚。一个好干部,平时要能看出来,关键时候要能站出来。

正在更始朝廷和联军的这些高级干部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时候,被派出去侦察敌情的探马回来报告敌情,把大家吓得立即炸了窝:官军已到城北,队列绵延几百里看不见后尾!

联军诸将听到这个消息个个发愣,面面相觑,深感麻烦太大,又拿不出好办法,只好赶紧把刘秀请过来开会。

刘秀的计划,大部分将士固守,派一小分队冲出去搬救兵,里应外合破敌。

这也是联军唯一可以采取的办法了。

这个计划的实施有点儿难度,因为不少联军将士逮个机会就想跑。这有点儿像两个人对打,其中一个老想溜,就不好把游戏进行下去了。

刘秀问大家谁愿留下守城,谁愿出去搬兵,没有人出声。可能因为外面官军正在部署围城,留下先死,还是出去先死,大家一时不好判断。

都不说话?那就对不起了,既然让我主事,我就不客气了。

刘秀直接安排,自己先拣危险的活儿干:王凤、王常率众守城,自己冲出去搬兵。

接下来,计划的实施仍然还有难度:谁也不想跟他冲出去。

因为事情也是明摆在那儿,别说出去个小分队,就是这八九千人都出去,落入官军阵中,也是雪落大河,羊入狼口。

做了好一番思想工作,刘秀终于说服12个人愿意跟自己打出去。

足够了!

傻子领导着40万大军——跟对领导才有前途

兵贵神速,刘秀说干就干。当天夜里,趁官军合围还没有完成,昆阳城南门外的官军正在布局,刘秀等13人乘快马杀出来。

当时,官军前锋部队围城的已达10万之众,从城中突围的难度确实是很大的。但是,刘秀抓住了这最佳的,也是唯一的突围机会。

当天夜里,官军虽然人多势众,但初来乍到,情况不熟,部署仓促,相互之间的联系协调也不一定顺畅。特别是南门,官军由北而来,对它的合围是最后完成的。

而刘秀等突围者人数虽少,但机动性强,加之有夜幕的掩护,还是有机可乘的。

尽管如此,搏斗一番还是难免的。

刘秀等13人经过一阵砍杀,终于成功冲出南门!

刘秀13人冲出南门,并没有引起官军太大的注意。

这时候,官军主帅大司空王邑、大司徒王寻也很快来到昆阳城下,与先锋严尤会合。这二王都是王莽的堂弟,是凭裙带关系爬到这个位子的。

因为接下来事实将证明,除了跟王莽的这种关系,没有任何人能说明白这哥俩儿是咋混到这个位子的。而这哥俩儿之所以在历史上还能留下这点名声,不仅因为他们完全依靠裙带关系官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在于他们比所有人都更有条件把自己的愚蠢和丑陋卖弄干净,比所有人都更有条件把事情办砸。

当得到报告说有几个人突围跑出去了时,二王也根本没有当一回事儿。他们骄傲地认为,几十万大军围城,跑出去几个更始干部,无论他们去干什么,都无关紧要,也不必大惊小怪。

倒是严尤,既有能力,又久经战阵,刚刚在育阳吃过刘家兄弟的败仗,领教过刘家兄弟的厉害,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儿。

他向王邑建议,说:“昆阳城虽然小但很坚固,现在自称皇帝的刘玄在宛城那边不在这里,如果迅速进军宛城,刘玄那些人一定会被打跑;宛城一旦拿下,昆阳自然会乖乖地降服。”

应该说,严尤不愧是出色的将领,他的这个战术思想是相当厉害的。这个时候的昆阳,联军不到万人,还吓得老想溜,官军只要拿出少数兵力围而不打,联军在昆阳就是一步死棋。

由此西南仅200里,就是宛城。宛城城里,优秀的岑彭县长还在顽强抵抗联军主力的围攻。联军主力10万之众和更始王朝的主要干部都在这附近,只要几十万官军对他们来个反包围,解除宛城之围、歼灭联军主力并不太困难。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昆阳可以说会不攻自破。

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按照老严的路子走,只要这么一步棋,官军解除宛城之围、消灭更始政权和联军主力、拿下昆阳,都不会费太大的力气,即所谓“一箭三雕”。

但是,王邑不仅是骄傲轻敌的,而且是愚蠢无能的。他根本听不进任何意见,得意洋洋地对严尤说:

“我前几年以虎牙将军的身份围剿翟义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活捉他,挨了朝廷的批评。现在我们率百万之众,遇到这座小城而不能攻下来,怎么交代?这没法显示我们的威力。我们要破了这个城,杀光所有的人,踏着他们的鲜血继续进军宛城,前面的队伍唱着歌,后面的队伍跳着舞,岂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儿?”

王邑说的围剿翟义,是在公元7年,东郡太守翟义发动反莽武装起义,兵败自杀的事。

王邑以在他这个位子上少见的浅陋,发动了对昆阳城的进攻。

官军把城围了几十层,屯兵的营帐布了数百座,挖地道,撞城墙,用高达十余丈的云车俯瞰城内,万弩乱发,箭矢如雨射联军将士。一时间,昆阳城内外,旌旗蔽野,尘埃接天,鼓角之声传出几十里外。

联军将士凭借坚固的城墙勉强防守,出来打水都要背着门板子。形势危如累卵!

王凤等人十分恐惧,请求投降。

这时候,王邑、王寻再次表现出自己的浅陋:不接受投降。

这哥俩儿以为打进城里、血洗昆阳是很快的事,十分得意狂妄。

这时候,严尤仍然是比较清醒的,他再次向王邑建议:“兵法上说:围城为之阙。我们现在应该把包围圈留出一个缺口,故意让城内的人跑出去几个,把联军的这种危局的消息散布出去,造成他们攻宛部队的恐慌,这对我们这两个战场都有好处。”

联军根本不缺逃跑、投降的人,现在刘秀不在城内,王凤想投降得不到同意,如果官军的包围圈真的有个缺口,跑出去几个甚至几十、几百个联军将士都不成问题。这些跑出去的家伙要是真的当了官军的义务宣传员,对在宛城及其他地方联军信心的打击是不言而喻的。

王邑不是一般的浅陋,对严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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