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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超大号的锤子,用于锻造出大家伙,大轮廓,小一些的锤子就出细活,小活。各有用处不错,但是很多都不常用,或者几乎用不到,但铁牛还是收藏着。
因为萧风举起过七百斤的锤子,这回他直接选了八百斤。相似的动作,八百斤的锤子,霍地被萧风举了起来,费了点力气。又走到九百斤的锤子前面,深吸一口气,双腿扎稳,弯腰,双手用劲,全身用劲,这次萧风涨红了脸,脸上肉都有点颤。
呼的,锤子起来了,九百斤的大锤!
只举起来一会儿,萧风就把锤子放下了。
萧风也知道,这里是极限,看来他的力气也就是在九百斤左右了。
接下来,凡铁也来,八百斤的也和萧风一样,过了。再来九百斤,凡铁估计自己也就这个量吧,也准备来最后一把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啊——”
这一下,差一点把他自己带飞了出去,大锤向背后扬的太高,不好收回来。“哐当~”大锤脱手砸到凡铁身后,地面被砸出一个不小的坑,幸好后面没站人!
萧风见状有些惊讶,显然凡铁的力气比自己要大些。
凡铁扭过头去看了看那个大锤,又扭过头来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铁牛。
铁牛本是坐着的,这时候挪动了身体,露出了屁股底下的一个铁柱子,只是这个铁柱子似乎短了些,还没有桌子高。
还以为铁牛起来干什么,他竟然收拾起了杂物,把凡铁和萧风二人扔在了一旁。
正纳闷间,二人突然嘴巴张开,眼睛瞪的大大的。
杂物收拾干净,露出了一根有凡铁胳膊粗细的铁棍,不巧的是,这铁棍的一端就连在那个刚刚铁牛坐着的,能有一人环抱粗细、高快到凡铁腰的铁柱子上!
明白了!哪里是柱子,那是把锤子!
这把锤子看上去很粗糙,尤其是锤身。萧风和凡铁把它看成柱子也是和它粗糙的身子有一定关系。
铁牛才发话:“小铁,你来试试这把锤。”说着还拍了拍锤面,这锤面倒是挺光滑,可能是铁牛经常坐磨的。随即铁牛又道,“这老!伙计,我很多年没用了!这家伙,现在一千二百斤!”
“一千二百斤!”萧风和凡铁心中都升起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这太重了吧,我肯定举不来。”凡铁道。
萧风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凡铁瘦小的身架在那儿放着,别再伤着那儿就不好了,可铁牛既然让他试了,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呢!”铁牛这会挺有耐心。
“好,那我就试试!”凡铁猛吐一口气,眼睛盯着那把手柄它他都握不过来的锤子,走了过去。
第十八章 决心
太阳渐渐地的爬上了东山的山头,像一个刚起床,脸蛋儿红仆仆的娃娃,慢慢地睁开了眼来看这个世界。
凡铁还躺在藤床上四面朝天,直到太阳娃娃看他的时候,他才醒来。
凡铁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可真香,也原着昨天一天太累了。看萧风还保持着昨晚那个姿势,也不知道他累不累,又转到前面,铁牛也还没起床,凡铁就走远一点,拉开架子,调整好呼吸,一拳拳“呼呼”的打开了。
练完拳,可能是太阳照耀的原因,凡铁出了一身汗。在铁牛居住的附近找了一圈,居然没有找的可以洗洗身子的地方,凡铁很纳闷。凡铁昨天穿的一身衣服还没换下,现在已经不成样子了,血迹、汗渍,很难闻了。
村子里一般人家的衣服如果变成凡铁这样了,估计他们会直接扔掉,毕竟只是最粗劣的布料做的,而且是夏季的衣服,随便撕下些边边角角的就能再做一件,而且村子里很多男人,夏天都是光着膀子的。村子里人当然很节俭,不过节俭也要在方便生活的前提下,这粗劣的麻布,真是哪儿丢的一点都比它值钱了。
但是这套衣服,对凡铁而言可不仅仅是几块麻布缝合在一起那么简单。因为这是凡梵给他的。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凡梵给了他家,这件衣服就是家人送给他的礼物,其中包含了凡铁不好意思表达出来的东西。所以他很珍惜,很珍惜这一切。
似乎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得到过这些,他一直渴望着、期盼着,而当它们终于来临的时候,凡铁奋力抓住,紧紧地抓住,不肯放手,不敢放手,他害怕失去。如果再回到原点的话,那对他来说会很残酷。
身上穿着的这套衣服,凡铁想洗干净,只是,没找到水源。
这时候铁牛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起的挺早,小铁!去叫小风来,吃饭了!”
凡铁想起昨天萧风的惨叫和他睡觉的姿势,“他还不能起床呢吧?”
“你不相信凡老头的药?”
“我相信爷爷的药!”凡铁当然相信,治疗过程是他亲手执行的,疗效也是他亲眼看见的。只是萧风昨天那么痛苦,一晚上不知道他能不能休息过来。
凡铁来到屋后,萧风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风哥?起床了。”凡铁试探地轻声叫了句。
萧风没有回应。
凡铁又上前,大声的叫,“风哥!起床了!”同时还用手掌轻推了一下萧风的胳膊。
这一推,凡铁又吃了一惊,他感觉萧风的胳膊对他的手掌有一股吸力。
凡铁立马想到,萧风出的汗加上身上有灰,和成泥了,黏巴巴的,所以粘手。但当即凡铁又否定了,感觉很清晰,不是粘手,就是吸手,萧风的胳膊有一股微弱的吸力。
“干嘛啊,打扰我修炼。”含糊的话语从萧风嘴里传出,他的牙齿还嵌在木头上。
萧风起来了,不过是屁股先起来的,双手撑着藤床,头一使劲儿,牙出来了,从木头里出来了。
“哎吆,还怪难受呢!”萧风活动活动下巴道。
“风哥,你刚才那是在修炼?”
萧风:“恩那。”
凡铁又将手放到萧风胳膊上,发现吸力没了,“你胳膊吸我的手,就是因为你在修炼?”
“哦,是,不过,那也是因为我修炼的功法中有一条脉络在胳膊上,所以你才会感觉有点吸力。”
凡铁:“修炼?风哥,你这么厉害,就是因为修炼了?”
“我厉害吗?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算得上厉害。不过我能有这点本事,跟修炼也有很大的关系。昨天没给你讲吧,引灵境,修炼的第一个阶段,这个阶段,修炼者通过体内脉络连接着的皮肤将灵乳吸收入相应脉络内,再经由脉络扩散到身体肌肉、骨骼、血液。因为灵乳是一种柔和的能量,它被人体吸收后,可以强健人的身体,增加人的力量,甚至对人的智力提高也有些作用,所以只要曾吸收过灵乳的人,身上都会有灵气。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惊讶了吧,你没修炼过就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话说,咱还没去测试自己力气有多大呢!”萧风说着说着又兴奋起来,他也想知道自己真正的力气有多大。
凡铁无奈的摇了摇头,“风哥,你能不能别老是把话说到一半又转移话题啊?引灵境,你还没讲完呢吧!”
萧风把眼瞟向一边,“呃,那个,引灵境之前要感受灵乳,这你是知道的,然后想踏入引灵境还要有个条件,就是要有一部功法,修习功法你才能将你感受到的灵乳,吸入体内脉络,再被你身体吸收,引灵境又分三个小阶段,第一个阶段‘引灵入肉’;第二个阶段‘引灵渡血’;第三个阶段‘引灵洗骨’。每一个阶段又分为三个小层,所以引灵境有九层。你每当完成一层的时候,都要停一下,因为你每次的突破都是因为脉络里再也容不下更多的灵乳,脉络内的灵乳扩散到身体内被吸收,这个过程会有一些痛苦,不过痛苦之后,你的身体力量就会有很大的提升,提升多少就和你修炼的功法还有你脉络的容纳量有关了,像我的话,每突破一层会增加一百斤左右的力气,不过这好几次突破我都没有检测了,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力气有多大。”
萧风又继续认真讲道:“引灵境的九层完成之后就可以在体内开辟出一个‘灵窦’,灵窦是又来储存灵乳的。灵窦形成,也就意味着进入灵窦境了,灵窦境界的修炼者就可以使用灵乳战斗了。好像灵乳到体内就不叫灵乳了,叫什么什么‘虚’,没到那个境界,我也不太清楚。”
凡铁感觉,修炼者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可能会很强大,而此时他心中又隐隐的泛起了沉重感,那是谁在呼唤他吗?这沉重感让他觉得自己一定要修炼,“风哥,教我!教我如何修炼吧!把你那功法也教我吧!”
第十七章 两幕
凡铁背起萧风本想去凡梵那儿,毕竟萧风一身的伤还是处理下比较好,路过铁牛这儿,却被还在铁炉铺子里轮锤子哐哐当当敲打矿铁的铁牛拦住了。
铁牛从屋子里拎出两张藤床丢给了凡铁,“去搬到屋后面去,那里火炉的热传不过去。”又丢给凡铁一个葫芦,“这葫芦是萧风他爹给的,是从凡老头那儿要来的药。”
铁牛扭身往回走,“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起来给我打铁!”说完就进了屋子。
凡铁本来还想讲,萧风那么严重的伤,不休息几天怎么能好过来,更别说打铁了,但是铁牛没给他机会。
凡铁将两张藤床帮到了屋子后面,屋后是一个高坡,高坡上也长满了花草。铁牛定然不会有这兴致去种花草,那都是些野花野草,因为这里离村子远了些,很少有人来,所以花草就长起来了,但的最高的也没过膝盖。藤床的高度大致到膝盖,放这儿正合适,而且这里微风比间断还能带来阵阵清新的花香,夏天在这儿睡觉再合适不过了。
萧风是累极了,一直都没说话,也懒得动一下。
凡铁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还前面的伤势严重一点,不过,村长那两鞭子还真没留情啊!
凡铁扭开葫芦,一股辛辣的药味扑鼻而来,只吸了一点,凡铁就觉得鼻子似乎着火了,心里顿时想到,“这药能不能治伤啊!”
犹豫了一会,鼻子不烧了,凡铁还突然觉得鼻子灵敏了很多,算是有药效吧。
不再迟疑,当即就小心地将药液倒在萧风的伤口上。
“啊~”萧风的惨叫声快要震破天了!得亏铁牛住的远,要不然这一声叫非得惊起不少人家。
凡铁刚倒了一点药液在萧风伤口上,萧风就腾地坐了起来,浑身青筋暴起,发出了那凄惨无比的叫声,刚刚还瘫在藤床上,动弹不了的样子,这一下也不知他哪儿来的力气。
“风哥,你没事吧!”凡铁吓了一大跳。
萧风做出了一个哭的表情,“娘啊,咋是这种药啊,呜呜。”声音低弱了下来,“我忍。”又一头栽到了藤床上。
凡铁见状继续往萧风伤口上倒药液,这是他才发现,刚才倒了药的那块伤口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丝毫没有疤痕的还泛着赤色的鲜嫩皮肉。
伤口愈合了!连疤都没有!怪不得萧风那么痛苦!
刚才凡铁光注意萧风的反应,没注意这块伤口,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好的,这回凡铁就紧盯着伤口。
和之前的反应差不多,萧风浑身青筋暴起,腾地又坐了起来,这回脸憋得通红,但最后还是没憋住,“啊~”凄惨的叫声再次响起。
凡铁注视着萧风胸膛那块伤口,这块伤口大一些,只见伤口的死肉迅速消融,新肉像嫩芽破土一般钻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萧风似想用手撕开伤口一般,但最终手停了下来,紧紧的抓着床边。
只一眨眼的功夫,胸膛的伤口就愈合了,也成了一块泛红的鲜嫩皮肉。
萧风浑身湿透,软软的又倒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声音,“再来!”
萧风虽累了,但心里明白着,他知道,他娘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要不然刚才他爹不会讲“会让你娘担心”的话,而且要是他娘知道了怎么会不来她看看儿子,他要尽快治好伤,不能被其他人看到,想到这里他才坚持着再来。
估计他爹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爹才会问凡梵要这种药。这种药,不经常用,一是因为使用者太痛苦了,二是药效太恐怖,尤其是药效,简直惊世骇俗!一旦被外界知道,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至今知道这药的也只有萧邦,萧风在内的几个人,现在再加一个凡铁。
他却不知道,在村子靠近中央位置,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正望向这边,可谓是望眼欲穿。此人正是萧邦。
家教越严格,越看得出他对儿子的投入与期待,越能体现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但哪个父亲看见自己儿子浑身是伤会不心疼,不但心疼还会痛心,“怎么就不知道大人担心啊!”萧邦是把鞭子抽到了萧风身上,但他更是把鞭子抽到了自己心上,铁石心肠那不是他。这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柔软的男人。
“邦子,怎么不进家门,站在这儿做什么?”沈翠翠从院子里走出。
萧邦凝望了自己的妻子一会儿,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翠翠啊,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了,自从嫁给我以来,就没让你安逸享受过一天。”
沈翠翠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了,双颊微红,“突然说这些刚什么。”脸贴在萧邦的胸膛,缓缓道:“你不仅是家里的顶梁柱,更是全村人的主心骨,每天能站在你身后为你做力所能及的事,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做你的女人,我很骄傲。”
沈翠翠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如蚊子叫一般。
萧邦双手端正了沈翠翠的脸,此刻的沈翠翠双眼明亮,双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与中午那个沈翠翠判如两人,这时站在萧邦身前的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大姑娘。萧邦双眼如两汪春水,此时正波光粼粼,而那粼粼的水波倒映出的只有沈翠翠。
萧邦的脸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直到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相对于这温馨的一幕,在他们的北方,悲惨的一幕还在继续着。
凡铁被这药的神奇给震惊了,但又被萧风的惨叫惊醒了。凡铁继续的倒药,萧风继续的惨叫。
在倒药到萧风背上的时候,萧风没有发出那声嘶喊,他忍着,而且忍住了。
终于,伤口全部消失不见,萧风的身体整个的软了下来,手也从床边滑下,在原来他手抓着的地方,五个血色的手指指印深深地印在了木头上;床头,萧风的牙齿插进了木头里,血还在往下滴。
要不是他还在平稳的呼吸,这个场景还真是怪吓人的。
凡铁在想要是给陆云用这个药,那陆云的伤也能很快就好,不过想想而已,陆云和自己差不多的身架,承不承受得住这药还是个问题。
凡铁躺在另一张床上,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这一天真是发生了太多事,而且每件事都给凡铁带来心灵上的触动,凡铁回想着,回想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十六章 家训
“不会吧!”虽然萧风这样讲,但没有过多的惊讶,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是你想不到。
“咱么还是快回去吧,要是被发现了,大人们又该担心了!”凡铁也镇定了很多,连续的奇怪事情,已经让他习惯了一点。
“应该没事,铁叔肯定以为咱们在各自家吃了,我爹和凡爷爷肯定以为咱们在铁树那儿吃了。”说到这里,头一垂,语气一转,“这意味着,咱们今天晚上要饿肚子了!”
凡铁:“那要是村长去找铁叔了怎么办?”
萧风明显没想这个问题,“这个,我爹,嗯,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急速往下奔驰中,萧风又道:“坏了坏了,我爹肯定会去铁叔那儿,现在北山上已经有狼出没了,我爹肯定会去跟铁叔商量,让铁叔加快速度!”
“怎么办啊?我爹要是知道我骗他,他肯定会气疯的!”
凡铁:“应该没事吧,村长那么稳重。再说你也没骗他啊!”
“虽然是他自己理解错了,但他肯定还是以为我骗了他。你不知道,我爹最痛恨的就是我骗他,小时候我就因为这挨过两次打,我娘也没拦着。从小到大,我就挨过这两次打,哦不,是三次,还有一次是因为我浪费粮食,屡教不改。”
凡铁:“看着村长很儒雅,一股书生气质,他也会打人吗?”
萧风:“我爹已经突破到灵窦境了,那是修炼之人的第二个境界,体内有朦胧的灵乳能量,运到身体各处,能大大提高力量,速度······”
凡铁静静地听着。
两人下山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快到山脚下了,凡铁想着,这一路还挺顺利,没遇到狼。
越不想什么,它就来什么,刚才还说没狼,两人行到这儿山中一个洼地,忽地一匹恶狼就从一块大石后就蹦出,拦住了二人去路。
两人握紧了腰间砍刀,紧张的观察周围的环境,但是太黑了,看不到多少东西。
如果只是一匹狼的话,没什么大不了,但别忘了,狼往往是成群出没,谁知道这次一下来了多少匹狼,就算萧风、凡铁二人很强悍,可强悍也总有个极限吧,况且周围环境黑暗,人会忍不住的心里发毛,所以二人处境不怎么乐观。
没等二人多思考,四周高坡又多出了十几双幽绿幽绿的灯笼,而且还在增加。
萧风:“看来,咱们闯进狼窝了!”
凡铁:“怎么办?”
“只有冲出去了,我在前方开路,你跟紧我,同时注意后方的狼。”
凡铁:“好!”
萧风双眼注视着前方一处“灯笼”较少的地方,“三,二,一。走!”
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