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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流影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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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问辰一双眼睛冷淡而无言的盯着他。

    谢问尹上下把他打量一番,收回目光啧了一声:“不对啊,我自以为爸妈给的基因还算是正常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性冷淡到了这个地步,连一般男人的占有欲都没了。我说二弟,要不要改天我介绍几个人给你看看——”

    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情不自禁的低了下去,因为谢问辰突然站起身,面无表情居高临下,那神情仿佛看的根本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面对着某种冰冷无机质的东西:“——这是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最后谢问尹还是摇头叹息着走了,临走时一边感叹弟弟大了就是不由人,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二弟啊,虽然你大哥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但好歹比你多吃了几年饭,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一句,好姑娘看中了就要赶紧抓在手里——听哥的话,到时候喝喜酒记得叫上我啊!”

    “……”谢问辰终于忍无可忍了,怒道,“你就只比我大了一岁好吗亲哥!”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俞非晚伤的不算重,但毕竟经过一场车祸和打斗后失血过多加体力消耗过大,半路上就虚脱着晕了过去。等她从急诊室里出来在病床上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身体被撞击部位针扎一般的疼,头昏昏沉沉的,她挣扎着动了下手指,喉咙里沙哑的呻|吟了一声。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握住她手的那双手温度微凉,却靠的极近以至于俞非晚能体察到皮肤下传上来的细腻温热。这时候能一直守在她床边的人除了谢问辰不做他想——她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了那双淡淡望过来极其漂亮的褐色眸子。

    被这样一眨不眨盯着,俞非晚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别开眼,尝试着想开口,这才发现自己喉咙里沙哑的十分难受,几乎说不出一个字。

    一个杯子立刻递了过来。

    抓着杯子的手指清瘦修长,指甲边缘被修剪出漂亮的弧度,杯沿则直接递到了俞非晚唇边。正当她苦恼的看了看自己一边挂着吊瓶一边打着石膏的胳膊,盯着那个杯子陷入沉思时,谢问辰突然开口:“自己喝还是我用嘴喂你?”

    “……”俞非晚悚然一惊,立马低下头就着他的手把水喝了。

    谢问辰一言不发的收回手,神情颇有些因没有如愿以偿的“喂”到俞非晚的不满意。俞非晚看的好笑,刚想开口打趣几句,眼睛却突然被他的手盖住了。

    “……”俞非晚手脚动弹不得,只好出声抗议:“你干什么!”

    眼前的光线被遮挡,他宽大手心上的纹路依稀可见,肌肤相接之间俞非晚只觉得仿佛有干净而温热的什么清凉气息迎面而来。下一刻谢问辰俯下身,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近在耳边的声音听上去竟无端给人一种可靠而安稳的意味:“非晚……你难过的话就哭出来,不要憋着。”

    “……”俞非晚匪夷所思的问:“我为什么要哭?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来我难过——”

    谢问辰食指突然触碰上她的唇,止住了她要说的话,声音里带了淡淡的无奈和沉重:“你从急诊室里出来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在做噩梦,出冷汗和惊叫……非晚,我担心你。”

    俞非晚突然沉默了下来。

    昏迷时的记忆中仿佛无数画面交错重叠着蜂拥而来,就像她当年被污蔑入狱头几个月每晚都被噩梦折磨惊醒。这样刻骨的痛苦与绝望,她本以为早就随着铁窗生涯被一日日磨平至心如死灰,却在一天前那场仿佛所有噩梦开端的绑架劈头盖脸的猝然到来后,如同打开阀门的潮水般轰然汹涌的爆发开来,带着种近乎痛苦的绝望和挣扎。

    俞非晚的面部表情依旧平静淡然,但倘若细看,就能发现她的脸色正一点点苍白下来,动了动唇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窗外的云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遮住了阳光,带着秋意湿凉的风从吹鼓起窗帘冷飕飕涌入病房,惨白的天花板上一盏冰冷冷的日光灯沉重而压抑的亮着,四周全让人心悸的死灰般平静。

    俞非晚的手不由自主的握起,牵动了伤口引起刀割般的疼痛,嘶了一声狠狠的皱起眉。

    心底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尽力避开了一切,事情还是会沿着前世的轨迹发生呢?

    ……为什么在经历了前世哀莫大于心死的痛苦之后,还要让她重温这一切呢?

    灵魂深处仿佛发出着绝望而战栗的喘息,在前世记忆中不断痛苦撕扯着,挣扎着,极其渴望赶走这片梦魇,却屡屡被困在其中不得解脱。这感觉近乎扭曲的如刀子割着她的心头,每一刀每一下,都是刻入骨髓般的鲜血淋漓。

    她近乎挣扎的喘息起来,身体却突然被拥入了一个清瘦而温暖的怀抱里,有什么声音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喊:“……非晚!非晚,醒醒!”

    俞非晚霍然睁开了眼。

    那双眼睛刚睁开的一瞬甚至连谢问辰都悚然一惊——水色分明的桃花眼中极其冰冷而平静,但在这近乎凝结的情绪下有仿佛压抑着什么更深层而复杂的东西,似是残酷、凛冽、甚至仿佛还有一抹看透世事百态的沧桑和死寂。

    这眼神让谢问辰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抽疼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怀里的女孩,试探着问:“……非晚?”

    温热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抚过额角和长发,俞非晚闭了闭眼,战栗的灵魂仿佛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她缓缓的睁开眼,苍白脸色下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就这么抬起头和谢问辰对视过去。

    青年那双常年漠然的眸子里此刻难得的满是小心翼翼和关切:“非晚……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刚才你这样……要不要我们再去找医生看看?”

    俞非晚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突然一把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这近乎依赖的举动让谢问辰几乎全身一僵,但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清瘦有力的胳膊紧紧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脊背,用因从来没尝试过而略显僵硬、温柔的近乎诱哄的语气在她耳边道:“……没事了,非晚,没事的,都过去了。”

    俞非晚默不作声,只是微微颤抖着把头栽的深些更深些,几乎能隔着衣服感受到他胸膛上传来的温暖。

    ……令人贪恋的温暖。

    还是不一样的……她心想,一切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前世她从噩梦惊恐中战栗而醒时面对的只有冰冷的铁窗和同宿女犯们的拳脚相加,回想起秦修霁假惺惺的温柔神态更是让她无比作呕——那仿佛深入骨髓的厌恶和痛恨,她本以为会如跗骨之蛇般阴冷的伴随自己一辈子的。

    她深深把脸埋在谢问辰的怀里,突然就觉得脸上一抹什么潮潮的东西,咸湿而温凉。

    ……是眼泪么?

    俞非晚不可置信的眨眨眼。

    ——这么长时间来,经历了被打压,被暗害,人情冷暖风风雨雨都挺过来了的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哭了。

    俞非晚的伤来的相当不巧。

    此时正值《一叶千秋》杀青,后期制作和主演们随着制作团队大江南北的上通告做宣传之时,可圈里圈外议论纷纷的堂堂新人女主角却只能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每天过着白天看云朵晚上数星星的悠闲生活。

    鉴于俞非晚不露面的神秘性,有人甚至在网上公然批评她耍大牌,不配合团队的宣传工作。可惜在经历了之前韶华黑俞非晚一事后围观者们纷纷对这些消息警惕起来,《一叶千秋》剧组更是很快发布了官方消息,详细说明女主角的病况。官方微博发出后成功辟谣,竟还导致经过之前热热闹闹的喷子浪潮后,对俞非晚颇感兴趣的一些路人粉们纷纷跑到她的微博下,留言关心祝福起来。

    而事件的主人公却丝毫没有身处中心的自觉——俞非晚这段日子过得可谓安逸舒适到无与伦比,不关心外部世界到了连网络都很少上的程度,只一心一意的享受着自家谢狗狗的投喂。

    谢问辰是个极其细心的人。

    他虽然平时看似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一旦遇到自己想要悉心照料的东西,就恨不得投入一切时间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之前在实验室面对极有挑战的课题是这样,如今在俞非晚面前更是如此,区别大约只是在于面对俞非晚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这种热情保持下去一辈子而已。

    他恨不得能将日常的一切琐碎小事都给俞非晚安排好——从触手可及杯中水的适宜温度,到每天限制使用电子设备的时间,从食物安排搭配表,到一饭一菜都亲自下厨。谢问辰认为外头卖的菜品不干净,特地每天回家时去菜市场亲自挑了菜肉大包小包的拎上车。回到家后他细心照着菜谱炖好汤煲好粥,每一步完全按照规范来,恨不得调料精确到克时间精确到秒,做出来的饭鲜的俞非晚简直想把舌头吞下去。

    而自从上次靠在谢问辰怀中落泪后,俞非晚仿佛整个人都平静安逸了下来,再也没计较过谢问辰自封为她的男友一事。这明显友善许多的态度,让她俨然一副已经默认两人关系的样子。

    敏锐如谢问辰自然发现了她的改变,虽然一直以来心照不宣的没有点破,但明显轻快的脚步和更加对研究菜谱无以伦比的热情,已经毫无保留的暴露了他极佳的心情。

    有时候谢问辰怕俞非晚在病房里觉得闷,还会在晴好的下午抱着她下楼,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晒太阳。两个人也不说太多的话,俞非晚就这么眯着眼躺在谢问辰怀里,安详而惬意的享受着阳光的温热。四周修剪漂亮的树木随风发出沙沙的响声,不远处池塘喷泉里的水珠闪烁着五彩的光晕。偶尔谢问辰还会拿书给俞非晚念,正好念到流亡的卡拉富王子在第一次见到冷傲的图兰朵公主后,立刻狂热的爱上了她,在城楼下情不自禁呼唤其名三次,宣布想要娶她的场景。金线般的光透过树梢洒在依偎着的两人肩头,为他们镀上一层温软的光晕。

    小小的病房和花园里承载着忙里偷闲的时日,如果不嫌酸腐,不妨用那句被用滥了的话描述一下——堪称是阳关温热,岁月静美。

    但俞非晚的心情却一点也不美丽。

    不得不说谢问辰的投喂是十分成功的,一个月过去,俞非晚的体重已经成功增加了三斤——这个问题让她一度十分忧虑,心想再这么下去估计等她病好,也会因为身材原因断送自己的演艺圈奋斗之路。

    谢问辰听了她的担心,不但没赞同反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样正好,瘦了抱着硌手。”

    “……”俞非晚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谢经纪人,容我提醒一下,似乎是几个月前你还说过我应该严格控制饮食的。”

    谢问辰微妙的挑了一下眉梢,眼底里就带了淡淡的笑意:“……当时我是你的经纪人,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了——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自从那次《一叶千秋》试镜后和秦修霁不愉快的碰面后,谢问辰当真就辞去了铭腾经纪人的职务,转而和他的大学同学去专门研究俞非晚所提出“不依附于物质载体的光电信息电子设备”,其工作进度和谢问辰的厨艺之精妙一样令人吃惊。甚至于当第六次试验成品拿到俞非晚面前时,她讶然到手一滑,差点把东西摔在了地上。

    就算俞非晚不懂电子行业,却也能看得出来这个谢问辰所谓的“试验品”已经完全和前世风靡全球的电子产品形态功能不相上下,甚至有些细节还更加精密实用——发现这一事实的她再次抬头看向谢问辰时,目光里已经含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崇拜和仰慕。

    谢问辰发现了却不点破,只是再说话的口气明显带了轻快的笑意:“目前已经摸索出来了降低工业成本的方法,如果能拉到投资,再通过检验就可以试着透入工业化生产……你觉得怎么样?”

    俞非晚的目光亮了起来。

    她只觉得心底里一股有力的感觉正攀爬而起,那是自从上次被负面情绪和恐慌记忆折磨,一头栽进谢问辰怀里后奇异般产生的感情——那种微弱却在不断生长的,克服恐惧与自我欺骗的坦然而无畏的心态。就如同明亮的星子般一点点在阴郁沉重的夜空中升起,虽然微小,但一点点聚拢之间,迟早可与日月争辉。

    ……自从上次的情绪变动后,俞非晚终于意识到,她其实并没有放下。

    也许有的人真的能够在经历了刻骨铭心的伤害与摧折后,淡然处之一笑泯然,转身看开放手,再回头也只是避开造成一切厄运的根源,从头到尾好好活过——但俞非晚发现,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

    她还在不甘,还在仇恨,那些挣扎痛苦的回忆并没有随着时间而被消磨殆尽直到忘却,反而却随着刻意压制而一点点积累,直到某个契机下导火线被轰然引燃,刹那间便汹涌炸开,一下子就是惊涛骇浪。

    要她真的只避开上辈子发生的一切,远离那些人好好重活一世就能心满意足,以俞非晚尚不足的胸襟和阅历,即使做到了,怕也是会像吞了老鼠屎一般的难受。

    谢问辰的关于研究的消息再度带给了俞非晚超乎寻常的工作热情和活力,导致她每天除了被自家忠犬投喂,一有时间就会去回想上辈子新兴科技的点点滴滴,每想到关键点立刻就通过语音输入记下来,短短一周她就给谢问辰传了好几百k的文本文件——直到后者担心过度用脑和工作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严格控制了她“胡闹”的时间。

    正在这时,病房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当郁夜明懒洋洋的拎着花和果篮走进病房时,俞非晚讶然的眨了眨眼睛。

    “我没看错吧,是你吗郁老板?”她靠在枕头上,虚假客套的似笑非笑神情里是掩盖不住的嘲讽凉薄,“您平时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来我这个小庙?——难道是走错病房了不成?”

    郁夜明啧了一声,丝毫没有理会迎面而来谢问辰释放出的冷冰冰威胁气息,甚至把花和果篮交给他的时候还礼貌的道了声谢谢。然后他自来熟的坐到了俞非晚床边,用同样虚假带笑的眼神看回去,口气和俞非晚几乎一样的欠揍:“好久不见你怎么能想我呢俞小姐?我明明是本着友好合作的态度专门来探望你的啊。”

    “那我真是谢谢您了,”俞非晚假惺惺的笑道,口气里的厌恶却满的似乎要溢出来:“那么您今天纡尊降贵的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呢?”

    郁夜明却没有立即回答她这个问题,相反他用手托住下巴,饶有兴致的将俞非晚打量了一番:“你这伤是和秦修霁一起受的?”

    俞非晚盯着他没说话,目光虽然还是淡淡的,周围的温度却仿佛突然就降了下来。

    郁夜明压根没理会两人周围压迫而慑人的气压,口气亲切的继续八卦:“其实说真的这件事也并不难猜,毕竟你杀青宴上半途离席,秦总也在同一家酒店进行完了一次商业洽谈,然后你们又在同一天晚上都住进了医院——这两件事你要说没有关联,估计一般人都会不信啊。”

    “就算是又怎么样?”俞非晚别开眼,口气极其冷淡,“就算我是跟秦修霁一起遇害,和郁总你来找我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郁夜明抚掌而笑,虽然那笑容中藏了满满虚假算计的意味,“毕竟我需要了解到俞小姐和秦总是真的一刀两断还是旧情未泯,这才好谋定后动来挖墙脚啊。”

    俞非晚的目光动了动,却丝毫不改语气中的讥讽味道:“哦,那么郁老板你现在了解到了什么呢?”

    “虽然你承认了是和秦修霁一起遇险,但我并不觉得你跟他还有什么感情,”郁夜明懒洋洋打了个响指,托着下巴斜睨着她,“别这么看我,俞小姐——我好歹跟他也做了这么多年对手,对铭腾秦少面对危险,不惜牺牲任何人也要保全自己安危的尿性还是多少清楚一点的。所以与其说我关心你是不是对他还有感情,不如说我是在掂量你对他的仇恨值有没有高到足以支撑你跳槽来弦兴,和我联手一起对抗这个共同的敌人呢?”

    他话音未落,俞非晚的脑海中就已经回放出秦修霁伙同郁夜明郁夜白,一起驱车带走沙琪的一幕——在此情况下说“共同的敌人”,是把她像上辈子一样当成傻瓜么?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抬眼从眉梢闲闲的瞥过去:“郁老板似乎忘了,我跟你之间似乎还有过好几桩不愉快的回忆。不知道您是从哪来的自信,认为我跟铭腾结怨,就一定会去弦兴呢?”

    郁夜明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笑吟吟的回道:“对我而言,私人恩怨是一定不会掺进公事里的,在商言商,俞小姐也应当考虑清楚哪种选择对你日后的发展更有利——当然如果你接受了我的邀请,弦兴将以最好的资源迎接你,我们之间的旧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他顿了顿,甚至是彬彬有礼的询问了一下:“俞小姐,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俞非晚眼底里满是嘲讽的看着他,“我觉得这个主意好烂。”

    还不等郁夜明反驳,她立刻轻蔑的补充道:“恕我无礼,虽然我实在不知道郁总你这么强的自信心究竟从何而来——但这里有几个问题我想要纠正一下。”

    “第一,你和我之间的旧怨,不是你说一笔勾销就能勾销,毕竟是你邀请我,勾不勾销看的是我的心情。”

    “呵。”郁夜明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第二,你所说的最好资源对我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毕竟我刚出道时铭腾对我施行的是雪藏政策,但还是一样拿到了《一叶千秋》女主角。”

    “啧。”

    “第三,”俞非晚顿了顿,盯着他的目光里不带一点温度,其间的厌恶却显露无疑,“您可以把这当做夸奖来听——和您的老谋深算比起来,我还是觉得铭腾更让人放心一些——虽然秦修霁和你一样的不讨人喜欢。就是这些。”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朝一直站在郁夜明身后的谢问辰打了个眼色,后者接受到她目光立刻转了个身,拉起郁夜明并挡到他面前:“我家非晚要休息了,郁总有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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