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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流影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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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似笑非笑的看向谢问辰:“——今天这身挺好的,不用换了,晚上脱了洗干净到床上等我吧。”

    谢问辰正要重新点火的手突然一顿,偏过头,漂亮的褐色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过来:“你认真的?”

    “……”面对自家如此严肃的助理,说玩笑话挑衅对方的俞非晚突然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只好干笑了两声,“当然是开玩笑的了,今晚席徽还要回来呢。”

    说完她嘭的一合车门,以最快的速度大步离开。

    驾驶座上,谢问辰目不转睛的望向她离开的方向。透过车窗昏黄的路灯光明明暗暗打在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上,透出了一股极其专注而沉静的感觉。

    他看着一身少女装,几乎是仓皇而逃女孩子的背影,那一向清冷淡漠的嘴角勾起,突然就微微的笑了。

    *

    俞非晚爆红的名声之大,以至于即使到了夜晚,躲在剧组门口的狗仔们还是层出不穷。怕他们将自己与下午现身精耀“包养小白脸的女星”联系起来,俞非晚不得不找了个卫生间卸掉帽子和假发,重新补了下妆容,这样仅仅换了衣服看上去,也就和下午出发时没有多大区别。

    她在保安的护送下冲破娱记们的围追堵截进入拍摄场地,却发现此刻剧组中气氛沉闷到近乎压抑。正中央麻政一向挂在脸上弥勒佛般的笑脸居然淡的几乎看不见,而邓思雯肿着一双兔子版的眼睛,在众人围坐下微微抽泣着。

    俞非晚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场记和剧务的对话:“怎么每次都是她啊,丢了东西非要把剧组弄得不安生。”“有后台呗,不然怎么拿上女二号的?”“又在作妖……她要是能把这哭戏放到上一幕估计也不会一直ng了。”

    俞非晚若有所思的挑了一下眉毛,脚步自如的走进去:“麻导,我回来了。”

    “小俞回来了啊,”麻政的目光落在俞非晚身上,口气立刻就变得热络了几分,“回来的正好——你有没有看到思雯一直带着的那个镯子?”

    俞非晚想了一下,好像邓思雯真有这么一个东西,平时一直戴在左手上,只有拍戏的时候会卸下来:“——早上还见过,怎么了?”

    她的话音一落,邓思雯立刻抽抽噎噎哭的更伤心,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充满了一股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味道。

    可惜任她哭的如何动人,在场却没有人想要欣赏。麻政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丢了,下午拍完戏就丢了,现在怎么也找不到。”

    邓思雯的助理立刻时机准确的站出来挡在自家艺人面前:“如果是一般的镯子也就算了,可这个是秦森严秦总专门送给我家思雯的,价值少说也有几十万。《凤翔》这部剧秦氏投的钱不少,万一以后秦总发现镯子不在了问起来,剧组里也不好看啊。”

    她顿了顿,露出一副相当为难的神色:“……耽误了剧组的拍摄我们也很对不起,可如果镯子真的是被小偷拿走找不回来,估计就只有报警专门来处理了。”

    麻政沉默着没说话,他身边的副导演头痛的按了按额头:“你们一直在嚷嚷镯子找不到,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有什么人看到,倒是给个准话啊。”

    邓思雯的助理明显已经准备好了话,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流利的倒了出来,“剧组里也已经找的差不多了,没找到镯子,十有**可能是有人趁着思雯不在拿走的。气势今天下午演戏的人也不多,大家分别说说演完了戏都在哪里,再把包打开检查一下,就能澄清嫌疑了吧。”

    本来早就该开拍,被拖得十分不耐烦的演员们当即就纷纷打开包,表示自己没有拿东西——直到问到了俞非晚面前。

    俞非晚正要去拿自己的包,却被助理小姐拦住了:“等一下……俞小姐,我记得你是刚刚才回来。”

    “不错,”俞非晚淡淡道,“我下午出去了一趟,怎么了?”

    助理小姐立刻露出了一副很为难的神色来:“这就不太好办了……毕竟你出去过,现在身上没有镯子就不能证明你没拿。”她想了想,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法:“或者……当时有没有人和俞小姐你一起,可以证明你都干了些什么的?”

    俞非晚抬起眼,淡淡盯着她,直到那如有实质般的目光看的助理小姐背后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这才轻飘飘开口:“——不好意思,没有。”

    “……这、这就不太好弄了,”助理干笑两声,细听就能发现她的尾音几乎在微微颤着:“那或者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看到俞小姐……”

    “——我看到了,”突然有个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我好像看到,非晚姐她出去的时候往思雯姐那里拐了一下,然后就一直遮着袖子,好像怕被人发现什么。”

    俞非晚眉毛轻轻一挑,转过头来。

    说话的人是个实习化妆师,挺年轻的一个小姑娘,平时在剧组里话也不多,整个人看起来怯怯的,却不想说出的话是如此石破天惊,刚一出口就吸引了全剧组人的目光。

    麻政连上面具般的笑容终于不见了,他目光盯在小姑娘身上,口气和蔼中隐隐带了一点威胁:“——你真的看清楚了?这话不能乱说,要是有问题不但我这剧组以后不敢要你,还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小姑娘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看、看清楚了……我当时真的看到了非晚姐她这个样子,不过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拿了思雯姐的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俞非晚还看不出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局的话,她也就白活这么大了。

    眼下剧组的气氛极其微妙,毕竟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是真是假,被明显处于弱势的小化妆师可怜兮兮的这么一说,看向俞非晚的目光也就似有似无的带了点怀疑。一时间场地里压抑而又沉默,一道道或鄙夷或疑惑的视线扫过俞非晚,竟是整个都僵持了下来。

    可就是在这样无声指责的环境下,俞非晚居然还微微的笑了起来。

    “来,过来我问你几个问题,”她对着小化妆师招了招手,口气极其的和蔼可亲,“——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看见我遮着袖子离开的时候,具体是几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获得日更9000+技能嗷嗷嗷嗷嗷嗷!!!看我爆发的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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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痛殴() 
面对她这个问题,小化妆师明显已经准备好了回答,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回想的表情:“我记得……是在下午两点。”

    “你确定?”俞非晚戏谑的盯着她的脸,“——你确定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离开的?”

    大概是她表情的诱导性太过明显,小姑娘呆愣了几秒钟,目光不自觉的就朝邓思雯身上瞟去——这动作极其细微,虽然只持续了几秒,却还是被俞非晚敏锐的捕捉到了。

    “我……”只见小化妆师皱眉想了一会儿,最终迟疑着答:“我……不太确定,不过就是两点钟左右的时间,这个应该不会错。”

    “okay,既然你这么说,”俞非晚摊了一下手,着重加强了语气:“——就是你确定你是在下午两点钟左右,看到我往邓思雯的座位上绕了一下,然后捂着袖子离开了?”

    “……嗯。”

    俞非晚微微笑了起来,几乎是审视般的盯着对方目光躲闪的脸:“那么好的,你还记得我当时是什么发型吗?”

    小化妆师刚想说还能是什么发型,你不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披肩长发吗——可话到了嘴边又被俞非晚似笑非笑的神情吓了回去,总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演艺圈新人的话里藏着什么陷阱。于是她犹豫了一下:“当、当时时间太快,隔得又远,我记得不太清。”

    俞非晚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发型记不清楚,那我穿的是什么总有印象吧?你还看见我捂袖子的来着。”她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椅子扶手,问。

    小姑娘简直被她问的心里有些发毛:“就、就是长袖啊……外头呢子大衣,没有问题。”

    俞非晚微微一挑眉:“那就是说,你当时看到我在下午两点钟左右,发型不明,穿着呢子大衣,顺了邓思雯一个手镯出门——这没问题吧?”

    “不是顺……”化妆师看起来快哭出来了,还不忘小心翼翼的纠正俞非晚的错误,“是、是好像拿了……”

    “没事这不重要,”俞非晚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手,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有个忠告,虽然我在剧组基本上都穿的是戏服,你没记清楚我的外套是什么情有可原。但妹子你以后在造谣诬陷别人的时候,记得先考察好当时真正的情况,不然会闹大笑话的哦~”

    小化妆师猛地抬起头,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一边邓思雯的助理更是眉头一挑直接问:“俞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俞非晚丝毫没有去管周围人的反应,慢条斯理的拿起她进剧组时手里提着的包和纸袋,众目睽睽之下笑眯眯的推给助理:“你刚才不让我开包给检查,不然估计这位小妹妹还能把话说得圆一点——因为我下午走的时候穿的根本不是呢子大衣,就是件普通的毛衣外搭而已。身上这件是我下午出去时顺便买的,要是不信的话,□□现在还在我包里。”

    当那件毛衣外搭被俞非晚从袋子里掏出来的时候,实习的小化妆师全身一震,脸上的血色顷刻间褪的干干净净。

    谣言不攻自破,俞非晚脚步轻快的回到座位上玩手机,正好看到谢问辰别扭的发来一则消息——今天下午没考察好情况,耽误你时间了对不起。

    俞非晚失笑,飞快的回了一条——没事,要不是你的失误,我今天估计就有大麻烦了。

    *

    手镯风波很快得到了解决——最后还是邓思雯自己在剧组附近的一个水沟里捡到了它,却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这回她倒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定要将是谁拿了她的镯子这个问题闹的水落石出,一件当时糟心的风波也就这么无形无影的过去了。

    小化妆师被麻政很干脆利落的解雇,据说她当时在剧组里污蔑别人的事情传开后,一时间竟在圈子里找不到任何工作,毕竟谁都不想留一个可能随时破坏团队和谐的不安全分子在身边。而本就在剧组里人缘不好的邓思雯经此一事后,更是人气仿佛骤然下降到了冰点,几乎可悲到了走到哪里都有人在不远处不屑冷哼嘲讽之的地步。

    其他人都不是傻子,只消将邓思雯前后态度的转变和对俞非晚一直以来的敌意联系起来,自然而然就能推测出当日的一场风波,多半不过是所谓受害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去点破罢了。

    拍戏工作就在这样看似平静实则各种情绪关系纷纷涌涌的日子中继续着。和有的人情绪外露的表现相比,俞非晚却平静淡定的仿佛当日被污蔑的人根本不是她,每天戏照拍话照说,甚至连跟邓思雯拍对手戏时也同以前一样认真,这种不因私废公的正直做派,更加为她在剧组里狠狠刷了一把称赞和人气。

    但你真的以为小心眼如俞非晚,会对试图污蔑自己盗窃的幕后黑手这么宽宏大量轻轻揭过吗?

    ——答案很明显就如同谢狗狗会不会抛弃护食天性一样绝壁是no啊!!

    于是两周后,当剧情拍摄到焦珂为了掩盖自家家奴贪污的公家财产,妄图盗窃国库反被被公主焦思发现,声色俱厉的呵斥并掌掴的一幕时,当日的受害者俞非晚终于出手报复了。

    镜头所对中央,邓思雯饰演的焦珂正伪装一脸无害的样子博取同情,口气哀哀的道:“阿姊,小妹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鬼迷了心窍才出此下策……阿姊,你就念在骨肉亲性的份上,不要告诉父皇罢?”

    焦思一言不发,双手拢在袖子里,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仿佛是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胆战心惊,焦珂脸色白了一下,还是苦着脸哀求:“阿姊求你了……我也不是真的有意,只不过……”

    那一刻对面少女的眼神深处仿佛有什么锋利而忍耐的光一闪而过,开口时声音有些哑:“——第几次了?”

    “……”焦珂茫然抬头,“——啊?”

    “我问你这是第几次了?”焦思唇角勾起一抹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的凛冽弧度,配上她雍容的服饰和周身的大气沉稳气势,顿时就透出一点积淀深厚却凉薄无情的味道来:“从小到大,你每次犯了事便来找我苦苦哀求,万一被发现后还会反咬我一口……算上这次,也是有二十来次了罢?”

    邓思雯绝对不想承认她此时当真被俞非晚的目光吓得脸色发白了一下,但身体就是不受控制的这么做了——只见焦思五官微微褪去了点血色,口气却依旧显得软软可亲:“阿姊你在说什么……毕竟我们是亲姐妹啊。”

    “你盗用国库的钱财,本来是如今西征将士的饷银,”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焦思偏过头细细看着她,口气却凛冽沉肃的吓人,“——就在昨日,我大成三万将士因无衣无粮,竟在北戎边关冻伤饿死了一半!”

    焦珂脸上浮起一丝讶异之色,但随即眼神微微一闪,很快就被一丝嗤笑压了下去。

    “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不过就是一群士兵,”她凑近焦思,作出紧张神态看着她,“阿姊,你不会就为了一群平民,置你我多年的姊妹情分于不顾罢?”

    最后这句话终于如火星溅到油里一般触怒了焦思的爆点,她猛然回头死死的盯住焦珂的眼睛,还不等对方被吓得后退一步时电光火石间悍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似是十分顺带的轻轻一拧——

    “——啊!”

    极其轻微的骨节错位声咔擦响起,邓思雯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钻心般深入五脏六腑的疼痛顿时传来,仿佛骨头都要碎掉了一样,顿时抑制不住的叫了一声,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但很可惜,这声类似于求救的惊呼并没有得到麻政等人的回应——这场镜头中焦思的矫揉造作大呼小叫本来就是表现目标,邓思雯过分夸张的表现在他们眼里反而是对人物的诠释。结果这一顿,还没等到邓思雯受不了,率先离开镜头,俞非晚就已经松开了抓住她的手,劈头就朝对方的侧脸狠狠一抽!

    这一巴掌看似没用太大力气,实则打的极其刁钻巧妙。邓思雯瞬间被打翻在地,只觉得脸上痛的仿佛即将被烧掉。爬起身来,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挨打的她,看向俞非晚的眼底几乎要冒出火来:“你——!”

    “第一巴掌,打你公器私用,罔顾大局。”

    俞非晚一身沉稳的宫廷曲裾,看向邓思雯的目光凉薄到不带一点温度,一字一顿的话音刚刚落下,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再次迎面抽来,方才站起来的邓思雯再度被打翻在地。

    “——第二巴掌,打你不重将士,不惜人命!”

    这一回不等邓思雯爬起来对导演大吼一句我不干了,俞非晚已经迅速的踏上一步,将她拽起来,再度抽了她一耳光,与此同时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第三巴掌——你次次叫我阿姊,这回我教训一下你,总是可以的罢?”

    “卡——!”

    这一声后,俞非晚立刻弯腰温柔的浮起邓思雯,口气满满都是无比虚伪的亲切:“小心点呀,你没事吧?刚才可能确实手重了一点,但为了拍戏需要,实在对不起啊。”

    邓思雯楞楞的看着刚才还甩了自己三个耳光,如今却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俞非晚,只觉得充满了一腔怒火正要发泄出来,却统统都堵在棉花里。她求救似的看了看周围,却发现麻政正在一脸眉飞色舞的跟旁边副导演聊天,其他人见她看过来立刻该干什么干什么,有的甚至还交头接耳对着她指指点点——就好像方才表演的不过是个英雄殴打反派的一台戏,而她就是那个人人喊打还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

    邓思雯濒临爆发的情绪瞬间就被冻住了。

    那一刻巨大的酸楚感立刻从心底里窜了出来,她突然眼圈一红,抬头狠狠瞪了俞非晚一眼,一把挥开她捂着脸,头也不回跑开了。

    直到邓思雯的背影看不到了,麻政才不紧不慢的结束了跟副导演的谈话,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小俞,你刚才是可以借位的吧?”

    俞非晚仿佛这时才想起来,哎呀一声:“是的哦,刚才忘记了。”

    “下回记得不要忘了,你看把小姑娘都打哭成什么样了。”

    “好的好的,谨遵您老教诲。”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相视而笑,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意味深长的什么东西。一场堂而皇之下黑手的报复,也就这么轻飘飘揭过去了。

    *

    两周后,耀华的晚宴如期到临。

    拍过《一叶千秋》,本来还算小有身家的俞非晚无奈在跟铭腾解约时将自己的积蓄挥霍的一干二净。最后还是徐丽莉千里迢迢送来一件斜肩黑色镶钻晚礼服,并附上自家老总的话:“谢总说了,让你没事就大胆的装逼,不要堕了他谢问尹弟媳妇的威严。”

    “……”俞非晚默默朝身边的谢问辰投去敬畏的一瞥,十分同情他少年时究竟是怎么在这位不着调的大哥手下活下来的。

    *

    周末晚八点,b市耀华大酒店。

    董事老总们围绕经济收益展开的晚会,其豪华程度丝毫不输五光十色纸醉金迷的娱乐圈。装点富丽堂皇的欧式大厅里,来来往往人们西装革履和衣香鬓影交相辉映,各种寒暄恭维的话交杂着一些深奥难懂的经济学词汇时不时传入俞非晚的耳朵里,让她真正体会到了因财力隔开的,不同人群之间的鸿沟差距。

    宴会是一位c国商界名流的泰斗级元老王文敬举办的——这位几乎是传奇一般的人物如今已经七十出头,书香门第出身,年轻时念过书,留过洋,拼着一身外圆内方的骨头和令无数人羡慕嫉妒的好运气,愣是将生意做大到了全球内外,如今坐拥c国第一富豪的位置十几年仍不可动摇。可退居二线后他本人却十分低调,几乎除了特别重大的场合,已经看不到这位老人家的身影了。

    身为年轻创业者之一,谢问辰陪她转了一会儿后就十分抱歉的对自家女伴兼艺人告了假,往人流量大的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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