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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何处问多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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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微晃,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为听到的话语震撼着,不觉声音也大了。

她,也要我赶紧离去,莫非她也知道了……

“若是当年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你自可如风老将军安排的那般,可是现在,当那句祸乱天下的话语直指着你的时候,京师皇城中将再无你存留的余地,若你是丈夫是普通男人自可相携离去,可晏清鸿是宰辅,一国之相,你们之间注定要做一个抉择。”她的声音忽然急了,手指将我的手腕掐出一圈红痕。

望着她急切的表情,我心头忽起一阵悲凉,激动的情绪刹那冷静,嘴角抽起一丝冷笑,“娘娘,你想告诉我,皇上对那句‘并蒂花开,天下大乱’的话至今仍耿耿于怀,当年双胞中另外一个的存在依然是他的眼中刺对不对?恒昌公主若不是远嫁,只怕也逃不过此劫了。”

她的掌心中有汗意,握着我时微微的颤抖着,我手腕上的龙凤玉镯与她的镯子相触,放出清脆的急敲声。

“卿儿,离开京师!”这几个字说出口,她身上端庄高贵的气势回归,冷凝坚定,“你若留在京师,不仅会害了你自己,还会连累晏清鸿,还是尽速离京的好。”

“帝王之恨,天下之大又有何处是我容身之所?”我冷冷的开口,目光遥望‘照辉殿’外,殿堂叠嶂之远,更大更金碧辉煌的某处。

“去‘梁墨’!”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着,“以恒昌皇子妃的身份,定能保你安全。”

去‘梁墨’?

舍下晏清鸿,舍下哥哥,舍下‘红云’所有的一切?

若不舍,他们势必为了维护我与君为敌……

为了保护他们,我必须走,还有……我的母亲!

我重重的点头:“好,我走。”

“娘娘……”门外的周尚宫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声音急促:“刚才御书房伺候着的人偷传出话,皇上刚才吩咐封锁全部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还有……御辇朝着‘昭辉殿’来了!”

62  险险逃难 依依送别

“什么!?”皇后娘娘猛的从凤座上站了起来,脸色惨白慌乱,“皇上来了?”

我们对望着,从对方的眼中同时看到惊惧。

皇上此次,是要对我动手了吗?

“不行!”她摇着头,头上凤钗晃动凌乱,“你快出宫,快,然后直接出城,去、去‘梁墨’,莫要回来,再莫要回来!”

“可是宫门已关,这,这可如何出得去?”周尚宫望着我,也是同样手足无措。

“走南门。”皇后娘娘推着我的身子,“从‘御书房’传话到南门最少要半个时辰,你从‘昭辉殿’去南门只要半刻钟,应该还来得及,快走,坐我的凤辇去,快!”

“我乘您的凤辇出宫,那您呢?”我挣开她的手,“您会被降罪的。”

“那又如何?”她凤目圆睁,“这十余年来我未为你做过任何事,身为母亲,如论如何我也要保你一次,由我来违抗君命的责罚远小于晏清鸿抗旨。我是一国之后,没有正式的理由废我亦是不能,皇上根本不敢承认你是双胞之一,如何能公开废我?”

只一刹犹豫,她推着我,“你也是□了,保住自己,就是保住你的丈夫。”

再无任何语言,我跪下,冲着她连磕三个头,转身飞快出了‘昭辉殿’,手脚并用爬上凤辇,未及我落座车便快速的朝前驰去。

我手攀窗沿回首依依,殿门前那个高贵端庄的女子手扶殿旁大门,双目中泪水涔涔,却是欣慰的笑了。

车轮碌碌,才转过弯角,无数喧哗和沉重的脚步声奔入‘昭辉殿’中。

马蹄杂乱,踏在我的心头。红色的高墙在眼前不断的倒退,风吹着车帘啪啦啪啦响。

昨日还是平湖静水,今天便波澜汹涌,快的让我没有半分准备,还是说晏清鸿将一切瞒的太好,我根本毫无察觉?

高耸着的宫门越来越近,士兵寒衣铁甲,枪尖红缨飘动,表情冷漠。

我的心跳就和这马蹄声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车身未停,车夫一声大吼:“皇后凤辇,开宫门。”

士兵枪尖架起,“凤辇论规矩,也是要查的。”

马车突震,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我身体不稳,险险甩了出去。

侍卫最前的人,已经跪了下来,“娘娘稍待半刻,这就检验完毕。”

半刻!?我现在是瞬息都等待不了,身后已远远的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和马蹄声,越来越近,而检视车马的人,还在耐心的比对着出宫令牌。

心,顿时跌到了谷底。

逃不脱了吗?漫说‘梁墨’,便是这‘红云’皇宫都出不去,还有何可想?

忽然,一骑飞来,云过淡青,如烟如雾,笨重的铁甲中,他的飘渺淡然那么抢眼夺目。

清鸿!

他马匹飞奔,直奔着那赶来的侍卫人群而去,口中声音惊慌忙乱:“快勒住,马惊了……”

那群人眼见着就快到了车边,被此情形吓的一愣,傻傻的全站住了脚步。

守卫首领扬声大喊:“还不去帮忙,莫要摔了晏相。”

检视车马的人顿时甩下手边的事,急匆匆的朝着晏清鸿而去,两群人战战兢兢的拦着马匹。

那马儿四蹄乱跺,一群人手忙脚乱,又怕惊了马,又怕伤了晏清鸿,你推我搡成了一锅粥。

“检验完毕,开宫门。”侍卫统领一声令下,沉重的宫门慢慢打开,我撩开帘子,晏清鸿还在马上与一群人纠缠着,“快,让开,别伤了你们……”

马儿跃起,顺着大开的城门一路冲了出来。

“保护晏相……”那侍卫统领匆忙上马,带着一批人冲出南门,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千万不能伤了晏相啊,不然咱们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眨眼间,剩下几个犹豫的人也顺着晏清鸿离去的方向追去,偌大的南门口只剩下孤零零的马车独自杵在那。

鞭子在空中炸开脆声,马儿滴滴答答迈开步伐,轻轻松松的出了南门,一溜的撒开蹄子奔去。

心,悬起又落下,再悬起,就好似晃在峭壁间的秋千,不知什么时候就落到了谷底。

车并没有直奔城门,而是在巷子中钻着,不多时停在无人的地方,车帘被撩起,“夫人,请下车。”

马车前,青衫飘扬,晏清鸿扇柄轻拍掌心,俊朗双眉微皱,面沉似水,在看到我的身影后,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清鸿。”看到他迎上来的身影,我投入他的怀抱,轻轻的喘息着,“你没事吧?”

他只摇了下头,紧拥着我,喘息声比我更加的急促,“你,可好?”

“好!”我抓着他的衣襟,想让自己松开,却发现手指完全不听使唤,抓的那么紧,紧到他的前襟被我揪皱一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清鸿……”

他将我保护的太好,让我完全不知自己面临的险境,每日沉醉在他的温情中幸福自得着,原来外面早已是风起云涌。

“若不能护你,怎配为你夫?”他还是那句平平淡淡的话,“可惜终是要送你离开,要你忍受颠沛流离之苦。”

“对不起,若我不进宫或许事不至此。”我无奈,想起‘昭辉殿’前送别的清丽身影,只觉涩涩,“是我拖累了你。”

一辆普通的马车驰了过来,晏凌跳下马车,“夫人,请上车。”

看看晏凌,我猛回首望着晏清鸿,“你要送我去‘梁墨’?”

“此刻除了‘梁墨’又有何处更安全?”晏清鸿脸上一片冷静,“我本不欲走这一步,现下唯有赌了。”

“那你……”

他南门前故做惊马乱了护卫的队伍放我出宫,若天子一怒,纵然是宰辅之位,怕也是欺君之实。

他冷冷一笑,眼神中有说不尽的嘲弄和看透,“飞鸟尽方能良弓藏,晏清鸿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保一条命的能力还是有的。”

“清鸿!”我低声念着他的名字:“一起走吧,你答应过我,要一起走遍草原大漠,看朝阳起落,你一直告诉我不眷恋地位权势,那何必再留?”

“我不能走!”他目光深藏,一口拒绝了我的话。

“为什么?”我抬起头,“你究竟还有什么隐瞒了我?”

“我只是留下来收拾残局。”他声音冷静,“皇上想要你的命,我自有办法弄出个鱼目混珠,待风声过后再辞官与你团聚,总胜过二人奔逃被追击,一世不得安宁。”

见我仍在犹豫,他轻拍我的手背,笑意绽放,“怎么,你不信我?”

“信!”我慢慢的点了下头,心头却总觉有些怪异,可又说不出这怪异究竟在哪。

“上车吧。”他从容的掀开车帘,“趁皇命还没有来得及封城门,所有事项我俱交代与晏凌,至多三两个月我便来寻你。”

“真的?”从出宫到现在,我始终不安着,他安慰的表情并未能让这种不安消退,反而更加的浓烈。

他俯下脸,亲上我的唇。

炙热的吻,浓重眷恋,摩挲着我的唇,刚起的青髭擦着我的肌肤有些疼,我拥着他的身体,纠缠着他的舌,恨不能在此一吻中将他留下,恨不能此刻能延续一生。

我害怕,害怕就此放手后会再也见不到他,害怕这清朗的笑容,这温润如玉的男子就此从生命中消失。

越是亲吻,那种决绝的离别之味就越浓,我啮着他的唇,不愿放开。

“凝卿,你的心智你的谋略不在清鸿之下,你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是不是?”他定定的望着我,直到我在他目光中点头,他才恢复了笑容。

伸手将我推入了车中,他纵身上马,青衫飘渺而去,竟再未看我一眼。

马车顺利的出了城门,一路在奔驰着。我坐在马车中,没有了陪伴在身边的亦蝶,没有了晏清鸿熟悉的温暖,这炎炎的夏日让我全身冰冷。

不知何时,我已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将一切交予他决策,当一人独自的时候,再难冷静。

“夫人,相爷交代,若去‘梁墨’一路西行很可能遇上追兵或者堵截之人,让我们取道东北,绕去西面,您有何需要,晏凌去准备。”

晏凌恭敬的叙述着,站在车外,等待着我发话。

按捺下纷杂的思绪,将所有的事前后考量一遍,我忽然抬头:“最近的城镇在哪?”

“京师东北最近的是‘古安城’,一日行程。”

“就去‘古安城’。”我心头默默算了下,“在城中住两日,然后回京师!”

晏凌大惊失色,“夫人!”

我看着他的表情,平静的坐着,“我去‘梁墨’,皇上也必能猜到,无论我从取道何路,他只须派人镇守边境各城,我就不可能出城,倒不如在‘古安城’中住上两日。两日内京师的搜索完毕无果,再派人扩大范围时,前后需两日方能到‘古安城’,届时我们刚好回转,与他们路上擦身而过,没有人会注意到回京师的车马,与其被人追杀千里,不如安守京师,也可以知道最新的消息。”

“不行!”晏凌不住的摇头,“我答应了相爷保您安全,绝不能再将您送回去。”

“可你也知道将我安然送去‘梁墨’的可能性更小,我的身子若是千里奔波很可能病发,所以,这才是真正最适合我的方法。”我坚定的望着他的眼,“我们要的是保住一切,而不是一定要去‘梁墨’,听我的,现在去‘古安城’。”

晏凌僵硬了许久许久,终于爬上马车,朝着‘古安城’的方向而去。

是的,我要回京师,不仅仅是因为我自己。

皇上如此心急的要杀我,可见心中对那句话的忌惮已到了入骨的地步,那么爹爹的突然殁去就十分值得怀疑。

还有皇后娘娘与清鸿,那个人真的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们吗?

63  晏相危机 云崖表忠

我悄悄潜入京师,才入城中,四起的风言风语就让我的心寒了一半。

宰辅晏清鸿抗旨不尊,欺君罔上,自请罪责,被押宫中,责令反省。一句话,街头巷尾随处可闻议论纷纷。这鸣不平的声音,一时间让京师陷入了压抑沉重的气氛中。

我坐在客栈房中,平静的听着晏凌的汇报。

“夫人,我回去相府周围探了探,发现不少陌生的人影在相府周围徘徊,似是在监视相府中进出的人,我没敢进府,悄悄回来了。”

监视相府?是在等待谁吗?

“知道相爷的下落吗?”街头传闻太多,众说纷纭,真相早已被掩盖。

晏凌恭敬垂首:“我已联系了所有相府死士,全力打探相爷的真实所在,到现在只知人在宫中,具体软禁在哪,还是没有下落。”

真的在宫中?不是刑部?

我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看来我家相爷权势的确很大,让人甚至不放心丢在刑部大牢里,是怕劫狱还是怕刑部私下放人?”

人在宫中,戒备比之刑部大牢更加森严不说,偌大的皇宫,根本不知道他身在何处,想要探查下落,只怕刚刚靠近便被无数御林军以行刺皇上的罪名射杀处死。

皇宫,固若金汤,严似铁桶,飞鸟不入。我该如何下手呢?

“晏凌。”我沉吟了片刻,“当初没有任何人知道你护送我离开,若是你此刻以晏府管家身份去各部大人家探访,是不是能打探些许内幕?”

“好,我明日便去。”

我颔首平息,“你是清鸿赏识的人,我相信你的能力,登门时不用太过急切,平淡询问相爷近况便可。”

既然在晏清鸿自请罪责的时候没有给他真正扣实罪名,那现在皇上应该也不会对他出手,我只需耐心的等待,或许之后便会有转机。

但是事情的变化往往不在人的算计之内,更多事情的发生,猝不及防甚至让人如冷水浇头。

第二天晏凌还未回转,我已在房内听到了客栈内无数议论,说的是今晨皇上再度下旨,晏清鸿不尊皇命,定然严惩,以正国法。

晏清鸿放我出宫,之前已被扣上欺君,再加一句严惩,若以国法处置结果不言而喻,这是满门抄斩之罪。

就在这一纸令下,满城哗然,种种不忿之声充斥着大街小巷。只为这一次依然没有正式的理由,抗旨不尊,抗的是什么旨,欺君之罪,什么事情欺君,都没有公之于众。

漫说百姓不可能知道,就是朝中官员,也无人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晏凌告诉我,今日早朝圣旨传下之时,满朝文武下跪请命,恳请皇上看在晏清鸿多年功劳的份上能够轻罚,只换来龙颜震怒,言明谁再为晏清鸿求情,立即斩首。

而同时晏凌还带来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就是‘昭辉殿’在四日前发出懿旨,不接受任何命妇觐见,忽然从人的视线中消失了般沉默。

四日前,也正是清鸿放我出城再入宫请罪之日。

她,也和清鸿一样了吗?

心头沉重之感,再重数分。

若事态就此凝滞,也不过是给京师的严肃再添些谨慎而已,当午时刚过,皇宫正殿的宫门口,数万百姓自动聚集,在夏日炙热的骄阳中下跪请命,为他们心目中的‘红云’第一相请命,求皇上从轻发落晏清鸿。

黑压压的人遍布了殿前长路,竟是一眼望不到边,两边御林军威武中含着紧张,面对手无寸铁的百姓,盔甲严实的他们仿佛才是弱势群体。

人群多的地方必然嘈杂,但是这一次,一切都井然有序,偶尔震动的声音,也似是预先演练过般。

“晏相一心为国,恳请吾皇收回承命……”

“晏相国之栋梁,还请皇上三思……”

“相爷肝胆忠心,吾皇圣明,勿让我朝失贤明……”

此起彼伏的呐喊中,有人因为炎热的天气倒下,但无一人主动的站起离去。

我远远的坐在马车中,重重的蹙起眉头,呼吸声业已渐重,身如入寒窖。

这,绝不会是晏清鸿安排的,他不会做出将自己推在风口浪尖以功挟主的事;这也绝不可能是百姓自动自发的请命,因为那些话听在耳内,着实刺耳。

一心为国——现在百姓逼宫,只怕其心可诛。

国之栋梁——‘红云’没有晏清鸿就不行。

吾皇圣明——杀了晏清鸿就是昏君。

种种悲痛中的潜词分明是威胁,威胁整个‘红云’最上位的人,天之子。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人在落井下石,想要趁这个机会彻底毁掉晏清鸿,想要借由激怒皇上杀掉晏清鸿。

百官求情,万民下跪,晏清鸿的地位愈发显得超然,超然的恐怖。

我的手指撰紧,沉着嗓音,“晏凌,回客栈。”

几乎是忘形的蹦下车,我急切的冲向房间,此刻的我需要冷静,冷静的想办法打探晏清鸿的下落,冷静的寻找出那个隐形的黑手。

门被推开又阖上,我靠着门板喘息着,脚下软似棉,强自撑着才不让自己滑下。

今天之前皇上没有杀他的心,只怕今日之后……

身上有些冷,毛孔张开的阴寒袭上身体,危险的气息染上心间,说不出的恐惧感。

转手拨上门,便待出去,面前已出现一柄明晃晃的剑,剑未出鞘寒气透体,人声低沉:“晏夫人,在下‘梁墨’二皇子麾下先锋官前来迎接,护送晏夫人前往‘梁墨’。”

易承烈的人?

“既知我是晏夫人,就更应该知道夫妻同命,二皇子好意心领了,阁下请回吧。”目光扫过眼前的长剑,似笑非笑,无畏无惧。

那剑光收回,眼前的人也不急着走,“晏夫人,您若肯先行一步,二皇子自有办法解晏相之困。”他眼神收缩,声音森森:“皇子殿下要我问晏夫人对此刻万民请命有什么看法?”

我面寒似冰,冷眼望他。

喉结上下滑动,他不自在的挪开了眼,声音冷硬,“晏夫人可有决定了?”

“这些事都是易承烈干出来的?”我脚步撞向剑尖往前生生逼行,面前的人手掌硬撤,急切中剑劈上门板落了地,当啷啷的一声。

看也不看,我再一步踏上。剑在脚下,精铁摩擦着地面,声音晦涩刺耳。

“易承烈暗中使人玩弄把戏,目的就是想要我家相爷的命,是也不是?”我始终带着平静,出口的字冰寒如刀,“若我不肯伺候二皇子,明日是否就有激进的百姓要冲皇城了?”

只怕那时候,晏清鸿就是谋逆造反的大罪了。

“晏夫人,不如您先跟我去,相爷我们自然会搭救。”在我的目光中半晌说不出话的人突然跳了起来,粗鲁的手一伸,抓向我的手腕,“夫人,得罪了。”

他的手还未到眼前,清冷剑光闪耀,花了我的眼神,熟悉淡漠的寒气弥漫开,我的身前已被一道黑影牢牢的挡住。

心头一喜,我轻咤道:“贺护卫,剑下留人。”

剑刃架在面前人的颈项间,又忽的抽回,入鞘声起,颈项间这才出现一道红痕,沁出。

男子面露惊惧,手指抚着项间,身体颤着。

我踱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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