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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何处问多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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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求。”

他眼神阴鸷,“所以你找张无书,是为了追回‘凝思丸’?”

“不!”我冷冷回答,“我要从他口中探听一个事实,再替我爹爹报仇,他的命是我的。”

“好!”他重重点头,“我会派人严密监视他,你什么时候要他的命,一声吩咐就够了。”

外面的北风呼呼的刮着,打着窗棂刷刷的响,很是森冷。

我不自觉的拢了拢身上的皮裘,手中的暖炉也冷了温度,不再给我温暖。

“二皇子殿下,我想问你一个人,很至关重要的人。”

“谁?”

“‘梁墨’皇族当年与帝王争夺皇位的人,你的二皇叔——易南天。”

他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南王曾得先祖皇之令,镇守西北,不得皇命不准回朝,你问他做甚?”

“但是南王手中有独城,有兵权,为什么不起兵?”

“因为他当年生儿子慢了一步!”易承烈的眼含讥讽,“当年他与我父皇争夺太子之位,先祖皇意属易南天,但朝中大臣均反对,认为皇位应是我父皇继承……”

我呵呵轻笑,“就如同今日的易清鸿与你,对吗?”

“‘梁墨’皇嗣萧条,一直都是单传,直到我父皇一辈方才有两子,而那时我父皇和南王都早已娶妻数载偏膝下犹虚。在双方皇位争夺不可开交之时,皇祖父出于皇嗣传承考虑,颁下诏书,言明谁先诞下皇长孙,谁就是皇太子。在此之前,二位皇子,一守西北,一镇东南。直至二十年前,先皇后传出喜兆,而南王妃也有了喜兆,不过先皇后先诞下了易清鸿,我父皇当即被立为太子,南王虽也诞下儿子,终究慢了一步。”

“所以皇位才是你父皇的?”我捂唇带笑,“如此立太子的方法,难怪南王不服气。”

“他不服气是因为易清鸿胎中带病,数次传出夭折之态,为保皇嗣父皇始终没有带易清鸿进京,直到三岁时,方才进京。可自从进京之后,易清鸿的病倒好了,越发的身强体健,倒让他这等待了三载盼望太子之位松动的人活活气出了病,发誓从此退守西北再不入京。”

“十七年前吗?”我的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伤痛,就是那一年,‘红云’京师失防,也是那一年,我诞生,从此结缘风家,结缘风翊扬。

“我知道了。”疲惫已经让我完全没有力气再说下去,“皇子殿下给我几名亲信,一定要最信任的人。”

“你要干什么?”

“我要拜访六大家族!”

80  探访家族 结庐之约

‘梁墨’国内开始了元都与陪都之间兵马的转换,街头上时常能看到碌碌的车马,铁甲士兵队列整齐的从街头经过,气质身形上偶尔能判断出一些往日‘红云’将士的风姿,只是盔甲已成了‘梁墨’的制式。‘红云’之军的威武只能存在于记忆中了。

西北冰寒,不过刚刚入冬,‘梁墨’已开始飘雪,纷纷扬扬飘坠似絮,不一会已铺上了街头,银白下闪着石板青色,隐隐绰绰,不甚清晰。

我全身笼在硕大的黑色及地斗篷中,头上盖着挡雪的斗笠,将整个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前方,京师衙门威武敞亮,我抽出信笺,递给身边一名男子,“严嘉,替我投递民谏书。”

男子恭敬接过,身影飞快的消失在了府衙大门内。

我站在街道尽头,看着严嘉行色匆匆的出来,快步消失在巷尾。不一会,几名在衙门前转悠的人尾随着他的脚步,不急不缓的跟了上去。

扯了个没有笑意的笑容,我这才转身,“严遥,我们走。”

身边的严遥压低嗓音,“杨小姐,您想去哪?”

“元都最繁华的地方,所有酒楼商铺林立之所,二皇子殿下说你是京城百事通,不妨就为我介绍介绍。”

“是!”

两人悠闲的行着,我拢着暖炉,暂时感觉不到气温冰寒,耳边听着他徐徐介绍,“京师最繁华的地段,集最顶尖的酒馆、古玩铺、绸缎庄,但是您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琳琅各色的铺面其实都是属于两家,就是费和夏。”

自从我向易承烈所要他最信任的两人,要求不过两点,机敏和懂得察言观色,更通京师各路门道,最主要的是,面生。不能被人查出半点与他有关联的讯息。

第二天易承烈便派来了这两兄弟,明面上,他们不过是城中游手好闲之徒,实际除了上三流不曾有过接触,下九流中无论是农工商,还是妓牙道稳,他们都能说出些门道。

“哦?”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面前正是一家绸缎庄,除了名字外,右下角一个鹰纹图腾,正是我在青舞身上看到的。

“这就是费家的族徽。”他手指着反方向的酒楼,“您看,那云虎图案的便是夏家。”

我轻点了下头,“如此说来,元都商界已为他们二家平分秋色?”

他挠挠头,“差不多吧,不过费家更强大些。”

“为什么?”我随口问着,“按理说六大家族各执一方,攻守同盟,应该是发展差不多,不然其他五家也不会答应。”

“不,费家论财力,远在其他几大家族之上,这些您表面上看去差别不大,但实际上京城人都知道,费家的势力不仅仅在商铺上,更远触及商队贸易,所以他们可以完全自立盈亏,不受其他几大家族的共通,甚至当年与‘红云’‘塞宛’通商时,这些家族还要看他们的脸色。”

“这就奇了。”我目光不住的游移,仔细观察了下,确实发现虽然各家都是精致高雅的装饰,但有费家印鉴的商铺东西的确新奇些,“按理说六大家族各自发展,怎会如此不平均?莫非费家出了商界奇才?”

~奇~严遥摇摇头,“不是,其实人们只知六大家族,其实当年建朝时,是七大家族。只是石家一门当年被满门抄斩,所有石家的生意都归了费家,费家自然比其他家族强悍些。”

~书~“石家?”为什么我收集的资料中,竟然缺了这一个家族?还是因为本就被灭门,所以易承烈也认为无关紧要而丢开了?

~网~“石家当年是皇上最器重的家族,所以才将通关贸易交给石家,石家的壮大可以说是在七大家族中最鼎盛的,也就是那个时候,皇上忽然下旨说石家借由通关之机,与‘红云’军政联系,意图引军‘梁墨’,还将‘梁墨’的米粮由商队运往‘红云’,给满门抄斩了,而他们的生意就成了费家的天下。”

“很是古怪。”我淡淡的说了声,“漫说一个家族不可能有造反的能力,便是‘红云’也不会轻易相信,就这么抄斩了,似乎皇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谁知道啊,宫闱之事我们平民百姓根本不会知道内幕,再说都十四五年了,皇上刚登基时的事,谁还记得?”

我听着他的话,不时搭上一两句,两三个时辰已听闻了不少六大家族的传闻密闻,明争暗斗的笑闻,眼见着天色渐暗,我忽然冒出了一句:“严遥,以杨雨的名义,替我下一张拜访帖,拜见夏家的家主。”

六大家族,曾经为易氏打下天下的六个部落,实力侵占了‘梁墨’江山的各个角落,上及军政,下至商户,几乎没有他们触角伸不到的地方。百年的根基更是不可轻易撼动,曾经的功勋也无人敢摄其锋芒,便是皇族,也对他们的伸展无可奈何。

当我说要拜访六大家族的时候,易承烈虽未说反对,却也是叹息无奈。在他看来,六大家族是如今‘梁墨’的栋梁,也是鸡肋,皇族若有半分怠慢了他们利益的地方,必然是联手上本奏请修改。

可易承烈不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同样的六大家族,彼此之间谁也不想落在下风,明争暗斗自然少不了。

如今我的居所,是易承烈安排在城东一个不起眼的小屋,一切都照着普通人家的住所布置,没有半点奢华。

院门外,严嘉已在等候,见到我们回归,立即迎了上来,“小姐,信件已送达,那些尾随的人也被我甩掉了。”

“他们都属于哪些人?”杨雨两道奏表横空出世,危及无数人的利益,坐不住的人已然蠢蠢欲动了。

“兵部侍郎家的护院、礼部尚书的贴身护卫、还有中书令家的探子,但是有一波行踪最隐秘的,我甩掉颇费了些力气,不敢反追踪。”

“辛苦你了。”我笑着点头,心头已有了计较。

兵部易承烈渗透最多,看来易承烈确实做到了他对我的承诺,没有将我与他联手的事传达下去,这批人该是忠于他,想要将弹劾易承烈的捣乱之人挖出。

至于礼部,这应该和六大家族脱不开干系,尤其是费家和夏家,只不知到底是谁了。

中书令司文职,职司起拟旨意文书,万事由皇上授意,莫非……

一个杨雨,竟然惊动了这些许人,不知明日我第三道奏表上书,又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浓浓的药味传来,我竟觉有些头晕,也不知是身体对这味道的抗拒,还是我真的又到了服药的时辰。

果不其然,刚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桌上一碗散发着热气的药,还有桌边低诵着佛经的莫怀旻。

药碗热烫,才触上我就抽回了手指,看着微红的手,感慨自己刹那的走神。

手指,被他握住查看,我看着桌上的药碗,“莫公子,你如今是送药越来越勤快了。”

他睁开的双眸中有微微的责怪,“那是因为你身体越来越弱,街头行走却越来越长,终有一天,我也有无药可施之时。”

“那便请你在无药可施之前告知我一声,我也好加快计划,只要了却心愿,死又如何?”

他忽然站起身,双眸中的怒意更盛,从未见过他动怒的我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望着他的眼,呆呆怔楞。

他笑了,充满冷意的笑,所有的圣洁高雅离体而去,“好,也好,你若不在了,莫怀旻红尘再无任何牵挂,终于可以朝见佛主了。”

这一刻,房间中暖炉的温度竟胜不过他身上的寒烈,那身清透的白让我瞬间想起了刚才枝头堆积的皑皑,竟是一样的冰冷。

“莫公子……”我讷讷的低呼了声,声音像是卡在了喉咙中,“对不起。”

他阖上眼,左手下意识的抚上右手,落空之后微摇了下头,就这么怔在我面前。

“你我之间,一直都是平和相处,偶尔几句禅语玄机,只求一个心知,怀旻不喜多言,但若凝卿不知,枉费曾为知己了。”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有些不自在。

面对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知道,可我回应不了,也正是因为回应不了,我宁愿自己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会应我。”他强笑着,双手轻抚上我的脸颊,掌心微颤,“你的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抹不去的名字。杨雨,那杨字取自他的名,风雨同行,他为风你为雨,是这个意思吗?”

我咬着唇,只是不答。

“若有一日你不在了,我便带你走。将你葬在梅花树下,结庐相伴,每日你听我诵经,好不好?”

我无声,默默垂首点头。

他笑了,很圣洁的笑容,药碗放入我的手心中,“不烫了,喝吧。”

81  入手商界 巧逢叛臣

杨雨第三次奏表,相比前两次有针对性的弹劾易承烈不同,这一次涉及的内容几乎全部与‘红云’有关。

奏请一,昔日‘红云’连年战乱,国内早动荡不堪,民不聊生,恳请帝君免除‘红云’地界内三年赋税。

奏请二,‘红云’内乱,南御‘塞宛’西受‘梁墨’,国内年年征兵,国中青壮年劳力大部分在军营,为恢复劳作,恳请帝君免三年兵役。

奏请三,元都繁荣,陪都萧条,为壮大国家,恳请帝君将‘梁墨’中有政绩之臣派往陪都,力举改革。

奏请四,陪都地处东部,每年春季易发洪涝,恳请帝君修筑堤坝,得陪都百姓称颂之举。

奏请五,如今陪都已是‘梁墨’之境,恳请帝君开放通商,准许人民自由往来。

奏请六,昔日‘梁墨’为攻打‘红云’曾经在国内广纳徭役作为军队补给,现下百姓苦楚,恳请帝君减免。

零零总总下来,这一份奏表看上去更像是由立户礼兵刑工六部合奏的请表,为的是‘梁墨’的壮大,对‘红云’往昔的弊端分析的头头是道,言辞恳切,见者皆赞叹,感慨‘梁墨’出了一位治世奇才,也让更多的人对杨雨的身份开始不断的猜测和好奇。

当然,这说法是严遥添油加醋从市集溜达回来后说的,看着他指手画脚挤眉弄眼的样子,我不由的好笑。

“有这么夸张吗?”我笑着摇头,“这奏表是递给朝堂的,怎么可能坊间也有传言?”

“当然有!”他正经八百的点头,不等我发问,又是挤挤眼睛,“朝堂又怎么样?有咱们在,您还怕您在人群中不出名?现在还有人在猜测,这杨雨搞不好是咱们圣上流落在民间的私生子,为了出将入仕故意搞出来的,其实都是皇上授意的……”

“呵呵呵……”我终于忍不住了,手指捂着唇,爆发出轻快的笑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晌才喘平。

“这实在太夸张了。”我轻擦着眼角的泪水,“所谓人云亦云,怕不就是这样了。”

严遥看着我,忽然有些出神,讷讷的低声感慨了一句,“您若是这样笑起来,真是很美,难怪二皇子交代我们小心伺候。”

我伸手抚着自己的脸,“说笑了,我与二皇子之间不过是朋友关系,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是二皇子提及您是称赞有加,男人提到女人的眼神是不同的,我阅人无数,二皇子未必对您无意。”

“因为我此刻于他有用。”我敛了笑容,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讥笑,“男人眼中,天下才是争夺的目标,女人不过是玩弄的对象而已,若是我跟了你们二皇子,你以为他还会如今天这般对我吗?”

严遥笑笑,“我们这等人没有宏图大志,若是有个暖被窝,一个好老婆就什么都满足了。”

“平淡是福。”我不无叹息,“别总是看别人好,或许别人也觉得你好。”

“小姐。”严遥聪明的不再与我继续这个话题,“你拜访夏府的帖子已递了进去,说是今日申时,您看看是不是时辰差不多了。”

我站起身朝门外行去,“严遥,你说这一次夏家家主对咱们是什么态度?”

严遥平实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低垂着头,“我认为最多也就是见见我们,探听咱们的虚实,很有可能连见都不见。”

我轻点着头,“其实我也这么认为,一会还靠你了。”

他扶着我上车,“姑娘客气。”

再一次将自己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间,硕大的斗笠就连进入屋子都不曾取下,双手拢在袖中,不露半点颜色。

站在夏家大门前,我双手在斗篷下作了个揖,严遥已替我开口,“我家主人嗓子不适,有什么时候小的代主人回答,还请家主见谅。”

“你家主人好大的架子。”一名看似管家样的人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眉头拧成了一团,“我还没见过有人在我们家主面前摆架子的。”

严遥呵呵一笑,“你也说了是在你家主人面前不摆架子,莫非阁下已是夏家主人不成?”

管家面色微变,冷着脸将身后的位置让了出来,“二位请。”

严遥背着手跟在我的身后,两人就这么进了大厅,一杯清茶之后,始终不见任何人出来。

沙漏慢慢流逝,天色在一点一滴的变暗,我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严遥站在我的身后,保持着护卫的姿态,也是一直没挪动过半分脚步。

对着一次的待遇早已是心中有数,当一个时辰到来,我站起身,严遥立即跟在我的脚步之后,两人起身离去。

大门前,管家看着我们,眼中有一丝讥讽的笑,连拱手送客都懒得,“二位不再坐下么?家主就要出来了。”

严遥嘿嘿冷笑,口气意味深长,“我家主人知道贵家主地位高,不是普通人能见的,所以就不打扰了,请柬一张,等候贵家主光临寒舍,今日一时辰,他日贵主上若是要来,只怕要等上两个时辰,希望贵上不会嫌弃我们招待不周。”

管家的脸连变数变,拿着请柬看也不看,懒懒的哼了声,“知道了,我会转交的。”

我举步上车,对他的反应似未闻,而严遥只是古怪的撇撇嘴,“对了,听闻贵家主消息挺灵通的,希望近几日的消息能让贵家主心情愉快。”

管家在严遥的怪异中还想再说什么,我的目光透过斗笠,凝在他的身上,他忽然抿了抿嘴,把到口的话憋了回去。

“小姐,二皇子说过六大家族是谁的面子都敢不给,漫说是您这样无官无位的人,就是二皇子,他们说不定也敢不给半分颜面。”

“我没生气,甚至有些高兴。”淡淡的说了声,“严嘉那边,事情办的如何了?”

“他一早已出去了,应该不会让人跟踪,您放心。”

“嗯。”我应了声,“这几日应该没有事了,你们也休息吧。”

说是无事,只是表面而已,当那份杨雨为昔日‘红云’百姓请命的奏折上表数日之后,朝堂中终于有了反应,各方大臣无不纷纷请奏,希望皇上能体恤百姓,为东部百姓民生着想,减免赋税和兵役。

这积德行善博政绩的事情,与他们的利益无关,自然是得到了大家共同的推波助澜,帝君易燕祈第三次采纳了民间杨雨的谏言,在两都士兵各半互相的情况下,再度做出决策,免除曾经红云地界上所有百姓赋税,但凡有兵役在身之户,三年内不用再服兵役;若家中独子者也可免除兵役。更以国家征用为名,征集泥瓦工匠前往东部修筑水利,这一纸令下,所有在‘梁墨’曾经的士兵是欢腾雀跃,皆道帝君宽仁,心中感激。

当然,他们更感激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已一介布衣之身敢弹劾二皇子,敢言满朝达官贵人圈地恶行,敢为百姓鸣不平的传奇人物——杨雨。

街头传言越发玄乎,甚至有人说出,这杨雨就是天上文曲下凡,为了百姓谋福祉而来,天生入朝为官,百年相才的料。

听着这样的话,我只觉得无奈好笑,若是他们知道这被传的玄乎奇玄的人不过是一名身染重病,随时可能魂归的普通女子,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如此敬重?

一列人马从城门口进入,马上将军威武精猛,神采飞扬,身边队列的士兵也是气势高昂,与其他从陪都换来的‘红云’士兵远离家乡的愁苦完全不同,很是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味道。

搜刮遍了脑海中哥哥提及过的同殿将军,似乎未曾有这般形容相貌的人,更何况往日‘红云’降臣几乎没有这般大咧咧骄傲姿态在城中行走,难道我搞错了,他是‘梁墨’人?

“小姐!”严遥靠近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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