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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何处问多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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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刮遍了脑海中哥哥提及过的同殿将军,似乎未曾有这般形容相貌的人,更何况往日‘红云’降臣几乎没有这般大咧咧骄傲姿态在城中行走,难道我搞错了,他是‘梁墨’人?

“小姐!”严遥靠近我身边压低了嗓音,“二皇子殿下要我通知您,‘乐岩城’城主宁落臣进京领赏受封,问您的意见。”

我顿时冷了脸,这冰寒的天似将我也冻住了般,声音几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你说这个人是宁落臣?”

引诱哥哥救援却不开城门,眼睁睁看着哥哥战死后开城门投降,只为了换取自己一身功名,任由我哥哥身首异处高悬城楼之上的人,就是他?

我目光直盯着那马背上器宇轩昂,满面得色的人,心头的怒火熊熊的燃烧而起,烧融了我的理智,只恨不能手中有柄剑,马上冲出去立即刺入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来。

“他在元都呆多久?”我呼吸不稳,心口抽抽隐疼,气息急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能让那烈焰将自己焚尽。

“他是大皇子奏请功表的英雄,所以这一次的封赏会有一些时日,大概半月余吧,据说是封赏镇南王,之后就重回昔日领地,不再进京。”

半个月吗?不行,我连一日也等不了,我绝不让他风风光光的当什么镇南王,我要他做刀下鬼!

是夜,无人时分,我望着贺云崖,冷冷开言,“我要杀了他,亲手杀他!”

82  行刺叛臣 怪人阻拦

“小姐。”贺云崖半跪在我的脚边,“宁落臣是‘梁墨’功臣,您在‘梁墨’京师对他下手,只怕到时候追查一起,您后面的计划都会落空,我的意思是不如暂时忍下,要杀他的机会很多。”

“怕什么?”我轻哼了声,“你看宁落臣此刻风光,以为‘梁墨’封了一个镇南王就会重用他保护他?大错特错了。”

弹弹手指,冷冷的开口,“他是降将,‘梁墨’朝堂上下未必看得起他。他是叛臣,昔日‘红云’朝中人也不欲与其交往,更何况他还如此沾沾自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稍微爱惜名声的人都不愿多加接触,就是杀了又如何?‘梁墨’当初为了借‘乐岩城’之道攻京师才对他许下重诺,他要死了,权利回归,只怕皇家还更喜,谁还会去找杀他的人是谁?爱国志士、前朝忠良,第一个就拿他这样的人开刀,上哪去寻仇家呢?”

“那属下这就去办。”他转身欲行。

“等等。”我声音控制不住的大了,喊住了他的脚步,在他询问的目光中沉沉开口,“我刚才说,我要亲手杀他。”

“小姐,不用了。”贺云崖眉头深锁,“你若信云崖,就将一切交给我,我保证杀了他就是,这等沾满血腥的事,不适合您。”

“沾满血腥?”我怔了怔,摊开双手,凝望了那一双雪白,“你以为我现在就不沾满血腥了吗?当日‘落龙谷’一战,还记得我染了多少人的血吗?爹爹和哥哥,就连他们的死,都是我造成的,我的双手中,早已是鲜血浸满,多一人或少一人,又有什么关系?”

我坚持,他亦坚持。

“如果我这一次遂了您的意,下次您可愿听我一次?”他软了口气,“哪怕一次也好?”

“好。”我自是满口答应,“只要你让我亲手杀了他。”

“希望小姐记住今日自己说的话。”他身影微动,消失在我的面前,只余摇曳的烛光陪着我。

我陷在软榻间,抱着暖手炉,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褥中,屋子里的暖炉也是热热的亮着炭火,在别人感觉中这似乎是温暖,于我而言还是有些不够。

‘梁墨’的天气越入寒冬,我越发的不敢出门,这样凉意渗着骨子里发酸,脸上也再寻不出半点血色,只有惨白中的青色,如死人般。

幸亏每日睡前,莫怀旻会送碗药于我,当热药入腹,身体深处就会透出暖暖的感觉,让我的睡眠不在那么难挨。

自从那日之后,他又恢复了那个清雅的圣洁公子,不再多言一句,与我之间仿佛又回到了莫府初识时的客套,但有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熟稔。

青舞失踪了,从到‘梁墨’的那日起,就不见了踪迹,留下一句不要寻找,不要透露她曾与我们在一起的话,就偷偷的离开,思量再三后,我也没有寻找过她,或许说,太多的事物牵绊,我也没有更多的心力去寻她。

远处传来三更的梆子声,在黑夜安宁中清远飘来,早已过了入眠的时间,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今日城门一见,所有压抑在心头的愤恨爆发,让我一闭上眼,就想起哥哥首级挂在城楼之上的惨状,让我想起那时飘起的雨,都充满了血腥的气息,丝丝如针,尽是红色。

睡不着,心头突突的跳着,手掌紧握着同心结,让那散开的穗子布满我的掌心,仿佛是被无形的手牵着。

双手拢在一起,将同心结贴上脸颊,慢慢摩挲,一声低喟,“哥哥……翊扬……”

从不曾后悔过今日的决定,从不曾恐惧过与那个人站在对立面上,手握穗结,就象是得到哥哥的全部力量。

风,从窗外透了进来,压制了烛光,房间内忽的一暗,凉凉的,袭上身体。

猛回身,窗户闭合,烛光弹起,没有任何异状。

心头起疑,我行至窗边,推开窗远望。

月光晕白,高远悬出细细的弧弯,微弱的光落在房顶屋檐,飘散了雪夜的清新。

白雪遮掩的屋顶,一眼看的清晰,没有人影能隐藏住,极目远眺,黑色的人影在房顶纵跃,朝着我的方向而来。

他的手攀着窗沿,带来一片冬日的冰冷气息,“小姐怎么开着窗?”

“你刚刚来。”我努力想着措辞,“有没有看到房外有什么人?或者有可疑的事发生?”

“有人?”他皱眉凝神,半晌才默默的摇头。

我强笑着,“可能是我半夜心神不宁,多疑了。”

手指,拢入袖中,藏起那方同心结。

哥哥,莫非刚才是你来看我了?

虽是不信鬼神之说,此刻的我宁愿信了,哪怕是托梦也好,让我再见上他一面,多好?

“小姐……”他询问的眼神盯着我,声音重了些,“小姐,请您定夺。”

我茫然回神,“什,什么?”

“宁落臣在‘醉风楼’畅饮,欢庆后日接受封赏,今日身边只有三名护卫,出手擒他应不是难事,只等小姐定夺。”

“啊……”我轻唤着,语音急切,“那还等什么,这么好的机会,我不想放过。”

“小姐。”他沉吟了会,“这里毕竟是您的隐身之所,在这附近杀人总会引来盘查,不如我在‘醉风楼’外出手,你认为如何?”

毫不犹豫的抓上他的手,坚定的开口,“带我去!”

他抓过椅背上的大氅,将我裹了个密不透风,这才伸手扣着我的肩头,将我拢在他的双臂之间,腾越在空中。

他的脚步很轻,轻到每一次落在房顶屋檐时,雪堆上只有一个很浅的印记,若不是风在耳边呼呼掠过,根本无法想象到他的速度这么快。

前方一座凉亭,他如鹰隼般投了过去,落在亭中,将我小心的放开,“小姐,前面就是‘醉风楼’,我去擒人,您在这等着,这里四面无人,不会有惊扰,您自己小心些。”

用力的点着头,我的心头在黑暗中急促跳快,一种隐隐的期待呼之欲出,血液疯狂的流动,目光停留在远方明亮的楼阁之上,不住的攥着手。

匕首塞入我的掌心,“您留心,若有事大呼,我就来。”

他腾跃起身体,黑色的人影轻巧的而去,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中。我的耳边,只有风声呼呼,还有‘醉风楼’处隐隐约约的笑闹之声,随着灯火的亮度传来。

等待是最为揪心的,也是最容易产生无数猜疑和不安的。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扰动了我无法安宁的心。

我担忧贺云崖此去会有危险,我也担忧他无法顺利的将宁落臣擒来,担忧今日打草惊蛇之后再无更好的机会。

未见人来,这种不安就会一直萦绕,如蛇般张着獠牙,一点点吞噬我的理智。

身后,有一种森冷的感觉传来。不是冬夜的冷,是一种,仿佛隐藏在未知黑夜中的眼睛,不知在什么地方窥探着我。

猛回头,凉亭八角,空空荡荡,很远的地方房屋隐约,狗吠一两声……

没有人!

喘了口气,我这才放了下心,捏紧了同心结,这才觉得几分暖,将目光投射向‘醉风楼’的方向。

就在这一瞬间,我刚才站过的地方正对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人影。全黑的,笼罩在披风大氅之下的人影,黑夜中,只有一双闪亮的眼瞳,诡异的光芒从眼瞳中透出,盯着我。

“哈……”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张口惊呼,声音却只出口半声,还细小微弱,就被巨大抽气淹没了。

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上了喉咙一般。

木然的站在那,忘记了逃跑,忘记了惊叫,只是呆呆的望着这个鬼魅人影,犹如冰封。[WWW。WRSHU。]

原来人在极度的惊吓之下,真的什么都会忘记,真的会失声。

他只是瞪着我,眼神中有一种兽性的光芒,象是……象是草原上的头狼,在确认着它的目标,此刻的静默不过是攻击前刹那的平静。

我只觉危险,扑面而来的危险,脚下不由自主的退着,却有怎么也退不出他领地的感觉。

捏紧了袖间的匕首,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呼唤贺云崖,我不能让擒宁落臣的计划付诸东流,我只能等,等待贺云崖的归来。

“你……”沙哑的嗓音中,我终于定神出声,“是谁?”

他直直的踏前一步,强大的气势从头到脚笼罩上我,最后一丝月光被他遮掩,我才发觉他的高大。

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我轻缓开口,“阁下既然喜欢这里,小女子退让。”

可惜,我才退出一步,那长臂忽然伸了过来,直接抓向我的手腕。

“啊……”惊呼中,我手中的匕首挥了出去,胡乱的划向他。

他大掌一拨,匕首脱手飞了出去,他的手来势不减,再一次抓了过来,紧紧的扣住我的手腕。

那力道,根本不是我能承受的,我顿时皱了起眉,咬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声,身体被他的力道带着差点扑跌在地。

那钳制我的力量终于有了松动,我缩回手指,几乎是颤抖着的,按向小臂。

那里,有曾经哥哥送给我的袖箭,当年,也是这袖箭伤了猝不及防的易承烈,只希望这一次也能奏效。

但是我错了,眼前的人,不但有狼一样的眼神,狼一样的气息,还有狼一样的敏锐,就在我的手指刚刚搭上袖箭机簧的瞬间,他的手也扣了上来,捏上了我另外一只手腕。

这一次他的力量没有带来疼痛的侵害,却让我瞬间无力,掌心中力量全失,同心结脱手落地。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他的身后如夜枭般的人影,手中的剑光清水泓泉,悄无声息的刺向他的背心。

是贺云崖?!

我的笑容,还来不及展现,面前的黑影未见动作,那毒蛇长剑前忽然消失了他的踪迹,那抓着我的手带动中,我整个人已落入他的掌握。

手指,掐上了我的咽喉。

我的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身前。

身后是那人轻轻的呼吸声,带着一股草原的气息,还有浓重的羊膻气,“放……人……”

声音粗哑,带着浓重的南地口音,对象——贺云崖。

83  敌友未明 三月之期

粗糙的大掌捏着我的脖子,我丝毫不怀疑他只要稍微动动,就能不费半分力气的捏断我的喉咙。

我看到,贺云崖单手执剑,双瞳中火焰跳动,杀意萦绕周身,整个人与手中的剑融为一体,厉芒因内息的吞吐,剑尖上爆着寒芒,阴森可怕。

他的脚边,一个委顿的身影蜷缩着,整个人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看来是被点了穴道。

耳边,是身后人低低的笑声,沉闷粗豪,“换……人……”

“你是谁?”贺云崖冷冷的望着我的身后,“你一路上都在跟踪我们?”

身后的人并不答话,还是同样的两个字,“换……人……”

贺云崖并不反应,扣在我喉间的手忽然紧了紧,逼迫我抬起头。

呼吸困难,吸气的声音渐重,贺云崖握剑的手出现了一丝的颤动,剑尖低垂。

“不许……”我从喉咙间挤出两个字,艰难的看着贺云崖,“我的命令,不许!”

身后的人手指再紧,我哼了声,似是笑,“你掐啊,掐死我,就没有人威胁他了,宁落臣一样要死。”

浓重的呼吸声扑上我的后颈,“他……舍……得?”

“贺护卫……”我慢慢的吐着字,“我反正早晚都是死,撑也撑不过几日,你还不如让我死的安心点,杀了他。”

面前贺云崖的眼眸抽了下,低垂下的剑却始终未动,只是望着我。

我咬着牙,“你记得我坚持到现在为了什么?我努力的让自己活着为了什么?不是我对红尘还有眷恋,只是仇恨未报,如果今日放了他,只怕以后他有了防备,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了,杀了他,我就是死也心安了。”

看着那剑,慢慢的举了起来,我微笑着,“我死了,才是解脱,替我杀了他,免我受更多的苦。”

贺云崖的剑抖动着,看不透那面巾后的容颜,只有那双眼中,挣扎闪现。

他未动,我身后的人已经嘿嘿冷笑,“原来,你的目标只是杀一个宁落臣,不是易清鸿啊?”

几字晦涩的言论,让我全身一紧。

他知道我,还清楚我的目的……

自从诈死以来,除了身边的人,没有人见过我的容颜,更别提我的真实身份,而这个我半点不知晓的敌人,一口道破我的心思,分明对我的来历琢磨透了。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什么隐藏了这样一个人,我居然半点也不知?

“你是谁?”我冷了口气,双手不自觉的抠着他掐着我的手掌,“到底是什么人?”

“想见识下你本事的人。”他低声笑着,“你放心,我知道你想对付易清鸿,不过不管是易清鸿还是易承烈我都没有兴趣,我只是看看热闹,不会出卖你的秘密。”

我僵硬着身体,“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要宁落臣。”声音充满自信,还有几分看戏的逗弄,“我们做'奇'个买卖,我保宁落'书'臣三个月,三个月后你要'网'杀要砍我不管,这三个月中我也不会泄你半分底细,若我愿意,只怕还会帮你。”

“为什么这么做?”冰冷的寒风让我轻咳着。

“因为我想看看,有了你的助益之后,易承烈和易清鸿到底谁能夺下这江山,现在可不是‘梁墨’一处国土了,加上了‘红云’千里,似乎更诱人了。”他掐着我的手松了松,“怎么样?愿不愿意与我做成这笔交易?”

“送上门的好处我不会要,拿人的手短,这点道理我还懂。”我拒绝了他的提议,发现他的手已经远离,拢了拢大氅,“我宁愿看眼前的利益,现在杀了他对我来说更好。”

“那易清鸿呢?”他毫不留情的丢过来一个名字,让我所有的坚持开始动摇,“若只是要杀一个人,你何必千里迢迢来元都,何必布下这么大的局帮助易承烈?还有‘塞宛族’,你就这么放过了?”

宁落臣是直接害死哥哥的凶手,那易清鸿呢?那砍下哥哥头颅献给‘梁墨’的‘塞宛族’呢?

“你来这里,不就是因为易清鸿毁了你的一切,你也要毁掉他的一切吗?”那轻松的南地嗓音,一语道破我深藏在心中从未告诉任何人的念头,让我的戒备之心愈发的重了。

“承不承情是你的事,今日看来我们暂时能达成协议了,那么宁落臣我便带走了?”他一声闷笑,手掌微推,将我推向了贺云崖。

我脚步踉跄,冲向贺云崖,眼尖的忽然发现地上的红艳之色,随着风轻轻摆动,硬生生的扭了一步,不肯踩上。

脚下传来巨疼,整个人扑跌在地,贺云崖似也未想到我会有此举动,来不及伸手,我已摔落。

身体撞上冰冷的地面,我扑在地上,贺云崖的手扶上我的肩头,想要将我扶起。手,急急探出,抓上那同心结,小心的握着,这才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

眼前人影掠过,抓起地上的宁落臣,扬身落在亭子顶上,“多谢姑娘通情达理,欠姑娘一份人情,他日大礼送上。”

不等人回答,他身形微晃,眨眼不见了踪迹。

贺云崖忽然跪倒在我面前,“小姐,是我护卫不利,不该让您独自在这。”

摇头叹息,“是我拖累你,他既然知道我所有心思,必然也知道我全部动态,便是今日我不来,他也会将我从家中擒来威胁你。”

贺云崖垂首而立,“他武功在我之上。”

我似笑非笑扯了下唇角,“那他不杀你我,我还要感激他了。”

这个人不杀我,绝不仅仅是要交换宁落臣,如此清楚我的行动,他大可追入‘醉风楼’内先救人,再回头收拾我。

这一次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

风云诡异的‘梁墨’朝堂,各自算计的两位皇子,心思深沉的六大家族,个个都不是易与的主,这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古怪的男子。我的面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旋转着,吞噬着。

“回吧。”被这人介入没能杀了宁落臣,暂时也不能动他,我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对付六大家族和易清鸿这两件事上。

当所有百姓还在为皇上的赦免政策欢欣鼓舞的时候,皇上突然表示为了嘉奖费氏一族为国作出的贡献,上封费家家主费应行为光禄大夫,嘉奖择日下达。

虽然这只是个无权的虚职,多少人一眼即看出皇上对费家的在意,本就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不看重这皇家的俸禄,但是地位上的变化还是不同的。费家一时之间的荣宠,让议论之声再起。

就在此时,杨雨的民谏书古怪的出现了。

为战屯兵耗粮,国库空虚,请求皇上征收米粮钱帛充盈国库。东部数十城修筑,更需国库调配钱财,开春近在眼前,东部往年洪涝无数,唯有皇上尽快下旨修建堤坝,方能解救燃眉之急。

易承烈坐在我的对面,笑容始终不曾改变,“你真狠,前脚才让我说服父皇下旨减免赋税,后脚又让我说服父皇征收财帛,你真当皇位我已坐上了吗?任由我说话?”

“你能办到的。”我表情不变,放下手中疾书的笔,“若不是怕易清鸿造反,我信你甚至能在此刻让你父皇立你为太子。”

易承烈的脸色微变,冷哼了声,“若不是‘红云’失守太快,若不是易清鸿忽然掌握了昔日‘红云’的一切,我自有能力拿下这太子之位。”

“当年你父皇让易清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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