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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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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怪就怪我。”毒药说,“我怕夏花知道,不让我上门。”
    “当心现在也被赶出去哦。”夏花用筷子敲着桌边吓唬他。
   “我不怕,马卓会保护我的。”
    他竟然当着阿南的面如此露骨地和我打情骂俏。我的脸不是红的问题,简直就要绿了,于是赶紧起身去厨房替他拿碗筷和酒杯。夏花走到里面来,低声问我说:“什么情况,有点突然!”
   我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她凑到我耳边问我说:“老爹傻了,咋整?”
   “傻了总比疯了好。”我低声说。
    夏花狠狠戳了我脑门一下,嘻嘻笑着先跑出去了。我拿着碗筷回到客厅,发现毒药已经在跟阿南展示他带过来的茶具和茶叶。
    “这种大红袍我店里总共就半斤,吃完饭我给您泡上一壶,很有味道。这套茶具也是我特意为您挑选的,来自景德镇,一壶四杯,手工绘图,可是孤品啊。”
阿南拿起一只杯子,对着灯光研究了半天说:“确实好,确实好。不过这么贵的东西,我可不能收。”
    “伯父您见外了,”毒药说,“好马配好鞍,好茶配好人,您担待的起。”
    “看来你真当上老板了?”夏花插话说:“话说那茶楼,不是你@@@@@@?”
“姐姐”他温和地说,“大过年的,能不能替我留点面子?”
      唉,要他做到这样,哪怕就是装的,也真是难为他了。为了支持他,我赶紧招呼大伙儿说:“来吧,再不开饭,菜都要凉了。”
      大家才依次回到桌边坐下,毒药把它带来的酒开了,把阿南面前的酒也换了,各自斟了满满一杯,站起身来双手举杯对着阿南说道:“伯父,首先谢谢你接受我这个不速之客来您家过年,再谢谢这些天来,您对我姐姐的这份照顾。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弟俩会记一辈子。最重要,也特别要谢谢的是,您辛苦带大马卓,让我可以拥有这么好的一个好姑娘做人生伴侣。以后,您放心把她交给我,我发誓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什么事都让着她听她的,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好!我呢,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以后看我表现,有不满意的地方,您尽管提,我一定改!不多说了,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一仰脖,整杯酒下肚。
   我形容不出阿南的表情,更是无从猜测他此时的心情。看着他也爽快的把一杯酒干掉,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还是夏花会调节气氛,替他们重新加满酒说:“台词不错哦,练了多长时间了?”
   “一晚上而已。”他说,“你弟弟我没这么笨。”
   “我还以为你死在深圳了呢。”夏花说,“我结婚那天你都能跑掉,要是你在,我也不用逃得那么狼狈嘛。”
   “还好意思说!”毒药说,“你惹祸的时候给我打过招呼么?”
   “也是哈!”夏花把葡萄汁一口喝干,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说,“是为姐的不对,来来来,干一杯道个歉哈!”
   “不可以!”首先制止他的人,是阿南。
   “让我喝一点点,就一点点儿!”夏花跟阿南撒娇。
   “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喝。”毒药抢过她手里的酒瓶,替她再次倒了一杯满满的葡萄汁。
    听毒药这么一说,夏花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转头看我,我心虚的看窗外。
“你别看她。”毒药说,“你的脾气我还不了解,要不是出了大事,一天没十个电话也有八个!我早就说过了,你弟弟我没那么笨。得病了就好好去医院治,跑去骗什么钱跳什么崖,年纪轻轻犯点错就算了,七老八十了还干这些事,丢人现眼!”
   “不想理你。”夏花强辩。
   “没事的。”阿南打圆场说,“医生都讲没事了。”
   “喝啊!”毒药举起杯子对着夏花。
    阿南插话:“凉,少喝点。”
    夏花嘿嘿一笑,端起杯子来。毒药跟她碰杯说:“别以为于秃子那种人是吃干饭的。还算你识相,知道把那些不该要的钱还了,不然,这个大年夜你恐怕不就不是在这里跟我干杯,而是哭着替我烧纸钱了!”
夏花听了这话,看看阿南,再看看我,手里的杯子“砰”一声砸到桌上,人弹起来,“嗖”一下就跑进里屋去了。
    光看阿南的表情我就知道,完蛋了。
(23)
当阿南喝毒药合力撞开卧室的门时,夏花竟然已经光着脚,攀援上了高高的窗台。我的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
这是一幢旧楼,她住的这间本该有护栏的,但不知为什么从我这个角度往她身后看,根本看不到护栏的影子,只看到窗外的夜色黑得诡异,看不到一点点光亮。而且,因为屋内有暖气,所以夏花只穿了一件棉袍,整条腿都光着跪在老式的铝合金窗台上,面对着北风呼呼呼的寒风,正在尝试着努力让自己来个“自由降落”。
不得不承认,和洛丢丢的那种做秀跳楼相比,夏花这个实在是太惊心动魄。
“夏花,你给我下来!”阿南声音抖得不像话。谢天谢地,那个护栏做得特别牢也特别密,这让她根本没有可以往下跳的可能。
“你们敢搞掉我的钱?!”她转回头,睁大眼睛,,把“我的”那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就像我们刚刚一起打劫了她一样。
“那是我的救命钱,你们知不知道!”她尖叫起来。
阿南跑上前去拉住她:“你先进屋来,有话慢慢说。”
“滚开!”她用力推开阿南,泪眼婆娑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敢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弄那些钱有多不容易,没我的同意,你没权随便还回去!那是我命换来的,你们晓不晓得!”从哽咽发展为呜呜哭泣的她,一只手扶着窗户架,另一只手在玻璃上用力拍着。玻璃颤动着,噼里啪啦震天响,整个玻璃面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
“进来再说好不好?”阿南求她,伸出双手想要搂住她,但她不理,还拿脚踹他,一只脚悬空,她就更站不稳了,像在表演杂技。就在那时,之间毒药一个箭步上前,将她从窗台上生生地“拔”了下来,像扔一只枕头一样仍在床上。
    我迅速将窗户挂钩上,插销插死。
    “小心摔倒!”阿南正要去扶她,可她打了一个滚又一跃而起,冲到角落里拿起新买的那双高跟鞋,对我们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我半蹲着没被杂种,几乎悉数全砸在阿南身上。阿南没办法,只能将她双手按住,没想到她对着阿南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口。
“你有完没完!”毒药怒吼一声,将她扯开。阿南顾不上自己,心疼地扑过去抱住夏花说:“轻点,别伤到她。”
      “猪头,你别碰我!”她愤怒地推开阿南。自己却一不小心撞到床脚,狠狠摔到地上。
      我走过去扶起她,坐在床沿上,替她整理好衣服。她全身都在发抖,响起一声说过她千万不能情绪激动,心里就慌了。
     “你先冷静嘛。”我哄她。
我没法冷静!她摇着头,用手指着毒药撕心裂肺的喊着:“我他妈从小就知道钱重要,你问问他,是不是,没钱,没活路……我都半条命进棺材的人了,那点儿钱你们拿着替我善后算我求你们成不成啊?!傻X!”
我从没这样面对面见识过他的彪悍,像是活脱脱见到另外外一个人似的。
   毒药走上来,拍拍我的肩说:马卓,你带伯父出去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
   我和阿南对望一眼,阿南的眼中有些犹豫,但我走过去,拖了一把他,他便顺从的跟着我出去,将房间留给了他们姐弟俩。
   桌上的饭菜早就冷了……(这一段先闪,无关紧要)……
   阿南坐到沙发上,手插进头发里,不肯说话。
   我安慰他“没事的,总有个过程,她接受了就好。
“ 也许不该瞒她”他叹息,“撒谎总是不好”
我侧耳听里屋,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端着鱼头进了厨房,鱼头倒进锅里的时候,阿南跟了进来,对我说:“马卓,今晚我要送他去宾馆,家里没地方住。”
“我知道”我说,“他早就订好宾馆了,不必担心。”
“你也知道……”他有些犹豫地说,“要我接受,也要有个过程。”
“知道的。”我说,“没关系。”
他搓着手,像表决心一样对我说:“当然如果夏花的病好了,其实我也可以不跟她在一起的……”
“爸,”我打断他,“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你到底爱不爱夏花?”
他不答我。
“你是更爱我妈,还是更爱夏花?”
他依然不答我。
“我来帮你回答,你是更爱我妈,对不对?她在你心里,永远都是第一的位置,对不对?但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一样爱夏花,你也会为她担心,为她痛苦,对不对?死者死,生者生,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这些我们都逃避不了的,对不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没听懂。
“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他。像你当年爱林果果,也像你今天爱夏花。这就是爱情,不可回避,不能被否认,但是我的爱情,你的爱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你不必为我牺牲任何,我也不会为你牺牲任何,说白了,我不怕我们四个人站出去被人笑话,因为一个人如果不能正视自己内心的感情,那才是最最可笑的事,你明白吗?!”
说完这些,我关掉火,跑到厨房的那个小阳台上,去透透气。
可能是我把话说的太白了,他反而不好跟出来给我解释什么。十分钟后我出去,厨房里没见找他,来到客厅,也没见着他,正担心,忽然发现客厅露台旁多了两双拖鞋,然后,透过那扇大大的关着的玻璃门,我竟然看到阿南和毒药站在露台旁抽烟,并且在交谈,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居然都面带微笑,好像什么不痛快的事都没有发生,这只是一个欢乐祥和的大年夜。
我头一低,差点掉泪,此情此景,或许我在梦里曾经有过,又或许我连做梦都没敢做过,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我是多么高兴他们可以这样。不管他们谈的一切与我有关,或是与我无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摆出的这种“可以交谈”的姿态,这简直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不是吗?
     为了平复一下心情,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就在这时,我听到下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她说“老爹呢,我饿了。
     我回身看她,现在的她和刚才的她相比,显得很平静,那股不依不饶的劲儿看来是过去了。拉我在桌边坐下,她对我说:“对不起哈,今天耍过头了。”
    “没事。”我说。
    “毒药说的对,钱和人比起来,还是人重要。”她说,“老爹对我好,多少钱都换不来。”
     “想通了就好。”我说。
     “其实也没完全相通,”她多少有些无奈地说,“但事到如今,还能怎么着?那么多钱啊,我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呢!”
“你知道我妈怎么死的吗?”我对她说道,“她就是为了钱,横尸荒郊野外,到现在都不知道凶手是谁。”
      “讲故事哦!”她瞪大眼,表情和林果果真是相似。
      “那一年,我还不到10岁。”我继续说,“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爸与我非亲非故,是他收养了我,不然,我可能就要进孤儿院了,到现在,不知道流落何方。”
       听我说完这些,我感觉夏花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最负责任的男人,”我说到这里,露台的门打开了,阿南和毒药一起走了进来,之间夏花对着阿南就直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他,头贴在他的胸口,不说话,就是死抱着。
       阿南很尴尬,推开她也不是,但不推也不是。
      站在他前面的毒药,背对着那两个抱成一团的人,暗自拍了拍他的胸口,示意我也扑过去,我朝他扬了扬紧握的拳头。他仰头笑起来。平时他都是摆着一张臭脸装酷,这还是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超好看。
       那天晚上,我们在阳台放烟火。毒药替夏花掩着耳朵,我前所未有的兴奋,在阳台上一边跺脚一边放声对着天空大喊:“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从没见你这样高兴过。”阿南的眼里似乎噙着泪水。
       “她能看到的。”我握着他的手说,“她一定比谁都高兴。”
(24)
    一转眼,年就快过去了。
    这快乐的十来天,像是坐在火箭上,过的嗖嗖快。
    那一天是元宵节,毒药回深圳的前一天,他请我吃饭。知道我是四川人,馋辣,他特意把地点选在了京城一家有名的火锅店,如若不是早定位,来这里等上两个小时也是正常。本来计划的是四个人,但夏花不能吃油腻辛辣,阿南留在家给她做饭,所以最后就变成了我们两个人的约会。
    在位子上刚坐下,我就意外的看到了洛丢丢。她头发剪得极短,穿着一件明显大一码的红色围裙,卷着袖子,脚上还是蹬着那双已经被她穿的脏兮兮的LV球鞋,像只彩色蝴蝶,在大厅中来回穿梭。
    刚开始我怀疑我是不是错了,但仔细看,真的是她。而此时,她就站在我前方那一桌,背对着我,正对着几个男人进行着她的推销。
   “我说哥,您看您点了这么一大桌子菜,这点儿开瓶费您还付不起?”
    其中一个穿红T恤的男的,人到中年了,长的又肥又胖,一看就属于那种“人间极品”。他冲洛丢丢大声喊了句:“哥,我当你爸爸还差不多!”一桌子跟着哄笑起来,一个戴眼镜的瘦子不满地说:“我们常来这吃,以前就没收过开瓶费,今儿个元宵节,还非多赚我们几块钱?”
   “对对对,就因为过元宵嘛,多给个红包,多一点彩头!”她一边赔不是,一边又开了一瓶啤酒,凑过去给他满上一杯,“恭喜大哥新年发财万事如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可是你满上的,”胖子才不理会她满嘴好话,把酒杯往桌面中央一推,说,“我可没让你开这瓶。”
“得得,我喝还不行?”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胖子来劲了:“酒量不错,这瓶也吹了再说。”她二话不说,真的照喝不误。胖子兴奋极了,伸出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说:“有点意思啊,不过你到底男的女的啊,我得检查一下!”
“干爹您饶了我,”他把胖子的胳膊抹了下来,说,“我还得做生意呢,您要是拍板跟我买十箱酒,我今晚让你好好检查不成么?”
我看着她在那里跟人胡扯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疼。一个好好的富家千金,放着福不享,大过年的,不知道为何要到这里来受这等罪,任这等人消遣。怕她尴尬,我低下头,希望她不看见我就好。谁知到她一转身就看向我这一桌,目光正好与我相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见到我,并没有上来搭讪,而是眉眼一低,人快速就闪不见了。
   “看什么,认识?”
   “也许吧。”我说。
    那家的火锅味道真的很正,加之中午也没怎么吃东西,我吃的很多,不经意抬起头来,发现他正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以后我们有家了,”他说,“你做给我吃。”
    “为什么是我?”
    “女人嘛,不做饭干吗?”
    “我要工作的。”我说,“我可不习惯被人养。”
    “我会慢慢让你习惯的。”他笑嘻嘻地说。
 我继续吃,懒得跟他扯什么“女性宣言”,想必那些都是他不屑一顾的东西。不过我并不担心,尽管我对爱情婚姻从没认真研究过,但我清楚它们都必须经过磨合,历练,方可修成正果。
    我有这个耐心。
    手机就在这时候想了,是阿南的短信,提醒我早点回家注意安全。我看看表,不过才八点钟,真不知道他担的是哪门子心。
   “你爸吧。”毒药问,他有时真是聪明。
    我点点头。
    这些天,为了不让阿南担心,我们尽量选在白天约会,晚上10点前,他一准会送我回家,跟夏花随便聊两句,再自己打车回去。不过我知道的是,他已经在到处找房子了。
    “今晚我不放你回去。”他笑,“我也得让他习惯,什么事情,习惯了就好。”
    “别。”我说,“战略战术很重要。”
    “什么战略战术?”他说,“你不会告诉我你打算在他俩结婚的时候把我俩贡献出去当花童啥的以博得你爸的同情和好感?”
    “你别胡说!我爸并没有反对我俩。”
    “他要真反对呢,你听谁的?”
     “我听我自己的。”我说。
     他对我这个答案好像还算满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又开了一瓶啤酒来喝。啤酒妹这回换了一个高个子姑娘,他显然没有洛丢丢热情,一直板着一张脸。
    “刚才那个呢?”临桌的胖子冲着她喊,“骗我买了酒,人就不见了!把她给我叫出来!”
    “她有事先走了,这是你们要的酒!”高个子女孩把一箱酒往他们桌边一放。
    “她不来开就全退了!”胖子叫嚣着,“去,叫她滚出来,敢骗大爷!”看样子,那胖子已经喝高了,脸红得想猪肝。高个女孩不敢惹他,低声说了句“我去看看”就要走开,胖子却不饶她,跟着追过来要拉住她,谁知道地上滑,他身子朝着我们这一边一歪差点摔倒,碰翻了我们的菜车,菜洒的满地都是,一盘青菜几乎全扣在毒药的新皮鞋上面。
“是吃饭还是叫春!”毒药大声喝问。
那胖子一看就是个孬种,见到毒药这种狠角色,一声都不敢吭,很快就被他朋友拉回了座位。高个女孩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蹲下身来,拿纸巾替毒药清理皮鞋上的菜渣。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毒药不耐烦地说。
    领班闻讯赶来,一连串的抱歉说:“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让人替你们换几盘菜上来。喜欢吃什么告诉我,再送你们一盘。”
    “赶紧收拾收拾得了!”毒药点燃一根烟说,“大过年的,吃个饭都不清闲。”
   “先生,这里是非吸烟区。”领班提醒他。
    他叼着烟说:“老子买单行不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见他凶得要死,领班也不敢跟他理论,赶紧叫人来替我们收拾残局。
    我看着他笑。
    他横我一眼:“笑什么笑!换我年轻的时候——”
   “我就把这火锅给掀了!”我接他的话。
   “聪明!”他说,“我就喜欢你聪明!吃饱没,吃饱了我带你去看看我相中的一家茶楼,朋友不做了,要转给我。”
     看他的样子,还真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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