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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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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办完手续走过来,看到洛丢丢,也吓了一跳,拉我一把说:“走吧。”
“你去机场吧。”我低声对毒药说,“我得把这丫头送回家,不然她三天两头这样跟着我,我可吃不消。”
“到底什么人?”他问。
“90后脑残少女!”我说。
“好吧。”他无奈的说,“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尽快回来。”
“嗯。”我说。
他不由分说地搂我入怀,在我脸颊上匆匆一吻,我脸烧得跟洛丢丢一样红。
“帅哥哥,”洛丢丢飞快跑过来,高扬着一张印有酒店名字的便条纸和一支铅笔,一直冲到毒药面前说,“你就替我签个名吧,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我就是你最最铁杆的粉丝——从今天起!”
毒药看看我,指指她的头,再指指自己的头,然后跟我挥挥手,拦了辆出租走掉了。
“他刚才那个手势的意思是——我脑子有毛病?”洛丢丢依旧拿着那张纸,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向我提问。
“走吧。”我说,“我送你回家。”
“不过他也没说错啊,”洛丢丢自问自答,“我一般遇到帅哥哥的时候,智商都等于零。哦不,是零下30!”
(26)
不知道是烧的架不住了还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遇到帅哥就没了主意,总之从上了出租车,报了家里的地址后,洛丢丢一直听话的靠在我身上打盹,不再胡说八道。
她的衣服是半湿的,散发着要命的潮气。她的脑袋搁在我的肩上,很沉很重。而且她家真的太远了,我们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在我担心就要直接开到河北去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别墅区这才出现在我眼前。谢天谢地,这一回她没有骗我。不然我身上的钱,估计都不够打车回市区的。
门口的保安穿着制服,站在小亭子里,堪比蜡像。来往车辆均需刷卡才能进出,我拍醒洛丢丢,她摇下车窗,冷冷的看了保安一眼。保安显然认识她,从亭子上慌慌张张的下来,替她打开方便之门,还招呼她:“洛小姐,春节愉快!”
也许是因为天色尚早,这个看上去一花一草都很名贵的小区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大过年的,也看不到一点喜气,连家家户户门上的春联都看不到,怪事了,难道有钱人都不过年吗?
洛丢丢指挥者车子在小区里绕来绕去,终于在一幢楼房前停了下来。
我付了一百二十多块的打车费,把她拉下了车。
“你知道我昨晚为啥不回家了吧,你给我一百块不够,司机把我扔半路上,我搞不好就被狼吃了。”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说什么都振振有词,听上去反倒是我的错!
我拉着她往大门边走去,正要伸手按门铃,她一把拉住我,神秘兮兮的说:等等,你说我妈会不会死在里面了?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骂她说:有病!
〃没错,是有病!”她笑嘻嘻地抓我的手去碰她的额头“这不,还烧着麽”
 我按了门铃,等人来开门的时候,洛丢丢忽然又说“我答应你回家,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把那个帅哥手机号码告诉我,OK?公平竞争嘛”
    “想都别想”我说
 等了好一会,没人来开门,我正犯愁,洛丢丢从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塞进了锁孔里
   早说有钥匙嘛,她才是如假包换的欠扁找抽型
   门推开来,呈现在我面前的豪宅让我惊呆了,我完全没想过外表这么富丽堂皇的房子里头可以乱成这个样子…到处都是打包好的垃圾,黑色的白色的塑料袋堆在墙角,可以看到空气里浮动的灰尘,整个几家仿佛被层层的灰尘包裹起来,透过灰尘,我很快找到了吴媚媚,她穿着一件单薄的浴衣,躺在一块勉强可以称作是白色的羊毛毯上,用胳膊支撑着半个身子抬起,懒懒的喊了一声“谁?”
 她S是那样漫不经心,就算家里来了贼,好像他也可以很自然的和她打个招呼然后继续睡着一样
我注意到,她面前还开着包家庭装的超大薯片,巨大的电视机屏幕上放着狗血的韩剧,只是没有声音,散乱的面纸显示她对剧情的全情投入和依赖
我从未见过一个中年人,多愁善感缺乏控制力到如此地步,我才她一定是疯了
“还好,活着”洛丢丢在我身后无奈的说
“丢丢!”吴媚媚这才辨认出站在我后面的人是洛丢丢。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从地上爬起来,拖鞋都没穿,光着脚,一直冲到我身后,用力的拥抱了她。“丢丢,你到哪里去了!哎呀,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在到处找你你知道不,再找不到你,妈妈就真的快要死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刚才还在笑嘻嘻的洛丢丢此时竟然也哭了,她抱住她妈妈,拼命嚎啕,哭声惊天动地,她们像两个阔别已久的落难姐妹一样抱头痛哭,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场面,别过头去,尽量不看她们,事实上,她们也确实忽略了我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们互相替对方抹眼泪的场景,我忽然就想起那年,我离家出走回来林果果坐在地上撕我衣服的那一幕,心都快碎了
真奇怪,为什么有些情感,穿越了时空后,依然具有一模一样的杀伤力?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母女两分开来,吴媚媚这才顾得上我,连声对我说:“谢谢你,马律师,谢谢你把丢丢送回来”
“举手之劳”我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等等”吴媚媚忽然慌慌拉住我,“等我去换件衣服,我带你们出去吃饭,丢丢你也一定饿了吧。瞧你,瘦成这样,在外面都吃了些什么啊!
“她在发烧,昨晚淋了雨。”我说“你让她好好休息。”
“发烧?吴媚媚摸摸洛丢丢的额角,显然没了主意,”怎么会发烧??等等,我得找找,不过家里好像没有退烧药!马律师,你说要不要到医院去挂水啊?
她真是毫无主张,抓住谁谁就是救命稻草
“不要”回答的人是洛丢丢,她一头倒在沙发上说“我要睡了,醒了后,我要吃麦当劳。汉堡。两个”
 “你还是换身衣服洗个澡吧”我走到她身边说“不然感冒会加重的。”
“我想死”她在沙发上把自己拉直了大喊,“我活腻了,我他妈早就活腻了!”
“好了”我推她,“乖,去洗澡。“
“姐姐你别走”她声音里含着乞求,“我不想睁开眼睛看不到你”
“那你听话,乖乖洗澡”我说。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拉着我说“来嘛,姐姐,陪我上楼,来参观一下我的房间,求你了。”
“马律师,你就陪陪她吧。”吴媚媚也求我,“你看,我得去小区外面的药店给她买点药,再买点吃的东西回来,丢丢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等我回来你再走会好不好?”
“别理她,我们走!”就这样我被洛丢丢一路拉扯着上了二楼,与一楼的脏乱相比二楼无疑是天堂。
洛丢丢的房间奇大,床柔软舒适,放眼看去,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一应俱全,还有个很大的露台,我想,十个人中至少有九个半都不会理解他为什么不愿意呆在这里享清福而宁愿上演离家出走的把戏吧。或者,着就是精神上的某种不满足吧。
“姐姐”洛丢丢神神秘秘地看着门外,小心地把门关好,从里面锁好这才按我到椅子上坐下,压低声音对我说“我有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什么?”我问。
她趴到床下,扒拉了半天,扒拉出来一个盒子,她打开盒子,从里面在扒拉出一个布袋子,布袋子解开来,最终拿出一个U盘。
她举着U盘,像举着什么贵重物品来到我身边,将它塞到我手里说“姐姐,这个你一定要收好,记住,如果我或者我妈有一天遇到什么不测,你就把它交给警方,或者,用它去换很多的钱。
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一定要收好!”她说“拜托了”
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将信将疑的吧U盘放在我包的内口袋里。
“姐姐你等我哈,我冲冲就出来”她当着我的面脱掉了外衣,奔进了浴室,从背影看,她真是瘦的不可开交,像一颗发育不良的番茄苗。
“感冒了还是泡一下比较好”我说。
她甩给我一个飞吻,进去了。
“姐姐”她在卫生间大喊“你还没走吧?”
“没”我大声应她。
“姐姐”她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给我一百块?”
    我没回答她,我眼光正看到床头,哪里放着洛丢丢和吴媚媚的照片,母女两笑得真甜,那时候的洛丢丢,应该十岁左右吧,头发梳成两股辫,打扮得仿佛美少女战士水冰月的样子,发饰还是HELLO KITTY的,看来她从小就是摩登女郎。她终于不再乱喊,卫生间里只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有点无聊,随手翻起洛丢丢放在床头的一本书,那是一本日本的漫画书,书上被她用红笔做了很多记号,写着怪吓人的字:杀!杀无赦!纳命来!灭你全家!同归于尽等等。
   真不明白她小小年纪,到底跟谁有如此深仇大恨?
   洛丢丢洗完澡出来,吃了吴媚媚给她买的药,很快沉沉地睡去。我和吴媚媚下楼来,发现她已经将楼下收拾过一番,正午的阳光倾泻下来,照在真皮沙发上。我忽然想起昨晚他跟我提起过的所谓的”别墅“,说起来现不现实真不重要,因为光是承诺就足够让我感受幸福的重量。
    吴媚媚坚持要送我回家,换了一身行头的她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不知为何,我不敢多看她那张精致的脸,因为实在美的无法形容。
   “我自己回去就好”我说“你在家陪着丢丢好了”
“她不睡上一天不会醒的”吴媚媚说“每次离家出走回来,都是这样。你就让我送送你,我心里也好受些。”
我没再拒绝她。
回去的路上,吴媚媚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冒昧地问一下,你在方律师那里做,多少钱一个月?”

   “谢谢你的信任。”我说“不过我还是希望,可以做个好律师。”

她看着我,叹息说“丢丢有你十分之一,我就满意了。”

“她还小”我说“来日方长”

   她听我这么说,无端端就要掉下泪来,似心中有万千伤悲,不知道找谁诉说,我递给她面巾纸,她跟我说谢谢,我不敢随便说话生怕再触动她什么伤心之处,像她这种女人,是在是天生娇宠的命,若不是摊到这样的一个女儿 应该没什么烦心事可言吧

那天我回到家里,已经快中午一点了,正要开门,就听见夏花在里面的大喊大叫声“你这么在意,那我们分手好啦,我们分开了,你就再也不用痛苦了!”

看来,他们吵架了

我还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夏花已经拉开了门,身后拖着一个行李箱,她泪眼朦胧的看我一眼,就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口那里跑去了

(27)

   那是我目睹的,阿南和夏花的唯一一次吵架

   还好,后果不是很严重。事实上,那天夏花还没有进电梯,就已经被我和阿南合力拉回,他们很快回到房间去和谈,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立难安

不用讲,他们争吵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我昨晚彻夜不归。只要我和毒药在一起,阿南心中那道坎就过不去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好不容易阿南出来了,我正要说点啥,他用手势制止了我,对我说“你休息一下,我到楼下走走。”

很明显,他不想和我面对面交流这个尴尬的问题

   那天夏花一直在她房间里呆着,没出来。阿南散步回来做了晚饭,也是送到她房间给她吃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罪人,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犯的是哪桩罪。我默默地吃完饭洗完碗筷回到自己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打电话,我有满腹委屈以及满腔思念想对他倾诉,但是,他居然没有接我的电话

我坐在床上,万念俱灰
差不多夜里十二点,他的电话才回过来,我赌气,也没接他的。还学他吧电话开到静音,用枕头把头蒙住,下定决心不理他。没过一会,屋外响起敲门声,我起身开门,是穿着睡衣的夏花,拿着她的手机对我说:“找你”

   算他狠!

   我接过电话刚“喂”了一声,那边已经传来暴喝:“不接电话干嘛?”
    
   “刚才洗澡了,我一会儿用自己的电话回你。”我可不想当着夏花跟他吵

“等你三分钟,不然就永远别再打来!”他说完这句,电话“腾”挂掉了。火气还真是不小。

    我把电话递回给夏花,她笑着说:“他真急了,你要再不理他,我看他又要直接飞回北京来了”

“你们没事了吧?”我指指外面,轻声问

“没事”夏花故作轻松说“两口子嘛,吵吵正常的。你爸也是,一天到晚不是叫我吃这个就是要我吃那个,我也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我真的吃不下,烦都给他烦死!”

    既然她有心瞒我,我也不想拆穿她。

“过两天我就搬回学校去住了,我要回律师事务所上班,那里比较近,再说我在学校也住得习惯。走了你们可别再吵,不然连个劝架的都没有。”
 “哦”夏花说“没事,我们自己吵架自己劝,也是乐趣。”
  她说完,笑着拉上门出去了
等夏花出去了,我这才缩到被窝里和他通电话,算他识相,语气软下来不少,还主动解释说:“一下飞机就忙到现在,手机关的静音,没听到你电话,对不起。”
     “是不方便吧”我闷声闷气的说
     “又在找抽了”他威胁我说“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再敢不接我电话,我就永远消失,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我也可以消失,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我!”我哼哼
     “谁愿意找你。”他说“得瑟”
       “是你说的哦”我说“我试试看”
    “你要干什么?”他开始紧张。
      我总算赢回一句,哈哈大笑。
那天的电话一直通到早上五点,整整5个小时,手机早打到没电,只能插着充电器讲下去,其实也没说啥,但就是想聊下去,舍不得挂断。隔着遥远的距离,我觉得我们都有点慌,好像对方随时都会消失在空气里,再也抓不住彼此。
直到挂电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机里有一条洛丢丢发的未读短信:
“他让我家破,我让他落花人亡两不知!!!!!!!”无数个叹号,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夜店喝高了。打完电话的我累的很快睡着,忘记了回复。
没过两天就开学了,我搬回了学校住,也恢复了去方律师的事务所上班。那些日子真的是超忙,工作、学习、毕业论文,加之对他的思念,折磨得我又瘦了一大圈。
方律师很重用我,重要的案子都带着我。我也开始能拿到固定的薪水,虽然不高,但比起很多还在拼命找工作的同学来讲,我已经足够幸运。唯一遗憾的是他来北京的日子一拖再拖,阿吉的那个店,据说转手也办的不是很顺利。
面对电话那边多少有些急躁的他,我只能安慰他慢慢来。
五月中的一个周末,我忽然接到颜舒舒的电话,约我去喝下午茶。
她有车,所以迁就我,我们约在离我学校较近的一家咖啡屋。几个月不见,她已经俨然混成时尚女妖精,在室内带着墨镜照样倍感自如,脚蹬一双时下最流行的罗马凉鞋,绑带缠到脚踝以上的部位,鞋跟至少有十厘米,碎花短身连身裙露出晒得有些黝黑的小腿,再加上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耸着肩膀,像等着街拍的女明星。
同她相比,我则完全是土鳖一个。
“可别告诉我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炫身材。”我打趣她。
“当然不是!”她坐直,终于舍得摘掉她的墨镜,闪亮亮的眼线像长了翅膀似的,飞的我两眼发话。
“好,我要宣布了,你不要笑。”她说。
“不笑。”我一边说已经一边笑起来。
她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一张小小的粉红色贺卡,郑重的推到我面前,上面写着四个闪亮亮的大字——结婚请柬。
啊!结婚!
她拖长声音说:“快——祝我新婚快乐!”
我迅速翻开请柬,她没开玩笑,上面真的写的是她的名字:颜舒舒小姐,孟和先生新婚志喜,欢迎马卓小姐拨冗光临。我的天!
“马卓。”在我还盯着请柬完全没回过味来的时候,她推开茶杯站起身来,坐到了我这一边。刚坐下,她就忽然的伸长手臂,抱住了我。
在她花香型的香水包围下,我有些鼻酸。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在热恋的原因,我愈发多愁善感,越是喜事,越是唏嘘不已,好像年少时被我按捺的感动神经被刺激了一下,忽然就变得特别发达。
颜舒舒趴在我的肩膀上,用嗡嗡的声音说:“替我高兴不?”
“高兴的。”我老实回答。
“除了家里人,你还是第一个知道的,我也知道有点‘闪了’,但这么多年,忽然遇到一个让自己还算心动的,人家又追得紧,就不想放手了。”
我问她:“他好不好?”
“对我好那是没话说。我要干嘛就干嘛,在家里煮饭烧菜做卫生他一把罩。我带他回老家,连我妈那个挑剔婆对他也满意得很。
“那挺好。””我真为她高兴。
“好是好,还是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一样。”她伸长胳膊说,“最近我老想回到高中,在同学之间偷偷摸摸的卖点小玩意,挣点小钱偷着乐,要不就是和我妈吵架,或者和肖哲打架斗嘴,做我的标准傻大姐。但是那些日子毕竟会不来了呀,马卓,我们都要向前看的,是不是?”说完,她掏出手机来,给我看那个叫“孟和”的人的照片,说实话,长相很普通的一个人,微胖,笑起来像憨厚的“多啦A梦”。
“他家是买皮装的。”她撇撇嘴,说,“马卓你结婚的时候最好选冬天,我送你十件皮衣,保证件件质量好,有面子!”
“不结婚也得送!”我说,“这可跑不了。”
    “送送送。”说罢,这个傻丫头忽然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马卓,伴娘我找别人了哦,主要是觉得我没你好看,如果你是伴娘,我会有压力……”
     什么话啊,不过我没哄她,因为我觉得这哭声里,更多的是对幸福的宣告和太过靠近幸福的忐忑吧。
    “马卓,”她呜咽着说,“你要赶紧谈恋爱结婚啊,要不然以后我的女儿比你的儿子大好多岁,不般配了哦。”
     她想得可够远的!
    “好啦,”我哄她说,“不要哭了,新娘子要保持漂亮才行,眼睛哭肿了可不好看。”
    “不哭了!”她抹掉眼泪对我宣布,“还有件事,肖哲快出国了,你知道吗?”
     出国?!
    “他本来是放弃了的,在北京单位都找好了。但上星期他突然跟我说那边的导师有一个很大的项目要开始了,很希望他能早些过去帮忙,还特地为他保留了名额申请了奖学金,连签证都很快办下来了。”
    “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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