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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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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和温馨的家,而是一个第三者的罪名。有谁能够体会当她知道被自以为很爱很爱的男人所欺骗的感觉?谁能够理解初恋从天堂突然沦落到地狱的潮湿角落的滋味?谁能够感受到她发霉的心绪?当她被自己所爱的男人的老婆打了几个耳光后,她那娇嫩的脸和心灵如何承受得了?她为此放弃了原本很理想的工作。那年她岁,和现在的小海一样大,也是刚工作两年。美好人生刚开始,因为爱,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尽管如此,她却永远没有忘记那个让自己选择飘泊的初恋,而且不再涉入感情。
  年,时间真的似乎把一切都在平淡中过去了,依兰的心里却添了许多感伤,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她呆呆地望着月亮,月光还是那么美,只是笼罩了好多的云,迷茫铺天盖地而来。。。。。。无数个哭泣的夜晚,陪伴她的只有孤寂落寞。如果泪水能够积攒起来,真的可以汇集成湛蓝的海,那么依兰的泪会比海水更苦更涩。
  在北京的这些年,她的青春就这样悄悄的消耗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和温存,但她用工作来充实自己,直到两年前她在依然的劝导下慢慢学会接受男人的关心,但只是一起吃饭而已。她经常有机会跟依然去北京的各大景点,看着她如何向外宾们讲解景点,依然会按着他们的礼节,上前拥抱,和他们脸贴着脸,依兰看着妹妹成熟而老练的工作程序,感觉到依然活得有丝有味。依兰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形容自己,也许回避才是她更好的选择。渐渐的,孤独中的依兰在上班闲时学会了在网上与人聊天,尽管网上的空气很浑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她在自我描述中随手敲下了无数句感人肺腑的话,那是她年来无人倾听无处倾诉的心声,她没有想到,在她敲下心灵的孤寂时,同时也敲开了她和小海的不解之缘。
  小海是一个颇有名气的书法爱好者,同时也写得一手好文章,依兰和小海就在那文字堆积成的堡垒里“交锋”了。由最初的舌辩到后来的握手言和。在小海的眼里,依兰只是个满腹心事的女人。而在依兰看来,小海永远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彼此都没有太多的在意。只是偶然邂逅在网络中,在闲谈中依兰得知了关于小海的一些事情,他刚来北京工作两年,妹妹现在北京上大学,他每天如常人一样为生活忙碌奔波,那时候,依兰只是陪着小海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告诉他很羡慕有颗积极向上的心,还供妹妹上学,但对自己的事情却只字不提。依兰觉得这样很好,在网络中有一个可以说真话的朋友,是一件很值得欣慰的事情。依兰对小海,没有奢望的幻想和憧憬,对她来说,这样的平淡已经是最好的幸福,她小心地把握着和小海相处的舵盘。
  然而,在见到小海以后,在随着两人不断往来的同时,她知道小海已深陷其中,正如当年自己陷入李文斌的甜言蜜语之中一样,她要回避已来不及,如今自己要面对的是两个男人。
  在小海身上,她总是能感觉到阳光的气息。这个男孩的行动和言谈,总是如同清风拂过,令人心旷神怡。
  而李文斌,一个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的男人,他给依兰是一个男人的成熟老练,一举一动都显现出他的优越性。依兰不知是敬佩还是畏惧,现在靠在小海的肩上小睡,就如同回到童年时代一样,小海一脸孩子气的笑和不遮遮掩掩的心迹让她得以安心。她感觉到,即使是这个时候,小海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睡态上,他轻抚她的头发,和她头靠着头,就这样嗅着她来自身上的那种香味,小海偷偷把戒指戴在依兰的手指上,自己慢慢的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五章
  依兰和小海就这样相依着了。直到依然进来把他们叫醒。依然一点都没有显出困的样子,好像让她唱通宵都没问题,这一点依兰是清楚的,因为她经常和同学在酒吧里过通宵。她打开车大门,快步上了车子。汽车发动之前,依然回头看了小海一眼,小海满脸的幸福,依兰还在睡梦中,在小海半推半就中上了车,倒头就靠在小海的肩上,小海伸出胳膊抱着她,车子转过街角时,依兰的身子就慢慢的变成躺在小海的怀里,小海就挪了挪位子,让依兰可以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依兰自感有些变化,但她实在睁不开眼睛了,小海边看着依兰的睡态边轻抚着滑到她眼睛上的乱发,他感觉自己的心情是那么的平静。
  这一晚,小海在沙发睡到天亮才醒过来。他轻手轻脚的洗漱然后把门关上,自己上班去了。
  依兰破天慌的连着睡了两天。睡了吃,吃了睡。依然开始不敢打扰她,后来看姐姐睡得太多,有些反常,她耐不住了,姐姐回来后还没好好跟她说过话呢。
  她紧紧地拥抱着姐姐睡在一起,她在床上闹得天翻地覆,就是在一个小时以后的现在,她无数次把依兰从睡梦中叫醒,直到依兰求饶她才下床。她说姐姐你给我什么奖赏,依兰说礼物白天都给你了,还要什么?依然说我要今天和你睡在一起。依兰说这怎么行,我不习惯两人睡眠。依然说慢慢就习惯了,要不以后小海上床时你们怎么睡?依兰翻个身说,你胡说什么呢,他是个很规矩的孩子。
  姐姐真的觉得他是个小孩子吗?昨晚你们头挨着头,睡在大厅里,谁都看出是一对非常相爱的情侣,而且,到了车上你们还是舍不得放开彼此,手牵着手还睡在人家大腿上,我都觉得姐姐真是太幸福了。
  依兰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她还想睡。
  依然把她摇醒:“姐姐,你从来没有这样睡过呀,昨晚到现在你一直这样睡,别睡了,睡多了会胖的。”
  依兰翻了个身说,我太瘦,想增肥呢。
  “今天唐秘书都来过两次电话了,知道你在睡觉,我才没有把你叫醒。其实是我给李书记一点颜色看看。”
  “你说什么?给李书记颜色?你都说了些什么?”依兰从床上坐起问。
  “别激动姐姐,他昨晚一路上问这问那的,像在审问犯人一样,我受不了他。今天他想请你过去吃饭,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来,非要什么唐秘书通知你,这算什么?”依然说。
  依兰说:“他一定很忙,哪有时间见我?而且唐秘书不仅是他的工作秘书,也是生活秘书,他的一言一行都由唐秘书安排的。”
  “姐姐,李书记是你的初恋情人是吧,你一直为他守身如玉是不是?”依然真是不依不饶的追问。
  “唉,依然,你就不能安静点吗?”依兰不怎么耐烦地对依然说。
  依然跳下床,从书柜拿起相册,又躺回床上,翻看着以前的相片簿。
  依然:“姐姐,你没和李书记照过相吗?”
  “是啊,那时候可没现在这样开放,和一个男人照相意味着这个女人要成为这个男人的老婆。你看,我和你照的这张是李书记帮照的,那时你好难看哟。”依兰翻着照片,不无感叹地说。
  “依然,说老实话,你为什么不找一个男朋友?”依兰突然话锋一转。依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想了一会才回答:“姐姐又提这事了。你不也是一直没有找吗?现在同时有两个男人喜欢姐姐了,就要把我嫁出去了?”
  依兰:“可是姐姐是爱过男人的啊”
  “姐姐,我爱你,你不知道吗?”依然真真假假说,突然把头靠在依兰的怀里,低眉敛首,语气有些凄楚,眼睛却偷偷看着依兰,她在搏取依兰的同情心呢。依兰听起来心又痛了起来,她不是头一回听依然这样说了!依然从七岁开始就喜欢和自己在一起,同床共忱,谁都没往别的地方去想。一直到依兰上了大学,她们才分开几年,但依然还是努力着要和姐姐在一起,家里人当然不会知道依然的心里,但依兰慢慢知道了,依然的性取向有些偏差,但她并不反对依兰找男朋友,只要姐姐高兴,依然什么都愿意做。
  “依然,都是姐姐的错,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是喜欢女孩子的。”
  “你没回来之前,我见到……晓佳了……”依然说这个名字都是有些艰难。
  “真的?怎么样,她现在有男朋友了?我说过,女孩子在没长大之前都是这样,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到最后还是要嫁人的。”依兰说。
  “姐姐,我们不说这个,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我最爱的还是姐姐。”依然竭力掩饰自己伤感的情绪,用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语气说道。
  “好的,不说,只要你喜欢的男人,而且是姐姐认识的,一定先让你,好不好,男人疼女人的感觉真的很美好。”依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背、她的头发,这些动作对男人和女人同样有杀伤力,谁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人抚爱。
  依然““姐姐,你真是个傻瓜,李书记都年没有和你联系了,你还能找回年前的感觉吗?小海才是真的爱你。”
  依兰:“依然,怎么说他们都是姐姐的朋友啊!这年是姐姐不让他知道联系方式才没联系上的。但是我知道小海是个难得的孩子,我想你和他……”
  依然:“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但是我更了解小海。你要真的就这样不在乎小海的感受,我会生气的。”
  依兰:“我对小海不是那种感情,只是像对你一样。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依然知道依兰是睁眼说瞎话,言不由衷。
  依然:“小海可不是这样认为啊!李书记应该也看出来小海和你的关系。昨晚在车上他问我时,我没正面回答他,我说,你问我姐姐去吧。李书记就什么都不问了。我走之前,他说一切会由唐秘书安排。我最不高兴他这句话。自己的事为什么要由别人来安排?”
  “你就当他是朋友,不要想那么多。对朋友的要求不要太高,能聊到一起已经很不错了。”她搂了搂身边不安份的依然,让她动都不能动。
  “姐姐~!你想谋杀我啊?”依然拖长了声音,嗔怪地喊着。
  “好了,好了,姐姐听依然的,依然要我跟谁姐姐就跟谁好了吧。对了,依然,这张相片你什么时候偷拍?”依兰指着小海在琉璃厂照的一张相片问。
  依然盯着照片死看了一会,突然把相片从相册里抽出来,神态有些不自然地:“姐姐要不是喜欢我把它撕了。”她抬起头来盯着依兰,死死的看着依兰好久。依然她有什么苦衷吗?她看这张相片时好开心啊!相片里,小海学着走猫步走T台,他夸张的步子和天真的笑脸非常感染人。
  “我明白依然的用心了”依兰说。
  “姐姐,我对男孩没有感觉的。”依然像在掩饰什么,把相片收了起来。
  春天。路边的迎春花一串串的金黄,玉兰花争相斗艳。人们脱去冬装,在大街上走着,说笑着。在唐秘书的安排下,李文斌终于和依兰相约在一起。经过了一个星期的紧张会议,李文斌似乎轻松了许多。在和唐秘书道别时,他说:“今天和明天的所有安排取消。也给你放两天假。”唐秘书欲言又止,这几天对李文斌的政治生涯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次从国外直接往北京来,是唐秘书的意思,因为李文斌要坐上省委第一副书记的宝座,北京的一些关系是少不了要走一走的,唐秘书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李文斌出什么差错。一旦李文斌上任省委副书记,唐秘书的职位也是不言而寓的。
  唐秘书慢慢把车开走,从反光镜上,他可以看到依兰舞动的头发如春天的柳叶一般修长。他直看到李文斌和依兰双双走入公园里才离去。
  “依兰!”李文斌叫着。
  她没有回答。他叫出了她的名字,像是在呼唤。像在梦里,依兰听起来像是旷世回音,久久的,她踏着轻柔的脚步,有些不太现实的看着他。接着他又讲下去。“现在,”他继续强调说,“你看,四周就我们俩,没人打扰我。我在北京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能下个月还要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走回过去和走向未来之间?只有你和我,依兰!你在听我说话吗?”
  “过去和未来。”依兰柔和地重复说。是的,她在想着过去。可是未来会有吗?她真不明白未来里有没有他和自己的空间?就算是有,那会是两个人的世界吗?她不能肯定,在这个时候,她想到小海,是的,小海有一个星期没来看她了,依然给他打过电话,听声音像是感冒,说话声音沙哑,还打喷嚏。每晚短信聊天时他只说加班,没说自己身体的事。这孩子,依兰喜欢这样叫他。
  “过去,我们没有选择余地,现在一切都是我们说了算,只要你愿意,依兰,我们马上回去办手续。嫁给我!”
  “我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了,但我的心你是明白的。”他温和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吗?”
  “我不敢想。”依兰说。
  “你应该想!我知道你这年来一直在等我,难道不是吗,我还想知道你这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不是好奇,我是想补偿你。可能是地域和环境的原因,我现在变得相信宿命论了。天意不可违抗,年后我们在天空中相遇,你不觉得这是天意所为吗?”
  依兰觉得一阵颤抖透过全身,究竟是恐惧还是狂喜,她不能肯定。
  “我不知道你想说明什么。”她轻声说。
  “我想你知道。”他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依兰。你快岁了,我也快岁了,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呢。我们都不要躲避了好吗?”
  他们坐在草地上的石椅上。石椅有些凉,李文斌脱下外套铺在上面让依兰坐着。
  “我不知道自己想逃避什么,我现在脑子很乱。”依兰知道自己想说的是小海和李文斌,她只知道他给她一个舒适的生活,以他现在的职位,她相信他能做到,她也想平平静静的过几年生活,她真的很累,这些年来她除了工作没有考虑过未来,现在她的未来是什么她已经很明白,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他们离得越来越近,她避不开他的声音,也避不开他就在她身边这一事实。可是小海!她跳了起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们都不要逃避。”他答道。“你现在可能找不回年前的那种感觉。是的,那时我们都还年轻,但爱情不只是光在月下或花草中散步。生活很残酷,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也是命运和爱情的全部内容。我想你不会还在童话世界中生活吧?”
  她觉得他的手触摸着了她的手,她阵惊慌失措地,可是太迟了,他的另一只手臂已经伸出,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了。
  她犹豫不决地移动了一下,好象是想躲开,然而他的嘴唇已经吻着了她的嘴唇,他征服了她,吻着她的嘴唇不放,他的吻是那么狂热,就如那个初吻一样,可是那是在月光下,现在是在阳光下啊,他不害怕吗?他现在正在竞选省委副书记职位啊,他不在乎别人的眼睛吗?是他,李文斌,当年的他一点没有改变,他使她慑服,使她困惑,她成了他的俘虏。依兰一时由于感到意外和震惊,几乎呆若木鸡。她突然又想起小海,小海那怯怯的动作,相拥抱又不敢抱,想吻又怕自己生气的样子,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小海。李文斌大概有些兴奋了,他拉起依兰的手说,依兰,答应我好吗,嫁给我。这时,唐秘书的车突然出现在公园的门口,他在车里给李文斌打手机:“李书记,韦省长现在要见你,我就在公园门口。”
  李文斌有些遗憾地看着依兰说,“我有急事,必须走,我们刚好一起回去。”
  依兰说自己想在这里走走。
  李文斌说他要把她介绍给韦省长,韦省长是他的老乡,就当是见长辈好不好?他问依兰。依兰没有回答,自顾自的往小桥走。
  李文斌只好不舍的走了,他边走边给依然打电话:“傻丫头,你姐在大观园,你要是没事就过来陪她吧,晚上到蓝天大厦一起吃饭,是你姐挑的地方。……原来是你挑的啊。那就好,就这么定了啊,你姐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可要找你算帐的啊,好好好。”
  依然挂上电话马上打姐姐的手机:“姐姐,李书记命令我过来陪你,晚上还要一起吃饭,好像来什么大人物,你不一起去吗?……小海?我就是为方便他才选在那里吃饭。我怎么要吃饭?男人和女人拍拖一定要吃饭的了。小海肯定来。包在我身上,好好,你自己玩,我不打扰,我不过去的话,李书记可能会派人来接你,你是不是想要这种场面啊?哦,姐姐变聪明了,我说过嘛,他就是什么大省长,那只是在全省人民面前的派头,他在我们依兰小姐面前,只不过是个糟老头,呵呵,姐姐,开玩笑,他当然没那么老,不过,哪能和我们小海相比呢,行行行,我不贫,你玩开心点!”
  晚上,依然带着小海一起来到蓝天大厦。小海的出现多少让李文斌有些意外,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小海是依兰还是依然的男朋友,好像依然更在乎小海,而小海又像是很在乎依兰。那天来机场接他们的时候,李文斌从小海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就是男人对女人热切的爱,但他确实不敢肯定这个和依然一般大小的男人就是依兰的男朋友。因此,当依兰把小海带到他面前时,李文斌皱了一下眉头,接着用十分夸张的手式拍拍小海的肩说,欢迎欢迎。如果在李文斌的管辖范围内,他用不着这样客气的和一个可能是自己情敌的小男孩说话,一个市委书记,在当地可不是谁想见就可以见的,但小海不这样认为,他当李文斌只是依兰姐俩的朋友,但他来的目的无非是想和依兰在一起。这一个星期来他重感冒,却一直在上班。每天和依兰短信聊天是半睡半醒的聊的,他怕依兰因为收不到他的短信而睡不着,也怕依兰知道他病了为他担心。小海明白自己现在是依兰的安眠药,他要这样坚持下去,让依兰摆脱对安眠药的依赖,现在依兰基本不用在晚上睡前服用安眠药了,他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发短信,只要依兰说没用吃安眠药就能睡得很好,小海心里就踏实了。
  依兰是唐秘书从大观园接回来的。李文斌回到住所后,自己去见韦省长,但心里不放心依兰,派了唐秘书去大观园陪她,依兰一个人在公园慢慢的走,她辞职以后,感觉自己这十几年来真的换了个人,想去哪就可以去哪,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十几年的奋斗让她积累了些资本,可以让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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