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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王妃-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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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安郡主啐了他一口,早就知道他是这种德性。

    周五公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林小公子着实是性qing ren,在下佩服,佩服。”

    林浩帆梗着脖子,冷哼了一口。

    下头的戏台子,也到了肖卿的戏。

    这一场戏讲的是书生上京赶考途,夜宿荒庙,半夜烛火自己燃起,有女子着纱衣在院轻歌曼舞,书生被引至院,同那狐狸精幻化的女子一见钟情,陷入爱河,共许一生。后来书生高状元,恩师要把小女儿许配给他,他拒之不得,只好同恩师的小女儿完婚。成亲后一个月,妻子突发怪病,书生为妻进荒山寻药,狐狸精出现,把自己内丹给了书生,愿书生同妻子百年好合。

    书生不知内丹对妖精的重要性,拿了内丹去救了妻子,狐狸精在他们初次相遇的院子里化为一道白烟。

    自此之后,书生穷尽一生都在寻找那个狐狸精,却寻而不得。

    肖卿在其演的,正是里面那个痴情的狐狸精。

    他柔软的身段,哀婉的唱腔,将狐狸精的媚跟痴情表达了个淋漓尽致。

    梨园很少排演这种缠绵悱恻的爱情戏,但这场《狐心》却是经久不衰的戏目。

    就连福安郡主这跋扈的,姜思华这爱甩心的,也都看入了迷,泪眼婆娑的很。

    福安郡主把自己代入了那痴情的狐狸精,她拿着帕子揉着眼睛,哽咽道:“怎么会有这种棒打鸳鸯的,得了病就让她去死啊,抢了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姻缘,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那狐狸精也真是傻,旁人死了,她不就能跟书生一生一世了么?”

    福安郡主说的实在太有指向性,林浩帆多多少少也知道他那小舅舅是送妻妹去外头寻药了,他没搭福安郡主的话。

    他现在正也被狐狸精感动的有些神伤,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狐狸精,牺牲自己,成全了他人。

    林浩帆心里闷闷的,雅间的桌子上有酒,他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酒虽然不是烈酒,只是助兴的一些口感比较绵软的酒,但林浩帆喝的太急,被连连呛了好几下。

    周五公子替他拍了拍背。

    林浩帆一把挥开周五公子的胳膊,打了个酒嗝:“哇,周五,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嗝……我可告诉你,我心里头有人!”

    周五公子无语的很,这都什么跟什么,他道:“林小公子放心,在下正常的很。”

    下头的戏也唱完了,角儿们纷纷退场了。戏台子下头那些散座个个激动的很,喊着肖卿的名字,场面有些乱。

    姜思华似乎也被感动的眼泪涟涟,提议道:“不如把那肖卿喊上来,他唱的实在是好。”

    一个大家闺秀,平日里即便家里头搭了戏台子,请来肖卿,她也是没什么会私底下接触这位梨园名角的,她现在对肖卿的好奇,就像是见了只眼睛的猫,四张嘴的蛤蟆那样,图个稀奇劲。

    福安郡主来了兴致,拍桌道:“对,林浩帆,你去把肖卿喊上来!我要见见他!”

    对于这个把痴情的狐狸精演活了的戏子,福安郡主还是很想见一面的。

    林浩帆此刻倒不是很想见到肖卿。

    他现在对肖卿的心思复杂的很,有利用,有愧疚,有心虚,有欣赏,有怜悯,但唯独没有那种让人想起来就辗转反侧的怦然心动。

    他宁可远远的看着肖卿,提醒自己:“看,我还是喜欢男人的。”

    但他又怕见到肖卿……怕戳破这层假象。

    林浩帆正纠结着,外头传来了一管轻柔的好嗓音:“公子,肖卿求见。”

    福安郡主激动的差点把桌子给掀翻:“进来!让他进来!”

    林浩帆头痛无比,一番混乱后,还是把肖卿喊了进来。

    肖卿垂着头进来了,福安郡主高喊:“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看看!”

    肖卿在戏台上的妆还没卸去,他还画着狐狸精的妆容,一张脸更显得柔美动人。他眼角点着苦情的泪痣,更添几分哀婉。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不求上进

    福安郡主抚掌大赞:“绝色佳人!”

    肖卿柔婉的给福安郡主行了个礼:“郡主谬赞了。”

    福安郡主这是头一次见肖卿,见肖卿竟能道破自己的身份,大感兴趣:“哦?你认识我?”

    肖卿微微一笑:“郡主气质独树一帜,英姿飒爽,令人见之忘俗,草民曾在宴席上远远见过郡主一次,从那以后便再也忘不掉了。”

    肖卿本就嗓音柔美,他虽是男人,但这番话说下来,却说的缠绵柔美,像是哀婉的情话,惹得福安郡主大悦,心花怒放的很。

    福安郡主本就对演过那场戏的肖卿很是有好感。肖卿的形象,声音,都让她**对男子该有的戒心来,她笑着,同姜思华拉着肖卿不停的问东问西。

    一旁的林浩帆微微皱着眉,他已经有些微醺了,脸上带着两坨红晕,正在瞪着眼,看着柔声细气回答着福安郡主问题的肖卿。

    周云旗见林浩帆神色不太对劲,恐他闹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来,连忙拉了拉林浩帆的胳膊:“你这醉了,该回去了。”

    林浩帆甩开周云旗的,指着他的鼻子,突然发起了酒疯:“周五,小爷不用你管!你谁啊你!”

    周五公子也有些生气了,板着个脸:“若不是同你父亲林驸马有些私交,你以为我会管你这些个破事?”

    这边的动静引的肖卿面露惊惶神色的跑过来,有些亲密的拉住了林浩帆的胳膊:“小公子,怎么了?”

    林浩帆被肖卿拉住胳膊,像突然焉了下来的斗败公鸡,他挫败似的踢了一脚雅间里头的桌子,气冲冲的嘟囔一了句“你不是她”,甩开肖卿的,就往外头大迈步走了。

    候在外头的随从赶紧跟上。

    肖卿愣在雅座里,有着明显的不知所措。

    福安郡主眼下对肖卿观感很好,道:“他就是脑子有毛病,你不用理会他。”

    “是,郡主……”肖卿虽然这般柔声应了,但他眼里那化不开的纠结,还是让福安郡主给看见了。

    她想起林浩帆那特殊的癖好,心里头突然咯噔一下,眉间带上了几分厌恶之色,语气一下子也疏远了不少:“你该不会是跟林浩帆……”

    肖卿打小就在这教九流的梨园里长大,最会察言观色,他见福安郡主这种神色,怎会猜不到她心里头在想什么?他面露凄婉,苦涩一笑,垂下头:“郡主误会了,林小公子对草民什么感情,草民多少知道些。不过草民身在这梨园里,又怎能同这些权贵们撕扯开去?不过是为了生活罢了……”

    他说的极为含糊,却让福安郡主一下子就十分有共鸣的激动起来。

    她拍了桌子,大叫道:“你放心,我同林浩帆去说!再不行,我去找他娘玉静公主!让他以后不要再来纠缠你!”

    肖卿面露感激之色,幽幽下拜:“草民多谢郡主。”

    周五公子在一旁意味深长的看着,没有说话。

    晚上歇场以后,肖卿这才回到自己房间里卸妆。

    豆大的烛光在灯台上跳动着,映的屋子里有些昏黄。

    肖卿看着黄铜镜里自己那张脸,缓缓抬摸了上去。

    像他这样当红的角儿,都是有小厮伺候的。那小厮唤作“有寿”,同他感情极好。

    有寿笑吟吟的,端了盆温水,又拿了湿热的帕子站在一旁,等着帮肖卿卸妆:“恭喜先生,贺喜先生了。”

    “何喜之有?”肖卿声音淡淡的,虽然依旧柔美,但却不像在外头同人说话时那般婉转缠绵。

    有寿笑吟吟的递上帕子,对肖卿道:“今儿先生成功的认识了福安郡主,离着小王爷又近一步,难道不是大喜?”

    肖卿这才微微满意的勾唇笑了起来:“还是有寿知我。”

    他接过帕子,细致而精心的一点点擦着脸上那些厚重的油污。

    这张脸,这管嗓子,都是他赖以生存的,若是有丁点损坏,那都是他承受不起的。

    主仆二人卸了许久的妆容,黄铜镜里才显出一张比女子还要柔美几分的清秀面容来。

    肖卿左右的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满意的露了个笑。

    ……

    方菡娘在芙蕖堂里住着,几个小辈也算是时常见着,不久就熟悉了起来。

    她同大房的阮芷萱阮芷汀玩的较好些,两个小辈也比较黏这个美貌又风趣的姑姑,但凡家女学放假的时候,便会过来同方菡娘玩一会儿。

    平国公老夫人最喜看到儿孙绕膝,家里和和睦睦的,每日里都笑得合不拢嘴,身体竟也比之前硬朗了不少。

    “你们两个,这是又来我这里蹭饭了。”平国公老夫人佯装生气,点着阮芷萱跟阮芷汀的头。

    阮芷汀年龄还小些,亲亲热热的腻在老夫人怀里,亲了老夫人一口:“太奶奶,翠翠很乖的,不给太奶奶添麻烦。”她从自己荷包里费力的拿出个小金锭子,想来是哪家夫人给她的见面礼让她拿着玩的,“给,太奶奶,这是翠翠跟姐姐的饭费。”

    老夫人心都快化了,搂着阮芷汀亲了亲:“心肝,太奶奶给你闹着玩呢,你们天天来太奶奶这吃,都吃不穷太奶奶。”

    她又对旁边的绿莺道:“去同厨房说一声,给小xiao 激e们添几个她们爱吃的菜。”

    绿莺脆生生的应了,撩开帘子出去了。

    方菡娘向来喜欢杂书,她这几日从她大舅舅书房里捞了几本前朝人撰写的各地风情志异,看得津津有味的,眼下阮芷萱来找她玩,恰巧她现在看的这本,阮芷萱也看过。她索性同阮芷萱在窗边软塌上脱了鞋子,倚在塌上,小声讨论起了书里写的事。

    阮家的女学里不仅仅只有平国公府里头的女孩子,还有不少阮家旁支的孩子来依附。毕竟阮家女学在整个京城都是有名的,在这里头读过书,那出去后说亲时,也是很好的一项谈资。

    阮芷萱倚在方菡娘旁边,道:“小姑姑,你也爱看这个?我们学堂里那边的女先生,说这个不是正道,我还被她说了一通。”

    方菡娘笑了笑:“这种增长人眼界跟见识的书还不算正道吗?圣人倡读万里书行万里路,那行万里路的书,怎么就不是正道了?”

    阮芷萱抿着唇笑了:“小姑姑有理。”

    姑侄两个笑着又继续聊起来了。

    外头门帘叮咚响着,原来是阮芷兰带着丫鬟过来了。

    平国公老夫人对底下的重孙女们个个喜欢的很,倒也不偏颇。见阮芷兰过来,也是高兴的很,忙又让刚回来的绿莺去厨房继续喊厨娘加几个菜。

    绿莺依旧还是脆声应了,笑盈盈的又出去了。

    阮芷汀倚在老夫人怀里,声音软糯的同阮芷兰打招呼:“兰姐姐。”

    阮芷萱也同阮芷兰打了个招呼。

    阮芷兰应了,神色不太对劲的看了眼方菡娘:“小姑姑好。”

    方菡娘没有在意阮芷兰的神色,笑着点了点头。

    阮芷兰慢腾腾的坐到软塌上去,见方菡娘里头拿着一本写着《野游杂记》的书,撇了撇嘴,小声道:“听闻小姑姑从前都是在乡下?”

    她音量不算大,方菡娘跟阮芷萱也就听了个大概。

    方菡娘心平气和道:“是啊,怎么了?”

    阮芷萱见势头不太对,笑着把阮芷兰话里头的恶意给扭了下:“兰mei mei也对村庄感兴趣么?我也挺想去玩玩的。”

    阮芷兰没理会阮芷萱的圆场,见方菡娘这般毫不避讳,心里头更觉有气了。

    她一个平国公府的堂堂嫡xiao 激e,竟然还要叫这种山野村女为姑姑,简直耻辱。

    阮芷兰压低了音量:“小姑姑,你是长辈,我敬重你的身份,但也请你做些配得上你身份的事。出身不能更改,但人总要上进的。萱姐姐看这些书无妨,因为她平国公嫡长孙女的身份谁都无法否认。但你……恕侄女说句不好听的,本就身份有暇,你还天天看这些个杂书,不求上进,到时候认祖归宗了,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份了,这不是给平国公府抹黑么?”

    阮芷萱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阮芷兰会说出表面义正言辞,实则非常不客气的一番话来,她刚想为方菡娘说些什么,方菡娘伸挡了挡,示意她没事。

    老夫人本就是喜欢孙女的,见屋子里俱是粉嫩嫩的小姑娘,兴致高的很,正在那逗弄阮芷汀,屋子里头都是阮芷汀奶声奶气的声音,祥和的很。方菡娘不愿意破坏了这个气氛,也就不愿意同阮芷兰争辩。

    她笑道:“兰儿这番苦口婆心,我知道了。”

    旁的不愿意多说半句。

    阮芷兰一拳头像是打到了一团棉花上,颇有些使不出力的感觉。

    方菡娘这般不接她的招,既没有自惭形愧,也没有同她愤而争辩,就这么和和气气的说了句“知道了”,连半分羞恼都没有,这是远出阮芷兰意料的。

    阮芷兰心里头霍的腾起了一团火。

    阮芷萱毕竟同阮芷兰姐妹当了这么多年了,见她神色不对,自然知道她要发难,连忙小声警告道:“兰mei mei,有什么话,回头咱们出去说,不要在太奶奶这儿惹得太奶奶不快!”

    阮芷兰张了张嘴,把话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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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本来是想让男主出来的,后来把细纲又给改了些,男主只能明天出场了……大家莫方,人物性格情节我总要一一铺陈啊qaq

第二百七十四章 游神医

    阮芷兰好歹没在芙蕖堂里头吵起来。

    她就是再冲动,也知道如果在芙蕖堂里头惹了老夫人不快,家里头的人不管怎么说,都要好好教育她一顿的。她憋着话,回了自家这一房的小院子。

    平国公府眼下因着老夫人还健在,老夫人又是个喜欢子孙绕膝热热闹闹的,并没有分家。

    只是各房底下的孙子孙女都大了,也不好再混住,各房下头的子弟们各自都有各自的院落。平国公府大的很,即便这样,还有不少余裕的空院落。

    阮芷兰她家里就占了处大院子,只不过阮芷兰的双胞胎哥哥阮纪风年龄大了,前年就搬去了外院,并不同她们住在一处。

    阮芷兰闷闷不乐的回了自个的小隔院午休,秋er nai奶正领着几个丫鬟在院子里捯饬着花瓣,准备榨些花汁子自己涂染指甲,见闺女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回来了,也是纳闷:“呦,这是谁惹我们家妙妙了?”

    阮芷兰撇了撇嘴,刚说了个“小姑姑”,秋er nai奶脸色就变了,飞快的左右看了下,见院子里头除了几个心腹丫鬟外还有些杂役,打断阮芷兰的话:“妙妙,有话咱们进屋子里说去。”

    阮芷兰憋了口气,跟着秋er nai奶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秋er nai奶就谨慎的让丫鬟关了门,只留了两个心腹丫鬟在屋子里伺候茶水。

    阮芷兰朝秋er nai奶抱怨道:“娘,你至于那么忌惮她吗?”

    秋er nai奶瞪了一眼女儿,没好气道:“行了行了,你是不知道你那小姑姑在你太奶奶心里头的地位,别有的没的在外头乱说话。”

    阮芷兰还有些不服气,秋er nai奶撇了撇嘴角,似是笑了下:“我且同你说一说,你可知为何只有你跟香香,翠翠有乳名?且还是老夫人亲自取的?”

    阮芷兰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提到这个,她迟疑了一下:“难道不是因为太奶奶特别喜欢女孩,才给我们取了乳名?”

    秋er nai奶摆了摆手:“你们小姑姑闺名青青,给你们起的这些个叠字乳名,那是当年有个道人,对你太奶奶说,给家里女娃小辈也取上同样的叠字乳名,天天唤日日喊的,总有一天会把你们小姑姑给喊回来。不然你看你太奶奶这些个孙子重孙子的,哪个还有乳名?”

    阮芷兰撅起了嘴:“没劲。”

    秋er nai奶嗔了阮芷兰一眼:“说什么呢,你要知道,你太奶奶如今是整个平国公府都要供着的老祖宗,她对你那个小姑姑的娘有多看重,就对你小姑姑有多看重。”

    阮芷兰仍是撅着嘴有些不太高兴:“可是她就是一个乡下来的村姑”

    秋er nai奶见女儿冥顽不灵,也变了脸色,喝道:“闭嘴!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秋er nai奶气得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下了什么决心,对女儿郑重道,“本来不想同你说的算了,还是同你说了吧!”

    秋er nai奶看了一眼留在屋子里伺候茶水的那两个心腹丫鬟,那两个丫鬟意会,低头退了出去,在外头把门关的严严的。

    阮芷兰见秋er nai奶难得这么一副慎重的样子,要说的事情,竟然连心腹丫鬟在一旁都要忌讳,她也提起了几分小心:“娘你说。”

    秋er nai奶叹了口气,坐到黄梨木雕花扶手椅里,摩挲着椅子扶手,以一种极为谨慎的语气,同阮芷兰道:“你可曾见你那小姑姑腰间,佩了一方飞凤玉佩?”

    阮芷兰激动道:“怎么没见!我还想说呢,太奶奶真偏心,那枚玉佩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就那么让那方菡娘直接佩在了腰间,简直”

    “暴殄天物”四个字还未说出口,秋er nai奶已经气得拍了桌子:“你知道个什么!”

    阮芷兰被吓了一跳,秋er nai奶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我要说的,就是那枚飞凤玉佩那枚飞凤玉佩,其实是你太奶奶家的传激a bao!你太奶奶家那枚飞凤佩,向来传女不传男,传嫡不传庶,代代相传,珍贵无比的很,象征意义远远超过它的实际价值!”

    阮芷兰本以为那枚飞凤玉佩只是价值连城罢了,哪里想到背后还有这番意义。她惊疑不定道:“这意思,是说太奶奶选了方菡娘”

    秋er nai奶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本以为那枚飞凤玉佩最后会落到你、香香、翠翠三个人其中一人身上,哪里知道,半路杀出个方菡娘,你太奶奶更是想都不想,直接把那飞凤玉佩给你小姑姑挂在了腰上!那意思就是在告诉咱们几房,方菡娘,是她平国公府的太夫人罩着的人,只要有她在一天,咱们各房都得在你小姑姑面前夹起尾巴来做人!”

    阮芷兰受了不小的打击。

    她一直以为这些年来太夫人是很喜欢她的,逢年过节的,芙蕖堂里赏给她们几个小姑娘赏玩的物件就没断过,府里头几个爷的待遇更是同这几个小姑娘差了好大一截。

    谁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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