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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王妃-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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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了些陪嫁里头的珍稀草药,看看五弟那里用不用得上。”安平翁主小声道,最后又叹了口气,随手裹了裹披风,挽起方菡娘的胳膊,两行人并做一行人,一起往二房那边行去。

    方菡娘同安平翁主神情都肃穆的很,没什么心思闲聊,很快,她们沿着二房的抄手走廊进了阮楚白的小院子。

    从院子里头能看见,屋子里头亮堂的很,有几个人影一直肃立在那儿,还有一个来来回回走动的男子身影,想来就是阮二老爷了。

    这边安平翁主虽然是大房的内宅女眷,但大房同二房还没分府,一家子之间没那么多讲究,安平翁主直接携着方菡娘的手就进了屋子。

    这是个套间,里头由层层屏风作为隔断。

    刚进屋子,隐隐还能听见最里头安二夫人有些焦急的催促御医的声音。

    阮二老爷见了方菡娘同安平翁主,自然也是知道她们为何而来。

    阮二老爷像是一下子就垂垂老矣的暮年翁,大概是唯一的嫡子重病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他声音都有些沙哑哽咽了:“你们过来了?”

    安平翁主忙行了个礼:“二叔,侄媳这儿有些珍稀药材,我去拿给御医看一下,有没有对五表弟的病起帮助的。”

第三百七十四章 是他该死

    阮二老爷感激的点了点头,没再说旁的话,只是侧开了身子,示意安平翁主同方菡娘进去探望。

    绕过三层屏风的格挡,终是到了里屋。

    屋子里头飘过一种淡淡的奇异的香气,一闪而逝。

    方菡娘没熏过这种香,心底闪过一缕什么年头,但眼下阮楚白的病情最为重要,她来不及去探究心底那一缕一闪而过的念头,向阮楚白望去。

    这一看,饶是镇定如方菡娘,也不禁变了颜色。

    安平翁主更是直接用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喊出声来,再这么多人面前失仪。

    那床上躺着的阮楚白,哪里有几天前苍白少年的模样!几日不见,竟是病弱的都不成人样了!

    阮楚白面无生气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上却带着一股奇异的潮红。屋子里头的炭盆烧得旺旺的,他的胳膊跟腿都露在了外头,身上更是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

    安二夫人脸上显着一股近乎疯狂的焦虑,她看都不看安平翁主与方菡娘一眼,只是两眼不错目的看着御医的一举一动,御医稍有停顿,就在一旁不停的催促。

    御医倒是也能理解安二夫人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安二夫人这般不停的催促而给安二夫人甩什么脸色。

    他依旧还在往阮楚白身上扎针。

    安二夫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针,恨不得那些针是扎在自己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御医这才停了下来,不再往阮楚白身上扎银针。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千年人参呢?”

    安二夫人仿佛惊起般跳起来,焦虑的四处看着,重复着御医的话:“千年人参呢?!千年人参呢?!”

    “这儿呢!”方才去芙蕖堂借人参的那个婆子匆匆把锦盒给御医捧了上来。

    御医打开锦盒,搭眼一看,面色缓和了几分:“倒是上好的千年人参,这品相,极为难得。”他小心的掰了一截参须,又掰开阮楚白的嘴,将那一小截参须放进了阮楚白口中。

    这就是要用人参给吊着一口气了。

    安二夫人又是紧张焦虑又是不满不安:“御医,你别不舍得用,这人参尽管用,但凡能救了我儿性命,全用上都可以……这一小截参须能顶什么用?”说着,她就要喊那嬷嬷把这千年人参去切成片。

    御医哪里能忍得安二夫人这般暴殄天物,他连忙拦住了,解释道:“令公子身体虚弱的很,正所谓虚不受补,平时这些大补之物,只会让他内火更旺,损伤身体……眼下用这千年人参吊命,也是无奈之举。这银针刺穴也不过是刺激令公子的穴道,若是想要挺过这次病发,还需他自己的意志……”

    安二夫人忙不迭的点着头,眼下只要能救阮楚白的性命,她愿意什么都听御医的!

    安二夫人似是没看见安平翁主同方菡娘一般,看都不看二人一眼,满脸惶惶不安的守在了阮楚白的床榻边,嘴巴飞快的一张一合,不知道在小声的祈祷些什么。

    安平翁主跟方菡娘自然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跟安二夫人生气。

    安平翁主见御医在一旁写着医案,便上前,将她带来的珍稀药品匣子打开,放到桌子上,问道:“御医,麻烦你看一下,这些草药可有能帮得上忙的?”

    安平翁主带来的草药都是上上之选,御医一见,眼睛一亮,人命当头,也不跟安平翁主说什么客套话,直接从中挑出了几种,有些欣慰道:“这几种药,品相极好,定能事半功倍。”

    安平翁主心里头微微舒了口气。

    方菡娘小声问御医:“请问,我表弟这次病情怎么这么凶险?”

    御医看了一眼方菡娘,倒吸了口气,尽管是烛光之下,映得人脸有些看不清,但方菡娘的容貌,却是难掩半分之丽。

    不过御医在宫里头也是见惯了美貌妃子的,他又是年纪一把的大夫,对皮囊的美貌也不怎么太过在意了,只是微微讶异过后,就仔细的同方菡娘说起了阮楚白的病:“……这是风邪入体了,但府上这位公子大概是平日里身体就太差,我听闻这几日府上这位公子一直缠绵病榻,之前大夫的用药我也看过了,没有半分问题……一场小病发成了大病,想来跟病患的心态也有很大关系。”

    心态?

    方菡娘微微一愣。

    方菡娘还未来得及再问些什么,大概是银针刺穴跟千年人参起了效果,床榻那边传来了一些轻微的动静。

    几人都有些惊喜的望了过去。

    阮楚白的胳膊微微的动了动。

    安二夫人眼眶里还挂着泪,惊喜的笑道:“白儿,你醒了?……”

    因着阮楚白身上都是银针,她也不敢贸贸然去触碰阮楚白,只得尴尬的用手护着阮楚白。

    阮楚白的动作幅度却是慢慢变大了,一直紧紧闭着眼的脸上也显出了一种在挣扎的神情。

    御医神色一变:“按住他!别让他乱动!把那参须取出来!千万别让他噎着!”

    一旁一直候着的几个孔武有力的丫鬟连忙上前,一边一个帮着按着。

    安二夫人站在一旁,听了御医的指示,虽说一愣,但还是飞快的伸手把阮楚白嘴里的参须取了出来。

    阮楚白嘴里模模糊糊的发出了一个字:“不……”

    安二夫人一开始没听清,但见阮楚白发出了声音,脸上一喜:“白儿?!”她凑上去想听听阮楚白在说什么,哪料阮楚白突得大喊:“不!”

    这声“不”惊得安二夫人倒退几步,若不是方菡娘同安平翁主眼明手快的一边一个扶了一把,怕是安二夫人就要跌倒了。

    然而安二夫人却丝毫不领情,她站稳后就甩开了方菡娘同安平翁主的手,又奔向床边,急急道:“白儿,你在说什么啊白儿?”

    阮楚白紧紧闭着眼睛,身子时不时的痉挛一下,喉咙里含含糊糊的冒出几个字。

    方菡娘屏气凝神听了半晌,才隐隐约约听出了四个字——

    不要过来。

    后头的,却是含糊的更厉害,实在听不清了。

    方菡娘欲往前一步,说不定能听得更仔细一些。

    只是安二夫人焦急的声音却又掺杂了进来:“白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不要!醒醒啊,你看看我,我是娘啊!”

    方菡娘叹了口气。

    外头的阮二老爷大概是听到了动静,面带喜色的冲了进来:“白儿醒了?!”

    这时候,昏迷着的阮楚白挣扎着喊出了一句较为清晰的话:“……不是我!”

    安二夫人更着急了,她又不敢去摇晃阮楚白,生怕阮楚白挣扎着再把身上的银针给戳歪了。

    她只得半跪在阮楚白的床榻边,焦急的问着阮楚白:“白儿,你到底想告诉娘什么?……什么不是你?你说清楚啊。”

    然而,阮楚白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些,安二夫人说话时,他挣扎稍稍小了些。但听完安二夫人这话,他的挣扎却更是剧烈起来:“……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安二夫人不明所以,焦虑道:“什么不是你杀的?”

    一旁的阮二老爷背脊却是猛的僵住了。

    不知为何,他一下子想起了孔氏的那番哭诉,说他的幼子孔楚华,是被人杀害的!

    阮二老爷神情由青转了白。

    方菡娘神色也是一紧。

    然而安二夫人还在那边焦急的催问,阮楚白嗓子里咕咕哝哝半晌,终于又吐出一句较为清晰完整的话:“……那个小崽子,是他该死!”

    这一下子,不仅仅是阮二老爷,方菡娘,其余脑子稍微灵光点想到不久前死去的孔楚华的,脸上也是都骇住了。

    只有安二夫人,一心系在阮楚白身上,阮楚白这话,她完全没有往孔楚华身上去想,反而当成了儿子梦魇时的梦话。她焦急的安慰着阮楚白:“好好好,白儿,你好好睡,别怕,别怕啊。是他该死,不关你的事……白儿别怕啊……”

    大概是听到了母亲熟悉的安慰声,阮楚白的动静渐渐小了下去,几个按手按脚累得一头大汗的丫鬟们终于也轻松了些。

    最后,阮楚白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似是先散去了些。

    安二夫人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榻边。

    御医赶忙过来帮着阮楚白把了把脉,神色又是好看了些:“……比方才的脉象好了不少!照这样下去,令公子还是能挺过去的!”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听的话了,安二夫人差点喜极而泣。

    御医又去调整了一下药方,赶忙把那药方以及方才从安平翁主带来的药里挑出的那几味药,交给了管事的嬷嬷,嘱咐道:“三碗水煎成一碗,快去。”

    丫鬟自知这事关主子的性命,哪里敢怠慢,匆匆的去了。

    御医又嘱咐了几句,退到侧房继续去写脉案了。

    阮二老爷一直坐在椅子上,脸色沉沉的,不言不语。

    安二夫人心思方才一直在阮楚白身上,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阮二老爷。

    她见阮二老爷板着个脸,一下子就像被点燃了般,怒道:“阮二!你这是什么个意思!?”

第三百七十五章 被误解

    阮二老爷不愿意在两个小辈面前同安二夫人吵闹失了颜面,他脸色纵使不好看的很,还是硬从牙缝里头挤出了几个字:“没什么。”

    安二夫人本就是个性子刚烈的,如何能忍受阮二老爷这般敷衍的答案。

    她之前因着阮楚白的病情一直提心吊胆,憋了好一肚子气。眼下又见阮二老爷对阮楚白病情的好转根本没有半分的喜悦,反而还敷衍她。安二夫人当即就像是被点燃的烟火一样,整个人都要炸了。

    “阮!二!你给我说清楚!”

    安二夫人像是一只发怒的母狮子,怒目圆瞪站在那儿。

    阮二老爷消极的情绪像是被安二夫人给转化成了怒气,他一拍扶手椅,怒道:“你这样像什么话!”

    眼见着两人之间一触即发,再不愿意插手长辈之间的事,方菡娘也是还得硬着头皮上了。

    她同安平翁主一个劝阮二老爷,一个劝安二夫人。

    谁知道这对夫妻俩就跟钻了牛角尖一样,怎么劝都不听劝。

    阮二老爷对方菡娘还好,这好歹是自己嫡嫡亲的外甥女,虽然心里头都是气,但阮二老爷却是不舍得对方菡娘说半句重话的。方菡娘劝他,他不过是摆了摆手,苦涩道:“……你不用管这些。”

    然而安二夫人对劝架的安平翁主就没那么客气了,她疾言厉色的看着安平翁主:“安平,你也不用来劝我!你那二叔是个什么样子你今儿也见着了!白儿死里逃生病情刚有了一点点起色,谁不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你再去看看你那个好二叔,神色都扭曲成了什么样子了!我看他巴不得白儿有个什么好歹,好让他那个心肝宝贝短命鬼在下头也有个伴呢!”

    这话说得太诛心了,安平翁主这等贤惠人听了这话,倒吸了一口气。

    阮二老爷在那边听着,气得眉头直抖。

    他用力一拍椅子扶手:“安月!你在那胡说什么!”

    盛怒之下,阮二老爷把安二夫人的闺名都给喊出来了。

    安二夫人冷笑一声,又扭过头去对安平翁主道:“看到了没,这就是恼羞成怒了。只要一提到那个短命鬼,他就跟失心疯一样。”

    安平翁主哪里敢附和,只得苦笑。

    方菡娘也是唯有苦笑。

    阮二老爷额角青筋凸起,他霍得站起来,怒道:“好,安月,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索性直接问问你,”阮二老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破釜沉舟般,死死的盯着安二夫人的脸,“华儿是不是你派人杀死的!”

    这句话仿佛石破天惊,炸的屋子里霎时一片安静,针落地可闻。

    安平翁主交握的双手不禁又抓紧了些。

    安二夫人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是一片被侮辱被冤枉的青紫之色,她又愤怒又失望的看着阮二老爷:“阮二,原来我安月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恶毒的妇人吗?!”

    阮二老爷微微撇开头,不去看安二夫人:“你别问我,我以前以为你不是这样的。可是,究竟事实如何怎样,我也迷茫了!……华儿的死,疑点重重,眼下白儿即使生病都在喊的那些话……如果你是我,你就不起怀疑吗?”

    安二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阮二老爷的表现这么反常,原来他把白儿的梦中呓语同那小兔崽子的死联系到了一起!

    安二夫人简直说不出半句话来。

    几十年的枕边人,竟然为了旁人,这么不信任她……安二夫人原本就有些疲累的身子,更感觉到一种近乎于心寒的心累。

    大概人伤心到了一定地步,根本就不会去大吼大叫了。

    安二夫人冷冷的看了阮二老爷一眼:“若是你心里头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我杀了那个短命鬼,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随你怎么想吧,怎么,就算我弄死了那小崽子,你还要让我给他偿命吗?”安二夫人语带嘲讽的说着,眼角却有些红了。

    说完,安二夫人袖子一甩,径自又回到了阮楚白的床榻边,坐在昏迷的阮楚白身边,去照顾阮楚白了。

    阮二老爷嘴唇微微抖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重新坐会了椅子里头,疲累的闭上了眼睛。

    方菡娘同安平翁主对视一眼,知道眼下正是告辞的好机会,先后向阮二老爷告退了。

    两人像是有什么默契般,一直到离开这座偏院,两人顶多只有过几次眼神交汇,半个字都没有交谈过。

    等到出了这偏院许久,安平翁主才像是逃出了什么地方一样,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看向方菡娘:“你怎么看?”

    颇有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方菡娘同样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

    方菡娘开了口:“这事,不能告诉老夫人。”

    两人交换了一个彼此之间才能意会的眼神,安平翁主极有默契道:“放心,我会帮你瞒着的。”

    待出了院子,到了叉道口,方菡娘便同安平翁主分开了。

    这时已然是临近要就寝的时间了。

    小雅一直瑟瑟抖着跟在方菡娘身后。

    在她看来,得知主子越多的秘密,又不是主子心腹的话,肯定落不得一个好。

    而她们姑娘的心腹,无疑就是一等大丫鬟秋珠了。

    小雅心情复杂的很。

    方菡娘到了芙蕖堂院子的垂花门门口,觉得一路上小雅都紧紧的闭着嘴巴没说几个字,有点不太对劲。

    她回头看了小雅一眼,小雅心里头正想着事,不期然同方菡娘的眼神碰上,差点给方菡娘跪了下去。

    方菡娘被小雅吓了一跳,捞住小雅的胳膊,免得她直接跪到冰雪里头,有些骇笑道:“你这莫不是被惊了魂吧?好端端的这是干什么?”

    虽然方菡娘以前不怎么信小孩子被惊吓丢了魂这类话,但自打她穿越以后,就由不得她不信了。

    有些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

    小雅苦着脸,苦兮兮道:“姑娘,奴婢一定守口如瓶,什么都不会跟人说的。”

    方菡娘这般聪慧的,脑子一转就想明白小雅这话里头的意思。

    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方菡娘干脆恶劣的就借着小雅这话,阴着个脸色点了点头:“你自己心里有数些就行。”

    小雅的腿差点都快被方菡娘吓软了!

    方菡娘见小雅这模样,更是觉得无语的好笑。

    她也是更明白了方才安二夫人的心情——被人误会被人误解,任凭谁心里头也是不舒服的。

    方菡娘索性就直接转了身,不再理会小雅,想着回头让秋珠同她说说就好。

    她进了芙蕖堂,一路直直去了老夫人的卧室。

    只是在外间,她直到身上的寒意被火盆烘去不少后,这才进了内间。

    果不其然,老夫人散着发,已是洗漱过的模样。她背靠着个大迎枕,正倚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绿莺说着话。

    见方菡娘回来,平国公老夫人眼前一亮,连忙招手:“囡囡,快过来,快过来。”

    方菡娘依言上前,叹道:“我就知道外祖母还没歇息。”

    平国公老夫人年纪大了以后,睡得越发早了。今儿这个时辰还没睡,也不过是强打着精神,等方菡娘回来。

    老夫人笑了笑,扭头同绿莺道:“让厨房上把那热着的饭给表姑娘端过来。再加个补气养血的粥……”

    老夫人转了头又端详着方菡娘,心疼道,“看看这小脸,都冻得没点血色了。”

    方菡娘哪里肯在老夫人的卧房内用餐,连忙道:“外祖母,我在外头用就好……我过来就是跟您说一声,那千年人参药效好得很,后来大表嫂也拿了些珍稀药材过去……御医说,白表弟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了。”

    老夫人一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忍不住双手合十念了句佛。

    老夫人还要问些什么,方菡娘又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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