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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相信任何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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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本,走出去,走出这家酒店。

不过毫无疑问地,他们会认为我疯了。他们会找到我,把我带回来。那我会怎么跟他们说?那个什么也不记得的女人有种她不喜欢的感觉,感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们会觉得我很可笑。

我跟我的丈夫在一起,我到这里是为了跟他和解。待在本的身边我很安全。

于是我开了灯。

灯光耀眼,我努力让眼睛去适应环境,接着看见了屋子。并不起眼。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地毯是蘑菇灰色,窗帘和壁纸都是花朵样式,不过不般配。梳妆台上有三面镜子,一幅画着鸟的画已经退了色,挂在梳妆台上。一张藤条扶手椅的垫子上却又是另外一种花朵样式。床上罩着橙色的床罩,上面有菱形花样。

对于准备度假的人们来说,我看得出订到这样一种房间会让他们失望,可是虽然本给我们预定了这个房,我却没有感觉到失望。熊熊的恐惧已经烧光了,变成了担心。

我关上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在犯傻。妄想。我必须忙起来,做点事情。

屋里感觉有些冷,一丝微风吹拂着窗帘。窗户是开着的,我走过去关上了它。关窗户之前我向屋外望了望。我们的屋子很高;街灯远远地在我们的脚下;海鸥静静地伫立在街灯上。我的目光越过窗外的屋顶,看见了悬在天空的冷月、远处的大海。我可以辨认出码头、螺旋滑梯、闪烁的灯光。

然后我看见了它们。那些字,在码头的入口处。

布赖顿码头。

尽管夜晚寒冷,尽管身体发着抖,我感觉眉毛上结起了一滴汗。现在讲得通了。本带我来了这儿,布赖顿,灾难在我身上发生的地方。但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以为回到夺去我的生活的地方我会更有可能记起发生了什么?他是否认为我会想起是谁这样对我?

我记得读到过纳什医生曾经建议我来这里,我告诉他不行。文人

从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说话声。高个子男人一定正把本带到这儿,到我们的房间里来。他们会一起搬行李、把它抬上楼梯,绕过难走的平台。他很快就会到这儿。

我应该告诉他什么?说他错了,带我到这儿来不会有什么帮助?说我想回家?

我向门口走去。我会帮忙把行李搬进来、打开,然后我们会睡上一觉,然后明天——

我突然想了起来。明天我又会什么都不知道了。本放在他的皮包里的一定是这些东西。照片、剪贴簿。他会用带来的东西又一次解释他是谁、我们在哪里。

我想知道自己是否带了日志,接着想起来曾经拿了它放在包里。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今晚我会把它放在枕头下面,那样明天我就会找到它、读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能听出本在平台上。他在跟高个子男人说话,讨论如何安排早餐。“我们很可能想在房间里吃。”我听见他说。一只海鸥在窗外发出了鸣叫,吓了我一跳。

我向门口走去,然后看见了它。在我的右手边。那是个卫生间,开着门。一个浴缸,一个马桶,一个水池。不过吸引我注意的是地板,它让我满心恐惧。地板上铺着瓷砖,图案很少见:黑色和白色成对角线交替着,让人发狂。

我张开了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冷。我想我听见自己喊出了声。

那时我明白了。我认出了那个图案。

我认出的不仅仅是布赖顿。

以前我曾经来过这里。这个房间。

门开了。本进来的时候我没有说话,但我的脑子里思绪飞奔。这是我受袭的那个房间吗?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会来这里呢?前一阵子他甚至根本不想告诉我我被袭击的事,怎么突然就转变态度带我到了事发的房间呢?

我可以看到高个男人就站在门外,我想叫他,让他留下来,可是他转身离开了,本关上了门。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他看着我。“你没事吧,亲爱的?”他说。我点点头说没事,可是感觉这个词仿佛是被我挤出来的,我感觉体内有一股股恨意在翻涌。

他握住了我的胳膊。他勒得有点太紧了;再紧一点儿的话我就会开口说几句,如果再松一点儿的话我怀疑我都不会注意到。“你确定吗?”

“是的。”我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一定知道我们在哪里、这意味着什么。他一定一直在计划这一切。“是的,我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累。”

接着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纳什医生。一定跟他有关。否则为什么本——这么多年来他本来早就可以这么做却一直没有——现在决定把我带到这儿来呢?

他们一定联系过了。也许在我把和纳什医生的会面告诉本以后,他打过电话给他。也许上周某个时候——我对上周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们安排了这一切。

“你为什么不躺下?”本说。

我听见自己说话了。“我想我会的。”我转身面对着床。也许他们一直有接触?纳什医生说的可能都不是真的。我想象着他在跟我说完再见以后拨打着本的号码,告诉他我的进展情况。

“好姑娘。”本说,“我本来想带香槟来的,我想现在去拿点来。有家商店,我想。不是很远。”他笑了:“然后我就回来找你。”

我转身面对着他,他吻了我。在这个地方,他的吻逗留着。他用嘴唇轻拂着我的唇,把他的手埋进我的头发里,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努力抵抗着逃开的冲动。他的手又往下挪了,沿着我的后背放到了臀上。我拼命咽了一口唾沫。

我谁也不能相信。不能相信我的丈夫,不能相信那个一直声称是在帮助我的人。他们两个人一直在共同密谋着这一天,他们显然已经认定当这一天到来时我要面对发生在过去的恐怖事件。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好的。”我说。我稍稍掉开了头,轻轻地推了推他,让他放我走。

他转过身离开了房间。“我把门锁上。”他说着关上了门。“小心不为过……”我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开始恐慌起来。难道他真的打算去买香槟?还是去跟纳什医生见面?我不敢相信他瞒着我把我带到了这个房间里:又是一个谎言。我听见他下了楼梯。

我绞着双手坐在床边上。我无法让思绪冷静下来,没有办法停留在任何一个念头上。恰恰相反,我感觉念头纷杂,仿佛在没有记忆的思维中每一个想法都有太多成长迁徙的空间,在阵阵火花雨中跟其他的想法碰撞,再旋转着拉开距离。

我站了起来。我感觉很愤怒。想到他会回来倒上香槟,跟我一起上床睡觉,我就无法面对。我也不能忍受想到他的皮肤贴着我的皮肤,不能忍受夜里他的手会放在我身上抚摸我、压着我,促使我迎合他。我怎么做得到呢,在没有自我的时候?

我愿意做任何事,我想。任何事,除了那些。

我不能待在这儿,在这个毁了我的生活、夺走了我的一切的地方。我试着算出自己还有多少时间。10分钟?5分钟?我走到本的包旁边,打开了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我没有在想为什么或者怎么做,想的只是我必须行动起来,趁本不在的时候,在他回到这里、事情再次改变之前。也许我打算找到车钥匙,弄开门下楼去,走到下着雨的街道上,找到车。尽管我甚至不敢肯定自己会开车,也许我打算试一试,钻进车里把车开得远远的,远远的。

或者我是打算找到一张亚当的照片;我知道它们在包里。我会只拿上一张,然后离开房间,逃跑。我会跑啊跑,然后,到了再也跑不动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克莱尔,或者任何一个人,我会告诉他们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他们帮帮我。

我把手深深地伸进了包里。我摸到了金属,还有塑料。软软的东西。然后是一个信封。我把它拿了出来,心想里面可能放了照片,却发现这是我在家里的办公室里发现的那一封。我一定是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把它放进了本的包里,本来是打算提醒他这封信还没有开过。我翻过信,看见封面上写着“私人信件”的字样,想也没想就开了封取出了信纸。

纸。一页又一页纸。我认得它。淡淡的蓝线,红色的边。这些纸跟我日志里的一模一样,我一直在记的那一本。

然后我认出了自己的笔迹,开始明白过来。

我没有看到完整的故事。故事还有一些缺失的片段。许多页。

我在我的包里找到了日志。以前我没有注意到,可是在最后一页写有字的纸张后面,一整块日志被撕掉了。在靠近书脊的地方,那些日志页被整齐地切掉了,用一把手术刀或者一片刮胡刀片。

被本切掉了。

我坐在地板上,日志在我的面前散落着。这是我生命中缺失了的一个星期。我读了我的故事里余下的部分。

*****

第一条记录标着日期。11月23日,星期五,上面写着。是我跟克莱尔见面的那天。我一定是在晚上写的这条记录,在跟本谈过以后。也许我们终于还是进行了那场我所期待的对话。我坐在这儿,日志写道,在浴室的地板上,据称我每天早上在这所屋子里醒来已经有好几年了。我的面前摆着这本日志,手里拿着笔。我在写,因为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我的周围到处是一团团纸巾,湿漉漉的,浸透了眼泪和血。眨眼时我的视野变成了红色。血滴进了我的眼睛里,都来不及把它擦干净。

照镜子的时候我可以看见我眼睛上的皮肤割伤了,嘴唇也是一样。吞咽的时候我尝到血液的金属味。

我想睡觉。在某个地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闭上眼睛,休息,像一只动物。

这就是我的本质。一只动物。活在一个个断裂的时间里,活在断开的一天天里,努力想要使所在的世界变得合理。

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又回头读了这一段,眼神一遍又一遍地被一个词吸引:血。出了什么事情?

我读得快了些,我的思绪磕磕绊绊地追随着日志里的词语,从一行到下一行。我不知道本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能冒风险让他在我读完之前拿走这些日志。现在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认定最好是吃过晚饭以后跟他谈。我们是在休息室吃的——香肠和土豆泥,我们的碟子放在膝盖上——当我们两人都吃完以后我问他可不可以把电视关掉。他似乎不太情愿。“我要和你谈谈。”我说。

屋子里感觉太安静了,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和远处城市发出的嗡嗡声。还有我的声音,听起来又空又虚。

“亲爱的。”本说着把碟子放在我们中间的咖啡桌上。碟子边上放着一块嚼了一半的肉块,浅浅的肉汁里漂着豌豆。“一切都还好吗?”

“是的。”我说,“一切都好。”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他看着我,眼睛睁得很大,等着。“你爱我没错,对吧?”我说。我感觉自己几乎是在收集证明,免得以后遇上异见。

“是的。”他说,“当然了。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本。”我说,“我也爱你,而且我理解你以前做那些事情的原因,可是我知道你一直在对我撒谎。”

几乎是在这句话说完的一刹那我就后悔了。我看见他畏缩了。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话,眼睛里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你是什么意思?”他说,“亲爱的——”

现在我不得不继续说下去,我已经一脚蹚进的河流让人无路可逃。

“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把事情瞒着我,可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知道。”

“你是什么意思?”他说,“我没有骗你。”

我感到一阵怒火。“本。”我说,“我知道亚当。”

他随即变了脸色。我看见他在咽唾沫,扭开了头,面向着房间的角落。他从套衫的袖子上掸掉了什么东西:“什么?”

“亚当。”我说,“我知道我们有个儿子。”

我有点期待他会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可是随即意识到这次谈话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以前就这么做过,在我看到我的小说那天,在其他我记起亚当的日子里。

我看见他马上要说话,但我不希望听到更多谎言。

“我知道他死在阿富汗了。”我说。

他闭上了嘴,又张开,模样几乎有些可笑。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告诉我的。”我说,“在几个星期前。当时你在吃饼干,我在浴室里。我下了楼告诉你我想起了我们有个儿子,甚至想起了他的名字,然后我们坐了下来,你告诉我他是怎么被杀的。你给我看了一些从楼上找出来的照片,我和他的照片,还有他写的信。一封是写给圣诞老人的——”悲伤再次淹没了我,我闭上了嘴。

本盯着我:“你想起来的?怎么——?”

“我一直在把事情记下来,已经记了几个星期。所有我记得的事情。”

“记在哪里?”他说。他已经抬高了嗓门,仿佛是在发火,尽管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你把东西记在哪里?我不明白,克丽丝。你把东西记在哪里了?”

“我一直留着一个笔记本。”

“一个笔记本?”他说到笔记本的样子让人觉得它十分微不足道,仿佛我一直在用它来写购物清单或记电话号码。

“一本日志。”我说。

他在椅子上向前挪了挪,似乎要站起来:“一本日志?记了多久?”

“我不太清楚。几个星期?”

“我能看看吗?”

我感觉暴躁、恼火,下定决心不给他看。“不。”我说,“现在还不行。”

他非常愤怒。“日志在哪里?给我看。”

“本,那是私人的东西。”

他抓住这个词向我开火:“‘私人’?你是什么意思,‘私人’?”

“我是说它是私密的,你看的话我会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不行?”他说,“你写我了吗?”

“当然写了。”

“写了什么?你记了些什么?”

怎么回答呢?我想到了对他的种种背叛。我对纳什医生说过的话、对他的绮念;我对丈夫的种种不相信以及我认定他做得出的那些事情。我想到了我讲过的谎话、我去见纳什医生的那些日子——还有克莱尔——于是我一个字也没有对他说。

“很多东西,本,我写了很多东西。”

“可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一直在记这些东西呢?”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问出了这个问题。“我想弄明白我自己的生活。”我说,“我希望能够把日子一天一天地串起来,像你一样,像所有人都能做到的那样。”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你不开心吗?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在这里吗?”

他的这个问题让我吃了一惊。为什么他会认为理解我支离破碎的生活意味着我想要改变它呢?

“我不知道。”我说,“什么叫开心?我想,醒来的时候我很开心,尽管早上的这种感觉是不是靠得住我不太确定。可是当我照镜子发现自己比原本预料的老了20岁,我长出了灰头发,眼睛一圈有了皱纹时,我不开心;当我发现这许多年都已经被从身边夺走、已经白白地流逝,我不开心;所以我想很多时候我不开心。不,但这不是你的错。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爱你,我需要你。”

他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声音软了下来。“对不起。”他说,“就因为那场车祸,一切都毁了,我痛恨这个。”

我发现心中又升起了怒意,但我牢牢地抓住了它。我没有权利生他的气,他不知道我了解到了什么、不清楚的又是什么。

“本。”我说,“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知道那不是一场车祸,我知道有人袭击了我。”

他没有动。他看着我,眼睛里一片空洞。我以为他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接着他说:“什么袭击?”

我提高了音量。“本!”我说,“别再这么做了!”我忍不住了。我已经告诉了他我一直在记日志,告诉了他我在把自己的故事一片片地拼凑起来,可是尽管很明显我已经知道了真相,他却仍然眼睁睁地准备对我说谎。“别他妈的继续骗我!我知道从来没有车祸这回事,我知道出了什么事。隐瞒真相装成别的样子一点儿用也没有。拒绝承认对我们没有好处。你一定不能再骗我了!”

他站了起来。他看上去非常高大,高高地凌驾于我之上,挡住了我的视线。

“是谁告诉你的?”他说,“是谁?是克莱尔那个贱人吗?她他妈的那张臭嘴怎么就这么大呢,跟你说了这么多谎话?她怎么就到处插话呢,也不管别人乐不乐意?”

“本——”我开口说。

“她一直恨我。为了离间我们,她什么都干得出来。不管什么!她在骗你,亲爱的,她在骗你!”

“不是克莱尔。”我说。我低下了头:“是别人。”

“是谁?”他喊道,“谁?”

“我在看一个医生。”我低声说,“我们一直在交流。他告诉我的。”

他一动也不动,只有右手拇指还在左手的指关节上慢慢地画着圈。我能够感觉到他的体温,听到他缓慢地吸气、停顿、吐气。当开口说话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听清楚。

“你是什么意思?一个医生?”

“他姓纳什。很明显他几个星期前联系上了我。”虽然话正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我却仍然感觉不是在讲自己的故事,而是在说别人。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努力回想着。我记下了我们第一次谈话的内容了吗?

【文、】“我不知道。”我说,“我想我没有记下他说的话。”

【人、】“他劝你把事情记下来了?”

【书、】“是的。”

【屋、】“为什么?”他说。

“我想好起来,本。”

“有作用吗?你们做了些什么?他给你吃药了吗?”

“不。”我说,“我们一直在作测试,一些练习。我做了一次扫描——”

拇指不再动了。他转身面对着我。

“一次扫描?”他的声音又大了些。

“是的。核磁共振成像,他说可能有帮助。在我刚刚生病的时候医院还没有真正开始使用这项技术,或者当时技术还没有这么先进——”

“在哪里?你一直在哪里作这些测试?告诉我!”

我开始觉得困惑。“在他的诊所里。”我说,“在伦敦,扫描也是在那儿。我记不清楚了。”

“你是怎么到那儿的?像你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到得了医生的诊所呢?”他的话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口气变得非常急迫,“怎么去的?”

我努力用镇定的口气讲话。“他一直来这里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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