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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上官凝若深深的为她的母亲觉得悲哀。
“那么,你亦不知究竟是谁对我母亲下的毒,而你亲爱的大哥又是否知晓真相咯?”
司徒耀摇头。
“是不知,还是不愿查呢?亦或……根本是自欺欺人?”上官凝若不愿就此放过他。
司徒耀皱眉“此言何解?”
上官凝若轻笑,仰头望着窗外的夜幕“据我所知,那清花一梦并非一般人便可轻易知晓施法的奇毒。而那两味毒花,亦非独孤岛所产。想要寻得,却是需耗费不小的精力。尤其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进宫内,再佯装无意的摆放在正确的位置,让我娘亲能够恰好中毒。再悄无声息的将那两株东西处理掉……这一切的一切,每一步可都是大手笔。这宫内,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司徒耀沉默不语。
上官凝若盯着他许久,继而轻轻一笑。“我自不逼你承认,亦不逼你帮我。然……我只求你莫要阻了我的路。”
司徒耀有些痛苦的望着上官凝若“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执着?”
上官凝若冷笑“真的过去了吗?那么你又为何而来?”
“弑母之仇。岂能不报?凝若从不认为是有宽恕之心之人。叔父既不愿助凝若,便请离开吧!自此以后。凝若的生与死,自有凝若自己负责。”
司徒耀犹如受伤的野兽般怒视着上官凝若,不敢置信她竟拿自己的性命逼自己做决定。而上官凝若却是不去睬他,径自闭上了眼睛。“天晚了,叔父请回吧!”
司徒耀最终愤而离去。而上官凝若瞧着那扇在夜色中晃荡的门,却是神情莫名。
“我亲爱的娘亲呵!爱上这般一个虽有绝世之姿与无上天分,却偏偏丝毫不懂女儿家心思的自认痴情的傻瓜,你究竟是幸,亦或不幸呢?”
“便连遗言亦是不曾提及那个男人半分。却只是言明要我莫再踏足此处。想来……你亦是不愿他再回来吧?”
只可惜……上官凝若笑得有些悲伤。
“王妃……”
听得上官凝若房中的动静,轻舞与弑魂立即便赶了过来,却是瞧见上官凝若正一脸落寞的发呆。
“王妃,可是发生了何事?”瞧得上官凝若这般神情。轻舞充满了担忧的上前握住上官凝若冰凉的手掌。
“是何人来过?”弑魂脸色冷凝。可恶,他竟然丝毫没有感受到异样!真是不可饶恕。
“弑魂,你不必自责。他的武功,若想到何处去,莫说是你,这宫里能阻得的人亦不过寥寥。”摇了摇头,冲轻舞淡淡一笑,上官凝若却是对着弑魂道。
“王妃,您说的究竟是谁?”轻舞与弑魂相视茫然。
“该不会是那个怪大叔吧?”因为住处而慢了几步的寒玉歌面色不大好看的问道。
上官凝若轻笑。大叔?呵呵呵……不知寒玉歌若是知晓司徒耀的真实年龄的确是大叔级别的,会是什么表情?
瞧得上官凝若的笑容。寒玉歌忽而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好了。大家都回去歇下吧!”挥了挥手,上官凝若淡淡道。
所有人都依言退下。除了……冷星寒。
“星寒哥哥?”上官凝若困惑的望着他。
“小姐……属下有事禀告!”冷星寒望了一眼上官凝若,眼神闪了闪。
点点头,上官凝若示意轻舞扶自己起身。
望着沉着的上官凝若,冷星寒心情有些复杂。小姐……果真不再是当年的小姐了呵!不会再依赖着自己,身边……亦有了更多比之自己要出色的多的守护者。
他心知这些人多半与那位王爷脱不得干系。虽说有种心爱之物被抢走的感觉,却还是由衷的觉得欣慰。他的小姐呵,他立誓要守护的人,已经渐渐不再需要被人护于羽翼之下了呢!
“星寒哥哥?”瞧得冷星寒愣神,上官凝若不禁困惑的轻唤。
“是!小姐!”
“不知星寒哥哥有何事要禀告?”
“属下已查明,白家四少爷白少英在岛上的名声确实不大好。据说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不过由于自己的娘亲得宠,且又善于讨好白家当代家主与家主夫人,是而在白家虽无实权,但却也颇得宠爱。”
“哦?那这两年之内,这位白家的四少爷可有什么异样?”对于这个答案,上官凝若并不觉得意外,而是接着问道。
“这倒不曾。”
“这样啊……”上官凝若低头沉思。
“凝若,此人可是有什么问题?”见此,轻舞担忧的问道。
摇了摇头,上官凝若却是回轻舞一个淡淡的笑意。“轻舞姐姐,你可还记得一年前的那批子蛊们?”
“你是说那个白家四少爷?”轻舞为之大惊。
“目前尚不确定。只是择夫宴那日,我确实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子蛊的异动。想来,至少当日的白少英,应是子蛊中的一员。”摇了摇头,上官凝若却是依旧一脸的无解。
“星寒哥哥……那么这一年之内,那位白少英身边可曾有什么可疑或者新近的人物出现?”
冷星寒想了想,随即道“据闻白少英目前最为宠信的小厮乃是一年前白少英外出在外海狩猎之时从海面上捡回的一个来历不明之人。那男子自称是附近的渔民,却有一身不弱的武功。跟随白少英身边之后,不仅很快因为多次英勇救主有功而受到赏识和信任,且时常与白少英一同出入,甚至曾同榻而眠……”
上官凝若点点头“详查此人的底细!”
“是!”
想了想,上官凝若又转身对轻舞道“轻舞姐姐,寻觅子蛊一事,以后便要拜托你了!他们这些人,也是该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是!王妃请放心!”
独孤耀的心情很阴郁,很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几近无助的悲伤与彷徨。
依旧习惯性的拎着一坛酒上了房顶,独孤耀孤单单坐在房檐之上,瞧着圆圆的明月出神。
已经到了十月的天气,在独孤岛已经算是冬季。白日尚还好些,然而此时却是夜色凄清,寒意尤甚。而独孤耀却依旧只着着单衣,却似感受不到这冬日的寒意一般。
只是那张祸水般妖艳的脸上,此时却是如这冬日的夜一般,覆上了寒霜。
一直以来,大哥独孤禅在他心中都占有无比重要的地位。自小的时候,他虽同为九尾银狐的血脉传承者,却是因为当时的大哥已经成为了圣子,入主九重天,是而他根本就没有进入圣池的资格。甚至为了避免带来不必要的灾难,当时朝中有不少大臣建议废除他的经脉,以免他偷学功法,最后与当时的圣子争夺权位。
当时尚不过六岁的他几乎吓傻了,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废除经脉——那对于他来说,等同于杀了他。然而,便在这时,圣子独孤禅却站了出来。不止力排众议的免去了对他不公的命运,甚至还亲自教导他独孤九重天的武功。便连那圣池,也与他一同分享。
而后来他的母妃霓夫人去世之后,又是独孤禅一直在照应着他。一直以来,在他心中,大哥就像父亲一样,是他最敬重的人。
是而,虽然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天赋其实远远高于大哥,却不惜故意压制着自己的真实实力,甚至苦寻秘法来达到这一目的。而便是为着这一目的,他却渐渐爱上了医毒之术,并且因着他绝佳的天赋,与身负的血液所特有的特殊性,而在某些方面有了超乎寻常的能力。
只是,他毕竟是这般的身份。为着整个独孤家族,他依旧是被除了族谱。纵使是真正的父子兄弟,与他们而言,自己不过是一个影子般的存在。
只有大哥,只有他给过自己亲情。
也正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他当年虽然明明深爱着上官芷芸,却还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大哥竟也喜欢她,且上官芷芸似乎亦同样对自己的大哥心生爱慕,而黯然退场。
毕竟,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甚至,不能见于世人。更莫说……(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决定了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向来敬重的大哥竟会食言,竟在迎娶了上官芷芸不到半年之后,便再次迎娶了胡氏一族的族长之女为妻。而且,是正妻。
当时他得知这一事之后,曾怒气冲冲的上门找他那位曾信誓旦旦保证过会让她幸福的大哥去理论。然而,却被他那位一向待他温和亲切的大哥冷冷的赶了出来,还斥责他不当违背了自己所立下的“永不再回岛”的誓言。
仰起头来灌了一口酒,却是任由嘴边的酒渍顺着嘴角而下,独孤耀却似毫无所查一遍,依旧只愣愣的望着那天边清冷的仿若寒冰所做一般的圆月。
后来的几日,他几乎日日都喝的酩酊大醉。迷迷糊糊间,似乎曾发生过什么事情。然而待他清醒过来之后,却又寻不得丝毫的踪迹。无奈,他只得认定,那不过是他酒醉之后,一场过于美好而奢求的痴人痴梦的春梦罢了。
独孤耀的唇角漾起一抹极苦涩的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忽而想起这般遥远之事。
后来他终是离了岛。而直到离开,他都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上官芷芸。是怕自己会压抑不住心中澎湃的感情,更是愧疚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憔悴而失落的模样。
而再次见到她,却是在仅仅两个月后。当时的上官芷芸,已经中了那青花一梦的奇毒。不止如此,她的腹中还怀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多么讽刺,自己的大哥竟在她刚刚怀孕之时,又另娶新人。
后来想想,或者若他当时去见了她,便不会是今日这般,纵使穷尽了他一生的精力,也不过仅换回她十年以汤药维系的生命吧?
闭上双眼。独孤耀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张英气勃发的娇颜。瞧见她倔强的不肯打掉腹中的胎儿,瞧见她端起药碗时紧紧皱起眉头的娇俏。瞧见她轻抚着肚子温柔的笑,说她腹中的孩子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留给她的唯一的瑰宝……是上苍给她的恩赐。
独孤耀胸口忽而一阵揪心的痛。最爱的男人……是指大哥吧?纵使大哥那般的待她,她却依旧是深爱着大哥的吧?所以……纵使明知道如果生下这个孩子,她便会有生命危险,她才会那般固执的依旧坚持着。要生下这个孩子吧?
所以……纵使她为着自己着想,不想自己自毁誓言的回到这岛上来。是而留下了要她的女儿永生不得踏入这岛上的遗言,但心里,其实还是希望她可以回到这里来的吧?
大口大口的灌着酒,独孤耀扬起头,凝望着夜空。然而眼角的那滴泪水,却依旧是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他最心爱的女人呵,他怎忍心让她的女儿背负着父不详的身份?明明应是高高在上受万人尊崇与敬仰的公主,却只能做一个被人鄙夷甚至遗忘的将军府二小姐?
纵坠阿鼻,亦不过是他一个人来担。但这一次。他却是定要护着她的周全的!
再次在夜半时分见到独孤耀,上官凝若表示她已经很淡定了,还有心思在心中感慨着。习惯这东西,果真可怕!
然而正当轮值的寒玉歌。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了。这个人……还真当这里是他自己的寝宫不成?还是当他独行剑寒玉歌不存在啊?竟敢就这般堂而皇之的夜闯进自家救命恩人亦是目前主子的闺房中去?
然而,不待寒玉歌扑上前去拦住独孤耀的路,弑魂却是毫不客气的伸手拎着他的衣领便将他拎走了。
“我亲爱的叔父大人,不知您今日再次深夜造访,却又是为着哪般?”望了一眼依旧自觉得仿入无人之境的独孤耀,上官凝若在梅儿的服侍下起了身,笑眯眯的问道。
“呵呵呵……前几日夜色不甚明朗,我却是未曾仔细瞧一瞧。今日这一瞧才知,小若儿几个月不见,却是愈发妩媚动人了呢!若是被我那侄女婿瞧了此时的小若儿。怕是立即便要将你锁在那金屋里。怕被人瞧了去吧!”
“凝若哪及叔父大人您,却是愈发的妖颜惑众了呢!这般男女皆宜的本领。凝若比之,却是望尘莫及哪!”微眯了眯眼睛,上官凝若却是勾勾唇角,颇有深意的道。
闻言,独孤耀脸色不大自然,却是嗔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知了我的身份,却是依旧一丝面子也不给留的不成?好歹我也是你的亲叔父!”
“咯咯咯……人必自重而后人恒重之。叔父大人您,却是亦不曾做出长者的姿态来呢!是而,凝若倒是一时之间忘了您竟是凝若的长辈呢……”上官凝若轻掩唇,笑的讶异。仿若真的只是异世界未曾记起。
“喏,凝若自亲自奉茶,向您赔罪呢,还望叔父大人海涵!”接过小兰端上来的茶水,上官凝若亲自奉到了独孤耀的面前道。
瞧得此,独孤耀却是也不好再戏言,而是正儿八经的接过了茶水浅啜。
“说来,叔父大人您到来的倒也及时。凝若正愁着无人肯陪同凝若一道出宫去走走呢,却不知叔父大人您可有空闲?”瞧得此,上官凝若却是不去问独孤耀考虑得如何,而是提出了这么一个请求道。
独孤耀放下茶水,颇有深意的望向上官凝若,而上官凝若却依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仿若真不知独孤耀在瞧些什么一般。
半晌,独孤耀却是忽而展颜一笑。“我本为护你而来。你既有求,我自当是必允的。”
闻言,上官凝若便知独孤耀是有了决断了,且是自己满意的决断。于是,不由笑得更加明媚。
“既如此,凝若明日便恭候叔父您的大驾了?”
“明早,我自当同你出宫。”点点头,独孤耀却是亦微微一笑。
上官凝若轻轻拨弄着披肩上的貂毛,望了一眼窗外寒冷的夜色道“这夜里,寒气却是愈发的重了呢。真不知这若是降了雪,又当如何是好?”
“不待降雪,咱这屋子里便当是烧起了炉子的,王妃您又何必担忧呢?”闻言,小兰却是轻笑着道。
上官凝若笑了笑,却是不语,只依旧淡淡的望着窗外。
瞧得独孤耀离去的背影,弑魂与轻舞皆走了进来。
“凝若,结果如何?”
“自是允了的。不过能不能信得,却是令当考量。”浅笑着点点头,上官凝若示意他二人皆坐下。
“莫不是王妃怀疑此人另有企图?”闻言,弑魂皱眉问道。他们此时确实实力过于单薄,但如若对方是独孤耀这般神秘又难以驾驭之人,他却是并不希望王妃与之走太近的。更何况……这个男人的长相的确过于出众了些。
隐晦的瞧了一眼自家王妃愈发妩媚明艳的容颜,弑魂眼中有一抹深深的忧虑。
“呵呵呵……”上官凝若瞥了弑魂一眼,却是轻摇头“这倒不曾。只是他毕竟是那独孤禅的弟弟,素来又对他这位哥哥崇敬的很,怕是不见得会愿意知晓当年的真相。否则,以他的能力,何至于这些年过去了却依旧不知我娘亲的毒乃是何人在背后搞的鬼?”
“然此人的身份却委实过于神秘了些,咱们又怎知他所言是否为真呢?”弑魂却依旧不怎么安心的道。
“呵……”轻逸出一声笑,上官凝若却是道“弑魂哥哥……纵使他话中有假,星寒哥哥总不会说谎的吧?”
“王妃您是说星寒曾在您母舅家见过这位自称是您叔父的独孤耀公子?”弑魂诧异。
而便在此时踏进来的冷星寒同样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独孤耀?我何时言我曾见过?”
上官凝若却是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的摇头。“不可说,不可说!你们只需,他确是这些年一直暗中护着我之人便可。”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云梦国国体之事呵……若让人知道她亲爱的雪额娘雪贵妃乃是个男子,还是独孤岛的大人物,这天下怕是便要热闹了!
还记得那日独孤禅走后,上官凝若与冷星寒闲聊,却是忽而问起冷星寒可否记得自己幼年生病之时都有谁曾为自己诊治。
而冷星寒却是告诉她,她一直以来真正的主治大夫竟然都是宫里那位低调得让人觉得诧异,却又偏偏堂而皇之地在皇宫大院里种植毒草的雪贵妃方雷雪。
甚至在自己娘亲活着的时候,她几乎每个月都要在她们母女二人的院子里住上几日。而更让人惊异的是,皇帝却从不阻拦,甚至隐隐还有支持之意。
只是不知是否两人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的缘故,上官凝若的娘亲病故那年,雪贵妃也狠狠的大病了一场,据宫里传出的消息说,竟是差一点儿便丢了性命。自此之后,除了给上官凝若配药之外,那位雪贵妃却是再也不曾出过宫,更莫提为他人看病。
而日子久了,却是竟连冷星寒都几乎忘记了此事。
闻得此,上官凝若再联想到自己身上已经证实的来自独孤耀的内功心法,以及那日在丛林深处独孤耀竟能将已经被剧毒侵蚀心脉的自己完好如初的救治的本领,许多问题便不言而喻。(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纠结了的白少英
翌日是个阳光晴好的好天气。虽说已是冬日,然而太阳尚暖,上官凝若于是心情愉悦的带着轻舞与弑魂出了宫门。
“叔父,您可知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好玩?”瞧着马车安静的出了皇宫许久,一直闭目养神装的独孤耀却是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上官凝若不禁微微挑了挑眉,却是笑盈盈的问了一个毫无相干的问题。
“小若儿要出宫来,便只是为着玩乐去的?”将双眼挑出一条缝隙,独孤耀有些无奈的问道。
“逛逛又何妨?凝若可是难得出门一趟,对这独孤城,凝若却是陌生且好奇的紧呢。况且,今日本就不曾有什么大事。有叔父在,其他人自然是要后排的不是?”上官凝若却是笑眯眯的道。
独孤耀从鼻间淡淡的哼了一声,不知是对上官凝若的回答是喜还是不喜。只是却还是开了口介绍“独孤岛最大的特点便是四面临海。不只是这独孤城四周,便连皇宫都是临海危崖而建的。是而坊间的小吃,亦以海产居多。其他的工艺或风景,倒是不若你云梦与倾月国的精巧与秀丽。”
“咦?这般吗?”上官凝若饶有兴趣的追问道“那不知皇宫的那面是临着海的呢?凝若却是还尚未曾在宫内闻得过海浪声呢!”
“祀天宫与壁照宫”瞥了上官凝若一眼,独孤耀脸上带着一抹莫名的情绪。
“哈?”上官凝若满脸的不可思议。那两个地方,一个是负责祭祀宗祠的“神职”人员们,也就是所谓的“祭司”的居所。而另外一个,则是。。。。。。冷宫。
她虽不常在宫内各处走动,却也知那个地方极为偏僻。
祭司们的殿设在那里还可以理解。但冷宫。。。。。。想来,那些失宠的妃子们,原本便极为不稳定的情绪。再住在那种地方,日日听着海浪呼啸,眼前又有着纵身一跃便可解脱的途径,便是再有手腕的女子,怕是也没有几个经得起这日日的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