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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全本)-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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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真是个不同的。
    不贪名、不贪利、不贪功、不贪权势——连着这北将军府和他,她也不贪。
    纳兰笙看着他面色变化,眸光几转,却默然不语,心里也有些不忍。
    秋池的性子他最了解,向来是有事都藏在心头,不肯外道。
    如今这般的表情,这十来年,他还是头次在秋池面上看见。
    看了秋池一眼,纳兰笙笑了笑,“你若真有心,我自然是盼你们好的,我也想六妹妹能留下,我也有个说话儿的人。”
    秋池望了他一眼,微微蹙眉,“可六小姐她……”
    “你急什么?”纳兰笙一笑,“你当这是行军打仗?女人心,海底针,听过没?”
    秋池一愣。
    纳兰笙挑眉嗤笑,“你啊——这对女子可不能拿你爷爷教的那套对部下的套路。女人心要真是海底针的话,我这六妹妹只怕便是那埋得最深的那个。”
    这句话秋池自是深有体会,看着纳兰笙不由地顿首。
    “可同样有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纳兰笙笑道,“不瞒你说,我同六妹妹在一个府中长大,我还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她才肯理我的。你同她不过才这数月的相识,又有甚好急的?”
    秋池垂了垂眸,“她同我说,四月后便会离去。”
    纳兰笙嘿嘿一笑,朝他挤了挤眼睛,“四个月不还早么?再说了,你们是有婚书的,你若不签和离书,六妹妹也走不了啊。”
    秋池噎了噎,默了片刻,“成亲那日,六小姐同我签了份契约书——一年内,双方皆可提出和离……”
    纳兰笙一滞,呆了呆,无语失笑,“这个六妹妹……”
    秋池心中无奈,却也忍不住有些笑意。
    他向来熟读兵书,深谙谋而后定的道理,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将这条用到了他身上。
    原先拿着那份契约书是安心,而如今却成了膈应。

    第两百一十九章 两厢情意

    (一更)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明思如今才真正明白这个道理。
    这些年来,虽装病装得不少,外间都知她体弱,可真正说是病还几乎未有。
    而如今这一病,却很折腾了她些日子。
    脚上的伤在秋池每日三回的准点莅临下,过了三日便消了肿。
    明思已经自觉无事了,可秋池还是坚持多上了两天的药,这才作罢。
    但身上的病却有些麻烦,虽是早早退了热,但总是有些畏寒和精神易倦。
    明思从不知这副身体会如此的麻烦。
    她并不知晓的是,当初送到四老爷四夫人手中的明思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全靠四夫人从元国寻来的秘药才救回一条小命。
    而后,若不是那两颗“归女丸”,她后来是身子绝不会那般健康。
    而四夫人也并非大夫,自然也不知明思身体有如此隐忧。
    眼下明思缠绵病榻之余只暗下决心,等此番病好之后,定要好生锻炼身体。
    好在自那夜大雪后,天就慢慢放了些晴,虽还是寒冷,但雪却下得少了。
    秋池依旧是每日都来静湪院探望明思,自太子大婚后,他也无甚紧要的差事,但上朝也还是要的。
    只是不知不觉的成了一个习惯,每日上朝之前,下朝回来都定会到静湪院来看一遭,方才安心。
    那日纳兰笙让他莫心急,他也听了进去,故而每回来,也是坐一坐,喝盏茶,闲聊几句。
    可看到明思每每疲倦的模样,心里便是怜惜心疼。
    大夫让明思用虫草驱寒调养,偏生明思却喝不下,秋池心中也有些着急。
    这日同太子议事完毕,秋池向太子告假三日。
    司马陵看了他一眼,笑道,“有何缘由,说来听听?”
    秋池道,“臣想去白头岭一趟。”
    白头岭在松澜河边,离大京快马约一日路程,乃是一座绵延极深的高山,山上莽林百里,人迹罕至。
    司马陵“哦”了一声,“怎突然想到去白头岭?”
    秋池笑了笑,“臣想去猎几头雪狐。”
    司马陵微微一怔,笑道,“左右这几日也无你帮手处,便准了你吧。”
    待秋池离去后,司马陵站了半晌,唤了玉兰来,蹙眉道,“王老御医那药还需几日?”
    玉兰道,“还差一味药引,奴婢已经发了令下去,眼下已经在路上,约还有三日便能到。”
    司马陵皱了皱眉,“发令下去,让他们人马双换,尽量快些。”
    玉兰颔首,司马陵垂眸片刻,又坐回案前,“退下吧,召丁先生、程先生进来。”
    玉兰朝书案上望了一眼,迟疑片刻,“殿下这几日都未曾歇息几个时辰……”
    司马陵淡淡扫她一眼,玉兰顿住口,行礼退下。
    转身方走到门口,外间传来王栓的声音,“奴才参见太子妃。”
    玉兰脚步一停,转身朝太子望去,只见太子眉头蹙起,眸中满满都是厌恶。
    又听外间传来明汐的声音,温柔甜美,“本宫熬了参汤,殿下可在里面?”
    王栓毕恭毕敬道,“殿下正忙公务,就让奴才替太子妃送进去吧。”
    声息稍稍一停,明汐的声音有些压抑的隐怒,“本宫熬的汤岂是你一个奴才能随意碰的——还不快进去向殿下禀报!”
    “你去处置了!”司马陵冷冷道。
    玉兰颔了颔首,走了出去。
    王栓见玉兰出来,面上顿露出松气的神情。
    殿下可是重重交待了,任何人不进许可都不得入内。
    他虽不如玉兰,但跟了太子这么久,多少也会看些眼色,揣摩些。
    这太子妃不得殿下的心,这大婚五日,殿下连太子妃的寝殿也未踏入过一步。
    太子以往都未这般交待过,只大婚后才这般交待,他心里自然领会。
    可这差事也难办了些。
    这几日太子妃每日都要来这么两三回,他实在有些不堪应付。
    玉兰走到门外站定,朝明汐行了个礼,“殿下正在写折子,奴婢替太子妃送进去吧。”
    说完,含笑伸出手来。
    玉兰不同王栓,明汐忍了口气,扯出一抹笑意,示意紫茹将托盘奉上,“如此有劳玉兰尚仪了。”
    玉兰噙笑接过,转身朝内走。
    明汐望了一眼玉兰的背影,一甩水袖,眼底掠过一抹阴沉,“走!”
    言毕转身,带着紫茹离去。
    玉兰端着托盘进去,司马陵抬眸淡淡瞥了一眼,又埋首下去。
    玉兰笑了笑,开窗将参汤倒了,转身过来,“皇后娘娘昨日召奴婢去问了话。”
    司马陵抬首。
    玉兰抿唇,“大婚第二日太子妃同皇后娘娘说,太子熬夜太过辛劳,当注意身子。”
    司马陵挑了挑眉,唇角讥诮,“母后如何说?”
    新婚第二日便向母后抱怨冷落,凭他对母后的了解,心里只怕不会是高兴的。
    “皇后娘娘问奴婢,奴婢说殿下这几日忙着写改制的折子,”玉兰笑道,“皇后娘娘也未说什么,只让奴婢看着殿下莫要熬夜太过,注意身子,其他的未提。”
    司马陵冷冷嗤笑,“心思歹毒也就罢了,还这般愚蠢!”
    玉兰笑了笑,又沉吟道,“不过如此下去也不是法子,皇后娘娘如今虽是不提,但日子一长只怕也是会规劝殿下的。”
    司马陵垂眸淡淡一笑“你放心,母后知我不喜,眼下政务也紧要,暂且不会如何逼迫我的。”顿了顿,又勾唇轻笑,“即便母后要逼,我若不愿幸她,难不成还能强迫?”
    玉兰一噎,忽又想起那回召伺寝的事,看着太子的目光便带了些犹疑。
    司马陵懒懒挑眉,“可有事?”
    玉兰看了太子一眼,垂眸,“殿下的身子可好?”
    司马陵微愣,盯了玉兰半晌,遂明白过来,噎了噎,面上便浮起些羞怒,一字一顿,“本太子好得很!”
    玉兰忙垂首,“奴婢僭越了!”
    司马陵缓缓吐了口气,“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谁都不要?
    玉兰蓦地心中一惊,“殿下……”
    司马陵垂眸,“她父母恩爱和谐,她又岂会愿意同他人分宠?”稍停了停,淡淡一笑,“再则,我对其他人也生不出兴致。”
    玉兰怔然半晌,“可这……皇后娘娘只怕不会许……”
    只宠一人,司马皇室还未出过这样的先例。
    玉兰未想到太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只要她愿意,其他的,我心里自有数。”司马陵淡然道。
    玉兰默然片刻,行礼退下。
    ~~~~~~~~~~~~~~~~~~~~~~~~~~~~~~~~~~~分割线报道~~~~~~~~~~~~~~~~~~~~~~~~~~~~~~~~~~两日后,纳兰笙引了王老御医到北将军府替明思看诊。
    诊脉之后,王老御医命人从自己府中取来一匣药丸,“夫人此乃寒入肺腑,加之根元不固,因而大发。此药共三十丸,每日睡前一丸,一月后,寒症可消。不过夫人体质特殊,切记日后不可再受寒凉。”
    听得明思的寒症可消,纳兰笙和蓝彩几人自是喜不自胜。
    纳兰笙笑道,“秋池那家伙这下该放心了。”
    蓝彩抿唇一笑,又看向纳兰笙,“秋将军这两日可是去办差了?”
    纳兰笙抬了抬眉梢,瞟了明思一眼,一本正经的点头,“他去办极重要的差事。”
    明思看了他一眼,垂了垂眸,未有言语。
    而这厢王老御医回宫后,玉兰闻讯前去,低声问得几句后,面上遂露出笑意。
    回到仁和宫,玉兰向司马陵低声禀报了一番,除了禀告了司马陵交待过要问的问题,最后还小声的说了一句。
    “多事!”司马陵斜睨她一眼,语声虽有责,但眼底却是笑意淡淡,“记得让王御医过几日再去看看。”
    玉兰抿笑,“奴婢理会得,方才已经交待了。”
    又过了两日,秋池才回府。
    王老御医的药丸甚是有效,明思才服用了三丸,已经可以下床,精神也好了许多。
    虽是有些倦色,但听明思寒症可除,秋池顿时心下大安,当下备了礼去王老御医府上道谢,第二日又请了纳兰笙过来同饮。
    纳兰笙前脚到北将军府,司马陵车驾紧跟着便到了。
    秋池迎了出来,司马陵笑道,“上回说到你这里喝酒没喝成,这回补上。”
    秋池笑道,“好。”
    纳兰笙从静湪院出来,笑嘻嘻道,“六妹妹已经差人去唤蓝灵了,今儿个咱们可算是有口福了。”
    不多时,帽儿同蓝灵便到了。
    回了静湪院去见明思,帽儿直冲着蓝灵嘻嘻笑。
    蓝灵却有些面红,“小姐你身子如何了?方师长这几日一直都在念着。”
    前些日子听明思出事,方师长心里也挂着,但因明思说过要避讳些,故而她们也不好上门探望。
    明思的目光在帽儿同她身上一转,顿时猜到了几分,随即含笑,“我已经好多了,放心就是。”说着,转首看着蓝彩帽儿,“你们去帮手,莫让蓝灵累着。”
    蓝灵红脸道,“哪有那么娇气?我娘生我弟弟时还在田里做活呢。”
    蓝彩也明白过来,忍不住喜色,“几个月了?”

    第两百二十章 若不还你

    (二更)
    蓝灵微微羞涩,却还是看得出满心喜悦,“两个月,先前不知,才诊出来的。我也无甚反应,这个月迟了许久才察觉不对。”
    蓝彩抿笑,“这下你婆婆总该没话说了吧。”
    蓝灵成亲两年无孕,蓝灵婆婆平素颇有微词,但他们一家全因明思的拉拔,加之强哥儿也护着蓝灵,所以蓝灵的婆婆也只能偶尔碎嘴几句。
    明思笑道,“这头三个月最是紧要,可不能大意。铺子上就别去了,在家好生安养。”
    这也算得是个好消息,明思几人自是替蓝灵高兴。
    又多说了几句,蓝彩唤了如玉进来伺候,才又同帽儿陪着蓝灵下去弄那烫锅子。
    明思笑了笑,便同如玉进了书房,继续写那说书的段子。
    这病了几日都荒废了,可有蓝彩在,又要管制她,不让她劳神。
    见明思写字,如玉也不赞同,“夫人身子才刚好些,蓝彩姐姐知晓定会说奴婢的。”
    明思边写边笑,“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天天闲着,人才会生病呢。”
    前两句如玉自然是不懂,但后两句却是明白的,听着也有些道理,遂老实道,“那夫人写了一会儿便歇吧,莫要写久了。”
    明思笑而不语。
    如玉一面磨墨,瞅着明思那秀丽的簪花小楷,“夫人的字儿真好看。”
    明思笑了笑,未做声。
    如玉又道,“将军的字儿也好看。”
    明思“哦”了一声,看着如玉笑了笑,手下不停。
    如玉红了红脸,“奴婢虽不识字,可这好看不好看,奴婢还是会看的。将军的字儿和夫人的字儿都好看。”
    唉,看来这段子是没法写了!
    明思心里无奈叹气,停笔看向如玉,唇角笑意浅浅,“可是有话儿同我说?”
    如玉一滞,垂了首,停了片刻,“前几日将军问奴婢的爹爹可是替夫人做活,奴婢便说了。”
    明思微微一怔,遂不以为意的一笑,“说了便说了,无妨。”
    不想让人知道只是习惯,知道了也无甚关系。
    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好了,你下去吧。”明思笑了笑,“若有事,我再唤你。”
    如玉应了,将墨条放好,退了下去。
    明思垂眸半晌,叹了口气。
    将锅底弄好,酱料调好,一切妥当后,蓝灵过来辞行。
    明思备了礼吩咐帽儿定要将蓝灵送回家。
    蓝灵却同蓝彩帽儿三人对视了一眼,道,“小姐,昨日秋将军送了五张雪狐皮来铺子上——”
    明思一怔,看了蓝彩帽儿一眼,两人神情显是已经知道了。
    蓝彩看着明思,轻声道,“秋将军让方师长用这五张雪狐皮做件女子的大氅。”
    明思未有说话,蓝灵又道,“方师长说这雪狐皮极是难得,只有白头岭最深处才有,且这雪狐狡诈难捉,能捉得五只很是不易。不过这皮子却是比银鼠皮还好,又轻软又保暖。”
    明思怔了怔,轻声道,“这么说他前几日是去了白头岭。”
    难怪昨日回来,似有些疲惫。
    沉默了片刻,明思垂了垂眸,抬眸噙笑,道,“如今非同往日,你赶紧回吧,要不强哥儿该挂记了。”
    蓝灵望了蓝彩一眼,笑了笑,同帽儿一起出去了。
    蓝彩将蓝灵送到门口回转,感概叹道,“蓝灵如今算是圆满了。”
    明思抿唇轻笑,“蓝灵可比你还小三个月——可要我替你做主?”
    蓝彩看明思一眼,“小姐还是先操心自个儿吧。”
    “你同如玉一块儿将东西送去厅上。”明思莞尔一笑,也不多言,将心思转回正事,“如玉不大懂,你别急着回来,在一旁看着点。”
    蓝彩微微犹豫,“可小姐这边就没人伺候了。”
    明思垂眸,唇畔淡淡浅笑,“我想好好想想,不用人伺候。”
    蓝彩稍稍愕然,见明思眼底笑意,霎时有些明了,顿时生出些喜意,含笑道,“我这就去,小姐放心,定会伺候周到。”
    饮食新奇,酱料味道也绝佳,三人心情也不错,故而,这一顿烫锅子吃得是宾主尽欢。
    心情好,胃口自然就更佳。
    准备的材料吃得七七八八,陈年老酿也喝了七八壶。
    边喝边聊,从朝事说到闲事,纳兰笙说得最多,喝得最少,却最早一个歇菜,到最后直醉得趴在桌上起不来还在嘟哝自个儿要寻一个“阿朱”做媳妇儿……
    秋池只好让方管家和宝砚将他扶到闻雅院歇息,命人前去纳兰侯府送信,道纳兰笙今夜留宿在此。
    吩咐了送信的人后,又让蓝彩去同明思禀报一声,不用回来伺候了。
    蓝彩退下后,秋池将纳兰笙送进内堂后回转,见司马陵看着酒杯似在出神,便笑道,“殿下,这酒也差不多了,不若喝盏茶解解酒。”
    他们二人的酒量虽不错,但今晚喝得也不少,眼下也都有些薄醉。
    他还无妨,但司马陵还要回宫,真要醉了也是不好。
    司马陵轻轻抬眸,此时天色已尽,四周烛台也早已点起,通亮的烛火下,只见玉面飞红,朱唇若粉,一双凤目却是湛然晶亮,“秋池,你我识得有多少年了?”
    秋池微微一愣,遂道,“臣五岁那年随祖父入宫,那时正好殿下三岁生辰。”
    司马陵淡笑颔首,下颌抬了抬,“站着作甚?过来坐,今夜不喝茶,只喝酒。”
    秋池过来入座,望着司马陵,“殿下可是有心事?”
    司马陵垂眸笑了笑,“人人皆有心事,岂能独我?”
    语声淡淡,语意却有些深远。
    秋池微怔,随即顿首,也被这话勾起些心事,笑了笑,取过酒壶替两人杯中都注满,“那今日臣就陪殿下喝尽兴。”
    “你总是这般守礼,”司马陵端起酒杯,看着秋池笑道,“我说过,你们二人同我私下相处不必拘泥,道你我便是。”
    秋池一笑,“臣习惯了,一时也是难改。”
    司马陵轻笑,“你自小便是这般——头几回见你,我甚不喜,你可记得?”
    秋池笑了笑,颔首,“臣自小便不讨喜。”
    司马陵含笑举杯,秋池举杯一迎,两人举杯饮尽。
    “你那时不喜言语,也不笑,我觉得很是无趣,还故意作弄你,让富贵将你的配剑抢来藏起。”司马陵垂眸一笑。
    秋池替二人倒酒,“可最后殿下还是还给臣了。”
    司马陵轻轻勾唇,“母后说那是你极心爱之物,又许了送我匹马驹,我才还你的。”又冲他挑了挑眉,“再说,你不吵也不闹,我看着无趣得紧。”
    秋池颔首而笑,“那是祖父比着我的身量请人打制的。”
    司马陵看着他,“那时候你可有生气?”
    秋池摇首,“不曾。”
    司马陵抬了抬眉,“为何?”
    秋池一笑,眉目间笑意明朗,“殿下素来不喜刀剑之物,臣知道殿下不过是想看臣会不会生气。”
    “若我真的不还你,你待如何?”司马陵用手指在杯身摩挲,慵懒带笑。
    秋池笑道,“殿下乃君,又比臣年幼,臣不会生气,让祖父再打一把便是。”
    手指微微一顿,司马陵“哦”了一声,眸光在酒杯上停了片刻,端起朝秋池一举,秋池笑着举杯,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司马陵长身而起,“今日就到此吧,也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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