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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没有言语,待帽儿研好磨,就取了细豪开始写信。
不多时,一封信便写好。
将信封好递给帽儿,“你去寻张婶,让她家二牛送到天衣坊给方师长,”顿了顿,又低声嘱咐道,“不可让人看见。”
帽儿点头应下,接了信出去。
明思重新取了纸出来,开始写段子。
不多时,帽儿便返回,朝明思点头道,“小姐,我已经同张婶和二牛嘱咐过了。”
明思停下笔,轻轻颔首,又朝蓝彩一笑,“方管家说初八是个好日子,你们的亲事就定在那日,你看可好?”
蓝彩微微面红,倒也无太多扭捏,朝明思点头,“小姐看着办就好。”
明思笑了笑,将笔搁回砚台,“有一件事,我要同你说。”
说着,将田妈妈之事说了出来。
蓝彩怔了怔,帽儿却恍然大悟,“难怪田妈妈每回看到咱们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来她自个儿看上了包副将!”
蓝彩却默然不语。
明思微微一笑,“此事你莫要多想,我已经想好解决的办法。这是我事前考虑不周,若早些做了安排,也就没了这一出。”
话虽是如此宽慰蓝彩,明思心里却明白,没有这一出,也许还另有一出,不过也勿须说来让她们忧心。
笑了笑,明思将自己的安排说出,末了,“方师长素来也是喜欢你的,想来是不会有异议。说来还得感谢她们,若非如此,我还未想到此间。这样安排,对你对方师长也算得两全。你无长辈可依,方师长也没个后辈可依托,你们二人日后便可相依,也算多个亲人。”
蓝彩心中感动,也不多言,只默默颔首,“只方师长不嫌弃,我自当尽孝。”
明思轻笑颔首。
帽儿却有些气不过,“这田妈妈和老——”顿住偷偷瞅了一眼明思,见明思无恼色,又气鼓鼓地低声道,“这些人好生讨厌,就见不得人家好!”
蓝彩看了明思一眼,微微蹙眉,“除了这个,她们可还在将军面前说了什么?”
明思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朝后一靠,轻轻一笑,“也没什么,不过是上些眼药罢了。”
“眼药?”帽儿眨了眨眼,“谁眼睛病了么?”
明思一怔,遂“扑哧”一笑,含笑点头道,“的确有人眼神儿不好。”
蓝彩若有所思,看着明思目光担忧,“小姐,你可是说——”没有说下去。
明思抬眸赞许地看着她,知道蓝彩应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轻叹,“我倒也不怪他,他这二十年都是这么过的,无论她如何看我,可在他面前却都是千好万好。他素来心思不放在这些俗事上,家中人口也简单,一时半会儿,他也不会想到其他。”
这一连串的“他她他”把帽儿给绕糊涂了,睁着眼睛看着明思和蓝彩只是似懂非懂。
蓝彩却明白明思的意思,默然片刻,低声道,“那小姐打算如何?”
明思笑了笑,眸光晶莹明亮“上中下策,当然是行上策了!”
扯破脸对质为下策,同秋池明言为中策,明思心里叹了口气,其实这上中下策之分,无非是顾及秋池的脸面罢了。
说实话,她有时真的有冲动去行那中策,下策。
再度取过狼毫落笔之前,明思心里再度叹气,这宅斗果然不是她的兴趣之所在啊。
轻轻松松的日子,怎么就那么难,那么短暂呢……
~~~~~~~~~~~~~~~~~~~~~~~~~~~~我是分割线~~~~~~~~~~~~~~~~~~~~~~~~~~~~~~~~翌日一早,明思同方管家交待清楚,让他负责打理包不同和蓝彩的婚事事宜,方管家满口应下。
方管家的回信已经收到,明思心里有了底,便将蓝彩的新身份也告知了方管家,又告知他蓝彩会从方府出嫁。
方管家惊异片刻后,神色如常的点头,“小的定会好生操办。”
明思点头,“若要银子直接来我这里取用,不必从公帐上走。”顿了顿,“还有老夫人院里有两件新漆的家俱,你也顺便去找找,想法子替换了。老夫人肺气不足,闻不得新漆。”
方管家愣了愣,紧接着颔首,心里却叹气。公帐私帐还不是一样,年前账上留的钱早就所剩无几了,还别说置办老夫人院里的那一应物件就值了几年的花销还不止。
可他是北将军府的奴才,有些事只能看着,心里再明白,也只能看,不能说。
他也看得仔细,这个夫人是个玻璃心肝儿,若论看事看人,这府里只怕没人能比她更明白更清楚。她若有心,老夫人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故而他也无太多担心,心道,时日一长,将军总能明白过来的。
两人又说了一阵,方管家退下。
到了下午,明思歇过午觉便整理了妆容带着帽儿去了秋棠院。
明思端重行了礼后,秋老夫人淡淡发话,“坐吧。”
明思在下首坐下,青衣奉了茶上来,却是普通的花茶,并非那云雾香茶。
明思也不以为杵,含笑端了抿了一口。
“包副将的亲事日期可定了?”秋老夫人看着明思。
明思颔首,“就在初八。”
秋老夫人微微蹙眉,“初八?今日都初三了。”
明思一笑,“将军只给包副将一月的休假,方管家查了日子。若不在初八,就要月末才有适宜的日子。故而选了初八,虽紧了些,但加紧操办,还是来得及的。”
田妈妈站在秋老夫人身后闻言抬首看了明思一眼,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明思只当没看见,只端起茶慢慢吹着。
田妈妈又望了秋老夫人一眼,眼神有些急切,秋老夫人垂了垂眸,也端起茶盏,“池儿可同你说了?”
明思一怔抬首,“说什么?”
秋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池儿说了,把田妈妈家的翠芝许给包副将做偏房。眼下虽不能一起操办,待下月包副将回了苍郡,就把翠芝一块儿带过来,也好给蓝彩做个伴儿。”
原来秋池还未同秋老夫人说……
明思垂眸笑了笑,复抬眸讶然,“娘还不知道?”一顿,又笑着摇首,“将军先前不知蓝彩是天衣坊方师长的义女,后来明思同将军说过后,将军已经说了此事作罢,让翠芝另择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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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四章 蓝彩认母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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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夫人面上神色一变,田妈妈已经惊愣生怒,“你混说!那蓝彩不是奴籍么?”
明思面色倏地一沉,语声一寒,“田妈妈,你是在同我说话么?”
秋老夫人冷着脸瞥了田妈妈一眼,“还不给少夫人陪不是?”
田妈妈面上青白交替,眼底怒色羞恼更迭满满,还是咬了牙行出一步,朝明思施礼,“奴婢一时心急,请少夫人责罚。”
明思冷冷地瞟她一眼,未言语,回首看向秋老夫人,“娘,想来敬之昨夜公务忙,还未来得及同娘说。蓝彩三年前便放了奴籍,两年前被天衣坊的方师长收做了义女。她留在明思身边只是念旧情,替我爹娘看顾我罢了。因怕旁人说三道四,故而未曾外道身份。方师长对明思早有交待,若非妥当之人,断不能让蓝彩许嫁。昨日包副将来求亲,明思看他言辞恳切,又答应待蓝彩一心一意,想来也不负方师长之意,故而才同意了。明思早间已经送了信给方师长,想必这一两日间,方师长便会过府来同包副将商议婚事事宜。”
明思淡淡微笑,对秋老夫人面上的阴沉和田妈妈眼底的恨色视若无睹。
包不同和蓝彩都是自由身,这桩婚事只要秋池不干涉,其他人也只能看着。
秋老夫人看了明思半晌,呼了口气,“既是如此,你事前也未说,那此事便算了。”
田妈妈闻言一惊,蓦地抬首,一触及秋老夫人目光又化为嗫嗫的不甘心,“老夫人……”
明思只垂眸端着茶轻抿。
秋老夫人端起茶盏,“好了,你回去吧。”
明思搁回茶盏,起身盈盈一礼,看了一眼对面的茶案圈椅,“明思已经嘱咐了方管家,让他寻两件旧漆的家俱来替换。不过同色的黄花梨只怕不好寻,只能寻些相近的,还望娘莫要见怪。”
田妈妈忽地皮笑肉不笑,“少夫人院子里不是都是百年的紫黄花梨么?”
见过不要脸的还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明思扫了一眼她,目光转回到垂眸不语的秋老夫人面上,微笑道,“田妈妈可是在苍郡呆久了,我院中的都是老太君给明思备的嫁妆。明思倒不是舍不得,可若真送过来,那却不是孝道。让旁人得知——”顿住,目光淡淡转向田妈妈,“田妈妈不懂礼数,明思却不能陷娘于不义。这大京里,也没什么消息是关得住的,田妈妈是娘身边的人,日后说话还是多想想才是。”
田妈妈一噎,恨恨地盯了明思一眼,垂了首。
秋老夫人一直端着茶盏未说话,此刻淡淡开口,“无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思笑了笑,再行一礼,退下。
待明思离开后,田妈妈上前,“老夫人,您就任着她这般得意?”
秋老夫人眸色一片暮色沉沉,“你急什么?”
田妈妈面色现出些委屈,“可翠芝……”
秋老夫人昨日才应了她,不想今日就有这般变故。她原还想着,有了她和老夫人替女儿撑腰,迟早能想法子挤掉那贱婢。未料到一夜间,那贱婢便成了民籍,还是什么天衣坊方师长的义女!
美梦瞬间破碎,如何能不恼怒生急!
秋老夫人不耐的摆了摆手,“此事你就别再提了!年前包不同连我都拒了,如今这般还再提做什么?这天下又不只这包不同一个男子,你另再看吧!”
田妈妈默然,垂眸下去,眼底慢慢都是恨色。
片刻后,她又抬首起来,“奴婢倒不是全为了自个儿,奴婢只为老夫人委屈。今日看少夫人的模样比前些日子还不如,完全未把老夫人您放在眼里。奴婢心里看着也是闷气……”见秋老夫人阴着脸不语,她又叹气道,“可那纳兰老太君也是可恨,明明自家孙女身子不好,欺少爷年轻不知事,把个这样的孙女嫁到咱们府上。还说什么是少爷自个儿求娶的……真真蛮横无礼!”
秋老夫人沉面半晌,“续水!”
田妈妈一怔,赶紧去拎了铜壶来续水,只听秋老夫人语声低沉,“你急什么?她不过是色厉内荏端架子罢了——这个病秧子生不出来,她兴许比我还急呢!”
田妈妈续完水,拎着铜壶愣了愣,“老夫人,奴婢怎么听不明白?”
秋老夫人瞟她一眼,唇边笑意讥诮,“你不是说了么?前些日子春闱面圣,皇上将各家举荐的人选和春闱学子全收了做‘天子门生’——”
田妈妈颔首,这个消息还是她打探了告知老夫人的,眼里还是不解,这朝堂上的事儿和少夫人的事儿有何关系呢?
秋老夫人端了茶水来喝,少顷,轻轻提了茶盖来荡浮沫,“皇上这一招使得好啊!只此一举,这举荐制便被卸了一大半功用。那些世家重臣千辛万苦也不过是为皇室做了嫁衣。”
田妈妈还是不懂,茫然地望着秋老夫人。
秋老夫人很享受这种目光,唇角淡淡一笑,语声笃定,“你放心,我不去寻她,她也自然会来寻我的。”顿住,缓声道,“纳兰府庶出的女儿可还有三个未许亲事呢……”
田妈妈愕然,有些猜到了秋老夫人的意图,却又不太确定能成,“老夫人,纳兰侯府的小姐只怕不会做偏房……”
“做偏房?”秋老夫人垂眸一笑,“做偏房怎能有嫡子?我肯,只怕她还不肯呢?”
田妈妈看着老夫人,半晌才回过神,“老夫人您是想……”
秋老夫人笑看她一眼,勾了勾唇角,“她不是说是池儿自个许诺的么?那就让她纳兰府自个儿提出来,这便不算我池儿毁诺了吧!她若能识得局面,我也可给她面子,去皇后跟前求一个‘平妻’给她!”
大汉律例,男子只能娶正妻一人,有官爵功名者才可纳偏房,至于伺妾,本是奴婢身份,则不受限。
所谓平妻,则需要大功勋者才可由皇后懿旨颁令下来,特赦方可。
田妈妈愣了片刻,眼里露出笑意,“还是老夫人高明。”
秋老夫人端起茶盏就唇,但笑不语。
~~~~~~~~~~~~~~~~~~~~~~~~~~~~~~~~~~~~~~~~~我是分割线~~~~~~~~~~~~~~~~~~~~~~~~~~~~~~~~~方师长第二日便备了礼亲自来了北将军府。
明思信中虽未详细,但方师长也是在大京内宅混了数十年之人,如何猜不到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按照礼数,明思先陪着方师长去秋棠院坐了片刻。闲聊几句后,秋老夫人也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方师长皆滴水不漏的回了。
秋老夫人原本心思就不是为了包不同,加之昨夜秋池也同她说定了此事,见已经为难不了明思,她也就懒得费神。
从秋棠院出来,方师长到了静湪院。
明思让帽儿在门前守着,将方师长和蓝彩领进了内间。
蓝彩奉了茶上来,明思朝蓝彩颔首一笑,“还不给干娘敬茶?”
方师长在桌前坐下,望着蓝彩,眼里也是笑意。
蓝彩也不扭捏,行到方师长面前便跪下,接过明思递过的茶盏高高奉起,语声虽低却诚挚,“蓝彩请干娘喝茶。”
方师长接了茶盏喝了,放到一边,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拉了蓝彩的手塞过,“我如今也有女儿了。”
语中感概却还是听得出欣喜。
蓝彩怔了怔,眼圈便微微红了,“干娘不嫌弃蓝彩出身低微,蓝彩感激不尽。日后定当好生敬孝。”
方师长拉了蓝彩起来,“这些年,我还不知你们几个丫头的性子么?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我不过是个有些技艺的老太婆,也不见的有什么身份。这人啊,心才是最重要的。你们跟在明思身边,我早把你们几个当女儿看待了。今日有你这么个能干懂情意的女儿,是我的喜才对。”
明思抿唇一笑,拉了方师长的胳膊,娇嗔道,“原来师傅早看上蓝彩了啊?”又故意叹气,“这下,我这个徒弟该失宠了!”
虽知明思是故意搞怪,方师长也忍不住笑,点了点明思脑门,“你这个鬼丫头——谁失宠也失不到你头上,你就混说吧!”
明思“嘻嘻”一笑,看了同样忍笑的蓝彩一眼,“师傅,包副将出去办事了,你稍坐坐。待会儿等他回来,你再见见。看这婚事怎么办才好。我都不大懂,只叫了方管家去准备。”
方师长宠溺地看了明思一眼,沉吟片刻,“不能让人看低了,蓝彩这就跟着我回府吧。到时候让包副将来方府迎亲,其他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自会替蓝彩操持。你这府里的,方管家想必心里也是有数的。”
蓝彩却迟疑,“小姐身边就我同帽儿两人,我若走了,只怕不妥。还是过几日再说吧。”
方师长摇首,“不行。你若留在府中,日后定然有些闲话。”又淡淡一笑,“堂堂一个北将军府竟然连多几个丫鬟也寻不出……你们别管了,我回府之后把金叶银叶送过来就是。如今一时半会儿买人也不趁手,金叶银叶这两个丫鬟虽不算机灵,但也无甚歪心,你先使着。”
明思也不客套,点头应下。
第两百七十五章 明思使计
(三更)
看了一眼蓝彩,明思忽一笑,“师傅不如给蓝彩赐个名儿吧。”
方师长一怔,看向蓝彩,蓝彩感动地回看了明思一眼,在方师长膝前跪下,“蓝彩自幼便没了亲人,干娘若不嫌——”
“起来吧。”方师长打断蓝彩,拉着她起身,目光却有些悠远喟叹,“我那相公姓洛,你这名儿是四夫人起的,也不必改,只加上这姓,日后便叫洛蓝彩便是。等咱们回去,我就去替你把户籍上了。”说着又一笑,“我也算替我那短命的相公留了个后。”
蓝彩眼圈又红了,望着明思,有些哽咽,“小姐,我有姓了。”
看着方师长和蓝彩的神情,明思如何能不知两人此刻心情,也有些鼻酸。这世间人谁没些苦楚心事,如今这般,对方师长和蓝彩也算得些弥补吧。
遂一笑,拉着两人笑道,“这可是喜事,明思给师傅和蓝彩道喜了。”又摊开手心朝着两人,“哼哼”道,“两位这新人进了洞房,我这媒人可不能丢过墙——我脸皮厚,便是爬也要爬回来要这谢礼的。”
方师长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敲了她的手心一记,“你这丫头,什么新人媒人的,嫁了人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明思缩回掌心,只瞅着同样笑嘻嘻的蓝彩直笑,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看着方师长和蓝彩,明思只觉心里的郁气也散了。
在方师长身畔坐下,伸手抱着方师长的胳膊,将头轻轻依偎过去,“师傅,我想你了。”
这几月为了避嫌,她已经许久未再见方师长了。
她想念方师长,也想念四老爷四夫人,想念阿刁,也想蓝星。
看着明思少有露出的小儿女娇态,蓝彩心里有些难受。
小姐虽说了自己能应对,可心里定然也是不好受的吧……
老夫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偏偏将军却一无所知,只当老夫人是天下第一善的婆婆。小姐又要顾及将军的面子,许多事儿不能直言。
实在太辛苦了些!
方师长将明思拉到怀中,抚了抚明思的发丝,“你那婆婆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明思窝在方师长怀中,抱着方师长的腰,未有言语。
蓝彩闻言也有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