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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全本)-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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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思如何能知荣烈早在八年前就见过她的字迹。她是用正常标准来衡量的,她自己自不能算在其中。用正常的眼光来看,无路书法还是智慧,这书中的字迹对于一个八岁的孩童而言,这几乎完全可以用“天才”一词来形容了。
    看着明思眼中毫不作伪的神情,荣烈轻咳一声,“没有。”顿了顿,“你是几岁开始习字的?”
    明思将这本史记放在一旁,挪步,目光继续在书架上浏览,“三岁吧。”
    “那画画呢?”荣烈跟在她身后,脚步不闻。
    “五岁。”明思的注意力在书架上,闻言答得随意。答完了才觉不对,蓦地停住脚步,垂了垂眸光,转首看向荣烈,“怎突然问起这个?”
    即便是方世玉,也只有书法之名。她擅画艺这件事,并无公诸于世。而荣烈此问,显然不仅仅是问会不会画的意思。
    荣烈没有躲避她的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我在司马陵的书房看到一幅未有落款的苍鹰图,还有一幅推松小令。那小令上的字迹同一月半之前,你在殿上呈上的那胡汉一家四字字迹如出一辙。”
    明思一怔!
    自己还真把这个给忘了!
    她虽对颜体柳体都有习练,但偏好上来说,她更喜欢柳体的飘逸潇洒。故而,不用簪花小楷时,她总是习惯性的会选择柳体。
    虽然字画都未落款,但很明显,荣烈看出了那推松令的字迹,也猜疑了那画的出处。
    转回首,明思从书架中抽出一本游记,“那是我送给五哥的。后来,被他拿走了。”
    果然是她所画!
    这样说,她在画上的造诣,还不在她的书法造诣之下!
    荣烈心中一震!
    他同司马陵一样,在书画上都有偏好。也同样有天赋。可他心里清楚,自己的书法之艺或许能超过司马陵,但画艺上却是不及。但无论是他还是司马陵,于此两道,都差明思不止一筹!
    这个比她小五岁,比司马陵小两岁的女子,是如何做到的?
    做到这一点已是极不易,而这么多年来,明明身怀绝艺,却一直韬光养晦,深藏不露,这才是真正难做到的!很明显,大汉女子若有此名声,早就声名大作。以纳兰老太君的行事,若是知道自己府中有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小姐,怎会容她隐藏起来?也就是说,她是真正藏得滴水不露!也许纳兰老太君眼下是知晓了,但在这之前的许多年,却定的不知的。
    想到了这层,紧接着,心中又是一凛!——司马陵也是精通之道之人,他既然是从纳兰笙那里寻到字画。那他难道不会生疑字画的来处?
    看着眼前轻轻翻阅书册的明思,再想起那夜对饮时,明思回答他问题时,说到司马陵,话虽简洁,但她话中分明是藏着一丝不同。
    “司马陵也知是你所作?”荣烈轻声似随意。
    明思取书的手微微一顿,旋即恢复如常,语声平静,“开始不知,后来知道了。”

    第四百六十七章 夜来无梦(洁曦堂主和氏璧+)

    荣烈的眸光轻轻一颤,唇角笑意浅浅,“他可有说什么?”
    明思将书册放到一旁,“好了,就先同你借这几册——”将书册叠整齐,抱起,转身看着荣烈,眸色清澈静缓,“我同他也算是朋友。不过逝者已矣,再提也无谓。”
    看着明思脸上的平静,荣烈垂了垂眼睑,忽地抬眸凝视,语声轻轻,“秋池、司马陵——你可曾恨过我们胡人?”
    明思定定同他对视,良久,转开目光,轻声道,“帝王之业,我无置喙之地。可若有选择,我希望他们都能好好活着。”
    说完,抱着书册从荣烈面前走过。只片刻,门扇轻轻合拢的声音便传来了。
    荣烈将目光投向那已消失人踪的门扇,久久无动。
    这夜,明思早早睡下。
    王老御医行针后,缓了几个时辰,到了晚间,腹痛再度加剧。知道吃药也无用,明思用了晚膳后就上了床。就着烛火看了会儿书,实在难忍,又怕帽儿三人担心,就道了乏。让几个丫鬟灭了烛火,自己睡下了。
    下午睡了一个多时辰,加之腹痛也着实甚剧,明思在床上咬牙忍了许久,才半梦半醒的睡去。
    荣烈进来,便是看到这幅景象。虽说了让歇在睡书房,但明思还是睡在了床内侧。而那本就娇小的身形,却是比往日蜷缩得更紧。小小的一团,几乎贴到了床板处。满头青色却因睡前的辗转,披泻了满枕。
    虽看不到明思神情,从那身形,荣烈也能感觉到她此刻定是极难受。
    下午王老御医已经说过,他的针法只能缓解一时。这几日,她只能靠自己忍过。
    在床边静静站了须臾,荣烈转身入净房沐浴。
    不多时,便换了一身中衣出来。轻轻揭开大红锦被,进到被中。石榴红的被面上绣的鲤鱼戏莲随着他的动作,金色的鲤鱼似在游动一般,活灵活现。
    如同前几日一般,慢慢贴近,躺了下去。又发现枕上青丝铺满,遂动作一顿,用手先将青丝轻轻拨开,再躺了下去。鼻翼馨香如同之前一般幽幽袭来,心底蓦地的柔软起来。
    缓缓地将内力运转开来,这几月虽不能动用太多内力,但这些许,却是无碍的。
    片刻后,同前几日一样,他伸手将明思身子稍稍朝怀里揽了揽。然后,将左手轻轻贴在明思的小腹处,一股勳暖的气息顿时将那柔软上若有若无的凉意驱散。
    明思的身体慢慢舒展了些,而下一刻,却倏地一僵!
    “王老说行针有时效。我运了些内力,这样你会好受些。”知道明思醒了,荣烈也没有收回手,左手仍旧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腹。只在明思身子绷紧那刻,他也紧绷了一下。跟着,便语声轻轻的说了这两句。
    暖意从贴着自己却不属于自己的掌心,丝丝缕缕地渗透到腹中。将其中的冰寒之意驱散,疼痛终于缓解下来。明思阖了阖羽睫,身体慢慢松弛。惊醒时,按在那只手腕上的手也缓缓移开,“其实也无事,过几日便好了。”
    语声同样很轻,还带着一丝睡意中醒来的低哑。微不可闻。
    荣烈没有理会明思话意,只轻声在她脑后道,“往常也会这样痛么?”
    他是知晓她性格有多隐忍的,若非不可耐,绝不会那样早就上床歇息。将丫鬟遣开,只是不想让那三个丫鬟担心罢了。
    “不会。”明思顿了顿,身体微微僵直,“上回寒症发作后,王老就开了药,嘱咐提前用药。”
    因有王老御医的嘱咐,她一直都很小心。这次,真是意外。两辈子加起来,她还是头一次尝到这种女人病的滋味儿。
    可这样同一个男子紧密相贴,讨论这样的话题,实在让明思有些不习惯。小腹上的暖意绵绵不绝,疼痛虽然缓解了,睡意却消失无踪。
    说了那几句后,明思的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温暖的气息不止从腹部渗透,身后紧贴的那副躯体也似灼热般的散发着热力。明思很不自在。可是,毋庸置疑,置身在这种温暖中,让她因疼痛绷紧的神经的确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察觉到明思松弛中的那抹不自然僵硬,荣烈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如何看不出,怀中这个的小女人是在害羞……
    语声中却无笑意,只是温润,“若睡不着,就聊聊天吧。”
    聊天?
    明思无语。这样的场景下?不觉得别扭么?
    可转念一想,除了聊天,两人就只能这样静默,那样只怕是更让她不自在。
    “想聊什么?”明思轻声问,竭力让自己语气平静自若。
    荣烈的声音带出些笑意,“你想聊什么?”
    这一问,却将明思难住了。停了一会儿,明思才道,“若无不便,就聊聊你自己吧。你习过音律?”
    “嗯,”荣烈轻声道,“五岁时,师从金穆儿,十三岁出师。”
    金穆儿?西胡乐圣?明思了然了,难怪他有那般音律造诣。
    “你会多少种乐器?”明思问。
    荣烈似想了下,“十来种吧。不过熟练些的,也就笙箫琴笛,加上西胡马琴,还有突斯排笛。你呢?”
    熟练些的?应是说同瑶琴造诣差不多的吧。
    明思暗暗噎了噎,“我只会琴。”
    还会钢琴,口琴也会吹,可这儿都没有……
    荣烈有些意外,“只会琴?”
    “我只学了琴。”明思道,“在府里时,师长只教了这一种。”
    荣烈一直以为明思的琴艺另有名师指点。很明显,明思的琴艺路数同那日明汐所奏的是有所不同。她却说二人都是师从同一人,荣烈不觉惊异,“你就跟府中的师长学的?”
    明思轻轻颔首,老老实实道,“原先在边郡的时候没学过。回京后,在家学里学的。”
    荣烈滞了滞,语声微有疑惑,“你同你五姐,琴艺路数好像不同。”
    荣烈听得出明思的琴艺,在处理一些音律转换时,甚为巧妙。不但衔接更流畅,而且,更能将曲中情感带出。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除了有几十年的侵yin,才能体会出,那就只能靠名师点拨,自己领会。
    荣烈看得的确没错。可他却想不到,明思是将前世十来年,在钢琴上的领悟融汇了进去。再加上,两世为人的人生感悟。自然在音律上,比一般人更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习练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明思却是清楚这一点的。在暗暗赞许荣烈敏锐的同时,她只笑道,“约莫是我们两人性子不同吧。这音律一道,在于个人心性。我在家学也只上了四年,后来就去了别院。别院中,无人管束,都是随我自个儿,想怎么弹就怎么弹。”说着一顿,余光轻轻朝后一瞥,语声尾音淡淡上扬,“这琴我听得倒是不少,弹得却是不多?”却是学的太后生辰那日,荣烈的说话。
    荣烈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遂低低而笑,“十七岁后,我极少弹琴。”
    明思再度无语。
    此人还真是妖孽!三日不练手生——这人几年不摸琴,还能保持如斯水准。那不是说,那日还不是他真正的水平?
    这样说来,他在音律上的造诣应是比自己高不止一筹了。
    那日,自己还同他说,自己来主,让他从…… 明思蓦地有些面红。
    察觉到明思心绪变化,荣烈轻声而笑。黑暗中,眉梢微挑,语声缓缓而低,却听得出笑意愉悦,“你书法画艺,皆胜我。”
    听出荣烈话中的笑意,明思哪里还不知此人窥破了自己的心思,面上霎时更红,“谁跟你比这个!”
    一时赧然情急出言,不免带了些小儿女态的娇软。话声脱口之后,反应过来,却更觉尴尬。
    荣烈低笑。
    两人身体几乎相贴,明思甚至能感觉到荣烈笑的时候,身体的微颤之意。
    屋角夜灯如豆,幽暗中仍有朦胧。锦被衾枕丝光华幽幽,云纱帐顶上的合欢花绽放如生,映出一室喜意。明思余光一扫而过,便转过垂眸。
    “过几日,等你好些了。我同皇兄说,去西龙山行宫住些日子。”荣烈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却转过提起了这个话头。
    明思一愣,“西龙山?”
    荣烈笑了笑,“你原先也去过的。听说那暖玉温泉极好?”
    明思默然片刻,才轻声道,“为什么?”
    没有问得更加详细,只问这三字。
    荣烈垂了垂眼睑,语声淡淡似随意,“没什么,只是听说那暖玉温泉天下一绝,想去见识见识。”顿了顿,又轻声问,“物是人非,可是不想去?”
    这一问,明思却是隔了良久才淡淡而笑,“聚散从不遂人意,世事本无常。可人——却只能往前走。”
    鼻端幽香阵阵,眼前青丝柔滑似缎,怀中的身形娇小柔软。幽暗中,明思的语声平静而轻,可那平静中却带着一丝隐隐的迷惘和怅然。
    荣烈怔了片刻,眸光落在那白玉般的颈脖间,微不可见的一颤,语声极轻,“只能往前?——若是可以回头,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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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的话:今天老公跟着老总去派红包了~~码了两章,现在陪妈妈去超市买点东西。明天起老公会在家休息到初五。老公一年到头难得休息几天,所以77这几天更新估计还是不会太给力~~真的无奈~~~大城市生活了几年,还是不大习惯。人活得太忙碌了。夫妻天天见面,但有时也很难说上几句话~~最后,还是给所有的姐妹兄弟都拜个年!希望大家生活都更加如意!祝愿大家蛇年工作能轻松些,生活能更甜蜜些!

    第四百六十八章 陈年旧事

    明思身子微微一僵,须臾,似轻轻笑了笑,‘所谓回头,不过是自欺。许多事,发生了便无可能收回。即便是所谓的回头,其实也是新的一条路。而路要如何走,并不能从一人所愿。何况,还是同行。就算是重新站在一处,人同、景同,可有些东西却是注定不同了。即使想,只怕也未必能够。‘说着停顿片刻,反问荣烈,‘若是可以回头,你想回到何时?‘荣烈也停顿了须臾,轻声道,“十三岁之前。”
    十三岁之前?
    明思怔了怔。
    她没有想到荣烈会回答这个问题,还回答的这么快,这么清楚。
    这是两人头一次这样闲聊。在两人为数不多的相处中,她看得出,这个男人是一个极喜欢隐藏自己的人。无论心事还是过去,在她以往的打探中,从未有成功过。
    而此刻,他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开了口……
    明思忽地觉着有一丝的心慌。垂了垂眸,她轻声道,“那是因为你有想珍惜的东西,对么?”
    荣烈这回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回来,“你难道就从未想过么?”
    明思似想了想,才慢慢回答,“我跟你不同。小的时候虽然也有很快活的地方,可那时爹娘的日子并不好过。后来大了,也有别的事情。”说到此处,停下,轻声笑了笑,“也许,我总想着十全十美吧。太过贪心,希望自己好,也希望身边的人都好。可这却是一件极为难的事。就好像我希望蓝彩活着,可蓝彩同包不同一起,才是她自个儿最大的快活。可蓝彩同包不同在一起了,这后来的路也许就是注定……我不知道该怎么选。其实,我也知晓这世上不可能有十全十美。可还是忍不住要去想,去贪心。”
    “你只有一个人,你不可能护住所有人的。”荣烈语声平静,“就好像蓝彩。即便你在她身边,即便她留下了,但她也未必快活。”
    “我明白。”明思默然片刻,“可我还是希望她活着。活着也许还有改变的机会,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活着,可以想见,可以说话。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改变?”荣烈似淡淡一笑,“你是说蓝彩?”
    明思不说话了。
    “其实,你是怪她的,对么?”隔了好一会儿,荣烈才轻声道,“你怪她为了一个包不同,置你们多年的情谊而不顾——你觉得她抛下了你,对么?”
    明思身子几不可见的一震,阖上了双眼,却是依旧未言。
    荣烈也不再说话。
    幽暗中,室内恢复了静谧一片。
    这一夜,明思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也许是说完话后不久,也许是隔了很久。
    再睁开眼,已是天光,身畔却是温暖依旧。而腹部,那掌心也依然紧贴。
    犹豫了片刻,身子轻轻一动,耳畔就传来声音,“醒了?”
    明思身子一顿,“嗯。”迟疑些许,“你没睡?”
    荣烈撤回手,似轻笑,“睡了。习武之人警觉易醒。”
    这话的意思是,明思一醒,他也醒了。
    说完这句,他便起身。三两下便穿好衣裳,接着就朝净房行去。
    荣烈刚刚一走,帽儿同如玉就走了进来,脸上神情却皆有些奇异。她们是先就进来了一回的,一看床前的情形就知荣烈昨夜也歇在了这里,愕然片刻,就退了出去。听到净房的动静,才又进来的。
    明思自是知道这两个丫鬟想什么。按规矩,莫说是她同荣烈这样的情形,就算是一般正常的夫妻,丈夫也会避开妻子的信期的。这个时代的人,皆是以为女子月信为污秽。
    明思未有多言,两个丫鬟也不好开口相问。待荣烈漱洗完出去后,帽儿才问明思可要沐浴。在信期,明思向来要早晚各沐浴一次。明思点头后,帽儿就出去吩咐送水。
    沐浴完,身体舒爽了些许。
    在妆台前坐着,帽儿为明思梳髻。梳好后,见明思还坐着未动,帽儿愣了愣,“小姐?”
    明思一怔,回神过来,才见帽儿已经梳好了流苏髻。遂起身,“早膳摆好了么?”
    帽儿瞅了她一眼,见明思神色如常,才又安了些心,“好了。”又问,“小姐,可还痛么?”
    明思摇了摇首,“泡了热水,好些了。”
    虽还是隐痛,但比起昨晚睡前,的确是好了不少。
    行到外间,荣烈也刚巧从门外进来。
    一身酱紫色束腰宽袖锻袍,身材挺拔轩昂,相比明思略带苍白的的面色,却是精神抖擞,风采出众。
    明思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两人朝偏厅行去。
    安静的用完了早膳,明思就回了房。
    在书房练了一个时辰的字后,就有些支持不住。帽儿见明思脸色不对,慌乱着就要去请大夫。明思却知无用,遂拦住她,只道回床上去歇歇就好。
    这一躺便是一天,午膳也未起身用。只喝了一盅补血汤,就又歇下了。
    看着明思这般,帽儿知晓若非实不能忍,明思断不会卧床。顿时心慌意乱,一咬牙,嘱咐如玉守着明思,回房翻出昨夜誊抄好的归女丸药方,就朝荣烈书房行去。
    叩门进去后,,才发现布罗沙鲁都在里面,顿时有些不大自在。
    荣烈坐在书案前,瞥了一眼帽儿手中的纸张,语声淡淡,“拿到了?”
    帽儿局促地点了点头,上前将药方递给荣烈。
    荣烈接过,看了一眼就交给布罗,“此事你去办。”
    布罗看了看,细心叠好,转身走到门口,忽地停住回身,看了一眼帽儿却是欲言又止。
    荣烈微蹙眉,“还有事?”
    布罗瞟了一眼帽儿,帽儿随即警觉,只拿眼朝荣烈望去。
    荣烈挑了挑眉,“何事?”
    布罗咳了咳,“昨儿个主子吩咐的事儿,已经传信回去了。只是——”顿住,见荣烈皱眉,又极快地道,“诺霞如何处置?”
    荣烈眼底霎时一沉,身体朝椅背上一靠,不说话,只神色淡淡的看着布罗。
    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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