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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了早起习武。过去的这些日子,除了前夜和昨夜,每回都是偷偷摸摸。趁她睡沉了,才敢抱住,还只能动作轻柔,生怕她发现。一旦她稍稍一动,他就赶紧收手。早上也是在她熟睡时,就起身离开。
而前夜替她暖腹,是头一回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亲近。既然是打着照顾的幌子,又怕她反感,自然是不能太过造次。在她早上醒之前,他就退到了安全位置。
可昨夜,她那样乖顺地躺在了他的怀中,让他早前的恼意和气结顿时消散无踪。心情大好。同前夜一样,因为要运功,因此一夜间,他几乎就眯了一会儿,打了两个盹儿。多数时候,都是醒着的。
看着她乖巧的睡去,那般柔顺的偎依在他怀中,心里比前夜更多了些愉悦和舒心。这种来源于她的愉悦和舒心,于他而言,并不陌生。
在以前的数次针锋相对中,她每每被他气得气结无语时,那一刻,他所享受到的愉悦和舒心的感觉,同这两夜间,看着她柔美睡颜时,几乎感觉类同。
可又有隐隐的不同,他无法具体描述清楚。这两夜的感觉,似乎更强烈,也更让他心情舒爽畅快。
尤其是昨夜,她没有反抗他明张目胆的亲近,乖顺得让他几乎得意。
一夜舒心,早早地,他就睁了眼。在她醒来之前,他已经足足看了她一个时辰。
她的睡颜安静而甜美,睡姿也沉静。整整一夜,她真是是几乎未曾翻动过。只偶尔,调整下双手的位置。
晨光渐起中,他能看清她黑亮而浓密的睫毛,根根清晰,微微卷翘,宁静而祥和。她的脸颊也不复昨夜的苍白,淡淡粉色熏染,可爱又纯净。还有她的唇,在睡梦中的自然放松状态下,菱形微翘,珠光莹然,形状美好……
就这样看着看着,他的反应就上来了。
欲望来得并不快,却极其强烈,同他作为男人,那种本能周期性的冲动完全不同。他清楚,若是换一个女人在此时此刻,他绝不会有这样类似强烈的欲望。
在某一瞬间,他真的很想……可他知晓,就算她现在身体方便,她也绝不会答应。
只能忍住……的话:本来不想求粉的——可真是难受无力,所以,还是求吧!最后几天了,大家还给77攒点劲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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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彪悍女子(三更 LJ盟主金蛋+5)
可如此渴望的一道美味摆在面前,又如何能忍得住。想离开,却又贪恋这种难得的感觉,于是,只能忍。
下腹的那个部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持久膨胀而不得宣泄,胀得他几乎发痛。
偏偏又舍不得离开,那就忍吧。
终于,这个女人睡饱了。谁知,一醒来,就想逃。
他顿时郁气,自己忍得千辛万苦,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这女人醒来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想躲开!
于是乎……他故意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反应会是这样!
望着她的脸颊,荣烈刚想笑着接话,但真的一看仔细,却不由蓦地愣住!
只见那精巧柔美脸庞之上,原本的淡淡粉色已经化作了极鲜艳的彤色,而且,还在慢慢加深,似乎下一刻就要烧起一般。而那娇小的耳垂,更是如同石榴色一般火红。
虽然她的表情和语气都极镇定自若,但身体的自然反应是不能伪装的。
即便往常他未有放太多心思在女人身上,但他所经历过的女人中,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就算是第一次伺寝,也没有像她的脸,红成这样过。
那些女人的娇羞,大多反应在动作和表情,或是语言上。
方才,他不过是蹭了两下,又没真把她怎么了……
她的表情和语气皆是淡定,可他还真是没见过一个女子的脸——能红成这般娇艳的模样?
紧接着,荣烈又敏锐的察觉到,怀中这具本是柔软之极的躯体。此刻是绷得极紧的僵硬。
荣烈奇异了!
中三日春那晚,她几乎在自己面前光裸,也没见她面红羞涩。此刻一见自己的“小兄弟”——不对,还没见呢。不过是碰了碰,算得了甚!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这玩意儿……荣烈倏地一愣,霎时生出些怪异的感觉出来。
这种怪异的感觉甚至让他忘了明思方才话中的内容。一愣之后,他听见自己有些故作戏谑的声音,“你该不是没见过男人这物件吧?觉得本王的如何?”
语声懒洋洋地调笑,戏谑中带着邪魅,邪魅中带着暧昧,暧昧中带着得意。
真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
明思直觉一口气顶得胸发闷!
这样的情形。明思一时间骂人的词汇已经匮乏了,心里只将这“无耻”两字用得烂掉!
再也顾不得其他,腾地用力一推,将揽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可恶的手推开,她猛地坐了起来。
只见那莹玉般的小脸红霞涨满。眼睛亮得似要喷火,狠狠地瞪着这个男人,却又竭力镇定着,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我是见得不多!王爷这样喜欢卖弄,不如脱光了让我看看,也好比较比较!若是王爷自恋自个儿本钱深厚,待小女子审阅过后,还可丹青绘出。让王爷挂在书房,好日日自怜自傲!”
荣烈真的噎住了!
说真的,他方才说得虽自然,但真真切切的,是头一回同女人这样调侃。往昔在床上,他是直来直去的那种。对女人从无耐心。更不可能挑逗。
可这才头一回“下流”些许,就被这女人顶得噎住,惊得无言相对!
让他脱光?画出来悬挂?还是挂书房?日日自怜自傲?
……
荣烈的脸色蓦地僵住,然后,先是白,再是青,最后发黑!只一个眨眼间,颜色便几度变幻。
着实梗得说不出话来。
梗了半晌,忽地想起她头一句那“比较比较”之言,脸色顿时更乌黑,心里更是不爽。下一刻,他也撑手坐起,挡在明思身前,盯着明思,语声先是上扬,而后低沉,“比较?——难不成你画过他的?”
明思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冷冰冰道,“他没你这样无耻!”
硬梆梆地掷下一句,就穿了鞋子,朝净房行去。
早已在门外等了多时的如玉同帽儿两人,听得内间传来脚步声,相视一眼,便推门而入。
两个丫鬟都以为留在床上的明思,便如同往常一般步入屏风。一抬首,却见荣烈僵着一张锅底脸坐在床上,眸光似暗又似极亮,看着很是怕人。
见得两人出现,荣烈脸色冷峻的抬起下颌,斜睨她们一眼,寒光屹然。
两个丫鬟只觉心房一颤,不约而同的退了一步,然后同时默契的转身,一个朝净房行去,一个去给明思拿替换的衣物。
漱洗换衣之后,明思直接就进了书房。
帽儿自然是跟着去了,如玉心里斗争了半天,还是将荣烈的衣物寻了出来之后,就赶紧溜了。
一下子,房里顿时空落寂静了下来。
荣烈目无表情地下了床,漱洗换衣之后,也去了书房。正好,书房中有丫鬟在擦拭尘土。一见荣烈,就愣住,又看一眼更漏,才确信自己没有误时辰。这个时辰,按理,该是荣烈饮茶用早膳的时候——王爷怎么来书房这么早?
可她却不敢问,又不敢继续打扫,一时间,不知是走是留,只拿着半干的抹布,呆愣地望着荣烈。
荣烈眉头倏地锁起,冷声道,“不用擦了!去把布罗给本王传来!”
那丫鬟如蒙大赦,赶紧应了一声,飞快的出去了。
荣烈在屋中没节奏地踱了几步,几欲磨牙!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前一刻,分明比真正的处子还羞涩,后一刻,竟能彪悍至此!
竟然敢说拿男人的物件来比较,这,这是大家闺秀能说出来的话吗!纳兰府怎么教的女儿!
又踱了两步,他心底磨牙冷哼,就算要比。本王也未必逊了那秋池!
可这女人分明维护那秋池之极,他不过是蹭了两下,难道还能比秋池更无耻?
一夜的好心情全被破坏,尤其是想到那男人早已比自己越过雷池数倍……
敲门声响起。布罗在门外毕恭毕敬,“主子。”
“进来!”
待布罗进来,荣烈淡淡看他一眼。“拿我的牌子,去把秋府所有的字画都给我取来。无论是京里的,还是苍郡府上的。”
战事起后,两处秋府都是按规矩查封的。除了笨重家具等物什,其他杂物都是由军理处收入库中。
这些流程,布罗自然清楚。闻言一愣后,便颔首应下。
荣烈点了点头。便转身朝书案行去,“去办差事吧。”
布罗走了两步,转身迟疑,“王爷脸色不大好,可是没歇息好。”
几乎两夜未睡。就算有功力在身,也会显露些形容。再加上,他原本在雪山时就旧伤未愈,而后又替明思驱那三日春之毒。这两日运功为明思驱寒,虽不伤大势,但多少也有些消耗。
布罗是极熟悉他的人,这一眼之下,便看出他脸色未有往日之鲜亮。于是,有此一问。
这一问。荣烈心底又噎了噎,面上却毫无显露,只道,“无妨。”
布罗知他脾性,见他这般说,也就不再多言。转身行出。方走到门口,又被唤住,只听荣烈道,“让沙鲁备车,我要进宫一趟。”
布罗一怔,“哦”了一声,行了出去。
待布罗走后,荣烈在屋中坐了片刻,如玉又来请他用早膳。走到偏厅,才发现桌边空无一人,脸色一冷,便拿眼瞥向如玉。
如玉恭声道,“王妃说不想用,帽儿端了一碗羊乳过去劝王妃用了。”
荣烈垂眸须臾,走到桌前坐下。
用完早膳后,他便直接出了院子。门内马道尽头,沙鲁已经得了吩咐等候在。见到荣烈,沙鲁咧嘴一笑,待荣烈以上车,他关了车门,便上座扬鞭。
他原本是想问荣烈进宫为何的,但一头想起布罗让他今日小心伺候,他就理智的闭了嘴。
到了宫门下车后,荣烈心中掂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去见荣安。
今日是休沐。他要拿去西龙山行宫旨意,一可以去寻太后,二可以去寻荣安。不过暗忖后,他还是决定去见荣安。去见母亲,自然会发这道旨意。不过,他即便寻了母亲拿了旨意,只怕他皇兄还是会召见于他。
既是如此,那不如直接寻他皇兄的好。
遣人通禀后,他闲庭散步缓行。行到御书房外的游廊上,就见路夜白迎面过来。看模样,正是从御书房出来。荣烈挑了挑眉,施施然迎了过去。
路夜白也看到了他,脚步微顿一刹后继续抬步,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面上,神情更淡。两人身形交错那一瞬,荣烈噙笑轻声,“路统领这些日子可好?”
路夜白脚步稍缓,语声淡淡,“不劳王爷惦记。”
荣烈勾唇嗤笑,然后神色懒懒,“那倒也是。本王是不该惦记——不该自己惦记的。”
前面四字还懒散,后面一句却带了些冷意。
按他原先的行事风格,他是不会在荣安的御书房外同路夜白搭话的。不过早上憋了一股火,眼下看到路夜白,便一头想起这男人数次夜入明思闺房,心里霎时不爽快了。
只见路夜白脚步一停,顿了顿,转回首,狭长的眼中眸色冷冷,唇抿得紧紧的。神情冷峻地看了荣烈一眼后,转身大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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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的话:哈哈,第九了~~今天上升了三个名次~~很是治愈啊~~还有大家的扇子香囊平安符滴干活~~多谢!
三更奉上!
PS:大家不要催情节哦~~绝对没有灌水的成分~~如果真的看明白了77写的内容,应该会看出很多东西的~~明思和荣烈,这样一对男女,是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正因为这两人的优点和缺点都与普通人不同,所以,他们要真正交心,还需要很多的磨合。
相互吸引,相互方便,相互刺探。这些是源于他们各自的性格,是主观的障碍。
但是,两人还要面对很多外界的客观因素。
书友涛妈妈说了一句话,77觉得很对。、明思和荣烈,极其相像。但是荣烈是外冷内热,而明思其实是外热内冷。
而且,后来的情节,会非常曲折。可能也是大家想象不到的。
所以,还是让77充满激情的写,大家慢慢看吧。
77心中的荣烈,是明思版的白瑞德。
77心中的这个故事,是应该回肠荡气,又缠绵悱恻的。
能不能做到,不晓得,只能尽力。
所以,过程中,还是需要大家的鸡血鼓励来刺激灵感和身体潜力~~最后,求粉!
第四百七十八章 兄弟之议(一更)
荣烈慢慢地收回目光,唇角翘了翘,朝前行去。
心里却在思忖,这路夜白究竟同明思是何关系?此人素来冷心冷情尤胜秋池,可每每面对明思,却如寒冰化水。而且,他感觉灵敏,心细如发。他明显的感觉到,明思同路夜白之间,似乎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默契。
想到这里,心里更加不爽。
这个女人,似乎无论心里和身侧,都充满了秘密。
虽然自己和皇兄已经调查到了不少同她有关的过往,而这已经查到的,就已经足够让人惊愕了。可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这查到的和她昨晚同自己说的,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他自忖看人不差。虽是对秋池和路夜白有诸多贬斥,可他深心里却清楚之极。这两个男人皆是绝非普通世俗之辈,且都是冷情之人。断不会轻易对女子动心,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许心。
若说这两人中只一人对她动心,还情有可原。但偏生这两人都同时对她上了心,秋池还可说是日久生了情,可这路夜白却绝无这一说。
何况,昨夜她后来说的,他根本不信!
出于男人对同类的直觉,出于对秋池性子的了解,他不信真相是像她说的那般。秋池那样的人会为了责任而道义而尊重一个背负了他夫人名衔的女子,这一点,他相信。但若说是为了责任而宠爱讨好一个女子——他却是不信的!
秋池、路夜白,也许还有……甚至,她同她五哥纳兰笙之间。也有一种有异于一般堂兄妹之间的奇异感觉。
缓步走到御书房门前,他方要出声,便听里面传来荣安的声音,“进来。”
晒然一笑。推门而入。
荣安正在厚重阔大的书案前,手持御笔,俯首朱批。
他瞟了一眼案上厚厚的几叠奏折。走到一旁已经备好的圈椅上坐下。一坐下,身子就没骨头似的朝后一靠,两条长腿懒散伸直。
荣安批完手里的奏折,放置一侧,这才抬首起来,“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没规没距的。”
荣烈抱肘而坐。扬眉而笑,先左右打量了下四周的陈设。荣安不是一个骄奢的帝王。御书房虽是面积博大,但陈设却极为简洁。除了书架书案之外,连博古架都未设有。惟有从梁上垂落的金色流苏帐幔,能显出皇家的一些贵气。
“皇兄。你这儿也太寒碜了!”荣烈将目光转回,“至少,也得摆些摆设,设个茶床啥的。”
“朕若要请人喝茶,多的是地方。”荣安瞥他一眼,笑骂道,“你哪回来,朕短了你的茶,没了你的座儿不成!这宫里。你可是独一份,还嫌弃?”
荣烈只是笑。
“说吧,寻朕何事?”荣安约莫也有些累了,身体朝后靠了靠,双手盖在扶手龙头之上。
荣烈端起面前的清茶嗅了嗅,舒眉赞道。“飘雪银星——还是今年的新茶!不错,不错!”饮了一口,品了品后,就拿眼笑看向荣安。
荣安斜睨他一眼,“看什么看!早给你备了——昨日才送到的。”
荣烈霎时欣然一笑,眉目莹然生辉,一张俊颜在这一笑间,瞬间亮起,显出一抹难描难绘的风情俊美来。便是看着他长大的荣安,也看得微愣,心叹。
一笑后,荣烈将茶盏放了回去,“皇兄,我想去西龙山住一月。”
“住一月?”荣安神色一敛,目光遂带了几分审视地端看荣烈。
荣烈只一副老神自在模样的颔了颔首。
荣安微蹙眉,“老十七,朕许你的半月婚假,如今应只剩四日了吧。”
荣烈笑得不以为意,“反正现在无甚要事,皇兄就多宽限我些吧。”
“谁说无事?”荣安长身站起,负手行了出来。
荣安在御书房时,窗向来是打开的。此际,他走到窗前,阳光便泻在了他右侧脸颊上。以荣烈的目力,很清楚的看到荣安眼角又多出的两条细细纹路。
荣烈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神情不变。
“眼下这胡汉一家算是行了开头。局势也算稳定。各郡原先的汉人官员,能用的也都用上了。可现在最大的问题,反倒是京城。”荣安转首看向荣烈。
荣烈一思忖,便接口,“皇兄是想安置这京中的旧臣文官?”
大汉原本幅员辽阔,而这大京城也非同一般的气势磅礴。论面积,足足是西胡王庭的七倍。而原大汉朝廷的中流砥柱,也都聚集在此。
即便而今已经清理流放一部分,这剩下的数量,也是不可小视。而这帮人,虽有不少滥竽充数之辈,但荣烈和荣安都清楚。其中,有真才实学者也是济济。
毕竟,大汉传国近千年,向来重文轻武。故而,真要论才学才干,西胡子民是拍马也追不上的。
于是,这样人员的安置,就成了眼下一个比较棘手难处的问题。
不用,一是浪费。二是这些人,即便归顺,但大多骨子里都有文人的清高傲气。长久的闲置,一腔所学无所用,慢慢便会积下怨气。稍有不慎,便会为人挑拨所用。届时,或许也是不小的麻烦。
可若是要用,也是麻烦。
京畿重地不比京外各郡县。这些京中的旧臣,要不就家世显贵,要不是四五品以上的重臣。若让这些人去任一些芝麻大小的闲职,只怕会当做屈辱。可其他的职位,眼下荣安也不能放心。
于是,便成了一个两难之题。
荣安见荣烈一言就说出了自己所思,眼底掠过一抹赞赏笑意,“不错。朕打算将此事交给你,就等你销假回朝。”
荣烈皱了皱眉。“此事,不甚好办。”
“好办的,朕一早就交给别人了,还等你作甚。”荣安瞟他一眼。“歇了这十来日,也该替朕办些差事了吧。”